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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阮时笙孟缙北大结局

华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早上看到的那张照片,里边只有女人的一个背影,后视镜里一瞥,也没看清女人长相,可她知道,这就是昨天跟孟缙北碰面的女人。她有点后悔,应该晚点走的,兴许还能将对方看个真切。其实要说阮时笙介意,倒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对方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一开始就未想与她有瓜葛,她也早有心理准备。但若说她不介意……她也没那么大方。毕竟结了婚,最起码的尊重要互相给予,他这么明目张胆跟别人牵扯,多少有点不尊重她。不过她摸了摸方向盘,心思又转了回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平衡很多。回了家,车子开到院门口,就见门口有人。是薛晚宜。她明显等很久了,原本靠着墙壁,看到她瞬间站直身子,“嫂子。”阮时笙遥控着开了大门,车子开进去,下车后问,“你没有家里密码么,进不去?”上次她来家...

主角:阮时笙孟缙北   更新:2025-04-18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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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阮时笙孟缙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看到的那张照片,里边只有女人的一个背影,后视镜里一瞥,也没看清女人长相,可她知道,这就是昨天跟孟缙北碰面的女人。她有点后悔,应该晚点走的,兴许还能将对方看个真切。其实要说阮时笙介意,倒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对方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一开始就未想与她有瓜葛,她也早有心理准备。但若说她不介意……她也没那么大方。毕竟结了婚,最起码的尊重要互相给予,他这么明目张胆跟别人牵扯,多少有点不尊重她。不过她摸了摸方向盘,心思又转了回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平衡很多。回了家,车子开到院门口,就见门口有人。是薛晚宜。她明显等很久了,原本靠着墙壁,看到她瞬间站直身子,“嫂子。”阮时笙遥控着开了大门,车子开进去,下车后问,“你没有家里密码么,进不去?”上次她来家...

《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阮时笙孟缙北大结局》精彩片段


早上看到的那张照片,里边只有女人的一个背影,后视镜里一瞥,也没看清女人长相,可她知道,这就是昨天跟孟缙北碰面的女人。

她有点后悔,应该晚点走的,兴许还能将对方看个真切。

其实要说阮时笙介意,倒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对方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一开始就未想与她有瓜葛,她也早有心理准备。

但若说她不介意……她也没那么大方。

毕竟结了婚,最起码的尊重要互相给予,他这么明目张胆跟别人牵扯,多少有点不尊重她。

不过她摸了摸方向盘,心思又转了回来,也捞了不少好处,平衡很多。

回了家,车子开到院门口,就见门口有人。

是薛晚宜。

她明显等很久了,原本靠着墙壁,看到她瞬间站直身子,“嫂子。”

阮时笙遥控着开了大门,车子开进去,下车后问,“你没有家里密码么,进不去?”

上次她来家里,应该是在孟缙北走后,没人给开门,可她也进了屋。

薛晚宜说,“有密码,但是你们都没在家,我哪里好进门。”

她看着大咧咧,可其实也是个进退得宜的姑娘。

阮时笙带着她进屋,“来很久了吗?”

“半个小时吧。”薛晚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给你打电话,才发现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说着她摸出手机,“快快快,加一个加一个。”

俩人留了号码,又添加了微信。

阮时笙坐在一旁,“你午饭还没吃?”

薛晚宜说,“早上吃的晚,我一般中午就不吃了。”

她斜斜的靠着沙发扶手,“你刚刚去哪里了?”

阮时笙说,“跟你二表哥吃了个饭。”

薛晚宜一听就嘿嘿笑,“哎呀,果然是新婚小两口,就是腻了。”

阮时笙快速翻了一遍薛晚宜的朋友圈,她朋友圈发的频繁,什么内容都有。

翻到了几条跟孟缙北有关的,能看得出来兄妹关系是不错,拍的都是孟缙北很随意的居家模样。

照片里没看到别的人,阮时笙就试探的说,“你二表哥每天除了工作好像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薛晚宜一听,很是赞同,“可不就是。”

他显然是知道孟景南的事儿,就顺嘴说,“之前舅妈也给二表哥安排过相亲,可他每次都各种加班,每次都去不成,舅妈还以为他是故意的,找舅舅和大表哥一问,确实是忙,他平时就那么忙,还真就不是临时加的工作。”

她说,“弄得舅妈骂他脑子里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以后谁嫁给他可遭老罪了。”

说完她一顿,察觉自己失言,马上又找补,“不过我觉得可能是那些人不得二表哥心意,这男人呢,事业再怎么重要,在感情面前也是要让步的。”

她嘿嘿笑,“二表哥对你就不一样,你们俩婚礼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他自己选的,当时他人还在国外,国内这边婚庆的很多沟通都是他自己来,两边有时差,我们这边大白天,那边都是半夜,就这样还能随时联系上他,可见他对婚礼有多上心。”

这个阮时笙倒是不知道,他知道他出国了,一走就是一个月,还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孟家筹办的。

他看着薛晚宜,“真的?”

