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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沉塘后,特工王妃送全家火葬场!苏苡安苡安

石斛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苏苡安转念一想:小心驶得万年船。原主的记忆一片混沌,不知道还有什么对家,还是继续维持痴傻人设比较好。思及此,苏苡安做出乖巧的憨态,“嗯!我都听爹爹的~”“乖孩子。”苏怀仁长长松了一口气,“爹爹这就让吴管家新买几个下人回来,以后,肯定把你伺候好。”“谢谢爹爹~”“你放心,爹爹一定请全上京最好的大夫,把你的脸治好。”“嗯!爹爹真好~”大夫入府,看了苏苡安满脸的深重伤痕,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连叹了三口气:曾经靓绝上京城的第一美人,真是可惜了......苏怀仁听大夫说苡安的脸以后会留疤,感觉天都塌了。过去,她虽然痴傻了些,但是,温柔漂亮又听话,是做妻子的绝佳人选。楚王知道她痴傻了也不退婚,他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如今,她的脸毁了,还如何...

主角:苏苡安苡安   更新:2025-02-2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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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苡安苡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毁容沉塘后,特工王妃送全家火葬场!苏苡安苡安》,由网络作家“石斛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苏苡安转念一想:小心驶得万年船。原主的记忆一片混沌,不知道还有什么对家,还是继续维持痴傻人设比较好。思及此,苏苡安做出乖巧的憨态,“嗯!我都听爹爹的~”“乖孩子。”苏怀仁长长松了一口气,“爹爹这就让吴管家新买几个下人回来,以后,肯定把你伺候好。”“谢谢爹爹~”“你放心,爹爹一定请全上京最好的大夫,把你的脸治好。”“嗯!爹爹真好~”大夫入府,看了苏苡安满脸的深重伤痕,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连叹了三口气:曾经靓绝上京城的第一美人,真是可惜了......苏怀仁听大夫说苡安的脸以后会留疤,感觉天都塌了。过去,她虽然痴傻了些,但是,温柔漂亮又听话,是做妻子的绝佳人选。楚王知道她痴傻了也不退婚,他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如今,她的脸毁了,还如何...

《毁容沉塘后,特工王妃送全家火葬场!苏苡安苡安》精彩片段

不过,苏苡安转念一想:
小心驶得万年船。
原主的记忆一片混沌,不知道还有什么对家,还是继续维持痴傻人设比较好。
思及此,苏苡安做出乖巧的憨态,
“嗯!我都听爹爹的~”
“乖孩子。”苏怀仁长长松了一口气,“爹爹这就让吴管家新买几个下人回来,以后,肯定把你伺候好。”
“谢谢爹爹~”
“你放心,爹爹一定请全上京最好的大夫,把你的脸治好。”
“嗯!爹爹真好~”
大夫入府,看了苏苡安满脸的深重伤痕,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连叹了三口气:
曾经靓绝上京城的第一美人,真是可惜了......
苏怀仁听大夫说苡安的脸以后会留疤,感觉天都塌了。
过去,她虽然痴傻了些,但是,温柔漂亮又听话,是做妻子的绝佳人选。楚王知道她痴傻了也不退婚,他一点都不意外。
可是,如今,她的脸毁了,还如何嫁给楚王啊?
更别肖想威风凛凛桀骜不羁的镇北王了!
女儿嫁不了皇家,他的仕途也再难升迁,大学士府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此刻,苏苡安可没工夫搭理面色如土,眉头紧皱的老父亲,他的愁事可不关她的事。
既然已经为原主报仇了,那她就可以离开了。
不过,离开之前,她还要安顿好那只可爱的小老虎。
苏苡安转身出府,找到了一家叫甄氏布坊的裁缝铺子。
见柜台里面站着的老掌柜,脸上褶子很多,胡子很长,看起来像是经验丰富,手艺很好的样子,就走进去跟他边说边比画,
“三四岁的男娃娃,大概这么高,胳膊这么粗,腿这么粗。
做一身棉袄棉裤,用最好的料子,最好的棉花。”
甄掌柜听完,很贴心地说,
“三四岁的孩子,正是长的时候,咱们把棉袄棉裤都做大一些吧,明年也能穿呢。”
苏苡安笑笑,“不用,大了穿上不暖和,明年再做新的就是了。我出三倍的价钱,你给我加急做,明日就要。”
甄掌柜一脸真诚,
“用不了那么多钱,加急二十文钱,你明日下午来取,一准儿就做好了。”
这掌柜的是个实诚人,苏苡安很欣赏,往桌子上拍了一张银票。
甄掌柜见一千两的大额银票,怔愣了片刻,一脸疑惑,
“姑娘是来买我这个小铺子的?”
