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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王妃全局

纳兰静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那一天开始,本来已经改善了关系,缠绵万分的花想容与萧越寒,关系再次冷的跌入谷地,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累了一整夜,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时,发现雪灵园的守卫换人了,甚至又多了四个守卫,看起来面色很不善。花想容让铃铛给自己梳洗好,然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些侍卫不让她踏出雪灵园半步。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群冷着脸的侍卫,转头问向一直没敢出声的铃铛。这才知道,她被萧越寒给软禁了!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花想容想不通,连续三天坐在房间里,出不了雪灵园,也就懒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就算她再不甘心,但是在这种时代,一没法律二没人权,她又打不过侍卫,只能憋在房里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萧越寒那天晚上的那句话:...

主角:花想容萧越寒   更新:2025-03-27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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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想容萧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王妃全局》,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一天开始,本来已经改善了关系,缠绵万分的花想容与萧越寒,关系再次冷的跌入谷地,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累了一整夜,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时,发现雪灵园的守卫换人了,甚至又多了四个守卫,看起来面色很不善。花想容让铃铛给自己梳洗好,然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些侍卫不让她踏出雪灵园半步。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群冷着脸的侍卫,转头问向一直没敢出声的铃铛。这才知道,她被萧越寒给软禁了!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花想容想不通,连续三天坐在房间里,出不了雪灵园,也就懒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就算她再不甘心,但是在这种时代,一没法律二没人权,她又打不过侍卫,只能憋在房里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还记得萧越寒那天晚上的那句话:...

《废弃王妃全局》精彩片段

从那一天开始,本来已经改善了关系,缠绵万分的花想容与萧越寒,关系再次冷的跌入谷地,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累了一整夜,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时,发现雪灵园的守卫换人了,甚至又多了四个守卫,看起来面色很不善。
花想容让铃铛给自己梳洗好,然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些侍卫不让她踏出雪灵园半步。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群冷着脸的侍卫,转头问向一直没敢出声的铃铛。
这才知道,她被萧越寒给软禁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花想容想不通,连续三天坐在房间里,出不了雪灵园,也就懒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就算她再不甘心,但是在这种时代,一没法律二没人权,她又打不过侍卫,只能憋在房里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她还记得萧越寒那天晚上的那句话:“你的方法越来越不高明了,真是叫孤王很失望!”
他知道她在用计,这个她心知肚明,但是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让他失望了?她自知一直都还是在他的囚笼里的兔子,没一点反抗能力,就算是偶施小计,也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想看出来她的目的,并不难,更何况像萧越寒这样的男人,每次在她的视线放在他的腰牌上时,他眼中那冷酷的笑意都在告诉她,别妄想。
她只是脑子一热,跟岚侧妃学坏了,也争宠了一下下,那该死的萧越寒干吗忽然大发雷霆,甚至把她再次打入原来那个受冷落的王妃的地步里。
一个争宠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这么烂吗?
还是,她不小心用错了方法?
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真是想破大脑都没想明白。
“小姐,今天王爷接到从宫里传来的圣旨,听说过几天就要起程去皇都了,二月十六是皇上的寿辰,可能这几天就要动身了呢。”铃铛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支刚采回来的花枝,放在一旁的花瓶里,然后转身走到坐在窗边的花想容跟前。
“哦。”花想容撇嘴,应了一声。
“小姐,您现在应该抓住机会去跟王爷解释一下啊!”铃铛突然蹲下身,拉住花想容的胳膊:“这次王爷去皇都,等皇上寿辰过后,估计会在皇都那边的锦王府住上几个月呢,如果您不找机会让王爷带着您一起去,那小姐您可能就会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都没人管......小姐......”
花想容突然蹙起柳眉,转眼看向铃铛:“可是我被软禁了,怎么见他??
她何尝不知道去找说明白,但是她心里那股子傲气却容不下她低下头去请求什么,这么久了,都半年了,她该做的也做了,如果萧越寒打心底就是想冷落她,那就算是她跟他说出天花儿来,又能怎么样。
更何况,这还是面子问题,她实在放不下面子,去跟他解释什么。
“小姐......左丞相和右丞相可都在皇都啊,若是见到他们,您想做什么不都会有帮手了么?”铃铛叹息。
花想容一愣,转眼看向铃铛,这左丞相是她爹,确实算是个靠山,但是那右丞相......
