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丕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魏武遗风?我纯魏武遗传全文》,由网络作家“总有留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这跪在面前略带娇羞一抬头的眼神,也太像了,免不了让曹丕生出某些旖旎的回忆来。“我乃是当今皇后,伏寿。”曹丕瞄了一眼隔着屏风还在装死的刘协,夫目前……这地方不安全,还是不能太放肆,曹丕正要迈步离开。伏寿却又开口问道,“公子今日如此作为,就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就不怕被写进史书为后人唾骂?”“那就要看是谁来写史书了。”回身用剑尖挑起伏寿的下巴,曹丕眯起眼睛盯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随着呼吸加重而不断起伏的胸脯。“别逼我在这对你动手,我可不是我父亲那样的体面人。董卓当年做过的事,我不介意再做一遍。”刘协不是装晕吗?我看你还装不装得下去。董卓当年在洛阳时,就曾淫乱后宫。曹丕这句话,似乎反倒激起了伏寿的逆反心理。只见她伸出两根...
《三国:魏武遗风?我纯魏武遗传全文》精彩片段
尤其是这跪在面前略带娇羞一抬头的眼神,也太像了,免不了让曹丕生出某些旖旎的回忆来。
“我乃是当今皇后,伏寿。”
曹丕瞄了一眼隔着屏风还在装死的刘协,夫目前……
这地方不安全,还是不能太放肆,曹丕正要迈步离开。
伏寿却又开口问道,“公子今日如此作为,就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就不怕被写进史书为后人唾骂?”
“那就要看是谁来写史书了。”
回身用剑尖挑起伏寿的下巴,曹丕眯起眼睛盯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随着呼吸加重而不断起伏的胸脯。
“别逼我在这对你动手,我可不是我父亲那样的体面人。董卓当年做过的事,我不介意再做一遍。”
刘协不是装晕吗?我看你还装不装得下去。
董卓当年在洛阳时,就曾淫乱后宫。曹丕这句话,似乎反倒激起了伏寿的逆反心理。
只见她伸出两根手指将剑拨开,被剑锋割破了手指也丝毫不在意。在口中随意吮吸了一下后,跪着向前两步就贴近了曹丕的身体。
此时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曹丕甚至能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惊人弹性。
“你要在这做什么呢?公子?”
伏寿昂起头,就这么盯着曹丕,随后更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嘴唇上的血迹,作势就要来解开曹丕的衣袍。
这娘们是疯了吗?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不纯纯反差婊吗?
玩这一套,她跟刘协究竟还有什么别的算计?这位看似羸弱的天子,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啊。
曹丕装作动情的俯下身,似乎就要亲上伏寿的嘴唇。就在伏寿闭上眼之时,曹丕却低声在她耳边道。
“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臣,还是个孩子啊!”
随后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又隔开了距离。
曹丕让伏寿叫醒装晕的刘协后,只说了一句。
“如果想要董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平稳落地,那就老实待着,顺便让那群读了一肚子书的腐儒们安分点!”
进宫时,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偷偷瞧曹丕。出宫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也罢,过了今天,全许都大概都知道曹丕是个疯子了吧!
回到丞相府,五百甲士依旧戍卫在外,这一段时间无人敢靠近,相安无事。
华佗真就妙手回春,小曹旸已经醒了过来,对着曹丕露出笑脸。
“公子,如今小公子已无大碍,能否放老朽离去?”
“今日府上已经死了一名太医,总不好再死一位医者吧?”
说起来能与这位千年以前的祖师爷相见,曹丕还是很欣然。
“来人,正厅奉茶,我与元化先生有话要说。”
其实,曹丕倒也没有什么医学上的见解要跟华佗探讨。
主要是人家刚救了人,总不能一点都不客气,就把人送走。
“先生的麻沸散和五禽戏,在下都有所耳闻。先生定会流芳百世。”
华佗拱了拱手,“借公子吉言,若真能如此,老朽死也瞑目。”
“先生,小子对于医者向来敬重。但.....”曹丕斟酌了一下用词,“先前那位太医开的方子,可有不妥之处?”
