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景宁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苏景宁苏婉全局》,由网络作家“Rain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府的花园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之景。苏景宁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优雅地坐在雕花石椅上,慢悠悠的用着茶点。苏婉跪在她面前的青石板路上,身子微微颤抖着。“姐姐,”苏婉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你落入池塘纯属妹妹无心之失,爹爹已经罚我跪过祠堂了。”苏景宁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哦,那又怎样?”“姐姐,你我虽嫡庶有别,但你这般为难我,恐怕会被旁人误认为气量狭小,有失嫡女应有的大度与格局。”苏景宁微微翘起嘴角:“不用旁人误解,我自认便是,我就是气量小,你将我推下池塘,险些要我性命,区区跪了下祠堂就想了事?”苏婉见状,眼眶瞬间泛红:“苏景宁,你莫要太过分,我虽只是个庶女,但也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我看你...
《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苏景宁苏婉全局》精彩片段
苏府的花园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一片宁静祥和之景。
苏景宁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优雅地坐在雕花石椅上,慢悠悠的用着茶点。
苏婉跪在她面前的青石板路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姐姐,”苏婉咬了咬嘴唇,率先打破了沉默,“之前你落入池塘纯属妹妹无心之失,爹爹已经罚我跪过祠堂了。”
苏景宁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哦,那又怎样?”
“姐姐,你我虽嫡庶有别,但你这般为难我,恐怕会被旁人误认为气量狭小,有失嫡女应有的大度与格局。”
苏景宁微微翘起嘴角:“不用旁人误解,我自认便是,我就是气量小,你将我推下池塘,险些要我性命,区区跪了下祠堂就想了事?”
苏婉见状,眼眶瞬间泛红:“苏景宁,你莫要太过分,我虽只是个庶女,但也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今日这般羞辱我,我看你如何收场。”
“收场?我需要收场吗?我苏景宁贵为苏家嫡女,未来的太子妃,被人伤着碰着一点都是莫大的罪过,
如今只是罚你,已是给你留了颜面,你觉得谁会为了我惩罚你一个庶女开口指责我?”
苏婉心中明白,苏景宁今日就是故意来找茬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她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不再言语,不过袖子里的手却是握的死死的。
“这样就对了,不要乱说话,这算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上的第一课。”
苏景宁看着她一脸不忿,想着自己当初所受的苦,心中暗道:你所要遭受的,才刚刚开始。
“即日起,你每天抄两个时辰佛经给我送来,做姐姐的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长幼尊卑,你也趁此机会,好好忏悔一下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苏景宁说完,便缓缓站起身来。
苏婉以为她即将离去,刚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苏景宁突然将口中的茶水猛地朝苏婉脸上喷去。
苏婉躲避不及,茶水带着温度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衫,瞬间在素色布裙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苏景宁却似觉得不够解气,莲步轻移,走到她面前,先是伸出手,捏住苏婉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手指用力,苏婉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眼中满是戏谑:
“瞧瞧你这副模样,也配和我顶嘴?”随后毫无预兆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她身上。
苏婉因毫无防备,顿时向后倒去,“扑通”一声,跌入了身后的池塘之中。
“不是喜欢把人往池塘里推吗,那就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苏景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池塘中挣扎扑腾的苏婉,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满满的快意。
苏婉在池塘里扑腾了半天才被救上来,此时的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衣钗散乱,不复往日端庄,好不狼狈。
看着苏景宁离去的背影,她眼中燃烧着怨毒的火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景宁并没有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对她而言,今日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报复,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窗前榻上,开始沉思。
她记得前世在战场上,爹爹临终前,将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她手中,嘱托她一定要转交给逸尘王。
然而,还未等她去完成这件事,便被苏婉设计陷害,钉死在了棺材里。
不过能让爹爹临终托付,想必那件东西必定事关重大,而且这也足以证明,爹爹在暗中与逸尘王有着不浅的交情。
如今,她的实力过于弱小,若想改变结局,复仇雪恨,需要依附强大的力量。
苏家虽然是世家大族,但是家族内部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掌控,而逸尘王,出身皇室,手握大权,声名显赫,显然是个绝佳的选择。
问题是,自己要怎么跟这尊“真神”攀上关系呢?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丫鬟冰清,开口问道:“府里侍卫能否打探到逸尘王的行踪?”
