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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游戏:开局成为笼中雀蓝谷雪宋海安结局+番外

伪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沪市,青辅监狱。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内,刺鼻的烟草味弥漫。一位长相文静,穿着橘黄色囚服马甲的帅气青年,剔着个圆润饱满的大光头,正体态松弛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后背轻压着椅背,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地面,令椅子前后晃动,泛起吱嘎吱嘎的声响。青年名叫任也,是这座监狱00848号犯人,平时在普通监区接受改造。干净整洁的长桌对面,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右手夹着香烟,左手扣了扣眼屎:“你服刑有三年多了?”“三年三个月零五天。”任也点头。“哦,对了,我叫黄维。”胡子拉碴的中年穿着一件老旧的皮夹克,睡眼惺忪,声音低沉,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精神萎靡的气质。“吭~~”“咳咳,tui!”说完,黄维猛吸了一大口气,连续咳了数下后,口中才呕出一口黄痰。但他左右扫视却...

主角:蓝谷雪宋海安   更新:2025-03-1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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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谷雪宋海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非常游戏:开局成为笼中雀蓝谷雪宋海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伪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沪市,青辅监狱。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内,刺鼻的烟草味弥漫。一位长相文静,穿着橘黄色囚服马甲的帅气青年,剔着个圆润饱满的大光头,正体态松弛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后背轻压着椅背,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地面,令椅子前后晃动,泛起吱嘎吱嘎的声响。青年名叫任也,是这座监狱00848号犯人,平时在普通监区接受改造。干净整洁的长桌对面,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右手夹着香烟,左手扣了扣眼屎:“你服刑有三年多了?”“三年三个月零五天。”任也点头。“哦,对了,我叫黄维。”胡子拉碴的中年穿着一件老旧的皮夹克,睡眼惺忪,声音低沉,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精神萎靡的气质。“吭~~”“咳咳,tui!”说完,黄维猛吸了一大口气,连续咳了数下后,口中才呕出一口黄痰。但他左右扫视却...

《非常游戏:开局成为笼中雀蓝谷雪宋海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沪市,青辅监狱。

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内,刺鼻的烟草味弥漫。

一位长相文静,穿着橘黄色囚服马甲的帅气青年,剔着个圆润饱满的大光头,正体态松弛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后背轻压着椅背,双脚交替地踩踏着地面,令椅子前后晃动,泛起吱嘎吱嘎的声响。

青年名叫任也,是这座监狱00848号犯人,平时在普通监区接受改造。

干净整洁的长桌对面,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右手夹着香烟,左手扣了扣眼屎:“你服刑有三年多了?”

“三年三个月零五天。”任也点头。

“哦,对了,我叫黄维。”胡子拉碴的中年穿着一件老旧的皮夹克,睡眼惺忪,声音低沉,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精神萎靡的气质。

“吭~~”

“咳咳,tui!”

说完,黄维猛吸了一大口气,连续咳了数下后,口中才呕出一口黄痰。但他左右扫视却没有找到垃圾桶,最终一口吐在空空的烟盒里,并用手捏瘪了,扔在了桌面上。

任也双眼打量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在猜想,这人是督查?心理矫治工作室的,还是驻检?

个人习惯如此粗鄙,看着都不像啊。

黄维用拇指和食指掐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后问道:“还有多久出去?”

“算上减刑,两年八个月零二十五天。”

“嗯,后悔吗?”黄维像是聊着家常一样问道。

“呵呵。”任也笑了笑。

“还是年轻,太冲动了。”黄维不太礼貌地用手指了指任也:“看过你的履历,有点可惜了。”

“年轻才有机会犯错,蹲六年出去,我还是任也,没有改变什么。”任也一脸轻松的模样:“而且这里挺好的,室友都是手艺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我很欣慰。”

“呵呵。”黄维紫黑的脸颊上,也难得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三年多以前,刚刚从事边境反诈工作的任也,在押送嫌犯的过程中,因两名嫌犯企图暴力逃脱,被他开了七枪击毙,死在了境内。

而这个事儿发生的一周前,一位跟任也关系最好的同事,就是被这伙嫌犯在境外分尸活埋的,尸体到现在也只找到了两条手臂和躯干。

同事是家中独子,刚刚结婚没多久,牺牲的时候,老婆怀孕八个月……

同事死的地方在境外,取证困难,被击毙的两名主要嫌犯,可能落实的罪名就是诈骗和洗钱,上法庭的话……大概率是死不了。

单位力保任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案件难点在于,他是足足开了七枪,两名嫌犯的脑袋都被打碎了。

最终,任也被判有期徒刑六年零十个月。

后悔吗?

