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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拂记后续

灵境故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小姐,你可算醒了!”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荷儿没用,拦不住他。”“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

主角:陆鸣山柳苔   更新:2025-03-07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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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山柳苔的其他类型小说《英拂记后续》,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小姐,你可算醒了!”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荷儿没用,拦不住他。”“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

《英拂记后续》精彩片段

“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
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
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
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
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
“小姐,你可算醒了!”
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
“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
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
“荷儿没用,拦不住他。”
“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
“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
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担忧地开口。
陆鸣山负手立在床头,“宝华寺的符听说很灵,更何况这是英拂三跪九叩跪上云山求的,效
果应是不同凡响。”
“虽只是小小伤寒,可你若不好,我心里总是揪着疼。”
陆鸣山略微颔首,志得意满,“那个母老虎知道又如何?如今丈人缠绵病榻,眼看着没多少
日子了。府里大事小情终归是要我操持的。难道她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了?”
行至门口,听了他们这番话,我只觉得周身血液烧灼着,阵阵的疼。
我将柳苔从榻上撕起来,恶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她似乎是不敢相信,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嘴角一扁,又是要哭。
我揪住她的衣领,“哭不够吗?你再敢哭一声,我把脸给你扇烂。”
柳苔刚瘪下去的嘴角迅速收平了。
我大力从她腰间将我父亲的平安符扯下,又拾起桌上的茶盏掷在陆鸣山额上,“我做不了你的主了是吧?我自己的主我总做得!”
“陆鸣山,我要跟你和离!”
陆鸣山护着被掷得青紫的额角,脸上尽是淡然,“别胡闹。你打也打
了,骂也骂了,合该出气了。”
“别说气话。离开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丫鬟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提醒道,“小姐,那位表小姐也在。”
我从窗户望进去,满室阳光,柳苔一脸温顺,站在一旁替陆鸣山研墨,陆鸣山正提笔习字。
“呀!表哥这一笔好字,怕是当今状元也比不上呢。”柳苔惊喜地捂着嘴,不住地赞陆鸣山。
“是吗?我日日都写,英拂倒从没这样说过。”
“哦不,表哥这般风姿卓绝,依我看,当个探花郎更合适。”
陆鸣山被她夸得有些飘飘然,抬袖掩鼻轻咳了一声。
柳苔却眼尖,“那位英拂姐姐有些粗心呢。表哥,你袖子都开线了,怎的不替你缝一缝?”
陆鸣山拾起袖子一看,苦笑一声,“她是大小姐,哪里会做这种活计。平时都是我自己缝补。”
柳苔嫣然一笑,“不妨事。我不比英拂姐姐,我自小是做惯了的。表哥,我替你缝上吧。”
两人在里头拉拉扯扯。
我怒火中烧,问丫鬟,“那位表小姐,日日都在?”
丫鬟不敢作声。
我心下了然。
大喇喇推门进去,皮笑肉不笑道,“我是不是来得太不是时候?”
陆鸣山匆忙甩开柳苔的手,过来迎我,“英拂,别误会,表妹只是看我袖子破了,想帮我补
补。”
那位表妹冲我福了福,像是瞧我瞧出了神,“早就听村里人说,表哥的夫人长得像我,没想
到竟然这么像。”
“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又上下打量我的衣裙,“姐姐也喜欢天青色的裙子么?看来我与姐姐投缘。”
她亲亲热热来拉我的手,又羞赧一笑,“表哥打小就知道我喜欢,送过我许多呢。”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谁跟你投缘。”
不巧她十指纤纤正撞在书案上,引得她痛呼一声。
她泪眼汪汪,“姐姐,我不过是想替表哥缝补衣袖,也没惹着姐姐,怎么要推我?”
“姐姐自己照顾不好表哥,还不许别人照顾么?”
说着,又掉下泪来。
陆鸣山下意识想替她擦泪,伸出手才觉得不妥,急急收了回来,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英拂,表妹也是好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更不耐烦,“她这么大的人了,撞一下难道就撞坏了
?”
陆鸣山叫柳苔伸手给他看,柳苔怯生生伸出水葱般的指头,却见食指上有条小口子,渗出一
点血丝。
陆鸣山眉头皱紧了,“英拂,你太过分了,表妹都受伤了!”
我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那快叫太医来啊,不然再等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
“都是女人,你就不能像表妹一般,性子和顺些。”
柳苔蹙着眉,“表哥,我没事,你别为了我惹姐姐生气了。”
“这口子不是方才姐姐推的。是我早上洒扫院子的时候不小心被竹篾划破的。”
“什么?你还要洒扫院子?”
陆鸣山闻言,似是不可置信般看着我,“平日里你怎么使唤我都罢了。”
“表妹是客人,不是你李家的奴仆!怎能叫她做这些活计?”
“表妹此番来,我看你不哭不闹,以为你真大度了!李英拂,你真是叫我失望。”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我没让她做!说不定是她自己想做呢,毕竟向来是做惯了的。”
“贱骨头,闲不住。”
陆鸣山脸涨得通红,“表妹自小跟我是一处长大的。你说她是贱骨头,那我呢?我也是吗?”
我咬住下唇,“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苔抬起泪眼,扯着陆鸣山的袖子小声哀求道,“表哥,别吵了。你误会姐姐了,是我自己
要做的。”
“寄人篱下,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处处都得看人眼色。总要殷勤些,免得遭人嫌。”
陆鸣山似是被她戳到痛处,想起这些年自己在我府上寄人篱下的日子,望向她的目光里有了
几分惺惺相惜。
我就看不得柳苔惺惺作态扮柔弱的样子,于是从荷儿手里接过原先给柳苔准备的妆奁。
“啪!”我把里头的镯子、珠花狠狠摔碎在她脚边,“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柳苔惊呼一声,蹲下身去拢那些碎片,“姐姐生气,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平白糟蹋东
西呀。”
“表哥是苦出身,你这般浪费,叫表哥看了,心头是何滋味。”
我冷哼一声,“要真给你了才是浪费。”
“你不配不说,就算扮上也是乡巴佬。”

