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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年前,我怒踹校草前夫姜惜沈北洲全局

蛇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孩子的身体已经僵硬。明明是发育健全的五岁孩童,此刻抱在怀里,却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的月亮被害死了,再也不能开口软糯的唤她妈咪了!而害死月亮的凶手,便是她的亲生父亲,沈北洲!今天是月亮的生日,她求了沈北洲好久,那个厌恶她的父亲才同意抽出两小时陪她去游乐场,这份施舍来的父爱,让月亮兴奋又倍感珍惜。“妈妈,爸爸牵我手了。”“妈妈,爸爸陪我玩过山车,我好开心啊。”“妈妈,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爸爸能多陪陪你,这样你就不会老哭鼻子了。”“妈妈,救我,我坚持不住了......”接到月亮求救的电话时,姜惜刚取完蛋糕正赶往游乐场,等她赶到事发地时,杂草丛生的灌木中,被鲜血染红一大片,地上散落着月亮的小鞋子和书包,残忍血腥的场面,令姜惜当场崩...

主角:姜惜沈北洲   更新:2025-03-2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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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惜沈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年前,我怒踹校草前夫姜惜沈北洲全局》,由网络作家“蛇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的身体已经僵硬。明明是发育健全的五岁孩童,此刻抱在怀里,却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的月亮被害死了,再也不能开口软糯的唤她妈咪了!而害死月亮的凶手,便是她的亲生父亲,沈北洲!今天是月亮的生日,她求了沈北洲好久,那个厌恶她的父亲才同意抽出两小时陪她去游乐场,这份施舍来的父爱,让月亮兴奋又倍感珍惜。“妈妈,爸爸牵我手了。”“妈妈,爸爸陪我玩过山车,我好开心啊。”“妈妈,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爸爸能多陪陪你,这样你就不会老哭鼻子了。”“妈妈,救我,我坚持不住了......”接到月亮求救的电话时,姜惜刚取完蛋糕正赶往游乐场,等她赶到事发地时,杂草丛生的灌木中,被鲜血染红一大片,地上散落着月亮的小鞋子和书包,残忍血腥的场面,令姜惜当场崩...

《重生九年前,我怒踹校草前夫姜惜沈北洲全局》精彩片段

孩子的身体已经僵硬。
明明是发育健全的五岁孩童,此刻抱在怀里,却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她的月亮被害死了,再也不能开口软糯的唤她妈咪了!
而害死月亮的凶手,便是她的亲生父亲,沈北洲!
今天是月亮的生日,她求了沈北洲好久,那个厌恶她的父亲才同意抽出两小时陪她去游乐场,这份施舍来的父爱,让月亮兴奋又倍感珍惜。
“妈妈,爸爸牵我手了。”
“妈妈,爸爸陪我玩过山车,我好开心啊。”
“妈妈,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爸爸能多陪陪你,这样你就不会老哭鼻子了。”
“妈妈,救我,我坚持不住了......”
接到月亮求救的电话时,姜惜刚取完蛋糕正赶往游乐场,等她赶到事发地时,杂草丛生的灌木中,被鲜血染红一大片,地上散落着月亮的小鞋子和书包,残忍血腥的场面,令姜惜当场崩溃。
伤势过重的月亮被送去医院,而本该陪着月亮的沈北洲却不见踪影,姜惜给他打电话,未曾开口,便被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
“姜惜,适可而止,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北洲,月亮她......”
“爸爸,快来呀,我和妈妈换好衣服了,我们一起去酒店庆生!”
对面传来男孩雀跃的声音,那是沈北洲和赵熙娣的儿子,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因为急着去陪赵熙娣母子,所以他才将月亮抛下,导致她被变态盯上被折磨致死吗?!
还是说,因为她不肯离婚,给赵熙娣让出沈夫人的位置,为了教训她,不惜找人害死他的亲生骨肉,逼她退出这场纠缠多年的三角恋?
不管何种原因,月亮的死,沈北洲都脱不了关系!
......
