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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我可以听见坏人心声杨乐萱魏雁玉最新章节列表

手抓饼要加鸡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连昭阳公主,也挽着秦家姑娘,一口一个如月姐姐。今日坐在这里的夫人姑娘们,多少都是京城中有些身份的人家,见了这一幕心里就思量开了,日后秦家姑娘,至少也是皇子妃了。至于先前敬国公和其夫人说的话,没人放在心上,因为没有人觉得,真的会有人家会放弃与皇家结亲的机会。如今皇上正值壮年,未立太子,但是三皇子中宫嫡出,才华出众人品端方,在立储一事上,他的呼声最高。那么他的妻子,日后就能成为大昭最尊贵的女人,真的有人家会拒绝吗?不多时,便有一声锣响传来,看台上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了场内,左右两侧分别走出一队人,一边黑衣,一边是白衣。为了区分,守门的球员还在左右胳膊上各绑了一根红布条。今日一共两场比赛,第一场先来的是民间蹴鞠队和皇家蹴鞠队的比拼。在蹴鞠...

主角:杨乐萱魏雁玉   更新:2025-03-1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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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乐萱魏雁玉的女频言情小说《夭寿!我可以听见坏人心声杨乐萱魏雁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手抓饼要加鸡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连昭阳公主,也挽着秦家姑娘,一口一个如月姐姐。今日坐在这里的夫人姑娘们,多少都是京城中有些身份的人家,见了这一幕心里就思量开了,日后秦家姑娘,至少也是皇子妃了。至于先前敬国公和其夫人说的话,没人放在心上,因为没有人觉得,真的会有人家会放弃与皇家结亲的机会。如今皇上正值壮年,未立太子,但是三皇子中宫嫡出,才华出众人品端方,在立储一事上,他的呼声最高。那么他的妻子,日后就能成为大昭最尊贵的女人,真的有人家会拒绝吗?不多时,便有一声锣响传来,看台上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了场内,左右两侧分别走出一队人,一边黑衣,一边是白衣。为了区分,守门的球员还在左右胳膊上各绑了一根红布条。今日一共两场比赛,第一场先来的是民间蹴鞠队和皇家蹴鞠队的比拼。在蹴鞠...

《夭寿!我可以听见坏人心声杨乐萱魏雁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就连昭阳公主,也挽着秦家姑娘,一口一个如月姐姐。

今日坐在这里的夫人姑娘们,多少都是京城中有些身份的人家,见了这一幕心里就思量开了,日后秦家姑娘,至少也是皇子妃了。

至于先前敬国公和其夫人说的话,没人放在心上,因为没有人觉得,真的会有人家会放弃与皇家结亲的机会。

如今皇上正值壮年,未立太子,但是三皇子中宫嫡出,才华出众人品端方,在立储一事上,他的呼声最高。

那么他的妻子,日后就能成为大昭最尊贵的女人,真的有人家会拒绝吗?

不多时,便有一声锣响传来,看台上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了场内,左右两侧分别走出一队人,一边黑衣,一边是白衣。

为了区分,守门的球员还在左右胳膊上各绑了一根红布条。

今日一共两场比赛,第一场先来的是民间蹴鞠队和皇家蹴鞠队的比拼。

在蹴鞠赛这件事上,可别觉得皇家一定就能胜了,都说蹴鞠是圆的,不到比赛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蹴鞠在大昭十分兴盛,今日的比赛也大有与民同乐的意思,因此除了专用的看台之外,栅栏外围此刻挤满了前来观看比赛的城中百姓。

当然在这之间,还有围绕球场一圈的禁军。就不说京中权贵了,今日皇上皇后并一群皇子都是在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两队人马走到球场中间,一一碰拳示意,这是每场比赛开始前的固定流程。

不多时,随着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饶是沈沅此前对蹴鞠并无兴趣,今日在这样的气氛感染下,她的心好像也随着被裁判高高抛起的蹴鞠高高提起。

