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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无删减全文

第五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找他算什么事儿啊?诏狱很忙的好不好?“汤生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汤弘。”陆阔的面上浮出些担忧,“这事若闹到府衙或朝上对双方都不好看,不如还是袁大人带回去小事化了。”袁朗果然动摇了,为的是他前面那句话。他最近正好在调查工部贪墨的案子,这个汤弘可是关键人物,他正想找个机会暗暗查一查他呢。“带走!”袁朗断然道。说起来他们锦衣卫也有城防治安的责任,这些人在路上打打闹闹的,他把人带回去也不算越俎代庖。赵沅嘉傻眼了。锦衣卫管得也太宽了吧?帮她审丫鬟还不够,还要帮忙劝架?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吐槽归吐槽,赵沅嘉还是跟了上去,同时也赶紧让人去沈家报信。锦衣卫北镇抚司。沈归舟和汤守业这两个当事人被带到了一边喝茶。他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自然不会动用锦衣卫...

主角:孙冰蓝于之桃   更新:2025-03-18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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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冰蓝于之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他算什么事儿啊?诏狱很忙的好不好?“汤生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汤弘。”陆阔的面上浮出些担忧,“这事若闹到府衙或朝上对双方都不好看,不如还是袁大人带回去小事化了。”袁朗果然动摇了,为的是他前面那句话。他最近正好在调查工部贪墨的案子,这个汤弘可是关键人物,他正想找个机会暗暗查一查他呢。“带走!”袁朗断然道。说起来他们锦衣卫也有城防治安的责任,这些人在路上打打闹闹的,他把人带回去也不算越俎代庖。赵沅嘉傻眼了。锦衣卫管得也太宽了吧?帮她审丫鬟还不够,还要帮忙劝架?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吐槽归吐槽,赵沅嘉还是跟了上去,同时也赶紧让人去沈家报信。锦衣卫北镇抚司。沈归舟和汤守业这两个当事人被带到了一边喝茶。他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自然不会动用锦衣卫...

《穿越:谁懂!开局绑了天命男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找他算什么事儿啊?诏狱很忙的好不好?

“汤生的父亲是工部侍郎,汤弘。”陆阔的面上浮出些担忧,“这事若闹到府衙或朝上对双方都不好看,不如还是袁大人带回去小事化了。”

袁朗果然动摇了,为的是他前面那句话。

他最近正好在调查工部贪墨的案子,这个汤弘可是关键人物,他正想找个机会暗暗查一查他呢。

“带走!”袁朗断然道。

说起来他们锦衣卫也有城防治安的责任,这些人在路上打打闹闹的,他把人带回去也不算越俎代庖。

赵沅嘉傻眼了。

锦衣卫管得也太宽了吧?帮她审丫鬟还不够,还要帮忙劝架?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

吐槽归吐槽,赵沅嘉还是跟了上去,同时也赶紧让人去沈家报信。

锦衣卫北镇抚司。

沈归舟和汤守业这两个当事人被带到了一边喝茶。他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自然不会动用锦衣卫的审讯,不过是让他们在那里等着家里来人。

赵沅嘉和陆阔则被领到了待客室,由袁朗亲自作陪。只是三个人心思各异,一时都没人开口说话。

赵沅嘉起身推开窗,往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这里看上去和正经衙门差不多,不是她想象中那种一进门就会不寒而栗的恐怖地方。

大概是她没去诏狱参观吧。

“啊!”赵沅嘉猛地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袁朗,“我的丫鬟,知画现在怎么样了?”