搂紧怀里瘦骨如柴的小身板,姜惜颤着手抚过月亮惨白的小脸,哭的泣不成声,悔不当初!
从高中起姜惜便喜欢沈北洲。
那时他是富可敌国的沪圈太子爷,也是聪慧优秀的学霸,自带天之骄子的光环。
为了接近沈北洲,姜惜放下身段,甘愿当舔狗,全身心围着他转。
为了能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姜惜没日没夜的刷题做卷子,累到吐血住院。
为了讨好他,姜惜收敛大小姐骄纵的性子,展现自己最温柔美好的一面。
可他有自己的白月光,始终将姜惜拒之千里。
沈北洲和赵熙娣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坚不可破,大学毕业订婚后,姜惜终于选择放手,直到同学聚会上,喝多的沈北洲将姜惜当做了赵熙娣......
月亮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赵熙娣无法接受这一切,远走国外,为了平复舆论维护沈家颜面,沈北洲被迫娶了姜惜。
暗恋多年,姜惜终于得偿所愿。
可沈北洲不爱她!
结婚五年,沈北洲不但对姜惜冷眼相待,对他们的女儿更是厌恶至极,更不允许月亮唤他爸爸。
姜惜以为沈北洲天生凉薄,不喜欢孩子,可自从赵熙娣携子高调回国,沈北洲为了弥补他们母子,大小事都会亲力亲为,他对外公开赵熙娣的儿子,在镜头前毫不保留的展现父爱,却不许媒体提及月亮!
他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不喜欢她生的。
......
医院大楼对面的LED大屏上,直播着盛大的生日宴,沈北洲携赵熙娣母子出现在镜头里。
华衣美酒,无人不夸他们金童玉女,幸福美满,姜惜站在医院天台边缘,一双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麻木空洞的盯着屏幕里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扯了扯干涸的唇角。
“姜惜,这一世,你活的真憋屈啊。”
“沈北洲,下一世,再也不要遇见你了。”
镜头里,沈北洲抱起儿子,握着他的手切蛋糕。
镜头外,姜惜也抱着月亮,带着她从高空跃下。
“月亮,别怕,妈妈来陪你了。”

她的打抱不平没有换来姜惜的理解,反而听了赵熙娣挑拨,让两人产生了隔阂,之后,姜惜不怎么接她电话了。
慢慢的,两人就断了联系。
但邓昭恩没有忘记她们的约定,在成*人礼那日,给姜惜寄来她心心念念的C家新款公主裙,算是给她们年少的友谊画下圆满句号。
路途遥远,耽误了几天,邓昭恩担心姜惜没收到,于是打了电话询问,没想到姜惜还愿意喊她小名......
“恩崽,我很喜欢这件公主裙,谢谢你!”姜惜很后悔上一世因为赵熙娣而和最好的朋友绝交。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邓昭恩解释自己重生的事,这种事太玄幻了,就算说了,她也不会信的。
她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
邓昭恩百感交集,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气问道,“这个周末,你能回桦城吗?”
担心姜惜拒绝,又补充,“我过生日。”
“我想吃邓叔叔做的糖醋排骨,煲老鸭汤,还有余阿姨做的糍粑,要多加点糖哦~”小馋猫姜惜念起了菜谱,逗得对方哈哈大笑。
两人又聊了会,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
周五,申请书通过。
姜惜坐在陌生的教室里,看着大家埋头苦学,为前途拼命的场景,轻轻勾了勾唇。
这才是高三学生该有的朝气蓬勃,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把时间都用在讨好对方,以及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上。
“你好,我叫罗甜甜,你就是我的新同桌呀?”
早上第二节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背着书包,匆匆跑进教室。
在姜惜身边坐下后,伸出手,友好的打招呼。
“你好,我叫姜惜。”
姜惜和她回握,但表情很淡,做完介绍后,便低头继续在题海里遨游。
她来文科班是冲刺重本的,不是来交朋友的。
罗甜甜感受到她的冷漠,也没继续尬聊,拿出这节课要上的书本,先温习了一遍。
中午放学,罗甜甜主动问姜惜,要不要一起去食堂?
