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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全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换上第一次时,我给你买的那件蚕丝戏服,来一段。”他倚墙坐着,从腰间掏出烟杆,点着,放进嘴里。居然还有特制的戏服?我掀开装周师父的柜子去找,果然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还好没弄脏。我比量着戏服问:“师父,记得小时候,跟着戏班子唱戏,开心又充实,你也跟戏词里的师父一样,让我又尊又敬,如今怎么就这么恶心呢?”他怔住,茫然盯着我,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给你妹妹取名叫青杏吗?我就是喜欢你们酸涩纯真的样子,你们只有尊我,敬我,我得手时才会更有成就感,恶心不恶心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还活着。”“师父说的对,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回来找你。”他眼中闪出不屑,“贱,快脱!”我低头解扣子时,门倏地被踹开,师娘一双怒目盯着我们。“明晚朱老爷点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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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上第一次时,我给你买的那件蚕丝戏服,来一段。”他倚墙坐着,从腰间掏出烟杆,点着,放进嘴里。居然还有特制的戏服?我掀开装周师父的柜子去找,果然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还好没弄脏。我比量着戏服问:“师父,记得小时候,跟着戏班子唱戏,开心又充实,你也跟戏词里的师父一样,让我又尊又敬,如今怎么就这么恶心呢?”他怔住,茫然盯着我,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给你妹妹取名叫青杏吗?我就是喜欢你们酸涩纯真的样子,你们只有尊我,敬我,我得手时才会更有成就感,恶心不恶心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还活着。”“师父说的对,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回来找你。”他眼中闪出不屑,“贱,快脱!”我低头解扣子时,门倏地被踹开,师娘一双怒目盯着我们。“明晚朱老爷点名...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换上第一次时,我给你买的那件蚕丝戏服,来一段。”

他倚墙坐着,从腰间掏出烟杆,点着,放进嘴里。

居然还有特制的戏服?

我掀开装周师父的柜子去找,果然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还好没弄脏。

我比量着戏服问:“师父,记得小时候,跟着戏班子唱戏,开心又充实,你也跟戏词里的师父一样,让我又尊又敬,如今怎么就这么恶心呢?”

他怔住,茫然盯着我,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给你妹妹取名叫青杏吗?

我就是喜欢你们酸涩纯真的样子,你们只有尊我,敬我,我得手时才会更有成就感,恶心不恶心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还活着。”

“师父说的对,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回来找你。”

他眼中闪出不屑,“贱,快脱!”

我低头解扣子时,门倏地被踹开,师娘一双怒目盯着我们。

“明晚朱老爷点名要用她,一个破烂货,你还当宝了?

要是让朱老爷子知道,没得不乐意,实在难受,开个小的解解馋。”

班主的兴致被破坏,却也没生气,点点头,砸吧着烟袋就离开了。

师娘回头恶狠狠瞪着我,“臭婊子,上次居然没毒死你!

我警告你,你师父心里念着的是喜红,不是你,就算你讨好他,他也不会真要你这破烂货。”

“这么说,喜凤是被你毒死的?”

我下地,走到门口,将敞开的门关好。

“什么意思?

你关门做什么?”

她上前要来扯我,被我用手肘击倒。

没等她叫,我又用布条勒紧她的嘴,绑好她的手脚,确定她发不出声音,我开始点蜡。

她用力踢蹬着,眼中的愤怒明显大于害怕。

想来,姐姐是被她欺负惯了,她一时还没适应这种转变。

我拔下她的银簪子,放在火焰上方烧。

她终于安静下来。

我开始在她脸上烫字,她很疼,浑身剧烈颤抖,嗓子发出呜呜声,像叫喊,也像呜咽。

烫完后,我拿镜子给她看。

看到冒着血油的“姐,我帮你报仇了”几个字时,她的惊恐达到了极点,顾不上跪下来给我磕头。

“别费力气了,毒死我姐姐,你就必须死。

可惜,我这没有毒药,但我会让你体验一下慢慢死去的感觉。”

我用布条勒住她的脖子,给她留一点点进气的机会。

“以前在山上试过这种办法,那个背叛寨子的人被勒了一夜才死,希望你也能死慢点。”

我把她拖进柜子,跟周师父并排摆着,在看清周师父的样子后,她浑身肌肉开始抽搐。

“他还没凉透,只是味道有点恶心,别怕,还会有人来陪你们的。”

处理好一切,天已黑透,这些天一直没睡好,姐姐的仇总算报了一些,我忽然觉得疲乏难耐,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微弱的敲击木板的声音,醒来后,我掀开柜子,师娘已经死透。

外面想起了乐器声,班子里的人催我上台唱戏。

我化好妆,重新登上戏台。

看着满院的听众,我想起以前跟姐姐一起唱戏的时候,那时我们很喜欢唱戏,观众的掌声让我们很有成就感。

现在,戏依然是当初的唱法,可是观众的掌声却变了味道,那些男人黏腻扫视的眼光,让我明白,我们不过是他们消遣玩乐的工具。

下了台,张扬来看我。


“阿凤,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手里捧着一张油纸,上面是两条小煎鱼。

坐下后,他一边剔鱼喂我,一边问:“你知不知道师娘和周师父去哪了?

