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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夜杨雪觉醒空间,我和女知青相依为命小说

军训求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夜哥,我去帮你铺床啦。”杨雪温柔地对着许夜说道。当着小妹杨宓的面,她通常都是直接称呼许夜的名字,或者亲昵地喊声夜哥,而不是喊老公。毕竟“老公”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亲密了,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会让性格腼腆的她感到十分难为情。不过嘛,只有当夜幕降临,钻进温暖的被窝,身处只属于他俩的私密小天地时,杨雪才会娇嗔地唤许夜一声老公呢。听到姐姐要帮忙铺床,杨宓赶忙凑上前去:“姐,我来帮你!”说着便伸手和杨雪一起抱起了厚厚的被褥铺盖。虽说许夜和杨雪这新婚之家并不富裕,但好歹刚刚成婚没多久,家中还是备下了好几床被子的。很快,杨雪和杨宓从堂屋各自抱出一床被子,临出门前,杨宓俏皮地转过头,对着许夜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甜...

主角:许夜杨雪   更新:2025-02-18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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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夜杨雪的女频言情小说《许夜杨雪觉醒空间,我和女知青相依为命小说》,由网络作家“军训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哥,我去帮你铺床啦。”杨雪温柔地对着许夜说道。当着小妹杨宓的面,她通常都是直接称呼许夜的名字,或者亲昵地喊声夜哥,而不是喊老公。毕竟“老公”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亲密了,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会让性格腼腆的她感到十分难为情。不过嘛,只有当夜幕降临,钻进温暖的被窝,身处只属于他俩的私密小天地时,杨雪才会娇嗔地唤许夜一声老公呢。听到姐姐要帮忙铺床,杨宓赶忙凑上前去:“姐,我来帮你!”说着便伸手和杨雪一起抱起了厚厚的被褥铺盖。虽说许夜和杨雪这新婚之家并不富裕,但好歹刚刚成婚没多久,家中还是备下了好几床被子的。很快,杨雪和杨宓从堂屋各自抱出一床被子,临出门前,杨宓俏皮地转过头,对着许夜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甜...

《许夜杨雪觉醒空间,我和女知青相依为命小说》精彩片段

“夜哥,我去帮你铺床啦。”杨雪温柔地对着许夜说道。
当着小妹杨宓的面,她通常都是直接称呼许夜的名字,或者亲昵地喊声夜哥,而不是喊老公。
毕竟“老公”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亲密了,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会让性格腼腆的她感到十分难为情。
不过嘛,只有当夜幕降临,钻进温暖的被窝,身处只属于他俩的私密小天地时,杨雪才会娇嗔地唤许夜一声老公呢。
听到姐姐要帮忙铺床,杨宓赶忙凑上前去:“姐,我来帮你!”
说着便伸手和杨雪一起抱起了厚厚的被褥铺盖。
虽说许夜和杨雪这新婚之家并不富裕,但好歹刚刚成婚没多久,家中还是备下了好几床被子的。
很快,杨雪和杨宓从堂屋各自抱出一床被子,临出门前,杨宓俏皮地转过头,对着许夜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甜甜地道了声谢:“姐夫,谢谢你哟~”
许夜微笑着回应道:“别客气,咱们可是一家人,相互帮助本就是应该的。明天我就去村里借一辆驴车,到知青点把你的东西都给拉回来。”
他心里很清楚,知青点那边环境复杂不太安全,而且现在杨宓孤身一人,身为姐夫,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小姨子继续住在那样的地方。
姐妹俩一边聊着天,一边铺被子,说话间,动作麻利地将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舒舒服服。
而另一边,许夜也迅速地查看了一下家里目前的经济状况。
此时,翻出自己大衣里的那破旧钱包,借着家里的煤油灯光,许夜数了数,里面仅有 26 块 8 毛钱,除了现金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粮票、布票等各种票据。
这些票,后世可难得一见,听说都成了古董了。
他走到厨房,看了看米缸,发现里面的大米所剩无几,几乎快要见底了。
再瞧瞧柜子里存放的面粉和食用油,也都被吃得差不多,所剩寥寥无几。
虽说现今这个时代的物价相对较低,家里日常的开销并不是特别巨大,但就目前家里这点儿钱,还有物资,估摸着最多也就只能支撑两个月或者三个月而已。
这其实也是许夜在前世坚决拒绝老婆提出“拉帮套”建议的重要原因之一!
