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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

禁欲佛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建国不怒不恼,心平气和:“是你自己说的,帮你们管父母,十块钱是打发要饭的。我和我媳妇儿不要饭,也不想亏本,所以,你按刚才说的价格补给我们。”老二媳妇指着苏春兰:“那是她自己说的价格,她愿意的。”“不愿意补是吧?”“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补。”“好。”周建国转而看着周老二,“二哥,你结婚前……”“三弟。”周老二急切地打断周建国,“我们回头再商量,再商量行吗?”老二媳妇伸手就去拧周老二的耳朵。“再商量什么?周老二,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往外掏一回钱,我就跟你离婚。”“媳妇儿,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往外掏钱,不可能的事。”周老二小声说:“老三特阴险,我先稳住他,回头让他把钱还我们。”苏春兰的目光从老二两口子身上收回,看向周建国。不知道他刚才要说什么,周...

主角:周建国苏春兰   更新:2025-04-15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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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国苏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由网络作家“禁欲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建国不怒不恼,心平气和:“是你自己说的,帮你们管父母,十块钱是打发要饭的。我和我媳妇儿不要饭,也不想亏本,所以,你按刚才说的价格补给我们。”老二媳妇指着苏春兰:“那是她自己说的价格,她愿意的。”“不愿意补是吧?”“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补。”“好。”周建国转而看着周老二,“二哥,你结婚前……”“三弟。”周老二急切地打断周建国,“我们回头再商量,再商量行吗?”老二媳妇伸手就去拧周老二的耳朵。“再商量什么?周老二,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往外掏一回钱,我就跟你离婚。”“媳妇儿,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往外掏钱,不可能的事。”周老二小声说:“老三特阴险,我先稳住他,回头让他把钱还我们。”苏春兰的目光从老二两口子身上收回,看向周建国。不知道他刚才要说什么,周...

《老太太饿死车库后,重生八零打儿周建国苏春兰》精彩片段


周建国不怒不恼,心平气和:“是你自己说的,帮你们管父母,十块钱是打发要饭的。我和我媳妇儿不要饭,也不想亏本,所以,你按刚才说的价格补给我们。”

老二媳妇指着苏春兰:“那是她自己说的价格,她愿意的。”

“不愿意补是吧?”

“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补。”

“好。”

周建国转而看着周老二,“二哥,你结婚前……”

“三弟。”

周老二急切地打断周建国,“我们回头再商量,再商量行吗?”

老二媳妇伸手就去拧周老二的耳朵。

“再商量什么?周老二,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往外掏一回钱,我就跟你离婚。”

“媳妇儿,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往外掏钱,不可能的事。”

周老二小声说:“老三特阴险,我先稳住他,回头让他把钱还我们。”

苏春兰的目光从老二两口子身上收回,看向周建国。

不知道他刚才要说什么,周老二吓成那副样子。

周建国是有周老二的把柄?还是秘密?

能肯定的是,周老二不想被他媳妇儿知道。

她脑中灵光一闪。

想起老二结婚十二年头了,两口子还没有孩子。

老大生了三个,老四生了两个。

而前世,老二两口子一直都没有生。

不会是……

门外传来说话声。

是老四和老四媳妇儿回来了。

周老太连忙关心地问:“老四,你大哥大嫂呢,怎么没回来?”

老四朝苏春兰看去一眼,得意地说:“我大哥大嫂去苏家,叫苏老头了,某些人就等着挨打吧。”

“苏春兰,你听见了吗?我大哥去喊你爹去了,你要是不想挨打,就赶紧跟老三把婚离了,不要纠缠着我家老三。”

周老太一听说老大去喊苏老头。

心里高兴起来。

今天这事,原本可以简单解决的。

都是苏春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缠着她儿子。

才会发生刚才的不愉快。

赶紧把她打发了,事情就完美了。

苏春兰冷笑了一声,“好啊,周建国,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急什么,等我大哥他们回来。”

周建国抓住苏春兰的手摩挲了两下,又皱眉低头看去。

她的手太粗糙了。

他 不高兴地问:“媳妇儿,我给你买的涂脸涂手的,你是不是没有用?”

苏春兰被他一问想起来了。

前世,周建国给她买过三次护肤品。

因为她舍不得,每次放过了期都没拆包装。

后来,周建国就没有再买过。

她抽出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自己涂,你是没手吗?”

