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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鸣远轻哼一声,合上文件,朝身后挥了挥手。那群打手收起架势,跟着他陆续离开。直到最后一人的脚步声消失在码头尽头,厉川挺拔的背影才微微晃动。沈棠眼疾手快地扶住厉川,男人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上,整个人像座崩塌的山岳般倒进她怀里。“厉川!”她惊呼,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男人的重量几乎让她站不稳,但她咬牙撑住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没事。”沈棠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抱紧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肩上扛着怎样的重担。没有厉川,东区就会变成西区那样弱肉强食的炼狱;没有厉川,沈淮山那样的商人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小东西,真没用。我只是感冒你就哭,哪天不小心被人一枪打死了,你怎么办?”厉川哼笑一...

主角:陆瑾寒沈棠   更新:2025-04-19 1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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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鸣远轻哼一声,合上文件,朝身后挥了挥手。那群打手收起架势,跟着他陆续离开。直到最后一人的脚步声消失在码头尽头,厉川挺拔的背影才微微晃动。沈棠眼疾手快地扶住厉川,男人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上,整个人像座崩塌的山岳般倒进她怀里。“厉川!”她惊呼,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男人的重量几乎让她站不稳,但她咬牙撑住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没事。”沈棠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抱紧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肩上扛着怎样的重担。没有厉川,东区就会变成西区那样弱肉强食的炼狱;没有厉川,沈淮山那样的商人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小东西,真没用。我只是感冒你就哭,哪天不小心被人一枪打死了,你怎么办?”厉川哼笑一...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鸣远轻哼一声,合上文件,朝身后挥了挥手。那群打手收起架势,跟着他陆续离开。直到最后一人的脚步声消失在码头尽头,厉川挺拔的背影才微微晃动。

沈棠眼疾手快地扶住厉川,男人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上,整个人像座崩塌的山岳般倒进她怀里。

“厉川!”她惊呼,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男人的重量几乎让她站不稳,但她咬牙撑住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没事。”

沈棠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抱紧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肩上扛着怎样的重担。没有厉川,东区就会变成西区那样弱肉强食的炼狱;没有厉川,沈淮山那样的商人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小东西,真没用。我只是感冒你就哭,哪天不小心被人一枪打死了,你怎么办?”

厉川哼笑一声,再也扛不住,轰然倒地。

“我感冒你就哭,哪天要是被一枪打死了怎么办?”

厉川低沉沙哑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沈棠的心脏。她浑身一颤,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是因为这玩笑有多残忍,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害怕这个可能性。这个认知让她手脚发凉,仿佛有人突然抽走了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直到厉川高大的身躯在她怀中彻底失去意识,沈棠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颤抖着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这个男人眼角的细纹和苍白的唇色。

厉川也会生病?沈棠心里竟然冒出这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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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公馆的主卧里,黑金大床上的厉川安静得像个陌生人。沈棠跪坐在床边,用浸湿的毛巾轻轻擦拭他滚烫的额头。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她下意识用指尖接住,却在碰到他皮肤的瞬间被那异常的温度灼痛了心。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丝缎被面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

“家庭医生什么时候会到?”她第三次问门口的管家,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家庭医生赶到时,沈棠已经把那块毛巾拧干了十七次。她看着医生拿出听诊器,看着那些银色器械在厉川身上移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当医生终于直起身,她立刻抓住对方的白大褂袖口,“他怎么样?”

医生收起听诊器,眉头紧锁。

“高烧已经退了,但……”他推了推眼镜,突然转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凑近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棠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气音,却看见管家瞬间绷直了脊背,脸色变得煞白。

“立刻准备。”管家压低声音吩咐,手指微微发抖,“所有窗户的窗帘都要拉上,主卧里的花瓶、镜子全部撤走。”他转向几个女佣,“去储藏室取软垫,把床头的硬角都包起来。”

整个卧室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忙碌。佣人们像受惊的蚂蚁般四散开来。

沈棠站在混乱中心,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到底怎么回事?”她随手拦住一个忙碌的女佣,“厉先生怎么了?到底哪里不好?你们在做什么?”

女佣惊慌地摇头,快步躲开。沈棠又转向正在指挥的管家,“他需要什么特殊治疗?我可以帮忙……”

“沈小姐,”管家突然转身,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这些天您可以在医院照顾老沈总。方战会安排好您和家人在医院的一切。”他的语气礼貌而疏离,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通告。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沈棠仰面朝天,看见厉川扑到阳台边缘的脸——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碎裂,暴露出底下最原始的惊恐。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衣角,却只抓住一把潮湿的空气。

“沈棠!”

他的吼声混着雨幕砸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完整地喊她的名字。

玫瑰藤蔓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尖锐的荆刺划破她的手臂、腰腹、大腿,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蜿蜒的血痕。可这些嗜血的枝条却也成了她的救赎——它们层层叠叠地交织,减缓了她下坠的势头。当沈棠最终摔进花园松软的泥土时,浑身火辣辣的疼,却奇迹般地还能动。

她躺在泥泞里喘息,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头顶上方,厉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阳台,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和纷乱的脚步声。

跑。

这个念头像闪电劈进脑海。沈棠咬牙撑起身子,被皮带捆住的手腕在玫瑰刺上狠狠一蹭——

嘶!

