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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 番外

陈嘉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年后,A国。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准备好了吗?”她微不可察地问。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

主角:陈嘉年洛雨眠   更新:2025-03-05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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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 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后,A国。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准备好了吗?”她微不可察地问。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

《暮雪时你我缘尽陈嘉年洛雨眠 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后,A国。

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

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

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

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

“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地问。

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

“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

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

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

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子,脸庞被酒精熏得通红。

裴南栀谨慎地推了他两把,见没反应后才伸向外套内袋。

忽然,一杆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小腹。

“间谍承影,抓住你了。”

优雅的英语在耳边响起,仿佛撒旦降临。

陆寒洲在汇合点等裴南栀,手表分针显示她已经迟到三分钟。

这次行动他们推演过上百次,每一次两人都强调,只要有一方迟到,另一方不要犹豫,立马逃跑。

陆寒洲又看了两回手表,回头望着那灯火辉煌的建筑,咬了咬牙扭头就走。

三步之后,皮鞋停住,忽然回身往歌舞团冲去。

与此同时,舞厅厕所传来三声枪响,硝烟顷刻毁掉了这一晚上的歌舞升平。

无数夫人小姐、舞女歌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驻守在外的军队急吼吼往里冲,两方人马在门口挤成一团。

陆寒洲熟知地形,从一个侧门跑了进去。

大厅里辉煌的吊灯已经熄灭,他摸索着往厕所走,却不敢喊出裴南栀的名字。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进了桌子底下。

熟悉的双眼凝重地看着他,带着责怪和担忧,许是鉴于场合,她没有开口。

两人谨慎躲过搜查的士兵逃了出来,狂奔在漆黑的街道时,陆寒洲问:“回家吗?”

“不能回去,去安全屋。”

裴南栀当机立断地拉着他改变方向。

直到天边熹微,两人才回到那间不起眼的小屋。

“陆寒洲,为什么不遵守计划,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裴南栀还没忘记在舞厅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寒洲时,自己的心都快怕得要蹦出来了。

陆寒洲知道她会指责,也没有反驳,笔挺地站着军姿:“请裴部长责罚。”

裴南栀哽了一下:“下次就算是我死在你身后,也不能回头,知道了吗?”

陆寒洲的心抖了一下,却依旧不得不应下。

“好了,过来传电报吧。”

裴南栀从他挣扎的眼眸移开视线。

陆寒洲惊讶:“你拿到手了?”

裴南栀从口袋里拿出皱成一团的计划书递给他。

在陆寒洲发电报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处理伤口,直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才开口:“寒洲,你在最后加一句话。”

“好,加什么?”

裴南栀抿了抿唇,说:“加:白鸽申请归国,请领导批准。”

陆寒洲倏地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短短几天,渔村里的人都知道陆寒洲的老婆找来了,每个人路过他家时都好奇地往里瞅。

只见厨房里,身穿精致旗袍的女人毫不嫌弃地切菜做饭,案板上摆放着村民过年才舍得吃的猪蹄和鸡肉。

“那就是陆老师的老婆吗?

长得好漂亮,像电影明星。”

“听说是女老板,有钱的咧!

老张说她的手表,一看就要好几千块钱。”

“真的假的?

顶我家几年的花销,陆老师命真好。”

村中嫂子们的话语传进洛雨眠的耳朵,她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陆寒洲面前表现体贴温柔,一如刚结婚的那年,明显能感觉到陆寒洲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她对自己万分自信,既然她能让陆寒洲爱她一次,那就能再让他爱上第二次。

陆寒洲下课到家,屋里传出一阵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寒洲你回来啦?

晚饭马上就好,你坐着等一下。”

洛雨眠端着一锅鸡汤出来,笑着说道。

陆寒洲有些不好意思:“洛小姐,你每天来给我做饭,太麻烦你了。”

“你我夫妻,哪来麻烦不麻烦。”

陆寒洲过意不去,进厨房帮忙,很快两人就落座餐桌。

“洛小姐,你跟我说的那些往事,我还是没能想起来。”

陆寒洲觉得自己有点辜负洛雨眠的情义。

洛雨眠告诉他,三年前他们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争吵,他受人蛊惑离开了她,这些年她一直在全国各地寻找他,一刻都没有放弃。

洛雨眠流露出失落,但很快用强颜欢笑掩盖:“没关系,寒洲,就算你想不起来,你也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寒洲,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我想为你重新办一场婚礼,可以吗?”

陆寒洲心头微怔,正要婉拒,门口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陆老师......”陆寒洲扭头,看到自己班上的学生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轩,怎么了?”

小轩委屈地说:“俺爹说我贪玩揍我,我就离家出走了。”

陆寒洲又好气又好笑,让他过来吃饭:“别哭了,陆老师去给你舀汤喝。”

他满满盛了一碗肉,走到门口突然听见洛雨眠温柔地劝着小轩。

“小轩,你不跟爸爸妈妈说一声就离开,他们会担心的。”

“他们才不会呢,他们说生我不如生块叉烧。”

洛雨眠摸摸他的脑袋:“那是骗你的,他们现在肯定着急死了,到处在找你,说不定还会偷偷哭。”

小轩似懂非懂地抬头:“阿姨,那你找不到陆老师的时候,会偷偷哭吗?”

