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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有备用钥匙。”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不——”要!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2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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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有备用钥匙。”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不——”要!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

《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精彩片段


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

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

“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

“有备用钥匙。”

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

“不——”要!

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

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比刚才更加兴奋,压不住的在身体里翻滚、叫嚣。

陆晴晚就站在门外,徐漪沅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接受不了,她挣扎得厉害。

男人也很难受,他蹙着眉,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煞气。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阿聿?”

……

贺岁聿深吸了口气,终于松开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按断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衣柜拿了件真丝睡袍穿上,动作矜贵优雅。

徐漪沅身上裹了张毯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衣服,赤着脚往浴室方向走。

贺岁聿漆黑的眸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未曾发泄出来的欲//火让本就桀骜的眉眼更加幽暗,直到浴室的门关上,他才轻轻抿唇,揉了把脸,转身去开房门。

“妈,叫魂儿呢?”

“怎么说话的?”陆晴晚精明的双眼打量了他几下,看他睡袍带子束着活结,脖子以下被遮得严实,狐疑地问:“无缘无故的,换睡袍干什么?”

她刚才好像听到房间有动静,探着头往他身后看。

贺岁聿上半身撑住房门,双臂抱胸,勾着嘴角,懒洋洋说:“看什么?想捉奸啊?”

他让了让身子,很好脾气似的:“进去吧,看看有没有金屋藏娇。”

他的语气很平静,和平常区别不大,但是,若细心观察的话,就能听得出来,他无波的嗓音里带着被人打扰好事的躁意。

陆晴晚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金屋藏娇?你要真能藏娇,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谁不知道,她这个儿子这些年比吃斋的和尚都要洁身自好,读书时代注重学业也就罢了,工作之后也是清心寡欲,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头扎进公司里,似要和公司地老天荒似的。

有好事者戏称,贺氏太子爷三米内只见陈特助和公文包,恐怕连他养的动物都是雄性。

贺岁聿嗓音轻懒,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吊儿郎当说:“看看吧,说不定真能找到娇娇儿。”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藏在浴室里的徐漪沅听得一清二楚。

她纤细白皙的手下意识抓紧毯子,柔软的羊毛毯子被抓得起了褶皱,发白的手指透露着主人心情不平静,心尖被他一句话挑得猛得跳起,背后冷汗直流。

陆晴晚本就没有多少疑心,听到他这混不吝的话,更加确信他是玩笑话,摆了摆手,“要是里面有娇娇儿,大概得等太阳从西边出吧?赶紧换好衣服下楼,我去喊元元出来。”

她边说边转身往徐漪沅的房间走。

“客人们都来了,张家少爷也来了,她得去说几句话。”

张家少爷是她为徐漪沅新物色的相亲对象,虽还未正式介绍,大家已通过气,都心知肚明。

不知哪句话挑起了贺岁聿的神经,他的脸色瞬间冷了几个度,在她身后拖着调,声音不冷不热,“您找四妹哪~~”

“是啊,元元不在她房间吗?”陆晴晚回头问。

“她……”

“啪”得一声,浴室里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陆晴晚站住,转身看向他的房间,脸上带着几分犹疑:“谁在里面?你房间真的有人?”

她上前几步,想去浴室检查,手已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

徐漪沅站在浴室门后,裸露出来的肌肤贴着冰冷的墙壁,控制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贺岁聿不慌不忙走近,伸手扶着陆晴晚的肩膀,仍是那惫懒的调儿,“您还真以为有娇娇儿啊?不过是猫儿打翻了漱口杯而已。”

“猫?”陆晴晚顿住,语气不可置信,“你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什么时候养的猫?你还让它进你的房间?”