“我和那个右丞相公孙长卿究竟是什么关系?”花想容忍不住好奇,终于还是问了。
在铃铛的娓娓道来下,花想容知道了一个美丽又凄美的故事。
十六年前,也就是东寻国建元十九年四月,桃花满天的时节,花想容在左丞相府里的欢笑声中出生。
而其父花谨庭却在她刚满一岁才刚刚学会走路讶讶学语之时,因为朝中有人做乱,而身陷于不小的危机之中,无奈之下将刚刚一岁的还不懂世事的花想容送到了在皇都东部,苍山山顶的一处书院中,那书院的院长公孙友是花谨庭的老友,只是人到中年还未得一子,只有一个几年前捡回来的养子,取名公孙长卿。
花谨庭将花想容交于公孙友抚养,之后便回了皇都内,与皇帝并肩做战,抗起朝廷中的危机。
公孙友的养子大花想容五岁,但在那里算是唯一一个能与着花想容玩耍的伴儿,而且就在一岁的花想容刚刚被送到了苍山上后,谁想抱抱她,她都直接大哭,直到六岁的穿着一身洁白儒衫的公孙长卿好奇的伸出小手帮她擦眼泪的时候,小小的花想容突然不哭了。
因为,她尿了......
小小的花想容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公孙长卿的脖子,直接尿到了他那洁白的衣服上。
从此,两人之间朦胧的感情也在这一尿之下,定了下来。
三年后——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长卿哥哥,长卿哥哥,陪容儿玩嘛,容儿想玩秋千,哥哥给容儿晃秋千嘛!”小小的一身粉红色衣服的花想容跳到正坐在树下看书的公孙长卿怀里。
“好啊,那容儿先学会背一首诗,哥哥就陪你玩秋千。”虽然才九岁,但看起来除了稚嫩之外就已经有潘安之貌又风度翩翩的公孙长卿轻轻的搂住花想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低下头在她鼓鼓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
“容儿不要念诗,容儿要玩!”花想容鼓起小嘴。
“爹爹说,熟读四书五经才能立世,没有学问的人一辈子让人看不起,容儿想让长卿哥哥看不起的话,那就不要背诗了。”公孙长卿笑眯眯道。
“那......那只背一句......”花想容撅着小嘴,窝在一团白色的暖暖的怀里,撒娇道。
“好,跟着我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郎、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弄青梅......”花想容吐字不清的学着念。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公孙长卿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重念。”
“唔......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是花想容除了在两岁时就开始学的四书五经之外,学的第一首诗。
......
后来花想容不仅想着,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以前有谁穿越过来的,不然这句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传了下来......
十几年过去了,当花想容出落成一个十三岁的倾城倾国的美人儿时,公孙长卿也已经年满十八,永远的一身白衣,因为他记得花想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过,长卿哥哥穿白色的衣服最好看了......而且,容儿擦鼻涕时最喜欢找白色的东西......

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有个左丞相呢,因为东寻国还有个右丞相,但是那右丞相手中却无半点兵权,听说他叫公孙长卿,花想容忘记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名了,好像是在王府的下人私下嚼舌时听到的,好像是说锦王妃花想容与那个右丞相过去怎么怎么样。
因为花想容无心去问,也无心去理会,所己也就不了了之,不过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右丞相公孙长卿在东寻国乃至其他国家的部分少女心中,简直就是天神的形象。
但是一听说那公孙长卿在朝中只掌管国学与修书,做的事儿跟《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的那位修四库全书的纪大烟袋差不多,一想到这儿,花想容就更无心去想了,直接在心里把公孙长卿和大烟袋划上等号。
就在花想容坐在房间里离神之际,铃铛突然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今天晚上估计不会过来了!”
“今天不是元宵节么?他肯定会忙的啊,我知道他不会过来,正好我落个清闲......”
