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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完结版小说

南栅向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汐儿腰杆挺直,跪地不语。唐媚儿哪敢说话,吓都快要吓死了!“去,给我拿套替换的衣服。”她命令下去,转头询问李胜,“林太医怎么说?”“林太医说昨晚给您诊了脉,确实染了风寒,今早卧床也是情理之中,不能打扰。”“这就好。”唐汐儿拿来替换的衣服,又捧来一盆清水,替她梳妆。李胜看了眼依旧跪地的唐媚儿,继续道:“好什么,圣上知你没染风寒,大清早就不见踪影,缠着要找你,亲卫军那边传了话,找了一圈,这会正在御花园清净亭生闷气呢!”“那我去看看他。”胡乱的插了几个簪子,凌锦意就要往外跑。还是李胜胆大,拦住她问道:“这媚儿姑娘如何处置?”凌锦意从来不是什么善心人,也没那么大度,她眉眼弯弯,“以下犯上,口无遮拦,冲撞了哀家,罚辛者库。”唐媚儿本来还抱三分...

主角:凌锦意萧景城   更新:2025-03-02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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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锦意萧景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栅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汐儿腰杆挺直,跪地不语。唐媚儿哪敢说话,吓都快要吓死了!“去,给我拿套替换的衣服。”她命令下去,转头询问李胜,“林太医怎么说?”“林太医说昨晚给您诊了脉,确实染了风寒,今早卧床也是情理之中,不能打扰。”“这就好。”唐汐儿拿来替换的衣服,又捧来一盆清水,替她梳妆。李胜看了眼依旧跪地的唐媚儿,继续道:“好什么,圣上知你没染风寒,大清早就不见踪影,缠着要找你,亲卫军那边传了话,找了一圈,这会正在御花园清净亭生闷气呢!”“那我去看看他。”胡乱的插了几个簪子,凌锦意就要往外跑。还是李胜胆大,拦住她问道:“这媚儿姑娘如何处置?”凌锦意从来不是什么善心人,也没那么大度,她眉眼弯弯,“以下犯上,口无遮拦,冲撞了哀家,罚辛者库。”唐媚儿本来还抱三分...

《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唐汐儿腰杆挺直,跪地不语。

唐媚儿哪敢说话,吓都快要吓死了!

“去,给我拿套替换的衣服。”

她命令下去,转头询问李胜,“林太医怎么说?”

“林太医说昨晚给您诊了脉,确实染了风寒,今早卧床也是情理之中,不能打扰。”

“这就好。”

唐汐儿拿来替换的衣服,又捧来一盆清水,替她梳妆。

李胜看了眼依旧跪地的唐媚儿,继续道:“好什么,圣上知你没染风寒,大清早就不见踪影,缠着要找你,亲卫军那边传了话,找了一圈,这会正在御花园清净亭生闷气呢!”

“那我去看看他。”

胡乱的插了几个簪子,凌锦意就要往外跑。

还是李胜胆大,拦住她问道:“这媚儿姑娘如何处置?”

凌锦意从来不是什么善心人,也没那么大度,她眉眼弯弯,“以下犯上,口无遮拦,冲撞了哀家,罚辛者库。”

唐媚儿本来还抱三分念想,一听辛者库三个字,竟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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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秋,御花园落了大半的花,只剩明黄色的菊还开着。

凌锦意心急,整个皇宫里她最在乎的就是小皇帝,当初若不是星河染上疾病,早就翻墙出宫,恢复自由之身了。

园子太大,石头小路盛不下轿子,凌锦意身后跟了一溜小太监往清净亭跑。

路遇各司的小宫女,她连免礼都顾不上说,只听嗖的一声人就消失了。

李胜跑得满头大汗,拎着袍子在后面喊,“太后当心啊!当心!”

清净亭靠山背湖,亭边有一郁郁葱葱的槐树。

传闻盛夏之际,满院子虫鸣鸟叫吵的人心烦意乱,只有这颗槐树安静无比,所以赐名清净,先帝在时常来此看书批阅。

凌锦意一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刚靠近亭子,守着的两个太监忙跪地行礼。

亭内石桌旁的金玉跟着起身,“太后圣安。”

小皇帝见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儿臣见过太后。”

她喘着粗气,挥挥手算是免礼,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金玉瞧见,忙端了杯茶水递给她,“太后,有何急事?怎么跑的……”

茶水入手正好温热,凌锦意也不矫情,一杯干了递上前去,“再来一杯!”

