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还不错。定南王暴怒中,总算有一点舒心,能给他降降火气,却瞧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不太放心。得早点把东西给她,早点送她走。这万一她又反悔了,他岂不是赔了钱财,还折了要看皇城那几个老家伙好戏的心情。如此一想,定南王利落地扔了书,大步就往外走,片刻都不想等。虞黛映瞧父王火急火燎的,嘴角勾了勾,却瞧那边乱成一团的兵书,有些头疼。唤侍女进来收拾,她可要抓紧躺会儿。去皇城的路程,可是遥远着呢。“郡主,您真要去皇城啊?”侍女们刚刚瞧着王爷竟没受伤,急匆匆就往外走,还很惊讶呢。这是没和她们郡主打起来啊。换做以往,王爷哪有这样的好耐心啊。却听着郡主说要去皇城,侍女落枝还有点心疼:“王爷怎么能这样,有什么坏事,都把郡主往前面推。”“郡主何曾自己一个人出远...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这还不错。
定南王暴怒中,总算有一点舒心,能给他降降火气,却瞧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不太放心。
得早点把东西给她,早点送她走。
这万一她又反悔了,他岂不是赔了钱财,还折了要看皇城那几个老家伙好戏的心情。
如此一想,定南王利落地扔了书,大步就往外走,片刻都不想等。
虞黛映瞧父王火急火燎的,嘴角勾了勾,却瞧那边乱成一团的兵书,有些头疼。
唤侍女进来收拾,她可要抓紧躺会儿。
去皇城的路程,可是遥远着呢。
“郡主,您真要去皇城啊?”
侍女们刚刚瞧着王爷竟没受伤,急匆匆就往外走,还很惊讶呢。
这是没和她们郡主打起来啊。
换做以往,王爷哪有这样的好耐心啊。
却听着郡主说要去皇城,侍女落枝还有点心疼:“王爷怎么能这样,有什么坏事,都把郡主往前面推。”
“郡主何曾自己一个人出远门啊,我们还是姑娘家呢,王爷可真是放心。”
“藩王的孩子去皇城,哪个不是去当质子的。王爷又怎么能忍心,让郡主当质子啊。”
“当质子?”
虞黛映舒服地靠在藤椅上,拿起烫好的温酒,尝了一口,很是满意。
“在皇城当质子,也未必不好。”
这怎么会好啊。
落枝不懂,当质子,那都是圈养着的,哪有什么自由可言。
可她们郡主寻常在家,也是不喜出门的。
她们定南王府又是扶桑的藩王府,坐拥数万兵马,扶桑还是靠近南蛮的。
这些年南蛮敌军没能打进南凛国,还是要仰仗她们定南王府的。
她们郡主的外祖父,可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天下学子,谁人不敬重三分?
那朝堂就是让她们郡主当质子,也得好吃好喝供着。
岂不是就能在皇城白吃白喝,这个质子当得,确实不错。
落枝还是觉得很不好:“白吃白喝固然不错,可离家这么远,多伤感啊。”
闻言,虞黛映还想说什么,就见管家送来好几个大箱子,打开一看,不是钱,就是钱。
明晃晃的银两,都闪到落枝的眼睛,再看后面,还有寸金寸丝的冰蚕丝。
这要是做扇子,扇起来得多凉快啊。
还有这个弓箭,郡主不得一箭一具尸骨呀。
王爷可真是大方!
落枝还有点害怕王爷反悔,给收回去,当即就说:“郡主,皇城路途遥远,未免夜长梦多,咱们得早日启程啊!”
态度转变可真是快。
刚刚还伤感离家的。
虞黛映失笑,瞧着还没一盏茶,父王就将东西送来,这是有多急着她去皇城啊。
不过,这个皇城,她确实可以去的。
定南王府,不,是整个扶桑郡都晓得他们郡主要去皇城,给皇帝祝寿了。
扶桑郡上下一片哗然,此去皇城,没有个一年两载,郡主还能回来吗?