“是岚妃怀孕了!王爷一得到消息就过去看她,到现也没回来,恐怕今天是不会过来咱们这里了。”铃铛惋惜的叹了口气。
花想容闲闲的站起身,转身走到窗边拿起一把装饰的扇子就开始在胸前猛摇:“关我什么事啊?”
“小姐......”铃铛却突然怪异的看着她:“现在是冬天,虽然不冷,但至少也不热啊......您为啥要扇扇子......”
花想容低下头呆呆的看了一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扇子,连忙扔在桌上,转身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是觉得屋子里太闷了。”
“......”铃铛仿佛是在憋笑,又仿佛是在忍着什么。
花想容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撇她那嘴交抽搐的模样,气的将杯子重重放下:“想笑就笑出声来,我不怕你笑!我知道你在怀疑我吃醋!”
她可没吃醋,她只是生气,气岚妃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么好命,她花想容向来也不是一个多善良的人,但是若是一个总是想站在她头上撒尿的女人抢了便宜,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岚侧妃怀孕,萧越寒忙于照顾连续十日都没再来。
花想容却是忽然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
萧越寒是什么人,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一个干练稳重又诡计多端的王爷,一个娶了三个老婆的男人,一个根本不可能会装下爱情的男人。
花想容突然仿佛是想开了,觉得自己每天劳心劳力的去抢的心那根本就是费事儿的事,她本来还想去做点什么事去把萧越寒抢回自己的雪灵园。
但是当她发现萧越寒十天都没来的时候,她算是终于明白了。第一,萧越寒在告诉她,她永远没有可以侍宠而娇的那一天,第二,他还是在告诉她,告诉她别妄想得到他的感情,他的心,随时可以留下,也随时可以走开,第三......原谅她还没有领悟出来。
所以,花想容也没打算去芙蓉园看岚侧妃,更没打算去找萧越寒。
谁说一定是她热脸贴向冷屁股,姑奶奶稳当当的坐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该做的都做到的,早就可以换个方式继续努力了,她才不会笨到一直缠着萧越寒,更不会笨到用岚妃那种方式抓住一个男人。
东寻国建元三十五年二月初二。
感叹的是这里竟然有春节有元宵节,却没有二月初二吃猪肉的习俗。
不过已经过惯了中国习俗的花想容还是让铃铛跟她一起忙活了一上午,甚至故意在萧越寒的近身侍卫面前跑跑颠颠的,直到她们备好了一个大锅,一些青菜粉条,还有一些豆腐,又叫厨房的人准备了几大盘牛羊肉片,当然,还准备了一个超大号的猪头肉,又弄了些酱料辣椒什么的。
其实花想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自己想吃火锅时,一定要让萧越寒的近身侍卫看到她高高兴兴的忙活着。
打死她也不承认她是想让那个侍卫去告诉萧越寒,说她很开心的做火祸吃,一点也没有弃妇的哀怨之感。
她想不通自己为何这么做,但是当晚上她和铃铛正要开吃,却走进来两个她最近很不想看见的人时,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作自受。
萧越寒扶着那个才刚刚怀孕,肚子根本还是很平坦,却硬是要捂着肚子走的缓慢的岚妃走进来时,花想容立刻感觉到自己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冰霜。
她扯出一丝笑意,硬是抬起眼笑眯眯的看向那个与她睡了半个月,却因为岚侧妃的一个怀孕而对她不闻不问的萧越寒:“王爷怎么来了?”
“听说王妃今日心情很好,叫人在厨房里忙了许久,又叫下人帮你弄一种叫火锅的食物,孤王与岚儿都甚是好奇,便过来看看,瞧瞧在王妃这里能不能讨到东西吃吃。”萧越寒笑的越是温柔多情,花想容越是恨的牙痒痒,她本来就是想和铃铛一起饱餐一顿的,哪知道又来了这么两个臭不要脸的不速之客。
岚侧妃一时没说话,只是满脸笑盈盈的站在萧越寒身旁,直到萧越寒也不过问她这个主人要没要他们坐下,就直接扶着岚侧妃让她坐在花想容对面,又叫铃铛再添两个碗筷。
铃铛拿来碗筷后,本来应该是她坐的椅子一下子被萧越寒抽走,坐在他的屁股下边。
花想容眯起眼,嘴边露着大大的笑意,眼中却是锋芒毕露,狠狠盯着萧越寒落坐的屁股,恨不得那椅子上长出针来。
直到萧越寒出声不耻下问的问她这要怎么吃,花想容才终于眯起眼笑了出来,站起身,拉起站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她的铃铛坐在她的椅子上,压住她害怕的想站起来的身子:“乖,坐在这里,拿起筷子,吃。”
“可是小姐......”铃铛委屈的看着她:“那您坐哪里?”