这等豪放的动作,看的金玉眼睛都发直,把后半句客套话咽回去,忙又倒上了一杯。

整个紫砂壶的碧螺春快被凌锦意喝完时,李胜才东倒西歪的追上来,满头大汗,伸着舌头跟先帝养的旺财一个样,“太后……太后,好体力!”

凌锦意终于把气给喘匀了,一拍桌子,探身上前,“星河,你没事吗?”

星河再硬装也是小孩子秉性,被这么一问,眼睛直接起来一层雾,小小的身子依旧守着个礼字,“劳烦太后挂心,儿臣无事。”

“圣上,太后一听说你着急,慌不择路的跑了过来!路上还被紫叶小柴给扎了!可把咱家给心疼坏了,您就别着气了。”

小皇帝一听,忙起身关切道:“太后被伤了?”

“无妨无妨,小伤。”

“对对,也不知谁养的,这么凶险!回头就把它给拔了!”

凌锦意扭捏着坐到小皇帝身旁,拉着脸讨好道;“此事是我的不对,星河别气了好不好?”

星河年仅六岁,虽眉清目秀颇有几分矜贵的风采,但一张小包子脸还是鼓鼓的,先帝老年得子,对其宠爱有加,整个三殿围着教导诗书礼仪,先帝一去,陷于忧患之中,早早地明白了人情世故。

若说世上还有谁能让他放下戒心,当属突然闯入深宫的凌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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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人不光是来抱怨的,还是来闹事的。

他双手朝天大喊道:“微臣不活了,没了皇太妃没了金玉公主,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凌锦意听着可笑,差点会怼一句,你就没儿子了?

不过人家占理,不能无理取闹,要当个明君。

她强压着火,好生劝道:“活不能这么说,卢大人乃朝中众臣,大魏还需要您来效力,更何况玉儿只是失踪,会找回来的!”

卢志伟泪汪汪的,啪嗒一声跪在腿边,哀求道;“那太后快去找啊!”

“在找在找,从玉儿失踪,亲卫军就一直在搜查。”

“太后莫要欺骗微臣,这满帝都根本看不见亲卫军的影子!”

女孩心累的给他解释,“在大内找就可以,挟持玉儿的凶手绝对走不出皇宫。”

卢志伟的哭声停顿了下,又接上了,“胡说!太后不要被奸臣迷了耳朵!金玉公主失踪这么久,人肯定出了大内,依臣看!我可怜的外孙女是找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萧景城,喂,奸臣说你呢!

萧景城乐得自在,正与星河吃着她剩下的几盘点心,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风在吹,人还在嚎叫。

她感觉自己耳朵都聋了,“找得回来!人应该还在大内!”

“应该!?太后也无把握的事,为何不分散一部分兵力去外面找!”

不行!人若还在大内,如此一来,会趁乱把凶手给放出去的!亲卫军人数不多,散入帝都就是大海捞针,出动禁卫军,又会造成恐慌。

再说,若人不在大内之内,那天高任鸟飞,早就找不回来了!

她正想解释,脑海内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凌锦意转了性子,笑眯眯的看向他,伸手扶起,“卢大人说的极是!听君一席话,爱哀茅塞顿开,真乃聪明人也!”

卢志伟愣愣的,他这是讲通了?!

“李胜!去把傅宏将军叫来!”

“这……”

她冷哼一声,“怎么着?哀家说的话不好使了!”

见情况急转而下,萧景城立马站出来,“太后不可,亲卫军正在大内搜查,实在不易调动人手,万望三思。”

“太后圣明,所做决定何时轮得到萧丞相插嘴?!”

萧景城一个略带杀气的眼神扫了过去,又看向她,“万望三思!”

凌锦意被眼神吓得咽了口吐沫,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她攥着拳头,目光移开,“来人!夜深了,卢大人和萧丞相不便留于后宫,请出去!”

“女……太后!”

“请出去!”

