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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by明芷墨宸

琉离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简单?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冀南诀紧皱着眉头看她,也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仔细的打量她。刚才没有烛火看不清,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女子长的很好看。标准的鹅蛋脸,眉如新月,眼似秋水,鼻梁挺直,樱唇微翘,面容白皙如玉,带着丝淡淡的红晕。她的发鬓梳的整齐而精致,只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玉簪,几缕发丝调皮的垂下,更为她添加了几分温柔之感。身姿婀娜,行走间如弱柳扶风。看上去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弱女子。当然,如果今日冀南诀没来这走这一遭的话还真会这样以为。不过现在嘛。一个被挟持还能冷静对峙,甚至帮着劫徒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别说整个京都,便是连她的好爹爹,沐明忠那老狐狸恐怕都不知道他好女儿的真面目吧?果然是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有趣,有趣极了。“既然沐小姐...

主角:明芷墨宸   更新:2025-02-02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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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芷墨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by明芷墨宸》,由网络作家“琉离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简单?难道是有什么阴谋?冀南诀紧皱着眉头看她,也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仔细的打量她。刚才没有烛火看不清,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女子长的很好看。标准的鹅蛋脸,眉如新月,眼似秋水,鼻梁挺直,樱唇微翘,面容白皙如玉,带着丝淡淡的红晕。她的发鬓梳的整齐而精致,只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玉簪,几缕发丝调皮的垂下,更为她添加了几分温柔之感。身姿婀娜,行走间如弱柳扶风。看上去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弱女子。当然,如果今日冀南诀没来这走这一遭的话还真会这样以为。不过现在嘛。一个被挟持还能冷静对峙,甚至帮着劫徒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别说整个京都,便是连她的好爹爹,沐明忠那老狐狸恐怕都不知道他好女儿的真面目吧?果然是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有趣,有趣极了。“既然沐小姐...

《斩断情丝后,长公主她事业脑觉醒了by明芷墨宸》精彩片段


这么简单?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冀南诀紧皱着眉头看她,也没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仔细的打量她。

刚才没有烛火看不清,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女子长的很好看。

标准的鹅蛋脸,眉如新月,眼似秋水,鼻梁挺直,樱唇微翘,面容白皙如玉,带着丝淡淡的红晕。

她的发鬓梳的整齐而精致,只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玉簪,几缕发丝调皮的垂下,更为她添加了几分温柔之感。

身姿婀娜,行走间如弱柳扶风。

看上去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弱女子。

当然,如果今日冀南诀没来这走这一遭的话还真会这样以为。

不过现在嘛。

一个被挟持还能冷静对峙,甚至帮着劫徒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别说整个京都,便是连她的好爹爹,沐明忠那老狐狸恐怕都不知道他好女儿的真面目吧?

果然是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有趣,有趣极了。

“既然沐小姐有此要求,那本公子自是莫敢不从。”

男人干净利落的扯下蒙面。

饶是心中早有准备,沐清婉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惊艳。

翩翩公子,潇洒不羁。

这是沐清婉对他的第一印象。

面前的男子轮廓分明,眉目如画,眸如辰星,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简称看狗都深情,整个五官仿佛就是上天最杰出的神作。

完美的不行。

看的她小心脏怦怦直跳。

糟糕,好像是心动的感觉!

沐清婉双手捂着狂跳的心脏,脸蛋通红。

她以她穿越十几年的眼光发誓,这厮绝对是她见过第三个这般好看的男子。

第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第二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第三就是眼前这位…贼兄了。

只是比起前两位,还是眼前这位更得她心意。

冀南诀见她一副呆傻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上前一步,靠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沐小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怎么,看上本公子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带着男人独有的药香,就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不足以致命,但却也让人忽略不了。

冀南诀心想,这样总该可以吓到这个女人了吧?

然而不等他暗自得意。

就见面前的女人妖娆一笑,然后就伸出纤纤玉手直接环上了他的脖颈,朝他吐气如兰,“如你所言,那公子可以留下来吗?”

温柔百合瞬间变成了妖娆玫瑰,冀南诀整个石化。

再加上她大胆的话语,暧昧的吐息和鼻尖传来幽幽女儿香,这香味好似有些熟悉,在哪里闻到过?

但容不得他多想,女子挨得太近,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子身上的温度。

那温温热热的感觉,通过毛孔直直往他身体里钻。

他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都要快要裂开了。

行走江湖数十载,冀南诀发誓从未见过此般女子!

简直…简直…

太不矜持了!

