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时宴程偲元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全局》,由网络作家“容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在医院待太久,早早瘸着腿出了院,又打了车回学校办手续。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既吃惊又心疼的样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我咬了咬下唇,笑着摆手,“出了个小车祸,没关系的老师,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老师的眉仿佛拧成了麻花,“偲元,你爸妈在天上看见你这样,该有多心疼啊!”一句话,瞬间让我落了泪。当初,我爸的合作伙伴卷跑了他所有的钱,为此,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开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还钱,可还是被要债的人开车撞到重伤,就连临死前都在嘱咐我帮他还债。容时宴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切,将我的窘迫和尊严踩在脚下!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好,明天之后,程偲元这个名字,会彻底从他容时宴的生命里消失。回到家的时候,不仅...
《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在医院待太久,早早瘸着腿出了院,又打了车回学校办手续。
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既吃惊又心疼的样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咬了咬下唇,笑着摆手,“出了个小车祸,没关系的老师,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老师的眉仿佛拧成了麻花,“偲元,你爸妈在天上看见你这样,该有多心疼啊!”
一句话,瞬间让我落了泪。
当初,我爸的合作伙伴卷跑了他所有的钱,为此,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开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还钱,可还是被要债的人开车撞到重伤,就连临死前都在嘱咐我帮他还债。
容时宴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切,将我的窘迫和尊严踩在脚下!
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好,明天之后,程偲元这个名字,会彻底从他容时宴的生命里消失。
回到家的时候,不仅容时宴在,姜望舒也在。
见我回来,她比容时宴还要高兴,拉着我的手一顿盘问。
“程小姐原来是阿宴的女朋友啊,我们真有缘,我是阿宴的发小,上次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叫姜望舒。”
“望舒别聊了,快来吃饭吧!”
姜望舒拉着我的手就朝饭桌走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她眼里满满都是欣喜。
“这么多年了,原来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我站直的身子兀地一僵,原来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嘴角的苦涩,像是传到了心里。
难怪从前,我说我不爱吃豆角,可容时宴就像是听不见这句话一般,固执地每一次都要做这道菜。
“程小姐,你可真幸福,阿宴这样的人居然肯亲自为你下厨。”
眼前的筷子一动不动,我平静地回问她,“他是什么样的人?”
容时宴紧盯着姜望舒的目光,终于有一瞬间肯挪动到我身上。
姜望舒自觉差点说漏了嘴,满地找补,“好男人啊!
阿宴这样的好男人,谁不想嫁啊?”
我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呢?”
容时宴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想吃就别吃,别给别人找不自在!”
我的确不想吃,拿着碗筷走进了厨房。
可没多久,姜望舒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挑了挑眉,笑着看我,“我还以为你有多特殊,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场游戏也该到此为止了。”
姜望舒卸下了伪装,正当我反应她这句话的意思时。
她伸出手,顿时朝着热锅上的汤伸了过去。
“啊!”
滚烫的热气,还没等她完全伸进去就痛得她大叫。
听到声音,容时宴当即跑进了厨房。
姜望舒的五官扭曲皱成一团,满脸是泪地躲在容时宴的身前。
“程小姐,我不是来和你抢阿宴的,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怎么能拽着我的手往锅里按!”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脖子就被人死死地掐着,双眼猛地瞪大,我抬手去抠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双大手,却怎么也挪动不开。
“程偲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心思这么歹毒!
你怎么敢伤害她!”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蹦跳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我...我没有!”
容时宴猩红的眼睛怒视着我,忽然他手劲一松,我狼狈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我平复呼吸,一锅热汤从天而降。
“啊啊啊!”
我痛到四处躲避,可他仍是坚持将最后一滴热汤浇灌在我身上。
我头皮发麻,仿佛没了知觉,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容时宴见状,将锅使劲丢掷在地上,一把抱起姜望舒就要朝外走。
大门发出震响,我忍痛狼狈爬到客厅去拿手机。
“老...老师,救救我!”
话音落下,我痛到晕厥。
容时宴的父母快把他的手机给打爆了,可他却执着守在我和他一起租住过的那间小屋。
屋内昏暗一片,他蜷缩在地,浑身却感受着异样的欢愉激情,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满足,让他的心仿佛从里到外一层层腐烂生疮,哭肿的双眼和暴起的青筋,他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他是情场上的浪子,没人比他更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了……沈易臣怕我委屈,硬是要再办一场订婚宴。
婚宴场地,摆满了我最喜欢的鲜花,每一位到此的宾客都会别上一支挂在胸前。
在这一天到来前,我完全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什么?
见到实景后,我瞪大了双眼,这竟然和我曾经画在图纸上的场景一模一样!
只是,那时候我想结伴的人还不是他。
我惊诧地看着沈易臣,“怎么会?”
