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后续》,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死了!”陈宴端起肉粥,浅浅抿了一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顿了顿,又继续道:“刚传回来的消息,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包括皇妃萧氏在内....”“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包括后面的内容,咬字极重。这言外的暗示,不言而喻。“什么?!”萧芷晴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凝望着陈宴那淡定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涌现在她的心头,试探性问道:“这...不会...不会是你做的吧?”说罢,深吸一口气。美眸深处,俱是惊恐。慕容灏连带着那些人死了,死在了覆船之中,而那船是陈宴准备的....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真聪明,一猜就中!”陈宴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打了个响指,坦然承认。还一脸欣赏地打量着萧芷晴,玩味道:“看来你不仅有美貌,还是有...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后续》精彩片段
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
“死了!”
陈宴端起肉粥,浅浅抿了一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刚传回来的消息,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包括皇妃萧氏在内....”
“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
包括后面的内容,咬字极重。
这言外的暗示,不言而喻。
“什么?!”
萧芷晴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凝望着陈宴那淡定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涌现在她的心头,试探性问道:“这...不会...不会是你做的吧?”
说罢,深吸一口气。
美眸深处,俱是惊恐。
慕容灏连带着那些人死了,死在了覆船之中,而那船是陈宴准备的....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真聪明,一猜就中!”
陈宴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打了个响指,坦然承认。
还一脸欣赏地打量着萧芷晴,玩味道:“看来你不仅有美貌,还是有点脑子的....”
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美人,在未知的环境与少量的信息中,能极快得出准确的判断。
陈宴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萧芷晴闻言,瘫坐回原位,双目无神,口中喃喃:“是宇文沪指使的...”
“我就说他怎会轻易放过陛下....”
一阵后知后觉的恍然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出现了萧芷晴的心头,不解地看向陈宴,问道:“那你又为何独独会救下我呢?”
“见色起意咯!”
陈宴耸耸肩,痴迷地盯着萧芷晴的盛世容颜,笑道:“陈某这个人好色,尤其钟爱他人之妻!”
“昨日一见娘娘,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陈宴面不红心不跳。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似曹贼之好,孟德之志,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一般。
“放屁!”
萧芷晴几乎是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地说道:“以你的身份,再加上宇文沪对你的宠信,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绝不可能因为色迷心窍,而铤而走险的!”
从陈宴嘴里说出来的那话,萧芷晴连一个字都不信。
哪怕他那色欲熏心的模样,装得再像....
担这么大的风险,就是因为馋她的身子,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糊弄呢?
宇文沪的宠臣亲信,还会缺女人,能被女人所惑?
“熊大有脑,你这个女人,比慕容灏那个志大才疏的玩意儿,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陈宴收敛伪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色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答案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萧芷晴一怔,略作回忆后,恍然大悟:“兰陵萧氏,大梁皇族,你是因为我的身份!”
“陈宴,你的所图不小啊!”
那一刻,萧芷晴隐约间猜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意图。
有自己在手,陈宴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一旦在周国失势或人身威胁,就可利用她的身份,顺利南下投靠大梁。
这个男人冒那么大的风险,是在未雨绸缪,给自己的未来留足了退路,还有容错的空间....
“青鱼,以后萧芷晴就交给你了,饮食起居参照我的标准,合理要求一应满足....”
“可以在府邸中自由活动,但不能踏出大门半步!”
陈宴淡然一笑,招手唤来青鱼,吩咐道。
“是。”青鱼点头应道。
“你要软禁我?”
萧芷晴见状,眉头微皱,问道。
刚从禁阙宫那个虎穴逃出,转头又撞进了狼窝。
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怎么能叫软禁呢?”
陈宴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为了你的安危,以及在下的小命....”
“毕竟私藏前朝皇妃可是重罪!”
“以后这府上,青鱼管生活起居,你来管家看账!”
他也没想到,澹台明月还有这些本事...
不过也省的去外面,请管家与账房了,还不用考虑忠心问题。
府中内事全权交给她俩,陈宴很是放心。
“嗯嗯!”
青鱼激动地应道。
有明月的分担,操持这偌大的府邸,她就可以轻松多了。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商量着来就行了....”
陈宴淡然一笑,抿了口茶水,叮嘱道:“不用怕花银子!”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选择了澹台明月,那陈宴就会给予信任并放权。
毕竟,内宅之中有很多看不见的地方,需要花银子,他也无暇去事无巨细地过问。
反正只要大冢宰用得到他一日,府中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银入账,根本无需抠抠搜搜....