贺岁聿有轻微洁癖,有毛的东西几乎都不能近他身。

贺岁聿扶着陆晴晚往门外走,嗓音轻慢懒散,“没养,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陆晴晚眉头轻皱,“家里来野猫了?狗来富,猫来穷。无缘无故怎么会有猫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吃食吸引了它?那可不得了,我得让佣人宴会结束后仔细做个大扫除。”

这么一想,陆晴晚越发心急,连刚才要做什么都忘记了,抬腿往外走,边走边嘱咐贺岁聿:“我先下去了,你也赶紧下来,记得顺道喊元元一起。”

陆晴晚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梯间。

徐漪沅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

贺岁聿听到声音抬眸看过去,姑娘已经穿戴整齐,脸上也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和疏离。

若不是她眼尾还带着潮//红,都看不出来她方才在他身下情//动过的痕迹。

徐漪沅沉默片刻,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手臂被人扯住,下一秒就撞进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他身上淡淡的带阳刚的冷杉木香扑入她鼻腔。

“放手。”

贺岁聿非但没放,手臂一紧,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炙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住,她想后退,却根本半分都动弹不得。

贺岁聿漆黑的双眸紧紧擢着她,眸中有几分欲念未满的怨念,还有因她拍拍屁股就走人的狠绝而起的委屈。

“我还要……”

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他身体贴着她,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想要并非虚言。

徐漪沅:“……”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别闹,伯母他们还在楼下等着我们。”

男人眸子幽深,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处有一块红痕,那是方才他们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他眼神暗了暗,喉间干渴得想咳嗽,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压着欲念。

“完事再下去。”

徐漪沅:“……”


徐漪沅眼神闪了闪。

那混蛋故意的,非要她喊出声。

不仅如此,她刚才回到房间照了镜子才知道,他在她身上种了很多草莓,害得她只能换上长袖的裙子遮丑。

幸好现在已是初秋,穿长袖也不至于显得过于突兀。

贺家在北城有百年底蕴,在外名声也极好。

贺家未来继承人和自家的养女睡了,这样的事情被爆出去,在圈内是个丑闻,会给贺家蒙羞。

徐漪沅是普通工薪阶层的女儿,如果不是有徐父救命恩人这层身份,徐漪沅根本不可能和贺岁聿会有交集。

徐漪沅从进贺家门的那天就对自己身份有清晰的认知。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她的人生规划是,等时间到了找个普通男人嫁掉,关上门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的和贺岁聿又有了这么深牵扯。

“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嗓子有点不舒服。”

“入秋了,天气干燥,等宴席散了,让阿姨炖些雪梨汤给大家润润肺。”

陆晴晚对外的脸面一向做得好,衣食住行这方面未曾亏待过她。

“谢谢伯母。”徐漪沅乖巧说道:“伯母,您和客人先说话,我去送送朋友。”

“去吧。”陆晴晚拍拍她的手,和蔼地说:“和张家那孩子多聊几句,别冷落了人家。”

“好。”徐漪沅垂眸,掩下眼底的晦涩。

张家是做医药起家的,从南城迁到北城后,这些年发展势头迅猛。但是,作为新晋的新贵,根基不稳,想要在北城站稳脚跟,联姻是最直接的方式。

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新晋,有根基的人家看不上,身份太低的对他们毫无帮助的意义。

而像徐漪沅无依无靠又和贺家关系颇深的,最适合他们。

张太太不知从哪儿搭上陆晴晚的线,她听闻张家少爷人还不错,便让他们先接触看看。

张少爷刚从国外回来,生得温文尔雅,礼貌有加,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对徐漪沅的印象很好,此刻他正举着手机问徐漪沅要微信。

“徐小姐,为了日后联系方便,可否加一下微信?”

徐漪沅没有拒绝,也不甚热情,清清冷冷的和平常接人待物没有区别。

张博森却对她很满意,完全不介意她态度,毕竟美人嘛,有高冷的资本。

扫了她的二维码后,他笑得嘴角咧到耳根。

这时,另一边有人喊徐漪沅,她看过去,是几个熟人。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张博森一手举着酒杯,风度有加,“没关系。”

他看着徐漪沅走向另一边和人说话,从背后看过去,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呈现。

不知对面的人和徐漪沅说了什么,她突然回头对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那笑容,怎么形容呢?

好像在花园里看到了万千的花朵在同一时间绽放。

张博森呼吸滞住,心都颤了起来。

笑容如昙花一现,徐漪沅很快就转回头去了,但张博森已经被迷得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接下来和谁说了话都不记得了。

徐漪沅在场中走了半圈,远远看到陆予薇在那边,正准备走过去和她说话,有个年轻的男子挡在她面前。

他染着棕黄色的头发,眼神高傲,充满了挑剔,“喂,你就是徐漪沅?”

