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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娇妻 番外

半尺的追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了下四周,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而且马上就到我这,到时候肯定要被发现,那铁锅里的恶心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吃。安童的手半撑在地上,随时准备冲上去,看来他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但就在这时,刚才黑袍人离去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那个红裙女人竟然从洞口走了进来。黑袍人听到惨叫声,转身就冲了上去,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在洞内消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村民依旧跪在地上。我不知道陈阳看到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在村落的,但我能肯定这些村民绝对不会是活人。两黑袍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从那声惨叫推断,绝对不会是好事。身后是十几口棺材,周围跪着的都是能行走的尸体,加上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和安童的心跳。等了几分钟没动静,我朝安童使了个眼色,不过他挪挪嘴,看意...

主角:半尺的追书半尺的追书   更新:2025-02-28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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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半尺的追书半尺的追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有娇妻 番外》,由网络作家“半尺的追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了下四周,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而且马上就到我这,到时候肯定要被发现,那铁锅里的恶心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吃。安童的手半撑在地上,随时准备冲上去,看来他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但就在这时,刚才黑袍人离去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那个红裙女人竟然从洞口走了进来。黑袍人听到惨叫声,转身就冲了上去,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在洞内消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村民依旧跪在地上。我不知道陈阳看到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在村落的,但我能肯定这些村民绝对不会是活人。两黑袍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从那声惨叫推断,绝对不会是好事。身后是十几口棺材,周围跪着的都是能行走的尸体,加上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和安童的心跳。等了几分钟没动静,我朝安童使了个眼色,不过他挪挪嘴,看意...

《家有娇妻 番外》精彩片段


我看了下四周,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而且马上就到我这,到时候肯定要被发现,那铁锅里的恶心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吃。

安童的手半撑在地上,随时准备冲上去,看来他的想法也是跟我一样。

但就在这时,刚才黑袍人离去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那个红裙女人竟然从洞口走了进来。

黑袍人听到惨叫声,转身就冲了上去,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在洞内消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村民依旧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陈阳看到这些村民是如何生活在村落的,但我能肯定这些村民绝对不会是活人。

两黑袍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从那声惨叫推断,绝对不会是好事。

身后是十几口棺材,周围跪着的都是能行走的尸体,加上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和安童的心跳。

等了几分钟没动静,我朝安童使了个眼色,不过他挪挪嘴,看意思是想让我起来。

我本来是打算她先起来,要是两黑袍人折返,或者洞内还有其他人,我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但见她这样子,也是没指望了,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去强制一个女人。

深吸一口气,我站起身朝大铁锅走过去,里面是黑乎乎粘稠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我在医学院的时候见过毒品,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安童见没有危险,走了上来,凑到铁锅里嗅了嗅,“是这东西没错!”

我狐疑,问“毒品?”安童愣了我一眼,没回答。我这人脾气就是不关我的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而且现在我更关心的是父亲的下落,打开几个村民的衣襟,发现每具尸体上都刻着镇纹,这我就想不通了,父亲弄了镇碑有什么意图?

开始我认为是镇压这里的阴邪祟气,但是看到村民身上刻有镇纹,还能被人控尸,心里隐隐担忧起来,眼前的迹象表明父亲很可能同这些人是一伙的。

没人控制,这些村民就是彻彻底底的死尸,我拿出早没了信号的手机,将尸体身上的镇纹拍了照片,想要解开这个迷,恐怕只有拿给给爷爷看了。

检查完尸体,我将目光转向那几口棺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但不打开看看,心里膈应得紧,生怕错过关于父亲的任何线索。

棺材都有横木锁着,一个人有些吃力,就想叫安童帮忙,但刚回头就吓了一跳,安童找了根棍子在搅动铁锅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身后站了个黑影。

我也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了那具死囚的尸体,听那两黑袍人的话,这人在枪决前就被当做尸来养,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行尸了。

“安童!”我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希望这丫头能注意。但我这一喊,行尸就朝我看,眼睛白愣愣的,挂着残余物的嘴角微微上扬,搞得我全身汗毛都刺了起来。

安童没有听见,正用棍子挑起锅里的东西凑到鼻子前,看她那样子就差尝一尝了。

我也不敢再开声,怕惊了那东西,只敢轻声嘘了几声,不过安童还是置之不理,而那行尸缓缓伸出双手,作势就要掐她的脖子。

眼看只有几步她就要遭殃,我也顾不上她是真是假,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殃,我吼了一声,就地一个驴打滚抱住她的双腿就往后拉。

安童惊慌的大叫,“苏岩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她抗拒,但终究是个女子,硬生生被我拖得坐在地上,她反应也快,手肘狠狠的撞在我脑门上,敲得我眼冒金星。