一眼落下,太监们请了三遍将萧景城请出了慈安宫。

刚出门,火急火燎的傅宏正好赶到,他奇怪的看向对方,只见男人打了个手势,便甩着袖子走向了宫门。

皇宫寂静,两辆马车停在了宣德门门口。

卢志伟一双贼眼弯着,满脸得意说道:“萧丞相啊!占大魏才情八斗,智勇双绝,啧啧啧!可惜啊,凌家幺女什么样,整个帝都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萧某多谢卢大人提醒。”他冷着脸一拱手。

“看来萧大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

他嘴唇扬起,如沐春风,偏偏眸子冷的像是结冰,“若卢大人真有造黄河的本领,凌家幺女又怎么会成为皇后?”

“你!”卢志伟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临了扔下一句话,“不识抬举!”

月亮弯成月牙,清冷的光冻得人浑身打颤。

车夫劝了三遍回府,他摇头,硬等了半个多时辰,傅宏才从宫内出来。

一见面,萧景城焦急地迎了上去,“那个蠢女人真让你搜帝都!”

蠢女人三个字吓得傅宏身体一抖,紧接着又满脸疑惑,“为什么要搜查帝都?”

“什么?”他皱着眉,又问道:“太后宣你何事?”

“查卢氏所有人的去向。”

萧景城不解,大魏第一才子的脸上有了迷茫的表情,“为何?”

“不知,太后没有明说,先让我停止搜查大内,转而调查卢家。”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次日早朝。

凌锦意打着哈欠懒懒的坐在珠帘后面,朝堂之上几个替死鬼又在议论金玉公主失踪的事,非要她拿出个说法来,

看来前天那套读书人应当以天下大事为己任的说辞,还是管了点用。

为首的几个大臣并不参与话题。

她闭口不言,听着他们吵,堂下萧景城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也不帮着她说话。

倒是前来上朝的凌家护着自家闺女,凌元宗一开口就被怼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凌锦意见状,心酸的摇摇头,原主嘴笨是有原因的,这是遗传!

星河心疼她,敲了敲桌子,懒洋洋的开口,“今天就到这,朕乏了,若还有事前往乾清殿禀告,散朝!”

一声令下,萧景城第一个跟着前往乾清殿。

卢志伟在朝堂上看了看眼色,也跟着进了后殿。

翰林院凌元宗心疼的目光扫了两圈,犹豫了下,最后默默低头离开l了。

进了乾清宫,傅宏早早的等在店门口,本事摆在哪,仅仅半天的时间都调查清楚了。

“怎样?”

“确实查出来了。”

她面容凝重,一甩头,“走,进去说!”

李胜在后面拦着说,“太后,几位重臣来了乾清宫,想要见您。”

“哀家有要事处理,让他们在殿门口等着。”

他看了看眼色,小心翼翼的问道:“萧丞相也在外面等着?”

“哼!”女人一甩头,浑身的珠钗翡翠铃铛作响。

星河无奈的叹口气,一副大人的口吻,“请萧丞相也进来。”

四人在殿内聚齐,萧景城那张脸黑的锅底一样,说好的清风朗月呢!

凌锦意看了眼便移开视线,“查到了什么?”

“回禀太后,卢家长子,九州府监察御史卢建才下落不明。”

“从何时下落不明?”

傅宏目光凝重,开口道:“前天,与金玉公主失踪时间一致。”

女孩唇角一勾,上朝画了重妆,璀璨的笑容透着艳丽,“果然。”

萧景城望着傅宏,又看向女孩,“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萧丞相才高八斗,有算计哀家的谋略,还猜不出此事?”

男人一愣,原来这小丫头看出来了,他故意将的卢志伟支到这边来。

他一时语塞,“小气鬼!”

“就小气,你能怎么样!”


嘉荣温婉的行礼,“启禀姐姐,这孩子被我教训的不成样,还望姐姐见谅。”

“……?”

你入宫不是才三个月吗?教育啥了?

她揉了揉鼻子,知道自己遇上硬茬了!

“来人,给嘉荣皇太妃赐座。”

赐座同时,她给林其昌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下就好。

嘉荣拽着长乐入座,分神问道:“林太医造访乾清宫,难道是圣上有疾?”

