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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全文+番茄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邮轮正平缓行驶,秦雪颂看着镜头前的许观州,满脸笑意。“观州,今天你真好看,马上你就要成为我的合法丈夫了。”许观州点了点头,临了开拍时,秦雪颂却摸着脑袋说忘记取戒指了。尽管许观州强调戒指不是必须,秦雪颂却执拗地要去房间取来,在许观州的额头落下一吻。“观州,我想给你最好的,今天我们终于突破万难领结婚证了,戒指可不能少。”如果忽略女人躲闪的眼神,许观州可能会被感动地痛哭流涕。“雪颂,今天我其实很高兴,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和你的第一次。”秦雪颂步子一停,露出个笑,宽慰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的。秦雪颂身影消失在船舱的那一刻,许观州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眸光一片冰凉。秦雪颂,你错了,没有以后了,早在你报复我的那一刻,就没...

主角:许观州秦雪颂   更新:2025-04-1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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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观州秦雪颂的女频言情小说《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邮轮正平缓行驶,秦雪颂看着镜头前的许观州,满脸笑意。“观州,今天你真好看,马上你就要成为我的合法丈夫了。”许观州点了点头,临了开拍时,秦雪颂却摸着脑袋说忘记取戒指了。尽管许观州强调戒指不是必须,秦雪颂却执拗地要去房间取来,在许观州的额头落下一吻。“观州,我想给你最好的,今天我们终于突破万难领结婚证了,戒指可不能少。”如果忽略女人躲闪的眼神,许观州可能会被感动地痛哭流涕。“雪颂,今天我其实很高兴,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和你的第一次。”秦雪颂步子一停,露出个笑,宽慰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的。秦雪颂身影消失在船舱的那一刻,许观州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眸光一片冰凉。秦雪颂,你错了,没有以后了,早在你报复我的那一刻,就没...

《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邮轮正平缓行驶,秦雪颂看着镜头前的许观州,满脸笑意。
“观州,今天你真好看,马上你就要成为我的合法丈夫了。”
许观州点了点头,临了开拍时,秦雪颂却摸着脑袋说忘记取戒指了。
尽管许观州强调戒指不是必须,秦雪颂却执拗地要去房间取来,在许观州的额头落下一吻。
“观州,我想给你最好的,今天我们终于突破万难领结婚证了,戒指可不能少。”
如果忽略女人躲闪的眼神,许观州可能会被感动地痛哭流涕。
“雪颂,今天我其实很高兴,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和你的第一次。”
秦雪颂步子一停,露出个笑,宽慰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的。
秦雪颂身影消失在船舱的那一刻,许观州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眸光一片冰凉。
秦雪颂,你错了,没有以后了,早在你报复我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短短几分钟,整个甲板一片混乱,许观州意料之中地被带到了邮轮下层。
皮鞋哒哒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闭上了眼,假装已经被迷晕了,许钦泽得意的声音响起。
“一切都办妥了吧,五分钟后必须把许观州给我扔下去喂鲨鱼!”
“钦泽,但雪颂说了只需要把他关在水牢中一天一夜就好,这么做,会闹出人命的!”
“雪颂最爱我了,光是领证这一项就爽约了五十二次,算上这几天发生的六十次都不止。”
“我记得闹得厉害的第五次,许观州腿断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雪颂不照样什么都没说?”
“还有第二十三次,许观州被你们灌酒灌到胃穿孔,雪颂都没去看他一眼!”
“第四十一次,雪颂故意把许观州留在深山,找到时许观州就剩一口气,雪颂也没喊停报复。”
“有什么担心的,就算许观州死在这,雪颂也不敢多说一句,毕竟我在雪颂心里可是…”
许钦泽的一番话让所有人打消疑虑,忙着恭维许钦泽,说得他心花怒放。
他解气地踹了许观州几脚,吩咐人将许观州装进麻袋里直接扔进了海里。
许钦泽脸上笑意更浓,甚至想好了许观州意外落水的借口,趾高气昂地离开。
窒息感将许观州吞没,巨大的吸力将他向海底深处拖拽,下沉到深处时一只胳膊拽住了他。
二十多分钟后,穿着潜水服的梁思雅将他带上岸,递上毛巾和干净的衣服。
“观州,我爸刚到机场,现在时间还充裕,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再离开。”
几分钟后,许观州换了身打扮,同之前的形象相差甚远。
许观州最后回望了邮轮一眼,满目冰凉,而后决然地转身离去。
秦雪颂,你的报复结束了。
邮轮二层包厢内,秦雪颂攥着手中的戒指,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昨天她本打算向许观州坦白,可好姐妹的话却让她胆怯了。
加上钦泽的劝阻,她这才歇了心思。
这是最后一次了,钦泽已经答应,这次过后报复计划就会结束。
可内心的异样却让秦雪颂有些坐立难安,她莫名想起许观州的那句话。
语气再正常不过,可她现在却觉得话里伤感与怀念异常浓烈,仿佛许观州已经知道了一切。
按耐不住心思,秦雪颂快步下楼到了地下室,水牢里却没有许观州的身影。
准备派人找时,许钦泽安排好的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满脸的惊慌,
“秦总,不好了,许观州他跳海了!”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嘱托自己养伤,简直是可笑。
被子里许观州的右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深陷进肉里,再痛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秦雪颂走后,许观州再也忍不住泪意,望着天花板,眼泪落下,刺激得伤口更痛,哽咽出声。
秦雪颂就是想让他过敏难受,想让他狼狈丢脸,就连撒谎都透露着心虚。
许父许母赶到时,看着许观州满脸绷带的骇人模样,吓了一大跳。
想开口询问时却被许钦泽支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似是无意间,许钦泽点开手机上的照片,语气异常惊讶,
“哥哥,不知道谁发的你受伤照片,网友们怎么能说你脸肿得像猪头呢,太欺负人了!”