薛晚宜瞪眼,一副恨不得发誓的样子,“我骗你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啊。”

阮时笙又说,“可能他就是干什么事都认真吧,我看他工作也是。”

薛晚宜说,“工作跟感情怎么能一概而论,工作不认真是会出岔子的,感情就真的只看个人主观态度了。”


她啧啧啧,阮时笙坐在车后排,她上车后朝她凑了凑,“你以后可得看好他。”

她的本意是指经济方面,这地方消费可是出了名的高,对会员的要求自然也不低,需要年消费达到一定标准才有资格办理。

由此可见孟缙北的挥金如土,她是想让阮时笙在经济上掌握主导位。

阮时笙也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一瞬间想到了别的地方。

昨晚的情况,按道理来说,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可他偏生忍住了。

再加上他准备的那份离婚协议,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心里应该是有人的。

车子开到外面,薛晚宜去了自己的车上。

她也明白接下来要分道扬镳,就降下车窗摆摆手,“表嫂,晚上按时吃药,下次有时间……”

孟缙北没耐心听她把话说完,她说了一半,他就将车子开了出去,惹的薛晚宜扯着嗓子喊,“……再找你玩。”

车子开的快,即便是薛晚宜随后启动,紧踩了油门也没追上来。

阮时笙抽空瞥了一眼孟缙北,“你表妹性格还不错。”

“是挺好。”孟缙北说,“我妈很喜欢她。”

即便两家关系其实并不近,但来往却比别的实在亲戚要多很多。

大部分功劳都在薛晚宜身上。

阮时笙点点头,没说话。

隔了没一会儿,突然听到孟缙北问,“这样处理还满意吗?”

阮时笙被他问的有点懵,“啊?”

问完了也就反应了过来,他说的应该是马总的事情。

想了想,她问,“姓马的那个以前老实吗?”

孟缙北说,“半年前他曾受过同公司女下属的控诉,说是某次公司团建,当晚她被姓马的灌多了,带出去开了房,事情最后以女下属离职销声匿迹而告终,结果也不了了之,不过我今天查到,女下属消失的同一时间,姓马的账户有一笔大额转款出去,接收方就是那女的。”

有些话自不必再说太明白,显然这件事最后是花钱摆平的。

阮时笙嗯一声,“那就好。”

随后她又补了一句,“今天的结果我很满意。”

男的本不是好东西,今天这局面,便也不能全都归结在药物作用上,根本原因在他自己。

至于那女的,昨晚既打算现身,想来也不是良善之辈,有此一遭,是她活该。

阮时笙之所以有顾虑,也不是为了这俩人,而是想到了那个砸门发飙的妇人。

她本无辜,不应该卷进来。

但是现在来看,有些事情是她早晚要面对的,又或者早就已经面对过了。

今天多了这一场戏,于她来说应该也不痛不痒。

两人再没交谈,阮时笙靠在车窗处,有点儿迷糊,也不知是想睡还是单纯的头晕。

一路开到家,停车的时候孟缙北很小心。

阮时笙没有睡着,也没睁眼,难受的手都懒得抬。

他能感觉到孟缙北所有的动作都放轻了,过来打开车门,将她抱了下去。

一路上楼,又把她放到床上,脱了鞋子。

他明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弯腰解开了她的衣扣,帮她把外套脱下。

贴身衣服没脱,最后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出去。

阮时笙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他对孟缙北了解不多,仅有的一些也都是从那些狐朋狗友嘴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说他商人心思,对人对事都冷漠到不近人情,可即便这样,也挺招豪门贵女喜欢。


阮时笙到咖啡厅的时候,顾淮已经到了,看她过来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一份文件。

不看内容,阮时笙也知道是什么。

她过去坐下,“未卜先知?”

