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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厢房。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擦过女子修长白皙的脖子,视线稍稍下移就是高挺着的两团绵软,想起背着她时的感觉,沈青河顿觉脸热。赶紧拉起薄被盖在女子身上。厨房,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16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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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厢房。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擦过女子修长白皙的脖子,视线稍稍下移就是高挺着的两团绵软,想起背着她时的感觉,沈青河顿觉脸热。赶紧拉起薄被盖在女子身上。厨房,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小说》精彩片段


东厢房。

沈青河在盆里投了帕子,轻柔又仔细得擦拭女子脸颊。

没有了尘土,女子漂亮的脸蛋一览无余。皮肤白里透着红,细腻光滑。

又继续擦双臂和双手。握着软乎乎的小手,少年心里渐起涟漪。

看着女子干裂的嘴唇,倒了一杯茶,抵到她唇边。茶水顺着唇角流进脖颈,他赶紧拿起帕子又擦起来。

擦过女子修长白皙的脖子,视线稍稍下移就是高挺着的两团绵软,想起背着她时的感觉,沈青河顿觉脸热。

赶紧拉起薄被盖在女子身上。

厨房,

陈秀花问道:“二郎到底咋了?”

沈青山眉头还未舒展。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服饰怪异,又独自出现在深山。多年的当兵经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可是那个一向冷心冷面的弟弟,却对她操心不已,不知是福是祸。

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让月英进他的屋。转身的功夫,就抱着一个陌生女子进去了,还放在他炕上。

许久他说道:“找两身你的衣裙,好点的,给二郎。”

陈秀花以为听错了,“我的衣服?给二郎?”

“嗯,快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相公的话要听。陈秀花进了正房。

出来时,拿着两套衣裙给了沈青山。小叔子的东厢房她可不敢进,门口都不敢靠近。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沈青山接过,出了厨房,站在东厢房门口,“二郎,你嫂子找了两套衣裙。”

沈青河从里屋出来,接过衣裙。

这个弟弟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打算亲自给那女子换衣衫吗?即便打算日后娶了她,现在也不合适。

沈青山说道:“你去请郎中,让你嫂子来。”

沈青河把衣裙放在桌子上,转身急匆匆出了院子。

陈秀花进了东厢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没想到收拾的还挺干净。

这小叔子,昨天还宁死不成亲,不许任何女子进他的屋。今天就抱回来一个这么貌美的女子。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她,是在陷坑里捡的。她都以为是小叔子外面的相好了。第一次就抱回了自己屋,还放在他炕上。

陈秀花开始脱鹿圆圆的衣服。

那一身细腻白嫩的皮子打了她的眼。她似乎明白,相公为何一直愁眉不展了。

服饰怪异不说,这一看就是大户家小姐,从小娇养长大。也不知是否婚配。就这样被小叔子直接叼回了自己窝,如何是好啊。

陈秀花换好衣衫,出了东厢房,皱着眉头,坐在同样一筹不展的沈青山旁边。

按照沈青山的吩咐,把那身怪异的衣裳扔进了灶膛。

院门口,传来郎中的声音,“我说二郎啊,你慢着点,我都喘不上气了。”

沈青河一声不吭,拉着郎中进了东厢房。

沈青河从薄被里掏出鹿圆圆一只手,老郎中看了一眼,又抬眼看看沈青河,开始静心把脉。

“嗯,是着了风寒。”

又沉吟一阵,“好像还伤了脑袋。”

沈青河没留意检查她的脑袋,只觉着发型奇怪,给她全部散开,又收起了好看的发饰。听郎中一说,他开始细细的检查。手指一寸寸拨开顺滑的发丝。

惹的郎中又瞟了他一眼。

在脑袋左后侧,果然肿了一块。

“严重吗?”沈青河问道。

“脑中有淤血,不好说。”

沈青河皱起了眉,凝视着郎中,“啥意思?”