毕竟自家的经济状况已然如此糟糕不堪,实在难以想象要是再多两张嘴吃饭,日子可该怎么过下去!
更何况现在徐攀还病恹恹地躺在炕上,生活完全无法自理呢。
正当许夜脑海中的思绪乱飞的时候,杨雪她们姐妹俩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床铺整理妥当,并转身往回走了过来。
许夜见状,赶忙收回了视线,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还是先睡个好觉要紧,至于其他事情嘛,等到明天一觉睡醒之后再来慢慢考虑吧。
没过多久,这座小小的院子里就变得鸦雀无声,一片静谧祥和,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只有那皎洁如水的月光,静静地洒落在地面上,宛如一层银纱。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家中那只不会下蛋的大公鸡,就迫不及待地跃上了许夜屋门口的那口井盖,扯开嗓子“喔喔喔”地高声啼叫起来。
许夜被这响亮的鸡鸣声从美梦中惊醒,他睡眼惺忪地伸手拉开窗户,顺手抓起放在床边的一只鞋子,毫不犹豫地朝着大公鸡狠狠地砸了过去。
受到惊吓的大公鸡顿时拍打着翅膀,惊慌失措地仓皇逃窜而去。
“咯咯咯...”公鸡似乎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为啥要遭到鞋击。
许夜将那只扰人清梦的大公鸡赶跑后,翻来覆去却再也难以入眠。
此时,杨雪正站在厨房的锅灶前,专心致志地煮着一锅香气四溢的粥。
忽然间,听到开窗户的声音,然后鞋子飞出,院子里传来一阵公鸡的咯咯咯声,她不禁扑哧一笑。
原来是自家丈夫和公鸡之间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战争”。
杨雪走出厨房,弯下腰,捡起许夜的鞋子,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子,然后轻轻地将鞋子放在许夜的床边。
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道:“夜哥,是不是被这捣蛋的公鸡给吵醒啦?等会儿我就把它关进笼子里,看它还敢不敢乱跑乱叫。”
说起这只公鸡,杨雪也是有些无奈,当初分家时,许夜不知怎的,非要坚持留下它不可。
相比之下,杨雪倒是更希望能分到两只母鸡。
毕竟母鸡能下蛋,鸡蛋可以给一家人提供营养丰富的食物,而且还能拿去集市换些钱贴补家用。
可这公鸡呢,除了每天天不亮就扯开嗓子打鸣外,似乎对这个家并没有太多实际的贡献。
面对妻子略带埋怨的话语,许夜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拉住杨雪,示意她坐到床边来。
他轻声说道:“别关那只公鸡了,我被吵醒了,本来也差不多该起床了。对了,还记得咱们分完家的时候,我带回来的那把猎枪吗?我不是让你放起来了?快去帮我取过来吧。”
杨雪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来,快步朝屋外走去。
没过多久,只见她怀里紧紧抱着一把猎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这把猎枪对于他们这个小家来说,无疑是最为珍贵的宝贝了。
为了能够得到它,在分家的时候,许夜可是放弃了不少其他的财物呢。
如今它也是许夜谋生的依仗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子里,许夜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接过猎枪。
老伙计!
摸着枪,许夜心里也是感触颇深。
这猎枪,陪伴了他年少时的岁月。
是他最信任的狩猎伙伴。
前世凭着这把枪,他在十里八乡,也算是小有名气。
不过,前世90年代,他给上交了。
如今再次摸到它,许夜心中能不激动吗?
此时把玩起来,许夜并无半点生疏,这种熟练度是铭刻于心的。
看着妻子杨雪,许夜微笑着说道:“老婆,等会儿吃完早饭,我想去村子后面的林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碰到些猎物。”

然而,许夜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急躁情绪。
毕竟,对于这样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随身空间,急功近利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急切也没有用,来日方长,他深知,慢慢地去探索和发掘这个神奇空间所蕴藏的秘密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况且,仅仅只是能够拥有如此这般的一个随身空间,就已然是他莫大的幸运了,他又怎敢奢望能够一蹴而就、瞬间解锁其全部功能呢?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只要持之以恒地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许夜定能成功开启那座四合院紧闭的房门,并踏入其中一探究竟,揭开那隐藏于门后的神秘面纱,弄清楚屋内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和宝贝。
正当许夜思考的时候,冷不丁地,前方不远处突然有一道灰色的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过。
许夜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灰色的野兔。
这只野兔跟刚才的野兔差不多大,不过更加警觉,离着很远,就发现了许夜,而且快速的想要逃走。
它的速度极快,犹如一阵疾风掠过山林。
许夜见状,当然是有些心动,想要追赶上去将其抓住。
不过这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还没等他迈出几步,那野兔便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间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夜自然不肯轻易放弃,于是开始四处寻觅野兔的踪迹。
经过一番仔细搜寻之后,终于在野兔消失之处的附近有所发现——原来那里隐藏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兔子洞,还被洞口的杂草给掩盖了,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看到这个兔子洞,许夜不禁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只野兔能够凭空出现又转瞬即逝,敢情这里居然藏匿着它的藏身之所啊!