顾淮笑着,“掐指算的,还是卜了。”

把文件放到桌上推过来,他说,“你看看,没问题的话直接签字。”

租赁的合同,租的是个门面,位置不算市中心,但周边也不冷清。

她早就看好的,也跟顾淮聊过一次。

原本还想着孟缙北打算跟她离婚,也有几个旺铺要给她,再等等,东西拿到手,也省了租赁的麻烦。

可看孟缙北的样子短时间似乎不打算开口,她没办法主动问,只能按照原计划来了。

打开合同看了一眼,租价比他们之前谈的要低。

她挺意外,抬眼看去。

顾淮说,“我也不指着这门面赚钱,只是图个省心,之前租户干的不长远,一两年就跑了,弄得我跟着糟心,你说你能长期租用,我愿意让利。”

阮时笙说,“顾老板真大方。”

再次把合同捋一遍,没什么问题,她签了字。

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阮时笙当场给顾淮转了租金,正事干完,她就起身打算告辞。

顾淮开了口,“咖啡都没喝一杯,这么着急走?”

阮时笙说,“还有别的事儿。”

顾淮看向窗外,“来都来了,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聊,你们俩单开一桌不就行了。”

阮时笙跟着看出去,才注意到路边停了辆车,车窗降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能看清彼此的容貌。

她有些意外,神色上却不动分毫,“不了,不爱喝咖啡,坐在这不点单也不太好。”

从咖啡厅出来,她走到车旁,“找我?”

阮清竹示意,“上车。”

阮时笙开了后车门上去,从车内后视镜看到阮清竹面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也就那么一两秒钟,随后恢复如常。

不过挑刺的话还是说了出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阮时笙明白,这是说她不坐副驾驶,坐在后排把她当司机的行为。

她看向窗外,“你也可以不开车,有话就说,说完散场。”

阮清竹还是启动了车子,开出去的时候说,“跟你那个死爹一个德性。”

阮时笙一句不让,“我那死爹也是当年你上赶着找的。”

她这一句话,把阮清竹噎得半天没吭声。

对外,阮时笙是阮家大小姐,出自阮二夫人的肚皮。

可其实,她也确实是阮家人,只是生母是眼前这位。

据说阮清竹年轻时遇人不淑,被骗了钱又骗了身子,对方想一步登天,哄着她到孩子不能拿掉的月份才暴露了真实面目,想软饭硬吃,不止要钱,还要入阮家公司,分得不少的股份。

阮家三兄妹,阮清竹没脑子,那两个可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

一看就知这火坑跳不得,没允男人的要求,还找人把他暴打了一顿。

男人见无利可图,又和阮家交恶了,也不在乎孩子不孩子,拍拍屁股就走,这许多年间杳无音讯。

当时月份确实是大了,医生也不建议打掉,最后孩子生了下来,稍一商量,落在了二房名下。

阮清竹还是清清白白的阮姑娘,过了几年走出情伤,转头又找了个不错的人家嫁了。

这些年,她们母女俩碰面次数不多,阮清竹觉得她是自己的污点,她又觉得阮清竹没脑子,自己着了道,毁的却是她的人生。

互看不顺眼,也就都彼此避着。

阮清竹缓了几口气,换了话题,“听柠柠说今天你们碰面了。”

阮时笙啧啧,“周小姐这点小事都跟你告状?”

就说巧不巧吧,阮清竹后来嫁入了周家,又添了个女儿。

今天她女儿挎着她前男友的胳膊,对着她皮笑肉不笑,眼底都是得意。

阮时笙讽刺周可柠,阮清竹当下拉了脸,“别在那瞎脑补,柠柠可没跟我提分毫。”

她不想争论这个事儿,直接聊此次找过来的目的,“我们和宋家父母已经见过了面,全都谈妥,在给他们俩算日子了,过不久,宋砚舟就是你妹夫。”

可能提到这个心情好,她语气也缓了下来,“你跟了宋砚舟五年,他父母一直不松口,可见了柠柠却喜欢的紧,如此看来,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

她从后视镜里与阮时笙对视一眼,“亲事也是宋家主动定下来的,真要算,怪不了柠柠,只能说你自己品行不好,实在入不了宋家的门。”

阮时笙嗤笑,“我都结婚了,你过来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阮清竹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对柠柠有误会,觉得你和宋砚舟分开都是因为她,但你要知道,你和宋砚舟在一起五年都没入得宋家的门,就证明宋砚舟根本不在意你,他就是跟你玩玩。”

她又说,“我听说孟缙北对你还不错,你以后安安心心,规矩一些,两家有合作牵扯,你们俩即便没感情做基础,这婚姻也应该是稳固的。”

阮时笙撇了撇嘴,不想听她扯这些,“停车。”

阮清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阮时笙开了车门,临走前瞟了她一眼,“你跟我说这些实属多余,我要是真想报复你闺女,我觉得你过来跟我打把感情牌就有用?”

