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朱瞻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朱棣朱瞻塙全文》,由网络作家“半点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此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孙若微缓缓打开了门。似乎是因为跳的太高太急。开门的一瞬间,“弱”直接被门槛绊倒了腿。尽管极力挣扎,但还是跪下,给孙若微磕了一个。朱瞻基维护着自己的面瘫一般的表情,成四十五度侧着脸。开门的一瞬间才微微扭头抬眼,将自身冷酷的气质拉满。他单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邪笑着看向孙若微。“刺王杀驾,全城搜捕刺客。”“你们这家小店,谁是管事儿的?”孙若薇再次低下头,但显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从眼前这人开口说的这几句话就能够判断的出来,他所掌握的信息并没有刚才那个锦衣卫大人知道的多。“爹,有大人要搜店,”孙若微说话的同时扭头看了一眼孙愚,然后又看了一眼朱瞻塙。这场景刚才都已经发生过一次了。甚至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孙愚挣扎着要坐起来...
《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朱棣朱瞻塙全文》精彩片段
在此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孙若微缓缓打开了门。
似乎是因为跳的太高太急。
开门的一瞬间,“弱”直接被门槛绊倒了腿。
尽管极力挣扎,但还是跪下,给孙若微磕了一个。
朱瞻基维护着自己的面瘫一般的表情,成四十五度侧着脸。
开门的一瞬间才微微扭头抬眼,将自身冷酷的气质拉满。
他单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邪笑着看向孙若微。
“刺王杀驾,全城搜捕刺客。”
“你们这家小店,谁是管事儿的?”
孙若薇再次低下头,但显然没有了刚才的慌张。
从眼前这人开口说的这几句话就能够判断的出来,他所掌握的信息并没有刚才那个锦衣卫大人知道的多。
“爹,有大人要搜店,”孙若微说话的同时扭头看了一眼孙愚,然后又看了一眼朱瞻塙。
这场景刚才都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甚至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孙愚挣扎着要坐起来,同时笑呵呵的说道:“哎呀,嘿嘿,大人,有失远迎啊。”
“老夫害了绞肠痧......”
朱瞻基一脸阴沉地走进古董店之中,扫视了一眼朱瞻塙,而后抬手间将刀柄抵在了孙愚的下巴上。
孙若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立马着急的跑了过来。
“哎,大人,您这是为何?”孙若微试探性的问着。
孙愚面色涨红,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朱瞻基。
“就让我儿子陪着大人,搜搜吧。”
朱瞻基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搭在了孙愚的脉搏上,微微一用力。
“嘶~哎呦。”
孙愚当即发出了一声痛呼。
朱瞻塙站在一旁,听着孙愚那蹩脚的借口,实在是替他感到无语。
女扮男装也就罢了。
自己女儿什么身材难道不懂吗?
简而言之,呼之欲出单手控不住......
单薄的外衣如何能够遮掩?
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鬼机灵的皇长孙。
恐怕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看出来她是女儿身了。
也难怪,朱瞻基会如此气愤了,这老头明显是拿他当傻子耍。
孙愚捂着自己的肚子挣扎痛呼,孙若微在一旁扶着孙愚,
“爹,爹你怎么了。”
孙愚声音近乎沙哑的说了一句。
“疼。”
朱瞻基松开手,面色阴沉而略带愤怒的看向孙若薇。
“那便有劳小哥了。”
孙若微还在扶着孙愚,孙愚连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快去。快去。”
“哎。”
朱瞻基带着老弱病残四个锦衣卫,在古董店之中来回翻找。
叮叮咚咚的,仿佛要从这瓶瓶罐罐之中找个大活人出来。
“老”拿着绣春刀当拐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弱”蹦蹦跳跳的,许是因为身高的缺陷,所以总想着看一看高处有没有藏人。
“病”走一步咳嗽三步,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
“残”虽然外表看着是个正常人,却是个独眼龙,每次看东西的时候都要左右手来回转换一下,然后用他那只独眼仔细端详。
朱瞻基看着这四个废物,心中怒火更盛。
明明门外有健全的锦衣卫,却不听他的指挥。
朱瞻基打量着古董店的同时,也在暗中思索着。
“堂弟为何要在这古董店之中逗留如此之久?莫非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亦或是与这些人早有联系?”
