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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疯批权臣成了我的小家奴庄明月楚静乐小说结局

岁岁长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国,丞相府。温泉水滑,烟雾袅袅,浑身湿透的女人站在水中。“脱!”“县主,把衣服脱了,像妓子一般取悦我,我便救你的母亲。”女人浑身战栗,一脸屈辱,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皇帝舅舅死了......庄家满门抄斩......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求你放过他,秦观......”“不许叫我的名字!”噗通!男人跳下水池,一步一步逼近,女人踉跄后退,被男人一把掐住腰肢,“你、你......你想干什么?”“县主不知?”男人低头咬住她肩头的衣服,狠狠撕开。“啊!不要!”砰!血涌上头的瞬间,庄明月猛的睁开眼,入目就是雕龙画凤的拔步床,床上挂着一匹千金的月影纱,炙热的阳光透过如月华一般丝滑柔和。这是她在皇宫里的惊鸿殿!她为何会在此处?她不是被困在了丞相...

主角:庄明月楚静乐   更新:2025-02-1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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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明月楚静乐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疯批权臣成了我的小家奴庄明月楚静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岁岁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国,丞相府。温泉水滑,烟雾袅袅,浑身湿透的女人站在水中。“脱!”“县主,把衣服脱了,像妓子一般取悦我,我便救你的母亲。”女人浑身战栗,一脸屈辱,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皇帝舅舅死了......庄家满门抄斩......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求你放过他,秦观......”“不许叫我的名字!”噗通!男人跳下水池,一步一步逼近,女人踉跄后退,被男人一把掐住腰肢,“你、你......你想干什么?”“县主不知?”男人低头咬住她肩头的衣服,狠狠撕开。“啊!不要!”砰!血涌上头的瞬间,庄明月猛的睁开眼,入目就是雕龙画凤的拔步床,床上挂着一匹千金的月影纱,炙热的阳光透过如月华一般丝滑柔和。这是她在皇宫里的惊鸿殿!她为何会在此处?她不是被困在了丞相...

《重生后,疯批权臣成了我的小家奴庄明月楚静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梁国,丞相府。
温泉水滑,烟雾袅袅,浑身湿透的女人站在水中。
“脱!”
“县主,把衣服脱了,像妓子一般取悦我,我便救你的母亲。”
女人浑身战栗,一脸屈辱,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皇帝舅舅死了......庄家满门抄斩......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求你放过他,秦观......”
“不许叫我的名字!”
噗通!
男人跳下水池,一步一步逼近,女人踉跄后退,被男人一把掐住腰肢,“你、你......你想干什么?”
“县主不知?”
男人低头咬住她肩头的衣服,狠狠撕开。
“啊!不要!”
砰!
血涌上头的瞬间,庄明月猛的睁开眼,入目就是雕龙画凤的拔步床,床上挂着一匹千金的月影纱,炙热的阳光透过如月华一般丝滑柔和。
这是她在皇宫里的惊鸿殿!
她为何会在此处?她不是被困在了丞相府后院吗?
庄明月正疑惑,忽听到外面一阵笑声,吵的人头疼,正想让人闭嘴,眼角的余光忽的瞥到跪在殿内的少年!
少年身材瘦削,穿着宫中内侍的衣服,一张初见绝色的脸上印着纵横交错的伤痕,可他后背隆起,如蓄势待发的弓,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最锋利的箭,让欺辱他的人顷刻毙命。
庄明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秦......秦观......”
这个人,她死也不会忘记。
她回到了十年前!
这是她头一次见秦观。
她是当今皇上胞妹唯一的女儿,甫一出生就被封为宁安县主,享公主食邑。她的公主娘亲一门心思玩乐,她从小就是在帝后跟前长大的,比宫里的公主还要得宠。
她这一辈子是一眼望到头的富贵荣华。
可是太子心思阴翳,明着讨好她和母亲,暗地里却使尽手段坏她们母女的名声。她被娇纵着长大,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衣服首饰、起居用具,包括身边伺候的人都是顶好看的。
秦观是太子特意安排来。
绝色的硬骨头。
“县主可醒了?”
殿外传来带着笑意的询问声:
“五公主和翰林夫人等县主一起去跟皇上请安呢,荣华长公主一会儿也过来。”
庄明月的思绪被扯了回来。
五公主?