袁朗拧了下眉头,一张黝黑的面上露出些顾虑的神情。

陆阔看出来了,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我去汤生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陆阔走后,袁朗才开口回道:“你的丫鬟死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赵沅嘉的心绪还是有些起伏。但她也并不后悔把人送到锦衣卫,知画敢给公主下毒,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就是在书里,原身倒台后,赵锦欢这个幕后黑手难道就能容得下知画这个知道内情的人?再说谁又会重用一个背主的人?杀人灭口是迟早的事。

“她后来还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赵沅嘉问。

袁朗顿了顿,抬眼看了她一眼,“并无。”

其实是有的,知画的口供对七公主赵锦欢很不利。那日在宫里,陛下没让他继续说,回来之后佟指挥使就亲自把人提走了,然后没两日,他就得知了那个丫鬟的死讯。

再之后,对他向来冷淡的父亲还专程来提醒——让他以后少掺和沅嘉公主的事。帝王之心未必就是眼前看到的那样。

“下官无能,有负公主所托。”袁朗公事公办地说道。

赵沅嘉摆了摆手。

知画的死明摆着是狗皇帝要灭口。

“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她道。

赵沅嘉走出这个待客的跨院,绕上连廊转了几个弯,就有种迷路的感觉。古代的这些院子修得就跟迷宫似的,又没个指路标识,她还真不知道往哪儿走。

赵沅嘉抬眼四望,蓦地看到了一片青色的袍角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陆阔今日就穿了一件青色的袍子。

赵沅嘉抬腿追了上去。

陆阔长得就很会认路的样子,找他问一问总没错。只她刚跑到转角处,还没来得及收脚就猝不及防地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要怎么做?”沈归舟问。

“先改变一下形象吧。”赵沅嘉从头到尾把他打量了一番,不掩嫌弃,“你这样一看就是标准的纨绔。”

好好一个少年郎偏要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沈归舟嘀咕:“我身上穿戴的这些可都是京里眼下最时兴的。”

“时兴不代表适合。”赵沅嘉让人把给他准备的衣裳配饰拿了出来,“你现在这样的年纪打扮得清爽一些更好。”

沈归舟迟疑地点点头。

赵沅嘉:“除了改变形象,你还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稳重一些,少干那些招摇过市的事情。”

沈归舟苦了脸,“表姐,你不会是想让我跟那些文绉绉的读书人一样说话做事吧?”

他学不来啊!

赵沅嘉摇头,和自身性格反差太大的人设迟早是会翻车的,她也没想要把沈归舟变成另一个人。她只想要在他原有的基础上提炼一种更正面、更受众人喜爱的形象。

“放心吧,不会让你改变太多。”

赵沅嘉突然就有种把有黑历史的艺人重新包装出道的感觉。

没过几日,沈归舟就以新形象在世人面前出现了。他依然常穿红色,但却比以往少了那份俗气嚣张,更加突显出了他的少年意气和神采飞扬。

京里也渐渐流传出了一些关于沈家小霸王“行侠仗义、急公好义”的小故事。这也是赵沅嘉特意安排的——收买了不少说书先生在城里帮沈归舟“发通稿”洗白。

当然,赵沅嘉也没有瞎编乱造,宣传的都是沈归舟这些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的好事。猪队友虽然和原身一样冲动无脑,但却有副侠义心肠,看不过眼的事他都会出头管一管。

对于这样的变化,沈归舟有些飘飘然,还忍不住和赵沅嘉炫耀,“祖父昨日还破天荒夸了我两句呢!”

他都不记得祖父上次夸他是什么时候了。

赵沅嘉随口嗯了一声,“继续保持。”

“表姐,你看啥呢?”沈归舟凑到她身边,见着她手里那张精致的帖子,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康王家的雅集啊,表姐你不会是想去吧?”

看一群装模作样的人吟诗作赋、舞文弄墨实在是无趣得很。

“去啊,怎么不去?”赵沅嘉抬眼看着他,“不仅是我,你也要去。这种场合可是你展示新人设的绝佳舞台。”

而且她这次去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阻止宴上某件事的发生。因为这事的后续对沈家来说乃是败落的开端……

四月初四,天晴日暖,雅集如期而至。

康王家这个栖兰雅集可是京里一年一度的盛会,文人墨客趋之若鹜,一票难求,在读书人中的影响很大。栖兰是康王家的别院,就坐落在城中的金明池畔,以其绝美的景致、文雅的氛围闻名于世。

