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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唐忆柳孟醉蓝全文免费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拐角处的签名看着依旧苍劲有力。纪云州三年前就已经签好字了。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把这份离婚协议当回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纪云州会在我的感化之下亲手撕掉它,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是无法天道酬勤的。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签上字后,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一声尖利的斥责声在我耳边响起:“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自己在医院犯了错误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提离婚,我不管!你现在马上回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仔细一听,这不是我婆婆徐玉兰的声音嘛?尖锐又刻薄的语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但一大早,婆婆为什么会忽然现身在客厅?我猜应该没好事。定了定神,我拖...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2-27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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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唐忆柳孟醉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拐角处的签名看着依旧苍劲有力。纪云州三年前就已经签好字了。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把这份离婚协议当回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纪云州会在我的感化之下亲手撕掉它,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是无法天道酬勤的。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签上字后,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一声尖利的斥责声在我耳边响起:“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自己在医院犯了错误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提离婚,我不管!你现在马上回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仔细一听,这不是我婆婆徐玉兰的声音嘛?尖锐又刻薄的语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但一大早,婆婆为什么会忽然现身在客厅?我猜应该没好事。定了定神,我拖...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唐忆柳孟醉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拐角处的签名看着依旧苍劲有力。

纪云州三年前就已经签好字了。

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把这份离婚协议当回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纪云州会在我的感化之下亲手撕掉它,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是无法天道酬勤的。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

签上字后,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直到一声尖利的斥责声在我耳边响起:“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自己在医院犯了错误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提离婚,我不管!你现在马上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仔细一听,这不是我婆婆徐玉兰的声音嘛?

尖锐又刻薄的语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

但一大早,婆婆为什么会忽然现身在客厅?

我猜应该没好事。

定了定神,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卧室,抬眼一看,果然看到了站在茶几前铁青着一张脸的婆婆。

她也瞧见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我听到她对着电话那头嘱咐道:“那你尽快回来。”

我恭恭敬敬的走过去,随意瞥了一眼,就看到了摆放在桌上的熟悉的备孕礼盒,以及放在礼盒右侧的离婚协议。

我猜纪云州昨晚应该没回。

但我没想到婆婆居然会乍然现身。

可仔细一想,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啊,毕竟婆婆对我的那股子从头到尾的嫌弃劲,已经昭然若揭了。

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想到这,我整个人就稳了下来,谁知下一秒,却听到婆婆盛气凌人道:“当初是你们沈家死皮赖脸的要跟我们纪家联姻,是你那位躺在疗养院的爸爸当着众人的面求着我家阿州娶你,怎么着,拿到了好处,就开始忘恩负义了?”

好处?

我咀嚼着婆婆口中的台词,平和道:“如果您说的好处是我爸的疗养费和我妹的留学基金,请您放心,我已经跟纪云州签订了借款协议。”

“借款协议?”婆婆一头雾水,狐疑的眸光在我脸上流转,话锋一转道:“什么留学基金?我怎么不知道?”

我突然被问住了。

婆婆她,好像不知道纪家支持我妹妹留学的事?

我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题卡在了这里。

开锁声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我跟婆婆同时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纪云州。

依旧是昨晚的西服套装,但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人还未走近,婆婆的问题已经抛了出去:“阿州啊,刚才她说的留学基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老纪提过?”

纪云州淡淡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离婚协议,冷静道:“是我负责的,晚些再跟您解释。”

婆婆瞄了一眼纪云州,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沈家可真是好算计,收了疗养费不说,还要我们阿州准备留学基金,说是嫁女儿,呵,说难听点儿,这跟卖女儿差不多。”

我听着这冷嘲热讽,一时间没接上话。

在这之前,我本以为疗养费和留学基金都是纪家支持的,但现在看来,后者可能是纪云州的个人行为?

但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现在翅膀硬了,还说什么签了借款协议,要跟你离婚,就她在医院里赚的那三瓜两枣,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呢,”婆婆咄咄逼人,白了我一眼继续道,“要我看啊,这婚早离早了,上班几天就能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万一以后闹出什么医疗纠纷来,还不得连累我们纪家。”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我是在欢声笑语中提前离场的。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了雨,蒸腾的水汽在窗户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倒映着我落寞又孤寂的身影。

这个家很大,江景大平层,居住环境一流,在寸土寸金的京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居家之处。

可在这样高端舒适的房子里,却常年只有我一个人。

时针悄悄划过午夜,我知道,今晚纪云州又不会回来了。

开门声却突兀的响起。

我疑惑的望过去,见到男人颤颤巍巍走近的身影。

纪云州居然喝酒了。

男人结实的手臂缠在我腰上时,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倾压过来。

侵略感十足。

我倒退两步,却被逼在落地窗前,凛冽的雪松夹杂着纪云州身上独有的气息弥漫在鼻尖,闻的我心口燥意一片。

“纪医生这是饿了?”我听到自己语气里的嗤笑,和委屈。

算起来,我们已经大半年没做了。

今晚他突然这么有兴致,原因可想而知。

“这么久没做,都不想我?”