柳贵妃的女儿、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楚静乐。
楚静乐虽是公主,在皇上面前却不如她这个县主受宠。平日里楚静乐对她各种讨好,实则鼓动她做了不少招人怨恨的事情,她却踩着她成了宫中名声最好的公主。
今日,也是楚静乐先提及“有人说宫中一个俊美内侍,容貌更胜庄驸马三分。”
庄驸马,庄明月的父亲,她还尚在襁褓的时候,庄驸马阵亡于北疆战场。
虽从未见过父亲,可庄明心里是十分敬重父亲的,如今有人拿宫中最低贱的小太监和她父亲相提并论,她勃然大怒,当即将人找来。
她命秦观跪在殿内,赏了他几巴掌,后来不知怎的两人就衣冠不整的抱在了一起,这一幕被恰好被楚静乐和李氏看见,两人当面保证不会外传,可消息还是传扬的京城人人尽知。
后又传出,荣华公主和宁安县主母女二人豢养面首,荒淫无耻,还说当初庄驸马之死压根就是荣华公主暗中动的手。
皇帝舅舅寒了心,不肯再见她们。
她和母亲名声尽毁,成了满京城的笑话,出门都会被人追着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一夕之间,她从天堂坠落地狱!
她开始闭门不出,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秦观身上,认为若不是秦观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事儿!
她打骂、欺辱他,像对野狗一样对他......
却没想到,秦观并非真的内侍。
太子登基,秦家冤案昭雪,秦观参加科举,成为梁国有史以来头一个连中六元之人,后又用三年时间成为梁国最年轻的丞相。
他当上丞相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庄家开刀,拿曾经跟她交好人的动手。
曾经的折辱、伤害,他全部百倍奉还。
她被关进丞相府后院,看着他将她的亲近之人一个个拎到她面前。
“这是你身边最信任的侍女?先从她开始如何?”
“县主曾说我身份卑贱如狗,不如就将她卖进最低等的窑子如何?”
“求我!”
“不想要你母亲的命了?”
她被关在丞相府后院整整三年。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是折磨。温泉池子里水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在她四肢百骸游走,凉意和秦观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只要想起,就浑身战栗。
门外,声音越来越近了。
庄明月快步走到香炉面前,捏灭了里面的熏香,咬咬牙走到秦观面前。
“你先从窗子翻出去,后续的事情我找机会跟你解释。”
少年盯着她,满脸的伤也遮掩不住他眼底的寒意,他狠狠的盯着她,像是要记清楚她的脸。
只待有一日,将今日羞辱千倍百倍的还给她。
前世,他的确也是这样做的。
庄明月攥了攥手指,三年暗无天日让她面对尚且年幼的秦观也心生畏惧。
上辈子,她娇纵蛮横,被人利用,牵连母亲、族人。
万幸,这一世一切都还能挽回。
见秦观不动,她快速道:“有人发现你不是内侍要验明正身,母亲传信给我,让我将你留在此处。折辱你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视线。”
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将提前藏在袖中的信封露出一角给秦观又迅速收回。
“我只帮你这一次,再有下次,你自己当心。”
秦观愣住,但他来不及多想,满脑子都是他被发现不是内侍的消息震住。
“她们过来了!你赶紧走!”
前世所有的悲剧从这里开始,那就让她从这里修正。偿了这次的因,日后她依旧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宁安县主,她要和母亲一世安稳。
此生,她和他不再有任何牵扯。
“县主!”
殿外,有人喊道:
“县主,五公主和御史夫人来看您了。”
御史夫人李氏,贵妃的外甥女,说话讨喜,平日里和五公主一起捧着庄明月,庄明月很喜欢和她一起玩。
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推开了惊鸿殿殿门。
嘭!

也正因此,她越发觉得秦观是个只会给自己招祸的灾星,将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让他带着伤在这惊鸿殿那最是凹凸不平的十字路上,足足跪了七日。
庄明月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暗自咋舌。
她还真是作了个大死!
不过眼下,她倒是不需要秦观断情绝爱了。
只要这人不影响自己的计划,爱和谁在一起都行。
他最好能和那宫女长长久久,也省的日后她们两人之间再有什么纠葛。
庄明月说话就命人将秦观带了下去。
殊不知,她刚才的那番话,却在秦观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身边暗卫的本事,就连这皇宫大内的侍卫都觉察不了。
庄明月又是如何发现的?