冰清闻言,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连连摇头,神色慌张地说道:
“小姐,那位主的威名您是知道的呀,出了名的性子冷淡,不好相处,就连老爷平日里都对他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谁敢打探他的行踪啊!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苏景宁听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指轻轻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第一步就被卡住了吧。
她思来想去,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尝试着呼唤道:“小青?”
小青不耐烦的声音顿时从脑海中响起:“干什么?”
苏景宁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嗯......我想见一个人,最好是装作偶遇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能帮我吗?”她的语气小心翼翼。
“啧!真烦!”然后小青的声音就消失了。
苏景宁嘴角微微上扬,暗暗窃喜,他既然没拒绝,肯定有办法。
等待小青回应的日子里,苏景宁内心既忐忑又期待。
几日后,正当苏景宁在闺房中满心焦虑之时,小青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
“打听到了,逸尘王明日会去城外的灵鹫寺祈福。”
苏景宁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多谢小青,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小青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这两日跟踪他,发现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若是不小心触怒了他,我可不管你。”
苏景宁心中暗自记下。
第二日,她早早起身,挑选了一件素雅而不失大方的衣裳,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温婉动人。
准备妥当之后,便带着冰清和几个侍卫,朝着灵鹫寺的方向而去。
到了灵鹫寺,苏景宁让侍卫和冰清在寺外等候,自己则独自一人走进寺庙。
她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顺利“偶遇”逸尘王,同时也在思索着见面时该如何开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又不至于显得太过刻意。
正当她在寺庙的庭院中徘徊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和轻微的交谈声。
她定睛一看,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一位男子仿若从天而降般映入她的眼帘。
眼前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姿犹如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之气,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如幽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线条坚毅而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冷峻威严的气息,仿若冬日里的寒冽霜雪,所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结,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苏景宁深吸一口气,这就是苍澜王朝第一美男的风姿吗?
她极力让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朝着逸尘王的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苏景宁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朝着逸尘王倒去,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惊慌失措的神情。
逸尘王眼疾手快,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苏景宁心中暗喜,抬起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说道:“多谢......”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男子突兀的松了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摸着自己的脸颊,苏景宁终于相信,她,真的重生了。
正当苏景宁沉浸于这重生的惊愕与恍然之中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骤然打破了室内的静谧,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由远及近。
苏景宁的心猛地一紧,眼眶瞬间湿润,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爹爹......”那一声呼唤,自她的唇齿间逸出,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
男子闻声,加快脚步踏入屋内,目光直直地落在苏景宁身上。
“宁儿,你终于醒了。”
苏景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飞奔着扑进爹爹的怀中。
那熟悉气息,仿佛让她遭受的痛苦与磨难瞬间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她紧紧地抱着爹爹,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一旦松开手,就会再次失去。
“爹爹,我好想您,好想家......”苏景宁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男子的衣衫。
苏莫风不知她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双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良久,苏景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擦干了眼角的泪。
苏莫风拍了拍他的背:“婉儿跟我说过了,她也是不小心才把你推下了池塘,爹已经罚过她了,
所幸你如今并无大碍,就不要太过于与她计较了,你毕竟是嫡出的,苛待她难免落闲话。”
提起苏婉,苏景宁整个人气势都变了,黑暗和疼痛仿佛又像她奔涌而来。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双眸中闪烁着决绝而冷冽的光芒。
“苏婉,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
她的气势明仿佛一股无形的风暴,明显冲撞了苏莫风,让苏莫风为之一震。
苏莫风低声问道:“宁儿,你这是怎么了?”
苏景宁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着内心澎湃的情绪,缓声道:“无事,爹爹,对了,边关近来怎样?”
提起整个,苏莫风有些担忧的说:“不太好,碧霄国动作不断,朝中主战之声亦是此起彼伏,这战事,恐怕不久便会爆发。”
苏景宁下意识的抓着苏莫风的衣襟,心中暗自思忖:既然还没有开始,就代表着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这一次,断断不能遂了仇人心意。
边境不宁,苏莫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嘱咐了苏景宁好好休息之后,便匆匆离去。
待屋内重归静谧,一个男子的声音仿若凭空响起,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傻女人,进来!”