早在朱瞻基进来之前,就已经看见了朱瞻塙走进了古董店之中。
他还故意站在门外多等了一会儿,结果也没有看到朱瞻塙出来。
朱瞻基转念一想,就觉得这其中必然藏有猫腻。
于是才带着这四个废物匆匆而来。
漫步走在古董店之中,朱瞻基始终隔着木架若有所思的盯着孙若微。
孙若微被盯得有些慌张,故意将目光注视向另外几个人。
“老弱病残”四个人,就好像许久都未曾接到过任务一般。
古董字画青花瓷瓶全都被翻了一遍。
孙若薇虽然内心无语,但还是要小心劝说。
“这位大人,这箱子里真装不了人,各位锦衣卫大人,手下轻点儿啊,一会儿小店一定奉上一些茶钱,给各位大人道辛苦了。”
孙若微拱手微笑的说着,转身的一瞬间,突然被吓了一跳。
只见朱瞻基抱着肩膀,怀中抱着绣春刀。瞪着死鱼眼,挺着面瘫脸,挡在了孙若微的面前。
几乎过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
朱瞻基才似笑非笑的看着孙若微说道:“你倒是很懂规矩。”
孙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不敢。”
而后慌慌张张的离去。
朱瞻塙看着全程发生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
皇长孙虽然聪明机灵,但并不代表他能看穿一切。
眼下,必然是看自己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较长,所以对此处产生了怀疑。
孙若微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朱瞻基,而后小步子快挪的向着朱瞻塙的方向而去。
在她看来。
这两个锦衣卫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打过招呼,显然这关系不是很好。
说不定从中一挑拨,二人会互相争斗。
再次回头偷偷的瞄了一眼,朱瞻基果然在不紧不慢的追着自己,一双阴鸷的眼眸,也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背影。
一个逃一个追,中间孙若薇好似累了,亦或是心理压力太大。
她停下脚步,偷偷深呼吸了几口气。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朱瞻基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她的背后,青釉瓷瓶古董遮住了他小半张脸。
趁着孙若微还没注意到自己,直接对着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啊~!”
孙若微立马被吓得一声惊呼。
转身惊慌失措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一边把玩着木架上的青釉瓷瓶,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开门之前,你是不是刚刚哭过。”
话音落下。
朱瞻基缓缓绕过木架,来到孙若薇的面前。
“该不会是看见什么熟人死了吧?”
孙若微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明显是在试探。
并没有那么确凿,很有可能是因为之前那个锦衣卫大人的缘故。
所以他才对我有所怀疑。
孙若薇想清楚这一切之后,语气平缓的说道:“谁死了?”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抬眼看了一眼朱瞻基,然后又偷偷瞄了一眼朱瞻塙......
汉王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缓缓走进了北镇抚司的大院之中。
周围锦衣卫纷纷后退,不敢直视汉王身旁亲卫的目光。
朱高燧一脸赔笑的说道:“二哥,哪里话,这不是要放班了吗。”
“哼,老三,少在这和我打马虎眼。”
“二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点听不懂。”
汉王直接翻身下马,一挥手,身旁亲卫直接将锦衣卫全部控制了起来。
随后,汉王单手拎着铜豌豆的衣领,一路半拖半拉的将铜豌豆带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抬脚踢上门,随手把铜豌豆一扔。
“老三,你这嘴怎么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
“二哥,我说啥了?你今天这是咋了?”
汉王越听越气,直接抬手就打出去一拳,铜豌豆下意识抵挡了一下。
“姥姥的,还敢躲。”
“收拾不了你家那个小兔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铜豌豆自知朱瞻塙惹了自家二哥,根本不敢还手,只能笑嘻嘻的躲避着。
“二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整个京城还有你铜豌豆不知道的事?”