“你你你……你…”

冀南诀想说她不知廉耻,但从小到大的教养告诉他用这种词汇形容一女子实属不该。

况且是他先起的头。

只能暗道一句失策,失策!

最后实在受不了的他,只能动作迅速,又略带狼狈的把她推开,然后跳窗,一溜烟的跑了。

动作之连贯堪称神速。

“哈哈哈哈…”

眼睁睁看着他跑掉的沐清婉哈哈大笑,最后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笑的她肚子都痛了。

等她终于笑够了,才去关好窗,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一杯茶水。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刚才在男人身上顺的玉佩。

玉佩是和田玉雕刻成的凤佩,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雕刻的精美绝伦。

玉质温润细腻,触手生温,宛如羊脂,在烛光的照耀下,玉佩散发出柔和的光泽,与凤凰的灵动相互辉映,更显其珍贵与神秘。

仔细看还能看到里面涌动的水头。

“当真是一块绝世好玉!”

来了古代这么久,沐清婉自然也是识货的,能拥有这般玉佩的人,身份也一定不简单。

沐清婉轻轻一笑,看着手中的玉佩,原本以为要弄垮她那便宜爹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看来有人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他!

就是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身份,又是为谁做事?

沐清婉看着手中的玉佩暗自思索。

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是从两千年后的世界穿越过来的。

她原名也叫做沐清婉,只是现代一名普普通通的社畜。

因为一次意外,现代的她死了,然后灵魂就胎穿成了丞相府的二小姐,沐清婉。

沐清婉刚过来就险些被弄死。

那时她娘亲生产,被丞相夫人暗害,九死一生才生下她。

她出生后那便宜爹更是一次没有踏入过她娘亲的院子,这也便罢了,偏偏还放纵他的大老婆暗害她们娘俩。

她娘亲为了她苦苦支撑,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两母女的磋磨下。

那年她才三岁。

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即便是早慧过妖也无法在这尊卑有别的古代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唯一对她好的人香消玉殒。

她娘亲死后也带走了她对这个便宜爹所有的期待,和相府之间唯一的关联。

现在的她之所以还留在这里,除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无能为力之外,最主要的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路。

一条必须丞相府覆灭,才能找到的自由路!

黑夜中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隐隐约约照映在沐清婉那张清丽动人的小脸上。

仔细看那张脸哪还有平时的半点温婉宜人,有的只是无尽的嘲弄和坚韧。

再说冀南诀,就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从沐清婉处跑出来,然后一路狂跑出丞相府,再马不停蹄的跑回王府。

直到回到自己房间,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世上竟有如此女子,简直比明芷那丫头还可怕!”

他说着还狠狠的打了个寒颤,看样子是真的吓得不轻。

“叩叩!”

冀南诀刚坐下准备倒杯茶压压惊,就听见门外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就对上影大一张面无表情的寡淡脸。

“王爷有请。”

冀南诀诧异的挑眉,原以为这个时间师兄已经歇息了,他准备明日再找他来着,没想到居然还没睡。

难道是在担心他?

某人心里得意又不要脸的想着。

“你等一下,先让本公子沐浴换身衣服。”

影大看了眼他身上的夜行衣,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着剑站在门口,俨然一副要等他的模样。

冀南诀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沐浴更衣去了。

在沐浴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冀南诀终于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微微勾唇,低声呢喃:“还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男人洗漱还是很快的,没有让影大等太久,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刚才还灰头土脸的夜行大侠,就秒变翩翩贵公子。

“好了,走吧!”

(因为前世至关重要的戏份都是围绕着男二女二的,所以他们的戏份会比较多,不喜欢的…就稍微忍忍吧。)


和记忆里那个总是笑着却一脸忧愁的女子格外不同,尤其她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

“殿下,我爱他!所以…我更不能毁了他呀!”

记忆中少女沙哑着抽泣,痛苦的哭倒在她面前,绝望的哀鸣,和现在的她重叠,真的有一种时空割裂之感。

“季小姐不必多礼,你就是幽幽的好友吧,既是幽幽的好友自然也是本宫的好友。”

明芷上前扶起她,笑容和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真诚。

林幽幽可高兴坏了,听到长公主说把她当好友的话心里可劲儿的激动,小脸都红扑扑的,让人光看着就知道她高兴。

至于季渺渺,虽然心有疑惑,也不知道长公主这话的真假,但顺着说总是不错的。

“能得殿下抬爱是臣女们的荣幸。”

明芷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客气,也知道身份原因她们总会多几分拘束,更何况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也不好操之过急,需循序渐进。