周建国反应极快,“今晚就给你涂。”

两人说了几句,外面就传来一声恶狠狠地,“苏春兰,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给我滚出来。”

是苏春兰的封建父亲来了。

即便她灵魂重生,可她的身体依然在听见父亲的声音时,吓得一个哆嗦。

腾地就站了起来。

苏春兰手上一紧,周建国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一分,他跟着站了起来:“怕什么,有我在。”

她抬眼对上周建国的眼神。

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是了。

前世她挨打,基本上都是在结婚前。

婚后挨过两次打。

是周建国外出挣钱的时期。

她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

后来有一次,苏老头要打她,正好周建国回来撞见,他替她挨了一耳光。

苏老头见打到了女婿,自己吓跑了。

之后,她就没有再挨过打。

前世的自己,又蠢又愚孝。

到死才明白,什么无私,什么孝顺,什么奉献,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的。

“爸,你怎么来了。”

周建国笑嘻嘻地喊苏老头。


“我还,我还还不行吗?”

周老大见老三两口子一个比一个歹毒。

心里诅咒着他们出门被雷劈死。

嘴上却不得不妥协。

老大媳妇儿见他要还钱,又威胁他:“周老大,你敢给他们钱,我们就离婚。”

“老三。”

周老大就又装出一副可怜样:“你们这些年没有那900块钱一样有饭吃,我没有了就得离婚,你不能把我逼得离婚啊?

我要是和你大嫂离了婚,你侄儿侄女怎么办?”

周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对周老大完全失去了耐心。

“十二年前,你家老大住院没钱,你们闹离婚。五年前分家因为轮流管爹娘,你们又要离婚,现在我让你还钱,你们还在闹离婚?

怎么?你们夫妻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吗?还是你们自以为演技天下第一。

既然要离,那就一起走吧,我陪你们离去。

周老大,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你们要是真离了婚,从此不再往来,你欠我的钱,我一分不要。

要是不离,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不然你们两个的工作一个都保不住。”

“周老三,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们保不住工作?”

老大媳妇儿扑上去要打周建国。

周建国把苏春兰往身后带,哪知,苏春兰却往前冲。

挣脱掉周建国的手,把老大媳妇儿的手截在半空的同时,另一只手速度极快的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

“欠钱不还,你还想打我男人,你以为你是谁?”

苏春兰冲他们两口子撂下狠话:“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们是农民有地,你们没了工作得饿死,今天不还钱,就谁也别好过。”

老大媳妇儿想打苏春兰,被周建国一把推开。

“不知好歹,那就加20块钱利息,920元,周老大,你还不还?”

周老大气的要爆炸:“你怎么不去抢啊?”

“抢你们,你们不配。”

“爸,妈,你们就这样看着老三逼我们吗?你们还要偏心他到什么时候?”

周老大的话,把周老太和老头都给整懵了。

他们偏心老三?他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些年来,他们最喜欢的,一直是他们三个有出息的儿子。

要偏心也是偏心他们呀。

当然,这话她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老大,你说这话,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周老太捂着心口说,“我什么时候偏心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对待。”

苏春兰没忍住撇了撇嘴。

周建国握着她手的力道收紧。

她抬头看去,他示意她,不要在意。

苏春兰突然就有点心疼周建国。

他是家里付出最多的。

反而是最不受父母待见的。

可是自己更可恶,前世一直逼着他做大孝子。

逼他礼让兄弟。

还逼着他出去赚钱不能走远。

细细数来,前世,一直是她在欺压着周建国。

而他,一直听着她的话。

……

周老大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妈,我手里真的没钱,你先借钱给我还给老三,回头我再慢慢还你行吗?”

周老太蓦地睁大眼。

让她还给老三?

920块?