“哎,二哥别打别打,有什么事好好说嘛。”
朱高煦追了半天追不上,随手扯过来一把破烂不堪的椅子坐下。
“哼,你家的小崽子抢了我的军权。”
“我忙活了半天,结果被你家的小崽子给摘了桃子,你说,这事怎么办?”
铜豌豆眼神飞快转动,但是还和朱高煦保持着距离。
仔细想了想之后,铜豌豆嘿嘿笑道:“二哥,这五城兵马司的军权在太子爷手上,分给谁统领还是要看老爷子的意思。”
“这和我家老二有什么关系?”
汉王冷哼了一声说道:“老三,我可是拿你当亲兄弟啊,挑拨靖难遗孤刺王杀驾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你家老二的?”
“二哥,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把这事说出去?”铜豌豆一脸委屈的说着。
“再说了二哥,就算我说出去,对咱们两个有什么好处啊?”
朱高煦猛然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指着铜豌豆说道:“好,既然你还拿我当亲兄弟,那你就直接明说,是不是也想偷偷摸摸的当太子?”
“二哥,你到底想说啥?我要脑子没脑子,不如那太子爷,要武力没武力,每次征战沙场都是你护着我,我争他娘的什么太子之位啊?”
“再说了,这和靖难遗孤有什么关系?”
朱高燧一脸懵的看着朱高煦。
朱高煦显然是不信他的这番说辞。
当即也不想再绕弯子了,快步走到朱高燧的身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的说道:“好,既然你还拿我当亲兄弟的话,那你就和我透个实底。”
“建文在哪?”
“啥?建文?二哥,你怕不是没睡醒啊,我若是知道建文在哪,还能让他躲个十几年吗?”
“哼~”
只见铜豌豆说完这番话之后,直接发出了一声闷哼倒地。
朱高炽居高临下的指着铜豌豆怒喝道:“还撒谎。”
“你家那小兔崽子都把传国玉玺献给老爷子了,如今老爷子不仅把五城兵马司的军权交给了你家老二,还把金令也一并赏赐给那小兔崽子了。”
朱高燧瞪大了一双豌豆眼问道:“二哥,此言当真?”
“我闲的没事,骗你干嘛?刚才那小兔崽子还拿着金令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
“嘶~”
铜豌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小兔崽子啥时候得到的传国玉玺啊?
还直接给老爷子送去了?
这传国玉玺八成是真的,不然老爷子怎么可能又给军权又给金令的?
朱高煦怒气冲冲的蹲下身,双手死死抓着朱高燧的衣领怒喝道:“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声咆哮,酸臭的口气加上横飞的口水直接落在了铜豌豆的脸上。
熏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二哥,你等会,我捋一捋。”
“哼。”
朱高煦直接把朱高燧扔在了地上。
朱高燧缓缓站起身,连飞鱼服上的灰尘都没有拍打下去。
“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老二给老爷子献上了传国玉玺,还活捉了建文帝?”
“你儿子你问我?”
朱高燧连忙走上前直视着朱高燧的眼睛问道:“二哥,咱们可是一起去和老爷子打阿鲁台部的。”
“这走了十个月,家里发生了啥,我哪知道啊?”
朱高煦撇了朱高燧一眼问道:“现在好了,你家的小兔崽子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去了。”
“那些老臣谁还能畏惧咱们?”
“怕不是背地里还会说,咱们两个都不如一个小兔崽子了。”
“老爷子宁愿把兵权给一个毛头小子,都不给你我。”
朱高燧眉头紧锁,实在想不出来朱瞻塙要五城兵马司的军权去做什么。
若是真的活捉了建文帝,直接献上去不就得了,说不定还能被封为皇太孙呢。
朱高煦看着他思索的样子,顿时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老三,还想着怎么糊弄你二哥我呢是吧?”
