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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结局+番外

六月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瑾禾摇晃身子跪在地上,重重叩首,“皇上明鉴,民妇不认识他,真的是他给民妇下药想要侮辱民妇。”陆言之怒视着他,胸腔的怒火燃烧,额间青筋凸.起。想到安瑾禾被其他人碰了,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皇上恕罪,贱内自丧子之日就有些失心疯,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皇上饶她一命,臣会将她带回去,严加看管。”陆言之跪地,替安瑾禾求饶。安瑾禾心头一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言之。“我没做过,不需要你替我求情。”“闭嘴!安瑾禾,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非要害死全家你才甘心吗?”陆言之怒斥,看她的目光不再有爱。安瑾禾苦笑,对着皇上深深一拜,“皇上,民妇前些日子生产伤了身体,下身一直流血不止,根本无法行.房事。”“还请皇上允许嬷嬷替民妇检查,以还民妇清白。”安瑾禾垂眸。...

主角:安瑾禾陆言之   更新:2025-04-1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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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瑾禾陆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瑾禾摇晃身子跪在地上,重重叩首,“皇上明鉴,民妇不认识他,真的是他给民妇下药想要侮辱民妇。”陆言之怒视着他,胸腔的怒火燃烧,额间青筋凸.起。想到安瑾禾被其他人碰了,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皇上恕罪,贱内自丧子之日就有些失心疯,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皇上饶她一命,臣会将她带回去,严加看管。”陆言之跪地,替安瑾禾求饶。安瑾禾心头一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言之。“我没做过,不需要你替我求情。”“闭嘴!安瑾禾,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非要害死全家你才甘心吗?”陆言之怒斥,看她的目光不再有爱。安瑾禾苦笑,对着皇上深深一拜,“皇上,民妇前些日子生产伤了身体,下身一直流血不止,根本无法行.房事。”“还请皇上允许嬷嬷替民妇检查,以还民妇清白。”安瑾禾垂眸。...

《听不到远方的良辰佳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瑾禾摇晃身子跪在地上,重重叩首,“皇上明鉴,民妇不认识他,真的是他给民妇下药想要侮辱民妇。”

陆言之怒视着他,胸腔的怒火燃烧,额间青筋凸.起。

想到安瑾禾被其他人碰了,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皇上恕罪,贱内自丧子之日就有些失心疯,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皇上饶她一命,臣会将她带回去,严加看管。”陆言之跪地,替安瑾禾求饶。

安瑾禾心头一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言之。

“我没做过,不需要你替我求情。”

“闭嘴!安瑾禾,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非要害死全家你才甘心吗?”陆言之怒斥,看她的目光不再有爱。

安瑾禾苦笑,对着皇上深深一拜,“皇上,民妇前些日子生产伤了身体,下身一直流血不止,根本无法行.房事。”

“还请皇上允许嬷嬷替民妇检查,以还民妇清白。”安瑾禾垂眸。

众大臣脸上露出嫌弃,更有甚者向后退了一步。

女子之事不能外宣,安瑾禾此话仿佛是将自己脱光了挂在城门外,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陆言之面露不忍,眼神带着歉意,“阿禾,我竟不知......”

“侯爷无需费神。”安瑾禾打断他的话,又对着皇上深深一拜,“此人给民妇下药,试图玷污民妇,污民妇名声,还请皇上彻查,还民妇一个公道。”

“好。”皇上应允,还未下旨,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

“公主!”