其实表面轻松,甚至有点玩世不恭的任也,在心里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毕竟从原先受人敬畏的身份,转变成一个被社会抵触的杀人犯,过程多少是有点艰难的。

这不光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尤其艰难。

从这一刻的处境来看,他无疑是后悔的。但人生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很多后悔的事儿,你重新选择一次,它还是会发生。

这让任也内心充满了无法对人诉说的矛盾感……

黄维在烟灰缸内按灭烟头,再次掏出一盒新烟,无缝连接地抽出一根点燃:“我是特殊单位的。”

“我能猜出来。”任也点头。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可能都难以消化,难以理解,甚至过于震惊和迷茫。”黄维夹着烟,眉头紧锁,一脸严肃:“但我相信,以你的履历,应该还不至于失态。”

任也有些疑惑:“震惊、迷茫?我听不懂。”

“我先给你讲两个故事吧。”

“会很久吗?我明天还要踩缝纫机挣工分呢。”任也调侃着回道。

黄维没有理会任也的反应,只仔细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1973年,再生人事件。南方有一户姓姜的人家,家里的男孩三岁多,化名小姜。有一天,这个三岁的小孩,突然跟自己的父母说……其实,我不是你们的儿子,而是儋州一户人家的儿子。十多年前,我因械斗死亡,然后就转世来你们家了。现在,我想回去找从前的父母,想看看他们。姜的父母起初不信,误以为孩子是中邪了之类的,但耐不过孩子软磨硬泡,天天都在重复着讲自己前世的经历,所以,他们在孩子六岁的时候,带着他去了儋州。”

走近科学?

民间传闻?

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应该不是手艺活做多了,就是哪个玄学单位的。

他想干什么?任心里升起疑问。

黄维的双眼看着腥红且无神,但实际上他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瞳孔是在注视着任也的微表情的,对方看精神病似的眼神,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去了儋州,姜氏夫妇在儿子的指引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户人家,并且这小孩带的路没有出现过一次错误。到了这户人家,孩子认出了自己前世的父亲,但后者觉得他在扯淡,可……这孩子说出的每一处生活细节,竟都跟对方知道的一模一样,丝毫不差。”黄维讲得非常认真,表情也很严肃。

任也听到这里:“啊,然后呢。”

“然后是第二个故事。”黄维很有讲故事的天赋,声音也充满了磁性:“1995年1月份,某驻扎在南极的科考站,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巨量的雾气云团。奇怪的是,当时是有强风的,但雾气云团却在天空中一动不动,完全没有飘散征兆,而且从外形上来看迷雾很像是一个圆形的门。为了测试,他们将带有精密仪器的气球拴着绳子,升入了“雾气门”中做测试。到了规定时间后,他们又将气球拽下……但却发现仪器上显示的时间,变成了1965年的某时某刻。起初,他们以为是仪器出了故障,所以更换了许多相同的设备,做重复性测试……但得到的结果是相同的,所有仪器上的时间都变成了1965年,且时间分毫不差。”

任也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下回道:“我好像刷到过这个新闻……!”

“新闻没有告诉你的是,数年后,这个迷雾再次出现了,有三个人消失了,至今没有找到。”黄维面色严肃地打断道。

呆愣良久后,任也忍不住问:“没了?”

“啊,没了啊。”黄维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

“不是,我没弄懂,你跟我讲这两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任也不解。

话音落,室内安静,落针可闻。

黄维双眼直视任也:“我就是想告诉你,人对于这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了解得太少。这个世界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任也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并在心里分析了一下。

一位能在半夜11点多接见自己的人,一位能让这里的工作人员不陪同且给予足够私密谈话空间的人,应该不至于讲两个玄学故事来愚弄自己。

“有一个机会,你可以离开这里。”黄维平静地说着:“代价是……可能会死。”

椅子摩擦地面的酸牙声消逝,任也端坐,挑眉反问:“会死?”