“哼,亏我还拿你当亲兄弟。”
说罢,汉王双拳紧握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准备离开。
朱高燧连忙拉住了朱高煦的护臂说道:“二哥,这十个月,咱俩可是形影不离,同吃同住。”
“家里发生了啥事,我是真不知道。”
“不过,这小兔崽子领了兵权,还得了金令,现在干嘛去了?”
“干嘛去了?我哪知道?”朱高煦一甩手,很坚定的要走。
朱高燧则是躬身来到了朱高煦的面前说道:“二哥,我总感觉这小兔崽子另有图谋,要不一起去看看,正好,我也一肚子疑问。”
“再信你一次,走吧。”
说罢,二人连忙纵马走出北镇抚司,寻了个方向,直奔朱瞻塙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
朱瞻塙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以及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在大街上缓慢前行。
沿途百姓看着面前的大军洪流纷纷向后躲避。
除了朱瞻塙之外,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而在朱瞻塙的手中则是拿着一份名单。
名单之上,是一个个用蝇头小字写下的名字。
在名单首页,赫然用两个大字写着“抄家”二字。
这两个字格外醒目。
朱瞻塙则是思索着该从哪一户开始......
但是,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为何没有叫我们抓起来?
难道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可若是如此的话,将我们一起抓回锦衣卫的昭狱岂不是更好?
反倒是让我到北镇抚司当一个女官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如此看来,此人必定是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儿的时候。孙若微目视着朱瞻塙渐行渐远。
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一把绣春刀的刀柄突然横在了门缝中间。
“慢着!”
看见男人的面容,孙若微顿时被吓了一跳。
“大,大人。”
“你姓什么?”朱瞻基嘴角上扬的问着。
孙若薇则是淡定的说道:“姓孙。”
朱瞻基自信地挺了挺胸膛微笑道:“明日想请你喝茶,秦淮河畔听雨轩。过了未时我就不当班了。”
孙若微轻哼了一声说道:“好倒是好,只是,我爹病重,这铺子里的事多,我怕忙不过来。”
听到这的时候朱瞻基哼笑了一声。
而后对着孙若微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向前一些。
二人凑近之后,朱瞻基对着她耳语道:“姑娘,那只弩箭我看见了,是从你身旁的柜子上掉下来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孙若薇顿时有些慌张,甚至不敢去直视朱瞻基的眼睛。
而朱瞻基则自信地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孙若薇,当即单手扶着绣春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明日秦淮河畔听雨轩,别忘了,我等你。”
说完这番话之后,朱瞻基直接转身离开。
然而孙若微却愣在原地,目光呆滞久久不能回神。
久而久之,呆愣逐渐转变为了愤怒。
一个两个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如此肆意妄为吗?
一个明日午时让我到北镇抚司点卯,一个明日听雨轩请我喝茶。
若是你们两个人有直接的证据,为何不直接抓人?
难道就喜欢玩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吗?
孙若薇越想越气,直接愤怒的关上了门。
回去之后,孙若微闷闷不乐的转身给自己倒茶。
“喝茶,喝什么茶,我家中没茶吗?”
此时孙愚缓步走了出来。
他轻轻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唉,这都是我们的命啊。”
孙若微放下茶杯盯着孙愚说道:“爹,趁现在我们快逃吧,他们都已经发现我们了。”
“只要我们逃出京城,才有机会回来救他们,不然的话会一直被锦衣卫盯着。”
孙愚一听到这话,立即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要逃你自己逃吧,若是你,我父女二人都逃了,岂不是显得心虚?况且,京城之内遍布锦衣卫的眼线,只要想逃,恐怕连京城的门都出不去,就会被抓回来。”
“爹,那我们总不能等着锦衣卫将我们肆意玩弄吧?我不甘心。”孙若微愤愤不平的说着。
“既然你要逃,那你便带上银票,一路往北走,逃回努尔干都司,这样你就安全了,最起码能衣食无忧的过完一生,我也就算对得起景清大人了。”
说话间,孙愚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后心思沉重的躺在摇椅上,似乎已经认命了。
“银票就在三层柜子里,拿上吧,只要你逃出去,爹也就安心了。只要爹还在店铺里,锦衣卫就不会派人去抓你,放心的往北逃吧。”
看着躺在摇椅上,语气平缓且闭目养神的孙愚。
孙若薇顿时眼眶通红的走到摇椅旁边轻声呼喊道:“爹,难道我们就在这京城之中慢慢等死吗?”