周大孝子开始画饼:“妈,我这些年给你的钱,也够还老三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你的,等你大孙子有了出息,肯定接你们到城里看电视,住楼房。”

“你总不希望我真的离婚吧,我要是离了婚,你孙子孙女怎么办?妈。”

他要哭了。

周老太不想出钱,她看向周建国和苏春兰:“老三,你不要被苏春兰迷惑,连亲兄弟都不认啊。”


等他做生意的时候,再取。

从银行出来,两人又去一人吃了一碗面条。

周建国本来想带苏春兰去吃点好吃的。

但苏春兰说,今天有正事,先不吃。

改天有时间了,再来吃一顿,好好地下一次馆子。

吃完面条出来,他们就去市场买了衣服。

苏春兰买的也不是什么时尚的款。

就是最正常的衣服。

她和周建国一人买了两套,给周秀莲也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没有给她哥苏向前买。

因为一次买太多,苏向前会强行塞钱给她。

她都计划好了。

这次先给周秀莲买,下次再给哥哥买。

又给三个孩子,各买了一套。

凉鞋也给全家人都买了。

虽然上辈子他们不孝。

但现在,他们还是孩子。

该尽的义务,苏春兰还是要尽的。

她还带着周建 国去买了二十斤猪饲料。

苏春兰跟老板说,他们养了几十头猪,试试他们家的饲料,要是好,以后长期合作。

老板给了她最优惠的价格。

二十斤下来,又省下三块钱。

说来也奇怪,这三块钱把她丢失五百的心痛感都治愈了一半。

她脸上有了笑容,拉着周建国说:“现在去买喇叭。”

周建国见她终于不再愁眉苦脸。

心情也跟着变好。

两人买了个大喇叭,杀去老二周建安家。

周建安两口子都是老师。

刚到他们家属院门口,就碰见他们一人吃着一个香蕉逛完街回来。

周建安看见周建国和苏春兰,脸色骤变。

他媳妇王雪的笑容僵在脸上,特别是看见周建国自行车把上挂着的大喇叭。

她整个人都不好。

手里的香蕉也不甜不香了。

对周建安说了句,“周老二,你自己家的事要是处理不好,就不用回来了。”

然后招呼都没打一个。

夺过周建安手里的袋子,快步进了家属院。

周建安不悦地质问周建国:“老三,你怎么回事,这里住的都是老师,你来也不打一声招呼,你们穿成这样,影响不好。”

周建国冷冷地笑了一声。

伸手摸着车把上的大喇叭,吊儿郎当地语气:

“我来要债,有大喇叭就行了,不需要穿得你这样光鲜。”

一句话让周建安脸面全无。

路过的人回头朝周建安看来的那一眼,他直接涨红了脸。

“老三,我们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把周建国拉到几步外,“你给二哥一点面子,我现在手头紧,等我手头宽松了,我们再算账行吗?”

“刚才你给你媳妇儿买的那一套衣服鞋子,一两百。还有你媳妇儿手腕上的表,也得一百多吧。”

周建国问,“你手头紧,能买那么贵的东西,周建安,我今天就是来要债的,你就算不全还,也必须先还一半。要不然,我自行车上那个喇叭,就是给你准备的。”

“老大还你了吗?”

“还了。”

“还了多少。”

“九百加二十块钱利息,一共九百二。”

周建安的腿蓦地一软。

老大欠了九百?

还加了二十块钱利息。

“那,我一共欠了你多少?”

周建安深吸了口气。

他自己心里其实有数。

上午跟他媳妇说的,还不是实话。

周建国:“1100块钱,爽快点,就不给你算利息。”

周建安的心一瞬间沉入了谷底。

一千一。

周建国这个自私自利,半点兄弟情都不讲的混蛋。

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

亏他还想着,把他的三个孩子弄到城里来受好点的教育。

让他的三个孩子都成才。


周老大比周老四更害怕他父母去城里住。

上午出门的时候,他媳妇儿就发了话,要是他爹娘进城,他们就得离。

所以,他一开始为周老太和周老头出头的心就不坚定。。

“老大,你说什么?”

周老太用力掏干净两只耳朵。

刚才一定是听错了。

她的大儿子一向是孝子。

怎么可能让她跟苏春兰这个恶妇道歉。

一定是让苏春兰跟她道歉。

“对啊,老大,我也没听清楚。”

周老头揉了揉眼,他刚才只顾看周老太那高高肿着的脸,好丑。

好像听见老大说,让谁跟谁道歉。

听见老太婆问,他也就跟着问了一句。

周老二和周老四也被周老大的话给惊住了。

但他们比周老太和老头的反应快。

收到周老大的眼神,周老四压下心里的不情愿。

装着严肃地说:“妈,大哥让你跟三嫂道个歉,昨天的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她还是你们的好儿媳,天天给你们端饭吃。”

“我跟她道歉?”

