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琰宋靖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东宫藏美人萧琰宋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鱼羊小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稚绾只觉得被盯得双颊发热,心底的心虚越来越甚,默默地把脑袋垂了下来。饭桌上的怪异气氛凝了片刻。半晌后,萧琰才应了声:“好。”他倒是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里,东西两殿的人心思各异。宋稚绾琢磨了许久也没弄明白那件兜衣到底有没有被发现。只好又唤来紫云紫月细细地问了一番。“……你俩放好东西后,可还有谁再进去过?”少女的声音柔婉,窗外的苍渊听得一清二楚。“奴婢们出来后,只有殿下和王公公进去过,再无旁人了。”这是紫云的声音,苍渊认得。“而且王公公方才也说了,他也没能近身伺候殿下,想来能发现那件……的,只有太子殿下了。”苍渊耳力极佳,但在听到紫月口中说的是何物时,只觉得是自己听岔了。可宋稚绾接下来的话,却让苍渊差点一头栽进地里。“是不是...
《太子东宫藏美人萧琰宋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宋稚绾只觉得被盯得双颊发热,心底的心虚越来越甚,默默地把脑袋垂了下来。
饭桌上的怪异气氛凝了片刻。
半晌后,萧琰才应了声:“好。”
他倒是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里,东西两殿的人心思各异。宋稚绾琢磨了许久也没弄明白那件兜衣到底有没有被发现。
只好又唤来紫云紫月细细地问了一番。
“……你俩放好东西后,可还有谁再进去过?”少女的声音柔婉,窗外的苍渊听得一清二楚。
“奴婢们出来后,只有殿下和王公公进去过,再无旁人了。”这是紫云的声音,苍渊认得。
“而且王公公方才也说了,他也没能近身伺候殿下,想来能发现那件……的,只有太子殿下了。”
苍渊耳力极佳,但在听到紫月口中说的是何物时,只觉得是自己听岔了。
可宋稚绾接下来的话,却让苍渊差点一头栽进地里。
“是不是那件兜衣太过寡淡无趣了?早知要用此引诱太子哥哥,我应当挑件绣着牡丹的……”
东边的寝殿里熄了烛火。
苍渊在窗外打了个暗哨,得到自家主子应允后,这才火急火燎地从窗外连滚带爬地翻了进来。
萧琰看了看门,又看了看那扇窗,不由得皱起了眉,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转头问起了正事:“可是今今那儿有什么动静?”
三更半夜也要来禀报于他,想必是苍渊刺探出了什么要紧事。
苍渊抬眼看了眼帘帐内的身影,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个儿脖子凉凉的,两眼一闭心一横,直接把那主仆三人的密语团成个惊天大雷,脱口而出。
“殿下,小主子说要引诱您。”
话音落下。
一阵夜风从窗外吹进,掀起帘帐的一角。苍渊来不及反应,便被一个不明物扔中额角。
随即怒极又冰冷无比的声音响起:“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若不是那件“罪魁祸首”的小衣还藏在他的枕下,萧琰听到这般荒唐的话时扔过去的就是一把入骨的利刃了。
引诱?!
这是她一个女子该对男子做的事吗?甚至还不惜用自己的贴身衣物暗中赠予男子。
若是身边的下人口风不严泄漏个一星半点,光凭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和流言蜚语便足以将她一个小小女子碎尸万段。
萧琰话中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苍渊自知这位小县主在自家主子心中的份量。
于是卸下腰间的佩剑,叩头在地:“主子,属下不敢胡言。若有半句假话,属下自当剜舌割首,以死谢罪。”
苍渊是萧琰自小培养的心腹,明里暗里替他做了不少事。话中的真假,萧琰心里自然有数。
只是他实在难以相信,那个成天口中喊着“太子哥哥”的娇娇。
何时对他生出了亲情以外的心思?
