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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讨白月光欢心与我假离婚,但离婚证是真的书航白月光全局

书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季月误会我在故意营造离婚氛围,恍然点头。“哦对,还是老公想的周全,这次委屈你了,等书航走了,我再把这些东西补回来。”简单洗漱后,醉意越来越浓,我迷迷糊糊躺到床上,方季月好像在帮我脱鞋子。“怎么醉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可以喝酒了。”我在心想,方季月,我以后都不会为你喝酒了。不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声音极度诱惑。“老公,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我买了新套装,一次也没穿过呢,一会儿穿给你看好不好?”说着,她就来脱我的衣服,好像我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我厌烦地推开她:“新套装?你还是穿给别人看吧。”方季月愣了一下,颤声说:“你没完了是吧,我怎么可能穿给别人看!”“裴席远,再这么没事找事,信不信我真跟你离婚!”话落,沈书航的专属来电铃声响起...

主角:书航白月光   更新:2025-03-13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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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书航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讨白月光欢心与我假离婚,但离婚证是真的书航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书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季月误会我在故意营造离婚氛围,恍然点头。“哦对,还是老公想的周全,这次委屈你了,等书航走了,我再把这些东西补回来。”简单洗漱后,醉意越来越浓,我迷迷糊糊躺到床上,方季月好像在帮我脱鞋子。“怎么醉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可以喝酒了。”我在心想,方季月,我以后都不会为你喝酒了。不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声音极度诱惑。“老公,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我买了新套装,一次也没穿过呢,一会儿穿给你看好不好?”说着,她就来脱我的衣服,好像我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我厌烦地推开她:“新套装?你还是穿给别人看吧。”方季月愣了一下,颤声说:“你没完了是吧,我怎么可能穿给别人看!”“裴席远,再这么没事找事,信不信我真跟你离婚!”话落,沈书航的专属来电铃声响起...

《老婆为讨白月光欢心与我假离婚,但离婚证是真的书航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方季月误会我在故意营造离婚氛围,恍然点头。

“哦对,还是老公想的周全,这次委屈你了,等书航走了,我再把这些东西补回来。”

简单洗漱后,醉意越来越浓,我迷迷糊糊躺到床上,方季月好像在帮我脱鞋子。

“怎么醉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可以喝酒了。”

我在心想,方季月,我以后都不会为你喝酒了。

不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声音极度诱惑。

“老公,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我买了新套装,一次也没穿过呢,一会儿穿给你看好不好?”

说着,她就来脱我的衣服,好像我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我厌烦地推开她:“新套装?

你还是穿给别人看吧。”

方季月愣了一下,颤声说:“你没完了是吧,我怎么可能穿给别人看!”

“裴席远,再这么没事找事,信不信我真跟你离婚!”

话落,沈书航的专属来电铃声响起。

方季月立刻下床去接电话。

沈书航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季月,我还是不去你家了,席远哥毕竟是你前夫,我去了,他会不高兴的。”

“我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听见对面的风声,方季月急得不行,“书航,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听话,好好在医院等我,我这就去找你!”

说着,她把手机放在我耳边:“你快跟书航解释,说你很高兴他来!”

我从床上坐起,对着话筒轻蔑一笑:“沈书航,难道还要我去请你吗?

戏精!”

一记耳光甩了过来,手机啪的一声被打落。

方季月气得脸都绿了,捡起电话挂断,狠狠地瞪着我。

“裴席远,你成心跟书航过不去是吧?”

“行,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他好,你太恶毒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惯着你!”