他弯唇摘下一朵花,别在我的耳后,“那张图纸被你夹在书里,那本书,后来被我借走了。”
我眼含热泪的伸手去抱他,可踮脚的那一刻,视线和容时宴直直撞了上去。
他整个人瘦了很多,像是人在衣中晃,脸色看着有些苍白,不同于正常人的样子。
他径直朝我走来,好在周围的人并不多。
“元...元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再无任何留恋。
容时宴的眼睛落定在我和沈易臣交缠紧握的双手上,像是被深深刺痛到一样。
“你们?!”
他猛地抬头,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元元,别嫁给他,戒指我找回来了,我曾经说过,让你拿着这个戒指,找我换更大更好的钻戒,我没有说谎!”
话音落下,他又去掏另一个口袋里的戒指盒,随后在我眼前展示出更大更璀璨的钻戒。
“你瞧!
我没骗你!”
他眼中满是希冀,仿佛想要得到我的回应。
可我连瞥看一眼都没有,就将他手中的戒指拿起随手砸向角落,戒指滚了几个圈,就掉进了一旁的花池里。
他一脸痛色,大声嘶吼,“不要!”
见状,我只觉得可笑,“容少,现如今,你还是把我当傻子哄骗吗?
怎么这个装穷的游戏,你还没玩够吗?”
他瞳孔猛地瑟缩,“你都知道了?”
“难怪......容时宴,你还是人吗?
如果是,今天你就应该没脸出现在我的订婚宴上!
你以为拿着个破戒指就能得到我的原谅?
真是可笑!”
容时宴的眼眶红的像是渗了血,紧握地拳变得惨白吓人。
“元元,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获得你的原谅?
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嫁给他?”
身旁站着的沈易臣脸色有些难看,“容时宴,看在容家的面子上,你现在滚还来得及。”
想起那些日日夜夜备受煎熬的痛苦,心里被恨意滋生的大树就摇曳不止。
“想我原谅你?
行啊,容少,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他似是被点醒,立刻找人要来了热水。
几乎接下热水的那一刻,他便使劲朝自己泼了上去,一张脸烫得泛了红。
姜望舒刚巧看到了这一幕,她大叫着他的名字冲了过来。
“程偲元,你这是做什么!”
“你闭嘴!”
容时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只觉得可笑。
当初为了姜望舒,他恨不得让我把身上的皮扒下来让她踩在脚底下。
可现在,他为了我的一句原谅,就能这样对待姜望舒。
什么爱不爱的,全都是狗屁混帐话!
沈易臣见到姜望舒,双眼半是危险地眯起,可还不等他出手,我就拦住了他。
“容时宴,这和我当初所受的伤害相比,根本就不够!”
他是个聪明人,几乎下一秒,就端起一旁的另一杯热水,朝着姜望舒脸上泼了过去。
姜望舒被烫得大叫出声,吸引了周围的一群人朝这边看来。
我勾着唇角,看着保安向这边走来。
小声地朝着容时宴开了口,“游戏到此为止吧,我玩够了!”
他瞪大了眼看我,却也只能见到我和沈易臣相携的背影。
当晚,容时宴守在我和沈易臣的家楼下。
灯光昏暗,沈易臣的大掌游走在我的身前,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相互贴近的两具身体,香汗淋漓的沾洒在对方的身上,我的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紧紧抱着他不断游走的脑袋,房间内,一夜灯火未眠。
第二天一早,看着容时宴跪在地上,绝望地眼眸。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他都感受到了。
我和沈易臣先领了证,准备再次出发,研究老师组织的第二个项目。
临登机前,手机推送的热搜,让我再次看到了容时宴的名字。
他为了感受我曾经的痛苦,也熬了一锅热汤,打算全部泼在自己身上,只是没想到,他会被突然找来的姜望舒撞见。
姜望舒到底是念旧情,想要劝他放弃我,只是她没想到容时宴像是魔怔了一般,硬是强拉着她,一起被滚烫的热汤泼了满身。
姜望舒不是我,她有父母撑腰,一纸诉状将容时宴给告了。
看到这个消息,我反而有些羡慕起姜望舒。
沈易臣见状,将我紧搂在怀。
“元元,你有我,我就是你的依靠。”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了沈易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不过那时,江城早已无容家,更无容时宴。
(全文完)
电话对面的人怔了怔。
容时宴见没有人开口回话,眉头又紧蹙了起来,刚要继续开口,对面却抢先一步。
“什么晚不晚的,我是你房东!
我说你这房子到底租不租了,前几天打电话说不租了,那你们倒是搬东西啊!”
容时宴的脸色顿时阴沉,他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谁给你打电话说不租了!”