苏苡安爽快道,“没错,我就是要买下你的铺子。你还给我当掌柜的。以后,赚钱咱们五五分,赔钱都算我的,可好?”
“姑,姑娘,你这是活菩萨啊,你没拿我寻开心吧?”甄掌柜瞠目,额上的抬头纹都加重了几分。
苏苡安戏谑地笑笑,“就你这沟壑纵横的老脸,还不至于让我寻开心呐,我只跟年轻俊俏的公子逗乐子。”
小老虎穿衣的问题解决了,苏苡安又来到了昨夜光顾的回春堂药铺,提笔写了一堆治疗小儿常见病的药方,
“按照这些方子抓,按小份包好。”
回春堂掌柜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药方,
“除了百年犀牛角,其它的药材,我三日后就能给你备齐。”
“犀牛角什么时候能有?”
掌柜无奈地笑笑,“姑娘,百年犀牛都能成精了,百年犀牛角那种传说中的好东西,有价无市啊。
我敢说,全上京的药铺都没有卖的。
我这里只有十年的羚羊角,效果也没差多少,要不然,你买这个,我便宜点卖给你?”
苏苡安嗤之以鼻,
“百年犀牛角一点粉末兑水就能治疗小儿惊惧高热。
十年的羚羊角只能治疗普通的风寒发热,且一两日才能见效,差别大了去了。”
“哎呦,姑娘懂行啊~”掌柜讪讪地笑着,对眼前之人,莫名地燃起了几分敬意,
“您若实在想要百年犀牛角啊,只能去鬼市碰碰运气了。”
“鬼市在哪里?”
药铺掌柜给她指了明路:
“所谓鬼市,就在城外往西二十里的一个废弃村落里。
每夜子时开市,丑时闭市,买卖双方都覆面交易,东西不问来路,也不问去处。
我去年就在那里捡漏了一只二十年的犀牛角,实乃退热极品,前几日大价钱卖给了......呵呵,呵呵~”
掌柜尬笑两声,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
苏苡安也很懂规矩,不该问的不多打听,
“多谢,我三日后来取药。”
夜里,苏苡安来到了鬼市。
打眼一看,卖啥的都有,吃的玩的用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苏苡安在鬼市走走停停,忽然,在一个卖水牛角梳子的摊位里,看到了一支百年犀牛角和一堆水牛角杂乱地摆在一起售卖。
苏苡安心中激动:
天呐,这么大的漏让我捡到了!
苏苡安指着犀牛角发问,
“这个,多少钱?”
“一万两。”
“一万两?”苏苡安故作惊讶,“一个水牛角要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摊主轻蔑一笑,
“你什么眼神啊?这可是百年犀牛角,是从犀牛精的头上掰下来的,可珍贵了呢!
你不要,可有的是人要。这几日,日日都有人来寻此宝物。”
原来摊主是个识货的啊,白兴奋了......
“寻的人多,买得起的少啊,一口价,八千两如何?”
彼时,苏苡安身上,只有八千两银票了。
“不卖!”摊主很干脆。
苏苡安想想小老虎可爱的模样,觉得一万两花在他身上,一点都不浪费。
于是掏出了顺来的玉佩,
“五千两银票,再加这个玉佩如何?”
“成交!”
苏苡安见摊主这么爽快,就知道自己吃亏了,
“送我一把梳子吧?”
“您随便选。”
苏苡安挑了一把水牛角的梳子,吃了亏又往回勾一勾,聊胜于无嘛。
苏苡安在鬼市闲逛了一圈,回去的路上,赫然看到自己刚刚出的玉佩,已经摆在卖水牛角梳子的摊位上了,叫价两万两了。
一个虎背熊腰,戴着斗笠的蒙面男人,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
苏苡安懊丧一笑:
看来我赔大发了~
二道贩子赚钱就是轻松啊。
唉~
重活一世,再也不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特工了,我也要做个日进斗金的大奸商~
苏苡安策马赶回上京城的时候,正好赶上开城门,卖早点的小商小贩都出摊了。
苏苡安点了一屉小笼包,坐下来吃包子,脑子里全是昨日清晨和小老虎一起吃包子的场景。
小家伙,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早饭吃......