不理会阮清竹变了的脸色,她又嘲讽,“而且你牌技还挺烂。”

砰的一下甩上车门,阮时笙挪了两步,抬手招了辆出租车。

打车回了家,进了客厅,打出去的电话对面正好接了,笑嘻嘻,“哎哟,阮小姐,新婚快乐啊。”

阮时笙没兴趣跟他打哈哈,“有事找你帮忙。”

她平时出去混,也有一点好,三教九流的人都认得。

她说,“帮我查个人。”

前后不过半分钟,电话也就打完了。

起身去厨房倒水,扫了一眼冰箱,犹豫两秒,出来她又把电话打给了孟缙北。

那边接的挺快,压着声音,“怎么了?”

阮时笙问,“不方便接吗?”

“没有。”孟缙北说,“你说。”

阮时笙说,“没有大事,想问你按时下班么,今晚有没有加班?”

孟缙北回答的挺快,“不加班。”

他又说,“哪有刚结完婚就加班的。”

阮时笙赞同,“也是。”

她说,“那你忙吧。”

临挂断电话时,听到了那边的声音,“孟总,会议继续吗?”


中午这顿饭时间并不长,主要是气氛不好,任凭徐家人如何递话头,孟缙北和阮时笙也不给面子。

场面一度安静到尴尬,所以吃的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徐老爷子拄着拐杖,被人搀扶着,送孟缙北和阮时笙上了车。

他面带笑意,说着客套话,让他们俩有时间去家里坐坐。

阮时笙看都没看他,只有孟缙北点了下头,没应声,随后将车子开走。

一段距离后再看后视镜,徐老爷子还在路边站着。

徐年立在他身后,站立的姿势很怪,垂着头。

车子在前面的路口转弯,过了几秒又慢慢退回来。

刚刚还需要人搀扶的徐老爷子已经生龙活虎,正抡着拐杖再揍徐年。

徐年侧过身,也不躲,就那么生生的挨着。

阮时笙啧啧,“听说这老头子最喜欢的就是徐年,看来真是气急了。”

孟缙北声音不冷不热,“早动手兴许就没有这些事儿。”

徐年混蛋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也捅过篓子,只是好摆平,徐家就一直不当回事。

现在才着急,多少有点晚了。

抽了几下,徐老爷子又停了手。

到底是最喜欢的孙子,他心疼了,过去轻拍了拍他肩膀,不知安抚的说了什么,徐家的人也都跟着围了上去。

孟缙北这才将车子开走。

路上他问,“送你回家?”

阮时笙想了想,说了声好。

车子开进院子,孟缙北不打算下车,只等阮时笙解开安全带,才开了口,“你想不想工作,可以到公司来,我给你安排个职位。”

阮时笙一听就笑了,“你也真放心我。”

她摆摆手,浑不在意,“我自己有安排。”

孟缙北也没问她有什么安排,简单的嗯了一声,等她下车直接离开。

等他走了,阮时笙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摸出手机,“顾老板,有空碰个面不?”

……

孟缙北回到公司的时候还不到上班时间,刚下车,旁边就有人叫他,“阿北哥。”

是魏文思。

她走了过来,解释,“我来送个文件,正打算要走。”

孟缙北点了下头,“好。”

他抬脚往公司走,魏文思跟了上来,“我还以为你接下来会去度蜜月呢,新婚之后不都是要有一个月的蜜月时间嘛。”

孟缙北说,“事情多,往后推了。”

魏文思哦了一声,“阮小姐那边不会生气吗?”

进了大厅朝着电梯走,孟缙北说了句不会,而后脚步略微停了停,“还有事儿?”

魏文思笑了,“没呀,但是离下午上班还有点时间,我回去反正也无事,留下来坐坐喽。”

她故意问,“怎么,不欢迎我呀?”

孟缙北没说话,进了电梯。

魏文思跟着他上楼,又跟进了办公室。

孟家和魏家有合作,她经常往这边跑,已经习以为常,进了办公室就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的文件摊着,她还帮忙合上了,手撑着下巴,“你中午吃饭了吗?”

孟缙北到办公桌后坐下,开了电脑,不轻不重的嗯一声。

他对魏文思的态度也说不上冷淡,他对外一直这样。

魏文思说,“我听说阮小姐没有工作,你上班她就自己待在家吗?”