早晨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我摇头:“不知道,他们来过我屋,后来又走了。”

张扬并没在意,“兴许出去采买去了,对了,班主说朱大户晚上要单独听戏,还是老规矩,你卖点力,哄他给你赏钱,等我们攒够了,就离开这里。”

“为什么是我去?

其他戏子呢?

比如你妹妹张娟。”

张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凤,你说过的,为了我,你愿意保住张娟,她已经被班子里的人害的很惨了,难道你忍心看她继续被那帮禽兽糟蹋?

何况,这些年班主早将你的名气打出去了,人家点名要你去。”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以后一定会娶你的,你还怕什么?

日后跟我回老家务农,我定把你说成是清清白白的。”

“好,我知道了。”

我点头应下,继续吃鱼。

我明白他在利用姐姐,但不知他对姐姐是否有几分真心,既然他给姐姐留了念想,暂且不动他。

晚上,我被送到朱老爷房里。

房间很大,朱老爷躺在炕上,炕桌上摆着酒壶。

他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戏,让我给他伴舞。

舞着舞着,他抿了一口酒,命令我脱衣服。

“朱老爷,还是我先帮你吧。”

我笑盈盈爬上炕,去解他的绸布长衫。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热情,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着光,双手环住我的腰身。

“不错,这头牌就是带劲!”

我趴在他耳边柔声说:“朱老爷,你这身衣服颜色不太好。”

他已经进入状态,随口应付着:“你个小浪妮子,哪里不好了?”

“像……寿衣。”

“你他妈……”他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我捏断了颈椎。

我用手帮把他瞪大的眼睛闭上,“朱老爷,我本来可以不杀你的,但想到留你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在世上,不知还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不如让我这一身罪孽的人把你送下去。”

我喝了一口酒,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下人说:“朱老爷说,要我们班子的赵班主过来跟他一起喝酒,烦请你去请一下。”

下人走后没多久,班主进来了。

班主对着趴在炕桌上的朱老爷行礼,“朱老爷好雅兴,赵某来迟了。”

朱老爷纹丝未动,班主朝我挤眼睛,小声责问我,“不好好伺候着,怎么还给灌醉了?”

我平静地说:“他刚抿了一口,怎么可能醉,怕不是死了。”

班主一惊,脸色顿时铁青,慢慢走过去查看。

“朱老爷……朱老爷……”他轻轻晃动他的胳膊,见他没反应,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朱老爷身体没了支撑,倏地倒在炕上。

看到朱老爷毫无血色的脸,班主下意识站到我旁边。

“完了,这下咱们说不清了。”

我觉得很好玩,上前把朱老爷从炕上扯下来,甩到班主脚下,“师父,你要不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班主被我吓了一跳,“你疯啦,当然是自己死的,难不成还是你我杀的?”

“喜凤啊,难得你也是个胆大的,师父先走,今晚你假装陪着他,明天一早我们假装不知道,正常离开就行。”

说着,他真要走。

我觉得在这里动手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提醒他,“师父,要不你先去我屋吧,师娘和周师父在那等你呢。”


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

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

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

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

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

“喜红……你还活着?”

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

“拜你所赐,这五年,我活得很好。”

我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却在掀开她破碎的戏服时,再也笑不出。

她身上皮肤青紫,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烫伤。

我屏退左右,仔细检查她的伤。

全身上下,除了脸、脖子和手,没一处好地方。

心口周围,排列着大小不一的咬痕,有新有旧,还有交叠在一起,模糊难辨的血印。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腰间被烫出来的字,青杏婊。

青杏,是班主给我起的艺名。

这几个字,让我隐隐心惊,她用我的名字,顶替我的位子,那……这些伤,和“青杏婊”的羞辱,是不是也该属于我?

“谁做的?”

我的眼中的狠厉再也压不住。

姐姐轻轻摇头,闭上眼时,泪滴在枕头上。

我狠狠锤了一下木板床,几乎是嘶吼着:“灌我喝哑药的是你,你他妈装什么哑?

抢了我的东西,受不住就得还给我!”

她突然笑了,“喜红,原谅我,好好活下去……”姐姐的呼吸变得越发微弱,她抬起手,想摸我的脸。

我弯下身子,试图让她够得轻松些。

她还是没能碰到我,手垂落的瞬间,呼吸停止。

姐姐死了,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突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女孩。

小丫头十多岁,脸上挂着惊恐,见到我后弱弱地问:“你是金喜红?”

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

“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你喝下哑药,替你吃这些苦,她是想保住你啊!”

“这些年,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对我好,就是把我当成了你,求求你原谅她,好好安葬她吧。”

我一下子怔住,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既然知道是个狼窝,我都走了,她为何不跑?”

“一开始,她说要在这等你回来,后来,根本跑不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伤害姐姐的,都有谁?”