“你女朋友啊,不是姓程吗?
是她的电话没错啊,行了别跟我说废话了,不租你们赶紧搬东西走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我租别人!”
房东“啪”一声把电话挂断。
“阿宴,怎么了?”
容时宴的电话声音不算小,他和房东的对话姜望舒也全都听见了,她强撑着一张笑脸来拉容时宴。
刹时间,容时宴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推开姜望舒,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转身回了驾驶座位上,将车开回了他和我曾经的家。
往常最熟悉的街道,此刻却让他莫名恐慌。
他颤抖着手落在门把上用力一推。
一股难闻刺鼻的食物腐败气味传了过来,容时宴下意识地掩住了鼻子。
饭桌上,他精心做好的饭菜还在上面摆着,却早已发臭,厨房里,那一锅热更是早就干涸在地面上,连着那被摔翻的锅也发出阵阵难闻的臭气味。
他顾不上去看,匆忙走到了卧室。
容时宴用力拉开卧室的柜子,却发现属于我的东西早已被拿走,留下的只有他特意从工人手中买下的几件打工服,还有他让助理从商场买的打折男装。
他嫌这些衣服廉价,怕这些衣服磨坏了他的皮肤,总是在穿出去后就立刻脱了下来,还在上面喷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消毒水,尽管他知道,这些衣服,都是我亲手洗过的。
他满眼的惊惶失措,心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攥住,难受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他的脑袋像是被人用力敲开,从里面钻出一道声音。
“注意!
程序失误,共感系统紊乱!”
还没等他深究这道声音的来源,容时宴的身上开始传来剧烈疼痛,浑身的皮肤像是要炸开,强袭而来的痛感要将他生生撕碎!
他像是想到了我身上的烫伤,湿红的眼眶,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发现号码早已成了空号。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双手不可遏制的剧烈颤抖,下一秒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忍痛冲出房间,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绿灯来到我的学校,可他连大门都没进去。
“程偲元已经离职了。”
“她去哪儿了!”
“抱歉,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容时宴大声嘶吼,一把推翻了桌上的文件。
他满脸绝望,又双手合十地弯下了腰,“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求求你告诉我程偲元去哪儿了,好不好?”
“我给钱可以吧?
你要多少?
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程偲元她去哪儿了。”
说着,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又朝着对方的口袋掏。
对面的人脸色僵硬,赶忙推开他,“容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程偲元她去哪儿了,再说她去哪儿我们也不方便过问啊!”
容时宴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像是一头濒临绝望的狮子。
直到保安闻声赶来,他才渐渐找回了一丝理智。
对方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地朝他开口,“容先生,你明明不穷,浑身上下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要我们大几年的收入?
可你为什么要骗程老师?”
“你知不知道,程老师为了你,白天从实验室出来,中午晚上都要去当家教,上次低血糖还差点出了车祸,现在她走了,不要你也是你活该,自作自受!”
容时宴怔愣在原地,浑身冰冷,周围鄙夷的目光扎的他无地自容,紧攥地拳顿时脱了力。
“你们谁知她去哪儿了?
求你们告诉我......”他无助得像是条被人抛弃的狗。
可这次,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与此同时,江城发生的这一切,远在鹿城的我并不知道。
模糊间,我仿佛听到许多人的声音。
有老师,有医生,甚至还有容时宴和姜望舒的声音。
“阿宴,我的手会不会留疤?
我是个模特,我手上不能留疤的!”
“没关系望舒,我娶你,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真的吗阿宴?
你不是在骗我?
那程小姐怎么办?”
姜望舒问得急切。
“望舒,程偲元只是我无聊时逗趣的狗,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要出国发展,我不可能和她认识,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他的话被人打断,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
剧痛的身体,也紧跟着传来异样感觉。
“收敛点,这里是医院!”
毫不知情的老师冲着那边大喊,我心如死灰,求老师帮我摘下手上的戒指。
我强撑着身子抓住老师的手,“老师,帮我转院吧。”
容时宴,你想要的爱情我成全你。
从今往后,是生是死,我们互不相干!
……姜望舒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容时宴陪着她许久,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这才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身子。
他烦躁地站起身,拿着手机外套出了门。
容时宴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在翻找到我的名字时停了下来。
他紧蹙着眉点了下去,却又快速挂断。
从口袋里翻出烟盒,满是倦意地点了一根,等手上的烟彻底燃尽,他又拿出电话快速在上面打了几句话。
“程偲元,你不该做出伤害望舒的事,望舒家背景盘根错节,你招惹不起。”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包扎好了的话来医院给望舒道个歉,原本就是你先犯的错,我就是太惯你了,才把你惯得这么无法无天!”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本就占理,没理的人应该是我,现在他不计前嫌的给我发消息,我就应该如他所想的顺坡直下。
容时宴编辑好了长长一大段,刚点了发送,就被屏幕上的感叹号给刺痛了眼。
“长能耐了程偲元!”