赵沅嘉到的时候,外面已是门庭若市,香车宝马排成了一条长龙,盛况空前。好在她是公主,并不用等候,就被康王府的仆从经另一道门领了进去。

算是走了VIP通道。

康王是这雅集的主人,也是建兴帝的亲叔父,先皇嫡亲的弟弟,在皇室里的地位很高。赵沅嘉作为小辈自然得先去拜见他这个皇叔祖父。

康王见到她,还略微有些诧异,随即又想到什么,便了然地笑了起来,热情地招呼道:“他们年轻人都在西苑那边赋诗抚琴,沅嘉也过去玩儿吧。”


“……你个猴儿真是促狭!”

魏氏笑着虚虚点了点她,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视线却也不由挪到赵泽脸上——

只见一个贪吃的白胖子正一口咬在松软的糕点上,小眼睛随即享受地眯成一条缝,然后又摇头晃脑地咀嚼起来,胖成三层的下巴一抖一抖的。

这和她那仙姿玉貌的女儿相比,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老太太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嫌弃,口中却还找着借口,“泽儿还没长开呢!现在圆嘟嘟的看不出来,以后准能变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就跟你外祖父、几个舅舅一样!”

世子夫人冯氏也连忙接过话头,“我们沈家的男儿各个都有一副好相貌!”

魏氏仿佛接受到什么信号一样,也跟着附和,“对!对!我们家小十二那叫长得那叫一个俊,和阿沅可登对了。”

赵沅嘉笑着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火就这么烧到自己这里来了。

沈贵妃倒是曾和她提过,大舅母有意让幼子沈归舟当自己的驸马。听她话里的意思,沈家人对此都乐见其成。特别是魏氏,大概是想弥补女儿嫁出去的遗憾,一直想让外孙女嫁回沈家。

赵沅嘉对此坚决反对。

她可是学医的,表哥表妹什么的绝对不行!万万不可!

“阿沅,你觉得呢?”魏氏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赵沅嘉装作羞赧的样子没有回答,随即看向永平侯,转移了话题,“对了,外祖父。阿娘想让泽哥儿学几招沈家枪法,强身健体。”

永平侯颔首,看向嘴角还油乎乎的外孙,不禁皱了下眉,“收拾一下,半刻钟后去校场。”

“沅表姐,我们也一起过去看看吧。”一个梳着丱发,脖子上戴着金项圈的小姑娘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

赵沅嘉嗯了一声,她本来也是要去凑这个热闹的。

赵泽那个体育渣可不像是能学会枪法的样子。说不定她又能找到机会提醒大家他不像沈家人了。

撒上怀疑的种子,兴许哪天就发芽了呢?

和小姑娘聊了一会儿,赵沅嘉也弄明白了她的身份——四叔沈季言家的独女沈青青。今年只有八岁。大概是年纪小不懂事,对原身有种盲目的崇拜。

“沅表姐上次跟我说的那个法子很管用。”沈青青凑过来,低声道:“六表哥又拽我头发的时候,我也伸手拽了他的头发,还和他打了一架,我赢了。他那之后看到我,再也不敢惹我了!”

小姑娘攥着小拳头,神情憨态可掬。

赵沅嘉没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圆脸蛋,赞道:“青青真厉害。不过你是姑娘家,以后也别随便和男孩子动手了,免得吃亏。”

被人欺负当场打回去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但这个时代,女子讲究温柔娴静,沈青青和男孩子打架,若传出去什么恶名,对她不好。

沈青青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沅表姐别担心,我很厉害的,不会吃亏!”

为了显示自己有多厉害,小姑娘一到校场就拿出自己的红缨枪熟练地耍了起来。刺、戳、点、扫、挑,一招一式都似模似样。

不愧是将门虎女!

赵沅嘉不由得拍起手来。

一招收枪,沈青青脸红红的跑了过来,“沅表姐,我厉害吧?”

赵沅嘉不住点头,有些好奇地接过她手里比她个头还高的长枪,一入手就有些拿不住,“真沉。”

……这怎么也有七、八斤了。


赵沅嘉摆摆手,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那些报恩的话,问:“你的手能治愈,国子监应该就不会让你退学了吧?”

