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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

一路繁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檀卿辞目光看向那两箱东西。除了现银和银票,里面的首饰,大多都是原主嫁妆里的东西,要不是他们舍不得卖,这些首饰恐怕也早就保不住。能有差不多五百万两,其实已经超过了檀卿辞的预期。两千两百万两,想让他们如数奉还,把他们拆开卖了都还不上。“小姐。”温鱼视线在箱子里搜寻许久,终于发现一枚翠绿的东西,她惊喜道:“快看,这是夫人从小佩戴的玉佩,在你出嫁那天才送给你的。”她口中的夫人,正是原主的母亲,霍锦星。“你看,这玉佩上有夫人的姓氏,夫人曾经说过,这有可能是她祖传之物,只是没想到,当初她送给你之后,竟成了遗物。”温鱼把玉佩递给檀卿辞,檀卿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玉佩上,果然有个“霍”字。而且这做工与色泽,一看就定非凡物。霍锦星是个孤女,小时候的事情...

主角:檀卿擎震彪   更新:2025-02-19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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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卿擎震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由网络作家“一路繁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檀卿辞目光看向那两箱东西。除了现银和银票,里面的首饰,大多都是原主嫁妆里的东西,要不是他们舍不得卖,这些首饰恐怕也早就保不住。能有差不多五百万两,其实已经超过了檀卿辞的预期。两千两百万两,想让他们如数奉还,把他们拆开卖了都还不上。“小姐。”温鱼视线在箱子里搜寻许久,终于发现一枚翠绿的东西,她惊喜道:“快看,这是夫人从小佩戴的玉佩,在你出嫁那天才送给你的。”她口中的夫人,正是原主的母亲,霍锦星。“你看,这玉佩上有夫人的姓氏,夫人曾经说过,这有可能是她祖传之物,只是没想到,当初她送给你之后,竟成了遗物。”温鱼把玉佩递给檀卿辞,檀卿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玉佩上,果然有个“霍”字。而且这做工与色泽,一看就定非凡物。霍锦星是个孤女,小时候的事情...

《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精彩片段

檀卿辞目光看向那两箱东西。
除了现银和银票,里面的首饰,大多都是原主嫁妆里的东西,要不是他们舍不得卖,这些首饰恐怕也早就保不住。
能有差不多五百万两,其实已经超过了檀卿辞的预期。
两千两百万两,想让他们如数奉还,把他们拆开卖了都还不上。
“小姐。”
温鱼视线在箱子里搜寻许久,终于发现一枚翠绿的东西,她惊喜道:“快看,这是夫人从小佩戴的玉佩,在你出嫁那天才送给你的。”
她口中的夫人,正是原主的母亲,霍锦星。
“你看,这玉佩上有夫人的姓氏,夫人曾经说过,这有可能是她祖传之物,只是没想到,当初她送给你之后,竟成了遗物。”
温鱼把玉佩递给檀卿辞,檀卿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玉佩上,果然有个“霍”字。
而且这做工与色泽,一看就定非凡物。
霍锦星是个孤女,小时候的事情全都不记得,认识原主父亲后,才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但是。
事实证明,她选男人的眼光,差到没边。
给自己选了个渣男,给女儿选了个禽兽。
“小姐,总算物归原主了。”
温鱼把玉佩交给檀卿辞时,眼眶通红,眼底却有着释然。
“我会好好保管。”
这句,算是对温鱼那无言的回应。
“其他东西,先收进账房吧,温鱼,交给你了。”
“是,小姐。”
温鱼欢快地让周管家,把东西抬到檀卿辞的院子。
账房,已经搬到了这里。
整个侯府,只有檀卿辞的院子,是最安全的。
阮氏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仇视着檀卿辞,檀卿辞朝她看过去,她又立马恐慌惧怕的低下头。
“婆婆,还差一千七百万两呢,你说,要怎么还?”
“没有了,全都被你拿走了,你这个疯女人,还想怎么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檀卿辞坐到她旁边,吓得她往后一缩,连人带椅子往后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模样,又滑稽又狼狈,往日的贵气和威严荡然无存。
檀卿辞冷眼看着她,讽刺道:“就这点狗胆,还想当恶婆婆?”
