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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阅读

人优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好了!不仅段辞的父母来了,还知道段辞把自己一起带来度蜜月,这下段辞父母对她更是没什么好印象了!她恨,恨姜软软,恨的抓狂…如果不是六年前她横插一脚,段辞早就和自己结婚了!段辞的父母在病床边守到天亮才回国,当然也顺便带走了白晚琪。段辞住了几天的院,这几天姜软软都是细心照顾着他,忙前忙后,尽量让他早些好。段辞看着面前脸色有些憔悴的女人,姜软软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天在海边,她急到满脸担忧的模样还刻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好像是姜软软第一次为他落泪,以前他洁癖也发作过,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姜软软像那天那样紧张害怕到掉眼泪。他知道姜软软关心他,舍不得他身体有一点儿的伤害,可六年来她对他的好一直都是机械的,麻木的。就好像对他好只是为了完...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2-11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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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阅读》,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好了!不仅段辞的父母来了,还知道段辞把自己一起带来度蜜月,这下段辞父母对她更是没什么好印象了!她恨,恨姜软软,恨的抓狂…如果不是六年前她横插一脚,段辞早就和自己结婚了!段辞的父母在病床边守到天亮才回国,当然也顺便带走了白晚琪。段辞住了几天的院,这几天姜软软都是细心照顾着他,忙前忙后,尽量让他早些好。段辞看着面前脸色有些憔悴的女人,姜软软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天在海边,她急到满脸担忧的模样还刻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好像是姜软软第一次为他落泪,以前他洁癖也发作过,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姜软软像那天那样紧张害怕到掉眼泪。他知道姜软软关心他,舍不得他身体有一点儿的伤害,可六年来她对他的好一直都是机械的,麻木的。就好像对他好只是为了完...

《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阅读》精彩片段


现在好了!不仅段辞的父母来了,还知道段辞把自己一起带来度蜜月,这下段辞父母对她更是没什么好印象了!

她恨,恨姜软软,恨的抓狂…如果不是六年前她横插一脚,段辞早就和自己结婚了!

段辞的父母在病床边守到天亮才回国,当然也顺便带走了白晚琪。

段辞住了几天的院,这几天姜软软都是细心照顾着他,忙前忙后,尽量让他早些好。

段辞看着面前脸色有些憔悴的女人,姜软软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那天在海边,她急到满脸担忧的模样还刻在他的脑海中。

那天,好像是姜软软第一次为他落泪,以前他洁癖也发作过,只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姜软软像那天那样紧张害怕到掉眼泪。

他知道姜软软关心他,舍不得他身体有一点儿的伤害,可六年来她对他的好一直都是机械的,麻木的。

就好像对他好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有过担心但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

那天在海边,还是他这六年多来第一次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姜软软的关心。

她真的急切害怕到落泪,那种来自内心的恐惧和担忧并不是演出来的。

他第一次在她那张平日里只有平静的脸上看见那样的神情!

段辞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姜软软很爱他,爱到所有人都忘了带药,或者说不屑去带药,只有姜软软随身带着。

所以姜软软一定是爱他爱到骨子里了吧?

其实六年来他也生病住院过,姜软软也是像现在这样忙前忙后地细心照顾他。

但是这一次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段辞不知道是哪里变了,姜软软的照顾方式并没有变,可他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了!

想了很久,段辞才想到唯一变了的好像是,他好像不再像以前那么排斥她的照顾了。

以往姜软软对他的照顾,他都不屑一顾,觉得这个女人多此一举,觉得她惺惺作态…

可是这一刻他又能真实的感受到,姜软软是真的舍不得他受到一点儿的伤害。

病房里,两个人安静的谁也没有说话。

段辞突然开口,声音很平静:“姜软软,你生气吗?”

姜软软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有些懵地:“啊?”了声。

看见她这副模样,段辞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现在内心有点乱,他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思绪。

他其实想问姜软软的是,他带着白晚琪一起来,她不生气吗?

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多此一问。姜软软如果生气早就作妖了!