倏尔,苏苡安用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一抬头,正是小老虎。
他通红的小脸上挂着豆大泪珠子,咧嘴小嘴,嘶哑地哭诉着,
“你怎么才来啊,我把所有的鸣镝都放了,在这条街上等了你一整夜,呜呜呜......”

霍青璇心里再不愿意听苏怀仁的狡辩,也要看在她是苡安父亲的份上给他几分颜面,跟他去到了一旁。
“裴夫人,你也看到了,苡安的脸毁了,时而神志还不清醒。
以后在楚王府,还得靠婉儿替她周全一切。
给楚王生儿育女,延续苏家的荣耀,也只能靠婉儿了。
所以,那些田产铺面,我都放到婉儿的嫁妆名下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霍青璇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但是,他毕竟是苡安的父亲,她只能退让一步,
“嫡母的嫁妆,都给庶女也是于理不合。
不过,苏大人说的也有理。
这样吧,分一半出来,放到苡安的嫁妆单子里。
事不宜迟,现在就分!”
苏怀仁真是恨不能马上把这个管别家闲事,手伸得比长臂猿还长的坏女人赶出府去。
可是,不行啊,她夫君是手握重兵的镇南大将军,儿子也马上要走马上任做京官了,不看僧面得看佛面......
苏怀仁只能咬碎后槽牙,心头滴着血,选出了其中最不值钱的几张地契和田契拿了过来。
霍青璇出自忠勇侯府,怎不会知道这些不仅不够一半数目,还是最偏僻的铺子和最贫瘠的田。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苏怀仁不要脸,但是,她必须要为了苡安,给他脸啊!
霍青璇晚上就留在了这里,给苏苡安传授一些后宅的安身立命之道。
她嫁人十余载,夫君一路高升到镇南大将军,婆母塞来的妾室不少,后院却只有她这个正室有所出,没有人比她更知道怎么做主母。
苏苡安对这些小儿科没兴趣,她听得犯困,但是,又不好辜负这位嬢嬢的美意,只能装出饶有兴致的样子听着。
倏尔,响起了叩门声,苏府的管事婆子王妈妈来了,她要给大小姐授课。
霍青璇会意,拉着苏苡安的手拍了拍,
“苡安啊,一定要好好学,都记在心里,这个对女人很重要。”
而后就从苏苡安的闺房退出,去了厢房安置。
王妈妈是吴管家的夫人,今夜,她身负喜婆的重任至此。
她先讲了一遍明日的大婚流程,后又递给了苏苡安一本画册子,
“大小姐,你自己看看,这都是明日洞房夜需要用到的,哪里看不懂,再问我。”
彼时,苏苡安已经困倦得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语气也变得不耐烦,
“不用看,我门清,我困了,要睡觉,你走吧。”
王妈妈怔了一下,明显是被她这么直爽的回答震惊到了:
想不到,她和镇北王什么都做过了,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王妈妈拿出一颗蜡丸给她,
“大小姐,明日你和楚王洞房,一定要记得,悄悄捏破这个蜡丸,把里面的鸽子血,弄到元帕上。”
“啥是元帕?”
“元帕,就是你喜床上那块白布。”
“哦。”
王妈妈实在不放心,又嘱托道,
“大小姐,你和镇北王的事,以后可千万不能提了,谁问,你都不能认。”
“嗯。”
王妈妈看她一副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模样,就更加不放心了,
“大小姐,你给我重复一遍,明晚洞房,你要做什么?”
苏苡安无奈地撩起困倦的眼皮看向她,
“捏破蜡丸弄白布上,不能让楚王发现,也不能让他知道我认识镇北王。”
王妈妈连连点头,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轻松,
“对对对,大小姐,真聪明,这些事,都要烂在肚子里,谁问都不能说哦,否则,不只是你,整个苏府都要遭殃啊。”
“嗯。”
“还有,一定要记住,不管谁问起来,你的脸,都是自己发病的时候划伤的。”
“嗯。”
翌日清晨,霍青璇亲自给苏苡安梳妆。
看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覆盖了整张脸颊,心口一阵刺痛。
楚王带着接亲的仪仗来了,霍青璇含着热泪,以姨母的身份,把苏苡安送上了喜轿:
女子嫁人,就是一场豪赌,你不真正生活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
嫁给皇室,更是一场输不起的豪赌。
更遑论苡安现在的状况,简直是前途无路啊......
彼时,一阵寒风袭来,霍青璇抬头望天,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义父义母,大哥二哥三哥,大嫂二嫂三嫂,长姐,你们在天上,一定要保佑苡安,此生平安啊。
别无他求,平安就好......
