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叶清珞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后续》,由网络作家“武陵渔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忙不迭地对林氏说道:“母亲,我出去一趟,待会儿您把银子交给顺喜,让他给我送来。”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走了。林氏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满是宠溺地高声喊道:“瑜儿,在外面可一定要小心呐!”倘若她知晓吴德瑜隔三岔五问她要的银子全都给了叶清珞,怕是肺都要气炸了。送走了儿子,林氏匆匆去更了衣,带着两个丫鬟和婆子出了门。很快,她便来到了长安大街上。只见街道两旁,酒楼商铺鳞次栉比,幌子招牌迎风招展。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然而眼前的繁华热闹丝毫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思全在那棘手的事情上。林氏步履匆匆,连续走过了几家店铺。街边的喧闹声此起彼伏,可她却无暇顾及。终于,她在一家名为“宝钿楼”的铺子前停住了脚步...
《前世白月光替身,重生王爷情独钟后续》精彩片段
于是,忙不迭地对林氏说道:“母亲,我出去一趟,待会儿您把银子交给顺喜,让他给我送来。”
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走了。
林氏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满是宠溺地高声喊道:“瑜儿,在外面可一定要小心呐!”
倘若她知晓吴德瑜隔三岔五问她要的银子全都给了叶清珞,怕是肺都要气炸了。
送走了儿子,林氏匆匆去更了衣,带着两个丫鬟和婆子出了门。
很快,她便来到了长安大街上。只见街道两旁,酒楼商铺鳞次栉比,幌子招牌迎风招展。
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然而眼前的繁华热闹丝毫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思全在那棘手的事情上。
林氏步履匆匆,连续走过了几家店铺。街边的喧闹声此起彼伏,可她却无暇顾及。
终于,她在一家名为 “宝钿楼” 的铺子前停住了脚步。
她微微抬头,仔细打量着这家铺子。只见其铺面宽敞,气派非凡,门口人来人往,客流如织。
林氏心中暗喜:就属这家铺子看起来最为大气,生意也这般红火,想必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就是它了!
林氏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了 “宝钿楼”。店内珠光宝气,璀璨夺目,她却无心欣赏。
一名机灵的伙计赶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夫人,您瞧瞧,咱这店里的首饰可都是上乘的货色。”
林氏冷哼一声,斜着眼说道:“就这些?也不怎么样嘛!” 说着,随手拿起一只簪子,挑剔道:“这做工也太粗糙了,还有这花纹,一点都不精致。”
伙计心里暗暗叫苦,想着这夫人穿着虽华丽,可那衣料和款式都是几年前的旧样子了,全身上下带的首饰也大多是些普通货色,唯独斜插的一只发簪,制作精美,瞧着倒像是出自宝钿楼的手艺。估摸不是个阔绰又好伺候的主儿。
但脸上还是陪着笑,又拿来几款首饰推荐,心里盼着能让她满意。
林氏却越发不耐烦,把递过来的首饰一把推开,嚷嚷道:“都什么呀,没一个入得了本夫人的眼!”
伙计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心中不禁有些恼怒,可又不敢发作,强忍着继续伺候。
林氏装模作样地挑选了一会儿,还将自己头上戴的那只发簪拿下来不停比对着,突然手一滑,那只发簪掉落到了地上。
“哎呀,你这伙计怎么做事的!弄掉了我的发簪!” 她大声叫嚷起来,尖锐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店内其他客人的目光。
伙计一下子慌了神,嘴里直喊冤:“夫人,这...... 这不是小的弄的呀!” 他又偷偷打量了一番林氏,见她眼神闪躲,却还在那强装气势汹汹,心中明白这是故意找茬,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连忙解释。
林氏却不依不饶,叉着腰,横眉怒目道:“不是你是谁?你这店里的人如此毛手毛脚,还怎么做生意!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林氏心里盘算着:这宝钿楼生意如此之好,客人这般之多,他们必定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影响了声誉。我今儿就咬定是这伙计弄坏了我的发簪,谅他们也不敢不从,非得狠狠讹上一笔银子不可,这样儿子要的银子就有着落了。
想到这儿,林氏更加理直气壮,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我就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宝钿楼是如何欺负客人的!”