“好。”
澹台明月轻轻点头,淡漠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光亮,说道:“你尽管在外办事,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的....”
陈宴愿意信任她,她就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青鱼,那几件貂皮狐皮,应该送到了吧?”陈宴看向青鱼,问道。
貂皮狐皮是今日凌晨,在朱雀堂时,命人各送了八件回来,连带的还有百匹锦缎。
以朱雀卫的办事效率,想来是不会拖延的。
“中午就到了....”
青鱼略作回忆,脱口而出,又夸赞道:“质量特别上乘,是极品!”
送到之时,自家少爷还在酣睡,尚未起身。
青鱼挨个检查那些貂皮狐皮,毛发细腻,触感极佳,是难得的珍品。
陈宴笑了笑,做出了安排:“抽空制成披肩袍子,咱们一人几件!”
“以后冬天御寒的衣物就有了....”
在记忆中,祖父走后的这个冬天,他们三人过得很是艰难。
魏国公府借故克扣了,应发下的御寒衣物与炭火....
“少爷真好!”
青鱼闻言,睁大了美眸,盈盈浅笑。
“谢谢!”
澹台明月略略低头,喉咙微动,声音如蚊子一般。
陈宴没听清,但看懂了女人的口型,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故意凑近调戏道:“明月别害羞,有什么想说的,就大声说出来....”
不知为何,陈宴就喜欢“欺负”,这个内敛又火爆的小辣椒。
尤其是看到她露出羞涩为难的神情。
但这一次,澹台明月好似有了抗体一般,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再过多搭理。
以免某人的“得寸进尺”。
就在此时,丫鬟锦瑟从外跑了进来,通报道:“少爷,门外有一位绣衣使者求见!”
“他说您要的人带来了....”
陈宴一听这话,瞬间收起了调戏之心,两眼放光,说道:“你先去将他们带到书房!”
顿了顿,又看向桌上三人,笑道:“你们慢慢吃,尤其是你,多吃点!”
说着,捏了捏澹台明月的脸后,快步向书房而去。
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好似有金山银山、绝世美人等着一般。
书房。
“见过大人!”
绣衣使者游显见陈宴推门而入,连忙起身行礼,满是恭敬。
“老朽见过陈掌镜使大人!”
被游显带来的那须发皆白、面色泛灰的钱秉直,亦是起身,朝来人行礼。
钱秉直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佳,却举手投足间俱是行伍之气。
“坐,都坐,不用拘泥于礼节....”
陈宴按了按手,坐在了主位之上。
“多谢大人!”
钱秉直落座后,开门见山率先问道:“不知陈大人要见,老朽这个重病缠身、命不久矣的糟老头子,是何有吩咐?”
无论是在来的路上,还是进入陈府后,钱秉直都很疑惑。
这位要见他的陈宴大人,是明镜司的新贵,大冢宰的宠臣,前途不可限量。
“愿为陛下效死!”
钱秉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
慕容灏大喜,“今日咱们饮血酒为盟!”
说着,抽出匕首,划破手掌,滴血入酒坛之中。
“干!”
两人将血酒一饮而尽。
就在慕容灏沉浸在,拉拢到一员干将之际,只听得阮流筝惊慌失措的大喊:
“水!”
“进水了!”
“船舱进水了!”
“救命!”
“救命啊!”
慕容灏亦是慌了神,连忙向钱秉直求救。
“慌什么?”
钱秉直不为所动,依旧举着酒坛痛饮,笑道:“就算到了海底龙宫,末将也守着你们!”
渭河水在不断的涌入....
吞没着船内众人。
慕容灏想向外逃去,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片刻后。
一个巨浪打来,下沉的大船被渭河彻底吞没,无一活口.....
翌日。
清晨。
长安陈府。
内院。
迎着第一缕晨曦,陈宴一身劲装,在慢条斯理地摇头摆尾去心火,紧接着又是两手攀足固肾腰。
朱异在虎虎生风耍完一套剑法后,用巾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疑惑地注视着陈宴,问道:“少爷,你起了个大早,这既不练武也不处理公务的,就为了在这慢悠悠的打拳,是图什么呀?”