不管是民间的蹴鞠队伍,还是皇家的蹴鞠队伍,可以说他们就是以此为生的,和单纯的爱好不同。

所以要论观赏性,自然还是专业的人踢起来更加好看了。

很快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双方仍旧没有进球。

不过场下的气氛可丝毫没有因为没有进球而凝滞半分,反而更加热烈了。

随着场上球员们的抢球断球传球,看台内外都随着球的移动发出一阵阵惊呼。

作为观众的沈沅,同样也不自觉绞紧了手指。

大家都是靠这个吃饭的,也不用考虑对手的家世背景如何,因此铲起球来下脚十分果断狠辣,这个时候被铲的那个一般都会重重摔在地上,那样子,看得沈沅一阵龇牙咧嘴,好似摔的是她一样。

身穿黑色衣服的尚且看不太出来,穿白衣的那队,几乎人人身上的衣服都快认不出是什么颜色了。

随着比赛的进行,被调动情绪的可不止是观众,还包括正在比赛的队员,沈沅这个对蹴鞠一窍不通的都能看出来,队员们动作越发凶狠了,将蹴鞠直接射向球门的动作也更多了。

一下子就给守门员带去了不小的挑战。

民间蹴鞠队的那个守门员,不久前高高跃起飞身扑到了一个球,让所有观众都齐声叫好。

“我原还以为守门员应该是最简单的了,如此看来也不是这样,刚刚这球换做贺大郎,就守不住。”严思瑜边看边跟沈沅小声吐槽。

沈沅也悄声回应她,“那也要看对面的队伍能踢出什么样的球,现在比赛的人家天天练这个,自然不同。”


“姨母~上回那不是跟人约好了嘛,是您说的叫满满多交朋友呀,您说的话满满一直记着呢,不过满满好久没去姨母家也是不应该,满满错了。”

三言两语,就将何夫人哄好了,本就没有责怪的意思,听完沈沅的话更是直接就忘了自己先前说的话,“姨母说错了,满满是最听话的孩子。”

何瑛带着笑意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妹妹,丈夫上回还在说,满满不跟他一块儿去她家时,她娘才能看见他这个女婿。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众人开始在入座。

沈沅刚要和何夫人还有嫂子过去坐下,迎面碰上了严思瑜,严思瑜本来是看见沈沅才过来的,她性子活泼,看见何瑛和何夫人,见礼之后就让三人去她娘旁边坐。

坐下之后何夫人和严夫人自是很快就聊了起来,妇人们有妇人们的话说,严思瑜就与沈沅一处说悄悄话。

“你见着云意和姝妍了吗?”

“云意见着了,她坐在那边。”严思瑜指了指右边,“最边上,那边离球门近,她家贺大郎今日是守门的,姝妍没有看到,不知道是不是没来。”

沈沅点点头,看了看严思瑜指的方向,人太多了她也看不到江云意在哪儿,不过——

“下半场不是要换边的吗?到时候云意怎么看?”

严思瑜愣了一下,才不确定地说:“那下半场她又换一边坐?”

但其实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了,要真这么做了,今日明面上人家会调侃两句,但是过不了两天京城里头就会有人说江家姑娘如何上赶着之类的话。

沈沅看了一眼从她们这个视角看过去似乎“远在天边”的球门,笑道:“能看半场也不错了,若是坐中间,那可是连半场都没得看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一个华服姑娘被簇拥着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巧的很,那姑娘沈沅今日还见过呢。

“她就是敬国公的女儿。”严思瑜对沈沅小声耳语道。

从严思瑜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丝艳羡,京城中谁不羡慕呢,敬国公与夫人恩爱,生了三子一女,她是家里最小的姑娘。

敬国公的父亲是曾跟着先帝爷打过天下的,先帝在时颁下圣旨,允他家三代不降爵,有了这个圣旨可以说敬国公秦家未来只要不犯什么大事儿,起码能保证三代子孙的荣华富贵。

但现任敬国公秦璋,在当今登基之初同样也是有大功劳的,当初新皇登基,不巧大昭国西南又发生了地动,朝政不稳。犬戎趁此机会进犯西北,一连侵占西北三个州府,西北局势告急,当时的敬国公秦璋主动请缨,率军前往西北。