人们常说“狡兔三窟”,看来此言不虚。
许夜前世狩猎,也没有少跟这些野兔打交道。
他知道,长白山一带的野兔,向来是以其机智狡黠、很难抓住。
不过,面对经验丰富且老练沉稳的猎人许夜,哪怕它再狡猾也没用。
跑得了兔子,跑不了兔子洞。
只要在洞里,那就是许夜的囊中物。
只见许夜丝毫不显慌乱,很快,他就地取材,迅速收集来一大堆需要用到的枯枝落叶,还有一些湿草。
为了确保安全,许夜把周围先给清理了一下,然后才把这些枯枝落叶点燃,然后马上覆盖上湿的草,这样就不会引发山火了。
湿草因为水分含量较高,在燃烧时无法与氧气充分接触,导致燃烧不彻底,从而释放出大量浓重刺鼻的烟雾。
只见许夜手脚麻利地用棍子将这些湿漉漉的草一股脑儿地拨弄,塞进了那个兔子洞之中......
没过多久,那些没有完全燃烧的野草就开始源源不断地产生滚滚浓烟。
这股浓烟犹如一条黑色的巨龙,顺着洞穴迅速蔓延开来,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迷蒙。
浓烟不仅在原本的兔子洞内肆意弥漫,还透过错综复杂的地道,从其他的兔子洞口喷涌而出。
这也是许夜的另外一个目的。
如此一来,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其余隐藏着的兔子洞。
见状,许夜立刻沿着那滚滚浓烟的走向追踪而去,紧接着,许夜快速行动起来,他先是捡起几块大小合适的石头,把距离稍远一些的两个兔子洞严严实实地堵住,以防里面的兔子逃窜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许夜便全神贯注地紧盯着眼前这个正在冒烟的兔子洞,还有离的最近的一个兔子洞。
果不其然,仅仅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有一只兔子实在忍受不了那呛人的烟熏和灼热的火焰,慌不择路地从兔子洞里钻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守株待兔的许夜瞬间出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伸出双手,精准无误地一把将那只惊慌失措的兔子紧紧抓住。
兔子急了,速度很快,许夜甚至都来不及掏出猎枪射击,不过他抓了这么多次兔子,倒也气定神闲,凭借自己敏锐的反应速度和敏捷的身手,可以轻松地捕获逃窜的兔子。
第一只兔子落网之后,很快便有第二只、第三只兔子接连不断地从兔子洞里狼狈不堪地窜了出来。
然而,尽管大多数兔子都难逃许夜的手掌心,但还是有一只狡猾的兔子趁乱成功逃脱。
不过,这点突发的小状况,可难不倒狩猎经验丰富的许夜。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抬起猎枪,瞄准那只正拼命逃窜的兔子,果断扣动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清脆枪响,那颗子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
那只企图逃跑的兔子顿时应声倒地,结束了它蹦蹦跳跳的一生。
没过多久,这一窝大大小小的兔子们,纷纷成为了许夜的囊中之物,无一逃脱。
除了那种逃走被击毙的兔子外,这些活着的兔子,被许夜关进了四合院空间的第一个小院里,以后这里便是它们的新家了。
望着眼前8只兔子,许夜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对于兔子那惊人的繁殖能力再清楚不过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几只兔子就能迅速发展壮大成几十只、乃至几百只的庞大数量!