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可恶的很。
“既然没钱,就只剩一个办法。”
阮氏从地上爬起来,站到离檀卿辞远远的地方,才敢怒声问道:“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从今天起,反正侯府也没人伺候,这么大的宅院,总归要有人干活,以后,你们就在这侯府做工还债吧。”
“......什么?”
檀卿辞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身后,阮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愤怒,质问,大喊大叫,檀卿辞都不再理会,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彪哥。”
出了门,擎震彪永远都在。
直直的矗立在门外,像一尊永远无法撼动的大佛,会一直陪伴,守护檀卿辞。
“干什么,说。”
“用你的天眼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跑出去了。”
“放心,谁也别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擎震彪这话,檀卿辞一百个认同。
只要在他天眼所覆盖的范围之内,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逃掉。
她当然放心。
“夫人。”
檀卿辞刚回到房间,周管家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
檀卿辞打开门,见他眼底似有担忧,便猜测道:“宫里来人了?”
周管家一脸“夫人英明”的表情,点了点头道:“是贵妃娘娘宫里的曹公公,带了一名宫医前来,说是要给侯爷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段云景现在在哪?”
“在卧室的床上躺着。”
“用过药吗?”
“用过。”
见檀卿辞脸上并未任何慌乱,周管家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说来也奇怪,夫人身上,似乎多了一种气场,这种气场会让人莫名信服,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顺利解决。
“好,那你把他们带过去,我去换套衣服,随后就来。”
“是。”
周管家没有任何质疑,听话照办。
他将曹公公和宫医带到段云景的卧室。
一路上,没看到侯府的奴才,曹公公觉得奇怪问了一嘴,被周管家巧妙的遮掩过去。
一行三人刚到门口,檀卿辞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口。
她换了一身白色长裙,只有左边的肩上,用红色金线绣着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将她原本冷艳娇魅的气质,衬的更加惊艳绝绝。
只是,这身衣裙,让她看起来多了一抹女子的柔弱。
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曹公公。”
檀卿辞弱风扶柳般,款款而入。
“有劳你亲自跑一趟。”
说完,她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有原主的记忆,这些规矩礼仪什么的,檀卿辞做起来,那也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
“哎哟,夫人切莫多礼。”
看到这样天仙一样的人儿,对自己这样的阉人,都能如此以礼相待,曹公公的心,那叫一个柔软。
“奴才是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看看侯爷,侯爷的身体,若是能治,贵妃娘娘的意思,婚礼往后推一推,也总好过,就这样生生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
这个世界,虽说以强为尊,但女子依旧是弱势群体,尤其是权贵人家的男子,三妻四妾还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曹公公当着檀卿辞这个原配说这话,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曹公公说的是。”
檀卿辞笑盈盈的回道,推开房门,她率先走进房间。
段云景其实已经醒了,听见他们在门口说话,檀卿辞进去的时候,他正挣扎起身。
“侯爷。”
见状,檀卿辞加快脚步过去,一把将他摁回了床上:“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快快躺好。”
段云景差点被摁断气。
他的脸还未完全消肿,额头,嘴角,两边的脸颊,全是伤口和淤青,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更是无比惨烈。
骨头断了,腿也折了,新伤旧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女人下手,是真狠。
他以前打她,也没一次性打这么狠过,要不是他有武道在身,用真气护体,就被她打死了!
“唉哟,我的侯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是哪个贼人干的?”
曹公公看见段云景的脸,被吓了一大跳。
这哪是病了,分明是被打的。
可是,众所周知,侯爷是武道七品,整个西陵王朝武道七品的高手寥寥无几,谁能有这等本事,把侯爷打成这副德行?
旁边的宫医,见状也是一脸惊愕:“侯爷,您还好吗?”
段云景:“......”

将军?
檀卿辞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没发现原主认识过哪位将军。
温鱼也是一头雾水。
“小姐不曾认识过什么将军。”
“去看看。”
侯府门前。
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年轻男子,耐心的等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两名随从。
檀卿辞出来,男子的视线只在她脸上看了一眼,连忙低头,拱手说道:“湛王回京,圣上安排了接风宴,邀请武侯和......及檀姑娘今晚一同赴宴。”
湛王?
今天早上才回京的那个死神王爷?