老无力,硬生生绑来的。
许太医搭过脉,捋着山羊须直摇头。
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不客气地冲他亮出拳头,“老倌儿,你怕不是学艺不精吧!”
“英拂,不得任性!”父亲强支起身子,无力地冲太医一拱手,“都怪我,平日里将小女当成
眼珠子般宠着,惯得不像样了。”
“爹!”我扑进他怀里,小心翼翼替他顺气,“爹爹你说过,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摘下
来给我的。”
父亲叹了口气,“若我在,自然会一直护着你,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可我如今......眼见着是要油尽灯枯了。”
“我的儿啊,你也该长大了。”
“快,快给太医赔礼道歉。”
我不情不愿地起身,向太医行了个礼。
“英拂,你那脾气也该收敛些。爹终究护不了你一辈子。”
“若是将来你过得不好,你叫我怎么闭得了眼?”
父亲剧烈地咳嗽着,胸口不住起伏,眼里滚出泪来。
我被他牵动情肠,也啜泣着,拉起父亲的袖子不住拭泪。
陆鸣山姗姗来迟。
甫一进屋,见我们父女二人哭作一团,愣了一瞬,继而掏出手帕替我擦眼泪,温声问道,“这
是怎么了?”
“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又惹英拂不高兴了?”
我杏眼一瞪,本想质问他那女子的事,可看着父亲灰白的脸色,终究将话先咽了回去。
父亲慈蔼地拍了拍陆鸣山的肩膀,“英拂又闹小孩子脾气呢。鸣山你别管她。”
陆鸣山笑着附和,“英拂就是这样,天真可爱,一派单纯。”
“当初第一眼我就被她的天真吸引了。”
父亲也笑,只是转了话头,“鸣山,往后英拂要是还这般娇纵任性,你多担待些,千万别跟
她置气,不要背弃她。”
话一出口,我和陆鸣山都呆住了。
往日里父亲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陆鸣山自十七岁入赘我家,对我一向百依百顺。
若说父亲会替我摘星星,那这月亮,必定是陆鸣山替我摘下。
陆鸣山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冲父亲深深一拜:“父亲大人哪里的话。”
“就像我当初跟英拂成亲时说的,我这一生一世,都只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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