他声音很低,气息落在我的耳旁,似有蚂蚁在咬我的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新婚时这个看着斯文清冷的男人在床上折腾我的场景,气势顿时弱了半分。

纪云州趁机单手捧住我的脸,霸道又蛮横的撬我的唇,见我没回应,边吻边说道:“月月乖。”

他吻的痴缠又急切,浑然没有平日里那副利落模样。

带着一股子侵占味。

嗓音里还夹着诱哄。

让我有种被爱的错觉。

但他明明,连我的生日都不记得。

“专心,”我的唇被堵严实,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纪云州突然加重了力道,“抱住我。”

我看到我们的影子交叠在落地窗前,影影绰绰。

事后,男人又恢复成清心寡欲的模样。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人正站在窗口打电话,身上是换好的套装,白衬西裤,宽肩窄腰,整个人看上去高大挺拔。

声线也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

“岳母你别着急,孩子的事已提上日程。”

竟是我妈刘女士的电话。

她一直是催生大军里的前锋人员。

不分日夜。

但提上日程是什么意思?难道纪云州有要孩子的打算?

我刚想接过话茬,视线蓦地与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只一眼,我便看清了他眸中的厌弃。

片刻后他掐了线。

我们一左一右的对望着,我刚准备为我妈致电他的事道歉,就听到他说:“明早还有个会,我先回科室,另外……”

他顿了顿,瞄了一眼梳妆台,淡淡道:“记得吃药。”

他说完这话后便出了卧室,我后知后觉的看向桌面,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事后药。

心脏毫无征兆的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剧烈的跳动,冲的我鼻尖忍不住的发酸。

我该想到的,被迫娶我的纪云州,又怎么会允许我怀上纪家的孩子。

更何况距离三年之约,也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了。


吃了一记闷棍,我面无表情的出了面试间。

直觉告诉我,这场面试可能已经被我搞砸了。

拖着灌了铅似得双腿往前挪,刚走到拐角,熟悉的甜糯声便传到了我的耳中。

“整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郑欣然手里拿着电话,像是在跟重要的人汇报,“还真是多亏了云州师兄的面试笔记呢。”

四目相撞,小姑娘迅速掐断线,踩着碎步一跳一跳的朝我走来。

“师姐,”她手里宝贝似得捧着一个文件夹,眉眼弯弯道:“面试如何?”

我嗓音低缓:“有个失误。”

“没关系的师姐,”郑欣然语调甜腻,用着安慰的口吻道:“毕竟面试官都是大咖,我们很难做到十全十美的。”

说话间,小姑娘伸出纤细的手臂,似要安抚我,只听“啪”的一声,她怀里的文件夹兀地落地,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脚边。

我低下头,清晰地看到了封面上风骨卓越的字体,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是纪云州的字。

我跟郑欣然同时弯腰去捡,也在同一时间抓到了文件夹。

指尖触碰到页面时,我蓦地收回手,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小心翼翼将其搂进怀中。

视若珍宝。

“师姐见笑了,”郑欣然羞涩的瞄了我一眼,解释道,“这是云州师兄送给我的面试笔记,全手写,十分珍贵。”

她说完吐了吐舌头,一股子的俏皮劲。

文件夹不薄,少说也有十几页,如果是全手写,工作量不轻。

神外的工作没日没夜,纪云州更是争分夺秒,若不是用心,又哪里抽得出时间去手写这十几页的面试笔记呢?

说什么科室忙,走不开,连下楼取餐或拿换洗衣物的时间都没有,现在看来,那都是借口。

敷衍我的借口。

我魂不守舍的上了电梯。

“今年的竞争压力太大了,内科只招收两名,神外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八卦声入耳,同来的应聘者开口道,“只有一个名额。”

“一个名额?那得实力多硬才能挤进去啊?”

