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然江鹤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慕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人霸凌,被小太妹拖进了昏暗小巷。再醒来时,浑身狼狈。而五年后,宠她入骨的未婚夫,不仅烧毁了与她有关的所有生活用品,还把当初霸凌她的女人带回了家。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江鹤白讥讽地勾起嘴角,语气冷若寒冰。“因为,你脏!”许安然眼底的光彻底黯淡,当天,便和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相约。桌上,摆着许安然递过来的一箱钱,还有HIV确诊报告。“婉婉,七天后,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婉婉,钱凑得差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在七天后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许安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平静,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看着许安然推过来一大箱子的钞...
《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人霸凌,被小太妹拖进了昏暗小巷。
再醒来时,浑身狼狈。
而五年后,宠她入骨的未婚夫,不仅烧毁了与她有关的所有生活用品,还把当初霸凌她的女人带回了家。
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
江鹤白讥讽地勾起嘴角,语气冷若寒冰。
“因为,你脏!”
许安然眼底的光彻底黯淡,当天,便和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相约。
桌上,摆着许安然递过来的一箱钱,还有HIV确诊报告。
“婉婉,七天后,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
“婉婉,钱凑得差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在七天后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许安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平静,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看着许安然推过来一大箱子的钞票,闺蜜苏婉却是不淡定了,急忙劝道:“安然,你这又是何苦呢,从前你是迫不得己,现在江鹤白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许安然艰涩地扯了扯唇角,将一封关于确诊HIV的报告单摆在了苏婉面前。
“婉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希望在离开前,不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许安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鹤白。
那个爱她爱到发疯,甘愿为她出气而蹲了五年监狱的男人。
空气寂静许久。
看着桌上的诊断报告,苏婉伸手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终是答应了为许安然的假死计划做好安排。
从医院出来后,许安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许安然刚推开门,便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以及沙发上那两道纠缠的身影。
江鹤白似是察觉到许安然的出现,故意将动静闹得很大,惹得女孩连连哭着求饶。
“宝贝儿别哭,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江鹤白低垂着眉眼,格外温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许安然的双眼,然而这样的画面,从江鹤白出狱回家后,便接连不断的上演。
许安然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变得麻木,甚至乖顺地为江鹤白打理好一切。
江鹤白完事后,将一块毛巾丢到了许安然跟前,冷声道:“你去打水帮她擦擦身子。”
看到江鹤白眼底的嘲讽,许安然恍惚记起二人恩爱的曾经。
江鹤白和许安然在大学时一见钟情,互为彼此的初恋。
二人在大四毕业后火速订婚,开启了甜蜜幸福的同居生活。
可就在五年前,两人即将结婚前一晚,许安然凌晨回家时,被小混混堵在小巷轮番欺凌。
江鹤白赶来的时候,那帮小混混刚刚完事,像丢垃圾一样把许安然踢到了他的脚边。
看着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许安然,江鹤白气得浑身颤抖,疯了似地拿起水果刀,捅死了其中一个小混混,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即便入狱,江鹤白仍在温柔地安慰着许安然。
“安然,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五年后,等我出狱回来娶你。”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江鹤白没忘记当初的约定,满心欢喜找到许安然重新求婚,看到的却是许安然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那个男人,正是当初曾侵犯过许安然的混混头子——陆浩南。
从那天后,为了报复许安然的背叛,江鹤白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的回家,当着许安然的面与她们欢好。
收回思绪,许安然如往常那样低头去捡地上的毛巾。
“许安然,你怎么就那么贱啊!”
过往记忆中那张悲愤交加的脸,与此刻江鹤白的表情所重叠。
许安然抿唇,没有回答,捡毛巾的动作只停顿了片刻。
就在许安然起身要去打水时,眼神无意与沙发上的女人相对视。
那个女人正是温如雪,曾在高中时期霸凌过她整整三年,也是五年前,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许安然身子陡然僵住,不由死死掐着掌心,委屈而又愤怒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从前你报复我,跟别的女人好,我都忍了,可那个人不能是温如雪。”
“如果不是她,五年前,我根本不会踏进那条小巷,奶奶和媛媛也不会被那些人报复......”
就在五年前,江鹤白前脚刚入狱,江鹤白的家人就遭到了那帮混混的报复。
江鹤白的奶奶,被那帮混混活活气死。
就连江鹤白唯一的妹妹江媛媛,也被他们联合殴打成了植物人。
许安然及时出现,以身体为代价,才救下了江媛媛。
为了高昂的手术费,以及想要替江鹤白报仇的心,许安然心里隐隐有了算计。
她偷偷去黑市,注射了HIV病毒,确认成功感染后,设计爬上陆浩南的床。
所有人,包括江鹤白都在骂她不要脸,为了钱,竟然向曾经侵害过自己的男人献媚。
而他们不知道,许安然要的,是与陆浩南同归于尽。
五年过去,许安然身上已经有了病发症状,手背和腰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许安然宁愿江鹤白恨她怨她 ,也不愿江鹤白得知真相。
然而许安然的害怕,并未没让江鹤白心生怜惜,反而让江鹤白愈发厌恶。
“许安然,原来你也知道什么是羞耻。”
“当初你背着我,和那帮畜生勾搭在一起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现在我回来了,又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现在的演技,也未免太拙劣了些。”
江鹤白冷笑着,一手拿着手机支架,一手死死摁住许安然的肩膀。
只听撕拉一声,许安然的上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衣领顺着肩膀往下滑落。
眼看着手臂上的红疹即将暴露在江鹤白面前,许安然顾不得肩上的疼痛,一头撞在墙上, 才跌跌撞撞地挣脱了江鹤白的桎梏。
再回头,许安然将水果刀狠狠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满脸绝望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你如果执意要让我在所有人面前难堪,我宁愿死给你看!”