楚王迎娶正妃,在各种复杂的仪式后,苏苡安被送入了洞房。
不一会儿,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苏苡安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了一双很大的绣花鞋。
而后,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廓,语气里充满了盛气凌人的意味,
“请王妃起身,宽衣,让老奴为你验明正身。”
苏苡安稳坐如钟,
“这是哪条规矩?喜婆可没教过我。”
桂嬷嬷颐指气使,以上位者的姿态拿腔拿调,
“自然是我们王府主子的规矩。”
苏苡安站起身来,猛然抬手,大力送去一巴掌,在嬷嬷得意的眼神下,将她打翻在地!
桂嬷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又被苏苡安踩住了脸,
“你是个什么东西!让你的主子来跟我说话!”
桂嬷嬷被踩得眼冒金星,
“主子现在在西风阁,可过不来!你快放开我!”
苏苡安不但不抬脚,反而踩得更使劲了。
桂嬷嬷威胁的口吻大吼道,
“我实话告诉你,主子是不会跟你洞房的!
你以后想在王府立足的话,就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快抬脚把我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桂嬷嬷压根也没把刚过门的痴傻王妃放在眼里。
只是,现下,被单薄的苏苡安踩着脸,肥硕的她怎么挣扎都起不了身,无比火大:
都说傻子力气大,没想到,竟然这么大......
“后果自负?呵呵,走你~”
苏苡安再跺了一脚,桂嬷嬷就晕了过去。
这一脚,力度拿捏得正好,既死不了人,不到天亮,她也醒不过来。
苏苡安走了一天婚礼流程,此刻又累又饿。
既然楚王今夜不过来了,那她可要出门找吃的了。
苏苡安拆下了繁复的头饰,扎了一个高马尾,换上了一身玄色男装,翻墙出门。
楚王府很大,她一连翻了好几个院墙,还没有走出楚王府,碰巧,就来到了西风阁。
苏苡安眉梢一挑:
既然对方先出招了,那我就小小调查一下,以示对对手的尊重。
苏苡安飞身上了正屋的屋顶,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一个娇柔婉转的女音传来,
“王爷,你轻点,仔细伤到孩子~”
一个男音又说道,
“大夫不是说胎象稳固,不打紧的吗?”

苏苡安虽然很想立即拿了冰块回去给自己做手术。
但是,她天性喜欢帅哥,尤其是对这种长发飘飘的古装大美男,没什么抵抗力,
“如此姿色,就这么死在冰窖里太可惜了。”
苏苡安给美男宽衣解带,取出银针,刺了他周身几个大穴,
“帅哥,身材不错,就你这浑身壁垒分明的肌肉,只要每日按着这些穴位针灸,再续命一年半载不成问题,有缘再见啦~”
苏苡安包了一大块冰,准备走人,可是,想想以自己的医术,这一块冰肯定是不够抵诊金的。
于是一转身,拽走了帅哥身上的玉佩,莞尔一笑:
成色还不错,将巴巴够抵我这个高阶医药师的诊费吧。
苏苡安找了一家客栈,开了间上房住进去,连夜给自己做了整容手术。
翌日清晨,苏苡安起个大早,饱餐一顿,准备回府找李姨娘母女算账。
路上,遇见一个三四岁模样,灰头土脸的小豆丁,拿着竹竿,奶声奶气地拦路,
“不许动,把钱交出来。”
苏苡安垂眸打量这小家伙,人脏了点,但是,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看起来还挺顺眼的,她黛眉一挑,戏谑道,
“打劫的?”
小家伙摇摇头,扑闪着浓密的长睫毛,双眸澄澈,小嘴一张,小奶音气势十足,
“不是!我是小乞丐!是找你讨钱的!”
“哈哈哈。”
苏苡安被逗笑了,“你竟如此乞讨,上次被打是什么时候?”
小家伙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漆黑的眸子写满了期待,无比认真地道,
“我是第一次出来行乞,满大街的人,我就看你最顺眼,你一定会给我钱吧?”
苏苡安眉眼温柔,抿唇浅笑,
“呵呵,小家伙,我蒙着脸呢,你怎么看出来我顺眼的?”
“嗯......”
小家伙被问住了,抿唇思索片刻,
“我不是用眼睛看的,我是用心感觉的,我大老远一见你,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苏苡安的心,莫名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你这么小,我给你钱,会被坏人抢走的,这样吧,我给你买好吃的。”
小家伙立即笑靥如花,“谢谢漂亮姐姐,你真是人美心善。”
苏苡安也笑了,
“呵呵,小家伙,你还挺会说话。我虽然挺漂亮的吧,但我可不是善人哦,你还敢吃我给的东西吗?”