苏景宁顷刻间认出了这个声音,可是她满心迷茫,环顾四周,眼前空无一人,这声音究竟从何而来?
未等她理清头绪,男子又说道:“唉,真变傻了,连魂海也不会进了。”
他说完,苏景宁顿时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牵引,再睁开眼时,此处已不是她的卧房了。
苏景宁拨开层层雾气,来到了一处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清幽之境。此地空气澄澈清新,静谧祥和的氛围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抬眼望去,一棵参天古树巍峨耸立,其枝叶繁茂,似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故事。
古树旁,一泓清泉潺潺流淌,给这方天地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苏景宁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跳动着,她深吸一口气,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涌遍了全身。
这时,她见到了之前救了她的那个男子,缓缓来到她身前,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苏景宁微微有些激动,轻声说道:“多谢恩公此前相救。”
“打住!”
男子抬手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幽怨的说:“你带着这副曾经一言不合就要拔我龙鳞的样子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很出戏。”
苏景宁顿时愣住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也不纠结于此,跟她解释道:“你将真身献祭,换来这一世重生,所幸还保留了一些法术,不过不能轻易在凡间动用,否则会遭遇反噬,知道了吗?”
苏景宁闻言,眉宇间流露一丝惋惜:“就算是能用,我也不知道怎么用。”
“你这一世,已经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凡人了,所以关于天界的一切记忆,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
原本你此番只是下界历练而已,哪曾想碰到这样的变故,如今你虽然做了这样的选择,
但你要知道,这世间因果循环,这条复仇之路,往后必定荆棘丛生,困难重重,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吧。”
“绝对不悔。”苏景宁斩钉截铁地说道。
男子似乎还是觉得她的决定过于草率,不过却不再劝说,而是环顾四周,对她说道:
“这里是你的灵魂之海,存着一些你的本源之力,以后我就呆在这,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直接喊我就行。”
他这一举措,显然在苏景宁意料之外:“你不是什么天龙护法吗?你不回天界去吗?”
“我早就说了,上辈子欠你的。你如今整个人都献祭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一世后就灰飞烟灭吧,我留在这,看看能不能为你寻找些机缘。”
苏景宁颇为感动:“多谢恩公。”
男子显然很不习惯,有些懊恼的捂着头说:“叫我小青就行。”
苏景宁一听这名字,先是一愣,继而“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男的就不能叫小青了?赶紧出去吧,别在这烦我了。”男子佯装嗔怒地说道。
苏景宁顿时感觉跌了个跟头,睁开眼,已在自己的卧房了。
有贵人相助,苏景宁赶紧自己的信心足了一些,开始思考眼前局势。
前世边境战败,虽然不是苏家通敌叛国,但是苏婉这个“揭发”之人显然起到了关键作用。
如今她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对于京城的复杂局势,暂时无力干扰,不过苏婉这个毒瘤,她必定要先拔掉。
听爹爹说,似乎是前不久,她将自己推进池塘的,那如今自己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
「在凡间的时候,除了小青这个人物之外,不会有太多仙界的描写」
残枪断箭,尸横遍野。
阴沉沉的天仿佛要压下来,几只秃鹫停歇在枯槁的树干上,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难听叫声。
这个时候,一只手,突兀的从尸堆了伸了出来。
那只手泛着不同于正常人的惨白,腕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苏景宁双手奋力扒开层层叠叠的尸体,艰难地钻了出来。
她摇晃着身体,看着眼前这如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脚步踉跄地开始在这片修罗场中寻找着什么。
一具具熟悉的面容相继映入她的眼帘,往昔那些鲜活的笑脸还在她的记忆中清晰浮现,可如今,他们却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突然,苏景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一块巨石的方向,随后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
巨石背后,靠着一个气息奄奄的男人,苏景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臂,拼命摇晃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爹爹,爹爹,您醒醒啊!快醒醒!”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在这片死寂的战场上久久回荡。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不停的呼喊着。
过了许久,那男人的眼皮竟然微微颤动,居然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你醒了,伤哪了,走,女儿这就带你找大夫。”
男子摇摇头,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递到苏景宁手中,气息微弱地说道:
“宁儿......务必将此物......交到逸尘王手上......”