而且这四合院空间,无论是院里还是院外,到处都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和野菜。
这么多天然食材,完全能够满足兔子们长时间的饮食需求。
所以,许夜根本不必担心这些兔子没食物吃。
抓到这一窝兔子之后,许夜抬头望了望天空,估摸了一下时辰,觉得时间还算充裕,于是决定在这片山林里再多溜达一会儿。
别看他这一趟抓了这么多兔子,但这些活着的兔子,他不打算卖。
而是打算在空间里好生饲养起来,让它们不断繁衍后代。
毕竟一锤子买卖和长远的买卖,他知道孰轻孰重。
现在可不能把这些活兔子拿到市场上去换钱。
所以此刻,他进山的收获,能变现的,只有两只已经断气的兔子,外加一只肥美的野鸡。
粗略估算下来,这些猎物大概能卖到五块钱上下。
可千万别小瞧 1979 年的这五块钱!
要知道,在那个年头,全国大多数国营工厂里工人们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到手的工资也就仅仅四十块而已。
所以说,这五块钱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然而,这点小钱对于许夜而言,显然远远不够他的心理预期。
正在他暗自琢磨的时候,突然间,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无章且异常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他的眼前出现了几个村民。
正是他此前进山的时候,在山脚下遇到了那一群人。
有一个村民,看到许夜,连忙对着许夜扯着嗓子大喊道:“许夜,别再往前面走了,前面有野猪!太危险了。”
“哎,今天真是晦气到家了,忙活半天连个像样的猎物都没逮到不说,居然还被野猪撵得满山地跑!”
“谁说不是呢?咱哥几个今儿个点儿真够背的!”

许夜一边推着小推车继续前行,一边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总得向前看才行。你瞧,美好的未来正在前方朝我们热情地招手呢!”
聊着天,许夜步伐稳健有力,看似沉重的小推车在他手中却显得举重若轻。
走着走着,杨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向许夜发问:“姐夫,你说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知青像我们一样来到这里呀?”
面对小姨子天真无邪的提问,许夜想都没想,十分笃定地回答道:“应该不会再有了。”
毕竟,他可是一名重生者,对于未来波澜壮阔的 40 余年发展历程,他心知肚明。
往后的岁月,乃是改革开放的伟大时代,更是华夏经济腾飞的辉煌 40 年!
然而,所有这些感慨和认知,许夜不会告诉杨宓,仅仅只是将它们深埋心底。
在这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时代浪潮之中,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引发巨大的影响。
时代的一粒微尘,飘落到个人肩头时,却如沉重的山岳一般,足以让人窒息。
在时间这条汹涌澎湃的洪流当中,每个人都亲身经历并目睹着那沧海桑田般的巨变与沧桑。
有些人幸运地站立在了时代的潮头浪尖之上,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敢的决断力,成功抓住机遇,从而摇身一变成为众人瞩目的时代骄子,名利双收。
但与此同时,也有人不幸被滚滚浪花无情地拍打至水底深处,从此默默无闻,销声匿迹。
没过多久,许夜便携同杨宓一起回到了家中。
一进家门,他便马不停蹄地帮忙小姨子将带来的各种物品整理安放好,逐一归置于客房之内。
经过一番精心布置之后,原本略显空荡的客房此刻已然焕发出温馨的居家气息。
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小窝,杨宓满心欢喜,对这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喜爱至极。
就在这时,外出送肉的杨雪也恰好归来。
稍作片刻,又到了该起锅烧饭的时候!
眨眼间,一个上午的时光就这样匆匆流逝而去。
今日中午,杨雪特意用昨日剩下的咸肉,再搭配上从家里的干蘑,精心炖煮出满满一大碗香气扑鼻的蘑菇炖肉。
待到饭菜上桌,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美美地享用了这顿丰盛可口的午餐。
席间,杨宓突然开口问道:“姐夫,山里的榛蘑这会儿是不是有了?要是有蘑菇的话,我想去采摘一些。”
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许夜。
她可太爱吃长白山里生长的榛蘑了!
在缺衣少食的年代,很多人的食物,都是来源于大山。
秋天,是榛蘑蓬勃生长的季节。
每当这个时候,如果山里有榛蘑出现,经常进山的猎人,便会告知村里的村民。
接下来,整个村子都会变得热闹非凡。
村里的男女老少们,只要是得闲,都会选择进山采蘑菇。
长白山的榛蘑以其卓越的品质而闻名遐迩,它们不仅口感鲜美、营养丰富,而且具有极高的食用价值和药用功效。
对于村民们来说,这些榛蘑无疑是大自然赐予他们的珍贵礼物。
新鲜的榛蘑带回家烹饪享用,味道不要太美。
就算吃不完的话,还可以把榛蘑晾晒干燥,这样便成了干蘑了,储存起来作为家中常备的干货食材,以备不时之需。
许夜听到小姨子的话,回想了一下昨天进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榛蘑,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思绪,他还真没有注意这个细节,于是告诉杨宓:“我昨天没有留心山里榛蘑的情况,等我看到了,会告诉你的。”
杨宓微笑着点点头。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好奇地问道:“好的,姐夫,你说现在公社那边已经有市集了,那么我们能不能把这些晾干的榛蘑拿到集市上去卖掉呢?”