小家伙点头如捣蒜,“敢!我可勇敢了,什么都敢!”
苏苡安蹲下,掏出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尘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可爱极了,
“小东西,你还挺有趣的,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萧老虎。”
苏苡安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原来叫小老虎啊,那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呢。
一般敢这么狠呆呆地跟我搭讪的男孩子,可没什么好下场呢~”
早餐摊上,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上桌,萧老虎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
苏苡安有些心疼他,“好可怜的小老虎,你几天没吃饭了?”
萧老虎立即眼泪汪汪,
“我天天都饿肚子,漂亮姐姐,我能跟你回家吗?以后,我给你当儿子,长大一定孝顺你。”
苏苡安吓得往后一仰:
虽然我一向对可怜巴巴的柔弱美男子没什么抵抗力,但是,我不喜欢养小孩啊,长得再可爱也不行!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潇洒啊。
但是,她又不好直接拒绝,
“你看我人美心善就跟我走了,那你爹娘怎么办?”
萧老虎想着伤心事,眉眼微垂,哽咽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就死了。
我爹可凶了,他从来不管我,还动不动就发脾气,我都不敢靠近他,而且,他得了重病,现在也快死了。
家里只有二叔叔对我好一些。
可是,二叔叔整日都有好多事情忙,经常忘记给我吃饭。
我不想在那个家里生活了,才想着自己出来找个娘亲。”
小家伙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哭出来了,豆大的泪珠子,扑簌簌地掉。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甚是惹人心疼。
苏苡安瞧着小老虎的衣裳,料子还不错,家里条件不会差。
但是,现在都入冬了,他还只穿着一层单衣,而且,袖子和裤腿都短了半截,胳膊肘和膝盖都磨破了,确实是个没人管的可怜崽崽。
“娘死,爹病,叔叔还二,那你是够可怜的。”
苏苡安心头一酸,怕自己再拒绝,就哄不好这个哭泣的小崽崽了,只能折中一下,一边为他擦眼泪,一边说道,
“别哭了,再哭就要从小老虎变成小花猫了,这样吧,我带你去买鸣镝。
以后,你饿了就放鸣镝找我,咱们就在这条街汇合,我带你吃好吃的,保证随叫随到,不让你饿肚子,好不好?”
“嗯!”
苏苡安买鸣镝付钱的时候,不小心把怀里的玉佩掉落在地。
萧老虎垂眸一看:
咦?她的玉佩和我父王的一样诶,我们好有缘分啊!
但是,人小鬼大的萧老虎没有宣之于口,只是乖巧地把玉佩捡起来还给她。
苏苡安没有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
“鸣镝最好是晚上放,那样我才看得清楚。”
萧老虎喜笑颜开,奶音清脆,
“好!那我就晚上找娘亲~”
苏苡安惊得一挑眉,嗔怪,
“不许叫娘亲,要叫漂亮姐姐,否则,我以后就不给你买好吃的了。”
萧老虎使劲点头,语气欢快又雀跃,
“是!人美心善的漂亮姐姐~”
苏苡安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又给他大包小包买了不少点心,够他吃好几天的。
萧老虎嗅了嗅弥漫的药草味,又看了看她面纱上隐隐渗出来的血痕,一脸担忧,
“漂亮姐姐脸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苏苡安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满眼笑意,
“虽然现在伤得挺严重,但是,明年的今日,老子又踏马是条好汉了!”
“嘿嘿嘿~”萧老虎笑眼弯弯,由衷地夸赞,“漂亮姐姐很英勇呢~”
英勇?
从前,基地都是用‘狠人’二字夸她,不过,现下,苏苡安也欣然接受了这个有点奇怪的表扬,
“对,没错,我一向英勇~”
苏苡安别了小老虎,匆匆赶回苏府之时,李姨娘正跪地跟苏老爷深情忏悔呢。
“老爷,是我管家不利,才让那贼人入了苡安的院子。
那贼人不仅玷污了苡安,还毁了她的容。
苡安受不了,投湖自尽了。
我和婉儿,不要命地跳下去,好不容易才把她捞起来。
婉儿到现在还发着高烧呢。
当时,我就回去换身衣裳的功夫,苡安就跑不见了。
我派人找了她一夜,到现在都没找到,求老爷责罚......嘤嘤嘤......”

