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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无删减全文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可他什么都没做。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看什么?”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2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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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可他什么都没做。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看什么?”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他没看到,就在他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点睡意?

以她对贺岁聿的了解,她以为他会摔门而出,再不济也会骂几句。

可他什么都没做。

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直到浴室的水流声停止,她才翻了个身,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翌日,徐漪沅是被人吻醒的。

一睁眼,就见贺岁聿神清气爽的在她上方,头发梳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刘海半遮着饱满的额头,看样子是跑步回来还冲过澡了。

“看什么?”

徐漪沅刚睡醒,嗓音里还带着暗哑的性感。

贺岁聿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今天不去医馆了吧,我约了客户上午去打高尔夫,你陪我一起?”

女孩丝绸般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吊带滑落挂在臂间,肌肤如牛奶般嫩白。

男人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几滚。

“不去。”徐漪沅拒绝得干脆。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坐班。”

徐漪沅的排班表他手里也有一份,徐漪漪沅上什么班他很清楚。

“不坐班也要回去,有事要忙,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必须到场。”

“好吧。”

贺岁聿有些遗憾。

徐漪沅向来不怎么参与他的事情,特别是这种商业场合,她能不去就不去。

“那先起床洗漱,吃早餐,我让人送了一部新手机过来,你等会记得拿去过数据。”

贺岁聿抱着她去洗手间,帮她挤好牙膏,装好水,他还想帮她刷牙,被她拒绝了。

他倚在门边,长腿交叠,勾着嘴角看着她。

徐漪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吐掉口中的泡泡,“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像狼一样。

贺岁聿挑眉,向她抛了个媚眼,“哪种眼神?详细描述一下。”

徐漪沅眼皮跳了跳,没接他的话,默默地漱口,接着拿出洗面奶准备洗脸。

“我来。”

贺岁聿拿走她手中的洗面奶,学着她的手势,先挤了一些在掌心,打出细密的泡沫后,用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按揉。

徐漪沅微微仰着脸任由他折腾。

她盯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往上一点是红润的薄唇,她试过,唇很软,很好吻,往上是高挺的鼻梁,一双狭长的眼凌厉非常。

但此刻,不知是不是过于专注,他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仿佛手中在做的事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的事后,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的场景。

那天早上,她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双眸子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染着星光,似把人拉进沉迷的旋涡里。

那一刻,她都要错以为他对她是情深根种。

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大早叹什么气呢?”贺岁聿眼神瞥到,问她。

徐漪沅轻轻摇头,被他温热的大掌定住,“别动,等会泡沫糊进你眼里。”

她轻轻眨眨眼,清冷的说:“那是你学艺不精。”

贺岁聿轻笑,“出息了啊,敢嫌弃我了?小爷可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你就偷着乐吧。”

徐漪沅想笑不敢笑,抿了下唇,“乐着呢,您老再接再厉啊。”

“还您老?信不信我一会为老不尊。”

“你有尊过吗?”

“哦,你是幼,我一向爱幼,做//爱的那个爱,幼是元元这个幼。”

徐漪沅:“……”

变态。

死不要脸。

洗得差不多了,贺岁聿用洗脸巾湿了水把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后,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好了,洗得干净吧?”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

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

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

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

贺岁聿微笑着点头。

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

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

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

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元元,醒醒。”

“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徐漪沅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丝忪怔,看到贺岁聿硬朗的脸部线条,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元神才慢慢归位,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哑着声问:“贺岁聿,你怎么来了?”

她泪眼婆娑,娇美的面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心怜。

贺岁聿没有回答,心疼地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乖,别怕。”

徐漪沅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冷杉木香的气息,乱蹦的心跳慢慢恢复平缓。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一刻,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有种想抱他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轻声说:“贺岁聿,我想我爸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把她抱得更紧,“不哭,想他的话,我陪你去看他。”

说来也奇怪,早些年,徐漪沅和贺岁聿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每次去看徐伯谦都是他陪同的。

她也曾拒绝过,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贺岁聿吊儿郎当的跟在她身后,“你一半大的小姑娘,又长得漂亮,万一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找谁哭去?”