檀卿辞觉得很奇怪。
接风宴,邀请皇亲国戚和一些朝中权贵参加,倒也正常,只是,他为什么叫她檀姑娘,而不是武侯夫人。
“武侯身体不适,宫里已经来人给诊断过,今晚的宴会,请恕他不能参加,还请这位将军替侯爷言明一下。”
“檀姑娘,武侯身体不适,那就您自己前往,总之,不能缺席,否则,圣上怪罪下来,整个侯府都担待不起。”
年轻将军依旧是低着头,恭敬有礼,可说出的话,却又十分强硬,不容拒绝。
檀卿辞越发奇怪,她上前一步,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你不认识我?”
“第一次见。”
年轻将军也不慌,只默默后退一步,又道:“我只是来传话的,还请檀姑娘不要为难,一会宫里会有马车前来接您,告退。”
说完,不给檀卿辞继续发问的机会,快速转身,带着两名随从离开。
真是麻烦。
宫里,居然会点名道姓的要求她去赴宴?
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看来,不去是不行的。
檀卿辞还没来得及重新换衣服,接人的马车已经出现在侯府的大门前。
好在,她身上这套衣服,十分贴合原主的形象,把身上的气场收一收,低调一点,应该不会太引人注意。
“小姐,奴婢陪你一起去。”
温鱼担心极了。
生怕檀卿辞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
“不用。”
檀卿辞语气轻松地道:“你留在府里,替我看着他们,我一个人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也比较容易脱身。”
这话,温鱼能理解,带着她,反而是个累赘。
“好,小姐,那你一定要小心,奴婢等你回来。”
温鱼眼泪汪汪,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檀卿辞不是进宫赴宴,而是上战场打仗。
“嗯,回去吧。”
檀卿辞上了马车,车轮缓缓开始轮动。
皇宫。
原主以前也去过几次,宫里的娘娘们经常举办各种宴会,原主作为侯府夫人,自然在受邀之内。
不过,她不喜欢这种宴会,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实在拒绝不了,才会去赴宴。
在外面,因为炼药师这个身份,她反而受到一些尊重,炼药师在这个世界,是个比较稀有的存在,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天赋。
能炼制的药品,种类也很多,除了各种治病救人的药,还有养颜美容,强身健体,以及,提高真气,帮助武道突破的各类药品。
段云景的武道,之所以能这么快达到七品,便是因为原主给他炼制了许多提高真气的药。
但是很可惜,原主的炼药水平不算高,所炼制的药品,效果也只是一般。
真正厉害的炼药师,是她母亲,霍锦星。
段云景并非武道天才,否则,就算那些药品的效果再一般,每天当糖豆一样的吃,早就能突破八品。
他自己没用,反而怪原主的炼药水平,还因此常常对她拳脚相加。
也正是因为她的水平一直提不起来,在京中的这个圈子里,才没有得到特别重视。
一个女人,在这个大陆,尤其是西陵王朝,想要被人尊重,除了靠家族的势力,就是自身的实力。
强者为尊。
而炼药师,再怎么厉害,若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也很容易被人控制,继而成为别人的奴隶。
就像是女人的美貌,空有美貌,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那这个女人的结局,大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马车抵达皇宫,天色渐渐暗下来。
檀卿辞刚下马车,见身后又有一辆马车驶进皇宫。
一名身穿蓝色裙装的少女,从那辆马车下来。
她一眼看见檀卿辞,提起裙摆就朝她跑过去。
“阿辞。”
到了面前,少女一把抱着檀卿辞,娇软的声音满是激动:“终于又见到你了,我来的时候就在想,今晚的宴会你会不会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阿辞,好几天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你。”
少女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檀卿辞推开她,看清她的长相,才从记忆里,认出她的身份来。
平阳太长公主之女,姜婉郡主。
也是原主唯一的朋友。
算是比较亲密。
姜婉朝四周看了看,又道:“阿辞,你是一个人来的吗,段武侯那个狗男人居然会放你一个人出来,你都不知道,前几天我想去侯府看你,那狗男人不让我进去,我都担心死了,生怕他又对你......”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檀卿辞的脸,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担忧。
“我很好。”
檀卿辞一把将她扯开,有些受不了她的过分热情。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的吗?”
姜婉仔细在她脸上看了看,没看见有伤,这才放心道:“没事就好,走吧,咱们进去。”
她丝毫不介意,刚刚被檀卿辞一把扯开的事,挽着檀卿辞的手往宴会所在的大殿走去。
“阿辞,你今晚有点不一样。”
檀卿辞本想推开她的手,闻言,只得暂时作罢,不动声色地问:“哪里不一样?”