他真的看不透姜软软的内心,自己带着别的女人来度蜜月,她不生气也不吃醋。却又在自己洁癖发作后害怕到流泪。

看着男人躺在床上不愿再多说话的模样,姜软软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段辞,你以后还是把药带在身上吧,毕竟很多时候无法避免意外的情况。”

男人躺在床上,唇薄微张:“我为什么要带?你不是一直带着的吗?”

也许是六年多来,她犯而不校的照顾,让段辞下意识的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自己来操心,照顾好他是姜软软的责任。

姜软软说:“可是我没办法一直在你身边,有时候没办法像今天这么及时。”

闻言,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姜软软,坐起上半身。


段辞父母那边没有人接,白晚琪颤抖地给段辞的父母发去一条微信消息,让他们派人送药来。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电话给姜软软,说不定那个女人会有带药。

在酒店的姜软软接到白晚琪的电话,脸色瞬间苍白,迅速找到药拿起一瓶水就往海边赶去。

姜软软赶到的时候,只见段辞已经命若悬丝地靠坐在一颗椰子底下,白晚琪哭的百感交集…

姜软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段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洁癖发作这么严重的段辞。

姜软软跪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地倒出药瓶的药,塞进段辞的嘴里,又拿起水让他顺了下去。

情况终于好转了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

姜软软质问白晚琪打急救电话了没有?白晚琪似是想起什么,才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段辞眼睛里布满着红血丝,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看…

姜软软看见他这副样子,一瞬间也慌了神。

她满脸担忧的看着段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量用柔和安慰的语气惊慌地说:“段辞,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她轻轻按揉着段辞的虎口穴位,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姜软软思绪混乱,凉意爬上四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段辞不能死,如果他死了祁野的心脏就停止跳动了!

终于,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左眼落下,她脸色苍白,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

喉咙发紧地哽咽道:“段辞,你好点了吗?段辞,我求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

白晚琪看见姜软软这样,想推开她,想叫她不要碰段辞。

姜软软眼神冷硬地看着此刻还在无理取闹的白晚琪,一字一句地说:“白晚琪,你搞清楚状况,现在不是你吃醋的时候。”

白晚琪自知理亏,也不敢发作,只是流着泪不甘示弱地抓起段辞的另一只手也按摩起他的虎口…

男人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痛苦的感受让他仿佛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中,冷冽刺骨,无法抵挡。

姜软软真的慌了,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救护车还不来?

祁野的心脏是她活着的全部希望啊!他再也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它的痛。

许久后,救护车终于抵达,段辞被送往医院,姜软软和白晚琪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经过抢救段辞的红疹终于消散,但整个人很虚弱,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姜软软跟医生确认他的情况,得知不会危及到性命之后才放下心来。

段辞的父母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林冉,也就是段辞的母亲看见儿子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瞬间就红了眼。

段辞脸色苍白地安慰他母亲:“妈,我没事。”

段嘉鸿则是呵斥道:“让你和软软出来度蜜月你带上别的女人,你真是出息,这次如果不是软软带了药,你还能好端端地躺在这里?”

林冉让段嘉鸿少说几句,有什么话等段辞养好了身体再说。

而站在一旁的白晚琪脸色很是难堪,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就因为她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她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段辞父母的责怪。

她后悔了,她如果早知道姜软软带了药,如果早知道段辞不会有事,她就不该给段辞的父母发消息,她当时只是太紧张顾不上那么多。


段辞皱了皱眉,打量着她:“怎么?外面下大雨了?把你淋成这副鬼样子?”

周围发出细小的嘲笑声,姜软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温声道:“段辞,现在很晚了!不喝了好不好?我们先回去。”

男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凝视她片刻,刻薄道:“回去?回哪里去?六年没碰过你,你这是寂寞了?”

周围地笑声更浓厚了些。就好像在嘲笑一个常年不得宠幸的妃子,然后那妃子自己寻上门来求欢一样。

姜软软不是不要脸的人,她知进退,也没有奢望过这个男人真的会听她的话,她的目的只是来送醒酒汤。

姜软软垂目道:“段辞,我送来了醒酒汤,在车上,我去给你先拿过来,等你一会儿喝完酒就把醒酒汤喝了吧!”

