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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 全集

猩猩蟹蟹br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举目远眺,发现明军竟然舍弃了投石机,主动杀了上来,显然一副要拼命的架势。“难道明军真的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也先心中暗想,“可是,他们凭什么呢?他们的火药不是已经用尽了吗?”“太师,明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您就瞧好吧,这一仗我们赢定了!”王林在一旁说道。也先没有说话,他注视着战场,发现先头部队已经冲出了石灰粉的范围,正与明军厮杀在一起。但河道里的大军,仍然被堵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要前阵能够冲出去,后续的大军就能跟上!”也先心想,“明军的石灰粉纯度不高,只要保护好口鼻,强行穿越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了那些战马……”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快速逼近。“这是什么声音?”也先心中...

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5-01-1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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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王振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猩猩蟹蟹br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举目远眺,发现明军竟然舍弃了投石机,主动杀了上来,显然一副要拼命的架势。“难道明军真的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也先心中暗想,“可是,他们凭什么呢?他们的火药不是已经用尽了吗?”“太师,明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您就瞧好吧,这一仗我们赢定了!”王林在一旁说道。也先没有说话,他注视着战场,发现先头部队已经冲出了石灰粉的范围,正与明军厮杀在一起。但河道里的大军,仍然被堵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要前阵能够冲出去,后续的大军就能跟上!”也先心想,“明军的石灰粉纯度不高,只要保护好口鼻,强行穿越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了那些战马……”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快速逼近。“这是什么声音?”也先心中...

《大明:朕在土木堡杀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他举目远眺,发现明军竟然舍弃了投石机,主动杀了上来,显然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难道明军真的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也先心中暗想,“可是,他们凭什么呢?他们的火药不是已经用尽了吗?”

“太师,明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您就瞧好吧,这一仗我们赢定了!”王林在一旁说道。

也先没有说话,他注视着战场,发现先头部队已经冲出了石灰粉的范围,正与明军厮杀在一起。

但河道里的大军,仍然被堵在那里,动弹不得。

“只要前阵能够冲出去,后续的大军就能跟上!”也先心想,“明军的石灰粉纯度不高,只要保护好口鼻,强行穿越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了那些战马……”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边快速逼近。

“这是什么声音?”也先心中一惊,他抬头望去,只见上游方向,一道白色的水浪正滚滚而来,速度极快!

“不好!是洪水!”也先顿时脸色大变,“快!鸣金收兵!快撤!”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河道里的瓦剌士兵,眼睁睁地看着水浪向他们袭来,却无处可躲。

第一波水浪的冲击力极大,直接将河道里的瓦剌士兵冲得人仰马翻,瞬间就冲走了一半人!

紧接着,河水的水位迅速上涨,从膝盖到胸口,再到没过头顶……

瓦剌人大多聚集在河道里,根本来不及撤离。而且,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会游泳,只能在水中绝望地挣扎着。

河道里一片混乱,哭喊声、求救声响成一片,场面惨不忍睹。

明军的先头部队虽然与瓦剌人厮杀在一起,但毕竟人数较少,且长途奔袭,很快就落了下风。

但随着也先下达撤退命令,瓦剌前锋立刻无心恋战,纷纷掉头逃跑。

在得到朱祁镇的命令后,张辅率领明军冲杀了一阵,便在石灰粉范围边缘停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辅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这就是陈怀将军的秘密行动?”陈瀛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这……这简直就是‘水淹七军’啊!”

“陛下神机妙算,我等佩服万分!”众将领纷纷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撤回居庸关!”朱祁镇对眼前的战果非常满意,下令撤退。

明军迅速集结,开始撤离战场。而瓦剌人则自顾不暇,根本无力追击。

“太师!都是那个王林,说什么明军是‘空城计’,才害得我们中了明军的诡计!”伯颜愤怒地说道。

也先越想越生气,他拔出腰间的佩刀,一刀将王林斩杀。

“废物!死不足惜!”也先怒吼道。

明军撤退途中,路过了火炮的营地。

“陛下,这些火炮怎么办?”陈瀛指着那些被遗弃的火炮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现在还哪有时间管得了它们啊!既然带不走,就留给也先吧!”朱祁镇说道,“传令下去,全军轻装前进,不得携带笨重物资!”