许是此刻许安然眼中的失望太过明显,江鹤白手上力道一松,将空壳的手机支架砸在了许安然面前。
“许安然,你真是好样的,只会冲我发难,对着别的男人谄媚逢迎,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鹤白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眼猩红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随时会发疯的野兽。
许安然压下心底的酸涩,低低笑出了声:“没错,我就是爱慕虚荣、不知廉耻,我想要的只是钱,很多很多的钱而已,这也有罪吗?”
许安然的话,再一次让江鹤白伤透了心。
江鹤白没有说话,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让人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致。
就在此时,许安然看到江鹤白伸过来的手,下意识闭上眼将脸偏到了一边。
然而,江鹤白只是伸手打掉了许安然脖子前的水果刀。
许安然感受到手背上灼热的温度,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入眼便是江鹤白讥讽的笑脸。
“许安然,你不就是嫌弃我没钱吗,今后,我会一步步证明,他陆浩南有的,我也有,我会让你后悔背叛我。”
江鹤白手上力道一松,许安然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面前,是江鹤白新扔过来的毛巾。
“许安然,别忘了我现在留你在这里,是为了让你赎罪。”
“你最好乖乖听话,好好伺候着如雪,否则下次,我不保证全世界的人,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你的艳照。”
话落,江鹤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待江鹤白离开后,温如雪也不再装了,只随意裹了一件江鹤白的衬衫,便缓缓走到了许安然面前,刻意露出身上暧昧的痕迹。
“啧,许安然,几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窝囊。”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
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
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
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
“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
“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
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去德国救治,这样媛媛才有活着的希望。”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媛媛她真的醒不过来了。”
苏婉说着,声音也不由带着几分哽咽。
“还有时间,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婉婉,这两天,麻烦你帮我多照看着些媛媛,刚好我和陆浩南还有最后一场酒局,我一定会凑够钱给媛媛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许安然刚挂断电话,江鹤白便带着温如雪出现在了地窖门口。
“许安然,这两天想明白了没有,只要你向温如雪磕头道歉,说上一百遍你是贱人,我就把你放出来。”
江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眼底全是恨意。
温如雪也适时出声,佯装大度道:“安然姐姐,只要你肯诚心道歉,从前你伤害过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如何?”
江鹤白很清楚,许安然向来在他面前最要脸面。
如今,他带着温如雪来这里,只不过是单纯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罢了。
不想,许安然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当着江鹤白二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安然一边跪,一边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
一连重复了整整九百九十八次,直到嘴角渗出鲜血,说话含糊不清,许安然仍旧没有停下动作。
“够了!”
江鹤白厉声喝止了许安然,眼底满是愤怒和失望。
“许安然,这地窖有吃的有喝的,我哪里亏待过你,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再演卖惨的那一套把戏。”
“既然你怕了,今天我就看在如雪的面子上放你出来,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雪,我一定饶不了你。”
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许安然才从麻木中回过神来。
此刻,许安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医院看看江媛媛。
可她这两天失温太严重,刚踏出地窖的大门,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许安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温柔地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自语着:“从前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我才离开五年,身体就弱成这样。”
许是那人灼热的体温让人太想亲近,许安然恍惚间扯住他的胳膊,喃喃道:“媛媛,让我看一眼媛媛......”
忽而,手上温热的怀抱瞬间撤离,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许安然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江鹤白阴沉的脸色,许安然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抓着他的裤腿央求道:“鹤白,现在媛媛很危险,你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吗?”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硬生生拽着许安然离开了包厢。
而陆浩南见此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大笑了起来。
“许安然啊许安然,没想到江鹤白那个蠢货,竟然这么恨你,啧,真是让我觉得之前的五百万,花得值。”
一路上,许安然都被半拖在地上,膝盖磕碰到地上的石子,不断渗出鲜血,疼得许安然额角处不由渗出层层冷汗。
直到来到地下室,江鹤白才松开了桎梏许安然的手,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许安然,不就是三百万吗,陆浩南有,我也有!”
“今天,我刚和他们合作了一个大项目,有了五百万资金,你卖身给他,还不如卖我,只要你服句软,我把钱和命,都给你。”
此刻,江鹤白眼尾猩红,眼底愤怒和委屈交加。
看着江鹤白疯了般开始撕扯她的衣物,许安然咬牙唤醒仅存的理智,狠狠甩了江鹤白一巴掌。
“江鹤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滚,你给我滚,我死都不准你碰我!”