行尸见一击落空,脸上竟然露出愤怒的表情,弯腰就朝地上的安童抓去,我有些震惊,如果不死亲自参与他的器官摘除手术,我会以为他是个活人。

安童要死要活的,嘴里一个劲的骂我,她这种状态,恐怕我说什么都不会听,也不会相信,时间上也不允许。

眼看行尸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后背,我也急了,虽然尸体的手看上去很正常,但谁也保不准被抓到会出现什么情况,情急之下我直接扑了上去,将安童扑倒,死死搂着她往外滚。

这下她算是看清了,滚开之后立刻推开我,翻身就站了起来。行尸也没在扑上来,冷笑着看着我们两人。

我心里发狠,反正都破戒了,打算试试祖传的东西有没有用。刚拿出石片,他像是预感到危险,转身就洞口跑,速度之快根本追不上。

安童大口的喘气,理了理胸前的衣服,不但没有感激我,反而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

缓了几口气,我还是准备开棺材,但安童却从后腰抽出一把手枪,咔嚓就给上膛了,“去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了!”

看到警枪的瞬间,我断定她是真的安童。心里一紧张,额头冒出了白毛汗,我把和陈阳的经历如数说了,吓得她脸色苍白。

任谁听到有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混在自己的朋友中冒充自己,心里头恐怕就不是恐惧这么简单了……


我也是脑袋糊涂了,怕媳妇姐姐伤害安童,脱口就说了出来,接着不顾安童吃惊得大张着嘴巴,就朝着媳妇姐姐跑去。

刚跑到媳妇姐姐身边,我还在流血的那只手就不受控制的向她伸去,我知道这是她的意思,所以并没有抗拒。

被割开的手心在接触到媳妇姐姐的手的刹那,疼痛就变成了清凉,很舒适。

“你怕我伤害她?”媳妇姐姐的声音出现在我脑中,显得有些不高兴。

听到她这样问,我脑袋有些短路,以为她是在吃醋,却忘了只要我们手牵在一起,她就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被她握着的手顿时传来刺痛,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这下我算是清醒了,忙说:“我只是不想你伤害别人!”

其实我心里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说完之后手上挤压的疼感立刻减弱。

我想到沈浩哥还没有说完的话,媳妇姐姐既然同意跟我成婚,而且拜了天地,那就算是块不喜欢的木头,也同样逃不开已成夫妻的事实。

现在我才觉得这话说的太对了,从过往的事来开,媳妇姐姐虽然讨厌我,但每次我有危险的时候,她都会出手,有时候做了过分的事,她也不会像对待别人一样对我。

总之,媳妇姐姐至少比对别人在乎我。

媳妇姐姐显然是听到了我心声,冷哼了一声,但同我预料的一样,她并没有迁怒我。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爷爷的本事你却是一样也没学到。以后只许你叫我白公主。”媳妇姐姐说。

我有些不满,说:“我就是我老婆,凭什么要叫你白公主?”

媳妇姐姐又哼了声,“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短暂的交谈,又有恶鬼对着墓碑洒了鬼血。

我记得鬼若有血,那就不是简单的东西了,但此刻五鬼都有鬼血,却受制于人,可见他们背后的那个足够强大。

鬼血是力量的凝聚,有它们融入,墓碑激发的邪气更浓,几秒的时间就是好几次撞击,现在我握着她的手,更能感觉到这种程度的撞击对媳妇姐姐造成的影响。

“老婆,这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感觉到她手在撞击下有些发抖,我反用力紧紧捏着她的小手。

“从该来的地方来!你不必知道!”媳妇姐姐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她说话的时候,我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

然后就看到握着刻刀的手自己抬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媳妇姐姐手上传来。

刻刀碰到那股力量,暗金色的刀身上突然出现无数游走的符文。

媳妇姐姐的声音也随着传来,“既然你选择要入这行,就要用心去学……我……我护不了你一辈子。”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好想跟她说,这辈子我们都不分开,以后我保护你。但我此刻却不能开口,不过我知道媳妇姐姐一定会知道我的想法的。

果然,媳妇姐姐哼了一声,“好好看着!别胡思乱想。”

我不敢再乱想,死死盯着金色符文缭绕的刻刀。此时的刻刀在我手里像是活了一样,在虚空犹如龙蛇游走,所过之处均留下金色线条,片刻之后就形成一道镇纹。

“八道镇纹!”我吃惊得在心里怒吼,这可是爷爷都刻不出来镇纹,更别说凌空刻印。

难道说媳妇姐姐嫁给我后,爷爷也将镇棺纹传给她了?这样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我和媳妇姐姐是真正拜过天地的。


这时男医生站出来解释,“子弹穿过大脑的速度太快,他的生命体征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出现脑死亡,这在医学上是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他说得轻巧,但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脑死亡等于死亡吗?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答案。

我看女法医,发现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一种狂热,“继续!”