“准确地说,这不是一次要求,或者是一次戴罪立功,而是一次请求。”黄维认真地解释着。

“呵呵,那是谁在请求我呢?”任也笑着问。

“在签署一系列材料之前,我没办法跟你说太多。”黄维停顿一下,突然升华了这次谈话:“至于是谁请求你,也不好说。普罗大众?领导?同僚?也包括我吧……总之,我们的民族正在经历一些事情,艰难的事情。”

话到这里,任也不再提问,黄维也专心抽烟,给予对方足够的思考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任也突然抬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黄维稍稍一怔,眼神有些费解。

“我还有两年八个月零二十五天就出去了。”任也精准地重复着。

黄维秒懂对方的意思:“我说了,这不是一次戴罪立功。”

“我知道。”任也缓缓点头:“来这里三年多,我妹妹和老爹,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我有家人,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可能比我更加煎熬,也都在等着我回去。”

“这次机会,如果成功的话,足以令你改变人生。”黄维四十度角抬头,似乎有些词穷:“一个……一个,你永远无法想象的绚丽人生。”

“你也说了,那是如果。”

安静,沉默。

“……好吧,我的工作结束了。”过了有一会,黄维突然起身在烟灰缸内按灭烟头,并果断喊道:“谈完了,可以带他回去了。”

片刻,走廊内传来喊声:“00848!”

任也近乎于本能地站起身,两手放在裤线上,身姿笔直地喊:“到!”

“出口等着,准备回监。”

“是。”任也喊。

黄维捡起桌上任也的档案,粗略地拍了拍腿上的烟灰,直奔门口走去。

任也转身摆臂,如军人一般走向另外一侧出口,然后抱头,弯腰,紧贴着墙壁蹲好。

这个姿势,他曾经不知道让多少嫌犯做过……

脚步声响,黄维迈步来到办公室正门口,他原本想直接离开,可从仪容镜中看见任也安静蹲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突兀喊道:“任也!”

“啊?!”

任也保持着抱头蹲下的姿势,没抬头,只抬着眼睛看向了对方。

灯光下,黄维站在门口,突然双腿并拢,慢慢抬起了手臂,做出一个标准的敬礼姿势:“任警官,干得不错。”

任也懵了。

“那俩杂碎确实该死。”黄维一字一顿。

只一句话……那蹲着的人却瞬间眼圈泛红,心里坚不可摧的防线逐渐崩塌:“你……刚才叫我什么?”

“任警官啊。”

“啊,有点陌生。”任也点头,咧嘴一笑。


“……熬夜的话,有加班费嘛?”许鹏礼貌地问。

“有。”

“那可以全单位推广我的药嘛?”许鹏一副慢吞吞的模样,像个安静的男兔子。

“不可以。”黄维毫不犹豫地拒绝:“上回你给念念吃的那个补源丸,都差点给她整绝经了……我也劝你不要私下推广,咱们新来的闫总可不是善茬,闹出事,他是真的会收拾你。”

……

晚上六点多钟。

父子二人一块吃完丰盛的晚餐后,任也站在老爹的房间里,一边摆弄着对方的手办,一边轻声问道:“你今晚就要过去啊?”

“对,编辑催得急,我一会打个车就过去了。”老爹正在床边收拾着笔记本,充电器之类的东西。

“哦,好吧。”

任也点了点头,也就没再多说,只欣赏着书柜上那一排角色手办。

这些造型拟真的手办原型,都是老爹书里出现过的重要角色,是原创的,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而且定制的价格不便宜。

像柜上摆着的夕阳武士,真龙和尚,丛龙侍卫什么的,任也以前都见过,甚至还跟老爹讨论过他们的剧情。不过,在柜子的最左边,有一个新的女性角色,看造型,像是个尼姑……

“这个手办我怎么没见过?”任也拿起尼姑,好奇地摆弄着:“它的外衫是可以脱卸的嘛……?”

“啪!”

老爹一把抢过手办,很宝贝地将它放回原位,并且锁上了柜子,拉上了布帘:“你要有点出息,就给我脱个真人!”