徐漪沅,“你是?”

男子盯着她的脸,一副说教的样子,“贺家这几年慈善做得不错啊,连童养媳都养起来了。”

徐漪沅莫名其妙:“什么?”

男子带着轻蔑的笑容,恶毒地说:“我说,你是贺家给贺岁聿养的小媳妇吧?你知道这在古代叫什么?通房丫头。看你长得跟妖狐媚子似的,床上功夫也很有一套吧?”

“贺家人真恶心,打着收养的名目为自己儿子——”

“啪——”徐漪沅清冷的眉眼覆上寒霜,抬手就是一巴掌。

男子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嚣张什么?如果没有贺家,你不过是流落街头人人可草的臭表子!”

徐漪沅反唇相讥,“我看你是被狗咬过得了狂犬病吧?出门左转直走,那边有医院可以打狂犬疫苗,我认识熟人,可以给你打个骨折。”

男子恼羞成怒,“你他妈的,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姓王。”

徐漪沅无波的眼神冷冷地盯着他,“谁会关心一只狗姓什么。”

王姓男子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怒极,举起手来就要打她。

徐漪沅拿着手中的酒杯往他脸上一泼,淡声说:“今日是贺三叔生日宴,我不想节外生枝,否则,你今日能不能竖着走出这个大门都难说。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王姓男子狼狈地抹掉脸上的酒水,嘴唇蠕动了下,还想再说什么,余光中看到贺岁聿往这边走过来,脸色一变,夹着尾巴跑了。

贺岁聿走过来,看着男人的背影,抬抬下巴,“那人是谁?和你说什么了?”

“不认识,随便聊了两句。”徐漪沅冷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贺岁聿冷厉的眉眼一挑,看她的样子,可不像只聊了两句。

他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招了他过来,“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

那人恰好看到了全程,一五一十一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最后说:“我看他就是故意过来羞辱徐小姐的,徐小姐很无辜。”

贺岁聿越听脸越黑,听完后,脸沉得滴水,“多谢!你是北河李家最小的儿子吧?城西养老院的项目你家有没有兴趣?有的话,明天喊负责人到博达谈合作。”

李姓男子眼睛一亮,城西的项目是贺、周、陆几家一起投资且有政府扶持的项目,只要能进去就能赚钱,像他们家这种小公司根本没有资格,现在贺岁聿却主动让他们加入进来,难道因为他刚才为徐漪沅说了句好话?

看来,这个养女在贺家的地位比他们想象中高很多,以后,他在外面一定为她再多说几句好话。

“好,好,多谢贺爷,明天一定上来。”

宴会到了尾声,一家人站在门口送走所有的客人,徐漪沅脸都快笑僵了。

贺三叔一家平时不住老宅,但今日是贺三叔的生辰宴,又恰逢他们夫妇上周才结束了半年之久的学术交流,今晚大家难得团聚,陆晴晚吩咐佣人收拾了他们以前住的房间出来。

徐漪沅看了一圈,没看到贺岁聿的身影,暗暗松了口气,也准备上楼,刚踏上楼梯口脚步便顿了顿。

斜前方是餐厅,贺大太太陆晴晚和贺三太太宋青枝两妯娌坐在餐桌前喝着雪梨汤闲聊,声音不大不小,徐漪沅正好能听见。

“都说女大十八变,半年没见,元元这孩子长得越发标致了。”

宋青枝近半年在国外的时间多,这几天才回来。

陆晴晚叹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什么样的母亲才能生出这样的女孩儿。”

“女孩子容貌太盛好也不好,如花似玉一般的年纪,任谁看到不动心?”宋青枝压低声音问:“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她和阿聿青梅竹马长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不担心他们……”


“喊出声。”

“不……啊~~”

“乖。”

悦澜华庭贺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主别墅的三楼一房间内,昏黄暧昧的灯光摇曳,稀稀碎碎的惊呼声里,拉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情//Y。

徐漪沅白玉一般的肌肤此时因动情而变成粉嫩的桃红色,那张向来清冷的面容上,柔软的发丝被汗珠打湿乖巧地贴在额边,眼尾的美人痣让她更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妖娆。

男人暴起青筋的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湛黑的眸里如草原上的饿狼,发着幽光。

他紧紧擢着徐漪沅的眼睛,声线隐忍克制,温热含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准看野男人,想看男人的话,我给你看,嗯?”

