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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暂寄梦中梦夏听听温可月全文+番茄

夫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听听是被温可月用滚水烫醒的。“是不是我毁了你的婚礼,你就要毁我的。”“我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为什么又要来破坏!”温可月神情狰狞的盯着夏听听。夏听听却对她的话和烫水没有反应,对于夏听听来说,这点皮肤上的痛感根本比不上癌症的疼痛。她呆呆的看向门口的位置,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只想早点见到她的儿子和外婆,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别看了,纪时染是不会来的,他已经把你交给我了。”温可月咬牙切齿,“任我折磨!”夏听听等着温可月骂完,缓缓开口,“钱呢?”温可月正想发作,门外的纪时染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你毁了我和可月的婚礼,还想要钱?”“那就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的工作。”夏听听语气冷漠的说完就想起身离开。纪时染直接将床上的夏听听掀翻在地。“夏小...

主角:夏听听温可月   更新:2025-04-17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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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听听温可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暂寄梦中梦夏听听温可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夫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听听是被温可月用滚水烫醒的。“是不是我毁了你的婚礼,你就要毁我的。”“我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为什么又要来破坏!”温可月神情狰狞的盯着夏听听。夏听听却对她的话和烫水没有反应,对于夏听听来说,这点皮肤上的痛感根本比不上癌症的疼痛。她呆呆的看向门口的位置,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只想早点见到她的儿子和外婆,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别看了,纪时染是不会来的,他已经把你交给我了。”温可月咬牙切齿,“任我折磨!”夏听听等着温可月骂完,缓缓开口,“钱呢?”温可月正想发作,门外的纪时染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你毁了我和可月的婚礼,还想要钱?”“那就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的工作。”夏听听语气冷漠的说完就想起身离开。纪时染直接将床上的夏听听掀翻在地。“夏小...

《浮生暂寄梦中梦夏听听温可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夏听听是被温可月用滚水烫醒的。
“是不是我毁了你的婚礼,你就要毁我的。”
“我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为什么又要来破坏!”
温可月神情狰狞的盯着夏听听。
夏听听却对她的话和烫水没有反应,对于夏听听来说,这点皮肤上的痛感根本比不上癌症的疼痛。
她呆呆的看向门口的位置,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只想早点见到她的儿子和外婆,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别看了,纪时染是不会来的,他已经把你交给我了。”
温可月咬牙切齿,“任我折磨!”
夏听听等着温可月骂完,缓缓开口,“钱呢?”
温可月正想发作,门外的纪时染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你毁了我和可月的婚礼,还想要钱?”
“那就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的工作。”夏听听语气冷漠的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纪时染直接将床上的夏听听掀翻在地。
“夏小姐,你是掉钱眼里了?请问医疗费想怎么还?”
烫出的水泡被压破,夏听听将袖子卷起,让脓水流出,没有回答纪时染的话。
纪时染眼神暗了暗上下打量了一番夏听听继续道,“怎么?是想肉偿?”
“夏小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都枯成这样了还想勾引谁?”
疾病的折磨,本就让夏听听干瘪的身材显得更加瘦弱。
“有时间还是多跟可月学学吧!”纪时染将手攀上温可月的腰,似是炫耀。
夏听听还是自顾自的处理着身上的脓水,对纪时染的侮辱罔若未闻,她现在只想求脓水这些不要发炎,那就真的是直接要她的命,怎么还可能活着去见孩子。
见夏听听没有反应,纪时染蹲下拿针头使劲的扎她的水泡,也不管她的痛呼声。
“你不是想赚钱吗?可以继续当伴娘,我们准备补办婚礼。”
夏听听捂住被扎出血的地方,嘲讽的看着纪时染,“纪总口味还是独特,娶亲嫂子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温可月最怕别人痛击她这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夏听听!请注意你的措辞!”
夏听听被扇的嘴角出血,纪时染却及时的上前握住温可月的手,怕她疼轻轻的给她吹了起来。
夏听听盯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作呕,但千疮百孔的身体让她无力站起逃离这个房间。
“纪总,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不好?我想去见我的孩子和外婆。”
却不曾想听到这话的温可月失声大笑起来,“见外婆?”
“需要我们送你吗?”