皇上最疼爱的小公主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众人大惊,御医立即上前查看,没有发现任何病症。

皇后命安瑾禾替公主诊治,她上前检查,小公主癫痫发作。

安瑾禾将帕子塞进小公主嘴里,防止她咬断舌头,随即拿出药片给她服下,用针灸缓解她的症状。

所有人屏气凝神,见小公主停止抽搐,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国师站了起来,他大声禀告,“皇上,小公主突然昏迷不是生病,正是因为宫中有妖孽作祟,害了小公主。”

“妖孽在何处?”皇上立刻变得严肃,他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

国师俯身行礼,指着安瑾禾,“侯府二夫人便是妖孽!方才她被冤枉,心生怨念,便残害小公主。”

“胡说!”陆言之愧疚,护在安瑾禾面前,“皇上明鉴,我娘子不是妖孽。”

“陆候,敢问二夫人是否凭空来到这里?她身上是否有些奇怪的东西?她的医术是否与旁人不同?”国师咄咄逼人,指出安瑾禾身上的异样。

还指着她的衣裙说道,咄咄逼人,“她所穿并非我朝服侍,上面的图案便是妖孽图腾。明明被下药,还能行动自如,她不是妖孽是什么?”

“皇上,妖孽不除,公主性命不保,国家命脉将损啊!”

“国师所言当真?”皇上大怒,看安瑾禾的目光带了杀意。

国师连连叩首,“臣若说假话,愿受五雷轰顶之罚。”

“来人,将妖孽抓起来,交由国师处置。”




侯府世子第69次提亲,穿越女安瑾禾终于同意了他的求娶。

婚后,男人精力旺盛干劲十足,每夜都要缠着安瑾禾要了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怀有身孕。

直到她怀孕七个月的某天, 陆言之突然收了性子,“阿禾,你有孕在身,我怕弄伤你,这几个月我先忍忍。”

不待她感动几日,安瑾禾就看到他悄悄进了亡兄寡嫂的院子。

那一夜,整个东苑都能听见寡嫂沈若云的娇 吟,甚至她屋子里的床直接被摇塌了。

也是在这一夜,安瑾禾早产了。

她咬烂了嘴唇保持清晰,拼尽所有力气将孩子生了出来。

“夫人,是个死胎!”稳婆的声音带着惊恐,将一个面色酱红的男婴抱到她面前。

她虚弱开口,让下人去找大夫。

下人眼神闪烁,说大夫都被世子叫去了东苑伺候柳若云,大夫人的指甲刚刚折断了。

安瑾禾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

半昏半醒之际,她听见陆言之回来了。

随他一起的,还有大嫂柳若云。

“你不说就看她一眼吗?她现在没事,我们走吧,咱们刚拜完堂,还得继续洞房呢。”

柳若云拉着陆言之,娇滴滴的不满。

陆言之目光落在安瑾禾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不忍和心疼,“母亲不想断了大哥一脉,让我兼祧两房,如今我只是代大哥娶你,但你不许闹到阿禾面前,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知道了,夫君。”柳若云攀上陆言之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吹气,“那你快代大哥跟我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

“胡闹!”陆言之推开她,大嫂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一层一层解开衣裙。

陆言之的眸色渐渐染上情 欲,半推半就跟柳若云滚到了软榻。

很快,屋内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 吟声。

“就你胆子大,在这里也敢勾引我!”陆言之低喘,语气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柳若云轻晃身子,“夫君不喜欢吗?我知道夫君心里也是有我的,为了能让我生下侯府继承人,夫君都舍得让安瑾禾生下死胎,嫂嫂必须必须奖赏夫君。”

“喜欢,但这话以后不许说!”

陆言之加快速度,柳若云的说话声含糊不清,最后变成了呻 吟,“嗯......”

床上的安瑾禾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

她只记得一句话,陆言之杀死了她的孩子!

是陆言之,那个曾经爱她如命的男人,杀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他曾为娶她立下军令状,征战北疆,鏖战数月,九死一生。

他曾为营救被挟持的她,砍了自己十几刀,险些丧命。

他曾为了不让侯老夫人为难她,负荆跪在雪地里,磕了一千个头,求婆母免去晨昏定省。

他曾为了让她安心,在君主前立誓,此生此世唯爱她一人,若有违誓言,请君主立斩。

那个说生生世世爱她护她,眼里心里只有她的陆言之,现在竟为了大嫂柳若云害死了她的孩子......