“惊艳。”
姜婉顿住脚步,在宫灯比较亮的地方,好好打量了她一番。
“你今晚怎么穿的这么漂亮,给人的感觉,和以往也有点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是吗?”
檀卿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就是穿了件绣了花儿的白裙子吗?
她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也没有擦脂抹粉,可以说,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阿辞,我只是怕你被人嫉妒,不过你放心,今晚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谁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为敌。”
“嗯。”
檀卿辞不反驳。
跟着姜婉,两人来到大殿门口。
大殿门旁,设了张桌案,一名太监立于桌案后。
有人俯在那桌案上,写着什么,身后还有几人在排队。
这是在签到?
这个宴会,谁来了谁没来,都会记录在册。
姜婉拉着檀卿辞过去,排在几人身后。
很快到了她们,在女眷这本册子上,写下各自的名字。
姜婉郡主。
武侯夫人,檀卿辞。
写完,两人才一起走进大殿。
此刻,殿中已经来了不少人。
以檀卿辞的身份,原本没有资格坐在靠前的位置,但姜婉非要拉着她到自己的席位上坐,倒也没有人过多注意,檀卿辞便从善如流地坐在了姜婉旁边。
坐下后,忽然,感觉一道凌厉慑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檀卿辞抬头看去,赫然与一双漆黑幽沉的眸子对上。
怎么是他?

九幽大陆,西陵王朝。
三日后,是武侯段云景,迎娶朝华公主做平妻的大喜之日。
武侯府内一片热闹,下人们将整座府邸布置的分外喜庆。
就在最为忙碌之际,门外,却突然闯进一名不速之客。
这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武侯段云景的原配发妻,檀卿辞。
身穿黑色劲装的檀卿辞,慢步走进侯府,一路上的下人看见她,犹如看见什么妖物鬼魅一般。
个个神色骇然,惊恐万分。
“这......这怎么可能?”
其中,有两名小厮的脸色尤为发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昨晚,他们亲手把夫人的尸体,扔到后山断崖下,整整一夜,别说尸体,就是个大活人,只怕也早就被崖底那些凶猛野兽撕成碎肉,断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更何况,夫人常年被侯爷虐打,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死的时候已然体无完肤。
而眼前这位,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穿的奇奇怪怪,模样竟和两年前刚嫁入侯府时一般无二。
死而复生?
荒诞!
难不成......是夫人的鬼魂?
夫人的鬼魂回来报仇了?!
下人们乱作一团,惊恐尖叫着四散而去。
他们的反应,檀卿辞仿若未闻,只沿着记忆里的路线,目标明确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段云景的书房。
走到门口,檀卿辞一脚将门踹开。
坐在书桌后的段云景,听见动静抬头看去。
当看清门口的人是谁,段云景瞳孔骤缩,眼底有片刻的惊骇。
“檀卿辞!”
他缓缓起身,目光死死盯着檀卿辞,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暴戾:“你没死?”
怎么可能!!!
他盯着檀卿辞看了好一阵,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盯出个窟窿来,渐渐地,眼神从震惊,变得阴鸷,冷戾。
这个贱人,不但没死,连伤都好了?
难道,是她母亲给她留了什么能起死回生的宝物?
一定是!
否则,她不可能还活着。
贱人,有这种好东西,竟敢一直瞒着他!
不等檀卿辞说话,段云景自己就给这匪夷所思的事件,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看向檀卿辞的目光,越发残暴狰狞。
“既然没死,怎么不逃命去,还敢回来。”
声音阴鸷,语气满是嘲弄。
果然是个贱骨头,怎么打都打不走。
想要和离书,或者被休?
做梦!
“我当然要回来。”
檀卿辞平静地开口,目光也盯着他,忽而,淡淡的笑了笑。
只是那笑,无端让人觉得有几分诡异。
她迈步朝他走过去,清冷绝美的脸上,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寒意:“不然......”
“不然怎么?”
段云景蹙眉,伸手就要扼住檀卿辞的脖子,却不想,檀卿辞先一步出手,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狠狠撞在桌角上。
紧接着,拿起书桌上的花瓶朝他脑袋砸去。
花瓶应声而碎。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蜿蜒而下。
他整个人被砸懵,倒在地上,檀卿辞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眉眼似染了寒霜,冷厉异常。
“现在。”
红润的唇漫然轻勾,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回来吗?”