短暂的两个字后,血水在她的手术刀下喷溅,我赶紧用无菌水冲洗,看着鲜红的血水顺着手术台的血槽流出,我手心里全是冷汗。

整个过程我大脑里都是空白的,当死者胸腔被打开,我的呼吸瞬间停顿,无影灯下,破开的油膜下各种内脏清晰可见,狭小的手术舱里充斥着内脏的腥臭味。

“死者”的心脏果然还在虚弱的跳动。

我的手再也不听使唤,放下手中器械,“这根本就不是尸体,他还活着!”

男医生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死者的头部,走过去按住黄纸将他的后脑翻过来给我看。

“尸体”的后脑上有个血洞,被子弹绞碎的脑浆混合着血水咕咕的往外流。

他郑重的说:“已经死了!现在完成你的手术!摘取双肾!”

我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这样的枪伤,没人还能活着,难道真的是死亡的时间太短?

男医生看了我一眼,将死者的头依旧放正,但他抬手时不小心带起了黄纸,那一刻,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

死囚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我最初看到的了,原本大张的嘴已经合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有幅度的冷笑,而他的眼珠子,好像在盯着自己被切开的胸腹。

我惊得大叫一声,跌退了几步撞在手术方舱壁上。

黄纸很快落下盖住他的脸,但刚才看到的一幕已经印在我脑中。

“怎么回事?”女法医瞪着我,语气已经相当不快。

我结巴的将看到的说了一遍,她听后眼神也有些闪烁。

男医生一言不发,快步的走了上去,摘下口罩咬破中指,就着血水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血水落到黄纸上立刻散开,像是一朵红色花朵,动作就像鬼片里的道士,难道说他不是医生?

我惊讶的看着他,半天没回过神,女医生这时突然说:“心脏停止跳动了!”

男医生已经戴上口罩,眼神平静的说,“完成手术,我安排人送你们离开,别为你的单位丢脸!”他说完就打开隔离舱出去了,但最后一句话对我来说就像一道紧箍咒,如果我放弃手术,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接下来的手术,我大脑里都是空白的,直到完成,我都记不清自己干了什么。

下山的车上,身旁坐着的是安童,她就是和我搭档的女医生,她很漂亮,至少在我见过的女孩中她是最漂亮的一个,不过此时她略显疲惫的斜靠在车窗上,眼神再也没有看到“尸体”心跳时的那种狂热。

快到县城的时候,安童突然问我知不知道几年前云边地区发生的赶尸贩毒的案件。

赶尸运毒起因是有人举报说附近有人赶尸,这事当时挺轰动的,但是查下来,发现是毒贩通过这种方法运送毒品。我说,“案子都已经结了,只不过是一群毒贩装神弄鬼掩人耳目。”

“装神弄鬼?”安童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屑,像是在耻笑我的无知,“今天的死囚就是贩毒集团的成员。”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但几秒后,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浩”从里面追了出来,手里捏着张符,本来是想朝我丢来,但听到这句话,也是捧腹大笑。

我狠狠的被刺激了,媳妇姐姐说的没错,既然入了这行就要学好,否则就会连狗都不如,有命你都没处拼。

几人笑得毫无顾忌,突然媳妇姐姐所在的密室晃了下,四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有一个问“沈浩”:“你刚才没弄好绊尸绳?”

“沈浩”也是阴沉着脸,说:“不可能,她出来的时候我就布置好了!现在她的真身不可能出来!”

原来他们掉包沈浩哥就是为了困住媳妇姐姐,那真的沈浩现在又在那里?刚才媳妇姐姐出来的时候,这个假沈浩对媳妇姐姐做了什么?

爷爷说过,媳妇姐姐的强大少有邪祟能近她,但是人就不同,人会想出各种办法,而且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越想我心里越急,碑镇术中也有对付人的,但别说学我就是看都没看过,此刻恨不得几耳光将自己抽死。

“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抓了这小子带路,不愁近不了她的身。沈浩”说完抬手就将符朝我打来。

我下意识的倒地翻滚,爬起来就朝着安童的方向跑,如果我没记错,她的配枪就挂在后腰上,现在那把枪是我唯一的希望。

但我刚走出几步,一张符就在我面前炸开,我感觉身体像被雷击到,眼里一片金黄。

踉踉跄跄走了两步,两道黑影就朝我扑来。我一咬牙在地上翻滚,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现在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要不然就会对媳妇姐姐不利。