苏浅月瞧着母亲为帮自己而努力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明白,母亲向来都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前世的自己却未曾好好珍惜。
苏浅月懊悔前世的自己太过无知,有时甚至会跟着祖母一起贬低母亲的出身。想想那时,母亲的心里该是何等难受。这一世,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护好母亲,不让母亲再受半点委屈。
就像刚才那样,自己在祖母面前维护母亲,母亲又悄悄帮衬自己,原来真正的亲情,便是彼此守护。
重生的感觉,当真是好极了。
“祖母,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这门亲事就算了吧。玄智大师也讲过,孙女的姻缘自有定数,此劫得以化解,日后想必会有其他的机缘因果。所以,还望祖母莫要再为孙女劳心了。”有了母亲的帮衬,苏浅月此时更进一步,斩钉截铁地说道。
看到苏浅月又拿玄智大师的话来应对,苏老夫人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再强迫苏浅月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丝假笑,然后故作可怜地说道:“祖母老啦,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我明天还是去常州你二叔家,估计那里能容得下我这个惹人嫌的老婆子。”说着,还假装用手帕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苏浅月还在纳闷,自己说的话什么时候对祖母这么有杀伤力了?忽听身后传来一声低喝:“岂有此理!”
定北侯苏睿亢大步迈进屋内,一眼就看到苏老夫人正拿着手帕佯装拭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苏浅月,浓浓的眉毛皱成一团,粗声说道:“苏浅月,你怎能如此对待祖母?”
苏浅月闻声转头看向父亲,父亲也活着!真好!两眼一热,一行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
苏睿亢见女儿泪眼汪汪的,心中猛地一揪,暗自想道,自己方才对女儿是不是太过严厉了。然而为了维持住作为父亲的威严,那张粗糙的方脸上看上去依旧冷冷的,可心里却慌得犹如一万匹战马在奔腾。
苏浅月全然不顾其他,飞一般地冲向父亲,紧紧地将父亲抱住,哽咽着说道:“爹爹!您回来了!月儿好想您!”
被女儿紧紧抱住的苏睿亢微微一愣,这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心头的软软肉。难道方才是自己误会什么了,心里一下子就愧疚起来了,一边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拍苏浅月的后背,一边抬起眼眸看向母亲和陈氏,眼神中有疑问和不解,但更多的是质问和审视。
一旁的苏老夫人瞅见大儿子那眼神,心里顿时 “咯噔” 一声,暗叫不好。她有种玩鹰反被鹰啄了眼的怪异感。
要知道,平日里这可都是她的拿手招数,只要她卖卖惨,装装可怜,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儿子必定会心疼她,凡事都依着她。
可今儿个这招咋就不灵了呢?反倒是孙女比她出手更快,用得更妙。
苏老夫人眼珠子一转,继续加大剂量,她用帕子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亢儿啊,娘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留在侯府也帮不上你了,不如去了常州等死,那里离着你爹的墓地还近便些......”
陈氏心中一滞,做侯府主母这么多年,她对老夫人这一招可谓熟悉至极。每当老夫人有所图谋,次次都搬出侯爷早逝的父亲说事,且屡试不爽。
可偏偏侯爷因父亲早逝,临终遗言便是要他善待母亲。加上老夫人又一辈子守寡拉扯着他们兄弟二人,这便是侯爷的命门。
果然,苏睿亢的脸上立刻涌上浓浓的愧疚之色,他缓缓放开苏浅月,快步上前扶住母亲,眉头紧皱,说道:“母亲这般,就是在说儿子不孝。”
苏老夫人见苏睿亢有所松动,哭得更加悲切:“亢儿啊,为娘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这孙女大了不由人,如今竟这般忤逆。”
陈氏在一旁心急如焚,唯恐侯爷会被老夫人左右,赶忙解释道:“侯爷,是月儿受了玄智大师点拨,说吴家的这门亲事很不妥当。事出突然,月儿无奈只好当着吴夫人的面提了出来。母亲为月儿的亲事操心许久,故而有些......”
“月儿,这是真的吗?” 听了陈氏的话,苏睿亢猛地转回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目光犹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苏浅月,声音低沉且饱含威严地问道,那神情态势仿佛一头凶猛的醒狮。
林氏听完儿子这一番分析,心里像装了个算盘似的,噼里啪啦地开始盘算起来。
原本布满愁苦的脸上,此刻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动着,贪婪之色尽显无遗。
林氏心想:反正这一千两银子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要那苏浅月进了吴家的门,凭着侯府那金山银山般的财力,还怕弄不来更多的银子?到时候,成千上万的一千两都不在话下。
想到这儿,林氏脸上硬是挤出了一抹谄媚的笑,看向吴德瑜说道:“好好好,都听你的,可你一定要谨慎行事,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
这时候,忽然听到隔壁雅间里 “砰” 的一声巨响,将两人吓得浑身一抖!