姜软软的声音很柔软,甚至有点…柔软得过了头!

就是有一种,让人面对她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脸时无法发起怒火。

段辞虽然不满意姜软软自行找过来的行为,但是面对她这副样子也没办法真的对她怎么样!落下一个字:“嗯。”

姜软软起身出了包间,又淋着雨往夜总会对面的车里去,小心护着包装好的醒酒汤。

回到包间的时候,姜软软把醒酒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说了句:“段辞,少喝点。”就准备离开。

“那个谁,过来给晚琪倒一杯酒再走。”

姜软软顿了顿脚,这句话出自段辞的口,所以他口中的“那个谁”指的是自己?

但她还是需要确认一遍,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

段辞说:“对,就是你。”

包间里的几人一双双戏谑地眼睛看着她,姜软软没有多想,走了过去准备倒一杯红酒给白晚琪。

倒不是她犯贱,只是相处了六年,姜软软清楚现在如果让段辞难堪,下不来台,他日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人。

有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段辞这个男人…心眼很小。

他在这种场合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不就是想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展现自己的家庭地位吗?

呵,这种可怜的优越感,她姜软软一点儿都不需要。但她倒是可以配合。

姜软软倒酒期间,段辞突然问她:“喂,你接过吻吗?”

姜软软停下手中动作,怔怔地张口:“啊?”

段辞搂住身旁的白晚琪,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还是舌吻。

周围人欢呼起来,吹口哨的都有!

姜软软大概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了!不就是想当面羞辱她吗?

姜软软听着周围欢呼雀跃的声音,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她面前和另一个女人拥吻,她的心一点波澜都没有。

姜软软摇了摇头,这样的段辞和她的祁野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远。恶心到她头皮发麻!

要不是因为祁野的心脏,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段辞这种人。

段辞许久后松开白晚琪,然后看向姜软软,勾起嘴角说:“就像这样。”

段辞冥冥之中想从她脸上寻找一些什么,可偏偏,姜软软那张该死的脸上什么都没有,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眼中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嘲弄,但很快被姜软软隐藏起来!

段辞以为,他刚才在她眼中看见的那一丝鄙夷的嘲弄只是错觉!

姜软软不想过多纠缠,倒了酒,起身准备离开。

却在起身的时候衣角不小心地碰到了刚才倒的红酒杯上,“砰”的一声,摔出刺耳的声音成了玻璃碎片。

红酒也因此不小心溅到白晚琪的小腿上。

看见白晚琪小腿上被溅起的几滴红酒,段辞不淡定了!

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对着姜软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你他妈故意的吧姜软软?”

姜软软没有听清段辞说的什么,她的头被打的歪了一边去!

她轻轻地捂起自己被打的脸,姜软软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又开始耳鸣,周围的声音糊成了一片,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这是她二十九年人生里第一次被人打。

她小时候调皮不听话,父母从来舍不得对她动手!

和祁野在一起的十年,她也一样被宠成了童话里的公主。

可是和段辞结婚六年,日日夜夜的悉心照顾,换来了一记莫名其妙的耳光。

她以为就算这个男人不喜欢她,厌恶她,也至少会看在她多年来的照顾上能给彼此留一些体面。

她甚至从没想过,段辞有一天会对她动手。这记耳光当真是来的出乎意料。

她想,那个酒杯她并不是故意的,她可以道歉,正常人道歉就没事了吧?

可是段辞却因为白晚琪腿上的几滴红酒就打了她,

果然啊!他的白晚琪当真是受不了一丁点儿的委屈。

姜软软耳朵不鸣的时候,听见周围各种异样的声音和各种异样的眼光。

一个正常的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在情人面前,在兄弟面前,在陌生人面前打了都会委屈到哭吧!

可偏偏,姜软软就是倔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委屈,没有愤怒!

她不是没有情绪,她只是保持着一丝理智,绝对不能在这种场合,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难受的样子。

因为那样只会遭到更加无情的嘲笑!