“可是,陛下,这些火炮都是工匠们的心血啊,每一门都价值连城!而且,这些火炮威力巨大,若是落入瓦剌人手中,岂不是资敌?”陈瀛据理力争,他实在不忍心将这些火炮就这样丢弃。

“人命比火炮重要!难道你想让将士们为了这些火炮,而被瓦剌骑兵追上吗?”朱祁镇反问道。

“可是……”陈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朱祁镇坚定的眼神,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一名明军士兵被瓦剌人的弯刀砍断了大腿,但他并没有倒下,而是单腿跳起,将敌人扑倒在地,然后张开大口,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脖颈!

一名瓦剌人挥舞着弯刀,将一名明军士兵的胸膛划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都流了出来。

朱祁镇看到这惨烈的一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发疯般地冲了过去,一剑刺入了那名瓦剌人的胸口!

“杀!杀!杀!”朱祁镇双眼通红,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将一个个瓦剌人斩杀。

“陛下!小心!”樊忠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抱住了朱祁镇,将他拖到了一旁。

“放开我!朕要杀了他们!朕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朱祁镇挣扎着说道。

“陛下,您冷静点!”樊忠死死地抱着朱祁镇,不让他再冲上去。

朱祁镇蹲在一名濒死的明军士兵身前,轻声问道:“你……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朱祁镇觉得,自己这条命是属于大明将士的,自己也不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了,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帝王,一个要为死去将士报仇的帝王,是以他现在自称“我”。

那名士兵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留恋,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此生能跟随陛下,俺……俺死而无憾……”

朱祁镇默默地拾起那名士兵掉落在地上的宝剑,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八达岭的战斗已经持续到了第三天,昔日雄伟的城墙早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仿佛人间炼狱。瓦剌大军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城墙,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却始终未能攻破明军的防线。

然而,明军的胜利来得异常惨烈。连续三天的鏖战,明军伤亡惨重,尸横遍野。将士们精疲力竭,士气也逐渐低落,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仅凭着一股不屈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撑。朱祁镇这三天来寸步不离城墙,衣不解带,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共同抵御着瓦剌的进攻。他原本白皙的脸上满是尘土和硝烟,眼中布满了血丝,却依旧坚定地站在城头,鼓舞着将士们的士气。

正当明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勉强抵挡住瓦剌的攻势时,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传来——弹药告罄!

“皇上,我们不能再这样硬拼下去了!”张辅神色凝重地来到朱祁镇身边,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瓦剌人势头凶猛,我军伤亡惨重,再这样下去,恐怕八达岭就要失守了!臣建议,立即撤回居庸关,重整旗鼓,再做打算!”

“张爱卿,朕知道你的担忧。”朱祁镇的眉头紧锁,他何尝不明白眼前的形势,但轻易放弃八达岭,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如果我们撤了,瓦剌人长驱直入,京师危矣!”

“皇上,将士们已经尽力了!”张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神机营的火药已经全部用光了,居庸关送来的补给虽然已经全部运至八达岭,但这几日的消耗实在太快,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再不撤,恐怕我们都要葬身于此,那时,谁来保卫大明,谁来保卫皇上!”

张辅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朱祁镇的心头。他环视四周,看着一张张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面孔,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撤回居庸关,保存实力,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又怎能忍心放弃这用无数将士鲜血和生命守卫的八达岭?


哈铭虽然不明白朱祁镇为何要这样做,但他还是忠实地将朱祁镇的话翻译给了那些瓦剌俘虏听。

“上天有好生之德,朕给你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带上你们的财物,离开这里吧!”朱祁镇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仁慈。

“皇上,这……”哈铭、李珍和樊忠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朱祁镇为什么要放走这些俘虏,这未免也太仁慈了吧?

瓦剌妇孺们也听不懂明军的语言,但她们能从明军的表情和动作中感受到一些信息。当她们得知自己可以活下来的时候,顿时欣喜若狂,不断地向朱祁镇磕头谢恩。

“皇上,您真的要放了他们?”李珍还是有些不甘心,“这些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不如……”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朱祁镇沉默不语,他知道李珍说的没错,放走这些俘虏,确实有风险。

“皇上,让臣来吧!”李珍见朱祁镇不说话,以为他默许了,便拔出腰间的佩刀,向那些俘虏走去。

“等等!”朱祁镇突然开口说道,“李珍,你真的下得去手吗?她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妇孺和孩子,你真的忍心将屠刀挥向他们吗?”