“好,好,女儿知道了,爹,咱们去找大夫,好不好。”
男子扯了扯嘴角,气喘吁吁的说:“爹戎马一生,战死沙场是最好的归宿,只是将你卷入其中实属无奈,爹对不起你......”
话未说完,男人抓着苏景宁的手便无力地滑落下去,双眼缓缓闭上,再也没了气息。
“爹,爹!!!”
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了这片旷野,连同死去的数万将士,仿佛也在这一刻发出了悲嚎。
京城苏府,此刻一片素缟,白幡飘摇,苏景宁跪在灵堂上,脊背挺的笔直。
她的眼神中除了浓浓的悲哀,还有几分迷茫。
她历尽千辛万苦,带着父亲的尸骸回京,却听说皇上下了旨意,言明此次边关大败,乃苏家通敌叛国。
她回苏家之时,昔日繁华的府邸如今已人去楼空,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变卖的变卖,一片凄惨之景。
而苏景宁,因自幼与太子有婚约,暂且饶其性命,并准其为其父下葬,毕竟苏家世代簪缨,算是皇上为苏家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其实她心中何尝不清楚,苏家不可能通敌叛国,一切都是龙椅上那个对苏家的忌惮而已。
她正沉浸在悲痛中,为父亲的冤屈、为苏家军的壮烈牺牲而黯然神伤之际,身后响起了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
“呦,姐姐还跪在着呢,真是有孝心啊,不枉父亲疼你一场。”
苏景宁回头,便看到一身华服的太子和她的庶妹苏婉站在那里,苏婉挎着太子的胳膊,模样看上去颇为亲昵。
苏婉看着他们如此,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情绪激动而噎住了喉咙,勉强发出几个音调:“你们,你们两个......”
苏婉瞧她这副模样,肆意的笑道:“哎呦,我的好姐姐,难不成你还惦记着与殿下的婚约吗?苏家如今是罪臣,你是罪臣之女,怎配嫁入东宫!”
“难道你就不是苏家的女儿了吗?”
苏婉此时更是笑的花枝乱颤:“我?我可是揭发苏家通敌叛国的有功之臣,跟你能一样吗?陛下可是亲下旨意嘉奖我,准我代替你,成为太子妃了。”
苏景宁一听,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着苏婉,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竟然是你,你居然污蔑苏家通敌叛国?父亲一生忠心爱民,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冤枉。”
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用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姐姐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冤枉他,证据就在他书房,我只是揭发而已。”苏婉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满是得意。
苏景宁听着她的话,再看她在父亲的灵堂上穿红着绿,心中忍不住替父亲不值。
苏景宁转而看向太子,轻咬贝齿,颤抖着开口:“殿下,多年情分......当真要断?”
太子十分不耐烦的说:“什么情分,孤从未对你有情,谁家女子如你这般只知道耍刀弄枪,如此木讷无趣,哪里像婉儿,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你最好好自为之,莫要再纠缠不清。”
苏景宁握紧了双拳,泪水不受控制地一串串滚落下来。
“哎呦,姐姐可别哭,父亲生前最是疼你,你这么一哭,怕他在地下都要心疼了呢!”
太子脸色一沉,冷冷的说:“父皇准许发丧,已是看在苏家祖上为国效力的份上,
你如今还敢为这个通敌叛国之人哭泣,想来也是居心不良,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苏婉像是受惊一般躲在太子怀里,娇嗔道:“殿下,打三十大板虽然罚了重,可是对姐姐来说不算什么呢,她依然能跪在这给叛臣守灵,
依妾身看......干脆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打碎吧,只留她一条贱命,好好为她父亲赎罪。”
太子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就按婉儿说的办!”