萧北铭觉得这女人出现的方式和做事的态度,都那么不可思议。
可是,他现在走投无路,实在没得选,即便是圈套也得走进去。
此刻,他只想给她一个震慑,让她好自为之。
苏苡安有眼色得很,她虽然心中不惧也不怯他的狠厉之色,但面上也管住了自己的嘴,施针拔针走人,期间一个字都没说。
今日,苏苡安出王府的时候,自然跟了尾巴。
她走了好一段,都没甩掉人,干脆转身,去把墙角后边的那两个暗卫揪了出来,铿锵有力地回怼,
“你们是诚心想毁我名节,置我于死地吗?
再跟我前行一步,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软肋骤然被拿捏,两个暗卫面面相觑,不敢再跟踪了。
苏苡安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去客栈眯了一觉。
确定没人跟踪她至此,又才悄悄地跑去了城门。
可是,镇北王府的便装暗卫,依旧守在那里!
苏苡安无语至极:
他这是想干什么?
以后的一连数日,镇北王府的人都在城门口蹲她!
苏苡安实在气恼得紧:
我就给人看个病,怎么还失去人身自由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现在脸上有伤,又不能易容,根本就跑不掉。
眼看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苏苡安长叹一口气:
小老虎,对不起啦,姐姐为了自由,只能厚着脸皮找你把那只百年犀牛角拿回来了。
马上给镇北王解了毒,他就不会再盯着我了吧?
夜里,苏苡安在街上放了鸣镝,可是,没等到小老虎,反而等到了乌二带着一队侍卫策马过来了,
“就是这个位置,好人谁用鸣镝联络?搜!”
苏苡安赶紧藏了起来:
天杀的!你们这群烦人的货,真是无处不在啊!
苏苡安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小老虎。
明日就是婚期了,她叹了一口气:
罢了,我再忍受一些时日,捞一笔嫁妆再走,也是一样的。
苏苡安回到苏府。
府门口,停了一辆豪华马车。
“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镇南大将军府的裴夫人等你好久了。”
镇南大将军夫人霍青璇,见到长大成人的苏苡安,立即泪目,拥抱了过去,
“孩子,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是你嬢嬢啊~”
苏苡安礼貌性地回抱着这个哭得浑身颤抖的妇人,
“抱歉啊嬢嬢,我脑子有点笨,不记人的。”
霍青璇松开她,上下打量着,看着她姣好的身形和长睫翩跹的大眼睛,一定是个漂亮的姑娘。
可惜,这么好一个姑娘,一场病就痴傻了,还毁了容......
她就不信,那全都是意外!
“孩子,不是你不记人,这原本,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叫霍青璇,是忠勇侯府的养女,是你母亲的妹妹。
只是,长姐嫁在了上京,我远嫁去了南疆。”
“哦~”苏苡安点点头。
霍青璇满脸遗憾,
“你出生那年,适逢忠勇侯府满门为国捐躯,姐姐产后体虚,伤心过度,撒手人寰。
此后,你就住进了道观,要苦修至出嫁,为亡母祈福,不能见人。
因此,我们一直没能见上面......”
苏苡安这时候才明白,难怪自己最初的记忆是在一个道观里。
把女儿从出生就关进道观里直至出嫁,还不能见人,竟有这样惨绝人寰之事,这渣爹也太不做人了!
霍青璇擦了擦眼泪,拽过来自己杵在一边的儿子,
“苡安,这是你弟弟,裴思远。阿远,过来见礼。”
裴思远过来抱拳行武将礼,
“阿远见过姊姊,给姊姊请安,姊姊万福金安~”
少年的面容,英俊而略带稚气,眼里有光,嘴角漾着真挚又热情的笑意。
好一个玉树临风,乖巧俊俏少年郎啊!