“我蹲监狱呢,好嘛?在里面脱个真人,那不得加刑嘛?!”任也无语。

“天天小嘴叭叭叭的,就是不出息。”老爹叹息一声,背起书包:“行了,我走了。”

“那你慢点。”

“嗯。”老爹停顿一下:“你房间的电脑桌上,我给你留了三千块钱。”

任也怔了一下:“不用了,庆宁给过我了。”

“你爹就这么大能力了,多了也没有。”老爹平时话不多,而且表情总是很严肃。他不容质疑地扔下一句,背着小书包就离开了家门。

……

老爹一走,任也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拿起三千块的现金,胡乱套了一条裤子,就飞快地追了出去。

还好……下了楼,往主干路上追了不到两分钟,任也就看见了老爹的背影。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路边,各自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任也坐在后座上,心细如发地吩咐道:“不用扣表。”

“啊?不扣表怎么计费啊?”师傅懵圈。

“刷!”

任也没有废话,直接递出去了二百块钱:“不够再加。”

“翁!”

师傅一接过钱,立马精神亢奋地踩了一脚油门,非常专业地跟了上去。

后座上,任也眯眼看着老爹坐的那辆出租车,心里很激动,偷窥癖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他选择跟踪老爹,其实也不是临时起意,实在是心里太好奇,太别扭了……今天晚上要不证实一下的话,那可能连觉都睡不着。

清凉府星门的剧情,跟老爹要改稿的剧情,虽然在设定上天差地别,但故事架构和脉络却太像了。

并且最重要的是,晚上吃饭前,任也顺嘴问了一下老爹的工作时间,但对方回答的却是,编辑要求必须在六天内过稿,解决道士分身惨死的BUG。

而任也重新进入星门的时间,却是七天……

如果没有进过星门,那任也绝对不会多想。但现在一系列神秘且诡异的事件,都真实地发生了后,他的思维已经被打开了,心里觉得什么离谱的事儿,都可能会出现。


“精准。”许鹏龇牙一笑:“跟你聊天不累。”

任也眨了眨眼睛:“那守岁人中,如果有人堕落,有人犯法了,怎么办?也要残酷地执行家法嘛?”

许鹏骄傲地扬起下巴:“守岁人中极少会出现叛徒,或者是堕落玩家。”

“不可能,吹牛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这么纯粹,这是人性问题。”任也根本不信。

“呵呵。”许鹏也不争辩:“等你真正成为守岁人,去了总部,接受一个盛大的加入仪式,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我觉得你在给我洗脑……。”任也嗤之以鼻。

这倒不是他的心多脏,而是他见过太多罪恶了。在边境,就有一些曾经立过功的同事,最终倒在了犯罪分子的腐蚀下。

还是那句话,这是不可逆的人性。

“好吧,今天说得够多了,我们的课就到这里。”许鹏瞧着他,慢慢悠悠地叮嘱道:“我给你的内部书籍和资料,你回去认真看一下。”

“好的。”任也起身,刚要拿起桌上的书籍,就看见许鹏的两个鼻孔喷出了鲜血。

“滴滴答答……!”

鲜血从鼻孔流出,宛若大姨妈来的第二天,量很大。

“卧槽,你怎么了?!”任也惊讶地指着对方脸颊:“库库冒血啊。”

许鹏摸了一下鼻孔,又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这才淡定地回道:“不要紧……药效来了……呕……呕……!”

话还没等说完,许鹏没来由地干呕两声,随即张开大嘴,吐出了大量的中药汤和秽物。

一股恶臭味飘荡,任也看着地上黏黏糊糊的呕吐物,刚开始只是眉头紧锁,但他细细一观察,却发现那一滩秽物中,正有两个非常小的虫子在蠕动。

只这一眼,任也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卧槽……你吐出来的是什么啊?怎么还有活物呢?!”

许鹏没有理会任也,只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低头从秽物中把那两条虫子捡起来,随即重新扔在了嘴里咀嚼。

吃完,他很阳光的一笑:“就为了这俩虫子,才熬的这副药。不能浪费了……!”

“呕……!”

任也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喷出来:“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没有之一……!”