联想到她之前已知自己未被净身一事,秦观心中暗沉。
他好像小瞧了这位县主了。
当日入夜,就在暗卫偷偷摸摸从跃上惊鸿殿的宫墙,秦观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这段时日若无要紧事,不要到此处来找我,没事的话,离我远点。”
暗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家公子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吗?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人被庄明月给调到了惊鸿殿,怎么才见了一面,他就被嫌弃了?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庄明月正美滋滋的靠在软椅上监工,就听到芦竹来报。
“县主,五公主来了,说是头两日得了贵妃娘娘赏的两盒上好的胭脂,想着给您过来,人已在进了。”
一听到五公主来了,庄明月原本带笑的脸转瞬间就沉了下去。
还真是扫兴!
就在庄明月琢磨着找个理由把人赶走时,楚静月以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她一路走走看看,嘴里肆无忌惮的评价着庄明月新倒腾出来的后院。
“明月妹妹是怎么了?莫不是又在这宫里待的无聊了?怎么好端端将这些丑的不堪入目的玩意儿给倒腾出来了?脏兮兮的,又招惹蚊虫,还要劳心费神的照顾,你何必摆弄这些玩意?”
楚静月满眼嫌弃,人站在长廊底下,几次鼓足了勇气,都没敢下了台阶。
庄明月可还记得楚静月每次碰到花粉一类的东西,就会浑身上下长满疹子,奇痒无比。
所以之前她的惊鸿殿里从未养过花。
庄明月凉凉的抬眼,故作不解道:
“之前皇帝舅舅常说我这宫里素净了些,养些鲜艳的花儿看着也是养眼,左右我闲来无事,就当陶冶情操了?怎么?姐姐是不喜欢吗?”
若是能用这一院子的花,就挡住楚静月的脚,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庄明月就好像瞧不出楚静月脸上的怒意。
“就你前头那盆,还是皇帝舅舅赏的呢?听说是江南送来的名种,左边那盆开的最好看也是舅舅最喜欢的。”
庄明月献宝似的介绍着花园里每一株花的来历,口若悬河,片刻不停。
连个插话的空挡都不留。
眼看着五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黑,庄明月却仍是浑然不觉。
“姐姐若是有哪盆喜欢的,您直接跟我说,我让人送到你宫里,这些花开的这么好看,放着也养眼呀。”
庄明月打定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在楚静月身上出了这个恶气!
若前世不是贵妃母女两个机关算尽,她们庄家和皇帝舅舅和至于落得那样的下场?
今日这满园子的花,全当是一个开始!
她今生今世,势必和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不死不休!
楚静月从进了院门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
现在看着庄明月这副笑脸盈盈的样子,一股怒火梗在心头,原本筹谋好的事情硬是说不出口了。
“既然这些花这么好看,那明月妹妹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想起宫里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楚静月气的转身便走,路过时瞧见秦观在一旁立着,抬脚就踢翻了他身边的水桶。
那脏水溅了一地,也弄脏了秦观身上的新衣裳。
庄明月看着秦观立在原地默不作声的样子,心率对楚静月的厌恶与日俱增。
她向来记仇,却没当场发作,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人,在心中狠狠记下了一笔。
接下来的几日,楚静月有事没事就来惊鸿殿,已然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
这日上午,楚静月照旧找上了门,还没见着庄明月,视线就被桌上放着的鲜花藕丝羹吸引了过去。
没等底下的人开口,她径自将藕丝羹端过去吃了起来。
正要去沏茶的芦竹一转身,就瞧见了楚静月的动作,脸色当即就黑了。
“五公主,这是......”
“算了,一碗藕丝羹而已。”
刚从内室走出来的楚静月冷眼看着秦观,打断了芦竹的话。
这藕丝羹是一早长公主府的人特地送来的。
庄明月自幼娇生惯养,却有些苦夏。
每当天气热起来的时候都吃不下东西,长公主因这事没少惦记,就连太医院开的方子都吃了不少,却始终不见好。
没法子,就只能在膳食上多费些功夫了。
这藕丝羹需小火慢熬,做起来极为考究,向来都是她娘亲亲力亲为做出来的。
今天倒好,她一口没吃,反倒便宜了祸害!