心口钝痛,安瑾禾身子颤了颤,彻底昏睡过去。

她再次睁开眼,已是三天后。

陆言之双眼红肿,胡子拉碴,不眠不休守了她三日。

“阿禾,你终于醒了。”见她醒来,男人眼里满是惊喜。

“以后我们不要孩子了,我不会让你再经受生子的痛苦,我只要你。”陆言之落泪,哭得真切。

安瑾禾视线落在他衣领处没有遮住的吻痕,呼吸滞了一瞬,“你是怕我痛苦,还是根本不想要?”

陆言之动作一顿,有些心虚,“我自然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

安瑾禾别开头,红了眼角, 她想继续质问他孩子的事情,却听见门口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侯爷,大夫人不舒服,指甲似是又出血了。”

陆言之皱了皱眉,为难地看着安瑾禾,“让她找大夫!”

“可......老夫人让奴婢来找您,还说您若不去,她便自戕。”丫鬟提高声调,陆言之沉了脸色。

“我去劝劝母亲,让她别再胡闹,什么兼祧两房的荒唐想法,我不可能跟大嫂生子的,阿禾,等我回来。”陆言之言之凿凿,态度坚决。

安瑾禾只觉得心更疼了,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开口,“陆言之,你可还记得你说不会骗我?你骗了我,就会一辈子失去我......”

陆言之走得急,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只是呼吸莫名乱了一分。

陆言之没再回来。

安瑾禾在子时将孩子的尸体抱到后院烧了,抱着儿子的骨灰一夜未眠。

她本是2世纪医学博士,一次意外穿来了这个架空的历史朝代。

她昏倒在荒无人烟的沙漠,被征战的陆言之所救。

她利用空间物资在军中治病救人,帮陆言之屡获战功。

他们互生情愫,她也被他的付出感动,放弃了唯一一次穿回现代的机会。

可陆言之却让她赌输了。

天明,安瑾禾让小桃拿来笔墨写下和离书。

这段满是谎言的婚姻,她不要了。

刚写完和离书, 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就将她强行带去正厅。

正厅内,老夫人端坐主位,陆言之和沈若云坐在两侧。

沈若云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一双杏眼很是勾人。

“二夫人,可以给侯夫人敬茶了。”嬷嬷端来热茶,放到安瑾禾面前。

安瑾禾面露震惊,看向了陆言之,“你是侯爷,她若是侯夫人,那我算什么?”

陆言之眼神闪躲,一脸为难,起身握着她的手,“阿禾,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但这爵位本是大哥的,你称大嫂一声侯夫人也不为过。”

“ 她与亡兄何时拜过堂?”安瑾禾捏紧袖中的和离书,质问道。

“在侯府,大嫂就如同已经过门,既是母亲要求,你就给她敬一次茶吧,我陪你一起,你不必屈膝。”陆言之一脸为难和心疼。

安瑾禾盯着他,他心虚撇开视线。

半晌,安瑾禾笑了,笑红了眼角,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弯腰屈膝给沈若云敬茶。

“大嫂喝茶。”

陆言之神色愧疚伸手扶她,她却避开了 。

沈若云受宠若惊,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就连忙虚扶一把,“多谢弟妹了。”

安瑾禾没有说话,径直转身离去,她心里有了决定。

等出了月子,身体恢复了,她就会离开侯府,离开陆言之。




当夜,安瑾禾发了高烧。

梨苑的丫鬟去抓药,被拦着不准出府。她去求见陆言之,看到他和老夫人在陪柳若云。

老夫人认定安瑾禾是装的,柳若云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陆言之相信了她们。

让丫鬟带口信给安瑾禾,别想着没用的手段,她只要跟大嫂道歉,并且承诺以后不伤害大嫂,他就会原谅她。

丫鬟跪在床边,细细讲述了一切。

安瑾禾平静点点头,让丫鬟下去歇着。

对陆言之死心之后,他的态度也就伤不到她了。

夜深人静之时,她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空间,从里面拿出抗生素和退烧药还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空间随着她穿越而来,空间的物资曾帮助陆言之屡获军功,但每启用一次,她的寿命就会缩短一个月。