姜惜拒绝了。
吴妈给她做了营养套餐,用锡箔纸包着,拿出来时还热乎着呢,罗甜甜看到姜惜自备干粮,羡慕的哇了好几声。
“你妈妈对你真好,会亲自给你做饭,不像我妈,每天忙到深更半夜才回来,我都一个多月没碰见她了。”
罗甜甜看着饭盒里香喷喷的食物,咽了好几下口水,那样子快馋坏了。
吴妈说姜惜在长身体,所以准备的分量很足,她是小鸟胃,根本吃不完。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用饭盒盖给你分点?”姜惜放下手里的书本,抬头看着罗甜甜问。
“可以吗?”罗甜甜激动的挽住姜惜的胳膊,那狗腿样就差摇尾巴了,“惜惜,你不但长得漂亮,还特善良,我宣布,你就是世上最好的同桌!”
姜惜哭笑不得,看着小姑娘甜甜的笑容,对她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两人吃着饭时,正低头看历年高考错题集的姜惜突然感觉视线一黑。
“沈校草又不在,装什么装?”
一道嘲讽的女音刺入耳畔。

姜惜抬头,看见少年拿着黑色签字笔,飞快的在草稿纸上写着解题思路。
她下意识道:“沈北洲......”
“这道题要用到高二学的函数......”沈北洲温声讲解思路,时不时抬头看向姜惜,从她的表情判断是否能听懂。
正午的阳光倾洒在少年的发顶,英俊清隽的面容像是镀上了一层滤镜,在光影里看着特别朦胧美好,姜惜呼吸一窒,乱了心跳。
沈北洲的颜值毋庸置疑,绝对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纵然前世被他虐的体无完肤,绝望自尽,可面对这张脸,姜惜还是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还有哪里不懂?”
少年清冽的声线拉回思绪,姜惜看着沈北洲将试卷和草稿纸递过来,十分认真的说了句,“沈同学,你越线了。”
沈北洲:“......”
他黑着俊脸,生硬的将胳膊肘挪回去,胸腔起伏的厉害。
这时,几个女同学拿着习题本围过来,看着沈北洲,害羞的问,“沈校草,这几道题我们不会,能不能......”
“滚!”
少年猛地起身,连眼神都没给那几个女同学,大步离开教室。
他的小跟班们见老大走了,也纷纷起身跟上去。
......
操场上,沈北州穿着宽大的校服,矫健的身影穿梭在抢夺篮球的队伍里,接连几个漂亮的三分球,不到半小时便赢下赛点。
“洲哥。”萧启拧开瓶盖,将水递给沈北洲。
看着少年黑沉的脸,他忍不住问,“还在为姜惜那个粘人精生气呢?那女人真是够讨厌的,我们是不打女人的,但她敢纠缠洲哥,那就是找死,赶明儿我找几个兄弟好好招呼她,让她以后见着你都得躲着走!”
沈北洲喝了口水,凉凉的看了眼萧启,没吭声。
萧启自以为揣摩到太子爷的心思,兴奋的搓手,“姜惜那女人追了你那么久都没放弃,可不是一般的难缠,我得好好计划一下,彻底打碎她染指你的想法!”
其他小弟跟着附和,“对,惹洲哥不高兴,该死!”
唯有粱颂寒倚在大树下,看着沉默不语的沈北洲,闲闲的来了句,“亏你们还是发小呢,要是没有北洲的纵容,就算十个姜惜,也近不了这位沪圈太子爷的身。”
“寒老三,你什么意思?”萧启挠挠头,一脸不解。
“难道说,洲哥故意给姜惜机会接近他?那是不是说明,洲哥也喜欢姜惜?”有大聪明分析道。
得出这个惊人的结论,全场倒吸一口凉气,而沈北洲不做解释,只是将手里喝空的瓶子砸向萧启,“成天喊打喊杀,你黑*社会啊?”