华佗显然不愿搅和进这摊浑水,但曹丕既然问了,又不能不回答。
“他既能入选太医院,想必医术也有其独到之处。或是误诊或是下药过猛,如今人死灯灭,公子追问又有何益。”
华佗的话显然是在和稀泥,但既然是这个态度,曹丕心里就有数了。
一咕噜就站起身来,曹丕图穷匕见,“我要张辽和于禁!”
曹操听到这两个名字,也顿时意识到上当了。
可刚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来。尤其是面对的还是自己儿子,曹操只好答应。
张辽和高顺都是因为曹丕放走吕布,才肯降曹。所以张辽肯定能服曹丕,高顺正在重新组建陷阵营,就先不带他玩。
至于于禁那也是老人了,宛城的时候,就是他去攻取的南阳郡。
这些年一直跟着南征北战,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战功,但胜在忠诚。
毕竟,是肯为曹家世代抽烟喝酒烫头的男人!
“公子有命,文远怎敢不从!”
“末将于禁,愿为中郎将赴汤蹈火!”
曹丕将两人扶起,“行了,文远将军,文则叔叔,都是老熟人了没必要这么客气!”
有了自己的办公地点,曹丕还是很开心的。再也不用跟贾诩天天在院子里喝茶,说点什么大逆不道的私房话还得背着人。
“二位将军有事随时来找我就行,现阶段最大的任务,就是练兵。”
“练兵?”
于禁有些不解,曹丕是中郎将,负责守卫皇城,那些禁军有什么好练的?
“你们二位在我这,只是挂个名,要操练的也是你们自己麾下的兵马。”
“如今大哥上不了战场,许都的防务大概就会交给他来布置。”
“那今后出征之时,自然就是我跟着父亲。”
“现在,二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张辽于禁双双单膝跪地,“末将,领命!”
铁憨憨典韦反正是无所谓的,公子出征他就上阵杀敌,公子在许都他就护卫左右,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动脑子。
“中郎将以为,丞相下一步会怎么做?”
“老师你还是叫我公子或者曹丕吧,叫中郎将我是一点也不习惯。”
贾诩的问题,曹丕没有考虑就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讨伐徐州刘备!”
贾诩点了点头,“刘备如今可是打出了旗号,丞相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他有什么天子诏书,要除贼扶汉。”
“所以,父亲下一步一定是讨伐徐州,而且动作不会太慢就这一两个月就会动手。”
可曹丕没想到的是,没等来出征的消息,等来了噩耗。
曹昂,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曹丕还在和典韦比试,一杆枪对一支戟,典韦让着他。
来报消息的是春桃,因为现在府里没人能做主。曹操吐血昏倒,丁夫人也是接连晕厥好几次,府中乱作一团。
曹丕整个人都怔怔呆立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这才做了手术没多久,费了不少力气才从鬼门关把他拉回来。
怎么说死就死了?
华佗日日前来诊脉,自己也每天检查伤口愈合恢复情况,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伤势见好,都已经能下地了,父亲都在准备出征刘备,为何突然……”
“是下毒。”
“怎么会如此?”曹丕手中枪深深插进地面,“回府,边走边说。”
自从上次曹旸的事之后,曹丕就给家里立下规矩。不管是哪里送来的食物,都要有人先试毒,而后才食用。
哪怕是宫里再有赏赐,都得仔细检查。
“是那位公主殿下做的。”
“刘氏?”曹丕瞳孔地震,“怎么可能?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真正想毒死的是丞相,亲自下厨熬了一碗参汤,说要给丞相补补身子。”
春桃也挂着眼泪,曹昂平日里对这些奴婢都很不错。
“丞相觉得大公子伤还没好,更应该补补,就又差人把参汤送到了大公子屋里。”
看完之后,曹丕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上一次送回战报是什么时候?”
“算上今天,四天前。”
“那昨天的事,就是在试探许昌的防务。如果下次再只留这几个人驻守,刘备就该大军压境了!”