说着,就有侍卫上前拉苏景宁,苏景宁痛骂这对狗男女,可是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重重地抽打在苏景宁的身上。起初,她还紧咬牙关,试图忍耐这钻心的疼痛,但又有几人能承受这般酷刑?
很快,她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声。
时间缓缓流逝,她的哀嚎声渐渐弱了下去,她浑身是血,极为狼狈的躺在那,不知是死是活。
苏婉故作夸张的叫道:“哎呀,这怎么还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太子一脸嫌弃:“既然死了,就丢乱葬岗去吧。”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
“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
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
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
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
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
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
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是在嘲笑这个刚刚的女子。
这些年,妄图用这种拙劣手段接近他们家主子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相较而言,今日这个女子的运气还算得上是好的,至少还被主子伸手扶了那么一把。
在以往,那些女子直接摔倒在地,弄得多狼狈不堪的情形都屡见不鲜,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墨凌渊步履匆匆,很快便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抛诸脑后,径直来到寺院后方清幽的禅房。
暖阳倾洒,金色光辉铺满明空大师的小院,静谧祥和,宛如尘世净土。
明空大师端端坐在小桌案一头,身前炉火正旺,煮着一壶香茗。
这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来。
见到墨凌渊,他也未曾起身相迎,只是双手合十,开口道:
“阿弥陀佛,这茶乃是高山流水,寺后高山采摘、山泉水泡就的,以往王爷最为偏爱,不妨尝尝,看看贫僧这泡茶的手艺可有退步?”
墨凌渊神色淡漠,在他的对面缓缓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微微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不怎么样。”
明空大师也不介意,依旧笑意盈盈,平和地说道:“王爷今日前来,可是心中有不宁之事?”
墨凌渊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边境不宁,乱世恐起。”
明空大师闻言,庄重的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届时又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罪过罪过。”
紧接着,明空大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轻声吟诵着什么神秘的经文,片刻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墨凌渊,徐徐开口道:
“王爷,您今日前来,贫僧已然发现,您的命格,起了变数。”
墨凌渊似乎颇为诧异,幽深的眼睛看向明空大师。
“王爷,您的命中,出现了一位极为重要的贵人,若能把握时机,善加利用,或许......”
明空大师的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并未将后面的话语完整道出,只是神色凝重地做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手势,
墨凌渊心中有些惊骇,不过面上仍不动声色。
“贵人?你确定?”
“命运因果之事,本就缥缈,难以捉摸,贫僧不过凭借着些许浅薄的修为,略能偷窥一二罢了,最终结果,还要看个人的因缘际会与造化了。”
墨凌渊离开寺庙后,步伐匆匆地朝着后山走去。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静谧得有些异常,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二话不说便朝着墨凌渊一行人扑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他身形矫健,瞬间便朝着墨凌渊攻了过来,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
墨凌渊眼神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时间竟与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个个武艺高强,渐渐的,他身边的侍卫开始有些不敌,不断有人受伤倒下,形势变得愈发危急起来。
而另一边,苏景宁在墨凌渊离开后,心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算了,今日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回去吧,下次再找机会。”
她神情落寞的叫上侍卫,打算打道回府。
出了寺庙后不久,当她一行人走到一处幽静的小径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时,
她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赶忙招呼身边侍卫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墨凌渊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了墨凌渊防守的破绽,猛地刺出一剑,那剑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朝着墨凌渊的胸口而去。
苏景宁见状,心急如焚,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一步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恍惚间只感觉自己身形一闪,便仿若鬼魅般出现在了墨凌渊的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剑深深地刺入了苏景宁的肩膀,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裳,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景宁脸色苍白,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与此同时,苏景宁带来的侍卫也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迅速撤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苏婉一听,对太子说道:“殿下,我跟她也算姐妹一场,瞧她这般模样,婉儿心中也有些不忍,干脆就由婉儿来为她料理后事吧,也算我这做妹妹的尽最后一点情分。”
苏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嘴上却说得极为动听。
太子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呀,还是这么善良,既然如此,就依你。”
一处偏僻幽静的山谷之中,苏婉带着一群神色冷漠的随从,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缓缓前行。
队伍前方,有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不时地停下脚步,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与诡异。
道士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妃,确定要这么做吗?此事阴气过重,恐怕会折损福报。”
苏婉拨弄着自己新染的指甲,阴森森的开口:
“没错,如今我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现在就是死,我也不能让她死的痛快,我一定要让她永不超生!”