这个问题一出口,许夜也是微微赞许,心中暗自感慨,自个的小姨子除了在学习方面有天赋,没想到还有经商的头脑呢!
他点了点头,笑着回答道:“当然可以,不过公社也还是属于农村,大山脚下便有榛蘑,几乎家家户户都能从山里采到不少榛蘑。正因如此,公社那边的集市,榛蘑的量也非常充足,所以价格方面,高不到哪去。”
听到许夜这么一说,杨宓原本满怀期待的心情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顿时凉了半截。
她还想着多采摘一些蘑菇去卖呢。
没想到出师未捷...
然而,许夜紧接着又补充道:“小妹,虽然榛蘑在咱们这儿不太值钱,但如果运到城里去销售,情况可就大不一样!”
由于城里人平日里工作繁忙、生活节奏紧张,根本抽不出时间和精力前往深山老林里采摘新鲜的蘑菇。
而且城里人对这种来自大山深处的天然美味可是情有独钟,再加上运输成本和稀缺性等因素的影响,榛蘑在城里往往能够卖出比较可观的价钱!
因此,榛蘑这种山珍美味的销售市场自然就在城市之中,而非乡下的公社了。
许夜清晰地记得在前世的时候,这几年,便有不少城里人专程来到乡下收购这种晒干的榛蘑,随后再将其转运至城市里贩卖,从中赚取丰厚的差价。
有些人甚至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成为万元户了。
榛蘑的利润着实相当可观。
当然,要想在 1979 年从事这样的买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些敢于涉足此行业的人,想必背后都有着强大的关系网作为支撑。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不仅缺乏相应的渠道和门路,稍有不慎还可能会被他人扣上一顶“投机倒把”的大帽子,面临严厉的处罚。
毕竟身处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做生意难免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
所以,许夜压根就没有打算收购干货买卖。
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通过进山狩猎,并出售捕获的猎物、皮子以及采药等方式来赚钱。
这样既来钱快,又不会给自己惹上太多麻烦。
吃过午饭后,许夜再次拿上了猎枪和装备,告诉杨雪道:“小雪,我准备下午再次进山一趟。”

“我怎么可能会搞错呢!你把我当成啥了?难道还觉得我跟你一样迷糊不成?”许夜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
听到这话,王二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咧嘴嘿嘿一笑。
要说这杨家的三位姐妹呀,她们长相确实颇为相似,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之貌。
若只是匆匆一瞥,还真不太好分辨谁是谁。
但只要与她们相处一段时间后,便能轻易察觉出其中的差异来。
因为三姐妹的性格,是不一样的,各有千秋。
大姐杨婉清最为文静,平素里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模样。
她轻言细语,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气的,活脱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二姐杨雪则显得活泼许多,成天嘻嘻哈哈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
她性格开朗,与人交往时也很随和,比起大姐来说,可要容易亲近得多了。
至于三妹杨宓嘛,则是古灵精怪得紧。
虽说她性子有些直率,有时候甚至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却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而且,若是遇到真正有本事的人,她又会立马心生钦佩之情。
这时,王二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夜哥,你大老远跑过来找我,是有啥要紧事儿吧?”
许夜听他这么一问,便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向他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并询问道:“二牛兄弟,你们家那辆推车这会儿是不是放在家里呢?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用到它,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用一下呀?”
王二牛一听,想都没想就连忙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啦!夜哥您尽管拿去用便是!”
“在哪呢,我自个去推。”许夜问道。
听到这话,王二牛连忙表示不用许夜去推:“在后院呢,夜哥,你跟这里坐一会!我这就跑去给您推过来,哪能你去推啊,您要用这玩意儿干啥呀?”
