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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穆穆晓霞无删减全文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我点头。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记录新账?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

主角:徐穆穆晓霞   更新:2025-01-10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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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穆穆晓霞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穆穆晓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我点头。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记录新账?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

《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徐穆穆晓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

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

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

我点头。

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

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

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

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

记录新账?

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

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下账目中写的阴司留档不是玩笑?

压下心中的震惊之后我便说:“我还没有试过,不过我猜想我现在还是没有能力记账的。”

郭林道点了点头说:“也对,那账本你还需经营几年。”

郭林道说着话便站起身说:“好了,我还有些事儿,今天就要回省城去,你若是想好了,想要入圈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当引荐人,当然别人引荐你也是可以的。”

说着,郭林道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给我,我会给你提供诸多的便利。”

我再拱手道谢。

郭林道临出门之前又回头对店里的服务员说:“对了,这次免单,还有以后徐章小友过来,咱们店里一缕免单。”

服务员也是立刻点头:“是,郭老!”

吩咐完之后,郭林道才离开。

我们本来准备起身相送,却被郭林道给拒绝了。

等郭林道走后,茶室的房门关上,催命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徐章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刚才的郭老就是圈内华北分区的负责人,他引荐你入圈,你在华北分区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我说:“我可能没那个福气。”

催命一脸困惑,显然是觉得我浪费了天大的机会。

而我心中则是更在意郭林道对于我手中账本的询问,他仿若有意无意在引导我用账本记账。

兴许他也想要得到一笔留在账本上的账目,他有求于我。

可他一个堂堂圈内大佬,又怎么会有求于我。

这也让我对自己身上的账本更加的好奇了,等私下的时候,我还要多多研究才行。

又在这边喝了一会儿茶,我们也就下楼了。

回到车上,催命就对我说:“这次邀请你来这茶楼是郭老的意思,我算是骗了你,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说:“不生气,你这也算是给我引荐贵人了。”

催命叹了口气,显然还是在替我惋惜。

我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行了,就算我不是你们圈内的人,我这还不是和你一起去处理你们圈子里分配下来的任务,没多大的区别。”

催命就说:“区别大了,你不进圈,这些任务、案子的功劳都会算在我的身上,你只能得到一些钱财上的好处。”

我说:“这就足够了,相比于虚名来说,我更喜欢钱,还真实一点。”

催命也不再劝我,而是开车载着我向着晋南方向去了。

在路上我也是问催命:“对了,你之前说,南方会来一批人给咱们抢任务,那些人是谁请的,也是郭林道安排的吗?”


我摇头:“我是真没见过,而且我爷爷留给我的账本上也没有提到,我是真一点也不知道。”

催命叹了口气说:“算了,那东西本就是我师公当筹码押给徐穆前辈的!”

吃早饭的时候,整个过程催命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

吃了早饭,我给胡老六交代了一下,然后便随着催命一起出门了。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大众商务,比我师姐的五菱面包气派了不少,我把箱子放后备箱,小灰、小白和小黄则是让它们在车上自由活动。

催命也是没有啥意见。

车子启动后,我就问起催命的名字是谁起的。

催命就说:“这个名字是我师公给起的,我还有一个道号,叫不慌道人,也是我师公留给我的。”

我笑着说:“那你师公还是挺有趣的。”

催命点头。

聊了没几句,我就有点犯困了。

坐我师姐的车,她舍不得开空调,冬天冷,夏天热,完全没有困意。

可坐催命车,这舒服劲儿,让我一会儿就困意上头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晋地的地界上,而且已经下了高速,正在一条乡间道路上行驶。

好在路面是硬化过的,路况还比较好。

见我醒了,催命就笑着说了一句:“你可真能睡。”

我四下看了看,就发现小黄、小白,还有小灰也都在后座上窝成一团,呼呼地睡着。

我对着催命就问:“快到了吗?”

催命说:“快了,前面的村子叫罗庄,这里属于是晋中偏东的太行山系,罗庄村子不大,大概二十多户人,现在村子里常住人口更少,根据我得到的资料,现在村里也就住了六七个人,而且都是老人。”

“村里的田地都在山间,大部分都荒废了。”

我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催命就说:“上午十一点多。”

等车子过了罗庄村村口石桥的时候,我背包里的罗盘忽然抖动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指针晃动幅度有些大。

我赶紧掏出小罗盘,就发现罗盘的指针不再指向正南,而是在西北、西南方向乱晃,而那个位置正是罗庄村。

见状我就说了一句:“这村儿里有脏东西,而且来头不小!”