姜软软的脸上浮现明显的巴掌印。段辞真的是用了力气打的。

白晚琪用十足挑衅和快意的眼神看着她,接收到她的目光,姜软软扫了一眼白晚琪。

“看什么?滚出去。”段辞吼道。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

姜软软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包间,她只知道,外面的雨还在下。

她走到雨中,眼睛才开始模糊酸涩,分不清雨里是否掺杂了泪水!

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点疼!

她以为她的心早在六年前就和她的小野一起埋进了地狱里。

她以为她不会再有过分的喜怒哀乐,所以六年来她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笑过,更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

姜软软呆呆地站在雨中:“小野,你说过,你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空气陪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说完,又对着天空仰起头,任凭雨水打在脸上。

嗓子干涸的有些发疼:“小野,他都这样对我了!我还是舍不得骂他,你说过的啊,你说过祁野的心永远不会对姜软软生气,这是你说过的啊!”


他不爱姜软软,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他也绝对不能接受这个女人怀上外面男人的种。

她喜欢在外面怎么玩怎么下贱是她的选择,但是把外面的脏东西带进他的家,这他就不能忍了!

段辞进入洗手间,看着姜软软弯腰对着马桶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模样,更加确认了他心中所想。

他的眼神如狂风骤雨般汹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仿佛要把一切阻碍他的东西都烧成灰烬。

他抓着她的手腕,几乎是用尽全力把她拖了出来,路过客厅上了二楼。

路过客厅时,段辞的母亲本来还想问姜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直接被段辞无情打断:“妈,我带她去二楼有点事问她,待会儿再下来。”

说完,用力扯着姜软软拖上了二楼书房,然后把她甩到一侧,重重关上书房的门。

紧接着狠狠地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力道之大,让人惊叹。

姜软软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中腹部,整个人毫无预警地重重往后倒去,头撞上了身后书桌的一个角。

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内脏都要被撕裂开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因为疼痛,她双眉紧锁,瘦小的身躯躺在冰凉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吃痛地捂着肚子。

段辞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愤怒犹如火焰般熊熊燃烧,不可抑制地向外扩散。

看着躺在地上侧身蜷缩成一团的狼狈女人,段辞抬起一只脚用力地踩在她的肚子上。

挺拔的身姿傲世轻物地看着她:“姜软软,说,这个野种是谁的?”

姜软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想把他的脚推开,她本来就生理期,肚子本来就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发现她的意图,段辞脚下更用力了:“姜软软,别让老子问第二遍,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姜软软脑子快速的转,才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原来自己刚才想呕吐的反应让他误会了!

她脸色略微苍白的找了个借口:“段辞,我没有怀孕,只是最近吃坏肚子了。”

男人显然不信,姜软软这六年来不是一直在研究养身食谱吗?

为了讨好他所以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吃坏肚子?

脚下的力道没有一点儿的减轻,他面色铁青,显然没有了耐心:“怀了外面的种就自己滚到外面去生,我爸妈就在楼下,你自己去解释肚子里的种是怎么来的。如果真怀了就离婚。”

说完收回自己的脚,转身大步往书房外走去。

段辞转身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冷硬,如钢铁般坚硬射出愤怒的火。

他握紧拳头,肌肉紧绷,仿佛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姜软软沉重地呼吸,艰难地站起身!

她的头刚才重重地碰到了桌角,她轻轻触碰后脑勺。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承受着痛苦。

姜软软可是记得第一次进入这个书房,段辞的洁癖怪就发作了,现在是气的连洁癖都顾不上了吗?呵…

她捂着肚子,缓慢地出了书房艰难地回到客厅,公公婆婆和段辞还是坐在刚才吃饭的位置上。

段辞瞪了她一眼,不再去看她,仿佛她此刻是一件多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婆婆上前询问情况,姜软软拼命地强迫自己挤出笑容。

婆婆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姜软软摇摇头,解释没有怀孕,只是吃坏肚子了!

婆婆不死心地追问,她刚才呕吐是怎么回事?

姜软软愣了一下,她总不能解释说是因为看到段辞脖子上的印记,想到他和白晚琪做的那种事让她觉得恶心,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人相信吗?会有人相信她是真的恶心到想吐吗?

姜软软坚持解释说只是吃坏肚子了!

