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全集》,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怕只有二十日了。紧闭着眼睛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上次去太子府,她便看出了容桓的心思。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容桓不说,她就装作不知晓。晚寻楠撑开眼,脸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听见了容桓所说的话,有些苍白。她努力的扯了扯唇角,冲着容桓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殿下若缺枕边人,这大容上下的女子都任殿下挑选……”“晚小姐似乎没听懂孤说的。”他的声音带着些冷淡,无情的打断了晚寻楠的话。“孤缺的,是晚小姐。”容桓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压迫得晚寻楠险些呼吸不过来。她攥着被子的力道越来越重,一直攥到指尖发白,麻木的疼痛感传入大脑中。才颤着声同容桓道:“殿下别说笑了,臣女有心上人——”她眼见着容桓的...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全集》精彩片段
哪怕只有二十日了。
紧闭着眼睛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
上次去太子府,她便看出了容桓的心思。
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容桓不说,她就装作不知晓。
晚寻楠撑开眼,脸色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听见了容桓所说的话,有些苍白。
她努力的扯了扯唇角,冲着容桓笑了出来,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殿下若缺枕边人,这大容上下的女子都任殿下挑选……”
“晚小姐似乎没听懂孤说的。”他的声音带着些冷淡,无情的打断了晚寻楠的话。
“孤缺的,是晚小姐。”
容桓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压迫得晚寻楠险些呼吸不过来。
她攥着被子的力道越来越重,一直攥到指尖发白,麻木的疼痛感传入大脑中。
才颤着声同容桓道:
“殿下别说笑了,臣女有心上人——”
她眼见着容桓的面色越发阴寒,周身的透露的气息越发危险,她心中颤颤,未完的话就这么堵在嗓子里,顿了好久也没说出口。
本温馨的屋子沉寂了许久,晚寻楠才继续小心翼翼道:
“殿下清正高洁,是天下百姓榜样,想来定不会做什么强人所难之事。”
谁知身前的容桓忽然嗤笑出声。
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晚小姐觉得,孤当真是来同你表明心迹的?”
“或者说,晚小姐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晚寻楠,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慌畏惧的神情。
那抹神情越发刺眼,他勾了勾唇,继续威胁着:
“至于晚小姐那心上人,孤自有法子,晚小姐好好准备着,及笄后乖乖嫁给孤。”
提及晚寻楠那心上人,晚寻楠终于来了些精神。
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容桓,粉唇微微翕动,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殿下您要做什么?”
容桓敛着寒凉的眸。
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见不得曾经整日缠在他身侧的小姑娘心中有了他人,更做不到将她拱手相让,看着他们幸福美满。
是她先招惹他的。
就是痴缠,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声音寒凉如水。
“晚小姐还有二十日及笄,还有时间考虑,是要孤,还是要你那所谓的心上人。”
容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门开启又被关上,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在那一阵从门缝中吹进来,吹得晚寻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容桓,好像与梦中那强势粗暴的容桓,渐渐融为了一体。
叫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前夜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晚寻楠脑中,那些止不住的屈辱感与疼痛感。
都好似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一股压不住的强烈恶心反胃感席卷而来,晚寻楠捂着心口,趴伏在床边不断的干呕。
“小姐!”
太子走后,小禾终于能进屋子了,一进屋子看见的就是晚寻楠趴伏在床边干呕的景象。
她好像快把苦胆都呕出来了,可吐出的依旧只有些清亮的唾液。
小禾心疼得差点哭出声来,哽咽着声音将晚寻楠扶坐起来。
便看见了晚寻楠满面的泪痕。
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纵横,可怜又破碎。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您和奴婢说说,兴许奴婢能替您分担一二呢。”
小禾皱紧了眉,心疼得无以复加。
(删了删了都删了,男主做了点让女主醒来发现不了的事)
那边的晚寻楠还沉浸在羞臊,难受的情绪中,根本没注意到容桓的各种小动作。
不紧不慢的做完这些后,容桓没再上晚寻楠的床。
侧坐在她的床边,借着这个姿势将床上的她扯进自己怀里。
晚寻楠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睁着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看着他。
容桓是第一次与晚寻楠如此亲密,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满足感更甚。
他滚烫的手指按上晚寻楠的眼角,将那些晶莹的泪珠全部揉散开来。
喉头滚动,有些控制不住的沉下身,压着呼吸,滚烫的唇就覆在少女柔软的唇上。
容桓的吻汹涌澎湃,像只凶猛的恶兽,要将晚寻楠吞吃入腹一般。
晚寻楠眼角又被他逼出泪来。
床榻间的流的眼泪比什么都更刺激男人的神经。
容桓发了疯一般,碾压着晚寻楠的嘴唇吮吸,撕咬。
直到将心头浓郁的兽欲发泄了一通后。
嘴唇才转到晚寻楠的脸上。
一点点一寸寸的吻过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一齐吻入唇间。
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娇娇儿做得很好,别哭。”
容桓的嘴唇贴着晚寻楠,微微翕动。
脸上一阵轻微的颤意,晚寻楠稍微偏过头,不太开心的撅着嘴巴。
她早就不哭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大狗舔了。
还弄得她满脸的口水。
她用力的推开了容桓,扯过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进被子里,连脑袋也沉了进去。
晚寻楠的呼吸向来很浅,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也没有动作,容桓坐在她身后,本以为她睡着了,忽然又听见她小声的说:
“殿下下次别进我梦里,对我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身后的容桓轻笑了声,随后大手将晚寻楠翻了个面,低下头去与她额头相抵,一面拍着少女的背轻声的哄着:
“娇娇儿乖,日后也只对你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经过这么一晚上的折腾,晚寻楠疲惫到了极点,听着容桓的话,也没开口反驳。
眼眸微阖,在一阵轻柔的拍背中,意识越沉越深。
晚寻楠彻底睡熟过去后,容桓才起身去了屋后的盥洗室。
简单地清洗后又打湿了手帕回到了床边,将一切做完后,容桓才放心下来。
贴心的将晚寻楠的被子掖好后,本想起身离去,却忽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小姐?您醒了?”