王栋的脸上浮出些黯然,“可我的手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参加不了学里的定期考试,按规定就不能继续留下。”

他家贫,阿娘一个寡妇这些年供他读书很不容易。好在他争气,进了国子监,每月不仅可以补六斗米,还能获得鱼肉等奖励,甚至还能领取一点俸禄。

这些东西在别人眼里可能不算什么,但却很大的减轻了他家的负担。

若被国子监退学了,手又要养伤,他家之后的生计要怎么办?

赵沅嘉大概能猜到他的难处,把手边事先准备好的盒子推了过去,“这是公主殿下补偿你的。”

王栋接过来,发现里面竟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顿时惊得手都抖了。

他哪里见过这么多钱?

“这、我……”

见他神情局促不安,赵沅嘉出声安慰,“收着吧。你这次毕竟受了伤,再有公主也感谢你救了那个孩子,没让她酿成大错。”

“至于国子监那边,公主也打算亲自走一趟说明情况,会尽力让你留下。”

王栋目瞪口呆。

怎么沅嘉公主和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心里倏地涌出一阵惭愧,“请转告殿下,今日之事,乃有人蓄意煽动。”

而他,也是被煽动中的一员。现在冷静下来再想想,他的后背不由浸出一身冷汗,后怕得厉害。

若公主真如传说中那么跋扈暴戾,他们这些来围公主府的百姓会有什么下场不难想象。

“我知道了。”赵沅嘉点点头,这事她心里也有数。

若没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挑动,平民百姓哪里会有那个胆子来公主府外闹事?这个时代的人对皇权可是有天然的畏惧,不到真的活不下去了是不会反抗的。

不是她想为原身开脱,而是她做的事还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阵仗……

王栋离开后,公主府外的人也都散了个干净。

“梁长史让领了银子的人都签字画押了,这样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拿这事说嘴,再者若有人胡乱冒领,我们之后也可以追究。”抱琴汇报道。

赵沅嘉倒不在意那点银子,问:“那几个兵马司的人之后可有什么异常?”

她虽没有亲眼看到,但听讲述也知道外面的情况有多么千钧一发,梁治若没及时出去,事态肯定会升级,说不定还会有伤亡。

那她的名声就更臭了!

那几个兵马司的人倒像是故意来帮倒忙的。

抱琴回:“北羽悄悄跟上去了,目前并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

“煽动的人能找到吗?”

“暂时没有线索,大家也都说不上来,都以为是其他人认识的人。”

赵沅嘉想了想,决定把这事先放一放。只要她以后不像原身那样行事,别人想抓她的小辫子也不容易。

“我之前应该还损毁了别人的农田。你派人去处理一下,该赔偿赔偿,别让这事再被人利用了。”

赵沅嘉想到御史弹劾她的内容,又加了一句。

抱琴立即应下。

赵沅嘉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地问道:“我以前没太在意这些事,得罪人也不自知,你还能想到什么吗?”

若原身还做了什么缺德事,还是尽早补救的好。

抱琴愣住,仔细想了很久,才呐呐说了一些原身今儿把哪家女眷骂哭了,明儿又泼了谁谁谁一身水,后日又打了哪个姑娘一巴掌……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极品,但不会激起民愤。

赵沅嘉松了口气,这才拿着笔把祖传的治伤秘方写了下来。她看过原身的字,歪歪扭扭的狗爬,和她的水平不相上下,完全不用担心笔迹被人看出什么破绽。

“让府里的良医按照这个方子制作。记得跟他说,这可是宫廷秘方,若传出去了,就送他去锦衣卫!”

锦衣卫:……

翌日一早,赵沅嘉就带着人出门了。

得知要去国子监,小荷的脸都纠结成了一团,“殿下,您还看得上陆大人啊?我娘说过男人最重要的是能看好用顶事,陆大人好看是好看,但不中用啊!”