“养生。”
陈宴闻言,继续进行着背后七颠百病消,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打完一套八段锦后,动作并未停止,又无缝衔接上了五禽戏....
朱异挠了挠头,对“养生”这个词,不明白,也不理解。
“大人,事儿成了!”
宋非在丫鬟锦瑟领路下,快步来到陈宴的身前,汇报道。
“哦?”
陈宴正打到鹿戏,漫不经心道:“详细说说....”
“刚传回来的消息,昨夜护送废帝的船只,行至同州境内时,因风急浪大、河水湍涌而倾覆....”
宋非颔首,略作措辞,说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船上没有任何人生还!”
后一句的字里行间,充斥着意味深长。
那大船是宋非一手操办的,他当然清楚船毁人亡的“真正原因”。
“嗯。”
陈宴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忠义侯做的不错,没有辜负我的厚望....”
“收敛尸身,运回长安,厚葬!”
“其爵位由长子承袭!”
没有人比陈宴更懂,这种情况下,最完美的屠龙方式!
小明王:咕噜咕噜咕噜.....
那可是老朱严选的。
“是。”宋非应道。
陈宴打到鸟戏,双眼微眯,吩咐道:“老宋,安排人在长安城外,渭水河畔,搭设祭坛....”
既然抄了老朱的作业,那就得抄全了。
宋非闻言,略作沉思,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问道:“大人,你莫非是想....?”
“哭灵咯!”
陈宴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玩味道:“做戏要做全套,哭得越伤心,才越能彰显咱们的仁义!”
要令废帝不仅死了,还要死得有价值。
将坏事变成好事,收买人心,形成正面导向。
让长安百姓,乃至天下人,都看到大周朝廷、宇文皇族的“仁德”!
俗称“政治作秀”。
陈宴可是记得,史书上老朱可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高啊!”
“太高明了!”
宋非眼前一亮,如醍醐灌顶,拱手朗声道:“下官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有大人执掌朱雀卫,何愁不能步步高升呢?”
此话虽有马屁之嫌,但宋非内心是愈发,钦佩这个年仅十七岁的上官。
心机深沉,谋划缜密,行事果决,手段老辣,完全超出这个岁数应有的稳重成熟。
在他的麾下,自己那止步不前的仕途,大有可为。
“差不多得了!”
陈宴被捧得老脸一红,摆了摆手,笑道:“老宋什么时候也学会阿谀奉承了?”
“魏国公世子陈宴,罔顾皇恩,暗通前燕废帝,图谋不轨,谋逆造反,欲颠覆大周江山。”
“此等行径悖逆人伦,触犯国法,罪大恶极,理当严惩,打入天牢死狱,三日后以正典刑,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魏国公大义灭亲,检举有功,恕陈氏一门无罪!”
一道尖锐的宣旨声在耳边回荡,陈宴在天牢中幽幽醒来,只觉头晕脑胀。
谋逆造反?
他不是刚设局算计,抄家了几个权贵巨贪,然后聚拢了他们的小老婆,准备批判性地深入交流吗?
在空气中潮湿腐臭味的刺激下,恢复意识睁开眼,扫过周遭,陈宴微微一怔。
四周墙壁由粗糙巨石砌成,石缝间满是青苔与水渍,在昏黄黯淡的油灯光下,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而他的手脚,还束缚着锈迹斑斑的铁链....
下一刻,无数的记忆翻涌而来,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径直一股脑的倾泻灌入。
陈宴,十七岁,大周魏国公陈通渊的嫡长子,自出生起就被立为世子。
祖父是随太祖开国,南征北战的柱国大将军陈虎,但于半年前故去。
“我这是穿越了?!”
“真特么的开门啊!”
“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湿臭阴森的天牢呢?”
他哭笑不得,扯了扯手上的铁链,继续消化着记忆,不多时就理清了前因后果。
陈宴尽管是嫡长,还是魏国公世子,却不为其父陈通渊所喜,甚至是厌恶....
在他母亲亡故后,迅速将宠妾扶正,对其所生的两个儿子,百般宠爱。
在父亲的冷淡,继母的苛待中,度过了十余年。
直至三月前,总摄前燕军政大权的大丞相宇文信,于北巡途中病逝。
临终前将权力移交给了,只比他小八岁的侄子宇文沪,接掌国政军权。
次月,迫使前燕闵帝慕容灏,禅位于宇文俨,改朝换代,建立大周,尊宇文信为太祖文皇帝。
宇文沪封大冢宰,进爵晋王,专政朝纲,太祖老臣表面屈从。
被强制禅位的前燕废帝,心有不甘,联络老臣,试图放手一搏,最终被宇文沪轻而易举的粉碎。
而陈宴却被他的亲父亲、亲弟弟,“大义灭亲”,检举参与废帝的叛乱之中....