骂完我,她一边穿外套,一边给沈书航发消息安抚。

走到门口时,她转头满眼失望地看着我:“本来公司有个广告群演的机会想要介绍给你,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你这样心胸狭窄的人,不配我为你操心。”

“我看书航形象就不错,本身也兼职过模特,我还是介绍给他更合适。”

说完,再次摔门而去。

我关了灯,静静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原来,暗夜不仅能帮人遮掩悲伤,还会将痛苦放大。

从前,我最多是嫉妒方季月对沈书航好,从未意识到方季月是这种人。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她在拿捏我,把我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在她心里,我这个院校毕业的演员,竟不比不过沈书航这个半吊子且不敬业的兼职男模。

可惜,她不知道,她的工作都是我帮忙介绍的。

真心错付,换来的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还好,我很快就能离开。

方季月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家,看见我时愣了一下,态度温柔了许多。

“怎么瘦了这么多?

别生气了,我买了海鲜,正好补补。”

我坐在沙发看电视,并没应声。

把海鲜放进蒸锅后,她拉开抽屉找东西:“书航怕脏,我记得家里有一次性餐具……”她忽地顿住,手里正拿着我放在抽屉里的离婚证。

再看向我时,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们不是假离婚吗?

怎么有两本离婚证?”


我淡定地朝她笑笑:“你一本,我一本,不都是这样吗?”

见我神色如常,她恍然般点了点头,“也对,这样更像些,楚莹看见才更安心,还是老公办事得力。”

她接着问我:“对了,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公司那个经理人,王姐,你们认识对吧?”

“今天拿书航照片过去应聘广告群演,她特意问起你。

你们关系怎么样,熟不熟?”

“要不你去帮忙说和一下,给书航一个露脸的镜头。”

我没说话,只冷淡的看着她。

方季月的笑容逐渐僵在脸上。

“你要知道,我之所以给书航介绍工作,并不是为了气你,而是希望他开心,异食癖就能治好。”

“只有他彻底康复,我们的婚礼才能快点举办。”

看来她也没什么话了,说来说去,无非还是这几件事。

她好意思说,我却懒得再听,起身关闭电视,几步走离了她。

这时,方季月的闹铃响起。

“出院时间到了,我去接书航。

你看着点海鲜,蒸好了提前拿出来散散水汽,书航不喜欢吃水大的。”

一个小时后,方季月将沈书航迎进屋。

她用钥匙打开西卧室,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怎么样,书航,干净吧,谁都没进来过。”

“季月,你家真好。”

沈书航进屋看鸟,两人在卧室待了许久,最后去了厨房。

见海鲜还没从蒸箱里拿出来,方季月终于想起我。

“席远,我不是让你想着把海鲜拿出来吗?”

我以为她又要发脾气,可是并没有。

见我在看书,她只是笑了一下。

“是不是看书忘了时间?

行了,别看了,快来跟我们一起吃海鲜吧。”

我抬头认真地看着她。

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耐烦,低声嗔道:“又怎么了?

快走呀,书航在这,你懂事一点!”

“方季月,我海鲜过敏。”

她愣了一下,很快满眼愧疚。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忘记吧,可她就是忘了。

刚恋爱的时候,每次在外面吃饭,她都会提醒店员别掺进任何跟海鲜有关的东西,甚至连耗油都不许放。

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喜欢吃海鲜的她居然不再碰任何海产品。

可是现在,关于我的这些细节,她忘得干干净净。

“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定外卖?”

我低下头继续看书:“不用了,他还等着你呢,快去陪他吧。”

他们好像吃到很晚,我一直没有出去。

半夜,一道道闪电亮起,外面很快风雨交加。

雷声震天响,我响起季月害怕雷声,想去问问她需不需要我陪着。

书房的门开着,床上没有人。

我下意识望向洗手间,漆黑一片。

正疑惑,方季月娇滴滴的声音从沈书航房里传来:“书航,你抱紧点,我好害怕打雷,呜呜……若是没有你,我今晚可怎么办啊!”

我顿时感觉心脏被什么剜了一下,疼得浑身颤抖。

一模一样的话,以前每个雷雨季节,她都会对我说。

现在,她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满心满眼都是沈书航。

其实,她把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时,我就知道,在她心里,我跟沈书航根本没法比。

只要有他,我永远都可以忽略不计。

听见里面越来越浓的娇喘声,我转身回了屋。

难受一点点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都开始疼。

第二天起床,方季月已经上班,沈书航正拿着我在学校得到奖杯观赏。

这是我放在保险箱里的东西,怎么会到他手里?