问完,她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段云景头疼欲裂,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已经被他弄死的檀卿辞,突然又活过来。
“檀卿辞,你敢打老子?”
满脸鲜血的段云景,表情狰狞可怖,犹如地狱恶鬼,怒不可遏:“你他妈疯了吧,信不信老子再杀你一次?”
他大步上前,抡起拳头就要往檀卿辞身上打去。
檀卿辞抬起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还想杀我?”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轻蔑与讽刺:“段云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檀卿辞!”
段云景气的咬牙切齿,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檀卿辞跟她母亲一样,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炼药师,治病救人还行,但是武道方面,基本就是废物,怎么可能有如此反应与力度?
要知道,他可是七品高手!
“檀卿辞,你练了什么邪术?”
“打狗术。”
檀卿辞走过去,拎起他的衣襟,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十个耳光。
他的脸迅速肿起,嘴角有血水溢出。
“怎么样,舒服吗?”
檀卿辞捏住他红肿的脸,眼神变得阴寒邪佞:“别着急,以前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与痛苦,以后,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倍还给你。”
段云景痛的惨叫,檀卿辞的表情,让他生生打了个冷颤。
这女人,被鬼附体了?
她怎么敢!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她疯了,竟敢打老子!”
一群家丁与护卫闻声赶来,见到这一幕不禁面面相觑,但还是忍着惧意,将檀卿辞围起来。
“擎震彪。”
檀卿辞朝对面的房顶看了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还不下来。”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浑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下的神秘人,从房顶一跃而下。
神秘人裹的严严实实,连眼睛部位,都被黑布一并挡住,看不见一丝面目。
“这些人,交给你了。”
檀卿辞说完,转身,朝记忆里自己所居住的庭院走去。
很快,身后便响起一片惨叫。
好戏,从这一刻开始。
不过。
武侯夫人檀卿辞,确实死了。
而她,来自末世。
她是末世异能者,也是最强统治者。
前阵子,听说云雾山有研制血清的草药,她便和擎震彪一起,去了那云雾山。
结果,草药没找到,反而一脚踏空,意外卷入时空隧道,掉在了侯府后山的断崖下。
也就是武侯夫人,檀氏被抛尸的那个崖底。
檀氏死的太过凄惨,浑身上下,骨折,挫伤,烫伤,淤青,鞭痕,常年被虐打的痕迹,多到令人发指。
检查完檀氏的尸体,檀卿辞发现她居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抹白色的光晕突然从檀氏的身体里飘出来,迅速钻进她的身体。
然后,她的脑子里就有了檀氏所有的记忆。
诡异的是,这些记忆,仿佛是她的亲身经历一般,所有情绪都让她感同身受,让她完全没办法冷静,也没办法,不去报仇。
反正,时空隧道在她掉下来的时候就消失了,一时半会,她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所以她当即便决定,先替檀氏报仇,之后,再做打算。
檀卿辞回去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次出来,擎震彪已经将所有人解决完。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书房门口。
段云景不见了。

段云景听到这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周管家立即带人进来,把他抬出房间。
擎震彪站在门口,看向黑暗中的房顶。
“怎么了?”
檀卿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来了很久,一直在看着你打自己的夫君。”
不等檀卿辞发火,擎震彪迅速纠正:“打那个废物。”
“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只是坐在房顶上看着你,又没有任何打扰,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去主动招惹的好。”
笑死。
擎震彪居然变得这么怂。
檀卿辞视线再次看向房顶,这一次,虽然还是没有看到人影,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就在自己身上。
灼热,凌厉。
如芒在刺。
这男人,究竟什么意思?