最后不仅收回了被犬戎攻占的三座城池,还一路将犬戎赶回了戈壁,一直到现在还老实缩着不敢轻举妄动。经此一事,敬国公府更是地位超然。

听闻宫中的皇后和贤贵妃都想让儿子娶敬国公家的姑娘,有这样的岳家,何愁大事不成。就是皇上,也愿意给秦家这样的体面,挑一个儿子赐婚。

当然严思瑜羡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羡慕当初敬国公夫妇都曾放出话来,说自己姑娘的日后想嫁谁,都看她自己的意愿。

严思瑜自问在家中也很受宠,父母疼爱,但如果如今有做皇子妃的机会落到她头上,她父母亲应该会迫不及待答应下来。


要说京里头近些日子最大的事儿是什么?那必得是国子监祭酒被流放一事了。不过赵汝明在青楼被抓到一事,各家里都是不许下人们去姑娘们跟前嚼舌根的,这事儿大人们说说就罢了,未婚的小姑娘家怎么好听呢?

不过沈沅也要让她们失望了,在这件事情上沈父与其他人家是一样的,并未跟女儿多说这里头的事。

“父亲并未与我多说什么。”

这倒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陆姝妍道:“想来也是呢,这样的脏事儿,怎的会跟咱们呢说呢。”

这事儿说到底也就是一时新鲜,什么赵祭酒王祭酒以前都从未见过的,新鲜两句姑娘们转头又说起下月蹴鞠比赛的事儿来。

有个姑娘问严思瑜:“思瑜,你哥哥不是也要参赛?今年贺公子可会参加?”

“是啊,我哥哥近日天天练习呢,上回在他院子里练还将球踢到了我院中来。”说完对刚才说话的姑娘揶揄道,“阿意你就想问贺公子吧,还假装问我哥哥做甚?”

叫阿意的姑娘羞红了脸,伸手去挠严思瑜的腰,“不许胡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严思瑜边躲边说:“这么害羞做甚,左右你们都定了亲了,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严思瑜躲到了沈沅的身后,“沅沅你跟我们是头回见还不知道,阿意上月定亲了,是太傅家的公子,听说长得可俊了,这不,刚定亲就让我们阿意放在心上了。”

因为跟沈沅还不熟悉,江云意不好意思扒拉沈沅去抓她身后的严思瑜,沈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云意,“阿意姐姐,恭喜你啦。”

江云意红着脸道谢,看着真真是比院中的海棠花还要粉嫩三分,让沈沅也不自觉笑眯了眼。

严思瑜这时也探出头来,“我哥哥说贺公子会参加呢,还正好是跟我哥哥一队。”

又有姑娘问严思瑜:“听说今年谢大人也会参赛,是跟你哥哥一队吗?”

“自然不是,要是谢大人跟我哥哥一队,我哥哥也不至于那么紧张了。”

谢大人?沈沅眨眨眼,她倒是知道一个姓谢的,就是不知道跟她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很快,陆姝妍就体贴地跟她解释:“谢大人就是康乐郡主的独子,说起来与你父亲还是同僚呢,他蹴鞠很是厉害,不过他前两年去了边关,许久没人看过他参加蹴鞠比赛了。”

时下很流行蹴鞠,甚至朝廷都有自己的蹴鞠队,民间富商们也会训练自己的蹴鞠队伍,都是非常专业的,每年四月份就会举行蹴鞠比赛,最精彩的自然是民间自己的蹴鞠队去对战朝廷的队伍。

另外的比赛就是如贺公子,谢回这样的公子哥们组成的球队,也是一大看头。

沈沅想到自己看到的谢回,身量修长,面如白玉,完完全全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他还是蹴鞠高手。往年的蹴鞠比赛沈沅都未去看过,一群人围着一个球打转,她觉得没意思,不过今年倒是来了兴趣。

要从司南伯府回家时,还跟几人约好了今年一块儿去看蹴鞠赛。

今天的晚膳,沈沅照旧先陪她爹用了,再去嫂子那儿蹭两口,想到近日在司南伯府听到那些夫人们说的话,沈沅托着腮问她爹:“爹,男人为何要去逛青楼,家中有夫人还不够吗?”