“聂兴还在锦衣卫的诏狱之中,我们岂能弃他于不顾啊。”
“更何况,我又岂能一人独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肯定能够重整旗鼓,救回聂兴,杀了那狗皇帝。”
“好了,若是要逃,你一人便逃,我会为你打点好一切。”孙愚睁开眼睛怒视着孙若微。
按理来说,孙若薇的想法是对的。
就凭他们两个人,根本没办法去北镇抚司的诏狱救人。
孙愚心中很清楚,他们背后有皇爷的支持。
但是现在不能够盲目的去救人,一切都要等待皇爷的命令,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破坏了皇爷的计划。
但孙若薇若是想走那便让他走。
对于整个计划而言,他都无足轻重。
至于那两个锦衣卫,孙瑜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只想着稍后将这个消息汇报上去。
与此同时。
在古董店的门外。
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朱瞻基,从出现到离开。
而后立马将这个消息禀报给朱瞻塙。
“启禀镇抚使大人,太孙在古董店门前停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似乎是与那店中女子达成了什么约定。”
朱瞻塙仔细的想了想,而后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多半是去秦淮河畔的听雨轩喝茶。”
“大人,是否要提前准备?”
“当然要提前准备。”
“吩咐下去,今夜子时,将听雨轩所有小厮全部换成咱们锦衣卫的人,还有,准备一只八宝转心壶,待我需要之时,便将其拿上来。”
“属下遵命。”
手下领命之后迅速领取。
朱瞻塙则是站在阁楼之上,远远地眺望着古董店。
“怎么还不出来。”
按照原剧情之中。
这俩人该去见皇爷了。
然后皇爷会给他们一个钥匙。
这个钥匙能够打开锦衣卫昭狱的后门。
这一切不过是自己那瓦罐鸡二伯精心策划的一切。
尤其是在他没有得到军权的情况下。
他更想尽快把所有的痕迹都处理干净,免得落下口舌。
等了半天,古董店内丝毫没有动静。
朱瞻塙下意识的想到:“这里会不会有所差别,古董店之中难道还隐藏着地道?”
“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要是有的话,那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不可能一点也传不出来。”
“只要今天能够找到他们的联络点,自己就可以入宫去找小胡了。”
一想到小胡那酷似小姨妈的脸颊,一般无二的身材,天真烂漫有点小心机的性格,就让朱瞻塙有些心急想见到他。
过来勾搭孙若微完全是为了趁势打击皇长孙朱瞻基罢了。
二人在原著之中可谓是一见钟情。
所以,朱瞻塙要做的就是杀人诛心。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情字入人心。
情伤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如今这情况,基本上与原著中的走向一般无二,朱瞻基这小子怕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
否则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回来约个屁的茶......
名单上第一页的这些人,都是在有权有势的一些人。
后面一长串则是类似于地头蛇的士绅富贾。
想办事,得先有钱,而后打压太子党,最后夺权。
熟知所有剧情的朱瞻塙知道,大到内阁阁老,下到地方知县,大半都是太子爷的人。
如果不能完成大换血,朝堂上下,很难收服。
等有钱了之后,先搞经济,把黄金白银掌控在手里,那不过是朱棣的钱袋子,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就找个理由来拿,
一个连刺杀都能自导自演的老头子,坑儿子根本不手软,打仗缺钱的时候,还会在乎一个孙子的死活?