不过,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正如擎震彪所言,既然他没做什么影响她报仇的事,那她也没必要多加理会,给自己惹麻烦,
等报完仇,她就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檀卿辞回了卧室,把门一关,睡觉。
翌日。
一大早,温鱼气呼呼的去找檀卿辞。
昨晚,她熬了一宿,把侯府三年来的账目全都整理了出来。
从小姐嫁入侯府的第一天,就开始用自己的嫁妆添补侯府的支出。
小姐虽然出身不高,可嫁妆却比很多高官权贵家的千金小姐还要丰厚,短短三年时间,她的嫁妆就全部被挥霍一空。
那是小姐的母亲,长达十几年,偷偷为小姐攒下的。
这些人,吃着小姐的,用的小姐的,还要欺辱她,嘲讽她,全都是些没有人性的畜牲。
“小姐。”
温鱼眼眶红红的,喊了檀卿辞一声,又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管她叫小姐。
檀卿辞道:“我现在就是她,你以前跟我怎么相处,以后就还怎么相处。”
“是。”
温鱼面色一喜,再叫小姐时,语气变得轻快不少。
“小姐,奴婢看了这三年的账目,你的嫁妆,除了老夫人和段小姐,从你这里拿走的一些珠宝首饰,其他的都没了,近半年时间,侯府的支出,也是你在外给人治病所得的诊金,账房倒是还剩一些,周管家已经将账房的钥匙交给奴婢了。”
段小姐,是段云景的妹妹,段秋玲。
原主的小姑子。
当初,老夫人为了给段秋玲攒嫁妆,没少从原主手中抢东西,连原主母亲留给她的祖传玉佩,也一并被抢了过去。
还真是,蛇鼠一窝。
“我知道了。”
檀卿辞听完后,脸上没有多大表情。
温鱼有些看不透她,但是想到这两日她做的那些事,还有昨晚,侯爷被打的鼻青脸肿,惨叫声满院子的人都听见了,那叫一个,解气,
所以,不用担心,这些钱,她一定会全都为小姐讨回来。
吃完早饭。
檀卿辞翻了一下原主的衣柜。
里面的衣服大多都是浅色,还很旧,又全是裙子,檀卿辞实在穿不惯。
她叫来温鱼,打算上街,去重新买几件,
温鱼身上的衣服更破,顺便,给她也买几件。
到了成衣铺,檀卿辞挑的都是黑色或白色劲装,穿起来比较飒爽利落,尤其是打人的时候,不会束手束脚。
给温鱼也挑了几套漂亮裙子,小姑娘嘛,总是爱美的。
温鱼换上新裙子,眼眶又开始泛红。
小姐若是还在就好了。
买好衣服,主仆俩出门,这古代的京城,热闹而繁华,并不是檀卿辞想象中的那般落后。
街上人很多,各种商铺林立,房屋错落有致,人声鼎沸。
逛了一圈后,檀卿辞准备带温鱼去最大的酒楼开小灶。
“天哪,是死神湛王,死神湛王回京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高喊。
主街大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四周的百姓迅速三三两两的聚到一起,远远地站在街道边上观望。
喧嚣热闹的街道,诡异般安静下来。
百姓们的眼神,崇拜而激动,还隐隐有些惧怕。
死神?
檀卿辞也站定了脚步,好奇地看过去。
只见,一大队人马在宽阔的街道上,从城门方向过来,速度不疾不徐,队伍有条不紊,军人的气势彰显无疑。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骑着棕色高头大马的男人,一身银灰铠甲,脊背挺得笔直,身形颀长,浑身散发着强大迫人的危险气息,令人不敢抬头直视。
檀卿辞看过去时,队伍已经走了一半,因此,她只看见那个男人的后背。
感觉,有点熟悉。
“他是谁?”
檀卿辞问旁边的一名百姓,那人脸上满是激动。
“不是吧,赫赫有名的湛王你都不认识,他就是令敌军谈之色变,闻风丧胆的死神将军,也是当朝六皇子,他的母妃,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比皇后还要得宠。”
另一名百姓接过话:“湛王从军以来,还是第一次回京,这姑娘不认识也很正常,他还在边疆的时候就已封王,府邸也是皇上提前让人建造的,这等殊荣,从古至今湛王可是独一份。”
“为什么是死神将军?”
檀卿辞只听说过战神将军,死神是什么鬼?
“八年来,各国的领头将军全部死绝,只能纷纷割地赔款,无人敢犯,在战场上,他想让谁死,谁就得死,这死神将军的名号,就是这么流传下来的。”
“哦?这么厉害。”
“当然,有传言说,湛王的武道突破了九品,很有可能位列宗师,宗师啊,整个九幽大陆都不超过十个!”
武道?
段云景是七品,在她这里不过是个废物。
但是突破九品是什么概念,檀卿辞还不知道。
突然想到那个红衣男人,连擎震彪都忌惮,他会是几品?