孟缙北没回应,抽出一旁的文件,翻了两下,眉心皱起。

魏文思像是没看到,继续,“我听说她一直没工作,阮家也有自己的公司,怎么不把她安排进公司呢?”

说完她似乎想了想,“不过我听说她当年大学学的是美术,高考是艺考生的身份,或许是公司里的这些事情她都不太懂吧。”

她双手捧着脸,自顾自的,“可再怎么说,不进家里公司,也还是要有份工作的,总不能之前靠家养,之后靠男人吧。”

孟缙北正好看完了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魏文思看着他,还是笑盈盈的,“怎么了?”

孟缙北说,“你知道的还挺多。”

魏文思哦了一下,“听说的嘛。”

她说,“昨天在酒店,好多人都在谈论阮小姐,我在旁边自然会听到一些。”

孟缙北看着她,“你毕业就进了家里公司,也待了好几年,你堂姐已经能独当一面,你却还是跑跑腿送送文件。”

魏文思似是才发现他不高兴了,慢慢的放下撑在桌子上的手,声音也弱了下来,“阿北哥。”

孟缙北说,“有这时间做点你该做的事儿,说穿了,你现在也是靠着家里,若是没有魏家小姐的头衔,出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工作。”

魏文思抿着唇,有些慌张的解释,“你生气了么,我没有别的意思,阿北哥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瞧不起阮小姐,只是昨天听说了一些……”

“行了。”孟缙北看了一眼时间,“马上要上班了,回去吧。”

魏文思还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看他的表情,又把嘴闭上了。

她磨蹭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可怜兮兮的开口,“那你先忙着。”

从办公室出来,强撑着下了楼,刚走出大厅门口,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车子停在路边,她小跑着过去上了车,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那边接的很快,叫了声文思,还挺奇怪,“你人呢,刚才去你办公室,怎么不见你?”

魏文思没绷住,直接哭出声音,“姐,我好像惹阿北哥生气了。”

不用对方问,她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讲了。

魏月一听就有些无奈,“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私下里去找他,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魏文思嗫喏着嘴唇,“我只是、我只是……”

她说不出来。

魏月说,“你头脑简单又容易意气用事,很容易说错话,我不是跟你说了一切听我的。”

魏文思吸了吸鼻子,“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我知道。”魏月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魏文思不服气,“那阮时笙名声那么差,阿北哥怎么还维护她,我要是他都嫌弃死了。”

“你知不知道……”魏月好一会才说,“孟阮两家联姻,是孟缙北自己站出来要娶阮时笙的。”


阮家老宅。

阮时笙坐在客厅沙发上,孟缙北站在她面前,手勾着她下巴,让她抬头。

其实她脸上的伤不重,只是皮肤白皙,就显得那几道抓痕尤为明显。

孟缙北眉心皱着,阮时笙摸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戏,不过此时即便是演戏,也是在给她撑腰。

她愿意配合,就拉住他另一只手,“没事儿,不疼。”

孟缙北不说话,表情没有任何缓和,“这怎么能没事。”

阮依站在门口看着这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周可柠在一旁轻抚她胳膊,偶尔也朝这边瞟一眼,再看看落地窗前背对屋子站着的宋砚舟。

阮二夫人单独站在一处,她挺心疼阮依,却没有办法过去安抚。

等了没一会儿,几辆车陆陆续续进门。

最先下车的是阮城,快步走进来。

视线在屋内扫一圈,他朝阮时笙过来,“怎么回事儿?”

阮时笙对着他,委屈的表情就出来了,叫了声二哥,扁着嘴伸了手。

阮城拉着她的手,弯腰盯着她的脸看。

阮时笙说,“阮依打的,疼。”

孟缙北往旁边挪了一下,刚刚她一点没所谓,看到阮城马上就变了脸。

看来这兄妹俩的关系比外界传的要好很多。

阮城回头看阮依,语气不善,“你怎么回事?”

二夫人有点不高兴,“阿城。”

阮城随后才看清阮依的情况,比阮时笙伤的要严重很多,半张脸肿成猪头,面上渗了血丝。

偏袒阮时笙的话只能被他咽了回去,他就知道她不会吃亏。

收回视线,他声音一下子柔了很多,不过是对着阮时笙,“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随后进来的是阮云章和阮修亭,俩人都拉着脸,进门先瞪了一眼二夫人。

阮云章问,“怎么回事?自家人怎么还能打起来?”