周老太气得声音都尖了几分:“我喊你们回来是教训她的,你们三个是不是吃错药了,不仅把大几百块钱给了她,还让我道歉?”

老二也出来当好人:“妈,昨天的事本来就是你不对,我们也是帮理不帮妈,这全大队哪个不羡慕你们有三弟妹这样的好儿媳?你要知足。你不跟三弟妹道歉,以后谁侍候你们。”

“没有婆婆跟儿媳妇道歉的道理。”

周老头愤怒的声音震天响。

手指颤抖地点道三个儿子:

“你的书都白读了?”

“你在路上说过什么都忘了?”

“还有你,你说打她一顿她就老实了,你怎么不打她?”

“爸,你这是要把四弟的铁饭碗变成吃牢饭吗?”

苏春兰笑吟吟地说:“今天谁敢动我一下,我肯定报警。”

这才1984年。

1983年的严打风波还在持续。

周老头不懂这些。

周老四不会不懂。

他当然懂,之前说苏春兰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是因为,他印象中的苏春兰是个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人。

没料到,苏春兰会说报警这种话。

而且,他现在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巴结苏春兰都来不及,哪里敢再打她。

周老太又发话了:“我是不会跟她道歉的,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进城去老四家住,我三个儿子都有本事在城里,我才不在乡下受这窝囊气。”

说到这里,她指着苏春兰:“以后轮到你家,你就每天三顿饭给我送到城里去。”

那语气,那傲慢的样子。

好像她已经进城住上大房子了一样。

只想着进城住大房子,都没有看见周老四脸上的表情。

苦恼又嫌弃。

苏春兰眨了眨眼。

前世周老太和老头直到死,也没有去他们任何一人家里住过一天。

甚至,连饭都没吃上一顿。

有一次周老太跟徐老太吵架失了面子,拉着老头悄悄去城里三个儿子家,想一家住两天,回来再跟徐老太炫耀。

结果老四媳妇儿以老四出差去了,她也有事要出门为由。倒了一杯水给他们喝,就赶出去了。

老二媳妇儿门都没让进,说她刚拖了地,他们鞋脏。

老大媳妇儿更狠,直接撂下话,要找老大去单位找,再到家里一次,就离婚。

她笑着拍手祝贺:“妈,爸,那我先恭喜你们马上就能住上城里的大房子,看上电视,听上收音机,你们放心,虽然建国不在家,但等轮到我们那个月,我一定风雨无阻,一天三顿饭给你们送到城里,不过,你们到时住谁家要告诉我一声。”

“我三个儿子家轮流住,就不告诉你,让你每天跑三家。”

周老太的话说完,那三兄弟惊吓得脸色齐变。

老大皱眉道:“妈,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房子那么小,怎么能委屈你们,等将来我换了大房子,一定接你们去住。”

老二也一脸为难:“妈,不是我不愿意让你们去城里住,我们旁边就是学校,白天晚上都吵,而且我家阴暗潮湿,你们住着对身体不好,等我再攒几年钱,换个像老四家的大房子,就接你们去住不走了。”

“老二,你扯我做什么?”

被多次提到大房子的老四心里急躁。

老大和老二的理由,都是房子小。

周老太和老头齐齐看着老四:“老四,这个月我们就要住你家,你要是不让我们去住,就……除非让四媳妇儿回来给我们做饭。”

周老四:“……”

转头看向苏春兰,生硬的改口:“三嫂?”

“我一个人带孩子还要种菜养猪,马上又收麦了,我实在没空,你把爸妈接走或者让四弟妹回来都行啊。”

苏春兰的语气不容再商量。

周老四又捏了捏拳头。

小气又恶毒的女人。

见不得他们过得好。

所以想让老两口去他家,害他和媳妇儿吵架。

更恶毒的,她还想让他城里的媳妇儿回乡下来,跟她一样当村妇。

这样的女人,他三哥是瞎了眼,才看上她。

等着吧,回头他就给他三哥找个新嫂子,跟苏春兰离婚。

苏春兰不知道周老四心里那些恶毒想法。

她收了钱,今天就圆满了。

笑眯眯地丢下一句:“我中午做的饭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接着爸妈进城下馆子去吧。”

转身快步回屋,关门,上门闩。

“妈妈,我怕。”

桌上,小女儿周梅眼里泪汪汪的。

刚才外面吵得凶,她不怕才怪。

苏春兰走到桌前抱了抱她,说:“不要怕,明天进城给你买新衣服去。”