“我也不知道,每次姐姐受伤,都不许我问,总之,戏班子里有,请戏的也有。”

我脱了姐姐的戏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安葬姐姐后,小弟们提议除了戏班子,我没同意。

那样就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跪在姐姐的坟茔前,一字一句:“姐,这五年你受苦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等我回到戏班子,你受的苦,我会加倍还回去。”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

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

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

“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

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

“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

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班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你先去看看师娘和周师父吧。”

我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莫名其妙,我倒要看看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上了炕,却在手碰到柜子时又缩了回来。

“喜凤,这里……是什么?”

我觉得他太磨叽了,干脆上去帮他掀开柜子,“当然是你的帮凶啊。”

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班主的裤子湿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师父说你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要跑,被我拦住,他竟然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脚一软,跪在了炕上。

“喜……喜凤,我错了,当初我不该欺负你,你可以走,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凑近他,掀开衣角,露出诡异的笑,“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

看到我干净的腰,他惊呼:“你、你是……喜红?”

我笑了,“不错,还有脑子,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青杏了,上次劫你们的山匪还记得吧?

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但我这次来是给姐姐报仇的,就没带他们。”

班主害怕地盯着我,手都在抖,“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报仇?”

我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比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能徒手捏碎人的脊椎,就像朱老爷那样,死的很快。”

“或者像周师父那样,先扳断手指、脚趾,折磨一会儿再死。”

“当然,也可以像师娘那样,慢慢将人勒死。”

“师父,你想怎么死呢?”

班主的身子抖如筛糠,“喜红,为师对你是不一样的,那些年,师父对于是真的好啊,你不可以杀我……”我冷笑,“你害死了我姐姐,如今又拿这套哄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误会了姐姐,没有及时将她从火坑中救出来,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你们多少非人的折磨!”

“其实,你本可以做个好人,领着戏班子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你偏偏利用做师父的权利,威逼利诱学徒,让她们沦为你的玩物,她们已经帮你赚钱了,你还不满足,你这样的恶人,老天不收你,就让我来收你。”

我把被子和衣服堆在一起,把吓成泥的他绑住,放在上面,然后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在他身上,点燃了被子。

火焰将他包围,越着越旺。

这次,我没有捂住他的嘴,因为他痛苦的叫声就是为姐姐奏响的哀乐。

屋子很快被火光弥漫,确认班主死了,我才捂着口鼻从屋里逃出来。

大家都在忙着救火,只有我去找张扬。


九岁那年赶上饥荒,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

六年后,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

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姐姐骗我喝下哑药。

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班主没法子,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

之后,姐姐顶替我,成了班子里的头牌。

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

五年后,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

我医好嗓子,顶替姐姐,重新回了戏班子。

……九岁那年,全省饥荒,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

我坐在板车上,一边抹泪,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

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卖我们,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咱俩也不用饿死,他们没做错。”

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我咂摸着姐姐的话,心中的恨小了许多。

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再挨饿,只是必须从早到晚跟着戏班子打杂,抽空跟师父们学戏。

戏并不好学。

第一年,我们在挨打中度过。

第二年,班主说,我比姐姐更有天赋,他要重点培养我。

于是,我成了他最受宠的徒弟,每天不用干杂活,还可以跟着师父们上桌吃饭。

姐姐在戏班子里也算优等,没有离班的风险,所以并不和我比。

还在我偷拿白面馍馍给她时,训斥我放回去。

她说,要知道感恩,班主养我们不容易,有口吃的就是再生父母,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要动这些小心思。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登台,反响特别好,班主说要把我捧成十里八乡的名角。

也就是从那时起,姐姐每晚都缠着我,要我把拿手的本事多教些给她。

她的唱功突飞猛进,一招一式也越来越像我。

我对她一丝疑心也没有。

谁知,一次登台前,她给我端来一碗水,水里掺了哑药。

我当时就失了声,呜呜啊啊朝她比划着,询问她是不是拿错了水。

姐姐攥住我的手,嘴角扯出笑容,“喜红,别怕,只是不能唱戏了,过几天还能说话,以后我养着你。”

我瞪大眼睛盯着她,发疯般咬她的胳膊。

我不明白,一向护着我的姐姐,为何要害我?

都说长姐如母,没想到我这如母的长姐,有一天会跟卖我的母亲一样变脸。

班主命人将我们拉开,并请来大夫给我治嗓子。

大夫让我说话,我说不出,大夫摇头叹息,不中用了。

班主皱着眉,抬眼看到请戏人长长的队伍,眉头拧得更紧了。

“师父,我替喜红上台吧,我们长得一样,不会被怀疑的。”

班主同意后,我捕捉到姐姐眼中一丝窃喜。

那天之后,姐姐变得异常忙碌。

白天忙着演出,晚上由班主和几位师父教她没学过的曲目。

我彻底被冷落,满心想着,原来所谓的天赋也不过如此,一碗哑药,就这样被轻易替代。

姐姐忙里偷闲,来房间里看我。

她告诉我不要害怕,班主现在很需要她,所以不会赶我走,她会养着我。

我扇了她一巴掌,抬脚把她踹出去。

她没哭,站在门外朝我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我也没哭,甚至恨自己九岁那年也不该抹泪。

当晚,趁着夜色,我离开了戏班子,离开了害我的姐姐。

身上没钱后,我去山上逮兔子,却被一个男人用麻袋套住,扛进了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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