夏听听一脸疑问的看向她,不相信温可月会这么好心。
果然,下句话让夏听听遍体生寒。
“你外婆早死了,在你进去的那年。”
此时此刻,夏听听觉得温可月的面孔比什么时候都让人感到恐怖。
她颤抖着跳起来就掐住温可月的脖子,“温可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纪时染拉扯不开,反过来掐住夏听听。
“夏听听!你疯了吗!快松开可月!”


在夏听听在老家安顿下来后,准备在这里等待死亡。
却看见了屏幕上显眼的几个大字。
纪家少爷因车祸导致失明,急需眼角膜捐赠者。
夏听听只感觉心都在抽痛着,她想控制住自己不再去看这个消息,可购买车票的手却出卖了她,果然,她还是不能对自己的孩子做到坐视不理。
消息发布出来还不到2个小时,夏听听就到了医院门口。
“你好,我是来登记捐献眼角膜的。”她说出这句话没有一丝犹豫,毕竟她都快死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会救的。
“请您跟我来,先做眼底检查。”虽然纪家给的报酬很丰富,但来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来不及再做些什么调查,直接让夏听听进了手术室。
“你好,我们再核对一遍,当事人确认捐赠吗?”医生的语气很严肃,母爱的强大让夏听听镇定下来。
“确认。”
夏听听躺在手术台上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手术很快,夏听听再次醒来时,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好在有人将她扶回病房。
“夏女士,到时候纪总和纪小少爷会来亲自感谢您的,您就在这里安心住下。”
他们不会想见她的,但很显然,她现在的情况也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先住下。
等了一周,夏听听暂时能在房间里行动自如了。
就有人来通知她,“夏小姐,等一会纪总和纪小少爷会过来对您亲自感谢。”
夏听听珍重的将纱布取下来放在一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点,这也许是和纪苦夏破冰的机会,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她还是隐隐期待着在她死前,不求纪苦夏对她多亲密,只求能和他正常相处,能听他叫一声妈妈。
门外,父子俩还在商量着如何感谢捐赠者。
“儿子,等会进去后得好好感谢捐赠的姐姐,知道吗?”
“你的眼睛可是因为她得到的光明,但人家却失去了光明。”
纪时染将准备感谢的卡放进信封,纪苦夏认真的点头。
“我一定会好好感谢的,爸爸你放心。”
门内的夏听听欣慰的笑了,坐得更端正了,就等着两人进来。
可惜辜负了夏听听的期待,她等了许久,两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试探着开口,“纪总?”
迎向她的却是纪苦夏的爆踢。
“怎么又是你这个女人!我都说了不想再看见你了!”
纪时染上前将纪苦夏拉住,狠狠扯住她的衣领,望着她无法聚集的眼睛,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你哪里来的消息。”
“你是怎么敢出来冒认的!就为了想让儿子感谢你跟你走?”
夏听听刚想解释,就被纪苦夏一拳打向眼睛,痛得无法出声。
“哦!我知道了!”纪时染声调上升,狠狠用带来的卡甩了夏听听两下。
“你是看到我重金悬赏了?偷偷代替别人就是想要钱?”
“夏听听,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么恶毒呢?”
“你到底把儿子真正的恩人骗哪里去了!”
夏听听按住纪苦夏锤向她眼睛的手,刚做完手术的眼睛竟然留不下一滴泪。
被抓住的纪苦夏大喊,“你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
“我没有。”夏听听不停的眨着眼睛,试图缓解失去眼角膜的痛苦,更是想缓解心里的痛苦。
“你还敢嘴硬?”这次换纪时染一拳锤向她的眼睛。
“也是,毕竟夏小姐坐了7年牢,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血从夏听听眼里流出,她伸出手想将眼睛捂住,纪时染再次一拳挥来,“还装的挺像样的,你瞎了吗你就捂?”
“需不需要我真的把你打瞎!”
医生听见动静立马跑了进来,她也不敢忤逆纪时染,毕竟这是纪时染的私人医院。
她不知道为何纪时染突然对救了小少爷的恩人动手,试探着开口,“纪总,这位就是给小少爷捐献眼角膜的人。”
谁曾想这句解释越发激怒了纪时染。
“你居然还把医生都收买了?夏听听,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本事这么大啊!”
医生还想解释,刚开口就被夏听听阻止,“算了,谢谢你,不用解释了,他们不会信的。”
“某些人有自知之明就好!”