吴德瑜眼见那一千两银子即将到手,整个人早已得意得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这声响,他瞬间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想去隔壁找人理论理论,恰巧掌柜的推门而入。
只见掌柜的神色从容,不卑不亢,之前那满脸的赔笑与谄媚早已消失不见。他微微躬身,先向二人轻轻点了点头,语气淡定却又透着一丝威严地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吴德瑜见掌柜的回来,满心以为是给自己送银子来了,顿时脸上浮现出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抬高下巴说道:“掌柜的,你让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可把我重要的事儿都给耽误了,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给本公子一个交代?”
掌柜的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更浓了几分,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吴公子,这事儿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吴德瑜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清秀的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起来,怒喝道:“什么?你竟敢耍本公子?信不信我让你这破店立马关门大吉!”
林氏也在一旁跟着帮腔,她眉头紧皱,一脸刻薄相,尖声说道:“就是,掌柜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掌柜的挺直了腰杆,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仿佛能洞察一切,如两道冷箭冷冷地扫过二人,缓缓说道:“我已命账房仔仔细细地查明,我宝钿楼向来有自己的规矩,这簪子乃是专门定制之物,不论因何原因损坏,都能够无偿复原。所以,烦请两位将这簪子的字据呈来,本店不仅会无偿修复,还定会给您亲自送回府上。”
两人一听这话,瞬间就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呆立当场,有点傻眼了。这簪子本就不是他们买的,难不成还要找苏浅月去要字据?!
林氏脖子一梗,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道:“这簪子是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送的,哪里来的字据呢?!你分明是强人所难!我不要修簪子,直接拿银子吧!”
收到苏浅月回信的掌柜的,又哪里会相信她这番说辞,心中暗想,他们果然拿不出字据,就如小姐所说,这分明就是赃物。
掌柜的似笑非笑地说道:“要银子也可以,那也要有字据,否则我有理由认为这是赃物!不如我叫个伙计去您未来儿媳妇府上取字据来也是可以的。” 他那眼神中透着笃定和嘲讽,显然断定这对母子必定不可能按照他说的做。
这时候的吴德瑜,也是面色通红,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以为故技重施,掌柜的必定会害怕,恶狠狠地说道:“没想到你们宝钿楼竟如此行事,我们这就下楼将事情当着你们的客人,好好说道说道。”
正堂的地上跪着个哆哆嗦嗦的妇人,正是香菱的娘。她脑袋垂得极低,身子抖如筛糠,却还时不时偷偷抬眼窥视。
苏浅月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迈入正堂。她脊背挺直,步伐沉稳,按规矩行礼问安,声音清脆:“祖母,父亲,母亲。”
苏老夫人见苏浅月一副仿若无事发生的模样,怒气随之而来,她轻咳一声,满是不悦地问道:“月儿,你这凝香院一大清早就闹得鸡犬不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们侯府向来对下人宽容有加,万不可传出苛待下人的恶名啊!”
苏浅月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香菱娘,没有丝毫意外,在没进门之前,心中就已猜出个大概。
她满脸委屈地回道:“祖母,孙女对待香菱向来都是宠爱有加,昨日她犯下错事,孙女生气把她关到了柴房。本就是主子管教下人的平常事,怎么还牵扯到了苛待呢?”
接着又扭头看向香菱娘,说道:“香菱娘,香菱可是被找到了?你一大早便去我院子里哭嚎,我顾不得吃早饭,就叫李嬷嬷赶紧放人,若她要是说我苛待她,不如把她叫来当面对质,谁不知道在这凝香院里,我待她可是最好的!”
香菱娘并未正面回应苏浅月,而是一个劲儿地碰碰磕起头来,扯着嗓子哭嚎道:“求老夫人、侯爷和夫人为奴婢主持公道啊!香菱犯错,小姐要罚,这没得说。可咱们当下人的命虽卑贱,但也不是没有家人亲人惦念的!奴婢一家子在这侯府里当差这么多年,就生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就一头撞死在侯府外头算了!”
苏浅月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香菱娘,你这可是在威胁我侯府?”