离开这么久啊,他们多没有安全感啊。
定南王府的公子们也是惊愕不已,朝堂要藩王们送人质去皇城,他们是知晓的。
听闻其他藩王都陆续把儿子送出去了,他们就等着父王想哪个儿子去皇城。
哪里知晓,父王把妹妹送去了。
大公子扔下满屋子的书,推着轮椅,就朝着军营急匆匆赶去。
刚到门口,就听着父王破口大骂。
骂的,正是妹妹。
“臭丫头,就会坑本王,本王有点好东西,全让她给坑走了!”
定南王给东西的速度是很快的,过后心疼又懊恼,不发作出来,窝在心口里一阵阵疼。
狠狠骂了一通,还不解气呢。
军师和将军们想劝,可瞧着怒火正旺的王爷,他们要是开口,王爷得连着他们一块骂了。
可真要郡主去皇城,他们还有点不愿意呢。
“父王既不舍得这些外物,何不将妹妹留下,让儿子去?”
大公子虞千逐真诚地建议:“其他藩王,都是送儿子,您送女儿,瞧着多不像话。
儿子乃是王府的大公子,您的嫡长子,要代表扶桑郡给皇上祝寿,也该儿子去。”
“你去什么去!”
定南王没好气,可瞧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软了话语:“你去了,本王的降火药,谁熬?本王还要不要活命了?”
“那就让二弟去。”
“你二弟要是去了,谁去战场上骂敌军?不把敌军气死了,本王就要气死了!”
“.....那,三堂弟去?”
“就你三堂弟那脸,是能诱拐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还是老皇帝的皇长孙?”
闻言,虞千逐听明白了,合着父王要妹妹去皇城,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们定南王府唯一的妹妹,怎么能去干诱骗郎君的事情?
皇帝的那位皇长孙,可是真有些美貌的。
万一,妹妹年幼,反被色诱了如何好?
那妹妹,还能回来?
不能忍。
虞千逐气得站起来,一把推开轮椅,吩咐一旁的将士。
“待会儿,不准给王爷喝药!”
哼了一声,疾步就往外走,他还急着去见妹妹的。
妹妹从未离家这么远呢,他得抓紧去看一眼。
定南王却是一听这臭小子不给他药喝,脱了靴子就砸过去。
“本王可是你爹,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
生儿子,有什么用?
定南王想到能去皇城气那些老家伙的闺女,对比下来,不得不说。
“还是生闺女好。”
“.......”
刚刚您骂郡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军师无奈,瞧王爷的心意已定,就想郡主去皇城,也罢,他也不劝了。
就是有点担心:“郡主也只是年幼时,去过皇城一次,眼下正是朝堂削藩的关键时刻。
郡主一个女儿家去皇城,万一挨欺负了,咱们远在扶桑,也帮不上郡主啊。”
定南王听着这没必要的担心,翻了个白眼:“就那丫头,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还欺负得过她?”
“.......”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军师点头,就是有点不舍得,也不知道郡主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
皇城,离着他们扶桑郡多远啊。
王爷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一丁点不舍得,好歹也是唯一的亲闺女呢。
心中的不满声刚落下,见眼前出现一块兵符,还愣了一下,就听着王爷难得语重心长的声音。
“那臭丫头,就只知道惦记本王宝贝的东西,连兵符都忘记要了。
待会儿,你给她送过去,好好叮嘱她,能让别人打架,就让这些兵马动手,她,能坐着,就给本王躺着!”
马车外的贴身侍卫们,谁人不是武功高强,听力一个比一个敏锐。
里面皇长孙和郡主说的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定南王府的侍卫,狠狠地瞪向围着的这些皇家侍卫。
方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殿下不会赖上郡主。
听听,他们的皇长孙殿下,可都亲口承认了!
皇家的人,可真是卑鄙啊
欺负郡主一个姑娘家!
“我们殿下......”
皇家侍卫想为殿下辩解的,可殿下确确实实承认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恶狠狠瞪着他们,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
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不然打起来怎么办?