像威胁,又像是诱惑。

徐漪沅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朦胧,染着让人迷恋的媚色。

“谁是野男人?难道你不是?”

她难受地动了下,很小的幅度,却让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本就在极力克制,被她这么一动作,所有的隐忍都支离破碎。

炽热的吻落在她嫣红的美人痣上,“徐漪沅,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克你什么了?”

徐漪沅咬着唇,红艳到极致的唇色娇艳欲滴。

“你说呢?”贺岁聿带着气音,强势不容拒绝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唔——”

呼吸被掠夺,属于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夹着酒气扑面而来。

“徐漪沅。”他手托着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揉进她的发间,声音嘶哑磁性带着情动:“喊我名字。”

徐漪沅微微仰着头,红润的唇线紧紧绷着,嗓音稀碎。

“贺……岁……聿……”

“是我。”

贺岁聿心防彻底失守,似猛兽冲出牢笼,额角的汗珠流淌至锁骨,恍若朝露落入幽深的深潭。

徐漪沅完全没有思绪的空间,身体的愉,悦达到了顶峰,可她的灵魂却像是在烈火中炙烤,像是行走在悬崖之上,一侧是峭壁,下面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徐漪沅和贺岁聿以兄妹相称,但她不是贺家的孩子。

她的父亲徐伯谦是贺老爷子的家庭医生,一次意外,徐伯谦为救贺老爷子的儿子贺铭泽身亡,母亲她没见过,听父亲说她出生不久就和他离婚了。

徐伯谦出事那年,徐漪沅十五岁,孤苦伶仃,又是未成年,贺老爷子感念徐父救命之恩,提议把她接到贺家抚养。

贺家对她这样的外来孤女照顾有加,锦衣玉食的将她当作贺家女儿一般娇养着长大,又送她读书进学,还随她心意让她学习自己喜欢的中医专业。

徐漪沅常怀感恩。

或许是她年龄到了,一年前,徐漪沅刚年满二十四岁,贺大太太陆晴晚开始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前面几个没相中,后面陆晴晚又介绍了一个,是融城罗家的公子,据说是国外刚留学回来,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谈吐文雅。

徐漪沅和他吃过饭准备辞别,对方却邀请她去流光会所坐一坐,说想感受一下北城的夜生活。

流光是贺家的产业,徐漪沅以为对方无论如何都会有些顾忌便答应了,谁知姓罗的内里就是个斯文败类,胆大包天的在她喝的柠檬苏打水里加料。

等她发现身体的异样时,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好在她有随身携带银针的习惯,当即往自己身上扎了几针保持清醒。

徐漪沅好不容易摆脱了姓罗的男人,跌跌撞撞地爬上了顶楼,那里有贺岁聿的专用私人房间,她知道贺岁聿那天出差了,想借用他的房间收拾一下自己的狼狈。

她刚脱下衣服,谁知道这个时候,贺岁聿带着满身的酒气突然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双方瞳孔里的震惊不亚于七级大地震。

几乎是同一时间,贺岁聿就反应过来转身想出去,那一刻,或许是药效上来,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徐漪沅神使鬼差似的抓住他那条银灰色暗纹的领带用力往回扯。

一米八八个子的大男人,被一个娇小的姑娘拉得脚步踉跄。

贺岁聿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似乎对她的亲近难以忍受,他抓住她作乱的手,下颌线绷紧,闭着眼睛冷声问:“徐漪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徐漪沅意识混沌,浑身热得难受,气息横冲直撞,只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直到碰触到贺岁聿冰凉的皮肤时,隐隐觉得自己找到了解救的方法。

“知道。”她胡乱点点头,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嗓音媚丝入骨。

声音轻得似呢喃:“做吗?”

“做吗”短短的两个字似乎点燃了哪根导火线。

“徐漪沅,你不要后悔!”