沈沅也不是孩子了,自然知道青楼都是干什么的,反正不可能只是去用饭的。

沈耘一口乌鸡汤还在嘴里,听到女儿的问题差点呛住。

他想了想才说:“这自然是那些男人不知好歹了,有了夫人还要去外头寻欢作乐。”想到女儿也马上及笄了,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有些话现在说也不算早,“这样的男人有很多,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满满放心,爹以后一定给你寻一个一心一意的夫君。”

沈沅嘻嘻笑道:“光一心一意还不够,还要长得俊的。”她之前从未想过嫁人的事,自然也顾不上害羞。

“真是不知羞,外头哪有你这样不知羞的姑娘?”沈耘装作虎着脸。

不过听女儿这么说,沈耘心里还真冒出一个人选来,洁身自好又长得俊的,谢回不就是一个?

只不过刚起了这个念头就被他压了下去,谢回的门第可不是他们家能攀上的,即便不看门第光看年纪,谢回今年已过弱冠,自家闺女还是个孩子,这也是不相配的。

不过很快沈耘又想到,女儿还小,左右自己也不着急让女儿嫁人,多寻摸几年,总能找到好的。

沈沅还不知道,自己简单一句话,她爹已经开始在心里划拉女婿了。接着她又想到了江云意,那个海棠花一样的姑娘,“爹,我今天在司南伯府认识了一个姑娘,她上月跟贺太傅家的公子定亲了,您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定亲的是贺太傅的长孙,人品端方,学问也不错,贺家跟江家门当户对,这是门不错的亲事。”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沈耘看女儿这样,觉得好笑,“你还操心起人家来了,今日去司南伯府玩得挺开心的?”

“开心,认识了好几个漂亮姑娘,我们还约着一起去看下个月的蹴鞠赛呢!”沈沅又想到,“爹,以前你也去看过吧,听说谢大人是蹴鞠高手,您看过吗?”

听到女儿绕了半天又问起谢回,沈耘心里惆怅,心说这还真是男色误人啊!

有时候误会就是这般产生的……

沈耘没好气道:“你爹我不懂蹴鞠,看不出好坏。”

沈沅一哏,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那好吧,那我这次自己看看吧。”

——第二天

谢回发现,他的这位同僚沈大人,又又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神色。

沈耘确实内心复杂,家世好就罢了,人也长的这么俊做什么,大酱颜色的官服穿在谢回的身上都要比别人的好看几分……

如此,也不怪女儿对他上心了,想当年雁儿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咳咳!


谢渊与儿子穿着同色的队服,大老远就朝谢回招手,看见他停下来,才一路小跑着来找儿子。

场面看起来,倒不知谁更像儿子。

“父亲,母亲到了吗?”

谢渊摆摆手,“你还不知道你母亲吗,这么大的太阳她还怕晒黑了呢,肯定比赛开始才会过来,若不是你我上场,你母亲都不会来看这个比赛。”

谢渊说完,又看看长身玉立的儿子,伸手拍了拍谢回胸膛,“好好好,比你爹结实多了。”

语气中满满都是作为父亲的骄傲。

“今日咱们上阵父子兵,看看你爹,这衣服穿着怎么样?”谢渊问道,还煞有介事地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袖。

这个问题,谢回从小到大回答过不知多少次,

“很好,很俊,很合适。”

这话谢回说了几次,谢渊就听了几次,偏偏百听不厌,谢回说完他就一脸笑意,紧接着就开始回忆往昔。

“想当年,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在京郊跑马……”

后面就开始诉说自己与郡主初相识以及两人是如何看对了眼……

这些谢回都能倒背如流了,不过每次听的时候他也不说话,静静听听他爹追忆往昔岁月。

因为不让他爹说完,接下来几日谢回都不得安生。

不过今日倒是不一样了,今日他父亲说到与母亲第二次在云觉寺偶遇就停住了。

“刚刚我过来遇上周家小安子了,他跟我说……”谢渊一边拉长声音一边看儿子的表情,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

“周仲安的话您也信?”不用想,谢回就知道了周仲安到底说了什么,他那嘴跟漏斗一样,根本憋不住事儿。

谢渊乐了,“这么说你知道他说的什么事了?”

谢回闭嘴不答,任由他爹自说自话。

谢渊右手敲了敲左手掌心,边回忆边道:“大理寺卿王大人,肯定不是,他闺女的闺女都快嫁人了吧?