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懒得再说了。

“好,等下班再过去吧,今天的病人有点儿多。”

“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

“我在呢。”

徐漪沅性格清冷,加上他们一直是地下关系,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依赖他,可现在,他宁愿她对他冷淡一点,疏离一些,也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

徐漪沅眼睫轻颤,“当年,我爸和你爸一起的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贺岁聿猜她可能是梦到了她爸爸的车祸,一边拿抽纸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爷爷和我爸都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徐漪沅摇头,“没有,刚才做梦梦到我爸出车祸那天,就顺口一问。”

贺岁聿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如果有什么疑问交给我去查,好吗?”

“嗯。”徐漪沅没有再说什么,抬眸看他眼底泛着青色,“你是不是刚回来?”

“是。”

“一下飞机就来了?”

“嗯。”

她提议:“要不然你去办公室躺一会?等我下班再喊你。”

除了诊室,她还有个馆长办公室,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沙发,比这儿舒服。


这人精力旺盛不说,还让她做各种羞耻的姿势,对这种事情,他可以说是毫无底线。

贺岁聿略有些遗憾,卖惨,“别人跑步都是成双成对的,就我孤家寡人。”

徐漪沅瞥了他一眼,拆穿他的谎言,“你在自家花园还能遇上别人?”

贺家的悦澜华庭占地三千平,有私人花园也有运动场地,没经主人同意,外人根本进不来,他能遇上的最多是园艺工或是佣人阿姨。

“怎么没有?我爸妈不是?”

贺岁聿回得理直气壮。

“……”

贺铭泽夫妇的确热衷运动,夫妇俩年过五十,身材保持得很好,都是多年运动的成果。

徐漪沅无言以对。

“想要成双成对?很简单,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啊。”

贺岁聿一听这话就眉头皱起,“你不是我女朋友?”

“我不是。”

徐漪沅应得很快,连思考都没有。

话落,贺岁聿当场冷了脸。

他低头,发狠地吻着她,大手抚过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地点燃她身上的敏感开关。

徐漪沅本就累,身子软绵绵的,却被拨撩的心痒难耐。

男人用嘴撕开四四方方的东西,准备攻城掠寨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徐漪沅睁开染上了情欲的眸子,不明所以,“怎么停下来了?”

贺岁聿双臂撑在她身体旁边,桀骜的双眸盯着她,启唇,“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徐漪沅想和他撇清关系,毕竟那次是意外,谁都不想,可贺岁聿不知是怎么回事,像狼狗一样盯着她不放,还威胁她说不继续就公开。

“睡完就跑?谁教你的?”

徐漪沅被缠得没办法,只得和他约法三章:他俩只维持地下关系,不谈恋爱,不公开,不承诺;一方如果爱上别人,两人关系立即终止;一方要离开,另一方不能阻挠。

都说男人在床上才最好说话,女人也一样,往常贺岁聿提出什么不太过分的要求,徐漪沅半推半就的就答应他了。

但这一次,徐漪沅异常沉默,眼睫微阖,细长的睫毛掩住她眼里的神色。

良久,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贺岁聿,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

贺岁聿动作一僵,浑身像是被一盆冰水淋过,把他全身的燥热都浇熄了。

他深吸一口气,蓦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坐在床边,漆黑的眸里布满阴鸷。

徐漪沅看他突然莫名其妙冷脸,情&潮渐渐褪去,伸手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阖上眼皮,语气极度冷淡,“既然没兴致那就早点睡吧。”

贺岁聿背对着她,打定主意,如果她不说几句软话,不哄哄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的。

谁回头谁是小狗。

他坐那儿等了半天,就等着她来哄他,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然后……

就没然后了。

房间一片静谧,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他悄咪咪的往后瞄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被气笑了。

床上的女孩闭着眼睛,灯光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印出一片阴影,她呼吸均匀,俨然已经睡熟过去。

吸气,呼气,最后,贺岁聿轻叹一声,转过身无奈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他可以用强,也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公开一切。

但!谁让他偏偏就喜欢她呢?

豪夺强取不是不行,但他更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

贺大少爷很快将自己哄好,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去洗漱。


“哈?”周以牧莫名其妙,“介绍医生给我干嘛?”

贺岁聿剜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幽冷,“给你好好看看脑子。”

“我脑子没病。”周以牧无语。

“没病?没病你敢打我家里的人主意?是没活够吗?”

“不是。”周以牧被气笑了,“我家很差吗?配不上元元还是怎么着?”