许钦泽表面不忿,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点赞加转发,许观州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脸颊消肿了些,起床接热水时却在热水间被人从背后袭击。
等再醒来时四周黑压压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全身更是被绳子缠的严严实实。
一瞬间他想起被人贩子打骂的那段经历,一旦他没乞讨到钱,等待他的只有小黑屋。
密密麻麻的恐惧快要将许观州包围,听着外面病人和护士的声音,许观州却连动都不动不了。
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的只有秦雪颂,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到最后,许观州已经无泪可流,全身瑟瑟发抖,绝望濒临心头。
等许观州被秦雪颂找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全身衣服湿透,捂着头痛苦的嘶吼。
女人惊慌的神色让许观州头脑中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无数句想要质问的话最终凝成一句,
“秦雪颂,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守着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许观州止不住抽噎,死死攥着秦雪颂的袖角,似要将所有委屈与不忿发泄出来。
秦雪颂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始终沉默着,让保镖抱着许观州直奔抢救室。
许观州动了动唇,终究没再多说,无力地垂下双手。
心底的希望再次化为泡沫,许观州脸上只余绝望,心脏发冷直至沉寂。
秦雪颂有一瞬间心软,踹了提这个建议的姐妹两脚,警告她们不要再想歪点子。
“雪颂,我们又没打算玩死他,只是让他待在里面面壁思过而已,这算什么!”
“就是,雪颂,我们之前做的有的比这还过分,也不见你反对,难不成你和他…”
在场的几人对视了眼神,会心一笑,让秦雪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口否定。
“怎么会?要不是因为他抢了钦泽许家大少爷的位置,我怕是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我喜欢的是钦泽那种贵公子,才不是他这种土包子。”
秦雪颂的话让在场几个人松了一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开起了玩笑。
秦雪颂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想到许观州痛苦蜷缩的模样心脏越发难受。
那种异样的酸胀感让秦雪颂迈不开步子,她站在病房前,脑海里不断上演不久前的一切。
明知道钦泽今晚邀请她一同去看流星雨,她还是拒绝选择,留在病房前守着许观州。
看着许观州的虚弱模样,秦雪颂想起过去三年五十多次的戏弄,许观州始终选择相信她。
即便一次次被骗,被爽约,许观州没说过一句抱怨,还是憧憬着和她结婚。
而她则把他当成报复的工具,只是想看他一次次出丑…
秦雪颂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拿出钱包里和许钦泽的合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秦雪颂只爱许钦泽,只会爱许钦泽,不会爱其他人,尤其是许观州。
她又守在病房十几分钟,甚至帮许观州换完药才离开。
病房门被合上的一瞬,许观州眼睫毛颤了颤,泪水划过侧脸,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许观州看着三人,脑海里浮现出三年里许父许母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处处偏心许钦泽的事。
他的科技论文被莫名地撕毁,即便有监控证据二人却坚称不是许钦泽做的。
同去参加一场宴会,他们将他遗忘在角落,等要帮许钦泽挡酒时才想起他。
就连他的生日,他们也会让许钦泽替他许愿,吹灭蜡烛。
三年里,他们给他的爱却不及给许钦泽的爱的十分之一,他又怎么可能恃宠而骄呢?
他还想解释,后背一股推力,冰凉的池水吞并许观州的知觉。
等秦雪颂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在水中扑腾的场景,心头异样的感觉划过。
秦雪颂准备下水,被啜泣的许钦泽抱在怀里。
“雪颂,你送给我的宝石项链被哥哥丢到水里了,那可是我们十五年的见证礼物!”