“这藕丝羹的味道倒是比御膳房的还好些,明月妹妹这日子过的当真是好,让我这个做姐姐的都羡慕了。”
楚静月丝毫没有觉察到芦竹好似杀人般的眼神,自顾自的继续道:
“说起来,太子哥哥离京也有段日子了,不知道他在外头有吃的如何,睡的如何?他只有在京城长大,这次去赈灾,可是有苦头吃了。”
若不是庄明月这个草包说错了话,她哪儿至于被罚了月银,要跑到这惊鸿殿来蹭吃蹭喝!
想着自家母妃之前所说的话,楚静月又长叹了一口气。
“唉,明月妹妹,我母妃这些日子担忧太子,一宿一宿的都睡不着,你说这要是出了岔子,该怎么办呀?”
庄明月一耳朵就听出了楚静月的阴阳怪气。
可她仍旧故作无辜道:“都怪我当时没把话说明白,还以为是太子哥哥自己想去呢,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还是劳烦姐姐说明白的好,你知道的,我脑子一向不太灵光,可别又说错了话才好。”

庄明月回到惊鸿殿,二话不说就让人将寝殿里的存药找了出来。
在庄家没落败时,她为了满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癖好,特意研究了药理。
只为了能让那些遭受折磨的人尽快痊愈,且不被人瞧出异样。
仗着这门手艺,纵使是在后期被秦观折磨的生不如死时,她也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现在一切重新来过,庄明月没想过自己还有重操旧业的机会。
她在精心存储的草药中挑挑拣拣,选了几个成色最好的止血药草放在了药碾中。
一抬眼,就瞧见芦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芦竹瞧的新奇。
“县主,您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又得了什么时兴的香料方子?”
庄明月摇头,解释道:
“那内侍此番受伤也是因我而起,我准备做些伤药给他送去,你让人去挑两匹男子能用的衣料,照着他的身形备上两件,便是当我赔罪了。”
庄明月说着,自顾自的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芦竹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后,才不解抬眸。
“你不去做事也就罢了,做什么直勾勾的盯着我?”
芦竹壮着胆子将手背贴在了庄明月的额头上,又在自己脑门感受了一下温度。
“县主,你这两日是怎么了?那不过就是个内侍,那值得您这么劳心费神的亲自动手啊?”
这人也没发烧啊。
莫不是撞邪了?
庄明月偏头避开了芦竹的手,笑骂了一声。
“别胡闹,快下去,没大没小的。”
庄明月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些。
重生一事,已经足够让人匪夷所思了。
若是她说是怕秦观出宫后伺机报复,所以才想法设法的讨他的欢心,估计都不用出了这惊鸿殿,就会被当成邪祟一把火烧死。
庄明月无奈苦笑着,闷头忙着手里的东西。
三日的光景眨眼就过。
庄明月备好了药材和衣裳,再三思量后,还是觉得入夜之后送去较为稳妥。
夜里四下无人,也就没人会胡乱猜测她和秦观的关系。
自会省去不少麻烦。
当日月上中天,庄明月熄了烛火,确定寝殿的人都睡了之后,带着包袱,鬼鬼祟祟的出了门。
她一路步履匆匆,心怀忐忑,全然不知自己已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在凭着前世的记忆找寻到内侍所在的院落后,庄明月提着的这口气都还没来得及松,就听到了一阵哗哗的水声。
她躲在门后的身形微僵。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在干活?
不消片刻,她便瞧见了秦观扛着扁担,拎着水桶三步两晃的出现在了院中。
惨白的月光洒在水面上,映着秦观那张血气全无得角色面容。
庄明月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挑水?”
她不合时宜的开口问话,好像吓了秦观一跳,那稍显单薄的身形一晃,木桶里的水就洒出去了一大半。
秦观冷眼回头,在看到庄明月后,紧皱着的眉眼中尽是不耐烦。
庄明月两步上前,“说话啊?那管事的又罚你了?”
这几日,她特地让芦竹去打探过消息,那日为难秦观的几个内侍都在内务府里领了罚,一个两个都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短短三天,别说痊愈了,只怕连床都下不来呢。
难不成,除了他们,这后宫当中还有别人为难秦观?
庄明月皱眉不解,“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观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打翻了贵人的茶盏,被罚在天亮前将这三口缸装满。”
庄明月盯着眼前的三扣大缸,额角的青筋直跳。
后宫中各院都有防火存水的海缸,每一口都足有半丈宽,半人高!