花想容只是灿烂一笑,转过头,对着正得意的看着她的岚侧妃抛去一个媚眼,翩然转身,坐到了萧越寒的双腿之上。
一双玉臂搂住萧越寒的脖颈,魅笑着看着他未变的笑脸和眼中闪过的一丝疏离:“王爷......妾身腿不舒服,坐在王爷腿上让王爷喂妾身吃东西,王爷不会推开妾身的吧?”

穿上那衣服后,花想容在心里嘀咕着,她怎么就不知道萧越寒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她穿着睡衣,而且头发散乱的模样了呢?
其实路上时他们有偶尔停在一些客栈那里稍做休息,然后他们分别都找机会洗澡。
五天......
除了去客栈休息沐浴之外,她被关在马车里整整五天,每天都饱受着要面对那个邪恶男人的精神折磨与恐吓折磨。
到了第五天的夜里,她不得己的已经将三十六计中的三十计全都告诉了他,但却还是保留了几个留着以后用。
然后她终于听说了一个好消息,明日午时,就到皇都了。
就在花想容兴奋的睡不着觉,一边开心不用再时时刻刻面对着萧越寒了,又一边激动于马上就要看到传说中的皇宫了的时候,忽然,一张冷俊的脸在眼前放大。
“干吗?”花想容惊愕的看着萧越寒的脸。
然而萧越寒只是看着她痴呆的表情,冷冷的笑了笑,便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躺下去睡觉。
花想容一夜好眠,当马车停下来,外边传来侍卫的声音时,花想容突地睁开眼,抬眼看向正在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萧越寒。
花想容伸手摸了摸脑袋下边的枕头,这一摸,吓得她腾的坐了起来,翻了个身惊愕看着萧越寒的腿,她居然枕着他的大腿睡了一整夜,这跟骑在老虎身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特别是......
萧越寒腿上那块布料上有一滩水迹,花想容一愣,连忙伸手摸了摸下巴,果然有口水。怪了怪了,怎么睡着睡着竟然会流口水?她不是那种睡觉不雅的人啊,只是这几天一直在吃干粮,她在晚上做梦时啃了鸡腿而己......不是吧......
看着花想容那窘迫的模样,萧越寒低叹了声,收回腿又弄了弄衣摆,将裤子上那块不堪的痕迹盖住,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忽然斥笑道:“谁能相信堂堂左丞相的掌上明珠睡觉时竟然会流口水。”说罢,也不再管瞪大了眼睛的花想容,侧过身便出了马车。
“哎,喂!”花想容连忙想要追去,但刚要揭开帘子,低下头一看到自己身上不适合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睡衣,她咬了咬牙,嘀咕着:“姑奶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穿比基尼出去都不怕人看,你丫的堂堂一个王爷不怕自己戴绿帽子,我怕什么?”
花想容一把揭开帘子出了马车就叫人来扶她下去。
忽然,眼前一闪,她只觉一阵掌风将自己推进了马车里,车帘刚落下,萧越寒那双阴噬的眼便又呈到了她的面前。
花想容惊愕的看着他,刚才那阵掌风......那是掌风吧?是他使出来的?
“你......”花想容正想说话,萧越寒却忽然将手里的衣服一把甩进马车里,又冷眼瞟了瞟她惊愕的模样,转身又走了。
“哎,你......”