“对了,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看幽幽神色间好似有几分不对。”

被叫到名字的某人支吾了半天,脸蛋憋的通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

这副模样更加引起了明芷一干人的好奇。

季渺渺噗呲一笑,见明芷是真心想与她们交好,也没有丝毫隐瞒,把她们一路上遇到的糗事都道了个遍。

尤其是她们骑马时,林幽幽那鬼哭狼嚎的大嗓门,把路上飞来的鸟都惊掉的事情。

“哈哈哈…”

季渺渺在一旁绘声绘色的说,林幽幽则撅着个小嘴,委屈又幽怨的站在一旁,还时不时用小眼神瞪她。

看的明芷忍不住弯身大笑,全然没有长公主该有的仪态端庄。

就连一旁的侍女们都捂着嘴轻笑。

只有林幽幽委屈的站在一旁,泪眼汪汪。

经过一番调笑,几个少女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殿下,我们刚才过来时看见那边的桃花开的甚好,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季渺渺在明芷笑完之后开口提议道。

明芷听出她语气之间稍微的变化,轻轻道了声“好”。

几人结伴朝着另一边走去。

这个时辰的桃林本该人声鼎沸,但她们一路走过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只有几人的身影在其中穿梭,好似清了场般。

“护国寺的桃花美轮美奂,每到桃花盛开季节,都会许多小姐相约而来,格外拥挤,今日倒是托了殿下的福,让我等安静的赏了个花。”

像是怕明芷疑惑,季渺渺轻声解释。

她话落之后林幽幽也捂着嘴轻笑,“殿下您是不知道,那些小姐们知道您今日要来赏花,可是早早就来到山脚上等着了,就等着和您偶遇呢。”

其实林幽幽没说的是,这几日还有好些自以为和她关系的小姐们上门,就为了求她带上她们,好通过她接触长公主。

可林幽幽不是傻子,先不论带上她们或许会惹恼长公主,再则她也并不喜那些口腹蜜剑的千金小姐们。

要不是渺渺不爱参加聚会,又没人跟她玩,她才不搭理她们。

明芷早就知道这一事实,自然不会惊讶,但为了配合她们还是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是嘛?”

林幽幽狠狠的点头,性格直爽的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还绘声绘色的描述山脚下那些贵女们和她们故作偶遇时的表情。

调皮灵动,天真纯粹,惹得明芷言笑晏晏。


不过她还是听话的装作刚醒的样子朝外面的喜鹊喊道:“嗯,怎么了,喜鹊?”

冀南诀握刀的手一顿。

女子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她把初醒的朦胧演的惟妙惟肖。

但这都不是让他惊讶的,最让他惊讶的是这女子的声音,婉约动人,犹如山间清泉,和他记忆里一女子的嗓音格外相似。

“你…”

他没说完的话被门外赶来的守卫打断。

“二小姐,今晚府中闯入贼人,有人看见他往怡然居这边来了,还请小姐开门,让属下一探究竟。”

沐清婉还没有说话,门外的喜鹊先忍不住炸了。

“放肆!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一侍卫随意查探,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我定要禀明相爷,让他狠狠的责罚你。”

被喜鹊喷了一脸口水的侍卫讪讪的抹了把脸,“喜鹊姑娘,这是相爷的命令。”

喜鹊瞪圆了眸子,凶狠的叉腰,“我呸!你们这些坏了心肝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小姐温柔良善,不然你们怎么不去方姨娘的院里搜,怎么不去夫人的院里搜!”

方姨娘是相爷最宠爱的姨娘,脾气出了名的不好。

更别说还有个更不好惹的夫人。

这些人无无非就是看她家小姐脾气软和,外加没有母亲庇护,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但凡今日屋里的是大小姐,谁还敢这么做!

喜鹊心里暗暗想着,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小姐的心。

只是这番雄心壮志在伴随着来人的一声沉怒中荡然无存,只余瑟瑟发抖。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在二小姐的院里撒野!都给本相滚一边去!”