“你给我滚出医院!”纪时染受不了夏听听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夏听听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就被纪时染再次锤上眼睛,她被打得半爬半滚的躺在医院外。
试探着举起了手,只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再也看不到阳光了。


夏听听坐了七年牢,出来时身无分文,走了一天一夜才到火葬场。
“夏小姐,请你放心,我们到时候会将您的骨灰交给您的家人的。”
夏听听没有钱,只能先预约,费用还需她死后由她的家人补齐。
好不容易刑满释放,她却查出了癌症,满打满算她也只有一个多月可活,唯一的心愿就是再去看一眼入狱前和纪时染生下的孩子。
想到纪时染,七年来都没有探望过她,可明明两人也是办过婚礼,他也承诺过会保护他一辈子,最后也还是他亲手将她送进牢里。
其实夏听听有些暗自庆幸,好在当初两人没有成功领到结婚证,如果她的骨灰落在纪时染手里,他那么恨她,肯定会被他给扬了。
没有路费,夏听听只能先去附近的高尔夫俱乐部当最低级的助教,说白了就是陪玩的。
她这唯一的技能还是跟着纪时染练出来的。
好在她长得还行,能直接上岗。
拿着球杆刚入场地,夏听听就愣在了原地。
纪时染一身运动装,向前摆动着球杆,七年过去也好像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一如当年的帅气,只是多了些许沉稳。
夏听听没想到相逢来的猝不及防,转身想逃,被经理抓住。
“跑什么,这就是你要服侍的人!”经理将夏听听往纪时染身边带去。
纪时染听到动静抬眼看她,瞳孔猛的一缩,幅度很小,但还是被夏听听捕捉到了。
她躲避他的眼神,“我给您带护腕。”
刚碰上纪时染的手就被猛然甩开,惯性的摔在地上。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
夏听听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却对上了纪时染厌恶的眼神。
响声将休息室的温可月吸引了过来,她是纪时染的嫂子,也是纪时染的青梅竹马。
“阿染,怎么了?”
她随着纪时染的视线看去,惊呼出声,“夏听听!你出来了!”
温可月不仅声音颤抖,就连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的往纪时染怀里躲。
他也将她揽着怀里轻声安慰着。
夏听听盯着亲密的两人出了神,初纪时染的哥哥纪时清刚和温可月办完婚礼就车祸去世了,她就将主意打在了纪时染身上,毕竟,温可月喜欢的一直是纪时染。
纪时染和夏听听婚礼当天,温可月嫉妒心起,给醉酒的纪时染下药,将她自己送上了纪时染的床。
就在温可月霸王硬上弓即将成功时,夏听听及时出现阻止。
可却被温可月找的大批记者堵在了门口。
就在记者冲进来的瞬间,纪时染也清醒了过来。
温可月知道纪时染的性格,怕他不堪在夏听听面前受辱,会折磨死她,同时也想将夏听听挤下位,衣衫不整的她立马咬上夏听听说是她找人强奸的她,孤立无援的她只能找纪时染求助了,还煞有其事的找了几个男人冲进来假装捉她。
而一旁的夏听听看向记者始终一言不发。
夏听听明白,如今纪时清尸骨未寒,纪时染临时上任,纪家股市不稳,亲嫂子硬上了小叔子这样的丑闻绝不能出现在纪家。
如果她说出真相,董事会的忌惮,纪时染没站稳的脚跟,纪时染对纪时清照顾好温可月的承诺,再加上纪家三代人的努力都会被她毁掉。
而她呢,只有外婆一个亲人,也没有来得及和纪时染领结婚证,属于纪家的一个外人,毫无根基。
如果是她的婚礼和人生被毁掉,在大局里看来将毫不可惜。
面对记者的追问,纪时染红着的眼睛,夏听听始终保持着缄默。
“听听!不是你对不对?”纪时染温柔的捧着夏听听的脸哄着不愿相信。
“是我。”夏听听低头承认,不敢再直视纪时染失望的眸子。
事后,温家找夏听听要说法,纪时染将她送进牢时还在求着她,“听听,你说实话好不好,我可以放弃纪氏继承权,可以放弃对我哥的承诺,我只要你!”
“我求你了!”纪时染苦苦哀求。
可夏听听又怎么忍心他放弃所有,又背上对嫂子不敬的言辞,“她不是寂寞吗?我给他找的男人你还不满意吗?”