我用力的握了下拳头,让手心的刻纹裂开,钻心的痛让我清醒了不少,抬手就照着最近的黑影拍去。

此刻,我脑袋里是空白的,但随着这一掌拍出去,小腹里的那股气好像也跟着泄了出去。

“镇气!”我听到有人惊慌失措的喊了声,同时听到一声惨叫,等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视线也恢复了,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一个黑影躺倒在地上,另外两人正朝他跑去。

“沈浩”看着我,又掏出一张符,情急之下我朝着他连拍了几下,但除了甩出一些血水外,再也没有那种泄气的感觉。

但比划这两下,“沈浩”还是很忌讳,扭身朝旁边闪了下,我抓住时机爬起来就朝着安童跑。

安童不能动弹,我在她身上胡乱的摸了几下,在后腰摸到了手枪,拔出来转身上膛对着“沈浩”就连开了几枪。

枪这种东西打鬼肯定不行,但是对付人还是很不错,被我镇气打中的那人不知死活,被另外两人拖着,四人汇集到一起,看着我手里的枪都不敢乱动。

我绕了半圈,站到媳妇姐姐房前,死死的盯着他们:“我不想杀人,但是别逼我!”

“身为修术之人,竟然用枪,真是可悲!沈浩”冷嘲了几句。

“砰砰!”我朝着他的脚下开了两枪,“如果没记错,现在枪内还有四颗子弹,刚好一人一颗。”

站着的三人默不作声,时间拖久了,我也开始紧张起来,真要想定了开枪杀人,的确是个很大的考验,现在我有些后悔没在最冲动的时候就把他们都打死。

“兄弟,别激动!我们现在就走!”其中一人开口,但说完却冷笑了两声。

他刚笑我就觉得不对劲,急着就要朝他开枪,但手腕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接着钻心的痛蔓延到整只手臂,痛得连枪都拿不稳掉在地上。


我虽然不是从警校出来的,但也知道违背命令的后果,恐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但这棺材……我又给她解释一遍,但她还是执意要开棺,还说出了事她担着。

陈阳也赞同我的说法,开始还劝说了几句,但安童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时,他就不再开口。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即是心里害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

我深吸了口气,在安童第三次命令的时候,我妥协了。

镇棺印困的是棺内的东西,虽然只是属于刻纹,但不破掉的话这棺绝对是开不了的,安童的口气显然也是知道的。

至于破印,只要将东南西北四角刻纹划断即可,当然要找到这个镇点,对外人来说难入登天,因为整个符文复杂的就像无数的文字组成,不懂的人寻找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对于我来说这不难,但即使找到了也没有趁手的工具,树化玉虽然属于软玉,但是普通的铁器还是能难在上面留下刻痕。

安童好像早有准备,随身就抽出一个精巧的牛皮套,看到牛皮上烫刻的花纹,我惊道:“我家祖传的乌金刻刀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你不用管!完成你的任务!”安童不屑回答我的问题。

我心里却是潮水般无法平静,这刻刀我也只在图谱中见过,上一代传人就是我的父亲,现在……为什么会在安童手上?

陈阳一脸茫然,我看了他一眼,这种事他也说不出个什么,转而盯着安童问:“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

“不知道,完成你的任务!其他的不用问!”安童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接过皮套,突然发现绕了一个大圈后,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就掌握在眼前这个女人的手里。

安童不耐其烦,“苏岩,如果你想抗命,现在就可以离开。”

她的话又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来做,我这饭碗就要砸了。

“你想过开棺的后果?”握着刻刀,我慎重的问了遍,感觉她的脾气像是变了个人。

安童咬牙道:“是的,你快点!”

她的催促加剧了我的不安,但这种感觉却不是来棺内的未知,但心慌心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但找不到根源,徒增了些烦躁,加上安童的催促,我找到东、西、南棺角的镇纹节点,在无休止的催促下直接刻断。

镇纹节点断开,我深吸了口气,不安的感觉并没有加剧,也就是说问题不在棺内。

安童又急了,“棺内可能藏着毒品!”

我摇头苦笑,如果真是毒品何必要用镇棺纹?她完全就是不可理喻,但领导的话就是真理,就得履行。

找到北角的节点,我缓缓压下了刻刀,安童有些急躁的凑上来看,手起刀落,棺内并无反应,而且镇纹被破后,沉重的棺盖弹开一条缝隙,散出一股独特的味道。

安童有些急了,催促着我俩赶紧打开棺盖。

这石棺盖少开了棺,她目光也就转向棺内,但棺口比较高,我所在的视线看不到棺内情形,只见她从棺材里抱出一个十七八寸、黑红两色的盒子,然后当着我和陈阳直接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露出来,让我有些吃惊,里面放着的是一具小尸体,通体血色透明,连血管和内脏都清晰可见!

这……这是什么!震惊中,我的目光正好穿过安童的衣领,看到她雪白的胸口处有护身石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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