喜鹊软了一半的腿瞬间挺直了几分,不过在对方扫来的视线下又软了一半。

“相、相爷。”

沐明忠“嗯”了一声,辩不清喜怒,“小姐院里可有动静。”

喜鹊想了想回答:“并无,最近小姐忙着给相爷准备生辰礼物,都是很晚才歇息,今晚好不容易才早歇了片刻。”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方才说要搜屋的侍卫。

“一直到方才…侍卫来之前小姐才刚醒。”

府上的人都知道过两日是相爷四十一岁的生辰。

喜鹊这话既表明了沐清婉的孝心,让沐明忠更看重她,又暗戳戳的给刚才的侍卫上了番眼药,可谓是一箭双雕。

果然喜鹊的这番话下,沐明忠沉着脸瞪了眼身旁的侍卫。

侍卫垂首,心里叫苦不迭。

反观沐明忠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但他也不至于被这点小事就感动的昏了头脑。

挥挥手,示意一旁的下人们稍退一步,然后拿出自以为温和的慈父嗓音,朝着里面的沐清婉喊道。

“婉儿,是为父,今日府中进了贼,为父担忧你的安危,你若无事,便把门打开让为父看看。”

他话音刚落,关着的房门就从里打开。

穿戴整齐的沐清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她依旧和往常无二,并没有被挟持过的痕迹。

只有发间的玉簪歪了些许,看起来好像是匆忙穿着导致。

“父亲见谅,女儿收拾仪容花了稍许时间,让父亲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她盈盈一拜,温婉宜人,如同风中最美的百合花,光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沐明忠点了点头,知礼守节,温顺婉约,即便面对今晚这样的情况依旧能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不让他人看笑话。

遇事不骄不躁,也不枉他费尽心思的培养她。

“你做的很好,听喜鹊说你最近忙着准备为父的生辰礼,辛苦你了。”

他丝毫没有提及方才的贼人,只状似无意的提及生辰一事。

只踏步而入时,眼神暗暗的往屋内扫视。

床榻、屏风、橱柜、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悄然扫视了遍。

最后视线落在桌上的针篓上时顿了一瞬,心里有淡淡暖意,笑容变得有几分真心。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那些磨人的针线就先放到一边,仔细伤了眼睛。”

沐清婉瞥了一眼针篓里绣了一半的长衫,心中嗤笑,面上却是一副乖巧温婉的样子。

“女儿身无长物,唯有这针线还强免拿得出手,父亲生辰,女儿也只有以此聊表心意了,让父亲笑话了。”

若不是沐明忠急着去抓贼,倒也是愿意和她在这上演一番父慈子孝的。

“婉儿有孝心了,你好好休息,为父还有事务处理,先走一步,不用送!”

他假模假样的关切了一番,才带着一众护卫离开。

沐明忠离开后喜鹊刚想说什么,就被沐清婉一个哈欠声打断。

“好喜鹊,有什么明日再说好吗,你小姐我累了一日真的困了,你也回去休息,有事没事都别再过来!”

喜鹊还懵着没有反应过来就给她推出房门,啪嗒一声,门关上,还从里面落了栓。

她拍拍手,朝着梁上喊了一声:“现在人走了,你可以下来了。”

“唰”的一下,一道黑影从房梁上跃下,不是刚才的冀南诀是谁。

记忆回到前一刻。

喜鹊和护卫在门外争吵的时候。

“你这个丫鬟倒是忠心,不过就是可怜相府二小姐,随意一个侍卫都可以要求进屋查看,你这个二小姐倒也不如外面传言那般得宠。”

男人低磁带着玩笑的嗓音喷洒进耳蜗,即使隔着黑色布巾,仍旧叫沐清婉心头狠狠一颤。

这一刻心里头前所未有的冲动,让她冒险做了一件事。

“外面的守卫不敢进来,但他们既然来了,我那好父亲肯定也在身后,到时候……”

男人轻轻笑了笑,“你想如何?”

沐清婉咬唇,“你能别笑的这么蛊吗?”

“什么!蛊?你给我下蛊???”

沐清婉:“……”

冀南诀:ŐдŐ

“……我是说我能帮你,但前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杀了我,但能不能跑出去就不好说了。”

怕他不同意她还加了后面一句。

冀南诀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所以才有现在的一幕。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男人一身黑衣打扮,半张脸都遮都紧紧的,只露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眸。

那双眸里深藏戒备,但却被沐清婉直接忽略,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帅哥,连眼睛都长成了她最喜欢的桃花眼。

就不知道模样是不是她喜欢的。

“这样吧,你把面巾摘下让我看你一下你的模样,今日这件事就算两清。”


难怪她第一眼见到这衣裙就觉得格外的不凡,没想到居然是一件行走的黄金!

林幽幽都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才是,总之就是傻了。

季渺渺也难掩惊讶,本来玉牌就已经足够贵重,现在又多了一套这般贵重的衣裙,她整个人都手足无措起来。

“殿下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对对对,不能收!”