“我就是嫉妒温可月为什么要你这个小叔子照顾,我们的婚礼也只是草草了事了,也要照顾她的感受!就连我生的孩子也要记在她名下!”
因要给纪时清留后,纪时染和她的孩子记在了温可月名下。
夏听听放下狠话,最终在纪时清失望的眼神里进了监狱。
她替温可月圆了这个谎,唯一的要求就是将她的孩子交给她外婆抚养。
思绪回笼。
温可月已经攀上了纪时染的胳膊,“时染,没事,我来给你当陪练吧。”
纪时染安抚了拍了拍温可月,转头对夏听听道,“你去当球童!”
顺手用着球杆戳了戳地上的夏听听。
夏听听刚到场地中还没站稳,就被纪时染一球打dao在地。
“怎么,你就这点本事?”纪时染挥出一球接一球,直到将夏听听小腿打出肉眼可见的淤血。
他坐着摆渡车来到夏听听身旁,朝夏听听的小腿就是一杆。
夏听听闷哼一声,还是没有动弹。
纪时染再也忍不了,将夏听听拽上车,死死掐住她的手臂,“你就这么蠢?动都不会动一下?”
夏听听回避他的眼神,将手缓缓抽出,上面还有纪时染留下的印记,“如果我让您满意了,多给点小费就行。”
她话音刚落,纪时染就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脸色越发阴沉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开的口,“行啊,我明天结婚还缺个伴娘。”
说完侮辱性极强的用球杆拍了拍夏听听的脸,
“我给你十倍小费,你得来啊。”


纪时染罕见的愣住了,刚到嘴边想继续侮辱她的话咽了下去。
“纪时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惩罚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孩子!”夏听听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泪流雨下。
“为什么?你自己坐牢你问我为什么?”
“你难道就对得起我?”他躲开她的眼神,不再看她。
夏听听苦笑,无力的蹲在地上,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作对。
温可月将纪苦夏往夏听听面前扯了扯,“苦夏,这是你亲生妈妈,不可以没礼貌。”
“你以后跟你妈妈一起生活愿意吗?”
她一边逗着纪苦夏一边挑衅着夏听听,就指望纪苦夏说出的话一直刺激夏听听。
纪苦笑被恶心到,把带来的所有东西一股劲的往夏听听身上砸,“我不要!我不要!”
他哭着死死抱住温可月,“可月妈妈,不要把我丢给那个坏女人!呜呜呜!”
那副紧张程度,就如当年他刚出生时夏听听紧紧抱住他一样。
这里没有人容得下她了,夏听听缓缓起身,不带感情的看向纪时染,“纪总,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请给我一些时间。”
她心里清楚,她已经没有能力去还了,只能多拖一些日子了,先离开这里才对。
时间紧迫,竟然孩子不欢迎她,她也该去看看外婆了。
纪苦夏还在一个劲的赶着她,“你走!”
“好,我走,可以告诉我外婆埋在哪里了吗。”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纪时染。
纪时染也打量着一身污秽的她,“我叫人送你去吧。”
似怕夏听听误会,紧跟解释,“要不然你这样出去,大家得说我纪家不礼待客人了。”
夏听听推开纪时染的手,眸子毫无波澜,“不用了纪总,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自己会去。”
纪时染望向她平静的眼睛,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在了。
温可月嗤笑,“那你走吧,你外婆在隔壁市,不知道这次要走多久?”