下一秒,狠戾桀骜的贺家太子爷喉结滚动,蓦地抓住她的指尖,西装下原始欲望刺破禁欲假面,将循规蹈矩的她拖进荒唐的旋涡。

后面的事徐漪沅就记不清,那天晚上,她思绪昏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一般,被翻来覆去的倒腾。

男人更像是饿了十几年的饿狼,开始动作还生疏的很,到后面越发的得心应手。

一整个晚上,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第二天醒来,徐漪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人人都说贺家太子爷冷傲自持,私下更是禁欲不近女色,身边不是男秘书就是公蚊子。

曾经的她也是这么以为。

他们一起后,徐漪沅才发现,那些不过是他迷惑众人的表象。

她曾在无数个晨光里细数过他背部的抓痕;更衣室的镜面倒映着他猩红的眼尾,失控地将她抵在衣柜前;在夜深人静处,他是如何的斯文败类,索求无度。

现在,他丢下着半城的大佬,却带着她在房间厮混……

“专心点!”

思绪被打断,男人警告似的啄住她脖颈上的软肉,吸吮着,碾磨着,松开后上面留下一块小小的印记,像是盛开鲜花不小心被人扯下一片花瓣飘下来,艳丽绮靡。

徐漪沅回神,纤长的眼睫轻颤,伸出藕节似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挑逗似的,饱满的红唇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贺岁聿闷哼一声,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

她身上的香气和别人不同,是绿叶调夹着中草药香,很好闻。

卧室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温度节节攀升,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让贺岁聿沉醉不已。

月光穿过厚重的窗帘,隐瑟地偷窥着房间里旖旎春光。

……

突然,门外响起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阿聿,你在不在房间?还不下来?客人们都到齐了。”

是贺大太太陆晴晚的声音。

与此同时,贺岁聿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徐漪沅大脑混沌,整个人像是荡在云端,听到声音,蓦然睁开眼睛,意识瞬间清醒,她惊了下,重重踹了男人一脚。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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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一、女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贺家收养,只是被接到家中照顾,说收养只是顺嘴。(请体谅作者满满的求生欲)

二、女主慢热,前期比较冷漠,因为她发现她爸爸的死另有内情,以为和男主的爸有关,所以对男主的感情比较复杂。


“……”

小狗可怜巴巴。

“五天。”

“……”

小狗手指动了动。

“四天,不能再少了。”

小狗嘴角弧度微微翘起。

“不行?那还是一周吧。”

给脸不要脸。

徐漪沅丢下一句话,转身去开门。

“好。”身后有人一把将她抱住,傲娇的男人终开了矜贵的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后,“就这么点耐心?连让人回话的时间都不给?我今天下午的飞机,出差四天,你好好休息几天,养精蓄锐,等我回来,咱们再大干一场。”

徐漪沅:“……”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养精蓄锐不是什么好词。

-

博达总裁办公室。

贺岁聿坐在办公椅前,深眉冷目,注视着电脑屏幕,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陈特助敲门进来,“贺总,典海的王总来了。”

贺岁聿头都没抬,声音低沉,“不见。”

“是。”

陈特助没有二话,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王总八点不到就到了博达的小会客室,踱着步,脸上带着焦躁,时不时看向门口。

他的秘书站在角落大气不敢喘一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昨天上午收到博达撤资的消息,王总整个人都懵了。

这两年,因缘际会和博达攀上合作,虽然当时挤进来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但合作之后,利润相当可观,他对手下人耳提面命,只要不是关乎公司生死存亡,一切以博达的需求为先。

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他们公司到底哪一个环节让博达不满意。

门外响起脚步声,王总动作敏捷地窜到门口,看到陈特助推门进来,殷勤地笑着:“陈特助,贺总怎么说?”

陈特助公事公办的语气,“王总,您回去吧,贺总今日没空。”

听到陈特助的话,王总肉眼可见的慌张,“陈特助,能不能帮帮忙,我们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贺总是什么原因要和我们公司停止合作,还说准备撤资?这,这,简直要了我们老命啊。”

陈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王总,不是我不帮忙,这是公司领导们的决定,谁都无法干涉,我建议王总您再回去好好整顿一下公司,”他停顿了下,“或者是,家里。”

王总心里咯噔一下,“家,家里?陈特助能不能再给多点提示?”