小禾裹紧了外套,冻得瑟瑟发抖,支着脖子往屋子里看去。
可惜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本来是半夜起来去一趟茅房的,可路过晚寻楠的房间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她看了好久,除了跳动的烛影,什么也没看见。
屋子里半晌没有声音,小禾默念了声:“奇怪。”
“我听错了?”
一阵尿意袭来,小禾再也顾不上晚寻楠,急急忙忙拢着衣服往茅房跑。
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是蜡烛燃尽了。
小禾也没多想,嘟囔了两声,又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
小禾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就打开了晚寻楠的房门。
准备了早膳,等着晚寻楠起床用膳。
可一直等到早膳都凉透了,晚寻楠也没起来。
直到快到午时,床幔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小禾赶忙走了上去,替晚寻楠将床幔勾起挂上,然后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裙,扶起晚寻楠,笑盈盈的说着:
“小姐,您终于醒了。”
床幔忽然被掀开,刺目的白光从窗户里钻了进来,晚寻楠拿手挡住眼,缓和了好久。
小禾这才注意到,晚寻楠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酡红,不像是睡醒起来的反应。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打趣的笑着问道:
“小姐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昨夜做梦,表公子入梦了。”
晚寻楠嗔怪的看一眼小禾,就连想说出口的反驳都有些无力。
如果是表兄就好了。
她还能安慰自己两句,自己是太想念他了。
可偏偏不是。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
“小姐,你这嘴巴怎么也有点红啊?”
小禾低着头给晚寻楠整理床铺,一抬头就看见晚寻楠的两片嘴唇异于寻常的红。
甚至看着有些肿。
小禾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晚寻楠是睡觉做梦时自己咬的。
晚寻楠一想起梦里的那些画面就羞得厉害,侧开脸避开小禾求知的目光,小声道:
“去打水,我洗个澡。”
“这大早上的小姐洗什么澡?”
小禾有些不懂,不是昨晚睡前才洗了吗,怎么醒来又要洗。
晚寻楠咬了咬嘴唇。
真正的原因她自然不能和小禾说,不然她得被调侃死。
只是默默的拿了身干净的里衣就去了盥洗室。
从盥洗室出来后,晚寻楠有些无神的用完了午膳,忽然想到了什么,坐到了书桌前。
素白的手取过一旁的信纸,摊在桌上,又执起笔架上上好的狼毫笔,蘸满了墨汁,一个秀丽的簪花小楷便跃然于纸上。
“表兄亲启……”
写了几个字后又将笔放下,轻轻的甩了甩手腕。
好怪。
明明是梦里发生的事,怎么现实里她手腕也这么酸。
轻叹了一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在身后,又重新执起笔,把书信剩下的内容写完。
她在盥洗室里思索了许久。
她终日梦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还对她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约莫她就是想嫁人了。
不若写信让表兄年后就来京城,以慰相思之苦。
自从昨日小姐醒来之后,总会时不时的干呕,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可小禾问的时候,晚寻楠又总是摇头,什么都不肯与她说。
今日的晚寻楠亦是如此。
她没有回答小禾的问题,抓紧小禾的手,声音里带着些恐慌,睫毛轻眨间,一滴透明的泪又顺着脸颊滑下。
“小禾,我要回临安。”
“现在就走。”
晚寻楠慌慌张张的,不顾身体的无力,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又被小禾一把按下。
“小姐,您先把病养好,京城到临安路途遥远,您不养好身子,怎么经得住折腾。”
虽不知道晚寻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小禾清楚自家主子现在状态不好。
反复高热,身子如此虚软,怎么经得住这一路的奔波。
又晓之以情地劝着:“小姐也不愿意表公子看见您这副模样吧。”
几番话下来,终于让晚寻楠打消了现在就去临安的想法。
闷闷地点了点头,重新在被子里躺了下来。
晚霄将容桓送出府外,转身的那瞬间,面上挂着的虚伪的笑意终于完全散去。
面上染上了几分阴郁,紧捏着拳快步往老夫人的玉鼎苑走去。
老夫人刚用完午膳,在冯嬷嬷的搀扶下,正欲午休片刻。
晚霄就这么闯了进来,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拄着拐杖又重新坐了下来。
“急匆匆的成何体统,坐下慢慢说。”
晚霄沉了口气,在晚老夫人的身侧坐了下来,才看向晚老夫人仓促道:
“儿子本不该拿这事来麻烦母亲,只是儿子也无他法。”
“求母亲给娇娇寻桩婚事,越快越好。”
晚老夫人有些奇异地看着他。
“娇娇的事,你不是向来不管吗?”