竟还学来了这些勾引人的手段,使到了他身上。
萧琰思来想去,除了宋稚绾近来交往过密的萧淑华外,便没有第二人了。
他望了一眼地上的人,示意苍渊把方才听到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
听罢。
萧琰沉默地揉了揉眉心,只觉得气得头疼眼花。
许久,才沉声吩咐道:“起来。长乐宫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也须盯紧,倘若此事泄漏半分,无论是从谁口中传出来,一律杀无赦。”
凉透了半边身子的苍渊:“属下遵命!”
苍渊走后,床榻边一身明黄寝衣的身影不知端坐了多久。
“诶…你说里头这么安静,也不知小主子将殿下哄好了没有?”紫月探头探脑的往求阙堂里瞧了好几眼,又被紫云一把摁了回来。
小主子方才进去的时候,她可是听得真真的!殿下还在里头扔东西发脾气呢!
可别伤着了小主子。
紫云耐得住性子,没紫月这般瞎操心,她若有所思道:“只要不是小主子点的火,应当是能哄好的,若是小主子惹殿下生气了,那才是真要遭殃了……”
紫月赞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王忠站在一旁睨了好几眼这俩光明正大嘀嘀咕咕的丫头,没好气地甩了几下拂尘。
当他死了不成?!
见两人依旧我行我素,王忠又往那头挪了两步,手里的拂尘甩得更快了。
他倒是想出声教训一下这俩丫头,只是怕惊扰了里头。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俩人借着小主子的胆儿整日里在背后议论主子,成何体统!
要不是小主子护着,早拖进慎刑司了!
“王公公……”看着快要扬到脸上的拂尘,紫月默默地拉着紫云后退了两步。
一脸的关切:“近来春寒露重,昼夜温殊,您可别把自个儿给扇风寒了。”
王忠:“嘿!你个小丫头片子……”
——————
求阙堂。
指尖轻叩桌面的响声传来……
宋稚绾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她……她竟在这种时候走神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手背上的青筋随着手指每一次的敲动而浮现,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了她的心尖儿上。
萧琰的指节很修长,却不纤细羸弱。常年习武练剑,连手指看起来也有几分凌厉的英气。
但宋稚绾此时此刻却没心思欣赏。
她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个献媚讨好的笑容:“太子哥哥……”
但得来的只是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
萧琰的确是被她“哄”得没脾气了,人就在他怀里,竟还敢走神。
他的眸色有些阴沉:“今今和孤说着话都能出神,想必太傅授课之时,也是如此不专心。孤让太傅悉心教导,不是让你把这几分皮毛卖弄到孤身上的!”
说到后半句,甚至还蕴含着怒气。
萧琰养了她七年,这七年里不知为她破了多少例。
父皇说他是在养孩子,可萧琰从未见过哪个父亲会像他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连他父皇也不例外。
连穿衣喂饭束发这些事他都做了,千辛万苦养大的娇儿,如今正同他论男女有别呢!
萧琰心里当真不是滋味。
又酸又涩的……
宋稚绾揪着手中的帕子默默地听完萧琰的训斥,微微蹙着眉头有些困惑,红润的嘴唇动了几下,欲言又止,但又讪讪地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想说便说,用不着唯唯诺诺的,平日里跟孤闹的胆气呢?”萧琰最看不得她这副怯懦的模样。
宋稚绾抬头看了几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老虎嘴边拔毛。
早知会如此骑虎难下,她还不如顺着吃了那碗莲子羹。
说便说,她怕甚……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服:“男女有别这些话,不是太子哥哥同我睡觉时说的吗?还借此将我训斥了一番,如今怎的又变成我卖弄了?”