林幽幽也反应过来,当即准备脱下来,手刚放到腰带上就对上众人惊诧的视线,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反应过来做了什么的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翕动着唇瓣小声说:“殿下我们不能白占你的便宜的,等我们回府,就让爹爹把银子送到长公主府。”

林幽幽说话没底气极了,五百两黄金啊,她那抠门的铁公鸡爹爹估计能把她打死吧。

见她一脸生无可恋,明芷噗嗤一笑。

“行了,即是礼物哪有收银子的道理,给你们便拿着。”

她总不好说是她故意而为吧,只能用这珍贵的衣物转移视线了。

两个女子犹豫不决,身上漂亮的衣裙都觉得有些硌身。

明萧见状打圆场,“你们不必多虑,长公主既说了是送,那便是送。”

像是怕那女子依旧不自在,他又多嘴了一句:“左右都是她自己的东西,你们也不必有那般大的心里负担。”

两少女震惊不已,原来让无数小姐夫人趋之若鹜的珍宝阁竟然是长公主的吗?

再转念一想,似乎也挺合理的。

先不论两人的想法,他这话说的明芷和墨宸都忍不住看他了。

一个是假装疑惑实则调侃,另一个纯粹就是诧异。

记得上辈子这人是季家那位和亲归国之后才开始对她感兴趣的,美曰其名像她这般坚毅的女子不多。

喜欢她坚韧,宁折不屈,还有聪慧果敢什么的,一大堆形容词。

其实抛开这些,他喜欢的单单就是这个人而已。

只是这个人,无关其他,喜欢了便是喜欢!

即使重来一次,真心爱过的人,再次相遇还是会反复爱上。

想到这他看了眼明芷,刚好对上少女的视线,明芷漂亮的眉毛蹙了蹙,一脸莫名。

亭外大雨倾盆,亭内众人心思各异。

“行了,我们都别站着了,坐下喝茶。”

明芷拉着两人坐下,示意秋雅把桌上的棋盘收起来。

五个人,季渺渺和林幽幽坐在一处,剩下的三人一人一方。

两个男人,墨宸坐在两个女子对面,右边明芷左边明萧,明萧对面坐着明芷,左边季渺渺,右边墨宸。

这样的位置,不管怎么说压力最大的还是季渺渺二人。

两人不止一次悔恨为何要过来!

明芷看出两人拘谨,拉着她们聊天缓和气氛,当然说的都是些女儿家的话题,至于一旁的两个男人直接被她给无视。

两个男人也不插嘴,安静的品茗,时不时还聊上几句朝堂上的事。

五人分为两个团体,各聊各的,互不打扰,倒是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

“雨停了!”

林幽幽看着亭外骤停的雨兴奋的大喊,一众人视线也跟着移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

“皇上,王爷,长公主,现在外面雨已停,为恐家中父母担心,我们也该告辞归家了。”

季渺渺起身行礼,提出告辞,林幽幽见状也跟着一起。

一场雨下了近半日,眼看外面天色渐暗,明芷眼中飞快划过一丝什么。


这话说的就怪异极了,这位主哪次去摄政王府不是犹入自家门邸。

与其说拜访,不如说逛自家的后花园。

今日这般客气,难道有什么猫腻不成?

冀南诀摸着下巴沉吟,“你…”

“好,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什么也别想。”

冀南诀:……눈_눈

明芷微微颔首,裙摆飞扬,头也不回的迈入长公主府。

花容紧跟其上。

冀南诀看着主仆二人堪称决绝的背影,俊脸一转,唇角微勾满脸八卦之色。

“莫不是小公主又跟你说了些什么,你严词拒绝还不够,又恼羞成怒的骂她啦?”

如果不是挨骂了,小丫头怎么会这么一副冷淡的模样,就差没把不待见他写在脸上。

想到这他看了眼一旁的师兄。

刚准备劝诫他几句,别和小丫头一般计较,就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居然露出了如同伤痛的表情。

等等,伤痛?