沈书航扫了我一眼,命令轻蔑:“表演奖第一名?

真的假的,不会是买来唬人的吧!”

我上前一把将奖杯抢过来,眼神冷冽:“我保险箱有密码,你怎么拿到的?”


老婆的白月光因异食癖吃下塑料袋,被紧急送医。

她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便是责备我:“若不是你非要补办婚礼刺激书航,他的病怎么可能复发?

都结婚三年了,办不办婚礼有那么重要吗?”

为了劝沈书航配合治疗,她当着他的面将离婚协议甩在我脸上:“裴席远,我们离婚吧,书航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答应过他一辈子不嫁的。”

第二天拿到离婚证,她犹如看到救命药般高兴:“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是假的,这次算你将功补过。”

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心道:真离婚证,怎么可能像假的?

……方季月拿着离婚证去讨好沈书航时,我去了一旁的心理门诊。

心理医生告诉我,我的厌食症越来越严重,如果吃药依然无法缓解,必须做颅磁治疗,但需要家属配合签字。

想到我已经跟方季月离婚了,身边又没有其他家属,我只能无奈摇头:“算了,还是再开些药吧,不行就加大药量。”

其实,就算没离婚,方季月也没时间管我,她为沈书航忙的焦头烂额,只会认为我在装病。

心理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让我配合吃中药试试。

等着医生开方子时,方季月忽然打来电话。

手机里传出沈书航虚弱的声音:“对不起,席远哥,刚在医院屏幕上看到你的名字,原来你也生病了,早知道应该让季月去陪你的。”

紧接着是方季月温柔的安抚声:“没事的,书航,我跟他离婚了,没义务照顾他。”

她从沈书航手中接过电话,语气变得十分不耐烦:“裴席远,你又想找事对不对?

你一个大男人,年纪轻轻的,能生什么病?

非要跑到医院装可怜让书航难受吗?”

我心中嗤笑,如果男人不能生病,那沈书航算什么?

方季月越说越生气,用命令的口吻吼道:“听着,我不管你在哪,现在来医院给书航道歉,顺便做点营养餐送来!”

忍住难过,我平静地拒绝:“不。”

对面愣住了。

一阵脚步声后,方季月来到了室外:“裴席远!

你居然敢拒绝?”

我淡淡反问:“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可那是假的!”

方季月停顿了一下,冷哼一声,“好,跟我耍脾气是吧?

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不想让她扰了医生开方子,我挂断了电话。

离开医院后,我想租个新的住处,把婚房留给方季月。

可无意间刷到了沈书航的朋友圈。

是方季月和沈书航在病床上的合影,上面配文:感谢季月的日夜守护,不想她太辛苦,打算提前出院去她家休养!

婚房是我买的,留给方季月是我不忍赶她走,可凭什么我出去租房,却便宜了沈书航?

于是,我再次回到跟方季月的家。

不一会儿,方季月也到家了。

她罕见地打开一个餐盒递到我面前,笑得很温柔,跟电话里判若两人。

“你最喜欢的燕麦酸奶,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好啦,别生气了,我老公最懂事了,我们和好吧。”

看着被搅拌得乱七八糟的酸奶盒,我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抓了一下。

喜欢喝酸奶的是沈书航。

我牛奶过敏,从不吃奶制品。

她不但忘记了,还将别人吃剩的残羹拿回来送给我。

我摆了摆手:“算了,我不想吃。”

她蹙了蹙眉,但很快又露出笑容:“老公,今天我真的很累,你帮我揉揉肩好不好?”

想到沈书航朋友圈里,方季月帮他揉背的合影,我心中顿觉讽刺。

她心甘情愿照顾沈书航,凭什么以为我也愿意伺候她?