过了村口的大桥,便是一棵三人环抱粗细的大槐树,大槐树下是一大片的空地,这里还有村里的一个健身器材场地,还有一个篮球场。

可惜的是,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头儿,这篮球场基本是荒废的状态。

催命将车子也就停在了这篮球场上。

车子停好之后,催命看了看我手中的罗盘说:“你这罗盘品质不错,有没有考虑出手。”

我说:“这是吃饭的家伙,卖不了。”

催命也没有和我开玩笑,他下车之后,也是从后备箱将自己的背包拎起来,又把一个剑袋挎在了后背上。

我这边没有让小灰、小黄、小白回箱子,而是让它们跟在我的身后,箱子留在车上,我只带了一个背包。

锁好车门,我们便往村子里面走。

这村子只有几个老人住,就让村子的阳气显得很弱,这已经是快中午了,可整个村子却给人一种阴气逼人的感觉。

我这边左手碰着罗盘,右手双指对着罗盘轻轻一点,然后轻轻念了一句:“苍山西沉,仙人指路!”

我一句念完,罗盘的指针不再乱晃,而是指向村子的正西方。

催命这个时候才说:“如果我运气好,说不定能在罗庄村就碰到魏建,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用爬山涉水去往老青沟了。”


老道士继续说:“这六年,我也会住在你们村子,我的吃喝不用你们管,我只管镇这祠堂六年,六年后我便再也不管了。”

“我若是提前知道这里的麻烦,我绝对不会插手进来!”

“同样,既然我插手进来,那我就不会半途而废,等到蛟龙护佑你们的时候,我就走!”

村长也是连连点头。

一瞬间我的眼前又一黑,我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段记忆。

村子里三年大旱,家里的粮食、存粮都吃光了。

村里又是三年大涝,本来有上百户村民的村子,只剩下了十几户的人。

而这十几户的人,也都是到百里外的地方要饭为生。

而我、催命、徐小言就是要饭大军中的一员。

小林道也是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也一直跟着我们到县城里要饭讨生活。

我们每次要到了饭,还要带回村子里,分给村子的老人。

这一年,村里的光景好了,距离老道士说的六年期限也是到了。

这一日老道士把我们村里剩下的十几户人全都叫到了已经盖好的祠堂前。

村长这六年已经显得更老了,他拄着拐杖,身体佝偻的厉害,他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老道士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六年也不知道老道士都是靠吃啥活着的。

等村民集合后,老道士就说:“接下来是你们村子的最后一个考验,我需要十一个人主动献出自己的生命,为这祠堂地基打下最后的暗桩,这暗桩成功之后,可保你们后代飞黄腾达!”

村长似乎早就知道这事儿,他举了一下自己的手说:“我先报名,我是第一个!”

随后他又看了看村里剩下的几个老人说:“我觉得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就不要活着继续拖累咱们的子孙了,他们靠着要饭养活咱们,太不容易了,六年了,咱们村子从百户大村凋零到如此地步,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咱们不能前功尽弃!”

那些老者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后人,便也都主动站了出来。

虽然他们很不舍,也很不甘心,可为了自己的子孙,他们还是愿意自我牺牲。

可这六年,村子里的老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所有老人都站出来之后,也才八个人,还差了三个。

不等我、徐小言和催命反应过来。

我们三个人就被其他人给摁在了地上。

这些人早就串通一气了?

小林道这个时候也被几个大人拉到了一边,他一边哭一边喊:“爷爷,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动二爷他们!”

村长没有理会小林道,而是走到我跟前说:“徐二弟,对不起,双家湾的祠堂本就是郭姓的,你们三个现在是村里仅剩的外姓人了,郭家人需要给自己留种,所以只能牺牲你们三个了。”

我脑袋这会儿是懵的。

催命则是在旁边哭道:“我爹娘都是饿死在双家湾的,我要来的饭,多余的都给你们老郭家的长辈,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我也想说点什么。

可我却忽然有些开不了口了。

徐小言在我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老村长抬了抬手说:“动手!”