李珍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妇孺和孩子,手中的佩刀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举不起来。

“皇上,臣……”李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珍,朕问你,如果今日我们杀光了他们,其他的瓦剌部落会如何看待我们?他们会因此而与大明交好吗?”朱祁镇问道。

“这……”李珍一时语塞。

“我们与瓦剌之间的战争,不是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我们要做的,是让他们彻底臣服,让他们不敢再犯我大明边境!”朱祁镇的声音铿锵有力,“而不是一味地杀戮!如果一味杀戮就能解决问题,那么历朝历代早就把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杀光了!”

“可是,皇上……”李珍还想说什么,却被朱祁镇打断。

“李珍,你再想想,自古以来,那些名垂青史的华夏名将,他们的威名是靠杀戮手无寸铁的百姓挣来的吗?”朱祁镇的最后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李珍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们是人,不是畜生!”朱祁镇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将士的耳中。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原本因为杀戮而变得麻木的心灵,重新感受到了人性的温度。

是啊,我们是人,不是畜生!我们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战,不是为了杀戮而杀戮。如果连手无寸铁的妇孺都不放过,那我们和那些残暴的瓦剌人又有什么区别?

李珍、樊忠和哈铭等人也陷入了沉思。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将领,见惯了生死,也杀过不少敌人。但是,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自己的家人和孩子。将心比心,如果他们的家人也落到如此境地,他们又会作何感想?

“皇上说得对,我们不能为了杀戮而杀戮,那样只会泯灭我们的人性。”李珍喃喃自语道,他终于明白了朱祁镇的苦心。

“我们要让敌人彻底臣服,让他们害怕,让他们恐惧,但不是靠屠杀他们的妇孺来壮胆!”朱祁镇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大明军队是仁义之师,是正义之师!”

“传朕旨意,毁掉他们的帐篷,烧掉他们的粮草,至于那些俘虏,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吧!”朱祁镇下令道。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堆积如山的山石,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入夜,明军阵地灯火通明,士兵们忙得热火朝天。有的在挖土和泥,有的在开山采石,有的在伐木,整个营地就像一个巨大的工地。

陈怀的任务,也从挖坑变成了筑窑、采石、伐木。: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烧砖垒砌城墙?可时间也来不及啊!”陈怀心中充满了疑惑。

在朱祁镇的指导下,士兵们建造了五个简易的砖窑。

“这窑有何用?”陈怀等人围在朱祁镇身边,好奇地问道。

“烧砖!”

“烧砖作甚?”

“自然有用!”

在将领们的疑惑中,这五个砖窑很快开始烧制,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就停,一直烧到天亮,木柴也用掉了不少。

然后就是搬运石块到窑里,封口后继续煅烧。:

在另一边,将士们也在朱祁镇的指导下,制作出了多架简易的投石机,也就是被后世成为“炮”的东西。

“陛下,这玩意儿真的能退敌吗?”陈怀看着这些简陋的投石机,表示怀疑。

“朕要让瓦剌人明白,什么叫做‘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朱祁镇说道。

朱祁镇的嘴角再次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明军与瓦剌之间的言语交锋充满火药味,双方都在暗中较劲。

双方进行心理上的较量,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尽管火药用尽,明军依然积极备战,寻找新的作战方法。

“报!太师,明军有动静!”一名探马急匆匆地向也先禀报道。

“哦?明军有什么动静?”也先问道。

“明军……明军他们在……他们在……”探马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他们在做什么?快说!”也先催促道。

“他们在……伐木、烧窑、搬石头……好像还在做什么……投石机?”探马努力回忆着看到的景象。

“什么?!”也先和伯颜面面相觑,都感到匪夷所思。大战在即,明军不积极备战,反而搞起了工程建设,这究竟是什么操作?

为了弄清明军的意图,也先决定提审被俘的王林。

“王林,你可知明军为何在阵前又是伐木,又是烧窑的?”也先问道。

“太师,小人这几日一直被关押,对前线战况并不知情啊!”王林苦着脸说道。

“哼,谅你也不知道!”也先冷哼一声,转而问道,“那我问你,明军此次出征,携带了多少火药?”