直接一句“拿来吧你。”
所以,既然要掌控,那就掌控全国经济命脉。
效仿棒子国财阀的方式,从出生时,孩童吃的,用的,到后面上学的课本,校服,再到长大一些的开销用度,再到后面求学问路,参加科举。
有了工作之后再给他们弄点房贷,套牢一辈子,最后死的时候,都得埋进咱开的陵园。
从生到死一条龙,彻底掌控全国经济命脉。
无形的钱才是能够掌控全局的钱。
如此一来,老头子想要钱,得求着,想来硬的,直接全国经济瘫痪。
就算太子爷想暗箱操作,先问问他能不能瞒得过锦衣卫的情报能力,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和二伯掰掰手腕。
按照时间来算,二伯应该早就买通了给太子爷开方子的太医,每次都会暗中加量,既吃不死人,也不会那么快就成事。
最后,残害血族宗亲的诅咒也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二伯是把好刀,得好好利用上。
正思索着,追随自己的锦衣卫千户王腾拱手问道:“镇抚使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
朱瞻塙合上了手中名单,缓缓开口说道:“王千户,京城谁最有钱?”
“自然是那些前朝旧臣。”
“当年皇上发动了嗯~皇上登基之后,户部大臣趁乱销毁了很多乱账,殊不知,他们的小动作根本瞒不过咱们锦衣卫的探子。”
王腾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家里老娘病重,孩子在京城上学,后来娶了二房这些事情都是自己给操办的。
故而对自己很是忠心,算是左膀右臂之一。
说话的时候还算是知道分寸。
朱瞻塙淡淡的点了点头之后说道:“走,先去郑赐,郑尚书府上转一圈。”
这人在前朝时乃是工部尚书,搞工程的,不可能没钱。
老爷子登基之后,将其任命为刑部尚书。
这俩职位可都是油水最大的地方。
贪污点工程款,收点犯人的好处费,怎么都能弄到钱。
去他家里要个几百万两,轻轻松松。
想到这的时候,朱瞻塙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朱瞻基已经拿着金令,领了飞鱼服去和孙若微一见钟情去了。
但是,朱瞻塙丝毫不慌。
回北镇抚司的时候,不仅带走了大部分精锐,同时令人封锁了库房。
他要人没人,要衣服没衣服,他有什么资格去搜查。
总不能顶着个皇太孙的名头在外面乱逛吧。
自己那便宜爹也不是傻子,老爷子刚经历完刺王杀驾,自己抢了瓦罐鸡的军权,要干什么他能猜不到?
朱瞻基要是去要衣服,老爹肯定笑呵呵的说个滚。
最后即便拿了金令,老爹也只能说一句没有符合大侄子尺寸的。
要么就弄一堆又臭又旧的,爱穿不穿。
自己的便宜爹绝对能够干出这事来。
虽然猜的大差不差,但就是没猜到,自己那便宜爹带着瓦罐鸡来追自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锦衣卫红衣匆忙来禀报说:“皇太孙寻镇抚使大人有急事。”
朱瞻塙直接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兄弟,你看见你的镇抚使大人去哪了吗?”
锦衣卫红衣当即笑着拱手说道:“小的没看见。”
“嗯,去吧。”
“遵命。”
今天,谁都不能阻碍自己去耀武扬威,中饱私囊,收受贿赂。
这钱必须装进我朱瞻塙的口袋。
很快,朱瞻塙带着大军包围了刑部尚书郑赐的府邸。
看着宽敞的府门,朱瞻塙嘴角微微上扬。
“踹门。”
“遵命。”
王千户领命之后,直接一脚踹开了郑赐府邸的大门。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话音未落,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分成两队鱼贯而入。
郑赐目光坚定的迈着四方步,带着一家老小穿过拱形门来到庭院之中。
“郑尚书,这院子够气派啊。”
“镇抚使大人。”
郑赐很是镇定的躬身拱手行礼。
而后抬起一张略显威严的死人脸看着朱瞻塙问道:“不知镇抚使大人亲临,有何贵干?”
“天街刺杀一案,本官怀疑与大人有些牵连。”
“不知镇抚使大人可有证据?”