郭嘉和贾诩都表示赞同,唯有荀彧低头不语。
曹丕站起身,“此等喜讯,是荀令君去禀告陛下,还是我去?”
默不作声的起身出门,荀彧知道曹丕现在是个炸药桶,惹不得。
“令君最好转告那几位,最好是在家里焚香祈祷,保佑我大哥能平安。”
“不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迎接我父亲的滔天怒火。”
荀彧走后,郭嘉才叹息一声,“公子,你不该跟荀令君如此说话。”
“我知道令君劳苦功高,我也知道他忠于汉室是出于大义,绝不含半点私心。”
“可他这般两面光,终究有一天是要出事的。与其继续让他一叶障目自欺欺人,不如早些撕破脸皮。”
“说不定,还能留得性命。”
郭嘉再无话说,内心对于曹丕的评价,又更上了一重。
以他对曹操性格的了解,如果终有一日起了称帝的野心。那荀彧必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趁现在两人的感情还在,就将问题暴露出来,或许还有得救。
曹丕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典韦护送华佗往徐州方向赶。要在半路上就接到曹昂,及时参与救治。
而荀彧将董承和杨彪司马防等人,都找到了尚书台。
“荀令君有什么话不能回家说吗?这里可是尚书台,人多嘴杂,万一再传出去。”
“你们做下这么大的事情来,还担心人多嘴杂?明明是掉脑袋的事,居然还敢让人在上面签名。”
“你们有几个脑袋够他曹家人砍的?”
荀彧是越想越气,可现在木已成舟,只能看有没有办法补救。
“既然荀令君知道是杀头的事,为何还要在尚书台见我们?”
董承依旧表示不解,既然你知道有危险还不躲着点?
“现在在曹家父子的眼里,我跟你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还避讳什么?”
“现在对你们来说,有个最坏的消息。”
“刘备按你们的约定,起兵了,而且他还夺了徐州!”
“他的三弟张飞,还将曹操的长子曹昂射成重伤,生死不知。”
董承大喜过望,而且疑惑的问荀彧。
“这不是好消息吗?为何说是噩耗?”
“我要进宫奏明天子,让陛下也跟着开心开心!”
杨彪司马防等人也都相继离去,只剩下荀彧独坐尚书台。
“大汉,是真没救了啊!”
曹昂先被送回许昌,有华佗一路相伴,病情虽有恶化,但还算稳定。
如今当务之急,是马上要做手术。
达不到无菌环境,感染风险很大,曹操还在飞马往回赶,现在只能曹丕拿主意。
“元化先生,动手吧!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就算父亲怪罪下来,我绝不连累先生。”
“公子说的哪里话,医者救死扶伤乃是应尽之责,倘因祸福趋避之,则有违初心了。”
曹丕顿时肃然起敬,不愧是华佗!
此时的麻沸散作用如何,如何服用,这都得华佗来调配。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自然是一针麻醉剂下去,就开始手术。
华佗喂曹昂喝下麻沸散,趁着意识还清醒,曹昂拉着曹丕的手。
“二弟,倘若我一睡不醒,父亲恐怕要怪你。”
“怎么会呢?不过是一道小伤,相信元化先生,一定能手到病除。”
等曹昂被麻翻,闲杂人等都散去。静室内就剩下华佗和曹丕,也是曹丕主动提出,可以帮华佗打下手。
囫囵用早饭的曹丕,却发现身边的春桃脸色有些不对。平时还敢跟他斗嘴来着,今天却连正眼看他都不太敢了。
莫不是昨天当着她的面杀人,吓到她了?
那也不对啊,当年宛城时她还不如现在年纪大,死了那么多人都没见她害怕,昨天杀几个地痞家仆不可能让她害怕。
“春桃,昨日你提醒我华佗在许昌,救了小公子有功,我该怎么赏你?”
谁知这突然出声,更是将一旁的春桃吓得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公子别杀我,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
曹丕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杀她做什么?