“滚!”贺岁聿踹了他一脚,“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你这么恶心。”

周以牧知道他宝贝这个妹妹,但没想到这么宝贝,以前不是挺高冷来着?真是世事难料啊。

“……好好,不追不追,知道你宝贝了。话又说回来,元元她迟早要嫁人的,你现在不让她嫁,难道你还能让她一辈子不嫁?”

他也就随口这么一说,也不是真的就要去追她,比起女人,还是贺岁聿这个朋友比较重要。

贺岁聿冷笑,“你操心那么多干嘛?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接手你爸公司的事吧。”

周以牧毕业后没有回自家企业上班,而是跟着贺岁聿一起在博达集团做事,原因嘛,也很简单,他爸的公司做得很大,什么行业都有,但当初他爸是做西地那非出名的。

西地那非这个学名大家可能不知道,但说到伟/哥,想必没人不知道的,他爸公司的产品占了市场百分之八十的份额,别人都叫他爸是“伟/哥大王”。

周以牧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被喊作“伟/哥大王”,他的脸都绿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见贺岁聿接了个电话走到一边去了,于是他脚下一转,往洗手间那边走去。

就这么跳了一会,徐漪沅就跳出一身汗,“薇薇,你跳着,我下去休息一下。”

音乐有些吵,陆予薇大声回她,“好吧,宝贝。”

徐漪沅从舞台上下来,找了个位置靠着,她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陆予微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毫无章法,又动作意外和谐地乱舞,不禁觉得好笑,拿出手机录视频。

正录着,身后一股极大的冲力,她没防备,手磕到栏杆上,手机“啪”一下掉落在地,屏幕碎裂成蜘蛛网。

“哎,你这人杵在这儿怎么回事?”对方不但不道歉,还恶人先告状。

徐漪沅回头,是一个年轻女人,衣着光鲜,画着浓妆,她皱了皱眉头,“这位大姐,你可真会睁眼瞎啊。”

年轻女人听到大姐这两个字,气炸了,“你说谁是大姐?这么不会说话,有没有素质啊?”

自己没素质还骂别人没素质,真是眉毛上吊钥匙,开了眼了。

徐漪沅指了指自己的手机,眉间隐着怒气,“你有没有素质暂时不论,但是,我手机坏了你得赔。”

女人有几分胡搅蛮缠的意思,“你说赔就赔?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碰我瓷,我还没说你杵在那儿挡住我的路呢。”

徐漪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假意打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

女人听到她说报警,心慌了一下,想抢她的手机。

徐漪沅余光中就注意着她的动作,看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抬腿一脚踹过去。

“啊——”女人撞到栏杆上,痛得惊叫起来。

“元元,怎么啦?”陆予薇听到动静走过来,舞了一身汗,人也清醒了一半。

徐漪沅刚想开口,贺岁聿打完电话回来,看到争执问:“发生什么事?”

听徐漪沅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他将徐漪沅上下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什么,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腕,声音如染上冰霜般寒冷:“这是她撞的?”

徐漪沅的皮肤白嫩,有点痕迹就留印子,现在青青紫紫的淤青在雪白皮肤下显得触目惊心。

“嗯。”她点点头。

贺岁聿指腹淤青处摩挲了下,冷厉的眸子覆上一层薄怒,喊了一个服务生过来,“查查那女人叫什么,永久拉入黑名单 ,把她丢出去。另外去拿支去淤的药膏过来。”

流光也不是什么人都可能进来的,会员费一年就要几十万,一般人消费不起。

看这个女人的着装,也不像是有钱人家。

“是。”

服务生喊了两个保镖过来,粗鲁地拖着女人出去,女人抱着栏杆尖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赶我出去?”

服务生上前,“这位女士,请不要吵闹影响别的客人。”

女人一听更加理直气壮,挣扎着大声嚷嚷道:“放开我,我哥是会所的经理,你们识相点就放开我,否则等下我让我哥开除你们。”

贺岁聿正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帮徐漪沅抹药膏,抹一下皱一下眉头,感觉他比她还疼,“疼不疼?疼就吱个声。”

刚撞到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好很多了。

徐漪沅摇摇头,“还好。”就是看着有点可怖。

贺岁聿眼皮掀了下,“别逞强。”

徐漪沅,“你要再晚一点处理,淤青都要消下去了。”

陆予薇有些愣神,一会看看她表哥,一会看看好闺蜜,欲言又止,他俩的关系真让人扑朔迷离,平时相处冷淡如水,一副我俩不熟的模样,现在嘛,这感觉不对头啊,比情侣还亲密。

她眨了眨眼睛,什么都没说。

正好听到那女人说她哥是这里的经理,她叫住保镖,“你哥是谁?”