“并非圣上,近来太后操心朝政,夜不能寐,让臣来开几幅安神的法子罢了。”

“原来如此。”

她脸上笑开,灿如富丽堂皇的牡丹,“姐姐可以保证圣体,大魏的江山都靠您了。”

凌锦意跟着一笑,“当然,这个忙妹妹是帮不上了。”

“……”

对方吃了个瘪,脸涨成酱紫色,不再开口。

倒是长乐关键时刻解救自家母后,嚷嚷着开口,“太后,你不让本公主坐下吗?”

先皇去世,留下长子星河,以及八位公主。

除长公主塞外和亲,其余七位公主尚未婚配,全留在了后宫。

长乐排行老七,比金玉公主年长半岁,生母难产而死,从小寄人篱下,郑荣荣进宫之后,先皇体恤,将长乐调到了她名下。

凌锦意舔着后槽牙听完这话,这哪是体恤!这分明是步步为营!

知道先皇一死,无子嗣者要去守灵,只有借长乐的身份才能留下。

“长辈入座,子孙后辈站着就好,玉儿也站着。”

长乐狠狠地剐了她一眼,“哼,她算什么东西也跟我比!”

“乐儿,不得无礼!”

“荣娘娘,我哪有说错!她满身霉运,说不定哪天便和她那娘亲一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凌锦意一拍桌子,“放肆!端康皇太妃也是能议论的!”

嘉荣见状,压着女孩肩膀,直接让她跪了下来,“还不快给母后请罪!”

女孩眼睛转了三圈,明显没被这位母后当回事,“我哪有说错!父皇活着的时候就不待见她们,现在死了,还给后宫招霉运!”

“她娘亲犯了忌讳,死在了崇安寺,保不齐那天她也……”

“闭嘴!”凌清玉一怒,怒喝道:“教习嬷嬷何在,公主的礼数就是这个?!”

见高台之上的人真的动怒,长乐忙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低下了头。

嘉荣忙起身跪地,“回禀姐姐,长乐年幼,顽劣不知,还请赎罪。”

而后,皇甫玉竟然也跟着跪地,“太后息怒,饶了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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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意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萧景城的心情。

烂泥扶不上墙,废铁打不成钢!

你求个屁情!

你对着她那张脸给我扇回去啊!

凌锦意扶着额头,翻了个白眼,“哀家乏了,妹妹若是没事,今儿就到这了。”

跪着的长乐一抬头,“不行,本公主还没见到星河。”

她冷哼了声,“星河的名讳也是你直言的?!”

长乐被她如刀刃般的目光吓得一缩脖子,不知所措的望向嘉荣。

嘉荣未进宫时听过凌家幺女的名声,真见了人,与传闻也太不符合了!

“妹妹莫怪,长乐思念心切,自从圣上登基以来,我们都许久未见了。”

“小皇帝乏累,早早就歇了,等他醒来,哀家会让他去妹妹请安。”

女人扫了一圈,未曾在殿内见到星河,心中不愿,又不想扣上不识大体的帽子,恨得脖子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她强忍着不甘,“那就麻烦妹妹了。”

说完行礼请安,带着两位公主就往外走。

凌锦意见状,开口拦下,“玉儿,关于你生母后的事,哀家有事询问。”

话音刚出,嘉荣的一双耳朵便支棱起来,笑道:“姐姐有什么疑惑,妹妹能帮忙的?”


人走后,殿内寂静无比。

众人都知道桃源党在朝中横行霸道十几年,却没想不到横行到这种地步。

星河回神,他伸手抱住女孩,语气软软的说道;“太后,朕会保护你!”

“那先谢谢你了。”

凌锦意嘴角带着笑,眼神越来越冷,皇上做到这个份上,真他吗憋屈!

入夜无话。

白天这么一闹,连李胜都少了平时的俏皮话。

唐汐儿更是被唐家以各种缘由召回了家,八成是要离开凌锦意。

皇上坐上了龙椅,真正的当权者却恐怖到这种地步。

一言之下,满朝惶恐。

凌锦意将小皇帝哄睡了,随口拿了本医书,在窗前翻开。

微风袭来,一抹黑影不知从何处蹦到了窗外。

身穿夜行衣的傅宏一个拱手,“现在,太后可有时间?”

她眯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干嘛?”

“能否和卑职去个地方?”

合上医术,她拿起斗篷正想出门,傅宏连忙挥手,“不不,我带您出去。不要惊动乾清宫的其他人,探子太多。”

“那我怎么出去?”