无论哪朝哪代,谋逆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自然也就成了被清算的一员,到了这天牢死狱,等待着三日后被处以极刑,身首异处。
“真是天崩开局啊....”陈宴叹了口气,苦涩一笑,心也凉了半截。
别人的穿越,就算没有统子,再不济也是个狗命无虞的贫民,结果换他倒好,直接成了等死的天牢死囚。
还有父慈子孝、母慈子爱、兄友弟恭的那几位,盼着他赶紧去死....
好玩,爱玩!
但在这板上钉钉,近乎必死的死局之中,好似也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陈宴有人要见你!”
就在此时,老狱卒沙哑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陈宴的思绪。
“温小姐,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老狱卒面无表情,转头望向身侧披着黑斗篷的女子,沉声叮嘱。
陈宴抬头望去,只见那“温小姐”摘下遮盖的斗篷,露出娇俏美貌的容颜,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只是那眼眸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温念姝,出身长安名门望族温家,地官府大司仓之嫡女,年十八,也是他自幼订下娃娃亲的未婚妻。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前来,陈宴嗅到了耐人寻味的味道。
“陈宴,时间很是紧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温念姝上前一步,打量着满目狼藉的男人,开口道:“家父费了极大的力气打通关系,方才能进入这天牢死狱....我是来解除婚约的!”
“解除婚约?”
“退婚?!”
陈宴心中喃喃重复,先是一怔,随即眼前一亮。
耳边条件反射般的响起了,辣个男人的那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把稳了!
温念姝见陈宴默不作声,又自顾自地说道:“你自幼倾心于我,总不愿牵连到我吧?”
“更不舍得我受到任何伤害吧?”
说着,眼角挤出一滴泪,划过清冷的脸颊。
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
绝大多数的男人见了,都会生出保护的欲望。
“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不要担心!”
温念姝抬起右手,轻轻擦拭着泪痕,又自顾自地继续道。
“上下两张嘴,横竖都有理。”
陈宴斜了一眼,心中冷哼。
将落井下石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作为夜场老手、会所常客,这种死绿茶白莲花他见得多了,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这是解除婚约书.....”
温念姝见陈宴一言不发,以为他是默认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解约书。
并将纸笔贴心的递了过去。
“签上你的名字,咱们就一别两宽了!”
“放心,你故去后,我会为你收尸安葬,时时有香火祭拜,以全你我之间的情分。”
温念姝双眸汪汪,说得极其情真意切。
只是在那眼底的更深处,是藏不住的笑意....
婚约解除,陈宴一死,她就可以另觅一世家权贵的良婿。
至于那尸身,行刑后随便丢到乱葬岗就好了。
“我看你是既想从事服务行业,又想树立标志性建筑!”陈宴打量着迫不及待的女人,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
“我没听明白....”
温念姝一怔,秀眉中泛起疑惑,不明所以。
却隐约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似乎哪儿有些不太对....
陈宴撇撇嘴,脱口而出:“我说你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屁股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
“你这种一般就是,麻药进鼻子,不是鼻痒就是没麻!”
真当他是死舔狗啊?
给脸了!
“你...你这人...”
“粗鄙!”
温念姝脸色一变,满是愠意。
最后那句她是不解其意,但前两句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个曾经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木讷男人,是在辱骂自己。
还骂她是婊子?!
怎么敢的!
又凭什么骂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人精彩的表情变化。
恼怒归恼怒,温念姝依旧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强压下怒火,轻抿红唇,楚楚可怜地望向陈宴,问道:“陈宴,你就忍心见我受到伤害吗?”
温念姝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失心疯”的陈宴。
却不料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径直吐出两个字:“忍心。”
“你....”
温念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美眸中满是错愕。
这与她来之前,所构想的剧本完全不同啊!
这个心心念念自己的死舔狗,难道不应该痛快的签了解约书,再殷切地叮嘱好好照顾自己吗?