秦雪颂没再动,视线落在许观州身上,内心反复煎熬着。在许观州沉水的一瞬达到顶峰。
她顾不上其他,主动下水把许观州救了上来。
许观州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秦雪颂留下的一张叮嘱字条。
“观州,昨晚是我来迟了,快喝药,今天我会找时间再来看你的。”
手机叮咚一声,许观州的微博小号突然收到一条更新提醒,正是那天发布他受伤视频的账号。
一张和许观州手上的字条完全一模一样的对话,好几个眼熟的账号在评论区留言。
“李琴,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字比雪颂自己写的还像,语气还怪肉麻呢。”
“去一边,不过钦泽想到的这个报复主意真不错,就是雪颂最后插一脚没让许观州待水里更久点,虽然有些遗憾,但雪颂可是把暖心纸条的活交给我呢!”
许观州气得脸色涨红,将纸条撕了个粉碎,剧烈咳嗽后大喘着粗气。
他早该知道的,秦雪颂也好,爸妈也罢,他们只在意许钦泽,他的生死安危自然是无关紧要。
许观州无力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的一瞬落下两行清泪。
中午秦雪颂端着粥进了屋,边给许观州喂粥边打算带着他下午去试西装。
“观州忘了吗?之前我说过要先举办婚礼才领证的。”
尽管许观州以不舒服的理由拒绝,秦雪颂却还是反复哀求着许观州,神色颇为落寞。
“观州,是不是还在怪我,是我害观州吃了这么多苦,都是我的错。如果观州不答应,我跪在许家门口求观州原谅,再不行我去登报公开向观州求婚…”
秦雪颂边说边拿着许观州的手朝她脸上打去,许观州面上始终没有表情。
看着面色平静的许观州,秦雪颂莫名地心慌。
换作从前,怕是巴掌还没落下,许观州就心疼地拦下她。
打到第四下时,许观州拉住女人的手,想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最后妥协般地答应。
秦雪颂激动地搂住许观州,他却没有丝毫喜悦,满脑子都是秦雪颂迫不及待想报复他的念头。
西装店里,许观州看着款式各样的西装,始终兴致缺缺。
秦雪颂极力推销其中的几件,最后许观州无奈随手拿下一件去试衣间,却没想到霎那间停电。
昏暗的视线里,陌生人的手朝他伸过来,撕扯着他的外套,闪光灯接二连三落下。
他拼命的呼救反抗,但却挣脱不了对方的束缚,对黑暗的恐惧逐渐侵蚀着许观州的理智。
几秒后,面前人愈加过分,大手开始在他手上摸索,引得许观州干呕。
他留下屈辱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缝隙的亮光,知道秦雪颂就站在那里。
一声巨响后,试衣间的门被砸开,人影消失,婚纱店恢复光亮,秦雪颂抱着他痛哭流涕。
“观州,你还好吗?都怪我接了投资商的电话,你放心我已经派秘书去追那伙人了,我一定要让他们断手断脚,跪下向你赔罪。”


秦雪颂帮许观州穿好衣服后又急匆匆地离开,却遗忘了放在长凳上的手机。
鬼使神差下,许观州输入了许钦泽的生日,一下子成功解锁,微信置顶群有99+消息。
群名是报复土包子计划分队,而他则是那个土包子。
“邱清姐,没想到许观州身材这么硬,可惜没拍到裸照,也就摸了两把。”
“说实话,许观州腹肌真不错,还有那腿,雪颂也真扫兴,今天早上答应的好好的,没想到最后还反悔了,下次就不能让她站旁边。”
“你们说,许观州那个蠢蛋这会是不是还靠在雪颂肩膀难过呢?这么多次报复都察觉不到,到底是我们太聪明还是他太缺心眼?”
群里所有人哄笑一团,清一色地艾特秦雪颂,许观州将其恢复成未读状态合上手机。
许观州眉头皱了皱,嘴角颤抖的幅度更大,怒意驱使下将肩上的毛毯嫌恶地扔开。
秦雪颂拿着干净的衬衫赶到休息室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低垂着头侧坐在沙发上的场景。
他面色惨白,身子还在哆嗦,莫名地让秦雪颂有些不是滋味。
她本以为十分钟很快就过去,可他凄惨的声音却让她心疼,她终于忍不住踹开了门。
她甚至有些后悔早上同意这一次的报复提议。
把许观州喊醒,哄好他又送回家后,秦雪颂才有心思回复群里的消息。
她反复输入着报复结束四个字,却删了又写,烦闷时她脑海里再次出现许观州浸着泪的双眸。
眼里一丝亮光全无,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再无爱意。
不,她不想看到许观州这个样子,她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发送出报复结束的消息后,秦雪颂将手机关机,有一瞬间想要将真相告知许观州。
但内心的惧怕却又反复牵引着她,经过整整一夜的思想挣扎,秦雪颂下定决心往许家赶。
另一边许观州从公安局返回,看着包里的护照唇角微微上扬。
今天已经是倒数第二天,明天傍晚,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回到许家时,许观州这才发现秦雪颂和一群姐妹都守在门口,见到他立刻换了神色。
看着其中两人的身形,许观州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拿着相机的人影,右拳握得更紧。
秦雪颂目光闪过担忧,温柔地替许观州整理领带,喉咙有些发紧。
“观州,明天直接去邮轮吧,我请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亲自给我们拍照!”