“小姐。”铃铛突然揭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姐,王爷让铃铛服侍您穿衣。”
“你怎么也跟过来了?”花想容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铃铛,当场愣住,只能任着铃铛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扶着她下了马车。
“小姐,别发呆了,那天晚上王爷忽然到了雪灵园,不让我们叫醒您,直接抱着您就放进了马车里,又叫我们几个随行的。现在是已经到皇都了,过了前边的护城河就直接是皇宫正门,王爷说让您先梳洗一下,然后坐船过护城河直接进皇宫。”
说着,铃铛扶着双眼瞪的大大的花想容走进了护城河附近的一家客栈。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妆,这身衣服虽然不是花想容自己设计的,但是她很喜欢,是一身白色质地的流云锦,全身雪白,只有袖口处绣着金线的花纹,铃铛帮她画了一层淡淡的装,又在眉心处用金粉画了一朵精致的花纹金钿,随后帮她胳膊上搭上一条与衣服同色系的缎带,脚穿同色系绣花鞋,幸好这时代并不时兴女子裹小脚,否则她的小脚脚又怎么会这么好看。
自恋完毕后,花想容便由珠儿与铃铛一左一右的扶着出了客栈,不远处一座看起来相当豪华的船不知是什么时候停在岸边的,两个丫头扶着她上了船,却不跟着上去,只是说皇宫不是她们这群丫鬟可以随便进的,王爷和几个大臣正在船上等着王妃。
花想容也不勉强,毕竟是到了皇宫了,她也不能去耍什么花招,特别是当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靠近皇宫时,心头那个有关于那个梦,那个公孙长卿的模糊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楚。
就在她闭上眼,似乎是马上就要看到公孙长卿的脸时,忽然,肩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她一愣,转眼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萧越寒。
“船过护城河需要一柱香的时间,站在这船边危险,到里边坐吧。”萧越寒淡淡的看着她,眼中却是有着说不出的赞赏,花想容本来就是美丽的,但是经过这样细心精致的装扮,更是趁得她的华贵幽雅又不失清新的气质,只要他忘记那个在马车上那个有着难看吃相的花想容,忘记那个会调皮的威胁人的花想容,忘记那个睡觉流口水的花想容,那他也就可能会被她这表面的假相骗到。
难得萧越寒对自己没有冷嘲热讽,甚至话语中带着平淡的小小关心,花想容愣住,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扯唇一笑:“哟,干吗这么关心我?”
萧越寒瞟了她一眼,忽然拧眉道:“外边风大,进船舱里边坐,这是命令。”
难得的不被他欺负,花想容也不自找罪受,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算是回复他之前在马车里用掌声把她打回去的仇,她现在还觉得胸口微微的有些震痛的,奶奶的,这男人会武功就了不起啊。
花想容坐进船舱里,忽然觉得四周多了几个不太熟识的人,穿着朝廷的服饰,她又不由得思考了起来。
那个传说中的公孙长卿,究竟是长的什么样子?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船靠了岸,花想容站起身刚走出船仓,还没看清站在皇宫门前的那一大批人,手就忽然被人握住。
她一愣,转眼惊愕的看向站在自己身旁,忽然牵住自己的手往前走的萧越寒。

花想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去想那个使者眼神的熟悉之感,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样,眼一闭,身子一软,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一群人不解的围了上去,看向那杯子里的一轮圆月:“原来是这样,真是妙啊......”
萧越寒神色复杂的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人儿,重新抱起她,转身就走,在路过公孙长卿面前时,他忽然转头看了看他,公孙长卿缓缓站起身迎上萧越寒的目光。
此时,如果老天爷能再给花想容一个机会,她一定不会选择晕过去的,因为公孙长卿眼里的目光,绝对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另一个公孙长卿。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皇都城中的锦王府内传了出来。
花想容疼的满脸是汗,吃力的转过头看向正帮她屁股上的伤口上药的萧越寒:“你想谋杀啊你?”
萧越寒面无表情的瞟了她一眼,继续拿着手里的药膏在她几乎血肉模糊的屁股和腰上涂着,手下的力度没有花想容所希望的轻,却是越来越重。
“好痛!”花想容疼的满眼是泪:“你轻一点......你究竟会不会上药啊,你不会的话,你叫铃铛进来帮我弄啊,痛啊!萧越寒你这个王八蛋!你别涂了......”