另一位少卿沈大人,倒是有可能,我记着他有一儿一女吧,闺女多大了?

寺丞魏大人,他家都是儿子,不可能。

方大人……方大人上月他家闺女才办了满月酒,曲大人女儿那就更不可能了,去年他家闺女嫁给翰林院孙大人家大郎,你爹我还去喝了喜酒呢。”

大理寺上到寺卿,下到主簿,谢渊念叨了个遍,还真是巧了,这些大人家里头有姑娘且年岁差不多的,竟然还真就沈家一个。

谢回倒是不知道,他爹天天摆弄古书古画,什么时候把大理寺都摸清楚了。

谢回只得无奈道:“父亲,你……”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谢渊笑眯眯看着儿子,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把这事儿告诉夫人了。

自己在心里念叨一番,又忍不住问:“今日沈家姑娘来了没有?”

谢回直接转身就走,“您还是好好想想待会儿比赛怎么护着您英俊的脸吧。”

谢回一句话,把他爹吓得立马摸了摸自己的俊脸,答应参加比赛的时候他也没想到这一出,瞬间都没心思调侃儿子了。

……

“母亲,您今日怎么会来?”何瑛一脸惊喜,她以为她母亲是不喜这般场面的。

“是你父亲,非叫我来看看热闹。”何母摇摇头,蹴鞠赛她年轻时也看过,许多人踢一个球,也不知道好看在哪儿了。

回答完女儿的话,何母又一把将旁边的沈沅搂进怀里,心肝肉似的,“你这丫头多久没来家里了,怕是都忘了姨母吧?”

沈沅从小去何家玩,就管何瑛叫姐姐,顺着这个自然就管何夫人叫姨母,长大了虽然何瑛嫁到了沈家,可称呼也叫惯了,便一直这么叫着。


冷不丁的,沈肃差点被拉一趔趄,回过神来赶紧反手抓住来人。

“你干什么呢?出什么事了?”来找沈肃的是他的同窗,也是他的好友,定西将军家的幼子——邝千帆,字知归。

“司业大人刚才来说祭酒大人临时改变主意,要现出题让大家现作文章,大家现在都过去了,我一想你家里来人,你八成在这儿,就赶紧来找你,快跟我去三省堂,大家都在那等着呢!”

“嫂夫人,阿沅妹妹。”邝千帆得到消息,就跑过来找人,喘着粗气把事情说完之后,才又跟何瑛还有沈沅见了礼。邝千帆和沈肃相熟已久,何瑛和沈沅对他都不陌生,这时候也不必纠结礼数。

“夫君,那你快去吧,我跟妹妹就先回去了。”这位国子监祭酒何瑛也不陌生,说起来还是她祖父最得意的门生呢,夫君若得他指点文章,必定大有裨益。

沈沅也点点头,“是啊哥哥,你快跟邝大哥走吧,我跟嫂子直接回家就是。”

祭酒大人亲自指点,确实是难得的机会,自己的夫人和妹妹也不是外人,沈肃也没再多耽搁,对她们二人嘱咐两句之后就跟邝千帆一块出去了。

“嫂子,咱们也回去吧。”

沈肃都不在这儿了,她们二人待在此处也没甚意思,左右人也见到了,衣服也送出去了,这就行了。

国子监是方正的格局,三省堂在就在国子监正中央的位置,平日里有什么重要的讲学活动才会开放。沈肃和邝千帆从刚刚的今夕堂出来,正走到大道上,就遇上了祭酒大人、司业大人并一众学官。国子监西南方向就是各位学官们日常办公之所,两路人都会要去中间的三省堂,自然就撞到了一起。

两人赶紧停下来行礼。

司业沉声问两人:“你们二人不在三省堂等着,怎的还在此处?”

“回司业大人,学生的夫人和小妹来给学生送衣物,学生刚从今夕堂过来,知归是来找学生的,故而耽搁了时间,司业大人勿怪。”

“是我临时改变主意,不怪你们,反倒是打搅了谨行你与夫人相处了。”与司业的严厉不同,祭酒大人十分宽和。

“谨行不敢。”

沈肃弯下腰去行了一礼,却听见祭酒大人说了一句:“谨行,那就是何家姑娘和令妹吧?”