“小丫头胡说什么!”抱琴严厉地睨了她一眼,“殿下的事也是你能置喙的?”

赵沅嘉无所谓地笑了笑,“小荷说得挺对。男人长得再俊,若是不好用,可要不得。”

小荷有些得意,可看到抱琴警告的眼神,也不敢再多嘴了。

马车驶出公主府所在的区域后,外面的声音就渐渐喧嚣起来。赵沅嘉撩开车帘,有些新奇地向外望去。

今日天晴日好,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商户们此时都打开了门做生意,各色各样的幌子鳞次栉比,随风扬得高高的,小贩们的吆喝声更是此起彼伏,处处都透着繁荣安乐之景。

公主府到国子监的路车夫都是走惯了的,虽然路程不短,但一路上都很顺畅。偶尔遇到其它马车,人家看到公主府的徽记,都会立刻避让,完全没有任何耽搁。

可即使如此,马车也行驶了快一个时辰。

赵沅嘉真的挺佩服原身的,为了追男人,日日这么折腾也不嫌累。

又过了一会儿,当她发现街道两旁的笔墨铺子、书肆茶楼越来越多,很多店门口还立着“某某才子经常光顾”、“状元郎最爱的酱鸭”、“祭酒大人也爱喝的酒”的招牌,就猜想应是快到了。

国子监所在的街坊,就像现代的大学城,聚集了京里最好的教育资源。除了官学,京城三大书院也在这附近办学。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私塾学馆更是随处可见。

学子们这会儿大概都在上课,街上的人不算多。

忽的,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

公主府的马车也跟着晃了晃,赵沅嘉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车夫高喊,“前面惊马了,保护殿下!”

随行的护卫也看到了,在马夫发声前就往前奔了去。若不是那惊马正往公主的车驾迎面奔来,他们也不会多管闲事。

公主府的马车稳住后,赵沅嘉立马探出头去,就看到自家护卫手起刀落,惊马痛嘶一声,剧烈挣扎后便慢慢倒地。

马儿拖住的车厢随即倾倒,然后从里面咕噜噜滚落出一人,哎呦哎哟惨叫起来。

赵沅嘉瞥眼过去,咦了一声。

看着有点眼熟啊。


公主府的马车很大,赵沅嘉让陆阔躺在榻上,又给他盖了薄被。不过他先是中了烈药,后又在凉水里泡了些时候,人有些发热。

得赶快换掉湿衣服。

“这附近哪里有歇脚的地方?”赵沅嘉问。

小荷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殿下的珍宝阁就在前面街口。”

“那就去那里!”

珍宝阁的后院白日里都没有什么人,赵沅嘉就把陆阔安顿在了掌柜的房间。

“按着他的身形,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来。”赵沅嘉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最后还是指着侍卫道:“你留在这里给陆大人换衣服。”

记得书里有写过男主从不让丫鬟近身伺候,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避忌。

侍卫北羽为难地挠了挠脑袋,他粗手粗脚的,可干不来伺候人的活。

“不如属下还是去把陆大人的小厮叫过来吧。”

还有这号人?

赵沅嘉想了想,点点头。

片刻后,陆阔的小厮江松就到了,他之前被北羽打晕藏在公主府随从坐的马车里。如今被叫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人还有些迷糊。

只他一看到床上昏睡着的陆阔,就焦急地扑了过去,“你们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你先给他换衣服,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赵沅嘉转身走了出去。

江松愤恨地瞪着她的背影,眼泪哗哗的就往外流。

他家公子这是被这恶毒公主糟践了啊!

他可怜的公子,呜呜呜呜呜……

赵沅嘉等在门外,约莫着应该换好了,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听见动静,江松警惕地转过身,张开双臂护在床前,“公主,我们公子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您就放过他吧!小的求您了!”

他只恨自己无用,没有好好保护公子。

沅嘉公主这两年一直缠着自家公子,是什么心思整个京城的人恐怕都知道。只他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心还这么狠,把公子给……

赵沅嘉知道他误会大了,赶紧宽他的心,“你家公子没被怎么样,真的,我保证。他只是在凉水里泡了一会儿,人有些发热。”

江松听后却觉得更心疼了。

如今才不过三月,虽然春暖花开,但离热还早着呢!泡在凉水里得多遭罪啊!他家公子受苦了!