热闹看完。
檀卿辞和温鱼去吃了饭,刚回到侯府,周管家急匆匆过来禀报,说是老夫人回来了,正在前厅等她。
周管家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提醒。
“夫人,老夫人一向厉害,她若是知道您把侯府的下人都发卖了,只怕,不会轻易饶过您。”
虽说,夫人不再是以前的夫人,连侯爷都敢打,可老夫人毕竟是长辈,又是她的婆母,夫人一向孝顺,出了名的尊老爱幼,这次,怕是又要吃亏。
况且,要真是起了冲突,传出去,也会对夫人的名声有损。
这一关,不好过啊。
“你想多了。”
檀卿辞闻言,淡淡的看了周管家一眼,也不多做解释,带着温鱼就往前厅走去。
事实证明,周管家,想的确实有点多。
檀卿辞是什么人?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尊老爱幼?
那也得看对方配不配,否则,不存在。
道德什么的,不好意思,她没有。
末世那种地方,但凡她有一点所谓的心软善良,哪怕武力值再强,她也早死了八百回。

是那个两次出现在侯府的红衣男人。
他......怎会在这里?
檀卿辞紧盯着男人的面容,这般妖冶绝美的五官,阴柔的气质,想认不出都难。
只是,他的眼眸先前不是暗红色吗,怎么会变成黑色?
“表哥。”
身侧,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唤。
檀卿辞转过头,见姜婉也正瞧着那男人,神色温婉,带着浅浅笑意。
男人的目光,只在檀卿辞身上短暂停留,便移开了,仿佛只是初见时不经意的一瞥,此前并无任何交集。
他径直走到对面斜上方,从容坐下。
“他是谁?”
檀卿辞看向姜婉问道。
姜婉神情娇俏,坐姿端正:“你不知今晚这接风宴是为谁而设?”
“湛王。”
“他就是。”
“......”
他不是今早才回京吗?
那前两晚出现在侯府的红衣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这男人,浑身都透着说不出的危险,邪性十足。
这气质,檀卿辞自信不会认错。
自湛王风容湛踏入大殿,殿内便渐渐安静下来。
就连姜婉,也许久未再说话。
众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频频朝他看去。
周知他十二岁离京,在边疆八年未归。
对于这位昔日的六皇子,如今的湛王,许多人的记忆已模糊不清。
只记得六皇子幼时体弱多病,虽说其母妃柳茹嫣深得延帝宠爱,但六皇子并不起眼,延帝子嗣众多,对这样一个病弱的孩子,根本不甚在意。
谁也没料到,柳茹嫣竟狠心将他送进军营。
虽说此举风险极大,他那般身体状况,极有可能丧命于军中,或在路途中就夭折,然而事实证明,柳茹嫣的决定是正确的。
六皇子不仅未死,历经磨砺之后,还立下奇功,赢得圣宠,成功逆袭。
时间慢慢过去,其他人也陆续而至。
太子风临羡、朝华公主风妤柔、平阳大长公主,以及后宫高位嫔妃们都一一到场。
最后,随着大太监洪亮的通报声,延帝风御乾,皇后曲婧伊,贵妃柳茹嫣三人一同步入大殿。
落座后,延帝的声音极具威严地响起:“今日是为我儿湛王举办的接风宴,也算是家宴,大家不必过于拘谨,尽情的吃,尽情的喝。”
有了这句话,接风宴就算正式开始。
轻柔的丝竹声响起,宴会庄严而紧张的气氛,逐渐放松,殿中这才慢慢有了细小的交谈声。
檀卿辞目光隐晦的朝延帝扫了一眼,接着,又看向他身侧的皇后,贵妃一众人等。
好家伙。
难怪风容湛长的那么妖孽,原来,是基因强大。
西陵皇族的人,真是个个颜值爆表。
延帝虽然已是中年,却依旧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眼眸深邃有神,鼻梁高挺笔直,薄唇轻抿,不怒自威。
皇后仪态万千,五官柔美温婉,雍容华贵。
相比之下,贵妃的美更为张扬,五官明艳,眼神凌厉,微微上扬的唇,暗藏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主。
往下,太子公主,还有其他皇子和王爷,也都是人中龙凤,美的各有特色。
朝华公主,檀卿辞倒是多看了一眼。
她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位上,看起来,是个温顺懂礼的,对于没能嫁入侯府这件事,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态度,心里可否生怨?