“你吃午饭不?”许鹏用纸巾擦了擦刚来的大姨妈,很礼貌地问。

“呕,呕呕……!”任也吐得脸都白了。

“行,那你休息一会,我去找一下头儿。”许鹏慢悠悠地离开:“哦,对了,把地擦了,新人都要干活的。”

五分钟后,许鹏来到黄维的办公室,看着一脸蜡黄的领导说道:“头儿,你这精神状态不行啊,吃点调养的药不?”

“你有事儿没?”黄维抬头。

许鹏拿出手机回应道:“我联系上那个贩卖信息的玩家了。”

“他开价了?”黄维立马打起精神问。

“他说,不跟守岁人做生意,给多少钱都不卖咱。”许鹏如实回道。

“玛德,太猖狂了!查查他的身份,看他犯过罪没。”黄维拍案而起。

……

晚,八点四十左右。

沪市,青辅区,一家小宾馆的房间内。

小战狼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对面,从湘江而来的贺先生,身边只站着两个随行人员,一位贼眉鼠眼,长相猥琐;另一位,体态很胖,此刻正用保温杯,喝着散发浓重腥臭味的液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小战狼在群里公布了信息后,贺先生就给出了一个吊打所有买家的价格,所以,双方就有了这次碰面。

“看货吧。”贺先生拿着一面小铜镜,正在欣赏着自己的绝世容颜。


跟上去,证实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看看老爹要见的编辑究竟是谁!

……

两台出租车,大概行驶了将近四十分钟后,才分别停在了市郊的一处街道上。

这里看着没有市区那么繁华,充斥着不少低矮的楼房,应该是一片待改造的城中村。各条弄堂口,胡同口,还有不少小吃摊,路上的行人,大部分也都是周边厂区的打工人。

任也下了车,鬼鬼祟祟地跟着老爹进了一条胡同。二人走了大概能有六七分钟,便来到了一家大排档附近。

“老徐!”老爹背着小书包,熟络地冲着一名坐在大排档内的中年打了声招呼。

任也躲在一处住宅楼门口,周遭全是电动车,刚好可以挡住自己的身体。他抬头望去,见到大排档边上站起来一个中年,正跟老爹在寒暄着。

那人看着也五十多岁,秃顶,身材略胖,但打扮很时尚,一套白色西装,双眼上还戴着一副紫色框的眼镜。

二人简单聊了两句,便一块坐下了。

桌上有一些小菜和啤酒,但老爹在家已经吃过饭了,所以根本没动筷儿,只拿出了那个修改过的手稿给老徐看,然后就坐在那里刷手机。

不远处,任也很仔细地打量着老徐,心里也在琢磨着怎么办。

他觉得,这事儿如果真的有问题,那问题一定出现在老徐身上。因为稿子是对方给老爹的,修改要求是他提的,整个故事的创意和交稿时间,也是他制定的。

这个人会是玩家嘛?老爹究竟在这场PY交易里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证实这个事儿呢?

踏马的,离开王府,我就是个弱鸡啊。御笔的复刻技能在现实世界中使用不了,镇国剑虽然可以召唤出来,但却跟菜刀差不多,完全没有任何神异能力……

对方如果真是个玩家,我极大概率打不过他,而且有危险的话,保不准会连累到老爹。

该怎么办呢……

咦,不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我真是个蠢逼啊!

大脑一阵沸腾后,任也突然眼神变得明亮,并在心里轻声呼唤道:“春风如意图。”

“刷!”

一阵微光闪烁,任也吓得立马往住宅楼内躲了两步,随即低头一看,一副画卷已经拿在了手中。

清凉府入门信物——春风如意图。

信物身份牌:歌姬。

尊敬的玩家,星痕之门检测到,您已经拥有了一个特殊的绑定身份牌,无法更换身份。

您已激活技能—魅惑;您已激活道具技能—召唤执念幻境。特别提醒:现实世界中的星源稀薄,您的相关能力会减弱。技能时间限制:1小时。12小时内无法重复使用。

冰冷的声音在耳中响彻,又慢慢变得微弱……

猜测的没错,真的可以用。就跟自己的镇国剑一样,都可以在现实中召唤出来。

这才对嘛,老子在清凉府中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成功反杀柳玲儿,那没点回报能合理嘛?!