晚霄但凡尽过一天身为父亲的责任,她都不需要如此替晚寻楠担忧。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子怕是看上娇娇了。”
“如今太子与三皇子争端不休,鹿死谁手尚未能定,娇娇若嫁给太子,太子若不能胜,儿子怕也会受到牵连。”
“我爬到今日地位不容易,母亲定能明白的。”
太子不许他跟着进晚寻楠的闺房,他当时站在门外,越是思索,越是心惊。
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哪有什么时间来探望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儿。
唯一的解释,就是太子看上了晚寻楠。
老夫人面上带了些凝重,那双苍老的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拐杖。
脑子有一瞬的混沌,眉头皱出褶皱来。
“太子怎么会看上娇娇?”
他们晚家与太子交情不深,养在深闺的晚寻楠更是从未见过太子。
怎么会这么突然地看上。
晚霄颔首,“太子虽毫不掩饰心中想法,可并未同我明说,为今之计只有尽快给娇娇定门亲事,太子就算不满,也不能强夺臣妻。”
在晚霄眼中,太子温和有礼,清高孤傲,定是不屑做这君夺臣妻之事。
更何况这事要是做了,他能被朝中上下的文官拿着笔杆子戳烂脊梁骨。
晚老夫人叹了口气,她亦不愿娇娇嫁入太子府。
太子若败,三皇子不会留太子一命,晚寻楠也定会被牵连。
可若太子胜了,那太子便是未来的天子,拥有后宫三千。
哪怕现在对晚寻楠有几分兴趣,可几年后,他哪还能记得晚寻楠是谁。
自古男子多薄幸,晚老夫人不敢赌男人的真心,她能做的只是替晚寻楠相看个门当户对甚至门槛更低的人家。
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
恨他又如何?
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
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
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
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
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
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
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
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
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光下,走三步一咳嗽的。
最后撇开乔公公,步履蹒跚的走到皇帝高座下,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咳得那苍白的脸都发红了,才屈着膝盖朝上方的皇帝行叩拜礼。
“儿臣参见父皇。”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低垂着眼看着容桓,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随后冷声开口。
“免礼,起来吧。”
今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明日便是除夕,朝中文武百官休沐十五日,因而今日早朝也无旁事。
在将京中细碎的琐事说完后,皇帝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江南府贩卖私盐一案。
此案前几月便汇报入京,皇帝交由三皇子查案定夺。
可容涟被关了禁闭,此时就须得再有一官员领了这桩差事。
原本热闹的朝堂在皇帝提及私盐一案时,顿时鸦雀无声,气氛越发凝滞。
虽此案没查出来,可朝中百官谁心里不是门清。
此案怕不是与容涟以及背后的礼部尚书有关。
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身病弱气息的容桓走上了前,咳嗽了两声,朝皇帝拱手。
“父皇不若把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皇帝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弱柳扶风的容桓。
“太子身子可好些了?”
被皇帝提点到的容桓又咳嗽了两声,躬着腰回复皇帝:
“见父皇烦忧,儿臣怎敢卧榻不起,恨不得身子立马康健替父皇分忧。”
说罢叹了口气,满脸愁绪,“儿臣向来本分,也不知是谁看儿臣不顺眼,儿臣上山给母后祈福时,也要派刺客刺杀。”
朝中百官的目光凝聚在容桓身上。
上方皇帝的表情僵滞了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太子遇刺一事日后再议,先说江南私盐一案。”
“你身子尚未大好,有此等为朕分忧之心,朕甚欣慰,此案便交由太子手上,望太子查个水落石出。”
容桓低垂着眼,听着皇帝的话勾了勾唇。
他装弱了一段时间,助长了容涟的野心,皇帝又坐不住了,又想让他起来将容涟打压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想的不重要。
这次机会,他不仅会将容涟打压下去,更是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太子咳嗽着领了命。
所有大小事务说完,老太监正准备高唱退朝,容桓忽然出声。
“听闻晚丞相近日为安州雪灾一事愁得夙夜难眠?”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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