“六弟。”
丝竹声停,一曲结束。
太子风临羡忽然起身,朝风容湛举杯道:“听母后说,你我兄弟二人是同一天生辰,小时候我们还一起庆祝过,你可记得?”
风容湛慢条斯理的转过身,看向风临羡,妖异的面庞,表情漠然,声音冷淡:“自然。”
“一晃八年过去,咱们兄弟二人今后终于又能一起庆贺生辰,来,六弟,孤敬你一杯。”
太子英俊的脸上,堆满热情的笑意,他气质温润,眼神柔和,对这个刚从边疆战场上回来,又军功赫赫的弟弟,看不出丝毫忌惮与敌意。
说完,他便率先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阿辞。”
这时,姜婉也朝檀卿辞举杯,小声地道:“武侯那个狗男人不在,咱们也喝一杯,放松一下。”
说罢,也不管檀卿辞,她自己就先喝了,脸上笑意盎然,看着心情十分愉悦,像个不谙世事,只顾享受的单纯小姑娘。
檀卿辞看着她,微微勾了勾唇。
她拿起桌上的杯盏,放在唇边,正打算喝,却闻到酒里似乎有异。
这酒,有问题。
她目光扫向姜婉的空酒杯,又不动声色的注意了一下四周,想看看是否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还真有。
是斜对面的风容湛。
除了他,倒是没有别人了。
风容湛端起酒杯时,目光便看向了她,甚至,还微微抬了抬手中的杯盏,那意思,干一个?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这细微的动作,做的相当明显,有心之人想要发现,一点不难。
檀卿辞很无语。
该不会是他下的药吧?
檀卿辞只停顿了一瞬,便将那杯有料的酒一点不剩的喝了下去。
不管是谁下的药,只有喝下去,才会有下文。
风容湛见她喝了,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笑的有几分邪气。
他将酒盏放置唇边,正欲喝时,眼神微微一凛,这表情转瞬即逝,快到没有任何人看见,就已恢复如初。
但一直关注着他的檀卿辞,却是瞧的清清楚楚。
他那杯也有问题?
檀卿辞芊芊玉指,在席桌上,几不可见的叩了两下。
风容湛也只顿了瞬息,便要仰头将酒喝下去。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仿佛有人撞了他的手一下,他手中的酒盏猛地飞出去,碎在了殿中的地板上。
酒水洒在地上,迅速扩散开来,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见状,大殿顿时一片哗然。
“酒里有毒?”
所有人站起身,纷纷探头查看。
听见有人说酒里有毒,大家都有些恐慌。
有人想杀湛王?
是只有湛王的酒里有毒,还是在场所有人的酒里都有毒?
众人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延帝震怒,从龙椅上霍然起身,朝外喊道:“来人,封锁整个皇宫,叫宫医过来,检查所有饭菜和酒水。”
随后,又安抚了一句:“众爱卿不必惊慌,都坐下,耐心等候。”
有皇帝震场,大家这才渐渐安定下来。
只是,屁股还没落到座位上,忽听“噗”的一声,挨着风临羡而坐的一名王爷,只瞧见一抹鲜红,从他眼前飞过,喷洒在席桌的饭菜上,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
风临羡倒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
“太子!”
“羡儿!”
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还好,几名宫医及时赶到,立即给风临羡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正是中毒。
而且是剧毒。
风临羡被抬到最近的房间,延帝,皇后和贵妃全都跟了过去。
现场只留了一名宫医,检查宴会所有酒菜,而其他宫医,则是去了太子那边,紧急商讨研究解毒的办法。
延帝离开前,下了死命令,今晚参加宴会的人,包括伺候的宫人和太监,一律不准离开。
不过,他们可以移步到旁边的静宜阁,暂作休息。
等到查出下毒之人,才能离宫。
檀卿辞乘乱,偷偷将风临羡和风容湛的酒取了个样,送进自己的意识空间基地,里面有设备,可以做个详细检测。
能查出,具体是什么样的毒。
按照时间,她喝的那杯酒,也应该有反应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不知道给她下药的人还会不会有下一步动作。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檀卿辞脚步虚浮了一下,差点摔倒。
身后,一只手扶住了她。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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