婆婆说:“那可不一定,段辞,你还不快带着软软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怀孕?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男人闻言,“嗯”了一声,拉着姜软软出门。

他比谁都更想知道姜软软到底有没有怀孕?如果真的怀了那就直接离婚,也省的他还要花心思去打压姜氏。

毕竟段家是不可能接受这种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的女人的。

车子快速奔向医院,姜软软虚弱地坐在车子后座上,她到现在肚子和后脑勺还疼得厉害。

她想,去检查也好,至少检查完可以浇灭所有人的误会。

车内,姜软软的手机铃响起,是魈一还打来的。她瞥了一眼果断挂掉电话。

上次段辞差点掐死她好像就是因为自己和魈一还出去吃饭,被段辞派来监视她的人看见的原因吧!

她不确定,但她知道以后和魈一还相处要格外的小心。她不想再一次承受被家暴的感觉。

挂断电话后,魈一还又重新打来,姜软软看了一眼准备挂断。

开车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看见她,口气中透着冷淡,道:“怎么?是你在外面包养的小白脸打来的?还是上次送你回家的那个野男人打来的?”

她解释:“段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姜软软不想理他,因为她清楚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这个男人心里认定她在外面有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而且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能找到最恶毒的话来反驳她。

姜软软只是再次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

“怎么?心虚了?”段辞讽刺。

姜软软不想理他,闭上眼睛将头抵在车门上,她现在身体很不舒服。

腹部还有后脑勺都足以让她剧痛到被撕裂成碎片。

见她无视自己,段辞胸脯急速起伏,喘着粗气,震慑陈词:“姜软软,我倒是好奇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是那个送你回来的情人的?还是那个在餐厅里打工的小白脸的?还是另有其人的?”

“还是说,是他们所有人的混合物?连你自己都不清楚?”

羞辱之意溢于言表,姜软软睁开眼:“段辞,我说了我没有怀孕,外面也没有人,信不信是你的事。”

说完重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有没有怀孕一会儿到了医院自会揭晓。

至于她在外面没有人这件事,信不信是他的事,没有的事情她自然也无需解释。

段辞显然不信,但也没有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祁野生前和她说过一句话:纵然天下负尽,也不负你。

她姜软软此生亦是如此。

魈一还努力挤出笑容,换了话题。

餐厅里播放着一些老歌,有一首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有两句歌词触动了姜软软的心,一句是,“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另一句是,“宇宙毁灭心还在。”

她如果早知道和祁野有一天会阴阳两隔,那十年她是不是可以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呢?

她很清楚的记得。

高三那年,她把初吻送给祁野的那天,俩人看完日落就沿着山顶的石梯下了山。

她因为有些体力不支到山脚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祁野担心得脸色煞白。

一路背着她走到公路旁,打了车送她去医院。

经过处理,她的脚环被医生用白布包裹得像一条毛毛虫。

她自己看了忍不住想笑,祁野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你还笑?”

她记得那天她很清楚地问了祁野一个问题:“小野,你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祁野听了,立马皱眉,逼着她说:“呸呸呸。”

祁野正正经经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听了,也逼着祁野说呸呸呸!

姜软软看着少年正经又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地问他:“小野,你说等我们两个老了,谁会先死?”

祁野认真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调侃:“那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祁野假装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先死,等我去阴曹地府找你的时候,我就不理你了,我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姜软软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祁野,你为什么想比我先死?”

少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说:“因为我舍不得你先死,我不能承受没有你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能承受。”

她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少年,就好像那时候的他们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还很遥远,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开那样的玩笑!

餐厅里。

她低着头吃东西,鼻子酸酸的!内心的哀伤如潮水般涌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魈一还看出了她的情绪,心里一阵发疼!

俩人从餐厅里出来之后,魈一还又带着她去了小时经常走的路边散心!

这里,承载着他和姜软软的回忆,那时候还没有祁野!

魈一还记得清楚,这条路的路边种满了柳树,是一条人行道。

小时候姜软软还是小小的一个,背着一个大大地书包跟着他,总跟在他身后喊,魈哥哥。

散了心,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魈一还把她送回了家,道完别,她转身离去!