“看到最后憋不住的人是谁!”
容时宴愤怒地收回了手机,转身刚要回姜望舒的病房,就被护士叫住。
她拿出那枚我褪下的戒指,交到了容时宴的手上。
容时宴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脸色阴沉得有些渗人。
就在护士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将戒指从手上弹了出去。
“这种廉价货,丢了就行!”
为了“报复”我将他拉黑,容时宴故意在医院整夜陪在姜望舒身边。
直到姜望舒提出要出院,容时宴这才发现,我竟然已经忍了四天没有联系他。
他一边办理出院手续,一边不断翻看手机。
姜望舒看他频繁的小动作,一张脸沉了下去,“阿宴,你是在等程小姐的电话吗?”
被戳中心事的容时宴,脸色僵了僵,却嘴硬地回她。
“怎么可能?
公司有事,我在等电话。”
姜望舒被他的话给糊弄过去了,一脸幸福地揽着容时宴的手臂,“阿宴,我爸妈给我打电话想邀请你到家里吃饭。”
“哦...好啊。”
容时宴心不在焉地回她。
姜望舒的手开不了车,容时宴充当她的司机,直到他将车开到了姜望舒家门口,口袋里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他压下勾起的唇角,连屏幕上的名字看也不看就点了接通。
“怎么,现在才知道错了,太晚了吧?”
为了五千万试验奖励,我答应系统在我身体里植入“共感能力”。
“宿主,你真的确定要植入该操作吗?
植入以后不得中途退出,本产品为是半成品,不排除有风险因素。”
看着男友容时宴打着补丁的裤子和烂着大洞的袜子,我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在他酒吧上夜班时。
远在家中的我身体里却莫名涌上一股激流,浑身泛起难以言喻的异样欢愉,这种感觉,足足共感了七次。
后来,我提前蹲守在他上班的地方,却听见他和朋友们的对话。
“阿宴,你可真行,FALKE的袜子每双都剪个大洞,装穷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过你就不怕被程偲元发现?”
“怕什么?
她那么蠢,我说什么她都信,她爸出车祸找不到肇事者躺在床上没钱治后来死了,我说没钱帮她,她还反过来安慰我笑死了。”
我如遭雷击,在满室刺耳笑声中逃离,含泪拨通电话。
“老师,我愿意去保密研究所。”
……“太好了偲元,你终于想通了!
只是你那个男朋友他愿意等你这么久吗?
这可不是两三年的小事儿。”
男朋友三个字像是跟刺狠狠扎在我的心里,我故作轻松地开了口。
“老师你放心,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这样啊,那就简单多了,我现在就加上你的名字,五天后我们出发,到时候会有别的老师联系你办理手续!”
挂下电话,我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刺骨的凉水混着热泪让人分辨不清。
那头的包厢依旧吵闹,我自嘲一笑,走进了电梯,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下到了负一层的停车场。
我转身刚想走回电梯,身体里瞬间涌上一股暖流,浑身兀地一震,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再次传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汽车忽然响起尖锐的鸣叫声,我下意识地回头。
容时宴的背影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他单手掐着女人的长颈,将她往车内推,不一会儿车子便随着他们二人的律动晃了起来。
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我蜷缩在角落,眼泪像是不值钱一般大颗大颗落下。
直到不远处,女人的声音渐渐急促,男人发出闷声低吼。
我也跟随着那最后一声,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羞耻欢愉。
下嘴唇被我咬得溢出了血,我收回了目光,看向地面。
原先,我还总是心疼下夜班回来的容时宴脸色苍白,双眼下乌青一片,为了不想他这么辛苦,也为了能改善我们的小家,我答应系统在我身上植入还不成熟的“共感能力”。
而作为回馈,我可以得到实验得来的奖励五千万。
在此之前,我想过拿这五千万买房买车,再给容时宴做投资,让他有重新起家的资本。
可没想到,打脸会来得这么快。
一夜七次,彻夜不眠,这样的战斗力可不是疲惫不堪吗?
我刚想离开,那边的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女人忽然拉住容时宴的手,趴在他肩头娇滴滴地开了口。
“容少,装穷游戏还没玩腻吗?
难不成你还想要和她结婚啊?”
容时宴挑眉,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对面女人的脸甩到一边,语气渐冷,“我的事轮得着你管吗?”
女人明显不甘心,愤然开口,“我是管不着,可是她要回来了,你确定要让她见到这样的你?”
容时宴听到这句话后,身子猛然一震,双腿僵在原地。
见他这副反应,我反而有些好奇。
那个她,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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