同时心里暗想:这香菱娘敢把话说的这么有恃无恐,分明就是背后有人撑腰,不过这也正合她意,香菱娘要是不闹,她还没法演接下来的戏。
香菱娘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她心里清楚自己哪有这个胆子威胁侯府,可是老夫人说了,她只管闹,老夫人定会给她兜底,更何况,香菱现在是实实在在的找不到人了,她这个当娘的怎能不心急如焚呢。
于是,她铁了心要闹下去,哭嚎的声音愈发大了,“小姐,奴婢哪敢威胁您,可是我女儿香菱就是不见了,小姐您得给奴婢个说法啊,否则奴婢只好去报官了。”
见她越说越离谱,陈氏已经气得将手里的帕子扭成了麻花。
她心里愤愤不平:香菱一家子仗着是随老夫人从密州老家上来,这么多年在府中行事,毫无规矩本分可言。可惜自己虽是当家主母,却处处被婆母掣肘,那帮子密州来的老家奴们,惯会见风使舵,对自己阳奉阴违,暗地里只听婆母的号令。
尤其香菱那个丫头,所谓三岁看到老,这小丫头从八岁时就从女儿房中偷过首饰,自己一向不怎么喜欢她,想着给女儿换个丫鬟,可是即便这样,婆母硬是给保住了香菱,而且随着月儿年纪越来越大,也越发宠爱这个丫头,纵容娇惯得简直不像个丫鬟。
“放肆!”
突然,苏睿亢那浑厚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堂堂定北侯府,居然连个下人都看不住,传出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说着,他猛地拍了下桌角,“砰” 的一声巨响,把香菱娘吓得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噤若寒蝉,没了声音。
陈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止不住地晃了几晃,低下头,认错道:
“母亲,别动气,是儿媳的错,不该顶撞母亲,可是月儿说她不想嫁给吴家公子了。”
看到母亲被祖母一句话就弄得没了气势,苏浅月特别不理解。前世的时候,虽然陈氏也曾委婉地跟老夫人讲过,说两家门第不匹配,再加上吴夫人林氏一直为人尖刻,名声也不好等等。
可那时,自己一心要嫁入吴家,因此母亲没有跟祖母像今天起过争执。在侯府,所有的事情母亲一直都以祖母为先,向来都是祖母怎么说就怎么做。
外祖家可是号称陈半城的江南陈家,母亲自幼便跟着外祖走南闯北地经商,性子向来爽利干脆。前世,她竟从未思考过,为啥母亲在祖母面前总是处于下风,往好听了说是孝顺恭敬,往难听了讲简直就是唯唯诺诺,她着实不懂。
重生一次,她才隐隐意识到祖母和母亲之间似乎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或者说母亲有什么把柄被祖母拿捏住了。
苏老夫人早就料到陈氏会服软认错,立马气势汹汹,瞪大双眼,厉声说道:“稚子懵懂无知,月儿年纪尚小,哪有分辩的本事,自然得家中长辈替她把关定夺。这门亲事,我已然定下,容不得她任性胡来。”
林氏听闻此言,心中暗喜,想着这苏浅月若嫁入自家,定能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说道:“老夫人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只是这大姑娘不愿意,强扭的瓜也不甜呀。”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若能借此机会让苏老夫人对陈氏母女更加不满,那她护国将军府在这桩亲事上便能占据上风和主动。到时候,让定北侯府眼巴巴地求着把女儿嫁进护国将军府,再趁机少给些彩礼,多索要些嫁妆,那该多有面子!
她又偷瞄了一眼陈氏,暗自嘲讽这陈氏真是个软弱无能的主儿。
苏浅月将林氏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这林氏的心思她早已看透,前世自己是个窝囊废,进了护国将军府后,为了讨吴德瑜欢心,不知受了这恶婆婆多少气。这一世,定不会让她得逞。
苏浅月微微抬起下巴,眼角带着一抹不屑,斜瞥了一眼林氏,而后向前一步,神色从容地对着苏老夫人说道:“祖母,您先听孙女把话说完。这事着实不怪母亲,其实是孙女之前没有把话给母亲讲明白,才导致母亲误会是孙女不愿意了。” 说着,她双手交叠于身前,目光坚定而清澈。
苏老夫人皱了皱眉,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和蔼实则虚伪的笑容,说道:“既然不是你不愿意了,那就好办了。还不赶紧叫你的丫鬟带着八字跟瑜儿去感业寺问卜,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苏浅月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刻意装出无奈的模样,缓缓说道:“祖母,并非月儿不愿嫁,而是着实不能嫁呀!这可是感业寺的玄智大师亲口所说!”
感业寺的玄智大师,那可是连太后都尊崇有加的人物。谁也未曾料到,苏浅月竟会将玄智大师搬了出来。
众人刹那间都愣住了,甚至无人去质疑玄智大师怎会插手这等世俗之事。
一时间,松鹤堂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不信!” 一道清亮且带着几分急切的男子嗓音蓦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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