秦雪颂有些不敢直视许观州的双眼,气氛尴尬时许钦泽揽着许母出了门。
“观州,雪颂都这么说了,怎么还不答应,你不是一直想和雪颂领证,明天是好机会。”
“对啊哥哥,雪颂姐既然准备这么齐全,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明明太阳落在许观州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看着许母热络地和秦雪颂交谈领证事宜,许观州只觉得可笑,最后冷冷地应了声好。
一天后,他就能彻底离开了,至于和秦雪颂领证绝无可能。
曾经,许观州羡慕许钦泽,羡慕他有许父许母的疼爱,羡慕他有秦雪颂。
而自己注定和三年前刚被江家找到一样,一无所有。
夜晚,许观州看着满衣柜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西裤,俱是许钦泽爱的款式。
其实他不爱穿西装,普通的休闲衣服更适合他。
但因为是秦雪颂送的,他可以忽视这一切,假装自己对这些衣服爱不释手。
他给梁思雅打了通电话,交代完后回到床上,最后一件行李都没收拾。
不属于他的,就算带走也没用。


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
“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
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
“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
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
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
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
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
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泽的声音,言语难掩怒气,
“雪颂真的警告你们不要再擅自行事吗?”
“是,不过钦泽,说不定雪颂是准备策划场更大的报复,反正我们心中只认你是姐夫!”
脚步声远去,许观州握着手中的药膏,面色冷淡。
导师办公室内,许观州就准备好的论文和导师商讨一番,不知不觉指钟已过十点。
“观州,我让思雅送送你吧,正好她四天后和我们一起去哥大,你们还算半个校友呢!”
话音刚落,穿着长裙的梁思雅走进屋内,笑容温柔和煦。
许观州一下子就想到两个多月前自己在酒店被诬陷,对方主动帮他作证解围的事。
一路聊下来,二人明显热络许多,许观州得知梁思雅年龄比他还小一岁。
梁思雅为人谦恭而又低调,与秦雪颂的张扬与肆意完全是两个极端,给许观州留下很深印象。
下车时,梁思雅主动交代注意事项,又为许观州送上茶叶礼品。
许观州刚下车,耳边骤然响起秦雪颂的声音。
“观州,她是谁?这么晚了她为什么在这里?”
“朋友而已,顺便送我回家。”
秦雪颂面色一惊,看向语气异常冷淡的许观州,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委屈,
“观州,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由我来接送你吗?她…”
许观州越过秦雪颂,视线落在跑车里露出的蓝色衣角。
他没记错的话,许钦泽下午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掩下心里的寒意,许观州没有回答,和梁思雅告别完后自顾自地朝别墅走去。
秦雪颂连喊了他两声,最后从身后抱住他,语气夹杂着一丝怨诽。
“观州,我只是太爱你了,毕竟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看到你和异性走得近了,我会吃醋。”
女人情深款款的模样却让许观州更觉讽刺,果然谎话说多了,秦雪颂扯谎的本事越发厉害。
许观州没点破,胡乱地点了点头,捂着发痛的胸口,回到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被大力摇醒,一醒来就被保姆推攘到许家客厅。
许父满脸严厉,许母失望地摇摇头,搂住眼尾湿润的许钦泽,
“观州,你老实告诉我,你把弟弟的蓝宝石项链藏哪里去了?如果你想要和爸妈说,爸妈会买给你的,你不能因为怨恨钦泽就做这种事!”
“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钦泽,是钦泽不该妄想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许母更加心疼地搂紧许钦泽,许观州才反应过来这是场栽赃陷害。
“爸妈,我没有,我都没见过那条项链,怎么可能藏起来那条项链呢?”
一个保姆突然跳出来一口咬定许观州将项链藏在了泳池内,还晒出许观州给她的转账截图。
“老爷夫人,我在许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大少爷的钱就瞒着你们呢?”
即便继续辩解,许父许母却先入为主,认定了保姆的话,开口定夺。
“你仗着我们的宠爱都学坏了,既然这样,就亲自下水打捞吧,这次我们绝不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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