陆言之得知以后,便不准她再启用空间,他想跟她白首偕老。

陆言之曾经爱她是真的,现在骗她伤她也是真。

安瑾禾不再多想,给自己注射药物,她要尽快恢复身体,还有事情要做。

翌日一早,安瑾禾带着和离书入宫求见皇后娘娘。

她曾救过皇后的命,皇后允诺她一个请求。

“皇后娘娘,民女有一事相求,民女已经跟陆言之和离,请皇后娘娘帮民女掩去踪迹。”安瑾禾跪地一拜。

“你与陆候恩爱天下皆知,为何会和离?”皇后不解。

“娘娘,陆言之兼祧两房,害死我孩儿,给我喂绝子汤......”安瑾禾平静讲述一切,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心死之后,一切都仿佛不再重要。

皇后的目光从震惊到愤怒,“伪君子,如此恶毒!本宫替你做主!”

“多谢娘娘垂怜,民女只想离开,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民女。若娘娘愿意替民女做主,请娘娘送一份大礼给陆言之吧。”

“你说。”

“令天下皆知我与陆言之和离,成全他兼祧两房的心意。”安瑾禾再次叩首。

“好。”皇后允了。

安瑾禾回到侯府,恰好看到陆言之陪着柳若云在院子里乘凉,他喂柳若云吃凉粉。

凉粉是安瑾禾教他做的,起初他常常做给安瑾禾吃,后来他嫌麻烦,就再也没做过。

如今他竟不嫌麻烦,亲自做给柳若云吃。

“云云多吃点,给我生个健康的儿子。”陆言之对柳若云的称呼从大嫂变成了云云,视线温柔地落在她的小腹处。

“吃不下了,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柳若云娇嗔。

“我说是就一定是,就算不是也无妨,我们可以一直生,生出儿子为止。”陆言之笑道。

柳若云靠在他怀里撒娇,手指不停在他胸口打圈,“人家才不要呢。”

陆言之动.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推开陆言之。

“怎么了?”陆言之随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到了安瑾禾。

他猛地站起来,面露惊慌,朝她走过去,伸手拉她,“阿禾,你别误会,我跟大嫂......”

安瑾禾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嘲讽道,“你们没什么,你只是替兄长照顾她。”

“阿禾,你相信我,我只爱你。”

安瑾禾冷笑,她的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陆言之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再次伸手想牵安瑾禾。

只听身后的柳若云突然惊呼,“啊,我肚子好疼。”

陆言之的动作一僵,回头看了一眼捂住小腹的柳若云,内心开始挣扎。

安瑾禾见状,走上前,“我来给大嫂瞧瞧。”

“不用!阿禾你别碰她!”陆言之立刻挡在安瑾禾面前,神色紧张。

安瑾禾故作疑惑,“怕我害她?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当然不是!我的阿禾最棒,只是你还在月子里,我是担心大嫂过了病气给你。”陆言之解释。

“养好身子,我剿匪成功,后日皇上在宫里设宴,我带你一同前往。”陆言之说完,就抱着柳若云离去。

安瑾禾目送他抱着柳若云离开,死去的心没有半分疼痛。

她转身回到梨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环顾一周,屋子里都是陆言之送她的礼物,是他爱过她的痕迹。

他为她亲手做的纸鸢,他将他们画在了上面。

他亲手替她缝制的嫁衣,他扎破了十指,每缝一针都代表着他的爱。

他亲手给孩子做的木马,上面刻着他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

......

安瑾禾让下人帮她拿到院子,一样一样丢进火里。

随后去了库房,整理了侯府的钱财,将她从空间带来的药品和物资都放了回去。

属于她的东西,她要带走。

安瑾禾打开库房门,正好看到柳若云的丫鬟鬼鬼祟祟离开。

她微微蹙眉,没有理会。

再次回到梨苑,她看到陆言之站在院里,盯着那堆灰烬发呆,有些不安。

听到脚步声,陆言之抬头看向她。

“阿禾,你烧了什么?”