看着姜软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魈一还心中苦笑,惊艳了他一整个青春的人,从小到大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姜软软回到家,开了灯,二楼的楼梯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 段辞。

姜软软内心莫名紧张,她想起段辞第一次家暴她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不开灯,那天也刚好是因为她出去和魈一还吃饭。

那今天呢?

他…又知道了?

所以,他又故意不开灯?

姜软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敢确定段辞到底有没有知道,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段辞上次家暴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在外面有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段辞一步,一步走向她!

姜软软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无法动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想。


来到医院附近,姜软软因为身体虚弱走的极为缓慢。

段辞粗鲁地扯着她快速进入医院,一边扯一边毫不留情道:“怎么?心虚到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

进入医院挂完号,不久,姜软软就被医生带走了!段辞特意提醒,所有能测怀孕的项目全部测一遍。

看着姜软软进去,段辞坐在外面等着,心中五味杂陈!

检查完后,姜软软还在和医生沟通自己其它的情况!

一个护士率先走出来告诉段辞情况,护士说:“先生您好,里面那位小姐并没有怀孕。而且…”

护士小心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知该不该说,毕竟眼前的男人脖子上还有好几个吻痕。

段辞面无表情地问:“而且什么?”

护士想了想,还是说:“而且里面那位小姐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怀孕。”

护士都觉得好笑,这绝对是她职业生涯以来见过最奇葩的事。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来检查有没有怀孕?

荒唐至极,这种事想想都好笑吧?

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不是那个女人留下的,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自己出轨,也怀疑那个女人出轨。

这种类似的情况她在医院当护士这么多年也见怪不怪了!

她好奇的是,这俩人看起来像是夫妻,那个女人是处子之身的事这个男人居然不知晓?

听完护士的话。

段辞的大脑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他的心灵被这个惊人的事实所震撼,整个身体就像被固定在原地,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他往姜软软检查的门口看了一眼,沉重的心情如铅球般重重压在段辞心上,使他难以摆脱。

那个女人?是处?

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嫁给自己后没有在外面找男人,那嫁给他之前呢?

段辞简直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接近三十岁都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

但,这似乎是事实,尽管这让人难以置信。

段辞自己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失身了!在完全得到白晚琪之前,他身边也是有过不少莺莺燕燕的。

他那时候还舍不得碰白晚琪,他觉得白晚琪在他心里应该是完美的,也应该是完好无损的。

所以他舍不得碰她,可是那时候的年纪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所以他就外面找了几个情儿。

这件事后来被白晚琪知道,她虽然生气,但她为了让自己不再外面找别的女人,就主动献身了!

但和白晚琪在一起的这些年,他也总会腻,所以也偶尔会背着白晚琪在外面找一些野花。

段辞眼里闪过各种复杂情绪,最后离开医院。

姜软软出来的时候,护士告诉她:“刚才那位先生说有事先走了。”

姜软软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段辞大概是知道了她没有怀孕很失望,所以先离开了吧!

毕竟那个男人巴不得她怀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离婚,就可以不用费尽心思的去打压姜氏了不是吗?

姜软软自己又去了别的科室处理后脑勺的伤口。毕竟真的痛到她快要昏厥。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好后,从她脑袋绕过额头缠上白色绷带。

姜软软脸色苍白,医生看着她,活脱脱的一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让人看了不忍心去触碰,总有一种碰了她就会立刻碎掉的感觉。


见她没有丝毫犹豫,魈一还沉重的内心像被黑洞吸附,无法逃脱。压力如山,无从倾诉,只能独自承受。

他当然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十年,姜软软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给了祁野,舍不得分一丝一毫给别人…

她在所有人面前从来不避讳对祁野的偏爱,爱得大方,爱得坦荡。

即使是当年面对她父母的反对,姜软软也丝毫不退缩,爱得热烈,爱得义无反顾…

魈一还突然有点嫉妒段辞,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大半辈子的女孩,因为祁野的一颗心脏嫁给了段辞。

魈一还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道:“软软,据我所知,段辞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心脏移植的手术,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这段时间姜软软没有接他的电话,也不回消息,他派人花了半个月把段辞的过往全部查了一遍,发现那个人并不知晓自己动过心脏移植的事,却查不到原因。

姜软软觉得既然魈一还连祁野的心脏都查到了,就没必要继续瞒着他了!于是把段辞有严重心理洁癖的事告诉给了他。

魈一还觉得可笑,就好像上天故意这样安排的一样。没有过多追问。

魈一还犹豫片刻,还是问了那句一直想问的问题:“软软,你和段辞,没有离婚的可能性吗?”