王二牛一脸好奇地追问起来。
许夜笑着回答说:“我给杨宓去搬个家,所以借用一下,很快就还回来。”
王二牛很快便去后院把小推车推了过来。
临出门的时候,许夜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王二牛说道:“哦,对了,二牛,今天下午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哈,我还有事儿得找你帮忙呢。”
王二牛心里虽然犯嘀咕,不清楚许夜究竟找自己有何事,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许夜就推着车子从王二牛家里走了出来,车上还坐着杨宓。
杨宓起初是不想坐的,推辞了许久。
许夜摁着她,才让她坐上了推车。
“你看,你压根就不重,我推车一点都不受影响,而且推的还快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王二牛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朝着知青点的方向走去。
上山下乡从60年代起,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历时十好几年!
他们所在的这个公社,前前后后总共接纳了五、六批知识青年。
起初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只有两三间简陋的屋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知青点的规模也不断扩大。
如今已经发展成了拥有十几间房屋的聚居点。
不过,随着上面允许知青返城,现在知青点的大部分屋子,都已是人去楼空,空空如也。
大部分的知青早就通过各种途径返回城市了。
现如今仍然留在这儿的,多数都是那些没有门路回城的人。
话说杨家三姐妹便是无路回城的,其父母在前些年遭受迫害而被打倒,至今尚未得到平反昭雪。
她们姐妹三人自然而然地陷入了无人问津的境地,甚至连城中的那些亲戚们都对她们避而远之,生怕受到牵连。
正因如此,这杨家三姐妹才不得不选择在这个村子里安家落户。
毕竟,如果能够回到城市之中,以她们的条件又怎会甘心下嫁于村中之人呢!
没过多久,许夜便领着杨宓一路匆匆赶到了知青点。
就在途中,他们迎面碰上了知青小队的队长。
小队长一瞧见杨宓,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杨宓啊,你这几日究竟跑到哪里去啦?可让我们担心坏了!”
杨宓见到来人,脸上绽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颔首并礼貌地回应道:“队长,我呀,这几日去我姐夫家里了。今儿个过来就是为了搬家的事儿,往后我就要搬到姐夫家中居住了。您也晓得,现今这女知青点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诸多不便,而且不是很安全!”
说罢,杨宓微微叹了口气。
小队长听后连连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许夜,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夜哥多多费心照料杨宓妹子了!”
许夜闻言爽朗一笑,拍着胸脯应承下来:“放心吧兄弟,她可是我的妻妹,照顾好她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双方又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夜与杨宓方才辞别小队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杨宓所居住的屋子。
杨家三姐妹,此前都是住在这里的。
许夜便是从这里把他老婆给迎娶回家的。
此时倒也轻车熟路,来到屋子里,许夜二话不说,立刻挽起袖子,帮着杨宓一同整理起她为数不多的行李被褥来。
没过多久,所有物品就已被整齐地打包完毕,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略显破旧的小推车上。
一趟就打包完了。
不过由于装了东西,所以杨宓自然就没有车子坐了。
许夜双手握住小推车的把手,轻轻松松地推动起来。
而杨宓则乖巧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些行李,生怕它们在路上颠簸掉落。
就这样,两人缓缓走出了知青点。
临出门前,杨宓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去,目光留恋地望着这个自己曾生活许久的地方。
尽管下乡的日子充满了艰辛与困苦,但在这里,也确实留下了不少令她难以忘怀的欢乐回忆。
她人生中最为美好、最为绚烂的几年青春岁月,全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这里。
一想到即将要告别此地,她心中难免涌起一丝不舍之情。
似乎察觉到了杨宓情绪上的波动,许夜露出笑容,轻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舍不得离开了呀?”
听到这话,杨宓连忙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怎么会呢,姐夫,我倒也不是不想走,只是突然间回想起好多以前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感觉那些事就好像刚刚才发生似的,特别清晰。时间过得可真是太快了!不知不觉间,我都已经下乡整整三年了......”

听到许夜的话语,正在厨房内专心洗碗的杨雪,手中不禁微微一颤,原本紧握的碗险些滑落至水池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杨雪匆匆忙忙地放下手中尚未洗完的碗筷,快步走出厨房。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背着猎枪,整装待发的老公许夜时,她的嘴角下意识地弯了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然而,这丝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夜哥,那......那你今天可一定要早点回来!我会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你一起吃的。”杨雪轻声说道,言语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关切之情。
其实,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充满了担心呢?