挥手让其他侍女都退出去,而后又亲自关上了门,这才扶起春桃。
“从我到许昌开始,就是你服侍我。如今相处已经四年有余,虽然自宛城之后你就没有再随我出征过,可为何说我要杀你?”
“公子,昨夜奴婢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春桃低着头,“今早奴婢替公子换的衣裳,也是奴婢亲手洗的。”
“这事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求公子不要杀奴婢。”
越发一头雾水的曹丕,让她仔细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原来昨夜她听到曹丕口里喊着皇后娘娘,手却在她身上到处摸索,全身上下就没有幸免的地方。
今早上替曹丕换了衣服后,又发现了一滩痕迹。
曹丕听完哑然失笑,原来如此。
看来日有所思,果然夜有所梦。白天想起来在蓝星的某人,梦里却与伏寿的身影重合。
看把春桃给吓得,还真以为自己把伏寿给怎么着了,不过就伏寿昨天那个表现,以后会不会梦变成真很难说啊。
不过既然已经有了梦遗的现象,那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开始成熟了啊。曹家老二的老二,终于要开始一展雄风!
“春桃,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奴婢比您大六岁,今年十九。”
嗯?正是春桃成熟时啊!
反正是自己家,其他人都赶出去了,要不今天早饭加个餐,多吃个桃?
“做个梦而已,白天进宫时与皇后娘娘见了一面,宫中那么多人我能对她做什么?”
“可是公子你……”
“这说明你家公子火气旺,你这做贴身侍女的没有服侍好啊。”曹丕蹲下身捏起春桃的下巴,“你要是服侍得体贴入微,公子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怎么还怪起奴婢来了......”
春桃只觉得一张脸发烫,毕竟此时与昨晚不同。昨晚曹丕对她上下其手时,是半梦半醒。
此时却是一直紧盯着她,像是盯着猎物的狼。
还没来得及给桃儿去皮,门外就有人来报。
“公子,郭祭酒请您去一趟,有紧急军情。”
本来还手里握着一只白桃的曹丕连忙起身,也不顾早饭都还没吃完,就急忙赶去。
瘫坐在地的春桃,这才起身整理衣服,收拾好残羹。
一进门,郭嘉荀彧贾诩都在,而且全都面色凝重。
曹丕暗道不好,难不成吃了败仗?
接过郭嘉递来的绢布,曹丕看得咬牙切齿。
袁术兵败,带着玉玺打算从徐州北上与哥哥袁绍汇合。
刘备与曹昂分兵两路追杀,刘备先斩了袁术,随后夺了兵权,又靠着手中兵符赚开徐州城,斩了守将车胄。
曹昂率兵想要趁刘备立足未稳之际夺回徐州,却被张飞一箭射伤。幸好随行的于禁拼死救回曹昂,如今已经在回许昌的路上。
长子重伤,曹操也无心恋战,正班师回朝。
典韦就算是个再糙的糙汉子,那也反应过来张绣今天宴请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况曹昂跟随曹操征战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无数只猪跑。
“为今之计,当立即禀报父亲,请他早做定夺。”
立马就要去找曹操的曹昂,却被曹丕一把拉住。
“军情紧急,丕弟为何拦我?”
“敢问兄长,父亲此刻在做什么?”
曹昂顿时一愣,曹操此刻恐怕正与那邹氏饮酒作乐,甚至很有可能在行那……之事。
“这……”
看他欲言又止,曹丕低声道。
“父亲的虎符在兄长手中,既然张绣做初一,我们为何不做十五?”