“一还哥,只要段辞还活着,只要祁野的心脏还在他身上,我就不会跟他离婚。”

魈一还期待落空的瞬间,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细微却痛彻心扉。

他明明知道答案,明明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坚定的答案,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丝期待。

魈一还脸上生出一抹笑,让人分不清是微笑还是苦笑!

但他还是说:“软软,祁野已经死了,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姜软软坚定地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不,他没死。”至少在她心里,祁野没有死,毕竟他的心脏都还跳动着的不是吗?

“软软,你别傻了,祁野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应该面对这个事实,你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人生。”

“糟蹋人生?一还哥你指的是什么?是嫁给段辞吗?一还哥,我姜软软此生此世只为祁野而活,与段辞无关。”

“软软,你理应知道,那颗心脏对你早就没有爱意了,它现在只是一颗维持人生命体征的普通器官而言,代表不了什么。”

姜软软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那颗心脏是祁野的,她不需要它对自己再有任何爱意,她只要守护着就行。

姜软软声音有些激动:“我当然知晓,可那是祁野的心脏,祁野啊!你知道祁野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魈一还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祁野对姜软软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个笑起来可以治愈一切的少年,姜软软爱他胜过爱自己,这一点儿,魈一还丝毫不怀疑。

他试图平复她的情绪,道:“软软,你别激动,我们换一个话题。”

姜软软放低了声音,“对不起,一还哥,我只是不喜欢听别人说祁野已经死了的话。”

她不是不能面对现实,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可以,但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向前看,她心甘情愿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十年,够了,足够支撑她活这一生了!

她姜软软的心七年前就已经随着她的少年长眠于地下。她这副躯壳只是为了守护祁野的心脏才活着的。


但她不可能给段辞那种人生孩子,也不可能被人道德绑架,想让段家香火不断的做法只有一个,就是自己刚才说的让段辞在外面与别人生,再过继到她名下,这是唯一的方法。

姜软软说:“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考虑只是托词,她现在不想与他们在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上继续纠结。

姜软软想:等段辞和白晚琪有了孩子,他们就算不想认也得认吧,总归是段家的血脉,只要段辞在外面有了孩子,这样段辞的父母就不会继续逼自己了!

段母欣喜若狂:“哎,好,好,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和小辞就去度蜜月,你们结婚以来就没有去度过蜜月吧?我和你公公都安排好了,今天来就是特地告诉你们这件事的。你公公刚才已经打电话给小辞了,他一会儿就回来,等他回来就把这件事告诉他。”

姜软软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二老还真是为了抱上孙子费尽心思啊!

但是段辞毕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难道不了解吗?

段辞怎么可能和她去度蜜月,就算去了肯定也是带着白晚琪一起啊,她顶多扮演一个电灯泡的角色。

不多时,段辞回来,看见姜软软额头上的绷带,眯起眸子,眉头微皱。

心里疑问: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段母看见自己儿子回来,像是在说着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把度蜜月和想抱孙子的想法说给了段辞听。

说的就好像他们这次出去度蜜月,姜软软就一定能怀上孩子一样。

段辞听完脸都绿了!他像猛兽般盯着姜软软,眼神犹如一道冷电,狠狠地射入她的内心,让她无法动弹。

接受到段辞的目光,姜软软就知道这个男人又误会她了,他肯定又以为是自己教唆他父母这么做的吧?

她面色苍白平静,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无所谓。

段辞看见段嘉鸿的脸色,知道这件事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只好答应。

段辞的父母离开后,段辞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头上裹着绷带的女人。

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她,似乎要洞察出她内心的秘密:“姜软软,你到底还是会耍手段,怎么?没怀上外面野男人的种,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怀上我的种?”