皮开肉绽的疼痛换来双手自由。她顾不上流血的手腕,赤脚踏进泥地。这一次,她没再犯新手常犯的错误:不往公路跑,而是冲向反方向的密林。

雨水模糊了视线,荆棘撕扯着她的睡裙。沈棠像只受伤的鹿,在灌木丛中跌跌撞撞地穿行。当身后传来那熟悉的猎犬吠叫声时,她毫不犹豫地扑进那条湍急的小溪。冰凉的河水瞬间淹没胸口,伤口被激得刺痛,但她咬紧牙关,逆流而上。

当沈棠终于爬上岸时,冰凉的溪水顺着发梢滴落。她屏住呼吸,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芦苇丛中。对岸,三只训练有素的杜宾正焦躁地在溪边徘徊,它们湿润的鼻头不断抽动,却始终找不到跨越水流的线索。领头的黑背不甘心地吠叫两声,最终被驯养员的哨声召唤,朝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去。

沈棠没有立即行动。她数着心跳,直到最后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尾灯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角。这才拖着湿透的身子,缓慢地向山背面移动。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倾听周围的动静,荆棘划破的脚底在泥地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天色渐渐暗沉。当沈棠翻过最后一个山坡时,夕阳已经沉到远山背后,只余一抹暗红的余晖,像干涸的血迹涂抹在天际。眼前的桥洞黑黢黢的,混凝土拱顶上爬满藤蔓,在暮色中如同无数扭曲的手臂。桥下的积水散发着腥臭味,偶尔传来几声可疑的扑通声,像是有什么生物正在暗处游动。

换作从前,沈棠一定会被这阴森的环境吓得止步不前。但此刻,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黑暗中似乎有东西从她脚边飞快窜过。她只是瑟缩了一下,随即自嘲地勾起嘴角——比起厉川暴怒时那双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眸,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桥洞深处的滴水声形成诡异的回音。但所有这些恐惧,都比不上回忆中厉川掐着她下巴时,指尖传来的那股令人战栗的寒意。

沈棠摸索着找到一块相对干燥的水泥台面,蜷缩成一团。桥洞顶部的裂缝间透进几缕微弱的天光,照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上。那些被玫瑰刺划出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像一张红色的蛛网覆盖在肌肤表面。她轻轻碰了碰最深的几道,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想起厉川最后那个眼神——愤怒之下,似乎还藏着什么更复杂的东西。


沈棠呼吸一滞,某种尖锐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搅。她突然仰头,狠狠咬住他的喉结,在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哑声哀求,“吻我……给我点力量……”

黑暗里,他的唇压下来,这个吻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碾碎在唇齿之间。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痹的安心——直到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块敏感的肌肤,低声命令,“睡吧。”

沈棠终于闭上眼,却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危险的野兽圈进了领地。

晨光穿透纱帘时,黑金大床另一侧早已冰凉。

沈棠伸手抚过平整的枕面,指尖触到一丝残留的体温,恍惚间竟怀疑夜里的温暖只是她臆想出的幻觉。

但无论如何,她因为他而振作了起来。

还有家人需要照顾,沈棠不能软弱,她从衣帽间抽出一件猩红色的西装套裙——剪裁利落,颜色灼目,像战袍,又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镜中的女人眉眼沉静,唇色苍白,唯有那身红衣艳得刺目。她缓缓系上腰带,指尖在金属扣上停顿一瞬,是在为自己打气。

这天,乌云密布,远处雷声滚滚,预告着一场倾盆大雨。

医院走廊上,关以柔的珍珠项链在指尖捻得咔咔作响,沈梨则不停地刷新手机里的手术倒计时。当沈淮山被推进手术室时,监护仪滴滴的声响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神经最脆弱的地方。

沈棠伏在病床前,安慰着昏迷不醒的沈淮山,“爸,我们都在,你会没事的,我保证!我会护着你、护着妈和妹妹、护着沈家,放心吧。”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将那身红衣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

手术前一小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骚动。

沈棠转头,瞳孔骤然紧缩——陆瑾寒挽着苏玥缓步而来,西装革履的模样刺得她胃部绞痛。

“哟!一家人都在!沈叔叔……”

陆瑾寒的话戛然而止。

方战的肘击快得带出残影,一声闷响后,男人踉跄后退,两颗门牙混着血沫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苏玥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方战身后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架住,高跟鞋在半空徒劳地蹬踹。

“厉川收了沈棠,还不让我进白鸽商会!如今还……”陆瑾寒的控诉终结在又一记膝撞中。方战都没等他有机会缓过来,就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手,朝电梯方向偏了偏头。紧接着,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立刻上前,像拖垃圾般拽着那对狗男女离开。

与此同时大雨倾泻而下。

雨水砸在医院的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银针,将整个世界刺得模糊不清。沈棠刚收回落在走廊尽头的视线,就看见几名医护神色紧张地聚拢在一起,为首的正是沈淮山的主刀医生。他们低声交谈的语速很快,像在争分夺秒地拼凑某种即将破碎的希望。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沈棠心中蔓延开来。

主刀医生转身时,面色沉得能拧出水来。他摘下口罩,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为沈总准备好的那颗心脏……因为强降雨,被困在了来源城市的机场。”

沈棠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她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的分量,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医生们几乎是同时冲了进去,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只留下一句飘散在空气中的宣告,“如果今天不进行移植,沈先生恐怕凶多吉少……”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伸手抬起沈棠的下巴,强迫她仰头。

沈棠没有躲闪,她能闻到他手上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我一个人来西区找你,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贺鸣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沈棠后背发凉。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陆瑾寒上周来找过我,说要把沈淮山之前的部分生意让给我,他这样示好,无非是想和我联手对付厉川、想做东区老大。”他抬眼看向沈棠,“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沈棠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贺老板,我认识陆瑾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绝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贺鸣远挑眉,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也是有道理,不过……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习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棠,“图个开心。”

贺鸣远突然抬手,音乐再次响起,“来,我看看为了对付你的仇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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