安瑾禾一脸平静,“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言之眸光闪了闪,走到她身边,“阿禾,我有事情要同你商量,母亲让大嫂执掌中馈,你若不愿意,我可以同母亲说。”

“好。”安瑾禾淡淡应了一声,将库房钥匙递给他,“账本在屋子里,我拿给你。”

安瑾禾不再看他,走进房间。

陆言之跟在她身后,径直走到桌案,看着她整理账本。

从安瑾禾手里接过账本和钥匙,他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屋子里缺少的东西。

安瑾禾也不在意,他离开之后,继续收拾着剩下的东西,让皇后娘娘的人带离侯府。

陆言之整日守在东苑陪柳若云,给她寻来各种新奇的东西。

还亲手为她雕刻了玉佩,跟她一起给孩子做了虎头帽。

下人们偷偷议论陆言之对柳若云的偏爱,柳若云有身孕的事情,也变成了府内公开的秘密。

补品和赏赐如流水一样送进东苑。

人人都羡慕柳若云,也开始暗中贬低安瑾禾。

安瑾禾罔若未闻,这一切都不再跟她有关。




接下来的几日,陆言之只来看过她一次。

京郊城外有贼匪出没,皇上派陆言之去剿匪。

这日,柳若云大张旗鼓来了梨苑,她带着一个锦盒来答谢安瑾禾的救命之恩。

“弟媳,你身体可还好?”柳若云笑意盈盈,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她跟陆言之兄弟青梅竹马,两兄弟为她争风吃醋。

安瑾禾的突然出现,改变了陆言之,她只能选择嫁给陆言之的兄长。

还没拜堂,他就突染恶疾去世。

若不是老夫人疼她,让陆言之兼祧两房,她这一辈子怕是再难嫁人。

“出去。”安瑾禾冷冷看着她,不愿跟她纠缠。

“那晚,你听到了吧?我知道你醒着呢!”柳若云走到安瑾禾床边,低声说道,“知道为什么言之急着要跟我拜堂嘛?”

“因为我有了身孕,早在你怀孕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同房了。”

“ 听稳婆说,小贱种头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呢!是稳婆将他塞回去活活憋死的!”

“柳若云,你不是人!”安瑾禾翻身下床,目眦欲裂,眼泪夺眶而出,抓住她的胳膊,“为什么!为什么害死我的孩子!”

柳若云吓了一跳,狠狠推开她,“疯女人,把她抓起来!”

安瑾禾被丫鬟死死按在地上,柳若云打开锦盒,拿出一颗灰白色的药丸。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言之用小贱种骨灰做的药丸, 专门给我补身子的。”

安瑾禾心如同被大手攥着,疼得快要窒息,她痛苦嘶吼,“不可能,你骗我!”

柳若云阴狠笑了笑,打开安瑾禾放骨灰的柜子,安瑾禾的心沉入谷底。

骨灰不见了。

为什么!

他的儿子!

“把儿子还给我。”安瑾禾挣扎,眼泪模糊了视线。

“给你!”柳若云将锦盒扔在地上,那颗药丸滚落。

安瑾禾手去捡药丸,柳若云狠狠踩在她手背上。

安瑾禾吃痛却没有松手,紧紧抓着药丸不放。

“安瑾禾,滚出侯府,离开言之。 ”柳若云脚下用力,死死碾着她的手。

“把儿子还给我,我会走。”安瑾禾死死盯着手里的药丸。

“你要小贱种啊?跟我来。”柳若云轻笑,让下人将安瑾禾带去池塘边。

当着安瑾禾的面,柳若云将另一个装着药丸的木盒丢进了池塘。

“安瑾禾,你儿子喂鱼了。你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捞到小贱种呢。”

“柳若云不要!”