继而又瞥向多嘴的粱颂寒,“就你话多,嘴巴租来的?”
众人打闹一番,重新回到球场,一抹纤细的身影隐在浓密的绿荫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
赵熙娣目光追随着球场上的沈北洲,双拳拽紧,眼里划过一抹愤恨。
......
晚上六点,姜惜回到秀苑。
刚进门就听见钟秀丽和张震廷爆发激烈的争吵,客厅里全是被砸烂的家具,古董碎片,佣人们则是躲在暗处偷偷观战,没人敢出来劝和。
从钟秀丽带着她改嫁张震廷那天,家里就不曾消停过,这场景姜惜见的多了,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
由奢入俭更难。
姜惜不想参与他们的战争,想直接上楼。
“惜惜,你回来了?吃饭了吗?”张震廷看见姜惜,愤怒的表情很快化为慈爱。
他走过来,如同亲生父亲般关切道,“你的事,学校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本想亲自去接你,但公司财务出了纰漏,忙到现在还没解决......”
“缺钱就去找银行,我又不是印钞机!”姜惜懒得与他周旋。
张震廷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姜惜会是这种态度。
钟秀丽走了过来,沉着脸问,“你和沈北洲怎么回事?这都多久了,还没拿下他?这些年你吃我的,花我的,现在公司遇到事了,一点忙都帮不上,养你不如养条会摇尾巴的狗!”

这就是她的母亲,一个致力于将她培养成攀附豪门的工具,帮助自己跨越阶层的老*鸨。
如果不是她有机会搭上沈北洲,钟秀丽又眼馋沈家的财富,姜惜的下场,便是沦为沪圈有权有势老男人床上的玩物。
“沈北洲有喜欢的人,想卖女求荣,死了这条心吧!”姜惜冷眼瞥着两人,语气极冷,“张氏集团撑不了多久,趁着现在还有冤大头接盘,赶紧出手吧,否则连养老本都会赔光的。”
“你在咒我们?!”
“秀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张震廷拦住暴跳如雷的钟秀丽,苦口婆心的劝姜惜,“惜惜,你妈也不容易,自从你爸走后,公司的重担就落在她身上,如今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身为公司继承人,你也应该为家里分担一些。”
“公司继承人?”姜惜冷笑,“张叔,别忘了,公司已经改姓张了,和我姜惜没有任何关系!”
“姜惜,你这个白眼狼,给我站住!”
无视身后狂怒的何秀丽,姜惜转身回到房间。
坐在书桌前,心一直静不下来,姜惜拿出手机,翻出相册里仅存的一张全家福。
十岁那年,亲爹姜泽凯去国外出差飞机失事,尸沉大海,钟秀丽为了独揽大权,用美色和婚姻诱惑时任总裁特助的张震廷为她做事。
野心勃勃的钟秀丽想要干一番事业,可毫无经商天赋的她,折腾下来,公司濒临破产,是张震廷拉来外商投资,救了公司一命。
自此,姜氏改名换姓,张震廷成了新主人。
其实这些年,张震廷作为继父,对她还是不错的,物质和情感的需求上都给予了照顾和关注,没嫁给沈北州前,姜惜很是尊重他。
直到她嫁入沈家,他贪婪龌龊的心思便不再隐藏,顶着沈北州岳丈的身份,投资了不少项目,挣得盆满钵满,亏了,就拉着老脸找上沈北洲,让他买单。
姜惜在沈家抬不起头,受尽白眼嘲讽,被沈北洲冷落鄙夷,这个好继父可是出了不少力。
他从未真心当她是女儿,只是用来投资挣钱的工具人罢了。
这一世,姜惜不会再被虚伪的亲情道德绑架,也不会再和沈北州有交集,她要为自己而活。
还要活的精彩绚烂!
......
做了两天的心理建设,周三早上大课间的时候,姜惜来办公室找了班导。
当她说出想要改文科,转去文科班时,正在喝水的班导,震惊的差点呛到。
“姜同学,你,你没发烧吧?”班导放下茶杯,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担忧,“是不是前两天跳楼受伤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啊?”