肯定是因为公子抵死不从,才被这恶婆娘扔到水池子里惩罚的。

赵沅嘉顶着江松时不时飘过来的哀怨眼神,让人在屋子里放了几个炭盆,又熬了一锅浓浓的姜汤给陆阔灌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江松高兴坏了,赶紧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你有没有、有没有吃亏?”

没被那恶婆娘占便宜吧?

陆阔蹙眉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就要坐起来。他虽然还有点头晕,却没什么大碍了,体内的药性也基本消退。

他对身体的掌控又回来了。

只是他站起身时,脚步却踉跄了两下,脸上也浮现出隐忍的痛意。

“公子!”江松扶住他的胳膊,又愤愤地瞪了赵沅嘉一眼,“肯定是今儿泡了凉水,您的腿伤又复发了!”

赵沅嘉有些心虚,药虽然是原身下的,但人是她按到池子里的。

“那个,要不我给你看看?”

她虽然是学西医的,但家里是中医世家,专攻跌打损伤,正骨手法更是一绝,还有传了几百年的祖传秘方。她从小耳濡目染,又经常在医馆帮忙,一般病症都难不倒她。

陆阔还没说什么,江松就提防地瞥过来一眼,“不用了!”

想趁机看我们公子的腿,没门!

赵沅嘉有些讪讪,她刚刚只是顺口一嘴,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追着男人跑的刁蛮公主了。

“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公主说。”陆阔道。

江松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他有些不愿意,但看到自家公子脸上的坚持后,还是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了。

“公子,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叫我。”

说完这句,他才不情不愿地把门虚掩上了。

赵沅嘉知道江松这是在防着自己忽然“兽性大发”祸害他家公子,虽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找了个离陆阔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等了半天,说有事要和她说的人却一直没有开口。

就像等着头上悬着的那把刀落下一样,赵沅嘉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便主动说道:“今日的事是我不对,但你看在我最后迷途知返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她承认这样说脸皮挺厚的,但她认错态度诚恳,还承诺不再骚扰他,应该可以让他不记仇吧?

作为假宠妃的女儿,她自己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可不想多一个男主这样的敌人。

陆阔的手指在桌上随意敲了敲,掀起眼皮直直看向她。

赵沅嘉不躲不避,与之对视,目光带着点清澈的讨好。

说实话,这人长得是真好看。特别是此时因为病弱,脸色苍白,眉眼间似蹙着一汪轻愁,乌发又松松散散披在肩头,让他看上去有种破碎的美感。

“公主说笑了,你也是被人算计了。”陆阔勾了勾唇,眼里却没有笑意。

之前那院子里接连来了好几拨人,他虽然躲在水池里,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今日之事的背后还有另外的人在推波助澜。

赵沅嘉不敢接这话,人家客套一下,她也不能顺杆往上爬不是?若她自己没有坏心思,怎么会让别人找到机会将计就计,黄雀在后?

再说她绑人的时候也没有遮掩,身边的婢女还大喇喇地说给他下了药。

这锅甩不出去啊!

“我真的知道错了。”赵沅嘉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请你原谅我。”

她不是真的公主,做错了事情赔礼道歉在她看来很是寻常。

可陆阔却皱了眉。

他知道这人在自己面前向来是收着本性的,言行举止都带着矫揉造作。而此时,他却从她的道歉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坦荡。

陆阔感觉到她与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这是吃错药了?

陆阔把今日之事反复想了想,还是觉得她的所作所为前后充满了矛盾,说不通。

“公主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要再来纠缠他。

陆阔看着赵沅嘉还垂着的脑袋,冷冷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推门走了出去。

不管她想耍什么花招,是真的悔改,还是欲擒故纵,以后多防着她些就是。

赵家那群人中,她不过是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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