萧越寒手下依然帮她涂着药,冷眼看向一双小手紧紧揪起身下床单,整个身子都疼到抽搐的花想容。
“四十大板已经算轻了,蠢女人。”
花想容一愣,转过头瞪向那个黑着脸似乎很不爽的男人:“你说谁蠢?你搞清楚,今天你分明就是看出来了是你那个荣王弟弟故意陷害我,从皇上把夜光杯送给我开始,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他想因为我而牵连到你好不好?”
“皇上给飘蕊和公孙赐婚的时候,你什么也不顾的就站起来要阻止,这也是他们的计划之中?”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正在她可怜的屁股上涂药的手也越来越重,瞬间花想容疼的大滴的汗落了下来,咬住唇,却不再呼痛。
皇上赐婚给公孙长卿的时候,那个她,并不是她......可是她又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萧越寒收回手,转身在一旁的金盆里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迹和药膏,然后转眼淡淡的看着花想容失神的双眼,冷笑道:“孤王是应该佩服你临危不惧的风范,而且将荣王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是应该佩服你那身受大刑后还能为了孤王找回面子而上演的一场杯水映月?花想容,你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你说,孤王应该怎么去看你?”
花想容抬起眼,看进萧越寒那冰冷彻骨的眼里。
在一个心机重重,野心极大的男人面前的女人,最不应该的就是锋芒毕露,否则,就算是她拼了命的去维护他,也绝对不会被他所容忍。他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喜欢被一个女人冲锋陷阵的去保护,那只会让他对她越来越谨慎。
花想容突然低低一笑,有些吃力的撑坐起身,屁股还很可怜的露暴露在空气中,但眼神却是柔柔的,又有着几分委屈的看向萧越寒:“王爷......妾身今天只是一时情急,不想让王爷被人设计了。而且妾身知道王爷一直在看着我手里的夜光杯,就知道您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我只是就着王爷的心思才想到的,我并没有王爷所想的那么聪明,妾身只是想时时刻刻的跟在王爷身边。至于那个杯月映月,只是妾身听说过的一个典故而己,绝对不是妾身......”
忽然,一阵冷风在面前扫过,花想容惊愕的看向忽然站在她面前,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进她的眼里,她惊愕的看进萧越寒眼里那复杂又冰冷的色彩,话还没说完,却已经忘了后边要说什么。
“你说......”萧越寒忽然邪气又冰冷的笑着,看着花想容那双璀璨的眼里:“孤王应该怎么对你?嗯?”
“妾身......妾身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花想容垂下眼,状似惧怕。
下巴上的手正轻轻的磨蹭着她的下巴,看起来像是温柔的抚摸调情,但在花想容的感觉下,却是只感觉一丝丝冰冷的威胁透入心底。
她硬逼着自己委屈的含着眼泪,控制住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微微抬起眼,委屈的看进萧越寒那冷眯着的眼里:“王爷......”
“孤王,是应该把你当成一个可以时时取悦孤王的女人,宠爱有加,让你这个所谓的锦王妃可以坐稳你王妃的宝座,等着将来登上后位。但是,你却犯了孤王的大忌。”
“什么大忌?”花想容吸了吸鼻子,仿佛不解的看着萧越寒:“妾身没有啊......”
“你的存在,已经让孤王感受到了威胁!”萧越寒冷冷一笑,但眼中却丝毫没有被她威胁到的感觉,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一只一直在想逃脱的小兔子,却还是被他按在爪下的模样。
花想容却在听了他的话后,瞠大了双眼,一直控制在眼里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终于还是落了下去。
有一滴,不小心落到了萧越寒的手上,他垂下眼,冷冷的看着手上的液体,嘴角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倒退了几步,看着她趴在床上发呆的模样:“你最好自己重新反思一下,想要孤王的心,就把你的小聪明收回去,想要孤王对你起杀心,你便继续如此。”
说罢,萧越寒冷冷的转身,走向房门。
就在花想容抬眼看向他的背影时,萧越寒忽然又停下脚步,叹息的呢喃出声:“无忧......你若真真的只是无忧,那该有多好。”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萧越寒在说完那句话后决然的走出了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她确信刚刚萧越寒那轻轻吐出的最后一句话,一个字也没落下的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忧?