洛雨眠余光看着厨房门口的人影,露出失落难过的表情:“会啊,我每天都很想他,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再离我而去。”

吃完饭,两人送小轩回家后,一起去了海边散步。

陆寒洲看着洛雨眠的背影,心不可否认地被洛雨眠那些话打动。

“寒洲。”

洛雨眠忽然转身看向他:“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

“什么?”

话音刚落,无数烟花在海岸边绽放,姹紫嫣红地照亮了整片海岸,以及陆寒洲的眼眸。

他扭头想要与洛雨眠说话,却见女人捧着一束鲜花认真地说:“寒洲,你愿意再娶我一次吗?”


洛雨眠整晚都没有回来,陆寒洲也不在意,开始把与洛雨眠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

翻到压箱底的黑色中山装时,他的手顿了一下。

那是他们结婚那年,洛雨眠用所有积蓄为他买的。

如今时过境迁,中山装上的金属盘扣早就生了锈,如同他们的感情,只剩劣迹斑斑。

陆寒洲不再留恋,将中山装塞进蛇皮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

次日,他去首长办公室提交强制离婚的材料,刚到军区门口就看到洛雨眠猩红着双眼冲他走来:“陆寒洲,跟我去医院向嘉年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陆寒洲明日一早就会彻底离开这个家,如今面对洛雨眠,也不再压抑脸上的厌恶。

洛雨眠厉声道:“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陆寒洲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官威,洛营长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的兵。”

“部队的军纪军规,洛营长是半分不进脑子。”

洛雨眠怒不可遏:“陆寒洲,你怎么那么恶毒?

嘉年从小没有母亲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是想逼死他吗?

我只不过是多照顾他一分,你就那么嫉妒,那么容不下他吗?”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他没有母亲,难道我就有吗?”

“就算司令借调到京区家里没人,可他也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

“洛雨眠,你在我母亲墓前向我求婚时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洛雨眠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想起当初的爱恋,心中不由得一软:“寒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让你向嘉年道个歉而已,这次真的是你做错了。”

陆寒洲深深吸了口气,恨恨地吐出一个字:“滚。”

他转身要进军区时,却被人拽住。

是陈嘉年。

男人的脖颈被层层纱布缠绕,俊脸毫无血色,更显可怜。

“寒洲哥,没关系,我从来没有怪你。”

陈嘉年节骨分明的手指抓着身上洛雨眠的军大衣:“是我不该接受雨眠的好意,不该身体不好,不该在你出院那天为你做饭,惹你和雨眠吵架。”

“我也没想到我那天自杀没死成......你放心,我明日就买去京北的车票,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寒洲哥,你就不要跟雨眠置气了,好吗?”

陈嘉年说着,眼眸中尽显失落和伤心,惹人心疼。

这时正是军区午饭时间,来来往往的士兵很快被吸引了过来。

“这不是洛营长跟嘉年吗?

怎么哭了?

谁还敢欺负他吗?

不怕司令回来生气啊?”

“那是洛营长的家属吧,难不成是他吃醋洛营长照顾嘉年,吃醋来闹事了?”

“刚刚嘉年说自杀,不会是那男的逼的吧?

看着挺体面的,没想到心这么狠毒......”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陈嘉年的眼泪夺眶而出。

洛雨眠心疼得眉头紧蹙,冲陆寒洲说道:“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要再嘴硬了。”

“原本只是想要你口头道歉,但你毫无悔改之心,我命令你必须当众跪下请求嘉年原谅,不然......不然怎么样?

跟我离婚,嫁给陈嘉年?

让他帮你升职,坐上你心心念念的团长之位?”

陆寒洲勾唇笑起来,眼中满是冷冽,毫不客气将洛雨眠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这话一出,围观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顿悟。

洛雨眠如芒背刺,支支吾吾地说:“寒洲,我怎么会跟你离婚,我只是......”陈嘉年一愣,连忙打断她的话:“寒洲哥,你在胡说什么呢?

雨眠能力出众,本就是最年轻的营长,团长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洛雨眠瞳孔一缩,连忙拉住陈嘉年:“住口!”

一向习惯了她对自己的温柔宠溺,乍一被吼,陈嘉年心底漫出委屈,转而对陆寒洲的憎恨愈烈。

“对了雨眠,我刚刚从医院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女人,他说她跟寒洲哥有些渊源呢。”

陈嘉年悄悄扯了扯洛雨眠的衣袖。

洛雨眠怔了一下,看到熟悉的肥胖身影扒开人群走了进来,脸色顿时铁青:“等——”她话还没说完,王寡妇就已经扑到了陆寒洲面前:“小宝贝儿,又见面了,那天跟你恩爱缠绵之后,我可想你得紧啊。”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

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儿子,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

当年他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他和陆母。

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他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寒洲,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

军徽之下,陆寒洲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

“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

“陆寒洲同志!”

“到!”

“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

陆寒洲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口气,还剩五日,他便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可还没等他走出军区,洛雨眠却突然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

“陆寒洲,你怎么在这?”