“都是些靖难遗孤,如今还活捉了一个,这小子刚到昭狱还嘴硬,后来扛不住酷刑,说了几个人名,本官也得奉命查案不是。”
郑赐眼神微转,心中则是忍不住想道:“此子能调动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协同办案,想必是皇上准许。”
“不过,按照锦衣卫的行事风格,若是证据确凿,可不会在这闲聊。”
念及至此,郑赐轻声说道:“镇抚使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
点头说话间,朱瞻塙随意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收了刀兵,别吓到人家的家眷。
随后,朱瞻塙跟着郑赐来到了一处空荡的花园。
“镇抚使大人,下官虽是前朝旧臣,却得皇上垂怜,日夜感激皇恩浩荡,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说话间,郑赐暗中给朱瞻塙塞了几张银票。
不用看就知道有个几千两。
朱瞻塙随手一抓,笑呵呵的拿着银票看着郑赐问道:“郑大人这是心里有鬼啊。”
“公然贿赂,可是罪加一等。”
“镇抚使大人哪里话,这不过是给锦衣卫弟兄们的茶水钱罢了。”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郑尚书之前可是工部尚书,如今又做了刑部尚书,这靖难遗孤是如何通过层层守卫抵达京城。”
“郑尚书怕是要好好解释解释。”
此刻,郑赐看着那张与赵王朱高燧一般无二的奸诈脸,内心早就已经被气的波涛汹涌,却又无可奈何。
称呼上的细微改变,郑赐自然是明白朱瞻塙的暗示。
到底是郑大人还是郑尚书,那就要看解释的够不够清楚了。
随即,郑赐对着朱瞻塙拱手作揖,硬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着说道:“镇抚使大人放心,规矩我懂,下官定会好好解释清楚。”
朱瞻塙点了点头说道:“好,本官在本镇抚司恭候郑尚书大驾光临。”
说罢,朱瞻塙转身离去。
锦衣卫红衣端来飞鱼服的时候,二人都注意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朱瞻基缓步上前轻轻挑起这件飞鱼服,当即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高燧。
朱高燧依旧是那一副笑呵呵的面容。
“大侄子,三叔也只能帮你到这了,老爷子连年北伐,国库早就没钱了,我们北镇抚司可一直都是紧巴巴的过日子。”
“你瞧,这都打好了补丁,已经算是新衣服了。”
看着朱高燧一脸得意的样子。
朱瞻基更是被气的脸色铁青。
原以为这飞鱼服只是有一点点味道,结果拿起来之后。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
“这飞鱼服莫不是用谁的裹脚布制的不成?”
“咳咳咳。”
朱瞻基被呛的直咳嗽。
朱高燧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大侄子,咱北镇抚司就这条件,你将就将就吧。”
“三叔,朝廷年年给锦衣卫拨款,怎么可能连一件多余的新衣服都没有?”朱瞻基不死心的问着。
朱高燧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我锦衣卫办的可都是大案要案,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兄弟们为了朝廷拼死拼活,总不能最后连一点赏银都拿不到吧?”