“二弟何意,还请分说明白。”曹昂也看出来这个弟弟今天有些不太一样了。
“元让叔父与于文则将军的营盘,离此不过数里。兄长骑上父亲的绝影宝马,顷刻便到。”
曹昂似乎听明白了曹丕的意思,连连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父亲此刻还在温柔乡里,禀报父亲又要耽搁许多时间,确实需要事急从权。”
“兄长没有明白。”
“以贾诩的谋划,定然不止是这一次夜袭。在洧水之畔,我们的撤军路上,一定还有许多伏兵。”
“张绣手下兵力不多,此次一定会倾巢而出。”曹丕叹了口气,“让元让叔父引军取宛城,于文则将军引军星夜攻取南阳郡。”
“只要张绣败亡,则荆州刘表不足为惧。父亲就可以腾出手来,好好收拾袁术和吕布。”
曹丕这番话说得无比清楚,连典韦这样的莽夫都能听明白。曹昂更是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这是个十岁的孩子?
的确,曹丕自小就受到熏陶,五岁学剑,六岁学射,兵法战策更是听父亲讲了不少。
但能在这危急之际,想出如此极限围魏救赵之策,这是什么妖孽?
“传令之事,让安民去就好,我留在中军,保护父亲安危。”
一提起曹安民,曹丕恨不得弄死这个拉皮条的。要不是他告诉曹操,说邹氏貌美,哪有一炮害三贤的事。
曹丕正了正衣冠,对着曹昂躬身行礼。
“此地多兄长一人,未必能改变战局。”
“兄长是嫡长子,倘若父亲有什么闪失,当继承父亲之志,匡扶天下。”
“况且只要兄长动作够快,我与父亲便不会有危险。”
这话,听得曹昂一阵感动。
二弟这是怕自己死在这里,从而导致父亲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曹氏基业分崩离析。
但他才十岁,他就不害怕吗?
“兄长快快上马,请许褚随行护送兄长前去元让叔父与于将军处,此地有我,请兄长放心。”
曹昂一步三回头,带着许褚离开。
目送曹昂离开后,曹丕转头对着比自己高大得不是一点半点的典韦问道。
“没了双戟,将军尚能战否?”
典韦咧嘴一笑,随后瓮声瓮气的开口。
“某虽不能说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但刀枪棍戟斧钺钩叉,倒也使得纯熟。”
“我知将军手下亲卫,皆是以一当十英雄之辈,但营盘太大我们必然不能全盘照应。”
“将军可将父亲营帐数十步大小外,拆除一圈来,与外围留出几丈距离,再将营帐周围都用水泼湿。”
“如此一来既能防火攻,中间那几丈的距离也不够战马冲锋。”
“需要守卫之处不多,将亲卫分为三班,轮番抗敌,就是撑到天亮也足矣。”
典韦此刻算是对眼前的二公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安排得事无巨细,比丞相平日对他的嘱咐都要细致。
“将军速去准备,我去见父亲,也是时候该让他知道消息了。”
“对了,把曹安民拎起来让他披甲上阵杀敌,杀两人可免他一死,杀五人算他戴罪立功!”
看着曹丕快步离开的背影,典韦莫名的升起一种感觉,这不是曹丕,这是曹操!
典韦双手抱拳躬身行礼,喉咙里不由自主蹦出四个字。
“末将,领命!”
曹操的营帐外,曹丕带着春桃被守卫拦住了。
“丞相已经安寝,二公子请回。”
“我有紧急军情禀报,让我进去。”
见那守卫纹丝不动,曹丕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让,或者死。”
那守卫从曹丕眼中看到了要择人而噬的眼神,明明是一个十岁孩子,却令他不寒而栗。
他这眼神,好像丞相啊。
守卫挪动双腿往后退了一步,还安慰自己,不跟一个孩子计较。
曹丕用手中剑挑起营帐毡布一角,正好能看见邹氏和曹操的身影。
只见邹氏跪于榻上,曹操立于邹氏身侧,正拎着酒壶嘴往里灌,满脸醉意。
行嗷!
张绣的百鸟朝凤枪都快捅到你屁股上了,你还在这饮酒作乐!
曹丕反手从那守卫身后解下长弓,弯弓搭箭,直指曹操。
那守卫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二公子这是要弑父?
就在曹丕拉满弓弦,瞄准了曹操之时。
二更鼓起!
一支响箭骤然在营门外炸响,喊杀声震天。
受惊的曹丕手一抖,羽箭脱弦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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