那些人拿着棍子就要把我们活活打死!

这个时候,徐小言淡淡一笑说:“我们该走了!”

棍子就要落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又一黑,一瞬间我们回到了现实。


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

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

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

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

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

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

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

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

赵十林要上她们的身。

我起身,右脚的脚尖点地轻轻一拧,同时嘴里轻轻道了一句:“斗虚步,斗步!”

随着我脚尖一拧,地面上就被我画出一个逗号来。

而在逗号的旁边,轻风环绕形成一个虚幻的风逗号。

一实一虚,两者相交,刹那间就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觉察的水墨太极。

在赵士林冲过来的时候,我轻轻抬脚,就把赵十林踩在了那水墨太极之上。

而那水墨太极正好贴在了赵十林的胸口上。

我再假装低头系鞋带,然后对着自己的脚面使劲一摁。

赵十林的身体就沉入了泥土之中。

而我的脚正好踩在我用脚画出的水墨太极之上。

按照我的设想,我的水墨太极应该能够困住赵十林才对,可此时我脚踩着的地方,水墨太极的形已经被赵十林的阴气给冲散了,赵十林逃掉了。

若不是因为这里人多,我可以用一些更厉害的手段。

再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赵十林没有再露面,接近傍晚的时候,赵十林上大学的儿子就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哭的撕心裂肺的,他跪在赵十林的尸体前哭的时候,三四人都没法将其拉起来。

对于这种场面,我则是见怪不怪。

我从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处理这些白事,这种生死离别我见的太多了,比赵十林一家还惨的我都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大家忙活到吃了晚饭,渐渐地都散去了。

老支书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徐小阴阳,你要是害怕,可以上我家住去,你看,你这正门口就放着一口棺材。”

我笑着说:“老支书,你这话说的跟骂人似的,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咋能还怕呢!”

送走了老支书,我便将赵十林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赵十林的儿子此时从房间里出来,他身上的气,在一下午的哭嚎之中消耗了不少,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

他是见过世面的,对阴阳一说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肩膀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

再接着赵十林的脑袋就从他儿子的肩膀后面慢慢地探了出来。

赵十林的儿子好像觉得那肩膀有些酸,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又用左手捏了捏。

我一边缓步靠近赵十林的儿子,一边问:“你叫什么啊?”

赵十林的儿子就说:“赵先,先后的先。”

我说:“我叫徐章,文章的章,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真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快速箭步冲上前,同时伸手去拍赵先的肩膀。

可赵十林还是快了我一步,整个魂魄钻进了赵先的身体里。

再看赵先的眼睛,先是困惑、迷离,然后变得幽怨、愤怒起来。

他没有理我,而是拎起门口的一个凳子就向着屋里冲去,他要去打王春妮。

我赶紧伸手拽住赵先的手腕,然后大声呵斥:“我警告你,别惹事,赶紧从你儿子的身体里滚出来。”

此时王春妮也从房间里出来,他看着赵先举着凳子,再看赵先的表情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她看着我急切地询问:“我老公上了我儿子的身?”

我对着王春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退后!”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赵先的手里将凳子给抢了下来。

赵十林刚上了赵先的身,还没有完全适应,动作还是稍显得有些迟钝。

等我抢下了凳子,他才想着挣扎。

这个时候王春妮就对着赵先大喊:“赵十林,你想把咱儿子害死吗?”

王春妮的声音很大,好像也不是很怕赵十林的鬼物。

我稍稍有些意外。

赵先的身体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要上手打王春妮。

我拧着赵先的胳膊,将其背在身后,然后猛的摁住他的脖子,将其摁在了地上。

我的擒拿也是有些水平。

王春妮想要过来拉我,她是担心我弄伤赵先。

我赶紧说:“别乱动,不快点把赵十林从你儿子的身体里弄出来,你儿子的阳气消耗太多,轻则重病,重则没命!”

“咦,还挺押韵!”

王春妮没有上前,我则是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地上的赵先说:“赵十林,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知道你上的是你儿子的身吗?”