“别想了,只怕这个名额早就内定了……”

闻声,我好奇地扭过头,察觉到我的目光后,八卦中的两人立即噤声,警惕的瞅了我一眼。

我默默地收回视线,心里却乱糟糟的。

假如说今年神外只招收一个实习生名额,那么我和郑欣然就是这个科室最有力的竞争者,但偏偏这时候,我因为刘女士的“拦截”耽误了面试时间迟到了……

而纪云州,又是这场招聘的重要面试官之一。

若真的有内定这么一说,那今早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纪云州在替郑欣然铺路?

他可是连最基础的面试手册都贴心给她准备了呢。

想到这,我攥紧拳头又松开,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面试结束后,我去车库等纪云州。

清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男人正在打电话。

“整体表现及格,面试结果两天后公布,”他声线低沉,却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耐心等待就好了。”

察觉到我后,他明显一愣,眉眼间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扑克脸。

目光交织,他眉头微皱,隔了片刻后开口道:“什么事?”

我盯着他,吸了口气,询问道:“纪医生为什么突然送我面试套装?”

先前明明那样反对我来应聘,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呢?

纪云州睨了我一眼,用着不可一世的语气道:“顺手的事。”

“顺手?”我听到了自己的轻嘲声。

给郑欣然准备面试笔记是认真对待,到了我这里什么事就成了顺便了。

我盯着男人锋利的眉眼,追问道:“那送套装的时机,也是纪医生顺便为之?”


我分明记得入睡之前身上什么都没盖。

一股莫名地情愫涌上心头,我抓起毛毯,小声道:“有件事我想跟纪医生谈谈。”

纪云州递给我一个不解的眼神。

我将桌上拟定好的借款协议递过去,说:“字我已经签好了,回头让王律师做个公证。”

“呵,沈小姐还真是迫不及待,”纪云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正眼都没瞧一下协议,隔了片刻后冷嗤一声道:“看来这个纪太太当的确实委屈你了。”

委屈?

我迷惑的看向纪云州,再看看悬在半空的借款协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跟“纪太太”这个身份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我跟纪云州都没说话,偌大的房间能只能听到时钟摆动的声音。

僵持了片刻,我主动打开话匣子:“借款较大,免不了分期,还请纪医生谅解。”

男人生硬的面孔上总算多了丝情绪,古井无波的眸子落在我手中的协议上,下一刻,他懒洋洋的伸出手,这才接了过去。

不出片刻,纪云州微微抬眸,晃了晃手中的协议,说:“不解释一下?”

我将我爸的理疗费和妹妹的学费说了出来,末了补充道:“我先前不知情,但纪医生放心,这笔账用我们多少还多少。”

虽然是分期还款。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底气不足。

“然后呢?”

我听见纪云州追问。

思索片刻后,我坦言道:“协议到期后,我们依旧会按月还款。”

潜台词是,夫妻关系可以解除,但借款协议依旧有效,我们沈家人主打一个言而有信。

“沈弦月,”纪云州突然抬高语调,直呼我的是名字,语气轻蔑道:“那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

我刚准备说话,却被闹钟铃声给打断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周一一早。

今天是我去麻醉科报到的日子。

我没心思继续跟纪云州纠缠,指了指闹钟:“抱歉,我得上班了。”

纪云州掀了掀眼皮,扭头进了卧室。

一小时后,我顺利的出现在五楼西区的麻醉科。

虽然提前半小时抵达,但科室的人也不在少数,护士长黄芩老师听说我的名字之后带着众人围了过来,笑眯眯道:“这就是叶主任破格录取的实习生哦,长得还挺俊咧!”

我一一跟大家打招呼。

就在气氛一片和谐时,所有人突然噤了声,视线同时朝入口处看去,只见一个神色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护士长立即介绍到:“这位就是你的带教老师廖洪亮医生,以后你就跟着他学习。”

我恭恭敬敬的上去打招呼。

廖医生瞄了我一眼,神色倦怠道:“先去熟悉一下手术室环境,然后再去病房,晚点我们在那汇合。”

我微微一愣,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廖医生是科室出了名的严苛,大家私底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廖黑脸,就是一个细节不到位就可能面临被批评的状况,护士长黄芩是这么提醒我的。

一上午我都按吩咐办事,临近中午时,我按约定来到患者病房,人刚走到门口,竟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纪云州和郑欣然。

病房内,纪云州耐心的询问患者情况,时不时的扫一眼郑欣然手中的记事本,态度谦和又克制。

小姑娘也跟在一旁向患者提问,全然没有医学实习生的谨慎和不安。

短暂的问诊后,小姑娘盯着备忘录,嗓音甜糯:“云州师兄,这里我好像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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