萧琰闻言一滞。
一向算无遗策的沉稳仪态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恢复如常。
他话虽如此,可也只是想让宋稚绾不再与他同睡,并没有让她在其余的事上同他划清界限。
宋稚绾睡觉不安分,许是胆子小的缘故,总爱抱着东西睡才能睡得踏实。
那些又薄又软的寝衣料子,穿在身上跟没穿似的。自从她来了癸水后,身体的变化就愈发明显了。
萧琰第一次对着那温香软玉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不……连禽兽都不如。
浑身的燥热在被褥里无法散去,萧琰当时只想掀开锦被,逃离那个温柔乡,但回头看到她恬静清纯的睡颜时,又若无其事地躺了回去。
他若是此时走了,才是心里有鬼。
于是那天夜里,他默念了一夜的清心咒……
思绪抽离,萧琰缓了口气,咬着后槽牙在她莹润的脸颊上捏了捏:“惯会与孤作对!除了同寝一事,旁的不必与孤生分。”
那张娇艳的小脸像朵花儿一样焉了下来。
说来说去……
太子哥哥还是不愿意陪她睡觉,宋稚绾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
乖巧道:“今今知晓了。”
罢了罢了,总有法子能把太子哥哥哄来。
她主动伸手端起桌上那碗莲子羹,舀了一口送到萧琰嘴边,萧琰受用她的讨好,张嘴吃了下去。
入口香甜糯滑,还带着些莲花的香气。
她脸上有几分得意:“太子哥哥可喜欢这个味道?熬羹的水是放了莲花花瓣煮出来的,今今觉得比御膳房做的还要好吃些。”
萧琰索性双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微微向后靠着身子,享受她的投喂。
“嗯,的确不错。”
难怪喝剩最后一碗了才舍得端来给他。
一碗喂下肚,宋稚绾终于得以放下碗勺,蹙着眉动了动自己发酸的手腕。
原来这伺候人的事,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萧琰见状,无奈的神情流露出几分宠溺。
将那双小手牵起,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揉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笑道:“这点小事就累着了?果真是愈发娇气了。”
宋稚绾这会儿倒是不顶嘴了。
揉了半晌。
萧琰这才把人抱起,在她懵懂迷茫的目光下,把人放在了他方才批奏折的椅子上。
又将桌上的奏折挪开,腾出了一半的位置,亲自摆上笔墨纸砚。
随后满意道:“左右也无事,今今便留在此处陪孤吧,孤批折子,今今练字。”
宋稚绾的发顶上被揉了几下,嘴角的笑容消失。
她不情不愿地执起笔,耷拉着小脸叹了一声。
“唉~”
萧琰听见也不恼,嘴边反倒噙着淡淡的笑意,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心绪平复了,就连这些碍眼的折子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
萧琰甚至只看了开头,就利落地写下朱批:
不允。
可如此漏洞百出的行径,究竟是为何?
即便是想捉弄他,也不该拿贴身衣物来胡闹。
想到她近日的种种反常,萧琰心中隐隐闪过些稍纵即逝的念头。
但又或许是觉得太过荒谬,又将那些念头忽略了过去。
心中疑虑团雾,萧琰直接唤出了隐在暗处的苍渊。
苍渊是萧琰培养的暗卫之首,专在暗处刺探一些朝中官员勾结腐败的秘事,必要时,还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苍渊只当是自家主子又有机密要事要交代,但听清要监视何人时,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听清楚了吗?”萧琰沉声打破他的思绪。
“属下遵命!”
此时,做了件“大事”的主仆三人正惴惴不安地盯着东殿里的动静。
紫云越想越不对劲,“小主子,殿下如此聪慧,怕是立马便能知道是谁放的了。”
“肯定会知道的。”悠悠的声音似乎格外冷静。
但纸上画的同心花是一朵比一朵抖。
宋稚绾当然知道此招的风险,就是要太子哥哥猜出来是谁放的,淑华同她说了,这叫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与其束手束脚,不如直接探明心意,方可大胆行事。
若是此计诈出来太子哥哥对她有意,那往后她便不用明勾暗引的了。
若是无意……
若是无意,她便再接再厉。
只是她现下也实在是好奇太子哥哥会有何反应。
最坏的也不过是气急了拿戒尺打手心罢了,她受得住的。
但萧琰对她纵容,却不见得会对下人也如此宽厚。紫月胆子大,可还是怕太子殿下那阴沉的面色。
于是想着给她和紫云先求一道保命符:“小主子,若是殿下要责罚奴婢们……”
宋稚绾自然知道紫月想说什么,她既决定要做,紫云紫月两人也只是奉她命行事罢了。
她笑着让两人安心:“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我自会护着你们的。”