安瑾禾瞪大双眼,眼底一片猩红,奋力睁开束缚, 纵身跳下水。

孩子别怕,娘来救你。

安瑾禾抓住下沉的木盒往上游,头刚浮出水面,就被跳下来的柳若云按回水里。

柳若云故意在看到陆言之之后跳进水里。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我!”柳若云大喊大叫,不停按压身下安瑾禾,“弟媳,你放手好不好,别拉我下去,我求求你了。”

陆言之听到柳若云的呼救 ,直接跳入水里。

见安瑾禾和柳若云纠缠在一起,他第一时间推开安瑾禾,抱着柳若云上岸。

安瑾禾被她一推,整个身子没.入水里,脚被水草缠住,一时间挣脱不开。

木盒进水,骨灰制成的药丸被溶,在她眼前慢慢消失。

她双眼通红,心在滴血,胸口越来越疼,快要窒息。

她咬紧牙关,抱着木盒,撑着一口气用力扯开海草,爬上岸边。

爬到岸边,她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她恍若未觉,紧紧抱着木盒,冲向东苑。

屋子里传出柳若云啜泣声和陆言之的关心。

安瑾禾推开门,陆言之吓了一跳,下意识推开怀里的柳若云。

“阿禾,你怎么来了?”陆言之神色慌张,看到她浑身湿透,皱了皱眉脱掉外套给她披上,“别着凉。”

安瑾禾没看他一眼,死死盯着床上的柳若云,眼里是他不曾看到过的悲痛和愤怒,他微微一愣。

安瑾禾推开他,抓住床上的柳若云,逼问,“柳若云,告诉我,那真的是我儿子的骨灰吗?”

“弟媳,你在说什么?”柳若云哭了起来。

“告诉我真相!”安瑾禾红了眼,心痛到浑身颤抖,掐住柳若云的脖子。

柳若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安瑾禾真的要杀了她。

“言之救我,我不想死,弟媳疯了。”

陆言之脸色一沉,猛地抓住安瑾禾,将她甩开。

“够了!阿禾,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大嫂?”

安瑾禾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角,鲜血混着眼泪流下,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柳若云趁机扑到陆言之怀里,惊呼一声,“弟媳流血了。”

“阿禾。”陆言之转身看过去,脸色瞬间变了。

“言之快送弟媳回去,不用管我死活。”柳若云哭得梨花带雨,“先是中毒,又是落水,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我不如就这样死了吧。”

陆言之眼底的心疼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望,看安瑾禾的目光冷了几分,“阿禾,你就这么容不下大嫂?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

安瑾禾的心不由抽疼,她抬眸,隔着血红看向陆言之,眼里一片死寂,“她把儿子的骨灰扔进了河里。”

“弟媳,你讨厌我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柳若云委屈,躲进陆言之怀里。

“不可能!儿子的骨灰已经被我埋进祖坟。”陆言之选择相信柳若云,“阿禾,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难,但你不能因此伤害大嫂!你回梨苑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你不信我?”

陆言之拧眉,默不作声。

安瑾禾凄然一笑,心在一瞬间破碎,他曾说过会永远相信她,他的永远竟这么短。

安瑾禾缓缓起身,双腿一软跪倒在门边,她扶住门站起,“陆言之,没有哪个父亲会将自己孩子的骨灰给别人当药的。”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儿子的骨灰已经埋进祖坟!”陆言之烦躁,“阿禾,莫要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

陆言之叫来下人带安瑾禾回去。

她擦了擦眼泪, 甩开丫鬟的手,步履艰难地走出去。

陆言之看着安瑾禾的背影,内心泛起不安,她好似在一步步走出他的生命。




转眼便到了宫宴的时候。

安瑾禾在侯府门口遇到了柳若云,柳若云穿着跟她一样的侯夫人宫服,看她的目光满是挑衅和得意。

“弟媳,我们的衣裳一样。”她声音柔弱,如若无骨般靠在陆言之身上。

陆言之微微蹙眉,看着安瑾禾为难道,“阿禾,如今大嫂才是侯夫人,你这衣裳不合礼法。我陪你去换一身可好?”