我转身拒绝:“不了,我也很累。”


离开的事情我不打算告诉方季月,因为说了她也不会信。

日后短信通知一声,跟离婚证的事一起说清楚,我也落个省心。

早晨,我被一阵鸟叫声吵醒。

起床后,看到方季月带回一只鹦鹉。

以前我提议养鹦鹉,她说讨厌鸟的味道和叫声,从不许我养,这次居然主动带回一只。

没等我问,她就放下鸟笼子,径直走进我的房间。

“你怎么住这屋了?

我要收拾出来给书航住,你的东西我先拿出去了。”

就要走了,我不想为此争吵,所以没制止她。

她说她不擅长整理东西,以前从不收拾屋子。

如今为了沈书航,她倒是勤快起来。

我被门口的鹦鹉吸引,忍不住过去逗它。

却被方季月大声制止。

“别动!

那是给书航买的!”

“万一它把你当成主人,不理书航怎么办?

书航该伤心了!”

主人?

这间房的主人不应该是我吗?

算了,现在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我把方季月的床铺搬进来,准备收拾我们之前的卧室。

方季月不解地盯着我:“你搬我被子做什么?”

“不然呢?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方季月扶了扶额:“哦,对,居然忙忘了。

还好你提醒我,被书航知道就麻烦了。”

“可是,书房不也能睡吗?

你放这屋多不合适呀!”

我认真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你们不是经常住一张床吗?”

方季月顿时黑了脸,冷声道:“裴席远,你又想找事!

那是在医院没办法,跟你说过多少遍,我对书航没那个心思。”

“算了,你爱信不信,都是我平时太让着你了。”

说完,她将鹦鹉锁进给沈书航那间房,摔门离开。

看着满屋的凌乱,再对比沈书航那干净整洁的房间,难过在心底翻涌。

我买的是海景房,为了舒缓情绪,夜幕降临时,我来到海边,一个人钻到废弃的渔船里喝酒。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跟方季月在一起的情景如走马灯般闪现。

我没有强迫自己不去想。

遗忘从不是主动的选择,时间会帮助我。

刚有些醉意,一道熟悉的声音伴着海风传来。

“房间已经消毒了,明天出院就可以住进来,知道你有洁癖,我没让他碰鹦鹉。”

“嗯,放心,只是室友关系,我对他早就没感觉了。”

尽管对方季月已经死心,可听见她这样说,我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在渔船里待了许久,直到海边没什么人,我才返回家中。

刚进屋,方季月就急切地上前问我:“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手机没电了。”

她突然皱眉盯着我:“谁让你喝酒的?

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喝酒吗?”

“满身酒气多难闻,就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吗?”

瞧见她愤怒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

“沈书航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他朋友圈里,你和酒瓶可是常客。”

方季月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语气陡然变弱不少。

“他有异食癖,心理压力大才喝酒,你跟一个病人比什么?”

我轻轻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知道,沈书航的异食癖是装的。

我问过大夫,他根本没吃塑料袋。

方季月宁愿质疑大夫的医术,也不愿意怀疑沈书航。

沈书航是吃不了厌食症的苦,又怕抑郁症效果不明显,才选择了更容易唬人的异食癖。

而我因为受不了她跟沈书航的暧昧态度,得了厌食症,她竟丝毫不知。

方季月叹息了一声,跟着我进了卧室。

早晨她只顾着帮沈书航收拾房间,并没看见这屋的变化,此刻疑问道:“好像少了很多东西,我们的合影……还有我送你的茶具……怎么都不见了?”

我沉默了一瞬,平静地看着她:“扔了。”


方季月堵在楼道求我原谅时,我将沈书航的朋友圈内容拿给她看。

她皱了皱眉,第一次对沈书航表现出厌烦的情绪。

“装的吧,他知道我来找你了,一定是故意做样子,想让我回去哄他。”

“算了,不要提这个人了,席远,再给我个机会,我们和好吧,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再听她说这些,我心中莫名地烦躁,就像平静的内心被突然冒犯。

我嗤笑:“你再不回去,他真死了怎么办?”