“可能不会那么快醒,也可能会发生其他情况,不过得等她醒来才知道。”

郎中继续道:“现在是要先解了她的风寒,再烧下去,要出人命了。”

“嗯,快。”

郎中轻轻叹了口气,年轻人啊。执笔写下药方。

沈青河又说道:“她的左脚好像扭伤了。”然后撩起被角,露出红肿的脚踝。

郎中刚要上手检查下,沈青河说道:“轻点。”

惹得郎中瞥了他一眼。

只听一声脆响,沈青河浑身一紧,快速看向鹿圆圆。女子并无什么表情,依旧静静躺在那里。应该很疼,还好,现在她昏迷着。

郎中道:“好了。我再写个方子,泡泡脚,或者用帕子投了药汁热敷,好的更快。”

沈青河跟着郎中去他家抓药。

沈青山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这是他弟第一次对打猎之外的事这么上心,还是一个陌生女子。

沈青河一再坚决拒绝成亲,沈青山留心观察过,发现他是平等的讨厌每一个女子。他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上了心。可惜,实非良配。

沈青河拿着药,又急匆匆进了厨房。自顾自开始熬药。沈青山和陈秀花对此已经习惯。

沈青河忽然抬头,对陈秀花说道:“嫂子,一会儿煮点米粥。”

陈秀花愣了一瞬,三年来,这是陈青河第一次叫她“嫂子”,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第一次和她对视。

她也才看清了小叔子的正脸,确实俊美。又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嗯,也不差。只是谁能想到这两人是兄弟,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

沈青山用胳膊戳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哦,好。我这就开始煮。”

三人都在厨房,却诡异的安静。

沈青山叹了口气,出去处理獐子了。要把皮毛单独剥下来,鞣制好再出售。剩余的肉就卖到酒楼。

他挑了两块肉,拿到厨房,交给陈秀花,“这些我们自己吃。”

“嗯。”

陈秀花熬好米粥,盛起一碗放在灶台上。

“谢谢嫂子。”沈青河端着就去了东厢房。

他坐在炕沿,一边吹着粥,一边思索。茶水都喂不进,这米粥要怎么喂。

他盯着女子的嘴唇出神。因为刚刚沾了茶水,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干。

勺子不停的扬着粥,他试了试,没那么烫了。

舀起上面的那层米油,捏开女子的唇,慢慢灌进去。可是出的多,进的少,大部分还是顺着唇角流进了衣领。

他赶紧拿起帕子压了压。刚才擦的太用力,脖子都被他擦红了。这女子的皮肤还真是娇嫩。

他端着碗,心里说了句“我会负责的。”喝了口米油,嘴唇便贴在女子的双唇上,慢慢把满口的米油渡了进去。

他觉着可能女子身上的热传到了他身上,现在满脸满身都是热的。

喂完了最后一口米油,他覆在女子双唇上不愿离开。这感觉真奇妙,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膛。

良久,沈青河终于起身,看着女子,郑重的说道:“我会负责的。”

惦记着药快熬好了,一口喝掉剩下的米粥,拿着空碗出了厢房。

“来吃饭。”沈青山喊道。

“嗯。”

虽然应了声,沈青河还是先去了厨房,倒出药汁,送到东厢房,才去了正房。

坐下就开始闷头干饭,狼吞虎咽。看的陈秀花都感觉自己要被噎死了。她瞄了一眼沈青山,见他没要开口的意思。她悄悄停了下来,决定等小叔子吃完再继续,不然真会他噎死。

沈青山的一张饼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吃完了两张,又端起碗大口喝起了粥。

沈青山状似无意开了口,“也不知那女子是否婚配。”

沈青河手一顿,后又扬起脖子,喝下了最后一口粥。

沈青山第一张饼子还没吃完,沈青河已经起身离开,回了他的东厢房。

陈秀花小声问道:“就说这一句?”

沈青山沉着脸,“还说啥?”