这一口一个姊姊,哪个好人扛得住啊~
苏苡安立即掏出了一张五两的银票做见面礼。
一般的富贵人家给小孩子压岁钱,通常就是这个数。
裴思远连连摆手,笑着推辞,
“姊姊,我过完年就十六了,是有官职有俸禄的人了,不收零花钱了。”
“十六就当官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哈~”
苏苡安夸了一句,还给裴思远夸得脸红起来了,他挠着后脑勺,抿唇含笑,
“姐姐谬赞,不过是个九品芝麻小将而已。”
“九品啊,那进步的空间很大,裴小将军前途无量呢~”
裴思远一愣,看向娘亲,一脸挚诚,
“姊姊这话说得多好啊,姊姊很聪明的嘛~”
霍青璇瞪了儿子一眼,又拉起了苏苡安的手,满眼温柔,
“苡安,以后,我随子在京开府,咱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这次我们接到圣上敕封阿远的圣旨,就日夜不停地往上京赶,总算赶上了你大婚,能送你出嫁。
咱们去你的院子,一起看看嬢嬢给你准备的添妆吧~”
“多谢嬢嬢,嬢嬢你这边请~”
霍青璇拉着苏苡安,看向裴思远,
“你一个外男,不方便去后院,回府吧,初来上京,人生地不熟的,不要到处跑,回府歇着去”
“是,母亲。”
霍青璇拉着苏苡安的手,往后院走,给她诉说着往事:
“当年,我的亲生父母战死沙场,是霍老侯爷把我带回了忠勇侯府抚养。
当年,我本不愿意远嫁,可是,那门婚事,是我还在娘胎里,我的亲生父母就定好的,信义大于天,我不得不嫁。
我时常在想,当年,如果我执意留在上京,侯府变故之时,长姐身边有我陪伴,是不是就不会早亡......”
霍青璇说到这里又哽咽了,满眼都是自责,
“那时候,我夫君不过是个边关小将,我无法时时回京,也无法在苏府为你说上话。
让你一直住在道观里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这回,我夫君升职了,我也回京了,我一定给你撑腰,让你风光大嫁出去。”
苏苡安侧目看看她:
夫君一升职,年少的儿子就进京为官,这分明是来做人质的。
方才,她嘱托儿子别乱跑,说明她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低调做人。
可是,这会儿,又愿意为自己出头,为自己撑腰。
这嬢嬢,能处!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苏苡安的院子,已经挂上了红绸,陪嫁的红漆木箱子,摆满了院子。
喜服和嫁妆单子,也送进了她的闺房。
霍青璇拿起嫁妆单子看了一遍,不禁蹙起了蛾眉,
“陪嫁之物,连长姐陪嫁的十之一二都没有。
就算苏府这些年吃喝用度都靠长姐的嫁妆,也断不至于就剩下这么点。
真是太过分了。”
提到钱,一直沉默的苏苡安终于来了兴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霍青璇,
“嬢嬢,你可得给我做主,把我娘亲的陪嫁,都要回来啊~”

苏苡安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眼睛一酸,连忙起身过去,把小老虎拥入怀中,
“我的错,我的错,我昨夜出城了,不过,这都不是理由,是我的错,我认罚好不好?”
小家伙搂着她的脖颈,哭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好害怕,呜呜呜,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嘤嘤嘤......”
苏苡安感受着小老虎浑身的冰凉,无比动容:
他寒夜里孤身一人,竟然不是怕黑怕危险,而是怕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何德何能要被他这么惦记啊!
“乖,不怕,姐姐又不是神仙,想见就能见的。我们先吃包子,吃饱了,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萧老虎含泪吃了两笼屉小笼包。
苏苡安看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颗心疼得七零八落的。
这么小的娃娃,饥寒交迫地等她一夜,多危险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萧老虎泪汪汪地回望着她,抽噎着,
“别的孩子都有娘亲给讲故事,就我没有,我要罚你给我讲故事。”
苏苡安心中一紧,嘴角一抽: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拿捏我啊!谁教他这么说话的?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要无痛当娘?
苏苡安心中抱怨不迭之时,萧老虎又提要求了,
“就讲漂亮姐姐小时候的故事。”
“小东西,你还点上菜了?”苏苡安嘴上嗔怪着,心中却犯难了:
我小时候的故事,那都是惨无人道的特工训练,小孩子可听不得。
至于这个身体的小时候的故事,那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只有她最近三年在府上受的无尽虐待,也不好讲。
苏苡安尬笑着,
“姐姐笨嘴拙舌,还不会讲故事,不如,我们先去书楼听故事,等我以后学会讲故事了,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好!”