阮时笙在茶室已经给了说词,二夫人也承认了,此时只能按照这个说法走。

其实大家都明白不是这么个事儿,但孟缙北在这儿,很多事情没办法说。

阮修亭没忍住,朝着阮依就是一巴掌,“畜生,敢跟你妈和你姐动手。”

一个大男人,要是气急了,这力气可不是阮依能扛得住的。

她直接被扇倒在地,咳了两下,嘴角直接有血冒了出来。

二夫人被吓够呛,赶紧扑过去把人护在怀里,“你这是干什么?”

她又说,“依依是做错了,但是在茶室里我和笙笙已经打过她了,你看她伤成这样,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这还不够吗?”

阮依憋了半天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抓着二夫人的衣服,整张脸埋在她怀里。

周可柠在一旁劝着,“二舅舅,有话好好说,这事儿也不全是依依的错,肯定双方都有问题。”

阮时笙可不惯着她,“我有什么问题,你说,我听听。”

她一开口,孟缙北和阮城也同时看向周可柠。

周可柠莫名的觉得心里一紧,局促了起来。

她不自觉的转眼去看宋砚舟。

宋砚舟进门就站在窗口,一副不想掺和这些烂事儿的模样,可此时也看过来,与其他人眼神差不多,都是等着她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周可柠缓了缓,“依依表妹还小,笙表姐应该让让她,再怎么也不能打成这样。”

她说,“自家姐妹,就算做错了,何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你看这脸,差点就破相了。”

阮时笙哦了一声,“那是我妈打的。”

锅被推给了二夫人,二夫人一愣,有苦说不出,只能认了,“是我打的。”

阮云章厉声道,“一天天的不消停。”

他这话是对着阮依说的,阮依一个哆嗦,身子又往二夫人怀里埋了埋。

阮云章转头看阮时笙,语气虽没缓和多少,但也算是温和了,“这事儿笙笙占理,受了委屈,你说想怎么解决,大伯给你做主。”

说完他又看孟缙北,“缙北觉得怎么办最稳妥?”

孟缙北看着阮时笙,没说话。

阮时笙听得出,阮云章这话看似在偏袒她,其实也不过在和稀泥。

明面上一家人,阮依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她这边提什么要求都会显得过火。

她也见好就收,“给我道歉,诚恳一点就行。”

二夫人推了阮依一下,“给你姐道个歉,姐妹俩有什么事过不去的?”

阮依也知道没别的路可走,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眼眶红红的朝着阮时笙走过来,站在几步距离外。

瞥了眼孟缙北,她说,“姐,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你原谅我。”

阮时笙坐着,她站着,气势上就垮了一层。

应该是真觉得委屈,话说完,她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

放在平时,长得不错,再委屈巴巴一下,这画面着实是让人心疼。

只是可惜了,顶着一张猪头脸,怎么垂泪都让人生不出怜悯心。

阮时笙嗯了一声,颇有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行了行了,没真跟你计较,哭什么。”

她又说,“这也就是家里人,你到外边可不行,你这样的,外边哪有人惯着你。”

阮依低着头抹泪,半张脸肿的厉害,眼泪都不敢擦,只能用袖子将泪水沾走。

这时外边又来了辆车,下来个人,拎着医药箱,不太确定的往屋子里看,随后快步跑进来,“先生。”

孟缙北说,“这边。”

他跟阮家人解释,“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

医生过来给阮时笙检查面上的伤,哎哟一声,“都见血了。”

他赶紧给消毒,又给抹了药膏。

边弄还边说,“怎么还伤成这样,这看着像是抓伤,谁干的,下手可挺重。”

没一个人说话。

阮依就站在旁边,他明明看到了,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说阮时笙伤的重。

处理完面上的伤,医生自顾自的收拾好了医药箱,退到了一旁。

阮时笙觉得脸上凉凉的,用手扇了扇,不经意的一转头,正跟宋砚舟的视线对上。

他进屋后就没开过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看过来的眼神里面明显又有情绪。

阮时笙点点头,还笑了一下。

等收回视线,正跟孟缙北的碰上。

她一愣,随后咧嘴。

孟缙北面无表情的别开眼,“好了,既然这边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带着阮时笙走到门口,他突然又说,“外界一直说阮二小姐知书达礼温柔娴静,今天一看,传言也是不可尽信的。”

阮依面上原本红肿不堪,一听这话,肉眼可见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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