保镖停住脚步,女人得意洋洋说:“我哥叫吴阳。”

贺岁聿也听到了,示意服务生,“去查查吴阳是负责一层的?喊他马上过来。”

女人看到贺岁聿低头跟服务生说话,以为他们真的怕了,嚣张地说,“现在知道怕了吧?识相的马上放开我,等会我哥来了,看在你长得这么帅的份上,我还能帮你们说两句好话。”

陆予薇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她还没见比她表哥还嚣张的人。

女人瞪了她一眼,嘴巴叭叭叭个不停,“你笑什么?笑吧笑吧,现在笑多一会,等会我哥来了你就笑不出来。”

陆予薇觉得更好笑了,“行啊,我就在这儿等你哥来了,我怎么笑不出来。”

女人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挑刺似的看了她两眼,“看你衣着挺光鲜的,家里有点钱吧?但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流光,贺岁聿贺总开的会所,我哥是贺总的亲信,他对我哥的话言听计从,你现在最好说几句好话给我听听,否则等我哥来了,我就让他把你们统统赶出去。”


徐漪沅被他歪理说得哑口无言,拍了拍他的胸口,“是,我说错话了。”

“这还差不多。”男人有点小傲娇,“既然犯了错,便要受惩罚,那就罚你吻我十次。”

他闭着眼,嘟起嘴巴,等着被吻。

十次?

嘴都亲烂了。

谢邀。

婉拒了哈。

徐漪沅打了个哈欠,飞快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贺岁聿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

???

他期待的吻呢?

怀里的女孩闭着眼睛,雅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贺岁聿将女孩往怀里按,微低着头,噙住她的唇,来了一个深深的、浪漫的法式深吻。

徐漪沅:“……”

良久,贺岁聿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当真没闹她,搂着她就睡了。

徐漪沅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内心安宁,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徐漪沅听到闹钟睁开双眼,贺岁聿早已不在床上,她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陆晴晚也在。

“伯母早上好。”

“早。”陆晴晚点头,两人聊着家常,她想到什么,说道:“元元啊,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张家的少爷你感觉怎么样?有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吗?”

陆晴晚心里不太得劲,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徐漪沅和贺岁聿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俩站一起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氛围感……

怎么说呢?亲昵,带着刻意疏离,怪怪的。

再加上最近接连发生了好几件事情都和徐漪沅有关,陆晴晚已经叫人盯着他们,看看会不会有新发现。

徐漪沅手一顿,声音淡淡的,“还需要再接触接触才知道。”

陆晴晚脸上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那好,你主动一点,约他出来吃吃饭,逛逛街,人嘛,都是处出来的感情。”

“好。”

就算陆晴晚不提,徐漪沅也是要约张博森出来的。

张博森看到她主动约,欣喜异常,打电话过来安排今晚的节目,“我们先去吃饭,我看网上说前两天刚上了一部电影,反响不错,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差不多时间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又问:“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如果你这边有更好的建议也行。”

徐漪沅声音清冷,“可以,就这样安排吧。”

挂了电话,徐漪沅开始忙碌,诊室门口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等着喊号了,这一上午她有得忙。

第一个患者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年轻女人,看衣着打扮家境应该不错,就是太瘦了,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医生,你好。”

女人面色不太好,嘴唇发白,一个五六十岁的贵妇大概是她妈妈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对方把病历放在桌子上,徐漪沅拿过她的病历,“你好,郭月涵是吧?第一次来这儿看病?”

“是的。”

徐漪沅一边把她的信息输入电脑,一边问她,“要看哪方面?”

女人还未说话,她旁边的贵妇人说得又快又急,“医生,我女儿今年才三十了,月经每个月都提前一周,这都一年了,看了好多医生都调理不过来,我女儿才结婚三年,还想要孩子,这可怎么办啊?”

徐漪沅轻轻点头,声音温柔,“每个月提前,月经量多不多?一般来几天?有没有血块?痛不痛?”

郭月涵蹙着眉说:“量不太多,一共来五天左右,前两天多一点,后面三天没多少,有血块,第一天来时会痛经。”

徐漪沅让她伸出手来把脉,又看了她的舌苔,“之前流过产吗?身体有没有别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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