“真的吗?那我不怕了。”

听说买新衣服,周梅立即又开心地弯了眉眼。

拍门声突然响起,不想带父母进城的周老四的请求被苏春兰拒绝后,又露出了本性。

一边用力拍着门,一边怒喊:“苏春兰,你这个挑拨离间的恶妇,话还没说完,你关什么门,你马上滚出来。”

“苏春兰,你这么不孝顺,我明天就让我三哥跟你离婚。”

苏春兰的脸色冷了一分。

捂着周梅的耳朵,抱她进房间。

拿了几颗大白兔糖哄着她之后。

她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旧喇叭。

爬到柜子上,打开房间墙上那个一平米大小的窗户。

大声地喊:“周老四,你今天要是不把爸妈接走,我就让全大队的人知道你有多不孝,轮到你照顾爸妈,你不仅不管他们,还来威胁我。”

苏春兰这一喊,别说院子里,就是外面过路的,都听得清清楚楚。

前后左右的邻居听见她的话,像是饿狗闻到了屎香。

个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她家跑来。

周老四看着趴在窗户里面的苏春兰,想打又打不到。

气得捡起一块石头,就朝她砸过去。

石头砸在窗户木框上。

苏春兰气得更大声地说:

“周老四,你个混混流氓,你砸我的窗户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把你当流氓抓起来,到时你别说升职,连饭碗都保不了,还得吃牢饭。”

前世,周老四就是今年年底升的职。

当了一个车间班长。

“我说春兰家这么热闹,原来是周家拿铁饭碗的三兄弟回来啦。”

苏春兰家院子没有大门,谁都能进来。

这不。

徐老太和杨寡妇飞奔而来,勇争到了吃瓜第一线。

“春兰,你怎么爬在窗户上,不出来啊,是受到威胁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喊大队长。”

杨寡妇跟周老太的过节,比徐老太跟周老太的过节更深。

她这话一出,苏春兰接着说:“我们家老四要打我,还说要他三哥跟我离婚,麻烦哪位帮我报个警,或者喊一下大队长,就说我说的,周老四在我们家耍流氓。”


周军赶紧扔了架子车扶手,一边上躲下窜,一边大声说:“妈,我没有偷,这些是我凭本事割的。”

“你还凭本事割?”

苏春兰手里的竹竿挥得更快,更用力。

“你这裤腿都没放下去,还两手的泥,你跟我说,是下河割草呢,还是水沟里割草去了,嗯?”

这个不孝子,前世她没管好他。

是她的错。

现在,她不能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

趁着他现在还小,她就是天天打,也得把他打改了。

“草怎么会长在河里,妈,你是不是傻?”

看吧。

这个不孝子,还顶嘴。

那张嘴,早晚得给他缝上。

“妈,他骂你傻。”

苏春兰一回头,见周超拿着锅铲还站在灶房门口,不仅看戏,还拱火。

她又想起前世死前,他跟老二的对话。

手里的竹竿瞬间转了方向,朝周超打去,“你稀饭搅好了吗?灶里火灭了吗?你还看戏,还拱火。”

周超不防,小腿上挨了一竹竿。

他“哎呦”一声,丢下一句,“妈,我马上就去。”

转身就跑进了灶房。

周军见哥哥只被打了一竹竿,就挨了一竹竿。

双手叉腰,得意地站在架子车后面咧嘴笑。

哥哥真笨,还是自己厉害。

老妈都打不着。

“你给我过来。”

苏春兰回头,周军咧着的嘴没来得及收。

她黑着脸吼了一嗓子,周军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和怯意。

“过来!”

她的声音又拔高了一分。

周军不动,继续说:“妈,我跟你保证,这一车草,不是我偷的。”

“那是抢的?”

“妈,我又不是强盗,怎么可能去抢?”

“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不打你,你说清楚,说实话。”

苏春兰黑着脸,“你要是敢说半个字的假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周军:“这是我花钱请人割的。”

“花钱请人割?你哪儿来的钱?”

苏春兰懵逼了一秒。

就又吼了出来。

这臭小子,他要是攒得了钱,她就跟他姓。

他是不可能攒钱的。

所以,偷钱?