傅宏双臂往前一伸,手抱住女孩腰肢,硬生生将她提了起来。

男人脚尖用力,身体往上一窜。

凌锦意发现,自己竟然飞起来了!

乾清宫就在脚下,现在离地最起码二十米,风在耳旁呼呼刮过,如同漫步云端。

她打量着四周,从牙缝里硬是憋出四个字,“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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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场。

月光如水,威严肃杀。

挑高的青石板台子,松软的沙地,锃亮的十八般武器……

凌锦意扫了一圈,退了几步问道:“这是哪儿?”

“萧哥,人已带到。”傅宏高昂一声喊,身影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这么容易就跟被人走?若傅宏是郑傲广的人,此时你都没命了。”

黑夜中,萧景城一身黑色劲装走到了面前。

见惯了男人一袭白衣的翩翩君子,第一见如此凌厉肃杀的他。

美色当前,凌锦意压下心里的不悦,懒懒的问道:“约我来干嘛?”

他招招手,转身往练武场深处走去,“生气吗?”

女孩犹豫三秒,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她知道男人说的是白天的事,咬牙切齿的反问道:“不能直接宰了他吗?”

“户部侍郎金显思,曾是凌翰林门下儒生。”

她皱眉,回想了片刻,“我没印象。”

“你我二人关系亲密,朝堂上下猜测凌翰林站队萧家。托你的福,前几日与他喝酒,询问出大魏朝堂光桃源党便有七十三人。”

“七十三人!”

整个朝堂入册的官员不足二百人,郑傲广就拉拢了七十三人!

真大魏半个江山都是他们的!

凌锦意知道这样问不太好,可火烧眉毛,冲动之下也没顾忌,“你有多少人?”

“结党营私,乃为大忌。”

二人过了广阔的沙场,进了一处宽敞的厅堂。

她脚步一停,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再不拉拢,整个朝堂都是郑傲广的了!”

“不足三十人。”

“那剩下的都是散户?”

萧景城皱了下眉,不明白散户这个词哪来的,但明白女孩的意思。

“三品上下官员,八成都是凌翰林的门下儒生。”

凌锦意震惊的指了指自己,“我爹!”

他颔首,“没错,凌元宗曾任国子监祭酒,所有的儒生秀才都会送往国子监修学,朝堂之上多是他一手培养出的栋梁之才。”

“那就成了,你加上我爹,就不怕那块茅坑里的石头了!”

男人抿了抿嘴,从小的诗书礼仪禁锢着,让他永远无法像女孩没有教养的骂人。

教养是另一回事,听起来是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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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石终掐住周太医舌头时,为时已晚:“大人,死了。”

“死……了?”

凌锦意毕竟来自于和平年代,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心脏仿佛遭受了重击,腿脚有些发软,却默默撑着桌子,强忍着掉头就跑的恐惧感。

萧景城瞥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凌锦意的逞强,眉心微蹙,抬手挥退了宫人。

等大殿恢复了寂静,才冷冷开口:“太后娘娘。”

凌锦意愣愣地抬头,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死亡景象里回过神,语气低低的,“嗯?”

“宫中危机四伏,太后和皇上是相依为命的母子。”萧景城上前一步,神色看似温和,眼底却噙着警告,“太后莫要再轻举妄动,否则——”

他看了一眼周太医方才横尸之地,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我……哀家知道了。”凌锦意忍不住捏紧了桌角,四周仿佛阴风阵阵,夹杂着皇宫特有的压抑和诡谲,暗处仿佛藏着无数恐怖的野兽,随时要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蹲守原地,时刻保持警惕。

“萧大人。”凌锦意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眼底的戒备藏起来,微微扯唇,“今夜,辛苦了。”

因着出了这等事,凌锦意自然是一夜无眠,翌日亦是精神萎靡,只能称病躲懒将自己关在慈宁宫中。

岂料正午时分,贴身伺候着的宫女却匆匆来报:“娘娘,晋王殿下听说您身体抱恙,现下正候在宫门外等着探望您呢。”

晋王?