赵先面色狰狞,显然是没听进去我的话。

王春妮着急道:“他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我说:“人死后的鬼魂之物都是这样,容易被生前的怨恨蒙蔽心智,进而变得六亲不认,再加上亲人之间熟悉的气息牵引,所以很多脏东西一旦起了怨气,最先害的,就是他生前最亲近的人。”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他们能够战胜自己的怨气,显然你老公不在这一列。”

我这么一说,王春妮好像是点了火药桶一样,对着地上的赵先大骂:“赵十林,你给我滚出来,你生前没本事,整天游手好闲,要不是我逼着你开山,种栗子,咱家能有今天吗?”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嫌我管你管的紧,平时给你零花钱也少,可你也不想想,你有点钱都干啥了,不是打牌,就是喝酒,钱放你那儿,凭良心说,你能存住不?”

“赵十林,你就是欠管教!”

王春妮越骂越激动。

赵先这边则是在王春妮的骂声中停止了挣扎,脸上还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来。

见状我赶紧说:“别停,继续骂,说不定你能给他骂出来,骂的再狠点!”


“我只是省略了一些事情没说而已。”

好吧,这样说,逻辑上也行得通。

我再问:“那老中医的资料有没有。”

催命说:“有啊,我给你讲讲。”

说着催命又要去抓桌子上剩下不多的瓜子。

我抢先一步把剩下的扒拉到手中道:“嗑瓜子耽误你说正事儿,你先说事儿。”

催命嘀咕了一句“小气”,而后继续说:“那老中医叫魏建,江淮人士,医术很高,曾在江淮地区做过十多年的游医,后来到了北方,在晋地的省城开了一家中药铺,出事儿前,他把中药铺卖了,去了老青沟,之后便杳无音讯了。”

“可见他去老青沟是有预谋的,根据圈内大佬的调查,他没有私下接案子,组织上也没有委派任务给他,他去老青沟的动机不明,而且我们圈内也没有老青沟的一些特别记述。”

“所以,我们这次去,应该也要顺便调查一下老青沟的具体情况。”

我“嗯”了一声。

催命再问我:“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动身?”

我就说:“这样,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你在我这儿住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至于房费、饭费,你凭良心给就行。”

催命一脸疑惑:“还要钱?”

我说:“废话,我爷爷的账条儿只说了我帮你做事儿,意思意思就行,没说管你吃住。”

催命无奈道:“你微信,我加你,给你转过去,我身上没现金。”

我笑了笑随后就打开微信,让他扫了一下。

等加上好友之后,催命就给我发了一个两百的红包。

而我闲来无事翻了一下催命的朋友圈,全都是他在道观修行的自拍,他的确有做练习生的潜质啊……

没多久胡老六就回来了,还买了不少的菜,除了我吩咐的鸡外,还有一些猪肉。

等胡老六开始做饭之后,催命就问我:“那个前辈是你什么人啊?”

我说:“我帮他处理过脏东西,他还欠了我二十万,以后他帮我在这里看门,算是我的雇员,贷款上班的那种。”

催命对我竖起大拇指说:“你从哪找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我笑道:“你不行,你没那命。”

我又问催命:“对了,我师姐,就是陆灿,她是你们圈内的人吗,她跑的地方可不少。”

催命说:“当然是,她在咱们北方这一块,年青一辈中,也是比较有名的,她入行的时候,还是徐穆前辈,也就是你爷爷给引荐的呢。”

我这才觉得有些惊讶。

我爷爷介绍我师姐入圈,却没有让我知道那个圈子的意思,还给了我一个特别的账本,这多少有些奇怪了。

我此时不禁又想,刚才催命说的圈内考察我的那个大佬该不会是我师姐吧?

很快我又摇头喃喃自语:“应该不是,气质不符。”

听到我小声喃喃,催命就问我:“什么气质不符?”

我没有给他解释,而是对着他笑了笑说:“一会儿饭快好了,我给你整个屋住。”

催命问我有没有洗漱用品,我就说:“没,你要是需要,你自己去乡里的小卖部买去,你给我的钱不包括这些。”

催命一脸无奈,只好自己去买。

催命前脚刚出门,小灰就从我的肩膀上爬下来,然后站到我的手腕上,用它的前爪子开始对着我一阵比划。

它还对着催命那边指了指。

我笑了笑说:“你嗅到了催命的宰劫?其实我从他的面相中也看到了,不过咱们不用担心,催命的宰劫不是这次去老青沟,最起码得过个半年、一年的,碍不着咱们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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