花想容愣住,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叫无忧?
想要孤王的心,就把你的小聪明收回去,想孤王对你起杀心,你便继续如此。
萧越寒那夜的那句话一直在花想容的脑海里转着。
花想容不得不真正的安静了几天,其实她是在养伤,她的屁股啊,虽然说杖刑只会让屁股下边的表皮淤血,但却不会有伤口,但是她伤的太重了,本来她的皮肤被人一按就会发红发青,何况受了这么重的虐待。

“王爷......妾身的房里也没什么好酒,只有这偶尔闲暇时自己酿的一些葡萄酒,味美甘甜,既然王爷好不容易看到了妾身的心意,妾身万分开心,想与王爷共饮几杯如何?”
萧越寒嘴边泛起一丝邪笑,缓步走上前,揽住花想容纤细的腰身:“王妃想如何,孤王便如何。谁叫......孤王今夜将自己赏赐给王妃了呢?”
花想容娇羞的笑了一下,拿起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至萧越寒眼前:“来,王爷......妾身敬您......”
萧越寒接过酒杯,却是忽然又将酒杯放下,俯下头将花相容自己手里的酒给喝了进去,花想容一见他又来这套,连忙挣扎了一下想要闪开,脸上羞红一片,心里却是在暗暗低骂。该死的,这男人原来喜欢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心里刚骂完,萧越寒那张妖孽脸便已经靠近,俯下头将酒液全数灌她的嘴里。
花想容脸红红的,趁他一吻做罢时,连忙伸手将桌上那杯掺了闻醉散的酒放到他面前:“王爷......妾身敬您的,您难道不喝么?”
“王妃来喂孤王喝吧。”萧越寒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花想容暗自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只是把酒含在嘴里绝对不会醉的,便闭上眼,将杯里的酒全数倒入嘴里,连忙趁机仰头吻上他,要将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刚一倾身吻去,萧越寒忽然紧搂住她的身子,俯下头迎上她的吻,却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的让她将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进去。
“咳......”花想容猛然将身子往后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越寒。
下一瞬,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不要......”
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王妃说什么?”
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锤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不是王妃......”
萧越寒仔细的看着她:“告诉孤王,你是谁?”
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你不认识我......”
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轻哼了一声,却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好痛......”花想容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痛......”
“说,你是谁?”
“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柳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
头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来,迷糊中只感觉铃铛扶着她坐起身,帮她理顺头发,便要扶着她下床。
当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时,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
“小姐......”铃铛小心的唤着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败了,而且还和王爷光明正大的圆了房。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将那杯加了迷药的酒喝了进去,然后......?
脑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尽头,之后发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铃铛一直没进房,当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花想容连忙甩开铃铛的胳膊,转身将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铃铛那擒着笑意的眼睛:“王爷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王爷早上天刚刚亮时就离开了,不过王爷有留下话来,说让小姐您好好休息,让铃铛告诉您,他晚上还会过来......”
“什么?他还来?”花想容大叫一声。
“小姐......您不是还没有成功的拿到王爷的腰牌么?他晚上还能再过来,小姐您不是还能继续找机会......”
花想空突然皱眉孤疑的看着铃铛:“铃铛,你怎么这么希望我拿到萧越寒的腰牌?”
铃铛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铃铛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便摆了摆手说:“算了,没什么。”
之后的半个月,萧越寒几乎是每天都往她这里跑,仿佛她真的捡到了一个好兆头,从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在别人眼里,那萧越寒仿佛被她摄了魂一样。
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间里研究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
没错,她的与众不同,可能是已经让萧越寒上了隐,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经到了她的身上。其实她不仅一次的在犹豫,究竟是速战速决的抢了腰牌离开,赶快去绿植村找那位有缘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纪呢,还是让他爱上自己,把自己的面子夺回来。
因为她是个爱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很无奈的继续选择后者,真是无奈。
这一步很难,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萧越寒的一颗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谨庭突然辞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翘翘了,那些原来在左丞相手里的权利全都被萧越寒握住时,萧越寒根本也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人,或许是可以说,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对抗,那个二皇子,虽然手中有不少兵权,但那一点力量根本无法与萧越寒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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