但是她深知,即使自己再怎么忧心忡忡,许夜依旧还是要进山去狩猎。
因为这不仅是他维持生计的方式,更是他身为男子汉的责任与担当。
于是,杨雪决定不做扫兴之人。
既然无法阻止许夜前往山林冒险,那么她便决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默默支持他,向他传递那份深沉而真挚的关爱。
只见她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眸凝视着许夜,那温柔如水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坚硬的外壳,直抵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许夜看着眼前温婉动人的妻子,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安慰道:“放心吧雪儿,我今天肯定不会像昨天那样晚归的。我保证会在天黑之前赶回家陪你共进晚餐。”
说完,他对着杨雪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过于忧虑。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杨宓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她嘴唇微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话语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过,尽管她没有说出一个字,但从她那充满关切的眼神当中,许夜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对于自己进山狩猎所怀有的深深牵挂与担忧。
“好啦,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出发了。”许夜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不一会,他推着早上借来的推车,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高高举起右手用力地挥了挥,向身后的媳妇和小姨子告别。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迈出家门,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许夜今天没打算去后山狩猎,而是想找王二牛,一同前往松花江边的芦苇荡探寻一番。
那里有许多野鸡野鸭栖息。
这也是许夜今天的目标。
之所以找王二牛组队同行,是因为王二牛的狩猎本领,可不比他差多少呢!
王二牛的父亲王铁柱乃是十里八乡赫赫有名的老猎人,不仅自身技艺精湛,更是对养狗有着独到之处。
相较于许夜在狩猎方面的天赋异禀,王铁柱这位老猎人更多的是凭借着丰富的经验,还有高超的捕猎技巧和训练有素的猎犬,这才成为十里八乡的猎人王。
然而,即便是再强大的猎人,也有老的一天。
现在王铁柱,已经很少进山了。
许夜回忆起前世,也是这年的冬天,王二牛跟他父亲王铁柱,进山打猎,想要掏熊仓子,可谁曾想竟遭遇了一场生死危机。
这也是他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那次狩猎,经王二牛回忆,异常凶险,连他爹手中那几只身经百战、勇猛无比的猎犬都未能幸免,几乎死伤殆尽。
也多亏了猎犬忠心护主,他们父子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自那之后,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老猎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再也没踏进过山一步,转而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养狗上。
许夜前世也曾从王二牛父亲手中买下过几条猎犬,而这些猎犬,后来也成了许夜进山狩猎时,最为忠诚可靠的伙伴与得力搭档。
在无数次险象环生的狩猎过程中,它们屡次挺身而出,拯救许夜于危难之间,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思绪稍定,许夜已经来到了王二牛家。
此时,王二牛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里发呆呢。
他本计划今早去河边钓钓鱼打发时间,但因早上许夜告知下午会前来寻他,于是便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乖乖待在家里等候。
看到许夜的身影,二牛如同见到救星一般,赶忙从椅子上弹起身子,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喊道:“夜哥,您可算来了,我等的头发都发白了!”
许夜哭笑不得,这也太夸张。
说话间,王二牛的目光迅速扫过许夜身上,当视线落到许夜身后那杆猎枪时,眼睛突然亮了几分,有些兴奋地叫道:“夜哥,您这是准备进山狩猎吗?”
许夜微微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进山,我是打算去江边打些野鸡野鸭。”
接着,他看向王二牛,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询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王二牛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脑袋点得如捣蒜一般,嘴里不停地应和着:“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就跟我爹说一声。”
王二牛可是出了名的孝顺孩子,他爹王铁柱担心他年纪小、经验不足,向来不许他独自进山打猎。
但若是能跟着许夜一同前往,王铁柱便不会阻拦,因为在他眼里,许夜是个沉稳的后生,有许夜跟王二牛去,王铁柱会放心许多。
因此,王二牛此刻才会如此高兴。
王二牛风风火火地朝屋内跑去,边跑还边喊着:“爹,夜哥来找我去江边打猎!”
得到他爹的应允后,没过多久,王二牛便兴冲冲地折返回来,只见他手中好多了一把56 式步枪, 那枪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把 56 式步枪也是他爹的心头好,威力可要比许夜手中的双筒猎枪大得多。
许夜年轻的时候,对这枪也是十分喜爱。
对于这把 56 式步枪,许夜并不感到陌生。
因为,他跟王二牛每次出去狩猎时,都会相互交换枪支使用,所自然也就十分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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