凌锦意默了半晌,才从原主的记忆中想起这晋王是何人。

先帝手足虽多,但帝王之家,哪有几个子弟能善始善终?果真论起血脉来,这大魏的王爷,应当只余下被外封淮南的恪王。

而这晋王高礼的祖上,却是太祖爷亲封的铁帽子王,现下已传了三代,虽说是异姓王,高礼却格外受先帝器重,现下执掌内阁,虽不及萧景城位高权重,也不容小觑。

“请王爷进来罢。”

宫女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带着一着玄衣的男子走进慈宁宫。

“臣听闻太后凤体有恙,前来探望,娘娘身体可好些了?”

高礼冲她极恭敬的行了一礼,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温润柔和的脸。

“有劳王爷挂心,哀家无事。”

凌锦意不由得暗赞了一声,这男人虽比不得萧景城,却也是一位美男子,虽着暗色的玄衣,看上去却风光霁月,不像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倒更像是一位清俊书生。

他嘴角含着笑,并不像萧景城那样难以接近,眸子里带着关切柔和的光,无端让人生出些好感来。

“昨日听说陛下深夜患疾,臣便担忧了一夜,今日早朝,又听闻太后……”

高礼抿了抿唇,脸色关切,看着凌锦意的眼神,却带着些意味莫名的精光:“陛下的病如何了呢,臣本想去乾清宫,宫卫却不放行……娘娘和陛下若是不好生保重,大魏凌山,该如何是好?”

那眼神晦暗莫名,似乎夹杂着欲念,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旁物。

凌锦意并没有察觉到他眼中的暗芒,见他语气关切,又温润贴心,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是人人都如王爷一般便好了——实不相瞒,陛下并不是害了恶疾,而是……被人下了毒。”

“怎么……”

高礼的眼神顿时变得惊愕,强自定了定神才道:“怎么会是中毒?陛下的饮食,可都有专人试毒,那幕后主使,可查到了么?”

他暗暗在袖中捏紧了拳,面上却似乎只是震惊于小皇帝被害之事。

“不曾,下毒之人当即服毒自尽,再要查……恐是难于登天。”

凌锦意探手按了按眉心,只觉心中更是疲惫:“所幸陛下暂且无事,再施针几日,便会康复,眼下萧大人也派人严密把守了乾清宫,那贼子一时半会,也钻不得空子。”

高礼眸光微微一闪,忽而长跪于凌锦意身前:“臣愿为太后分忧——既然萧大人前去把守乾清宫,臣便立刻派人,将那乱臣贼子捉拿归案!”

啊?

凌锦意微微一怔,刚想说不必如此,高礼却拱手冲她朗声道:“此事若不速战速决,恐你乱臣贼子,还会对陛下与娘娘动手!本王这便去寻禁军统领,严查此案!”

“英……”

眼看着男人突然大踏步走出慈宁宫,凌锦意不由得抚了抚额。

确实如高礼所言,那真凶一日寻不出,她头上便像是悬着一柄利刃,随时会要了她的命,但似乎今早,萧景城已经下令,严密封锁陛下中毒之事……

她似乎是,做错了?

果不其然,她正在沉思,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喝问:“晋王殿下大肆搜查禁宫,却是为何?”

“萧大人,本王心忧太后与陛下安危,知晓陛下中毒,特地命禁军统领查探,有何不妥?”

高礼的声音温润,却带着些许针锋相对的冷意,凌锦意抬手按了按眉心,便看见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神色冷然的走进慈宁宫,脸色如出一辙的阴沉。

这要打架……也犯不着搁她面前打吧!

凌锦意捧着茶杯,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便听见萧景城语气不善的开口:“如王爷这般大张旗鼓的查探,真凶怕是早就得到消息逃之夭夭,难不成他双腿生了根,竟要等着禁军捉他归案?”

高礼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若是如王爷这般温水煮青蛙的磨洋工,难不成要等真凶幡然悔悟,自投罗网?”

“晋王慎行。”

萧景城的语气愈发森寒:“先帝临终托孤与我,我便要对陛下负责!”

“我高家三代忠良,从太祖爷开始,便是大魏中流砥柱,难不成我不忧心陛下安危?”

凌锦意不介意提供场地给两位帅气大佬激情battle,正捧着茶杯暗中观察,萧景城却突然转过头:“太后以为如何?”

“……”

神仙打架,拖上她这凡人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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