就算是几个内侍同时挑水,也得两三个时辰才能将这大海缸装满。
秦观一个身弱又带伤的病人。
让他一个人填满三口缸,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庄明月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活你不用干了,伤还没好就劳心劳力的,你怕是不要命了。”
她说话想将秦观肩上的扁担挪下来。
奈何力气不够,只能勉强夺下半桶水。
她动作间掀起的衣袖带着浅淡的桃花香,直愣愣的闯入了秦观的鼻尖。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看着庄明月因太过用力而发红的那张脸,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县主深夜到此,就是为了免我受罚的?”
庄明月捶腰的动作一顿,忙将肩上的包裹的摘了下来。
“我备了些伤药,药效应该和太医院的相差无几,你这身内侍的衣裳缝缝补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还多备了两身衣裳.”
打量着眼前人献宝一样的动作,秦观的脸色忽明忽暗。
“县主若是想要我的命,尽管拿走,不用大费周章的绕这么大个圈子。”
秦观的声音毫无起伏,神态漠然的扫过那两件衣裳,骤然冷下来的脸让庄明月打了个冷颤。
她盯着手里的衣服看看,又瞧了眼秦观。
泄气似的将衣裳丢到一旁,只将药瓶攥在了手心里。
她还真是关心则乱。
这两件衣裳的料子寻常勋贵人家都穿不得,被一个内侍套在身上,明眼人一看就觉得是他偷的。
不是平白惹麻烦?
庄明月轻叹了口气,“罢了,我还是先给你上药吧。”
她说话就习惯性的动手拉扯秦观的衣裳。
那白皙的指尖攥着灰扑扑的褂子,让秦观一时失神,竟忘了躲开。
庄明月半点不知避嫌的扯过眼前人的衣袖,将已渗血的纱布小心翼翼的拆了下来。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些,这新的药粉比之前的多填了几副药,可止痛化瘀,止血消肿。”
庄明月说着话,又担心自己把人弄疼了,小心的吹了吹秦观的伤处,那紧绷的小脸上,眉头打成了死结。
殊不知,她这一动作让秦观当即收回了手。
“县主,这于礼不合。”
秦观绷着身子,借着身高的落差,那幽暗的眼神落在了身前人那那双朱唇之上。
庄明月闻言,仰头板起脸,“本县主让你把胳膊伸出来,你还敢抗命不成?”
她星眸圆瞪,不由分说的扯回了秦观的胳膊。
“躲什么躲?本县主就是给你上个药,还能吃了你不成?”

荣华长公主高兴的,大手一挥道:“静乐和慧娴可有想要的玩意儿?我一并帮你们讨回来!”
“谢谢姑母,姑母最好了!”
“谢长公主恩典!”
荣华长公主带着三人浩浩荡荡去御书房找皇帝了。
皇帝对荣华长公主的宠爱宫里人尽皆知,她们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皇帝面前。
庄明月抬头望去,皇帝舅舅双目囧囧、神采奕奕,还不曾对她失望也不曾病倒。
“皇帝舅舅。”她甜甜开口。
明德帝含笑:“说吧,你这丫头又惦记上朕的什么好东西了?”
庄明月扁扁嘴:“怎的在皇帝舅舅眼中,明月只知道讨好东西?我今日可是特意过来为皇帝舅舅分忧的!”
她挺了挺胸脯,一脸“快来夸奖我”的小表情,直接逗笑了明德帝。
明德帝手指在虚空中点了点庄明月:“好好好,朕就听一听咱们宁安县主是如何为朕分忧的?要是说的好,皇帝舅舅重重有赏!”
“不怪父皇这么喜欢明月妹妹,这么识大体又娇俏我也喜欢的跟什么似的。不管明月妹妹说了什么,父皇都该赏!”楚静乐笑。
她上前一步,拉着庄明月的手:
“妹妹,你快些说。要不然好东西可就要被后宫的娘娘们分走了。”
她说的俏皮,不管是明德帝还是荣华长公主都跟着笑起来。
庄明月也笑,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像是春日里的碎冰浮在表层,带着凌冽的寒意。
楚静乐最擅长如此,她想要什么,总能借着她的口从皇帝舅舅那里讨来。那些东西大半都到了楚静乐手里,最后落下恃宠而骄名声的人却是她。
今日之事成了,太子得好处,她和母亲得罪皇后。
若不成,她和母亲惹了皇帝舅舅的厌恶......