让青河送走她?送去哪?再说也是自家陷坑害了人,怎能见死不救。谈男女授受不亲?明显小叔子上了心。之前宁死不娶,现在或许成了非她不娶。只是女子昏迷不醒,对她的情况一概不知。也确实无从谈起。

唉,不管怎么回复月英,都是要得罪了。只怕还没等到回复,风言风语已经传过去了。

陈秀花越想越麻烦,也没了食欲。这大半天,夫妻俩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东厢房,

沈青河如法炮制,又开始嘴对嘴的喂汤药。现在再苦的汤药在他尝来都是甜的。

喂完之后,他拿着帕子轻轻沾掉女子嘴唇上的药汁,又掖了掖被角。

起身去厨房开始煮外敷的药。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一个女人。没想到这个陌生女子,却让他忍不住的想靠近,想拥有。

又想起被李寡妇轻薄。这样的他,配不上她。大哥说的对,也或许这女子已有婚配。死寂的双眼里刚刚燃起的火苗,又小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有婚配,这段经历,他终生闭口不提。也足以在以后的岁月细细回味。

他端着一盆的药汁进了东厢房。

在女子脚下铺了一层油纸,把浸满汤药的帕子敷在红肿的脚踝上。

白嫩的小脚丫,每个脚趾都粉粉嫩嫩,趾甲也修剪整齐,透着淡淡的粉。

她怎么每一处都这么好看。沈青河忍不住摸了摸,又觉着冒犯了女子,倏地收回手。

耳尖红红的偷偷瞄了一眼鹿圆圆,“我一定会负责的。”

鹿圆圆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沈青河拿着帕子轻柔的压了压。

在昏黄的油灯下,他一会儿沾去额头的细汗,一会儿又把凉的帕子重新投进药汁里。忙的不亦乐乎。

这样效果好像不是很好。等她退了烧,还是要把脚泡进药汁比较好。

月亮挂在了树梢,

沈青河躺在炕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一张小炕桌。时不时的爬过去拿帕子沾去女子额头和脖颈的细汗。

他心里百转千回,想她早点醒,又怕她醒来说已经婚配。

正房,

“你就让青河和那女子共处一室?”

“不会有事。且不说那女子现在昏迷,就看青河对她上心的样子,就不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

再说,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还在乎那些虚礼。

陈秀花疑惑不解。

沈青山一把揽过她,“睡觉。”

二郎如果真的看上她了,只要这女子未婚配,不管发生什么,他这个兄长都替他扛。


沈青山不情不愿的又摸出十两,沈青河一把夺过来,揣在衣衫里。

他们到村口的时候已近黄昏,牛车就是村上赵大爷的,把他们俩送到了院子门口。

沈青河抱着自己的东西跳下牛车就往东厢房跑。

沈青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剩下的东西,一件件卸下来放在门口。

陈秀花听到动静,出了堂屋,看到大郎,快步走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问道:“二郎呢?”

沈青山不悦的瞥了眼东厢房,“那小子蹿的比猴儿都快。”

陈秀花笑笑,“咋买这么多东西?”

沈青山抱着两匹布进了堂屋,才小声说道:“一头鹿卖了四百两,给县丞四十两。”言语里是压不住的高兴。

这下暂时不用担心银子的事了。可想起二郎那花钱的狠劲,又觉着还不够。

陈秀花自然也高兴,他们可以好好歇歇,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进山了。

沈青河进了东厢房,先点了油灯,他要好好看看他的鹿儿,想的紧。

鹿圆圆试探性的叫道:“青河?”

“是我,我回来了,鹿儿。”少年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少年笑的开心,“好着呢,猎了头雄鹿,大哥找了县丞,卖了四百两。”

“那恭喜了。听说鹿很难抓到,你们真厉害。”

少年嘴角笑到飞起,开始一样样往外掏东西。

他先打开油纸包,“鹿儿,这是我给你留的肉包子,一直在怀里捂着,还热着呢。”

他把带着体温的肉包子递到鹿圆圆手上,她没接,只说道:“谢谢青河,我吃过饭了,你吃吧。”

“鹿儿尝尝,很好吃的。”

鹿圆圆依旧没接,“你这两天肯定累坏了,多吃点。”

少年神采飞逸的眼神渐渐暗下来,他想了想说道:“鹿儿,我今天只当了你的发卡和头绳,一共是二十两,除去之前请郎中,还有今天给你买东西的银子,还剩十两。”

少年把那十两银子递给鹿圆圆,她还是没接,“青河,说好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的。剩下的就是我预交的生活费,我吃住都在这里,肯定是要花银子的。嫂子给我做衣裙鞋子,下次你再去,帮我给她挑个礼物。”

少年又要忍不住生气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鹿儿,这包子是用你的银子买的,你尝尝,我捂了一路。”

鹿圆圆听出少年语气里的委屈,觉着再拒绝就有点伤人了。她接过那个肉包子,咬了一口,说道:“嗯,青河说得对,很好吃。”

少年重又展笑颜,开始介绍其他东西,“我还给你买了牙刷,牙粉,面脂,口脂,手膏。”他打开面脂,放到鹿圆圆鼻前,“鹿儿闻闻,是不是很香?”