他们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
“我们殿下,也就是随口一说,能不能赖上,还不是要看你们郡主啊。
难不成你们郡主,是这么好赖上的?”
“那当然不会!”
定南王府的侍卫气哼,还有他们在呢,岂会让郡主让人赖上了?
只要郡主一声令下,想欺负他们郡主的人,他们保管打死了。
可这位皇长孙殿下,病弱成这样,似乎也无需他们动手啊。
他们还有些害怕他真会死。
怎么感觉皇长孙殿下来接他们,就是仗着病重,故意欺负他们呢。
为何只盯着他们定南王府,那么多藩王世子呢。
“殿下何故只赖着臣女?”
虞黛映好奇极了:“总不会这么多藩王世子中,唯有臣女是女子,殿下才逮着臣女赖着?”
定南王府在外的名声,可比任何一个藩王都要跋扈嚣张。
论藩王实力,她就是谦虚一点,也是他们定南王府排第一。
皇族若真想同外头传言那般,想要削藩,杀鸡儆猴。
也不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定南王府。
她瞧着这位殿下,也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家的。
总不会,是只想赖着她这位姑娘欺负。
哦。
也有可能的。
虞黛映仔仔细细地看着靠在她榻上的皇长孙殿下,这张脸很是隽美,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地开口问:“殿下,幼时臣女来皇朝,可同殿下见过?”
“这个......”
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孤记得幼时,皇祖父宣各地藩王,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
“算着年岁,孤当年七岁,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
“当年,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
“孤幼时,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
见过啊。
那殿下,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虞黛映更为好奇了:“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过。
好像揍的人还不少,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那,殿下,也有吗?”
“......”
还有这回事?
宿珒栖惊讶,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一听他要来接郡主。
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
这是幼时见过郡主,还被郡主揍过。
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宿珒栖笑着摇头:“并未。”
“当真?”
“嗯。”
宿珒栖瞧她不信,笑意更深:“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真要打架的话。
那也得是孤,揍郡主。”
“......”
是吗?
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位殿下,会是自幼习武之人。
她刚刚抱着他,有探查过他的脉象,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只怕都打不过。
可......
“殿下既然幼时,没让臣女揍过,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
她还当皇长孙殿下,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找她算账呢。
若是这样,赖着她这件事情,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点道理,她是讲的。
可若不是,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
“孤......”
宿珒栖察觉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郡主可知晓,孤为何会来接你们?”
“知晓一二。”
虞黛映瞧他似乎想和她讲道理,嗯了一声,指着自己说。
“朝堂大臣们,怕臣女将那些藩王世子公子们给打死了,让殿下来拉架的。”
“正是如此。”
还真是这样。
可就这位娇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虞黛映正要怀疑,忽然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就见皇长孙殿下在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他不仅要晕在她的怀中,还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这是......”
“孤赖着郡主啊。”
宿珒栖一本正经地拉着郡主的衣袖解释:“既是来拉架的,只要将郡主拉住了,这架自然就打不起来,孤就能和你们一起平安入京。”
他还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却是笑了笑,慵懒往榻边倚靠,盯着毫无拉扯力的皇长孙殿下,随意甩动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栖虚弱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拉着郡主的衣袖,认真地说。
“你这甩动的力气稍微大些,可不仅仅是轻易能将孤的手甩掉,而是要连带着孤的性命,一块没了。
孤,好像是要再晕了,这次晕,只怕要在郡主的怀中,长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说晕还真要晕的皇长孙殿下,见他这煞白的脸色,吓了半跳,明白过来,惊讶问。
“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女?”
“嗯,是。”
宿珒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礼赔罪,到时郡主想怎么威胁孤,孤都依。”
“在这之前,不如先让孤胁迫胁迫?就这样让孤拉着,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郡主,觉得可好?”
这是可以好?
这位皇长孙殿下威胁她的法子,还真是稀奇。
还和她有商有量,真是礼貌呀。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着自己衣袖不松开的皇长孙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是真的会再次晕在她怀中。
他就打算,这么胁迫她?
还不许她离开他的身侧?