看着他背后的首长办公室,洛雨眠精致的眉目闪过一丝阴霾:“你去找首长了?

你说了什么?”

陆寒洲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洛雨眠哽了一下,又不能当众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他失身的事,难得柔了声音哄道:“好了,这里不是你一个无知村夫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做饭,我今晚回家陪你。”

陆寒洲冷笑一声,懒得再与她多说半句,转身离开。

洛雨眠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卫员说:“去通知王寡妇,让她三日后准时来军门大门闹。”

陆寒洲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当年与洛雨眠的婚结得匆忙,父母的遗物胡乱搬了过来,他一直没空收拾。

他从几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串漂亮的琥珀佛珠,还有一张纸条。

儿子,这是你爹当年在青龙寺磕了99个头求来的,就让它代替我们见证你的幸福吧。

陆寒洲鼻子一酸,当年他娘不管不顾为爱殉情,留下他孤苦一人,可如今他万分庆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娶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恐怕也会气得半死。

他小心翼翼地将佛珠戴在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爹娘的温度。

可还没等他回神,楼下就传来了洛雨眠的喊叫声:“陆寒洲!

饭呢?”

陆寒洲皱起眉快步走下楼,看到满脸不耐的洛雨眠和一旁的陈嘉年,脸色平静:“没做,你们出去吃吧。”

洛雨眠不悦地奚落着他:“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连饭都不做,我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陈嘉年柔声安慰道:“雨眠,可能寒洲哥今天下午累着了,你别那么凶。”

一听这话,洛雨眠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陆寒洲的眼神更加不屑:“累?

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吧。”

陆寒洲猛地抬起头,双眸凝着寒霜:“洛雨眠,你说什么?”

洛雨眠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就你死鸭子嘴硬。”

洛雨眠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开他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陆寒洲心头一颤,伸手挡住她:“洛雨眠,你放开我!”

“怎么?

之前为了让我跟你睡不惜脱衣服色诱,如今还装什么清高?”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这些事说出来。

陈嘉年嗤笑了一声:“寒洲哥这手段,堪比风尘女子。”

只听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让陆寒洲不由得想起了中药时被王寡妇桎梏的场景。

他用力推开洛雨眠,反手打了一巴掌:“洛雨眠,你给我滚!”

可还没等洛雨眠反应,陈嘉年先大叫了一声:“寒洲哥!

你怎么偷拿我的佛珠手钏!”


渔村靠海,村民都靠打鱼为生。

昨天是渔民们回航的日子,每家每户都收获颇丰,陆寒洲刚走进教室就看到讲台上整整齐齐摆了数条大鱼。

他看着座位上的小孩们,哭笑不得:“谁拿来的,放学记得带回家去。”

一个小男孩大声说道:“陆老师,那条鱼是俺娘让带来给你的,多谢你愿意留下来给我们当老师!”

“俺爹也这么说!”

陆寒洲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这么多老师也吃不完呀,浪费了多不好。”

小孩子们也皱起眉,为老师想办法。

陆寒洲看着他们的小表情笑出了声,正要继续说话,就看到一辆轿车驶到了学堂门口。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走下来,目光对上他的那一刻,眼睛瞬间泛起血红。

面前的男人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骤然加快的心跳告诉她没有认错,失而复得的喜悦冲破理智,她快步冲进教室,紧紧将陆寒洲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呢喃道。

“寒洲,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寒洲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的小孩们纷纷涌过来用力推开洛雨眠:“你这个女流氓,不准你欺负陆老师!”

洛雨眠红了眼眶,乞求地看着陆寒洲:“寒洲,跟我回家,好不好?”

陆寒洲安抚了一下学生,抬头认真地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是?”

洛雨眠以为陆寒洲故意不认她,嘴唇颤抖地说:“是我,洛雨眠,寒洲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陆寒洲平静地打断她:“不好意思洛小姐,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你真的认识我,请出示一下证据好吗?”

洛雨眠一愣,看向陆寒洲那双纯净得不掺杂任何负面情绪的眼眸——陆寒洲什么都不记得了?

确认这个消息后,洛雨眠的心中涌出一阵狂喜。

她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对陆寒洲说:“寒洲,我们八年前就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妻子洛雨眠,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这个。”

洛雨眠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结婚证。

当年他俩的离婚证是特办的,没有回收结婚证,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陆寒洲摸索着结婚证上的钢印,以及上面的黑白照片,上面那个温柔笑着的男人确实是他,看来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妻子。

思及此,他看向洛雨眠的眼眸少了几分戒备,但依旧没有答应她离开的请求。

“虽然你是我的妻子,但是我现在失忆了,而且我如今是渔村的老师,就这样跟你走太不负责任了。”

洛雨眠立刻说:“寒洲,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我可以陪你留在这里。”

陆寒洲有些惊讶,看着女人殷切的目光,好似对他一往情深。

可如果曾经的他与洛雨眠真的万分相爱,那自己看向她时,为何没有一丝心动和熟悉的感觉呢?

洛雨眠不敢再让陆寒洲多思索:“寒洲,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让我留在你身边,慢慢告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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