班导的反应,姜惜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追了沈北洲这么久,又为了接近他选了自己不擅长的理科,突然要转科,大家肯定会觉得她脑子有病。
“班导,谢谢关心,我没事的。”姜惜语气平静道,“之前您建议过,我偏科严重,想要考上重本,只能选文科,现在距离高考还有百日,还来得及,为了前途,我想争取一下。”
学生有上进心,老师自然是欣慰的,尤其像这种有潜力,迷途知返的孩子。
班导笑着点点头,拿了份申请书递给姜惜,“今天放学前填好交给我就行。”
“谢谢班导。”
姜惜拿着申请书,对班导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班导座位右手边,隔两个位置的椅子上,正在给老师批阅作业的梁颂寒抬起头,看着少女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天旋地转间,姜惜重重摔在地面上,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往下一看,她发现自己躺在厚厚的气垫上,这是学校怕她做傻事,提前布置好的救生垫。
惊魂未定的姜惜刚站起身,手腕就被人用力拽住。
“姜惜,你怎么样?”
沈北洲一把将女孩拉到自己面前,双眸上下打量着。
到底年轻,这时候的沈北洲还没有完全学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熟悉的檀香窜入鼻息,身体被少年控制住,前世的恐惧令姜惜本能的推开沈北洲。
“沈同学,男女有别,请自重。”
沈北洲:“......”
姜惜看都没看少年一眼,绕过他径直往教室走,路过垃圾桶时,她将表白横幅毫不留恋的丢进去。
目送她离去的沈北洲,脸色黑的能滴出水。
......
姜惜坐在座位上,阳光洒下来,看着玻璃上倒影的俏脸,唇红齿白,肌肤吹弹可破,这时候的她刚满十八岁,浑身都散发着少女的清纯与活力。
指尖触碰到柔嫩的肌肤时,心脏止不住的激动颤抖着。
重生的喜悦也在这一刻,有了实感。
嫁给沈北洲五年,在男人日夜的冷漠无视,以及沈家人的唾弃鄙夷中,姜惜患上了抑郁症,时常处于崩溃状态。
五年的婚姻,全靠她对沈北洲满腔的爱意维系着。
可也正是这段强求来的婚姻,害死了她的月亮,想起那个惨死的孩子,心仍旧疼的要命。
“惜惜,你没事吧?”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拉回姜惜的思绪。
抬头,便看见赵熙娣站在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我听说阿洲拒绝了你的表白,你就跳楼以死相逼,惜惜,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拿命开玩笑呢!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赵熙娣走上前,想拉姜惜的手,却被少女甩开。
要不是前世领教过这女人人前闺蜜,背后捅刀子的手段,姜惜差点就被赵熙娣这副虚伪的善意欺骗。
为了讨好沈北洲,了解他的喜好,姜惜主动接近赵熙娣,和她成为最要好的朋友,将自己的秘密和心事全盘托出,赵熙娣也答应帮她追到沈北洲。
可明知道她对沈北洲心思的情况下,两人对外官宣,各种秀恩爱的操作像是狠狠打了姜惜一巴掌,让她多年付出的感情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而此前,赵熙娣多次向姜惜表明,她和沈北洲只是朋友,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并充当姜惜的军师,鼓励她勇于追爱。
天台表白,也是赵熙娣的主意。
看着姜惜像个小丑似的被沈北洲拒绝,被她玩弄掌间,心里肯定得意极了。
“赵熙娣,你喜欢沈北洲吧?”
姜惜看着错愕中的赵熙娣,不等女人回答,她继续道:“你说得对,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距离高考还有百日,我只想学习,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就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惜惜,你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摔到了脑子?”
赵熙娣没想到姜惜会直接挑明,她心虚的眼神躲避,“阿洲是你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是啊,最好的闺蜜。”姜惜意有所指的笑了笑,“可有句话叫做,防火防盗防闺蜜!”
赵熙娣闻言,脸上的柔笑快维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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