一大一小,大手牵小手来到了书楼。
要了一个雅间,坐在二楼,吃着茶点,听下面大堂的说书先生讲故事。
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着镇北王在在北疆和北幽人作战的故事。
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萧老虎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托腮,听着听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他刚刚和父王从北疆回来,那些征战故事,他有意无意听那些将士们说过太多次了,一点都不感兴趣,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苏苡安虽然有点感兴趣,但是这副被虐待了三年的身子骨不争气,体虚犯困,听着听着,也坐着睡着了。
等午时散场的时候,书楼的小二才过来把她叫醒。
苏苡安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拍了拍身边酣睡正浓的孩子,
“喂喂,小老虎,该起来吃午饭了~”
两个人就近去到了书楼对面的小饭馆。
萧老虎不挑食,吃什么都说好吃。
苏苡安见他喜欢这里的饭菜,大手一挥,又把小饭馆买了下来,
“小老虎啊,你以后,随时饿了随时来这里吃饭,都挂我账上。”
萧老虎笑不出来了,立即又眼泪汪汪,
“你以后不陪我吃饭了吗?”
苏苡安就不明白,为什么看他一哭,她就揪心。
我一向潇洒自在,怎么还能被别人家的小娃娃牵绊住脚步呢?
长得在我的审美上也不行啊!
不过,她实在不忍直白地伤了小孩子一颗真诚的心,只能委婉地骗他,
“我的意思是,偶尔,我也会出门赚钱。
要知道,衣食住行,样样都需要钱。
以后,我若出门赚钱不在上京的时候,你就自己来这里吃饭。
等我回来了,我还是可以陪你吃饭的。”
小家伙抹了抹眼泪,撇着嘴,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走,姐姐带你去买新衣裳~”
苏苡安带着小老虎来到了甄氏布坊,试穿了甄掌柜做的棉袄棉裤,大小正好。
“这家铺子也是我的,以后,你缺衣裳了就来这里做,也挂我账上。”
萧老虎情绪低落,泪眼朦胧,不说话了。
苏苡安看他这副可怜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她觉得问心无愧。
小东西,我和你才认识不到两天,就把你这辈子的吃穿用药都解决了。
亲生的也就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感谢你父母吧,把你生得这么好看,但凡丑一点,我都不能管你这闲事。
苏苡安刚刚回到苏府,苏怀仁就来到了她的院子,一副慈父的模样,
“苡安呐,你昨夜哪里去了?”
苏苡安装傻,
“我不记得了诶~”
“唉!”
苏怀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苡安呐,还有十日,你就要嫁入楚王府了,这几天,就不要出去玩了。
免得闹出什么笑话,咱们两府都丢不起这样的脸。”
苏苡安很吃惊,“我的脸都毁了,楚王还要娶我啊?”
苏怀仁语重心长道,
“婉儿主动要做你的陪嫁滕妾。
以咱们苏家的门第,婉儿随便嫁到哪个官宦之家都是正妻,你可要感恩你妹妹为你的付出啊。
你身子骨不好,以后到了楚王府,婉儿会替你周全一切的,还可以帮你生孩子。你有了嫡子,在楚王府的地位就稳了。”
苏苡安内心呵呵哒:
她会那么好心?无非是觉得我人傻可欺,想一起嫁过去,再找机会取而代之罢了。
就不信这个生物爹,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学士,会看不透这点弯弯绕。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楚王妃是他的女儿就行,至于是哪个,无所谓的吧。
不过,自己马上就要跑路了,现在没必要浪费力气跟他掰扯这些。
苏苡安冷冷地敷衍了一句,
“谢谢爹爹为我安排妥当~”
三日之期到了,苏苡安去回春堂取药。
这几日夜里,她已经把库房里值钱的聘礼搬运去鬼市卖得七七八八了。
取完这些药拿给小老虎,她就可以离开上京,四处潇洒去了。
苏苡安兴冲冲地来到了回春堂,
“掌柜的,我的药备齐了吗?”
掌柜拿出了一个大包袱给她,有些不敢和她对视,
“都在这里了。”
苏苡安提鼻子,嗅了嗅气味,就知道没有问题,拿出银票,放到了柜台上。
刚一转身,就被一个高大健硕的戎装男拦住了去路,身后还跟着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兵。
乌二一口官腔,字正腔圆,
“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
苏苡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哪位?要带我去哪里?”
乌二的声音浑厚低沉,听不出喜怒,
“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苡安回首看了一眼掌柜的,他赶紧低下了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苏苡安又转过头来,用目光快速数了数,对方一共二十一个人。
若是上辈子,自己一个人打二十一个,是不在话下的。
可是如今,这具身子浑身都是伤,又常年营养不良,想必是没多大力气,发挥不出来自己的武功。
跟他们二十一个带刀的兵卒打,那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苏苡安决定文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对方,软糯糯地道,
“这位将军,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惹过任何是非。
今日,我家人生了病,我才出门买药,此刻正等着我回去救命呢。您通融一下,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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