夏听听没有停下脚步,向外走去,这次没有人再拦她。
纪苦夏的保姆却追了出来,也是当初跟着夏听听的保姆,在她耳旁低语,“夏小姐,看着你曾经也帮过我的份上,你拿着这钱走后,就别再回来了吧。”
“小少爷过得挺好的,也别再来打扰他了,毕竟你当初干出那样的丑事......”她没再说下去。
就连她亲手救下的保姆,也相信她会找人强奸了温可月,夏听听懒得再去辩驳,接过钱道谢。
她回头再望了望纪时染和孩子的轮廓,毕竟这次一走,恐怕永生永世都无法相见了。
有了保姆给的路费,很顺利的到了埋葬外婆的地方。
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位置,却发现外婆连碑都没有。
“听听?你回来了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外婆死前还说你去外地打工了,你打什么工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你外婆啊!”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问着7年才出现的夏听听。
她却一味的哭着,只有她心里清楚,外婆恐怕真的是被她入狱的消息气死的,她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一直是外婆的骄傲,听到那样的消息她又怎么会不多想。
那时来不及给外婆传递消息,她在狱中7年从来没有后悔过隐瞒下那个消息,但此时此刻在外婆的坟前,她是真的后悔了。
“外婆!我对不起你。”
夏听听在坟前长跪不起。


被纪时染赶出来后,好不容易摸索着到隔壁的屋檐下。
却被他叫人给扔上了马路边。
感受到汽车的鸣笛声,夏听听连忙躲开。
“装模作样,这不是看得见,还想骗我?”在暗处的纪时染一直观察着夏听听,看着她站起来行动自如,更加坚信他的判断。
“去把真正的捐献者找来。”他低头吩咐助理后转头离去。
夏听听不知她有没有离开纪时染的视线,看不见的她一步不敢停。
不知走了多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世界都是黑暗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直到夏听听彻底离开纪家的视野范围,温家父母和温可月才进入纪家医院。
“时染,温家和纪家的合作马上就要到期了,你看你和可月的婚礼什么时候补上啊?”温家将话说的漂亮,就差没有直接说出不结婚就不能合作了。
温可月有些别扭的站在一旁,自从夏听听回来后,她愈发琢磨不透纪时染的想法。
毕竟当初纪时染为了她将夏听听亲手送进了监狱。
纪时染盯着楼下眼神黯淡不明。
温母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上前质问,“纪总!你不会是想把那个找人强奸我女儿的人找回来吧!”
见他无动于衷,直接开口威胁,“那我看我们两家的合作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温家虽有资本让纪家事业稍稍后退几步,但不至于让纪家毁灭的地步,纪时染答应和温可月结婚也只是为了完成对死去的亲哥的承诺,根本提不上他会怕了这个威胁。
温可月及时补上,她一直都爱的是纪时染,如今等了他7年又怎么肯轻易放手,“时染,你这样,对得起你哥哥吗?”
“你不是答应了你哥哥会照顾好我一辈子的吗?”
当初温可月和纪时染的亲哥也是联姻在一起的,她知道如何抓住纪时染,那就是他对他哥的承诺。
果然,下一秒,纪时染回眸看向温可月,“可月,温婶,你们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那种恶毒的女人放弃可月呢。”
“温纪两家永远交好,可别为了那种人伤害我们的和气啊。”
纪时染紧紧握上温可月的手。
这边的夏听听眼里的血流不止,她摸上自己的脸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手术完的她本就虚弱,如今被打成这样,眼睛直接感染。
她摸索着去了诊所,想求一份药,好让自己死前能舒服些。
“您好,请问是夏听听小姐吗?”小诊所的人有些颤颤巍巍的问着眼前血流不止的人。
夏听听心里清楚,她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是自己这幅模样过于吓人。
她自认为走出很远了,难道还有人认识她,连忙回应,“你认识我吗?可以请你帮帮我看看我眼睛吗?”
夏听听近乎哀求道。
可店员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她,“夏听听小姐,您要不要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扶您出去吧。”不用店员赶,她已经出来门。
雨水冲刷在夏听听身上,她失声哑笑,纪时染这都不肯放过她。
随便一个诊所,竟然都被他封锁,只求不让给夏听听一人看病。
“那人怎么了,你把她赶走干什么?”
“你懂什么!那是夏听听!”
“你忘记了?她当初找人强奸纪总的现任老婆温可月了的。”
“一出狱还破坏他们的婚礼,甚至还冒充给纪少爷捐献眼角膜的人。”
癌症晚期不容夏听听支撑这么久,在她们的诋毁声中沉沉往店门口倒去。
“哎!你别晕在我们店门口啊!”
“怎么办,怎么办!”
“还是快给她打个求救电话吧。”
夏听听耳畔里全是各种声音,店员站了出来,“怎么办,纪总吩咐过不让我们管她!”
给她做捐献手术的医生此刻上了前,似是不忍,“估摸着是感染了!你们先抢救!我去通知纪总!”
被抢救的夏听听强撑着睁开眼睛,将那位想要去通知的医生扯住,“不用了,别通知他,我求您了。”
“请帮我打这个电话让他们来接我。”
夏听听知道她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将火葬场的电话递了出去。
她宁愿相信火葬场,也不再想相信纪时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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