“不用麻烦侯爷,我自己去换。”安瑾禾淡淡开口,转身走回去。

听到安瑾禾喊他侯爷,陆言之愣了半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从前,她会喊她夫君,生气会喊他言之,陆言之。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侯爷。

陆言之下意识去追,柳若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言之,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入宫,再安排马车送弟媳入宫。”

陆言之迟疑,最终同意了柳若云的话。

安瑾禾换好衣服出来,陆言之已经走了,她坐着侯府备用马车入宫。

马车老旧,一路上都在吱吱作响,快到门口的时候,车辕竟然断裂。

安瑾禾从马车上摔落,衣服被地上的树枝和石头划破,一身血污。

无奈之下,她只能找个无人地方,从空间拿出一套衣裙换上。

她赶在宫宴开始之前入宫,许多人围在陆言之身边恭维,他剿匪成功,定免不了嘉奖,都想跟他搞好关系。

柳若云站在他身边,俨然一副正妻的模样。

官妇们最擅长捧高踩地,往日里见陆言之对安瑾禾爱护有加,纷纷谄媚讨好。

今日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单独入宫,一看便是已经失宠。

原先因为柳若云穿着指指点点的几人,如今也去到了柳若云身边讨好恭维。

安瑾禾并不在意,走到角落坐下。

皇上携皇后入席,宫宴正式开始,陆言之因剿匪有功被皇上嘉许,赏赐了许多珍宝。

陆言之起身谢恩,随即又跪在地上求恩准,“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家兄英年早逝,留下遗腹子,臣愿以军功替长嫂求个诰命,还请皇上成全。”

军功求诰命无可厚非,但替嫂嫂求的还是第一次。

“你可想好,此次求了,你的娘子便没了封诰命的机会。”皇上提醒。

陆言之叩首,“臣想好了,请皇上赐嫂嫂诰命。”

至于安瑾禾,他会一辈子爱她护她,不需要诰命。

“既如此,朕成全你。”皇上大手一挥,封柳若云为一品诰命夫人。

柳若云叩首谢恩。

众人看向安瑾禾,窃窃私语,她始终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宫宴开席,笙歌燕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安瑾禾感觉憋闷,起身出去透气。

不多时,一个太监出现,从背后将她迷晕。

安瑾禾在宴会偏殿醒来,浑身无力 ,不能动弹。

那个将她迷晕的太监点燃香薰,脱掉外袍,坐在她的身边,猥琐地摸着她的脸。

“侯夫人,我还是第一次玩,这模样真好看。”

“别碰我!”安瑾禾无力挣扎,怒瞪着他,心下一沉, 他知道她的身份,“谁派你来的?你放了我,我给你银子。”

太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撕开她的衣襟,亲吻她的脖颈。

“老子不要银子,就要玩你。侯爷可是吩咐了,让我好好伺候你。”

一股恶心袭来,安瑾禾干呕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是陆言之安排的!

陆言之要毁了她,给柳若云让位?

心痛蔓延,安瑾禾感到绝望。

“放开我,别碰我。”

太监无视她的哭喊,将手探进她的裙底,突然僵住了动作,嫌弃地看着手上的手,又给了安瑾禾一巴掌。

“真晦气,都是血怎么玩!”他啐了一声,站起身来。

此时,屋外响起脚步声,一群人匆匆而来,其中包括皇上和皇后。

国师称看到不祥之物出现在偏殿,带着众人前来捉邪祟。

安瑾禾心中大惊, 她奋力挪动身子,滚下床。不等她爬起来,就被太监又抓到了床上,他整个身子压下来。

情急之下,安瑾禾从空间拿出电.击.棒,击晕了太监 。

房门被大力推开,众人都看到安瑾禾从床上站起来。

陆言之的脸色铁青,冷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安瑾禾看向他,虚弱道,“ 侯爷,救我。他给我下了迷.药,快带我走。”

陆言之眸色暗了暗,攥了攥拳,没有动作。

安瑾禾的心冷了几分,眼底浮现失望。

陆言之不信她,也不会护她。

“他不是太监。”柳若云惊呼,随后又捂住嘴,像是说错了话一样。

众人闻言,看向了太监,他的下身直挺,分外明显。

“大胆妇人,竟敢yin.乱宫闱,来人,拉了下去杖毙。”皇上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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