许安然的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总算让江鹤白猩红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江鹤白看着拼命将自己护做一团的许安然,狠狠吐出一口血沫。
“许安然,是你亲手推开我,不要我的,你别后悔!”
江鹤白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许安然狼狈地从地下室走出来之时,看到的就是江鹤白和温如雪欢好的画面。
江鹤白低头吻住温如雪的红唇,声音克制而又沙哑。
“如雪,我想有个家了,嫁给我好吗?”
闻言,温如雪晕开的眸色微微扬了扬,轻轻点了点头。
不想二人欢爱太过激烈,温如雪黄酮体破裂,疼得险些晕厥。
期间,江鹤白心急如焚地抱着温如雪前往医院,看都不曾看许安然一眼。
许安然也在最后在看媛媛一眼后,转身将三百万的尾款交给了苏婉,而后吃下了假死药,暂时失去生命体征沉睡了过去。
此时,医院急救室内,温如雪和许安然的担架被同时抬了过来。
苏婉走到江鹤白面前,沉声道:“江先生,目前急救室主治医生只有一个人,许女士现在生命体征微弱,而温女士只是黄酮体破裂产生的轻微腹痛,依我看,还是先将许女士第一时间送去抢救吧。”
闻言,江鹤白冷冷斜睨了担架上的许安然,嗤笑道:“许安然这个女人最会装惨演戏,不爱我还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真是够恶心的。”
“现在,如雪才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双倍的手术费,你们必须优先先让如雪进行手术。”
苏婉本就配合许安然在演戏,听到江鹤白执意要先救温如雪,也没再阻拦。
再到许安然之时,手术室内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江鹤白的手松了又紧,即便身边有温如雪阻止,还是沉着脸走进了等候厅。
“如雪,你放心,我进去,只是要看看许安然到底还要玩什么把戏,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你。”
江鹤白嘴上说着不在乎许安然,可当他真的站在手术室门前的小窗等候时,整颗心都不觉悬了起来。
半小时后,只听嘀嘀嘀的响声后,连着许安然身体的心脏起搏器上显示的数据全部归为平行线。
苏婉轻轻给许安然盖上了白布,遗憾道:“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救治时间太晚,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江先生,请您节哀!”
许安然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整个人被那一巴掌的力道掀翻在地。
“你还有脸提奶奶和媛媛!”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资助你读研,奶奶掏出了自己的棺材本,就连媛媛,也偷偷去超市打工,赚来的钱贴补你的生活费。”
“而我,更是在五年前为了帮你报仇被送进了监狱,留了案底,毁了一辈子的前程。”
“我们一家子,恨不得将一颗心剖给你,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我前脚刚被送进监狱,你后脚就跟那帮混混搞在了一起,害得奶奶被活活气死,就连媛媛那么小一个孩子被那帮畜生报复,成了植物人。”
“许安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鹤白掐着许安然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眼底愤怒、失望和悔恨交织。
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许安然不觉红了眼圈,竟释然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些年,江鹤白竟是这样看她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就在许安然闭上双眼之时,脖子上桎梏的力道骤然一松。
江鹤白甩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安然。
“这么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如雪相爱、结婚生子,让你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看着许安然一寸寸白下来的脸色,江鹤白眼底终于浮现一丝报复的快感。
“好,那我提前祝你们幸福。”
许安然扯了扯唇角,尽量露出一个温柔得体的笑容。
可刚扯动嘴唇,脸上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看到许安然难受的样子,江鹤白没再把难听的话继续说下去。
此时,身后传来了温如雪的声音。
“鹤白,我身上粘腻腻的,好不舒服啊。”
话落,温如雪像是才看到许安然,装作惊恐的模样扯着江鹤白的衣袖哀哀哭泣。
“鹤白,许安然这个坏女人怎么会这里。“
”你刚刚不是说会心疼我吗,高中时,就是许安然让人扯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摁到厕所水槽里,甚至让她们脱光我的衣服逼我拍下裸照,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梦魇。”
“鹤白,我真的好害怕,求你帮帮我......”
温如雪两行泪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摇欲坠。
温如雪的话漏洞百出,可江鹤白却为了报复许安然,顺着温如雪的话茬接了下去。
“如雪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闻言,许安然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高中时期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当初在衡阳,分明是温如雪欺负的我。”
然而许安然话音刚落,江鹤白便冷冷嗤笑出声:“许安然,你是什么样的人,从前我看不清,可我现在看清了。”
“从相遇那一刻起,你就在装惨骗我。”
江鹤白温柔地把温如雪搂入怀中,柔声哄着。
“乖,从前她怎样对你,我就让她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安抚好温如雪后,江鹤白不由分说揪住许安然的头发,当着温如雪的面,将许安然的头一次次摁进马桶里,反复吸水、呛水。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曾经的梦魇再度充斥着许安然的大脑,出于人体的自我求生意识,许安然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许安然即将昏死过去之时,江鹤白这才停下手,朝着许安然泼了一桶冷水。
看着江鹤白拿着手机支架缓缓走进,许安然双手环抱在胸前,惊恐得连连后退。
“不,不要。”
“鹤白,求你,看在我曾经的情分的上,不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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