朱瞻基看了看面前这个端着木托盘的锦衣卫红衣身上穿的飞鱼服,而后再打量两眼带着补丁散发酸臭的飞鱼服。
更不可能相信朱高燧的话。
连一个小小的红衣都有新衣服,北镇抚司怎么可能只剩下这么一件旧衣服。
看着朱高燧那得意的笑容,朱瞻基气的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来话。
“好,三叔,再给侄儿分几个人吧。”
朱高燧缓步走到朱瞻基之前坐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巴。
“大侄子,想要调谁,随便挑。”
说到这的时候,朱高燧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朱瞻基大手一挥,气愤的抓起飞鱼服就走。
等他出去准备调集锦衣卫的时候,更是被气的眼前发黑。
面前一共四个人,一个头发胡子都洁白如雪的老头,一个又瘦又小不足半人高,长着一张男女老少脸的怪人,一个不断咳嗽,快要把血都咳出来的病秧子,最后一个是个独眼龙。
“呵,三叔,好,好,好啊。”
“老弱病残凑齐了给我。”
朱高燧很是好奇朱瞻基看到这四个人之后的样子。
“哈哈,大侄子,这可都是我北镇抚司精锐中的精锐,你带着他们,必然能够找到所有刺客。”
朱瞻基咬牙切齿的对着朱高燧微微拱手说道:“侄儿谢过三叔。”
“不用客气,去吧去吧,哈哈哈。”
朱高燧很是开心的转身离开。
反正北镇抚司的精锐都已经尽数被自家老二给调走了。
大侄子想要人,那就慢慢想去吧。
朱瞻基恨不得直接撕了手中的飞鱼服。
但是一想到朱棣交代的事情,还是打算隐忍下来。
“都给我等着。”
朱瞻基无奈之下,直接把这件辣眼睛的酸臭飞鱼服套在了身上。
走到自己洁白的战马前,连战马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显然很是嫌弃朱瞻基身上的味道。
朱瞻基一把拉过缰绳。
很强硬的翻身上马,随手抓紧缰绳,带着“老弱病残”开始到大街上搜查刺客。
再次回到天街。
朱瞻基心中忍不住想道:“刺客若想提前埋伏,必然要早早的在天街做好准备。”
“堂弟为何丝毫不查这些商铺是否暗藏地道,亦或是刀兵,反而在查些前朝旧臣?”
想到这,朱瞻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嘀咕了一句说道:“看来是高估我那堂弟了。”
随后,朱瞻基带着四个锦衣卫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
与此同时。
朱瞻塙也已经把所有前朝旧臣的府邸都走了一遍。
推算一下时间,朱瞻基那小子快要去古董店了。
所以,朱瞻塙交代手下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去查乡绅富贾。
当然还是按照老规矩去查。
这事交给锦衣卫千户王腾,自己很放心。
而且这小子比自己还要心黑手狠,绝对能坑一大笔钱回来。
交代好了一切之后,朱瞻塙骑着枣红色战马,迅速向着古董店的方向出发。
抵达古董店的时候,正好看见朱瞻基带着“老弱病残”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古董店内。
孙若微怒气冲冲的质问孙愚。
“爹,他们就这么死了,我们俩像老鼠一样灰溜溜的逃回来!”
孙愚插上门栓之后,语气严肃的说道:“这是他们的命。”
“这不是命。”孙若微眼眶通红的看着孙愚。
孙愚压制心中愤怒走向躺椅。
孙若微看着孙愚的背影不甘道:“这是蠢。人家挖了一个坑,我们还忙不迭的往里跳。”
孙愚整理着衣服背对着孙若微说道:“上面要指派我,我也会往里跳的。我们在跟朝廷作对,你去问问他们所有的人!”
“当初当刺客的时候,谁想过能活着回来。”
“可是。十年啊。”话一出口,两行清泪顺着孙若微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紧接着,她走到了孙愚的面前,哭红着眼睛说道:“十年!习武!十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们的命,就这么白白的送了。”
“不值!”孙若微拍桌怒喝着。
孙愚气的脸色涨红,扭头看着孙若微低喝道:“什么值不值的,你赶快去查一查,那些被捉的兄弟有没有自尽,要不然,下一个跳火坑的,就是,你!我!”
话音刚刚落下。
古董店的们被一群人大力的推着。
“开门,开门。”
孙若微和孙愚慌张的对视了一眼。
孙若微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
门外依旧厉声呵斥着:“开门,开门,快点!快点!”
孙若微要去开门,孙愚赶紧拉住了她。
孙若微一把推开了孙愚的手,轻声应和道:“来了,来了。”
“开门!快点!不然我踹了!”
“来了,来了。”
孙若微匆忙上前,将厚重的门栓拿下来。
随后缓缓打开了古董店的木门。
当阳光照进来的一瞬间,孙若微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眼前有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在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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