“不要在这儿唧唧歪歪了,要是嘴巴闲可以去帮人x....”
陈宴没有心情再与这个女人废话,不耐烦道:“滚你娘的犊子!”
就在温念姝还打算说些什么之际,老狱卒上前,“温小姐,你的时间到了....”
半柱香的时间,不多不少。
温念姝知晓天牢的规矩,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黯然退去,由一年轻狱卒领着原路返回。
但陈宴却叫住了老狱卒,“去告知大冢宰,我有重大情报,要当面禀告!”
“什么重大情报?”
老狱卒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顿了顿,又不屑道:“大冢宰岂是你区区一个死囚,说见就能见的?”
陈宴不慌不忙,把玩着手中铁链,一字一顿道:“我要检举上柱国、魏国公、骠骑将军陈通渊,以及其子陈辞旧、陈故白.....谋逆!”
“老爷,明镜司朱雀掌镜使来访!”
“这是拜帖!”
管家手中还捧着一张帖子。
“朱雀掌镜使?”
“我与他素无交集呀....”
樊启铭口中喃喃,依旧修剪着枝丫,略有些疑惑。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断,猛地转头看向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
“你说谁?”
“朱雀掌镜使?”
“那不就是陈宴?!”
那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自己与明镜司从无交集不假,但新上任的朱雀掌镜使,却是他妻家侄儿....
还是将他妻儿扇成猪头之人!
这个煞星怎会突然造访自己的府邸?
“哈哈哈哈!”
在两人谈话间,爽朗的笑声飘荡而来,“姑父,小侄不请自来,可莫要见怪啊!”
紧接着,陈宴出现在院中。
身后还跟着一众绣衣使者,少说有几十人....
“陈...陈宴!”
樊启铭望着那张突然,撞入自己视线的脸,声音不由地颤抖。
手中的剪子,也开始有些拿不稳。
“姑父,说起来咱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真是令人想念呐!”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自顾自地打量着樊府景象。
樊家人想不想他,陈宴不清楚....
但他是真的想死了他们!
这不补完一觉,养足了精神,马不停蹄就前来探亲了嘛?
“陈...阿宴,你说你来就来,怎的还带了这么多绣衣使者?”
樊启铭眉宇间尽是慌乱,连忙改变称呼,注视着那些杀意凌然的绣衣使者,强行挤出一抹笑意,欲言又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
达溪珏之事,连带着陈开元之事,今日已经传遍了朝野。
长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日内,以极其狠辣的手段,连办两位将军,新任朱雀掌镜使陈宴的凶名,亦是传遍了....
此时此刻,在樊启铭的眼中,这个妻家侄儿与煞星无异!
甚至,比煞星还要恐怖,因为他连自己的亲叔叔,都给弄死了....
“是来干嘛的?”
陈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将手,搭在樊启铭的肩上,笑问道:“来捉拿姑父你?”
樊启铭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寒颤,苦笑道:“阿宴,好侄儿,这玩笑可不兴乱开呀!”
“姑父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那一刻,樊启铭心里那个悔呀!
早知道陈宴能这么有出息,他过去那些年,就不该与陈稚芸一起苛待他....
更不该放任她去上门挑衅....
现在也就不会胆战心惊了。
“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
陈宴淡然一笑,眉头微挑,张望着四周,问道:“说起来我姑母呢?”
“我这都登门拜访了,怎么不见人影?”
说着,搭在樊启铭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她在养....”
樊启铭连忙作答,“伤”字就要出口,却意识到不对,连忙更改赔笑:“休养!”
“这就带你去见她!”
这种恐怖的压迫感,他只在岳丈陈老柱国,以及大冢宰那些位大人物身上见过....
不知为何,这个陈宴从天牢死狱出来后,似是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阴沉可怕....
樊府主屋。
陈稚芸被包扎得像个圆球,正躺在床榻上,慵懒地吃着果子,却猛地听到一个梦魇般的声音: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们又见面了!”
下一刻,带来这几日噩梦的脸庞,陡然进去了视线之中。
“陈...陈宴?!”
陈稚芸手中的果子,都拿不稳掉在了被褥上,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不要打我!”
说着,条件反射般捂住脸,向后蜷缩。
整个人的眼神都清澈了。
诚如潘宏老祖说得那般,养狗就是得打....
“啧啧啧!”
陈宴咂咂嘴,玩味道:“姑母,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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