鹿圆圆笑着点头,“嗯,很香。青河真会买东西。”

“还有澡豆,以后鹿儿洗澡,洗头都不用皂粉,用澡豆,我特意挑了不同的香味。鹿儿喜欢哪种味道,下次我就只买那一种。”

他又拿起澡豆给鹿圆圆闻,鹿圆圆闻了闻,说道:“嗯,都很香,我都挑不出来了。青河觉着哪种味道好闻?”

少年羞涩的看了眼鹿圆圆,这是沐浴用的,问他喜欢哪种,那得先让他趴她身上闻闻才行。

他羞答答的说道:“还是化了水,用过之后再决定吧。鹿儿今晚就先用一颗,擦洗一下。等浴桶做好就可以泡澡了,到时会更好闻。”

“好。”鹿圆圆早就想洗澡了,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鹿儿,还有一个肉包。”他又把第二个肉包递到鹿圆圆手里。


王四凤凑近陈秀花,“秀花,咱们都是一家人,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子,二郎才非要和月英退了亲。”

陈秀花一听急了,这话传出去还得了,让鹿圆圆以后在村里咋处,二郎岂不是成了见一个爱一个的浪荡子。

“嫂子,不可乱说。二郎和月英没有定亲,哪来的退亲。他一开始就不同意,大郎本是打算强压他同意,奈何二郎太倔。嫂子也知道他的脾性。大郎怕耽误了月英,才不得不依了二郎。”

“再说那女子伤得很重,从来了一直都昏迷,昨天才醒来。这事儿周郎中都知道。哪能说是因为她才拒了月英,我家二郎成啥人了。”

王四凤见她神情严肃,便没再说什么,转而问起鹿圆圆的情况,“那女子哪里人?婚配了没?”

陈秀花故作为难状,“嫂子,我和人家又不熟,哪能问这些。她给钱,我给她做饭。就这样。”

“她还给钱了?”

“那是当然,这请郎中,抓药,熬药,吃饭,还要花功夫照顾,不给钱哪行啊。”

王四凤看她说的真真的,便没再继续问,“她既然醒了,出来聊聊呗。”

陈秀花哭笑不得,“嫂子,人家在养伤,和我们非亲非故,聊什么啊。”

王四凤悻悻的走了,临走前还瞟了眼东厢房。陈秀花一直跟着把她送到院子外面,关了院门才进来。

王四凤走没多远,就和等在那里的月英汇合了,她说道:“他们进山了,得一两天才回来,你且等等吧。”

月英有点失望,王四凤接着道:“你表哥说的也不一定准,他可能就是想让你赶紧回去,一个女儿家主动去男子家里问这事,确实不好听。”

月英一听,似乎还有希望,忙问道:“嫂子,啥意思?”

“他家是有个女子,不过是大郎二郎一起从山里救回来的。伤得挺重,昨天才醒。这才醒,二郎今天就进了山,还没说上几句话,咋就要成亲了。而且那女子住在他家是给了银子的。你说这哪有要成亲的样子。”

月英一听,也觉着是这个理,立刻高兴起来,“嫂子意思是这事还有缓儿?”

王四凤拍拍她的手,“别急,等二郎回来再说,走,回家。”

陈秀花接着改好了两件小衣,交给鹿圆圆,又去煮饭。

“嫂子,别做我的了,我不饿,在这里坐了一天。”

“咋哪不吃呢,我少给你盛点。”

陈秀花做了面糊糊,煮了点红薯。鹿圆圆喝了小半碗,红薯一个也没吃。

她问道:“嫂子,他们今天不回来了吗?”