话音刚落。
王忠冷不丁地出现在主仆三人眼前,却把宋稚绾吓了一个激灵,连笔都掉在纸上了。
紫云紫月:……
王忠笑道:“小主子,殿下已然沐浴好了,正叫您过去一块用晚膳呢。”
宋稚绾慌里慌张地把纸一盖,支吾道:“我……我知晓了。”
半道上。
宋稚绾还是忍不住向王忠旁敲侧击地打听了起来:“太子哥哥方才沐浴时可有异样?紫云紫月伺候我惯了,不知太子哥哥素日的习惯如何,恐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
她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王忠却想起方才萧琰无故动怒的事情。
但殿下喜怒无常,王忠也不知是不是紫云紫月伺候不周的缘故。
于是回话时留了个心思,“小主子若是关心殿下,不妨亲自去问问,奴才没能近身伺候,实在是不知。”
于是用膳时。
宋稚绾还真的直愣愣地问了出来,“太子哥哥方才可洗得惬意?”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仿佛对那件事毫不知情一般。
萧琰没料到她如此心急,这么快便不打自招了,但也没打算就此戳破。
只淡淡道:“孤沐浴时不喜用那么多的香料。”
宋稚绾闻言点了点头,说话时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萧琰的脸色看,像是要盯出什么东西来。
“那我下回让紫云紫月不放那些香料了,花瓣也不放了,这般可好?”
下回……
还有下回?
闻言,萧琰眼底的疑光更重了,抬眸探究的目光也锐利了几分。
这两年个子长得快,连带着那些细腻白嫩的膏脂都带走了,萧琰是觉得惋惜的。
腰上作乱的大掌越来越温热。
宋稚绾不适地扭了下身子,轻推开了他的手,小声嘟囔了句:“太子哥哥是要带我练箭吗?“
“嗯。”萧琰撤开手,淡淡应道:“能得孤亲自教习的,也就独今今一个了。”
若是平日里。
宋稚绾定是要皱着鼻子反驳上一句“我才不稀罕”的,可话到嘴边,又堪堪地咽了下去,变成了“谢谢太子哥哥。”
萧琰又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手里的缰绳被一股力道带动起来,马匹刚转了个身,宋稚绾就看见一路顺迹追来的萧淑华。
她正想问问淑华是怎么一回事呢。
淑华说太子哥哥疼她,只要她撒娇卖乖,太子哥哥定是会上钩的。
可怎么瞧着,太子哥哥的语气好似变得更冷了,脸色也不对劲。王公公说女子的心思最是难猜,可她觉得,男子的心思也是猜不透。
宋稚绾忙不迭地朝萧淑华眨了眨眼,无奈萧淑华此刻却没有心思接收她的信号。
看着马背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浓情蜜意”,她松了一口气,顿时脱力地趴在了马上。
天知道她方才有多着急!
不过才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皇兄让她跟绾绾一起来,不就是放心不下他的绾绾吗!要是人出了什么岔子,到那时还顾什么兄妹不兄妹的,皇兄非得一剑杀了她不可!
现下萧琰来了,萧淑华觉得自己也能安心了。
虽是小白在跑,可她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皇、皇兄,您怎会在此处?”
“忙完便来了。”萧琰说着话,但目光却飘在别处。
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小白边上挂着的麻袋,似乎是被重物坠着,圆乎乎地鼓出了一块。
幽深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挑了挑眉,开口似在夸奖她:“想来你近日应有勤练骑射,这么快便有了收获,不错。”
萧琰的话里意有所指。
也不知是不是在一块待久了,宋稚绾下意识便觉得他的话里别有深意。
她抬眸和萧淑华对视了一眼,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幅度地轻摇了摇头。
要是太子哥哥知道那是她猎的,那便也知道她方才撒谎了,便也不会想教她骑射了。
萧淑华直愣愣地盯着宋稚绾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反应过来。
脑海里迅速给自己找了个能让人信服的说辞:“皇兄过奖了,我向来是不精于骑射的,也是运气好罢了,猎得了只撞上来的大笨兔子。”
她眼神心虚得飘忽不定,萧琰也不深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轻笑了一声。
方才两人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甚至宋稚绾晃头时,头顶的绒发还在他的下颌一扫一扫的。
如此明显,实在是叫人难以忽视。
萧淑华的骑射的确不好,而且平日里也鲜少练习,方才她骑着马赶来时,连坐都险些坐不稳。
所以萧琰第一眼便看透了那猎物大概是出自谁之手。
可不就是撞上来的笨兔子吗?