我进屋后,方季月在楼道站了很久。

监控下,她的身形孤单落寞,像经历了风雨沧桑的旅人。

我沉默地看着,内心却无比平静。

果然,放下了,一点都不会痛。

第二天闲暇时刷朋友圈,沈书航的动态又更新了。

这次没有图片,是一段诉苦的文字。

“只怪自己太傻了,付出这么多,就换来这样的结局,渣男渣女,祝你们一辈子不能在一起。”

我笑着收下他的祝福,并给他点了个赞。

心中不禁感叹:方季月说得对,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寻死。

再看向屏幕时,方季月给我发来消息:“席远,不要给他点赞,相信我,我们一定会重新在一起的。”

我没回复她,也没拉黑她,因为她不值得我多思考一秒。

接下来的日子,公司给我安排了更多的拍摄任务,从广告到电影,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挑战。

半年时间,居然比我这二十五年去过的地方还要多。

工作很累,但比起感情的累,至少能让我快乐充实。

再见到方季月时,是在冬天的雪乡。

我刚拍完一场雪地里的古装戏,她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给我端来一盆炭火。

“冷吧,你最怕冷了,赶快烤烤手吧。”

冻了一天,听她这样说,我鼻子微酸,下意识看向她。

大半年没见,她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但是看向我时,眼里依然闪着亮光。

我向她道谢,没再说话。

她沉默地陪在我身边,并没像之前那样着急展开话题。

下班后,她默默跟在我身后,见我有应酬,也没上前打扰。

我以为她走了,晚上回到住处,门把手上挂着一个保温杯。

上面是熟悉的标签,我熬的姜水,驱寒的,喝的时候小心烫。

我取下杯子,原封不动放在楼道里。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我清楚知道,我跟她不可能了。

如果我喝了,她就会以为我在给她希望,会更加努力的追求我。

但只会是徒劳,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她了。

几天后,她再次找到我,说想请我吃饭,有话对我说。

想给三年的感情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我说:“吃不下,喝点东西就好。”

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浓厚的积雪,我的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方季月却显得局促不安,半晌才开口:“席远,你过得好吗?”

我点点头,低头喝了口咖啡。

她迟疑着轻声问:“你……恨我吗?”

我抬头看着她:“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问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她的眼神暗了下来,垂下头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问,我、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害怕你因为恨我,不给我机会……没错,方季月,我不可能给你机会了。”

因为机会早被她错过了,曾经不珍惜,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

方季月眼底噙着泪,哽咽着说:“我知道错了,席远,都是我不好。”

“都怪我没有看清沈书航的谎言,其实,他骗了我,他的异食癖是装的,他根本没吃塑料袋。”

“我已经将他赶走了,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一定弥补之前的错误,这些日子,我吃不下,睡不着,脑海里每时每刻都是你的影子。”

“席远,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老公,不管有没有离婚证,我只认你一个,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定定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方季月,旁观者清,如果你不在乎沈书航,他怎么可能骗的了你?”

“为了沈书航,你连大夫的话都不信,连我的名字出现在医院屏幕上都可以置之不理,甚至几次为了他对我动手。”

“我受到伤害时,你陪在沈书航身边,现在你觉得自己受伤了,就来找我,希望我安抚你,凭什么?

你好意思让我原谅你吗?”

“方季月,如果我是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我起身离开,她却愣愣坐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出来时我已经上了车。

她把着车窗刚想挽留,却看见我放在车里的药瓶。

她几乎是惊叫着:“厌食症?

席远,你得了厌食症?”

我推了推她探进来的身子,平静地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了,方小姐。”

摇上车窗后,我启动车子离开。

透过后视镜,见她跌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绝望,眼泪糊了一脸。

后来,她还是时常出现在我眼前,有时候在路边画画,有时候装做买东西,排在我身后……我全当不认识她,没再跟她说一句话。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里再没有方季月这三个字。

她彻底成了我生命中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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