任也内心很激动,并且灵感爆棚,霎时间就有了新的计划。

他转身走进楼梯间,一边观察着老爹和老徐,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黄维的号码。

“喂,怎么了?”

“我一会给你发个位置,你带几个高手过来。”任也直奔主题:“现在就出发。”

“你遇到危险了?!”黄维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

“也不算危险吧,我有点事情要做,你得快。”


“没有啊,现在就卡在老道士分身死的这一趴呢。他是个重要的布局角色,没了的话,后面的剧情不好展开。”老爹托腮,一副思想者的模样。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这个文不是没发嘛,直接再给他写活就完了呗。”任也试探着问道。

“不行,跟我合作的那个编辑说,给定制文的那个甲方,要求他必须死。”老爹很无奈地摊了摊手:“你是知道的,半路搞内容的甲方,基本都是二逼。”

“……!”任也无语,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又没办法和老爹深入交流。

他总不能说,我刚刚才从古代穿越回来,经历的事儿,跟你写得差不多,而且你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媳妇吧?

思考半晌,任也突然说道:“后面你和那个编辑,肯定要讨论这个剧情吧?”

“对啊。”老爹点头。

“那你俩讨论完,给我讲讲后面的故事呗。我觉得这个题材有意思啊……”任也笑着说道。

“行啊。”老爹体态松弛,顺嘴回了一句后,双眼有些担忧:“儿子,你确定,你在监狱里没挨揍嘛?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任也扭头看了看电脑旁边的镜子,也见到了自己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这几天跟案子,有点熬夜……。”

“那你休息一会吧。”老爹刷的一下站起身:“我去买菜,先给你搞个汤。晚上庆宁不是也回来嘛?咱们搓一顿。”

“呵呵,好啊。”任也一想到老爹做的饭菜,就心花怒放啊。

天下没有哪个厨师,会迁就你一个人的口味,如果有,那一定是父母。

老爹学做饭,就是为了能让两个孩子,吃好,吃饱。

他迈步离开卧室,从厨房里拿起小菜篮,手里拎着一串钥匙,就穿着大裤衩和跨栏背心,踩着拖鞋离开了家里。

“呼~!”

任也长长松了口气,心态非常放松地走进自己的卧室,咕咚一声倒在床上,掏出黄维从监狱帮他取回来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妹妹的电话。

“喂?”电话很快被接通,任庆宁清脆的声音泛起:“你到家了嘛?”

“嗯,回家了。”任也懒得和她废话,直奔主题:“借我两千块钱。这几天我在外面跟案子,手里一点钱都没有,总不能买个水都跟办案人要吧?”

“不借,没钱。”

“亲爱的庆宁呀,你哥这几年不是走进了人生的低谷嘛……!”

“嘟嘟。”

他还在说着,但亲妹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任也愣了一下,看着手机怒骂道:“小没良心的,你等老子分了大房子,一个房间都不给你留!”

说完,他快速脱掉衣服,扯过被子就要睡觉。

“滴~!”

一声提示音响起,任也皱眉拿起手机,打开社交软件一看,备注名为“沪上第一女主播”的妹妹,发来了一笔两千元的善款。

“滴~!”

一条语音发过来,任也点开一听。

“你省着点花呀!现在直播不好干的,外面全是露大腿和瑜伽裤,竞争很激烈的,好伐。两千块钱,你知道本主播得叫多少声好哥哥啊。”妹妹咬牙切齿地提醒着。

“啥也不说了,血浓于水啊,兄弟。”任也美滋滋地回了一句:“你晚上几点回来啊?”

“你能在外面待几天?”

“六七天吧,怎么了?”

“那我今晚不回去了,有点事情,很急。”任庆宁语速很快地回:“等我处理完,就给你打电话哈,你跟老爹说一声。”

“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谈个屁,单身狗才是无敌的。”任庆宁发了个傲娇的表情。

二人闲聊了两句,任也就又沉沉睡去。

……

苏杭市,一条马路旁边,小战狼从跑腿手里拿过来一沓子手机黑卡,轻车熟路地绕了一圈后,才返回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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