沈肃回头望去,恰好就是自己夫人与小妹,他们在此处说话,耽搁了一会儿功夫,倒恰好撞上了她们俩过来。祭酒大人曾是何瑛祖父的学生,所以是认识何瑛的。

“中间那位就是国子监祭酒赵大人。”何瑛小声告诉沈沅,赵大人是她祖父的学生,也算是她的长辈,遇上了没有装作看不见的道理,于是就带着沈沅上前去见礼。

祭酒大人乐呵呵地让两人不必多礼,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还对何瑛道:“不必多礼,按理来说,你还该叫我一声伯父呢。老师身体还硬朗吧?最近公务繁忙,我许久不曾去拜访老师了,是我的不是。”

“祖父身体很好,只经常念叨您呢。大人您公务要紧,祖父并不会介怀这些。”

赵祭酒还想说点什么,司业就提醒道:“大人,时候不早了,学生们都在等着了。”

他点点头,走前还对何瑛笑道:“今日不巧,打搅你们夫妻相处了。”说完又看向沈沅,“下回再和你嫂子来看你哥哥。”

何瑛有福了福身,“大人说笑了。”,沈沅也低头称“是”。

二人站在原地目送一行人离开,沈肃走出去一截还回头张望,他这样自然又被调侃了。

一位学官笑呵呵道:“谨行这是舍不得了?”

沈肃露出一个笑来,拱了拱手,“各位大人见笑了。”

众人以为他默认,纷纷笑起来。

只是沈肃回头却不是因为何瑛,而是因为妹妹沈沅。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刚刚妹妹的脸色十分难看,明明来时看着还是高高兴兴的,也不知出了何事……

回家的马车上,何瑛同样也发现了沈沅的不对劲。

“满满,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沈沅确实有些不适,不过不是身上的,她又钻进嫂子的怀里,借此遮挡自己的表情,“我没事,就是今天起床早了些,有些困了。”

何瑛只得安抚道:“咱们很快就能到家了,困了就靠着嫂子睡会儿。”

沈沅轻轻“嗯”了一声,一到家跟嫂子说了一声就钻进了自己的院子。

何瑛只得嘱咐沈沅院里的丫鬟青黛,待会儿沈沅睡醒后让她用饭。

沈沅第一次觉着,能听见别人的心事,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别的不说,今天还真是把她恶心坏了。

已经过了午时,自家姑娘还没动静,青黛有些不放心,想着到床边看一眼,却发现沈沅是醒着的。

“姑娘,您醒啦?奴婢去把饭菜端来。”

沈沅也饿了,就没叫住青黛,结果——

“呕……”

往日她最喜欢的鱼肉锅子,今日却觉着难以下咽。沈沅知道自己不是生病,只是被恶心着了,可青黛却吓得不轻,赶忙要出去找大夫来。

“青黛,不用着大夫,晚上我爹回来了找我爹就行了,你先给我拿点酸蜜饯来。”

青黛一个婢女,也拗不过主子,只得按她说的拿了些酸果子来,又叫了茯苓来。茯苓会些医术,姑娘不想叫大夫,只能让茯苓给看看。

沈沅一边吃着酸果子压下恶心,一边伸出手让茯苓把脉。

“姑娘如何?”

“许是我学艺不精,没把出什么来。”

沈沅安抚茯苓道:“我说了我没事的嘛,跟你学艺不精有什么关系?”

青黛吩咐茯苓守着沈沅。自己则是去了前院等着老爷回来。

京郊那个案子破了,大理寺又变得清闲,今天沈耘下值的也早,刚进府门,就看到女儿的大丫鬟迎上来。

“老爷,姑娘今日从国子监回来就无精打采的,午膳也未用,平日最喜欢的鱼肉锅子今日却闻着就吐了。”

沈耘脚步不停,直接往女儿的院子去,“病了?叫大夫看过了吗?”

“不曾,姑娘不愿叫大夫,说是要找老爷您。”

沈耘进院子时,沈沅已经起来了,她看见她爹进来,立马站了起来,“青黛,茯苓,你们先出去吧,我跟爹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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