陈特助摊摊手,“王总,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王总怎么做就看您的了,我还有事,失陪。”

“哎,陈特助……”

王总追了几步,陈特助停住脚步,回头冷冷说道,“王总,如果我是您的话,就先回家去找找原因。”

王总心急火燎的赶回家,看到儿子王亚男鼻青脸肿的走进来,手掌还包扎着纱布,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这两天他忙着公司的事,都没和儿子见面。

“又去哪儿鬼混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王亚男不敢说实话,支支吾吾的,“不小心摔的。”

“摔的?”王总根本就不信,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摔的能摔成这样?是被人打的吧?你又惹了什么事?”

王亚男在徐漪沅面前态度蛮横,在自己老子面前却乖得像鹌鹑,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我哪敢?”

王总看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上前扯住他的耳朵,“我是你老子,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是想拉屎还是放屁,说!”

王亚男脸还肿着,被他爸一扯,痛得龇牙咧嘴的,“爸,爸,您轻点。”

王总加大手劲,“别嬉皮笑脸的,你到底惹了什么事?”

他猛地想到陈特助的话,后脊背冷汗直冒,手都颤了起来,“你,你是不是得罪了贺家?”


徐漪沅面容平静,嗓音清冷,“王先生肯定没听过您儿子那天说的话有多难听吧?说实话,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而且,他的话特别脏,脏得我不想再回想第二次。”

“换作一个心理脆弱的人,被他这么骂,或许会心理郁结,又或许会想不开,而这些后果,不是他一句道歉就能够抵消的。”

王总额头冒着冷汗,嘴里说着,“我知道,我知道,对不住,实在对不住,你看,贺总也打过了,他也道歉了,你能不能帮我跟贺总说句好话,让他别停止合作?”

徐漪沅一愣,“这事和贺总有什么关系?”

王总却遮遮掩掩的,“没,没什么……”

他以为贺岁聿打他儿子这件事徐漪沅是知情的,没想到她什么都不知道,完了,他好像说错话了。

徐漪沅盯着王亚男未曾消肿的脸,又指着他的手问,“这是贺总打的?”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徐漪沅却明白了,想到当时贺岁聿过来问了一句,她以为他只是问问,却没想到他早就帮她报复回去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这伤是不是贺总打的也是未知数,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您最好问清楚令公子,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贺总因为这件事而打了令公子,那也是令公子罪有应得,我并不认为贺总做得不对。而我,不会因为你们一句道歉就去责备对我好的人。”

她还没那么大度,会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而去糟蹋对她好的人的心意。

“你们的道歉我收到了,你们回去吧。”

王总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条,但他也识趣,没有纠缠,微微弯着腰,态度很谦卑,“是是,徐医生说的是,关于合作的事,我再另想办法,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放下手中的礼物,拉着王亚男飞快地走了。

徐漪沅完全没拒绝的机会。

她低头看了看地的那堆礼物,有高级营养品,还有名牌包包和化妆品,算下来也有小十几万,看来是下了重本。

她想了想,发了信息给陈特助,从他嘴里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晚上,和贺岁聿视频的时候,她顺嘴提了提。

“听说你停了和典海公司的合作?”

贺岁聿“嗯”了声,不知想到什么,冷厉的脸多了几分戾气,“他们找你了?别理他们,这事我会处理。”

“找我了,求我原谅。”

贺岁聿英气的眉蹙着,嗓音喜怒莫辩,“你心软了?原谅他们了?”

“没有。”徐漪沅垂着眼,神色有些黯然,“我只是,只是看到一个老父亲为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有些羡慕。”

有父母的孩子是个宝,犯错都有人兜底,王亚男是烂泥扶不上壁,可他有一个好父亲。

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可以很懂事,也不会去惹祸,上天可不可以还她一个爸爸?

“元元……”贺岁聿心猛地一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恨不得马上飞回来抱她,墨黑的瞳里压着心疼。

徐漪沅的坏情绪只是一瞬间,她爸走了这么久,她早习惯了。

“我没事,只是感慨一下。如果他们公司没有别的问题的话,你适当打压一下就好,当然,公司怎样做考量在你,我不干涉你做的任何决定,就算换了我也无所谓。”

“我知道。”贺岁聿眉眼舒展,眨眼又露出阴鸷的表情,“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还以为你好欺负,我得让他们知道,你身后站的是贺家,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可以欺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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