“回太师,明军此次出征,携带的火药约有五十万斤。”王林答道。

“五十万斤……”伯颜 楞了一下,“这几场仗打下来,明军的火药就算没有用完,也所剩无几了。”

“太师,贝勒爷,按理说是这样。可是,我叔父干的那些事,太招人恨了,这次出征,他……他克扣了不少军需物资,这其中就包括火药……所以,明军到底还剩多少火药,小人也无法确定啊……”王林一脸无奈地说。

“你把之前几场战斗中,明军使用火器的情况,详细地说一遍。”伯颜对王林说道。

王林不敢怠慢,连忙将他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伯颜讲述了一遍,主要就是听樊忠描述的战况。

伯颜听完,沉思了片刻,说道:“根据你所说的情况来看,明军的火药确实消耗很大。尤其是在最后一场战斗中,明军先是炮击,然后是火铳三段击,最后又制造了一场大爆炸,这些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火药。”

“贝勒爷,小的可以确定,阿剌贝勒进攻时,明军的火炮已经哑火了,最后那场爆炸,应该是他们将所有的火药都埋在了地下,用来炸我们的。”王林说道。


“成国公,”朱祁镇对张辅说道,“你负责整顿人马,将那些老弱病残以及伤员,与邝尚书他们一起,先行撤回京师。”

“臣遵旨!”张辅领命。

“陈瀛,”朱祁镇看向陈瀛,“你负责指挥炮兵,将所有大炮都调到河边,炮口对准对岸。一旦发现敌情,不必请示,可自行决定是否开炮!”

“臣遵旨!”陈瀛领命,心中充满了感激。朱祁镇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并且赋予他临机决断的权力,这是对他极大的信任。

“陈怀,”朱祁镇继续下令,“你带人抓紧时间,在营地前挖掘一些陷阱,不必挖得太深太大,但要尽可能地多,以迟滞敌军骑兵的冲锋。” 简单的陷马坑即可,无需耗费太多气力。

“末将遵旨!”陈怀领命而去。

朱祁镇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任务,将领们也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地执行着命令。

“此战缴获了多少战马?”朱祁镇问道。

“回禀陛下,共缴获战马八千余匹。”张辅答道。

“好!”朱祁镇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重组三千营!”

“陛下,三千营乃我大明精锐,其训练之法极为严苛,我们仓促之间组建的三千营,恐怕难以形成战斗力啊!”张辅担忧地说道。

“成国公不必担心,”朱祁镇说道,“现在没有时间让我们慢慢训练。实战,就是最好的训练!只有在战场上,才能最快地锤炼出一支精锐之师!”

“陛下,末将愿担任新三千营主帅!”李珍主动请缨。

“好!”朱祁镇赞许地点了点头,“李珍,朕命你为新三千营主帅,陈埙、沈荣为副将,协助你选拔士兵,组建三千营!”

“末将遵旨!”李珍、陈埙、沈荣三人齐声领命。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锦衣卫小旗袁彬,参见陛下!”

“何事禀报?”朱祁镇问道。

“启禀陛下,卑职奉命巡视四周,发现北方三十里外有大队瓦剌骑兵活动,从其行军方向和规模来看,极有可能是也先的主力!”袁彬沉声说道。

“哦?”朱祁镇眉头一挑,“你如何断定是也先的主力?”

“回陛下,”袁彬不慌不忙地答道,“卑职发现那支骑兵约有五六万人,且行军速度极快,显然是急行军而来。以也先之谨慎,若非是其亲自率领的主力,不会如此急迫地调动如此庞大的军队。且现在未调动怀来和土木堡军力,则只能是也先自己率军赶来。”

“不错,分析得有道理。”朱祁镇赞赏地点了点头,“你叫袁彬?”

“是,陛下。”

“你这番谈吐和见识,倒是不像一般的锦衣卫。”朱祁镇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回陛下,卑职祖籍凤阳府怀远县,乃是军户出身。家中略有薄田,是以卑职自幼也跟着读过几年书,只是因为军户身份,无法参加科举,只能子承父业,当了一名锦衣卫。”袁彬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军户……”朱祁镇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是太祖皇帝朱元璋定下的规矩,明初百姓被分为民、军、匠、灶等籍,“诸色户计,不许妄自变易”。其中军户世代为军,且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这一制度在明初时期,对于稳定社会秩序,巩固边防,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弊端也日益显现,限制了人才的流动和发展。

“你既读过书,想必也知道这军户制度的利弊吧?”朱祁镇问道。

“回陛下,卑职不敢妄议朝政。”袁彬谨慎地答道。

“但说无妨。”

“是,陛下。卑职以为,军户制度在开国之初,确实有利于国家的稳定和边防的巩固。但如今已过去数十年,天下承平已久,这军户制度的弊端也日益突出。许多有才之人,因为军户的身份而被埋没,无法为国效力,实在是可惜。”袁彬说道。

朱祁镇点了点头,袁彬所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的。看来,这军户制度,确实需要进行一些改变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也先的进攻。

“袁彬……”朱祁镇口中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他努力回忆着,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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