楚静乐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盘,如此会算计她当什么公主啊,她该去当铺子里的掌柜。
她和母亲所依仗的只有皇帝舅舅的宠爱,如今他们是要踩着她和母亲的骨头往上爬。
庄明月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上前一步忽的跪下,红着眼道:
“我尚在襁褓,父亲就战死了,这些年若不是皇帝舅舅照看,我和母亲的日子一定很难过。现在明月长大了,知道皇帝舅舅一直为南方水灾烦恼,明月愿意捐出全部私房,救助受灾百姓。”
明德帝一脸欣慰:
“阿月也知心忧百姓了?不过赈灾自有皇帝舅舅和朝中大臣操心,你这小丫头就只管吃好喝好就行了。”
“不行!”
庄明月态度坚定:“五姐姐说我们皇家女子受百姓供奉就该设身处地的为百姓着想。太子哥哥是国之储君,皇帝舅舅快些派他去赈灾吧。”
“太子哥哥是皇帝舅舅的儿子,身份贵重,受灾百姓看到他就能感受皇帝舅舅对他们的惦记和关心,他们一定会十分感激皇帝舅舅的。”
别人不知她可最清楚,太子满嘴的大道理,其实最惜命不过,赈灾那么危险的差事,他必不愿意亲自前往。他想让自己的人去,也不是为了赈灾,目的是捞油水。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李氏的兄弟前往江南赈灾,贪慕赈灾银款,灾民雪上加霜,几次暴起又被镇压,死了好多人。
楚静乐愣住,这跟她们之前商量的不一样。
怎的让太子亲自去?
庄明月脑子坏掉了,话都学不明白?
明德帝脸色沉下来。
太子是国之储君?身份贵重?
话里话外都在为太子说好话,不过依照他对太子的了解,他那儿子谨慎的很,没当上皇帝之前是决计不肯轻易离开京城的。
明显,有人怂恿庄明月当说客,明显想领这差事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的人。
明德帝的视线落在自行过礼好一直没说话的李氏身上,昨日李氏的兄弟上奏要去南方赈灾,折子被他留中不发。这是看着他这边不点头,就将主意打到了不谙世事的阿月身上。
可怜阿月这傻孩子,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知。
他还没死呢,太子就敢这么算计荣华和明月了......
明德帝打起精神,他还是要努力保养多活几年,总要亲手调教出一个可以护着她们母女的新君才行。
“明月,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楚静乐和李氏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又快速转开,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皇帝语气不悦。
但好在庄明月向来是个傻的,话本子看多了,最喜欢“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调调,必不会出卖她们。
庄明月抬起头,看了看楚静乐又冲着明德帝摇头:“皇帝舅舅,没人教。是我自己想的......明月是不是说错话惹您生气了?”
楚静乐气急败坏,这个庄明月怎么回事!
都承认自己说的了,还看她干什么?
她在父皇面前的向来是温柔识大体的,要是父皇发现她怂恿了庄明月......
“明月!”
荣华大长公主忽然开口,不高兴道:“娘不是跟你说了,咱们娘俩只管吃喝玩乐就行了,你怎的还管起了太子的事情?太子是储君,不可如此没大没小。”
庄明月红了眼睛:“母亲,我、我也是听说受灾百姓连饭都吃不上,十分可怜......如果太子哥哥能快点去帮他们,他们就有饭吃有屋子住了。母亲说过,父亲在战场上也吃了很多苦......”
“你父亲他......”荣华长公主想起早逝的驸马,瞬间泪如雨下。
庄明月也哭,母女两人抱着哭成了一团。
明德帝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盯着楚静乐和李氏,两人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父皇明鉴,女儿只是跟明月妹妹闲聊几句,没想到明月妹妹会......”
她被庄明月这个蠢货害惨了!
明德帝盯着她,忽的冷笑一声,楚静乐顿觉寒意意从后背蹿了上来:“父皇......”
“既太子有心为朕分忧,就命太子为赈灾钦差,即刻出发前往江南赈灾!”
楚静乐眼前一黑,满脑子就转着两个字。
完了!

庄明月说话给芦竹使了个眼色。
片刻后,几个小丫鬟将新鲜裁剪好的花,一筐筐的搬进了屋里,等着楚静月的面就开始插花。
花枝颤动间,花粉被抖落的到处都是。
楚静月本来还想借着庄明月的话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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