“师兄你…”冀南诀瞪大眼睛。

不等他说话,墨宸就收回视线,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好似他刚才看到的只是错觉。

冀南诀还没有反应过来,墨宸就直接略过他,侧身不疾不徐的往王府走去,背影堪称无情。

他只能看向一直跟着师兄的影大,试图挖掘些什么。

谁知影大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像他无情的主子一样提脚就走,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呵~”他气笑了,骂骂咧咧的跟上两人的步伐。

再说长公主府。

明芷回到府邸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下人把打通的墙砌回去。

吩咐完后无视众人惊讶的目光,回到寝殿倒头就睡。

隔壁的摄政王府。

正在书房商议要事的几人,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

“影大。”

听到自家王爷的声音,影大立马下去察看,片刻之后,他脸色复杂的回来禀报。

“怎么样,那动静可是隔壁的小丫头弄出来的?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没等影大开口,一旁的冀南诀率先出口询问。

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茶水轻啜,一脸看好戏的意味。

影大闻言,小心的觑了眼上首的王爷,“回主子,是隔壁的长公主府正在砌墙。”

“什么!!!砌墙?”

墨宸还没有作出反应,冀南诀反而反应强烈。

他放下茶盏,“咻”的一声就窜到后庭院。

只见原本打通的两堵墙现在已经被砌了一半回去,剩下的一半长公主府的工匠们也正在费力的砌。

“你们在做什么,谁让你们在这砌墙的?”

正在指挥工匠们干活的花容闻言微微屈膝:“见过王爷,冀公子,这是长公主的吩咐,奴婢们也是听命行事。”

花容的话让冀南诀发现了他身后的墨宸。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隐藏在阴影中的身影难以分辨其表情,唯有那深邃凤眸,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他试图从那眼神中读出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看不清,辩不明。

但他却无端的觉得压抑,好像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师兄你…”

男人抬眸的一瞬间,他愣住,心里大感不妙。

顾不得在场众人,脸色难看的攥住他的手腕往书房拖去。

下人们不明所以。

影大却好似知道了些什么,担忧的抱剑跟上。

冀南诀把他拖到书房就关紧房门,影大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快速的拿出布包里的银针,扒开墨宸胸襟的衣服,动作迅速的落针。

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后,胸口的鼓包逐渐停止蠕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睡。

男人眸中血色渐歇。

冀南诀深呼吸,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子,面色复杂的看向椅子上从始至终都平静如水的男人。

“师兄,你方才在想什么?”

问完之后他又觉得不对,叹息一声。

“罢了,左右这次是有惊无险,只是你自己还是要多加注意,莫要再情绪起伏过大,不然还不等到师傅回来你就一命呜呼了。”

墨宸抿唇,“本王知道了。”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清冷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好似为人间披上了一层好看的外纱,那么美丽,那么温暖。

他却半分都感觉不到,只觉心下一片荒凉。

“墨烬言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不选我?”

“墨宸,我不要来世,所以我们不要再见了!”

闭上眼,男人极力的克制,却挡不住心间阵阵刺痛,和微微颤抖的身躯。

“南诀,有件事需要你去丞相府走一趟。”

既然他回来了,一切事情就都该提上日程,早日解决好这些事情,他才能无所顾忌的去找她。

不然即便是重来一世,他们之间依旧无解。

华美庄重的长公主府。

温暖的阳光挥洒进庭院,笼罩着院中的雕花贵妃软榻。

明芷一袭绝美紫色曳地长裙,慵懒地倚在榻上,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绝美的容颜。

她的眼眸微闭,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主子不好了,摄政王今日朝上请旨赐婚,现在圣旨已经到了丞相府了!”

“什么!”

塌上的明芷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瞳孔阵阵放大,显然被这一消息震的回不过神来。

“你说…什么!”

春枝又重复了一遍。

明芷听罢只觉耳边好似有巨大的铜锣在响,阵阵刺痛连接着神经,她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脚步险些不稳。

“主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本宫不信!”

她用力拂开搀扶她的侍女们,一路横冲直撞的闯进摄政王府。

“长公主,主子在书房议事,您不能…”

“滚开!”

一把推开拦着她的影大,明芷冲进墨宸的书房。

房间里谈事情的几位大人惊讶的看着突然闯进的她。

墨宸不满的蹙眉,“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

“我有话想要问你!”

她极力隐忍,却不难听出语气里的颤抖。

几位大人见势不妙急忙告辞离开,影大贴心的关好房门守在门口,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我刚听春枝说…你、你向皇兄请了旨,赐婚?”

男人拿着茶盏的手顿了一瞬,随后就像没事人一般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

女子的嗓音低沉,带着崩溃般的隐忍。

男人心口一痛,却还克制着云淡风轻,“本王总是要成亲的。”

“既然如此,那么那个人为何不能是我!明明…”

“明芷!记住你的身份,本王是你的皇叔!”

明芷上前一步,抢下他手中的茶盏用力一掷,“什么皇叔,我姓明你姓墨,你算我哪门子的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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