陈秀花沉吟道:“看样不顺利,可能得明天了。”

鹿圆圆安慰道:“嫂子别担心,他们兄弟俩呢,而且又有武艺在身。”

陈秀花轻轻的“嗯”了声,作为娘子,咋能不担心,相公可是她的天。

“圆圆洗漱吧,我给你换盆水,这恭桶,我也清理下。”

“恭桶不用清理了,我也只用了一次。明早再说吧。麻烦嫂子换盆水,还有一碗淡盐水就行了。”

“好吧。”

鹿圆圆洗漱完,躺在炕上。夜晚的小山村除了偶尔的几声犬吠,安静极了。外间没有青河在,这安静和绝对的黑暗把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鹿圆圆辗转半夜才勉强入睡。

现在正是鹿群发情期,公鹿以叫声求偶,而此时模拟公鹿叫声,不仅能吸引母鹿好奇探究,还能引诱其他公鹿前往决斗。

所以沈青山选择在这个时间进山猎鹿。利用鹿笛吸引鹿群。

这个时候的雄鹿也是危险的,攻击性很强。倒是伤不了他们,不过他们担心伤了雄鹿。


沈青山吹笛子吸引鹿群,沈青河负责驱赶,射猎。如果再多些人配合,会轻松容易很多。

这次,他们运气不错。沈青河一箭射到了一头雄鹿的后腿上。怕致残,他的力度和角度都不是最有利的。

那雄鹿很是强壮,愣是带着那支箭逃脱了。兄弟俩在山中追了半日,如果没有好的身体和武艺护身,怕是不可能办到。

他们抓到鹿的时候,离山坳村远了,反倒离县城近了。兄弟俩看着三百多斤的雄鹿,决定直接去县城。

沈青山给鹿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口。下到山脚,天已黑。他们就近找了个小店,多给了店家银两才同意他们把鹿也放在房间。

自从遇到鹿圆圆,这是沈青河第一次和她分开这么久。虽然今天很累,可是他满脑子都是她。

想她吃饱了没有,恭桶用的习不习惯,嫂子有没有给她准备洗漱的东西,她一个人睡觉怕不怕。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挨了他哥一脚,“她又跑不了。”

天一亮,沈青山就去了县衙。他作为先锋营副统领,回来的时候在县衙有登记,和县丞相熟。

他等了大半天,县丞才姗姗到来,看到他,还客气的拱了手,“统领大人。”

沈青山摆手道:“县丞大人说笑了,我早就不是了,现在只是一普通猎户。”

县丞说道:“像沈兄这样的人物,在那小山村就是埋没人才。当初沈兄要是同意留在县衙,现在我们就是同僚了。”

沈青山继续摆手道:“残躯就不添麻烦了。现在自由自在,就是出把力气也不错。”

县丞道:“是,无官一身轻。沈兄这次来是为何?”

沈青山说道:“我和舍弟猎到一头雄鹿,活的。想问问有没有哪位大人需要。”

县丞一听有活鹿,顿时双眼冒光,激动道:“沈兄果然厉害,和舍弟二人就猎到了活鹿。能否带我前去看看?”

沈青山带着他到了客栈,那个雄鹿依然精神抖擞。

县丞连声说道:“好好好啊。沈兄打算多少银两出。”

沈青山伸出四根手指,“四百两。”

“沈兄等我消息。”

县丞回去就找了县令,县令当即拍案要,只是对于这头鹿的去向犹豫不决。他想自己养,可是知府大人此刻又正在他们县上巡查,这也是表现的好机会。

县丞劝道:“大人,这个猎户之前是边防军先锋营的副统领,受伤才回到了村里。只要他在这里,还有机会再猎到鹿。可不是每次都会遇到知府大人来县上啊。”

县令一拍桌子,“好。”

县丞带着四百两白银还有一辆马车,又到了客栈。

沈青山塞回县丞四十两。

县丞推辞道:“沈兄不必客气,你这也是帮了我的忙。”

“没有县丞大人帮忙,我也不能那么顺利出手,这是大人该拿的。”沈青山直接把那包银子塞给县丞,“以后还少不了让大人帮忙。哪有只出力不拿钱的道理。”

县丞笑笑,“以后沈兄猎到大物,记得再来找我。最好再猎一头鹿。”

沈青山哈哈大笑,“县丞大人,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猎到的活鹿,那么容易猎到,就不值钱了。”

沈青河等在县衙外面,看到大哥出来,一脸不悦的嘟囔道:“哥,你倒是先给我点银子再走,让我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

“你要银两干啥?”