这位皇长孙殿下,怎么越发有趣了。
她来皇城就是想寻些趣事,现在看来,皇城,她还真是来对了。
还真是欠钱了啊,还欠不少呢。
可就算是欠债了,那也是亲外祖父,南凛国最是重孝道。
更何况谁人讨债,还讨到皇宫外面了?
她可真是不怕惹事,更是不留情面啊。
瞧瞧蔺大院士的脸,像是被人打了几耳光似的,通红一片。
能不红吗?
好歹也是朝堂重臣,让人追着讨债,还是亲外孙女。
搁在谁的脸上,都觉得臊得慌啊。
“蔺大院士啊......”
施太傅看向被堵着还钱的蔺老爷子,见他都想捂着脸回家了,想笑却忍了忍。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蔺大院士,不向着自己亲外孙女了。
这能向着吗?
不对,她还需要人向着她,她不上门打人脸就不错了!
瞧把自己亲外祖父弄得,在他们这些同僚的面前,多丢老脸啊。
文人,最重的就是脸面了。
就蔺大院士这张薄薄的老脸,明日,还有脸上朝吗?
要是皇上知晓了,得笑话他许久的吧?
正笑着呢。
“蔺爱卿,当真让郡主追债,都追到朕的宫门外了?”
“回皇上,下朝的大人们可都瞧见了,蔺大院士都捂着脸跑回家了。”
公公们见皇上高兴,忙补充:“那追债的掌柜,还一路敲锣打鼓跟在后面,走一步喊一声还钱。
这会儿皇城的百姓,都要知道蔺大院士欠钱不还了。”
“噗嗤——”
“哈哈哈哈——”
“这老家伙,也有今天!”
皇上抚掌大笑,丝毫不遮盖自己的幸灾乐祸:“平日里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儒士风范,对朕各种算计,总让朕下不来台,他也有丢老脸的时候。”
笑着笑着,还很可惜:“这郡主讨债,怎么也不进来讨,让朕也瞧瞧这老家伙,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啊。”
“皇祖父。”
宿珒栖瞧皇祖父一边笑一边惋惜,嘴角忽然噙着一抹笑意,体贴地建议道。
“蔺大院士可是翰林院的掌院,乃朝堂重臣,怎可欠人钱不还,有失朝堂的颜面啊。”
“皇祖父身为爱民如子的帝王,怎么能不帮弱女子的郡主,讨个公道呢?”
“不如皇祖父,下一道圣旨,让蔺大院士尽快将钱还了。”
“哦!”
这是要朕添把火?
皇上笑容逐渐得瑟,很是满意这个提议,写了催债的圣旨,岂不是朕也可以参与那老家伙的笑话?
不错!
瞧大孙子都过来,给他铺着圣旨,研墨,还将笔递过来。
笑哈哈接过,大手一挥,看着自己写的圣旨,又添了几笔。
得多批评几句,难得的好机会。
“成!”
“现在就送到蔺府去!”
“宣旨的时候,记着声音大点,得让外面的人,也能听到啊。”
“奴才遵旨。”
公公接过圣旨,瞧笑容怎么还有点变态的皇上,知晓他这宣读圣旨,得喊多大声了。
不喊破喉咙,他能回来?
公公很明白,喝了好几大碗茶,朝着蔺府就是大喊。
这声响,不得震得满皇城百姓都知晓?
朝堂大臣们听到皇上还特意送了圣旨,去嘲笑蔺大院士。
晓得,他们也要笑一笑的。
“哈哈哈哈哈——”
还有大臣特意来蔺府大笑,瞧着窝在榻上很是忧郁的蔺老爷子,商老将军的笑声越加肆无忌惮。
“妹夫啊,你怎么,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哈哈——”
“.......”
蔺大院士瞥了一眼逮着机会,就来看笑话的商老将军,懒得搭理他。
他正郁闷着呢。
“嚯呦——”
“人老了,不能笑太狠,脸要僵了。”
商老将军不能笑,还是能落井下石的啊:“你说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有脸欠自己外孙女的钱?”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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