那问题更大。

手里的竹竿又想飞一会儿了。

“我还没给钱。”

周军那两只眼珠一转,就是计谋。

他笑得一脸讨好,“妈,你不是说给我一分钱两斤吗?

我自己力量有限,我就花一分钱买六斤,请人帮我割。

你又没说不许请人割,而且,这猪草的质量比我自己割的好多了。

所以,我们要不要先称一下有多少斤?

还有,你可不可以,先给我结一半,月底就不结账了,另一半留到过年一起结。”

他算过了。

他自己一天割二十斤,也才一角钱,结一半,才五分。

他请人帮他割,一天割六十斤,他可以得三角钱,成本一角,还能赚两角。

结账一半,他够买一根五分钱的冰棍。

一个月就算割十五天,他还能攒两角多钱,当然,不可能每天吃冰棍。

万一吃厌了呢。

那就每月攒多点。

等那几个城里的东西回来,他拿钱砸破他们的头。

苏春兰看着周军的眼神里,怒气渐消。

她想起前世,周军就是头脑灵活。

但他的灵活头脑没用到学习上。

而是整天给她闯祸,偷个黄家树上的果子,摘个李家地里的黄瓜,抓个赵家养的鸡……

后来考了个不怎么样的大学。

他在大学里也不好好学习,反而是整天想着赚钱。

毕业后,工作不找,从摆地摊,到开工厂。

他明明很挣钱,却说自己比当孙子都难。

是个做生意的料。

可是,没良心,没孝心。

“妈,要不,你给我结三分之一,我自己的留到月底再结?”

周军见苏春兰不说话,主动做出让步。

灶房里搅稀饭的周超听见周军的话,轻蔑地笑笑。

花钱请人干?

他才不要花钱呢。

他的钱,就是他的,不可能给别人。

“我给你结一半。”

“妈,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

周军愣了一秒,继而欢喜的蹦了起来。

苏春兰走过去检查了猪草质量。

确定都是草,没有毁谁家的庄稼。

她还是得跟周军约法三章:“我可以不管你请人割草,但我们必须讲好规矩。”

“什么规矩,妈,你说,我一定做到。”

马上他就是有钱的大爷了。

只要规矩能赚钱,他保证比谁守得都好。

苏春兰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把猪草:

“首先,你要保证每天给我多少斤,前后增减不能超过十分之一。

第二,你要保证每天猪草的质量,不能参差不齐。

第三,你要保证猪草来路正当,不会引起任何纠纷。”

周军年龄小,虽然聪明。

但苏春兰说的话,他得花时间来理解消化其中的意思。

“妈,第二条和第三条,我现在就跟你保证,一定做到。”

周军顿了下,“第一条,我明天再跟你做最后确认,可以吗?”

哟。

看来是有变化?

苏春兰盯着周军那骨碌碌转的眼。

这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会是想扩大割猪草人数吧?

苏春兰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明天跟我确认完,我们签合同。”

“合同是什么?”

周军不懂就问。

苏春兰很耐心地解释:

“简单地说,就是由一方提出,另一方答应遵守的规矩,一旦另一方违背了规矩,就要赔偿对方相应的损失。”

“就是说,我要是不遵守你刚才提的那三点,就要扣钱?”

周军的理解能力很强。

脑子转得快。

“妈,我已经搅好稀饭了,我现在就去帮你写合同,免费写,不收钱。”

周超又从灶房里跑了出来。

周军这个他觉得不靠谱。

但周军平时觉得他聪明得很。

得让他吃点亏,才能长记性。

那就赶紧写合同,让他按手印,明天违了规,他就不得瑟了。

苏春兰和周军都没来得及说话,周超已经跑进了堂屋,拿纸笔,写合同去了。

周军直觉,他哥哥没安好心。

他翻了个白眼。

心心念念着钱,又笑眯眯地对苏春兰说:“妈,我去给你拿秤称重量啊。”

“嗯,去吧。”

苏春兰对着这一架车猪草,心里在想,要是每天周军能保证猪草的量。

那她可以再去买几只小猪仔。

前世,她增加养猪量,是从五年后,也就是1990年才开始的。

起初,都是每年养四只,从年头养到年尾。

后来才知道,别人养猪,是加饲料,一年能卖三回猪。

比她多卖两次,当然赚得更多。

如今周军给她提供猪草,每天那小子赚得就不少。

不能让他把钱乱花。

也许,她可以忽悠他一下,让他入股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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