道士看着地上血糊糊、气息奄奄的苏景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她如今还有一口气,以活人入棺,再钉下七七四十九根桃木钉,将棺材竖着入土,她的灵魂就会永远被禁锢于此,永远感受着死前的疼痛与折磨。”
“没错,就是这样,赶紧动手吧,一会她死了可怎么办!”苏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苏景宁被钉在棺材中后,神志渐渐清明,随即黑暗和绝望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父亲含冤而死,她自己也被污蔑、被折磨,如今更是被钉在这棺材之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苏景宁在心中怒吼着,她不甘心,不甘心让苏家的冤屈永远被埋没,更不甘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可如今,她被困在这狭小的棺材里,无能为力,死亡的阴霾如影随形,好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的咽喉,令她窒息。
而她,又于生死边缘陡然清醒,旋即又被那汹涌澎湃的痛苦与折磨再次吞噬。
就在她的灵魂几近被黑暗完全吞噬之际,骤然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若自亘古而来,将她笼罩其中。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倒像是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
“哎呀,可累死我了,此番寻你可真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么惨的地步的?”
苏景宁猛然一震,显然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声音。
“罢了罢了,先把你从这鬼地方弄出来。话说是谁这么丧良心啊,居然用这种方法把你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下一刻,苏景宁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然后“轰”的一声,四十九根桃木钉全部断裂,棺材盖子瞬间被掀飞了。
须臾,一个男子的面容缓缓映入苏景宁的眼帘。只见他的脑袋出现在棺材边缘开口问道:“你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瞬间击中了苏景宁脆弱的神经,又感觉到周身剧痛袭来。
她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此时一动也不能动。
男子凝视着她那惨白如纸、满是血污的面容,不禁幽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苏景宁强忍着剧痛,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搜变了脑中的记忆,也没找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唉,不记得就算了,不过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好。”
男子缓缓的开口道:“你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佛前的花神转世,而我,是佛前八部护法天龙,与你有着一段很深的渊源,
你此次下凡历劫,我在佛前感受到了你灵魂深处散发而出的强烈不甘与怨念,故而特来寻你,
如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将这个凡人之身彻底泯灭,如此,你与凡间的一切牵绊纠葛就此斩断,与我同回佛前,继续修行。
第二,若你对在凡间所遭受的这一切折磨与冤屈心有不甘,执念难消,那么,你可以献祭自己的真身,让这一世的一切重新轮转,你将获得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
“我选第二个。”苏景宁仿若未经思索,那坚定的话语便脱口而出。
男子皱眉,急切的说道:“我必须提醒你,这样做的风险极高,扰乱红尘因果,往后的命运便如同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难以预测,
况且你若真的献祭了真身,便意味着彻底与佛前的清净修行之路诀别,再无回头之日。”
男子显然不希望她被执念折磨,劝慰道:
“凡间的一切于你而言不过一场历练罢了,岁月悠悠,时光流转,待你回归佛前,潜心修行,这些尘世的痛苦与冤屈,终将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淡去,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吧。”
可是父亲那含冤而死的惨状,苏家满门忠烈却惨遭覆灭的冤屈,那一幕幕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痛着苏景宁的心,让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放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这般强烈的不甘与执念,如熊熊烈火,在她的胸腔之中燃烧不息,越烧越旺。
渐渐地,苏景宁的眼神愈发坚,她紧咬下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报仇雪恨!”
男子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吧。”
言罢,男子挥了挥手,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光芒仿若自苏景宁的灵魂深处轰然爆发而出,与此同时,一股雄浑磅礴、汹涌澎湃的力量在她的体内奔涌激荡。
随着光芒的逐渐减弱,苏景宁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
当苏景宁再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古朴而雅致的房间之中。
床边的铜镜中,映照出她如今的模样。那眉眼依旧是熟悉的轮廓,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从前未曾有的清冷与坚毅,眼眸之中仿若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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