沈青河脖子一梗,“我咋就不能有银子了?”

沈青山睨了他一眼,“又给她买东西?”


他甚至有种错觉,她的眼睛好了。

沈青河又给她洗了脸,重新涂上了药膏,“鹿儿,你的脸明天就好差不多了,周郎中的药还挺好用。”

“嗯。”

“鹿儿,洗澡的房子,明天要动工了,会来几个工匠,可能会有点吵。”

“嗯。”

“睡吧,他们明天应该会来很早。”

“嗯。”

沈青河扶着鹿圆圆躺下,她问道:“青河,你还睡在外间吗?”

沈青河又怔住了,他一时不明白鹿圆圆的意思,他是该睡在外间还是不该。他如实回答,“嗯。”

鹿圆圆也“嗯”了一声。她听着沈青河走出里屋,关上了门。

然后那些乱糟糟的声音,立刻又涌入了她的耳中,脑中。

沈青河冲了个凉水澡,穿着汗衫亵裤躺在外间的席子上。

里屋的鹿圆圆睁着眼睛,想看那些人到底在不在她周围。

她虽然看不见那个老太婆的长相,可是听她的声音,肯定是又老又丑又凶,比容嬷嬷还凶。

她想象着,老太婆打她一巴掌,还有把她的手踩在脚下时的表情。

然后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凶巴巴的脸,扬着手要打她。还有男人各种的哀嚎,各种拳打脚踢和女人间的打骂。

“青河”

只一声轻轻的呼唤,沈青河立刻起身来到炕边,“鹿儿”

鹿圆圆说:“你能睡在我旁边吗?”

沈青河以为听错了,他愣着没动,鹿圆圆听他没动静,说道:“如果为难,就算了。”

“不为难,鹿儿,我可以。”

他心脏‘怦怦怦’的狂跳,自从鹿圆圆醒来,他再也没和她睡在一张炕上。

他乖乖上了炕,躺在周圆圆身边,她侧过身,背对着他,可是整个后背紧紧贴着他。沈青河扭头,鹿圆圆蜷缩着身体,几乎团成了一个球。

他想她是害怕了。

他大着胆子,也侧了身,蜷起腿,伸出胳膊揽住她,把鹿圆圆整个嵌在他怀里。

他忐忑着,不知鹿儿会不会骂他。

他等,等,等,鹿儿没说话,也没动。他放下心来,把下巴靠在她头顶。

鹿圆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被温暖包围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可背后的少年几乎一夜无眠,他既兴奋又煎熬。

那软乎乎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小兄弟苏醒了。沈青河赶紧和鹿圆圆拉开距离,不能再吓到她。

可是鹿圆圆立刻又贴了上来。

沈青河只能使劲撅着屁股,让她尽量靠近他的胸膛。逼迫自己考虑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大哥说得去给鹿儿登记户籍了。没有户籍就是流民,他们没办法成亲。

清晨,鹿圆圆终于动了一下,“鹿儿醒了。”忽来的一声吓的鹿圆圆一僵,她又试探的动了动,确定沈青河就是躺在她身边的。

哦,是了,是她昨晚主动叫他睡在旁边的。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还有点不适应。

微哑的嗓音带着清晨的慵懒,还挺好听。

外面传来多人说话的声音,“他们来了?”鹿圆圆问道。

“嗯。”

“那你还不起床?”

少年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我得先伺候好鹿儿,才能出去干活。”

说着,他起了身,“我去给你打水洗漱。”又趴在她耳边说道:“我出去的时候,会锁上门,进来的时候会敲门。鹿儿一只手,可以吗?”

鹿圆圆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忽然就脸一热。不可以还能让他帮忙啊,真是废话。

她点点头。

少年又趴在她耳边说道:“鹿儿可以自己解开,但是不能系上。我很乐意帮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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