他没有拆穿,宋稚绾和萧淑华也只以为他真的信了这番话。
萧淑华倒是第一次见自家皇兄和宋稚绾同骑一匹马的,瞧着这两人自然的模样,想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看来她还是小看绾绾了。
此地空旷无人,景致优美,正是适合两人培养感情的好去处。
宫外的人不清楚其中的要紧,但宫里的人可是对这位县主的受宠程度有所领略的,哪敢马虎!
萧琰没有回应,而是把问题抛回给了宋稚绾。
他已经劝过了,今日她还算听话,好言好语地央他去。若是平日里,早就闹着脾气非去不可了。
宋稚绾倒是一点儿也没被小太监的话给唬住,她摇了摇头,甜软的声线稚嫩得让小太监愈发不忍。
“多谢公公提醒,可我今日还未猎得向陛下交差的猎物,所以非去不可,我小心些便是了。”
小太监见劝不动,又瞧了瞧一旁的太子殿下,一脸的纵容。只好无奈作罢,开门放行。
看着两个主子走远的背影,他连忙转身招呼了一队侍卫,吩咐悄悄跟着。
别的不说。
若是县主想要交差的猎物,大可像郡主那般,派人先进去寻头猎物出来,绑住腿脚,再动动贵手,往那猎物身上补上一箭,就算作是自个儿猎的了。
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是真的空手而归,旁人也就罢了,可县主却不一样,陛下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想来也不会真的责罚。
不过是太子殿下纵着小主子胡闹罢了。
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得拎着个脑袋提心吊胆地伺候。
刚进了猎场,迎面吹来的风好似都带着股咸咸的血腥味。
宋稚绾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弓箭,随时准备着拉弓射箭的状态。
萧琰骑着马走在她前头,不仅要警惕四周,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她,见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他浅笑着问道:“莫不是害怕了?”
宋稚绾有些紧张,可倒是不觉得害怕。说起来,她还没见过长獠牙的野猪是什么样的呢,只知道肯定是丑的。
萧琰见她不语,心里更觉得她定是害怕了,只想着赶紧猎完带着人出去。
这猎场里的野兽他往年都猎了个遍,不同的野兽经常出没在哪个地方萧琰也一清二楚。
两人沿着一条小溪循循探入,不远处有一大片茂密的灌木丛。萧琰勒停了马,宋稚绾也跟着停了下来。
狩猎野猪常用腐烂的水果或者谷物当诱饵,野猪会被气味吸引前来觅食,狩猎者则伺机而动,在野猪出现的那一刻,瞄准脖颈处致命一击,方能让其丧失行动力。
既是打算让她历练一番,萧琰便没打算亲自出手,只是退到宋稚绾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情况。
宋稚绾原本还算胸有成竹,可是当野猪诱出,弓箭发射出去的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呆呆地“呀”了一声。
她忘了问太子哥哥野猪的脖子在哪一寸。这野猪的猪臀和脖子都肥得一般大小了。
于是萧琰直直地看着那支箭射偏,野猪顿时痛得嘶吼出声,惊起了林里一群飞鸟。
还没等受伤的野猪反应过来,萧琰急忙上前往小黑身上招呼了一鞭,发出指令:“跑!”
受伤的野猪变得异常狂躁,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伤了自己,只将离它最近的萧琰当成了目标,后腿在土里刨了几下,顶着獠牙蓄力冲了出去。
宋稚绾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见野猪朝萧琰冲去,更是吓得使出全力勒停了小黑。
马头的方向一转,又奔了回去。
野猪越冲越近,已经不适合再用弓箭了。萧琰抽出腰间的佩剑,驾着马险险避开了野猪的一次猛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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