她眼神空洞,就像是在解释一件平常的事实:“这件事是你父母的安排,与我无关。”

男人傲睨自若,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与你无关?你这种女人为了坐稳自己的位置,什么事做不出来?”

噢?坐稳自己的位置?他指的是什么?段太太的位置吗?

姜软软想反驳,但她发现唯有这个问题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需要坐稳这位置。

见她没说话,段辞吸一口烟闷了许久,冷声道:“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姜软软,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段辞想:她这副保持了二十九年的完好之身就这么急着对自己投怀送抱?

姜软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我没有。”

男人在烟雾中重新眯起眸子,似要将她看穿:“没有?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我爸妈怎么会提出度蜜月这茬子事?你这女人,看着清高,实则心如毒蝎。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利用我父母就可以让我乖乖听话吧?想怀我段辞的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姜软软摘下耳机,对外国小哥表示感谢,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段辞的斥责的声音:“你人呢?”

姜软软坦诚告知:“我在网咖。”

“你去网咖做什么?”

“酒店没有房了,我只能暂时来网咖。”

他吼:“没有房了你不会去别的酒店?”

她温声解释:“附近酒店都没有房了!”

她不想说什么了,一共就三家酒店…

这地方离市区很远,他就算要去市区找住处也是明天才能去的。

段辞脑袋有一瞬间短路,脑中一闪而过姜软软一个人到处找酒店的模样。

听见姜软软电话那边传来的嘈杂声音,他询问:“你在哪儿的网咖?”

姜软软说了地址,段辞斥喝:“知道了,等着。”

说完挂了电话。姜软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有些懵逼!

段辞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不是,等着?

等什么?他该不会要来找自己吧?

姜软软摇了摇头,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段辞应该只是想知道她在哪里而已。怎么可能来找她?

那可是段辞,恨她恨到深恶痛绝。如同长夜中的寒冷那般长存。

没有多想,姜软软在网咖前台买了一包薯片,回来继续看综艺。

段辞赶到网咖的时候,只见姜软软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双腿踩在前椅上成抱膝状态,认真地盯着屏幕看,嘴里嚼着薯片。

段辞停住脚步端详着她,她这副样子,还真像是乖乖女闯入网咖来体验不良少女生活的样子。

姜软软看综艺看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几米开外的段辞。

直到她的耳机被人一把扯下,她才注意到已经来到网咖此时正站在她旁边的男人,段辞。

姜软软没反应过来,敢情这男人真的来找她了?可是为什么呢?

段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一只手提起她的行李箱,一只手粗暴地拽着她的手腕离开。

出了网咖,段辞丢下行李箱,“自己拖。”

姜软软蹲下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却还被段辞紧紧拽着,她问:“去哪儿?”

段辞没有回头,声音硬冷:“回酒店。”

“酒店不是没有空房了吗?”她疑问。

男人停下脚步,终于舍得回头看她,声音不带一丝情感:“那就住一起。”

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拽着她往酒店方向走去。

姜软软几乎是被段辞拖拽着走的,男人那句,那就住一起!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姜软软的头上爆炸开来。

她机械一样的被他用力拽着走,脑子不断浮现他刚才的那句话。

姜软软无法消化这句话,住一起是什么意思?

段辞不是和白晚琪住在一起吗?

他的意思难道是他们三个人要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可是只有一张床啊!

虽然那种房间的床很大,睡四个人都不成问题,但是该不会,该不会他们三个人躺一张床吧?

不行不行,别说是他们三个睡一张床了,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都让人窒息。

他们三个关系太复杂,绝对不能住一个房间,真的会窒息死的。

在家的时候,段辞和白晚琪住在主卧里,至少还有两扇门和一个客厅格挡着,酒店房间可什么都没有!

姜软软倒宁愿在网咖过夜,她说:“段辞,我还是回网咖吧。”她边说边用力挣脱着。

“不行。”男人声音坚定,仿佛这件事没有可以算量的余地。

姜软软不再说话,依旧试图着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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