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渊姜亦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梨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内,夙沧墨正悠闲地品茶,对于姜亦依的闯入并不在意,似是早已料到这一场景。姜亦依是着实没有想到,这暴君当真无所畏惧。真是白瞎了她刚才的完美演技。耳边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随即那声音越来越远。应当是那男子被逼退了。姜亦依顾不得搭理夙沧墨,她掀开帘子,朝着自己的马车看去。地上躺着一具刺客的尸体,随着刀剑入鞘,一道黑影跃起,隐入黑暗处。姜亦依这才知晓,原来夙沧墨竟在周围安排了暗卫。既然如此,她方才自以为完美的演技,着实是用错地方了。真是个狗男人!“江先生,你这副模样,可真像是……”夙沧墨的视线在姜亦依身上一扫而过,轻啧一声,“刚刚逃难回来。”姜亦依恨不得将夙沧墨狠狠揍一顿,偏偏还得控制住表情,她咬牙切齿:“大人真爱说笑,方才那剑都刺进马车...
《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马车内,夙沧墨正悠闲地品茶,对于姜亦依的闯入并不在意,似是早已料到这一场景。
姜亦依是着实没有想到,这暴君当真无所畏惧。
真是白瞎了她刚才的完美演技。
耳边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随即那声音越来越远。
应当是那男子被逼退了。
姜亦依顾不得搭理夙沧墨,她掀开帘子,朝着自己的马车看去。
地上躺着一具刺客的尸体,随着刀剑入鞘,一道黑影跃起,隐入黑暗处。
姜亦依这才知晓,原来夙沧墨竟在周围安排了暗卫。
既然如此,她方才自以为完美的演技,着实是用错地方了。
真是个狗男人!
“江先生,你这副模样,可真像是……”夙沧墨的视线在姜亦依身上一扫而过,轻啧一声,“刚刚逃难回来。”
姜亦依恨不得将夙沧墨狠狠揍一顿,偏偏还得控制住表情,她咬牙切齿:“大人真爱说笑,方才那剑都刺进马车了,我若是不快点跑,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江先生多虑了。”夙沧墨将茶水饮尽,随意把玩着茶杯,唇边隐隐带笑,“不过江先生将两个孩子扔在马车内,不怕担心出事吗?”
姜亦依心中翻了个白眼。
虚伪!
碍于身份,她只得好声好气的同他周旋:“大人先前也见识过我儿子的功夫,虽说不是很强,却足以将他自己与小识保护好,可惜我一点武功也没有,只能来寻求大人的帮助。”
此话说的不无道理,特别是经由夙沧墨的指点,姜小渊的功夫比之先前精进不少。
夙沧墨状似不经意的看向姜亦依,心中隐隐察觉异样。
虽说这江一一被刺客追杀,但是身上却没有一处伤口,除了头发有些杂乱之外,竟连衣摆都未曾染上灰尘。
这……当真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吗?
姜亦依察觉到夙沧墨的打量,心中隐隐不安,不由得揣测,是否被他发觉了异样。
这般想着,外头逐渐没有了动静,似是已经将刺客制服。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李公公的声音传来:“大人,共九名刺客,尽数歼灭。”
夙沧墨收回视线,语气平淡:“我方才让留个活口。”
“大人恕罪。”李公公忙不迭求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本来留下一人,但是一时不察,被他找到机会反扑,情急之下不小心误杀。”
“回京后自己领罚。”夙沧墨脸色沉了下来,车厢内的压迫感抖升。
姜亦依未曾想到那个“大人”竟这般容易就死了,本来以为他是做足了准备才过来刺杀,却没想到是来送死的。
不过也是,能培养出胖子和瘦子那样的卧龙凤雏,他又能强到哪里呢?
也是个人才。
姜亦依回过神来,趁着夙沧墨还未发怒,她赶紧离开。
回到马车内,姜小渊上下打量着姜亦依,许久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嘴上却不饶人:“爹爹,你方才慌忙逃窜的模样,真狼狈。”
“你个小兔崽子。”姜亦依挑眉,伸手将姜小渊的头发揉乱。
余光注意到夙遥识脸色苍白,她收回手,眸中染上一层担忧:“小识,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夙遥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
“儿子,快将药丸取出来。”姜亦依将夙遥识搂在怀中,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心中焦急。
姜小渊赶忙从行李中翻出一个药瓶,将药丸倒出来递给姜亦依,他凑了过来,“爹爹,小识没事吧?”
她松了一口气,双手微微颤抖。
“夫人。”刺史快步来到床边,却见夫人双眸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抬眼看向姜亦依,顾及着她的身份,忍着怒气询问:“江先生,不是说夫人没事了吗?为何还没醒来?”
姜亦依缓缓呼出一口气,鉴于他牵挂夫人,她耐心解释:“刚刚在下给夫人用了麻沸散,现在药效还没过,差不多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了。不过,夫人如今需要静养,所以大人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夫人休息。”
刺史这才注意到夫人的呼吸起伏,他总算安下心来。
既然姜亦依提出了这个要求,为了夫人的身子着想,刺史便命人将房间清空,只留了一个丫鬟在内,以便夫人醒来的时候可以及时照顾。
短短半个时辰,刺史便对姜亦依的印象彻底改变,想到先前他对姜亦依的质疑,不免感到羞愧:“江先生果真是能人,之前我心中挂念夫人,对先生态度不好,望先生莫要怪罪。”
“在下乃是医者,理应见死扶伤。”姜亦依身子疲乏,不想同他多说。
刺史也注意到姜亦依的疲态,赶忙找了个小厮给姜亦依带路,“那江先生今日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扰先生了。”
姜亦依求之不得,踏出院门的时候,管家急匆匆的与她擦肩而过,脸色焦急。
姜亦依的脚步顿了顿,正欲听一听他二人说什么,一旁的小厮唤了她一声:“江先生?”
“走吧。”姜亦依回过神来,朝后面看了一眼,只见刺史一甩袖子,似乎在大发雷霆。
应当是在处理歹人之事。
姜亦依并未多想,以为是寻仇。
只是这手法着实残忍,硬生生的将胎儿从母体剖出,稍稍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姜亦依跟随小厮七绕八绕,总算是来到一处院子外。
小厮在院外止步,恭敬地说道:“江先生,与您同行的两位公子已经安顿在里面,您好好休息,奴才先告退了。”
姜亦依应了一声,迈步进了院子。
“爹爹,你回来了。”姜小渊朝她跑了过来,却在一米左右的距离紧急停下脚步,皱眉捂鼻,“爹爹,我去给您准备热水沐浴。”
话音刚落,姜小渊便转头进了小厨房。
姜亦依抬手嗅了嗅,各种花香味混杂着血腥味,简直比腐烂的尸体都难闻。
难怪姜小渊这般嫌弃。
夙遥识从房间内出来,见到姜亦依不由得一愣,他抿了抿唇,似是耗费了不小的勇气,才开口邀请:“江先生,待您沐浴完,便过来一起用饭吧。”
“好。”姜亦依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下。
待她整个身体浸在热水中,才恍然想起夙遥识方才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这孩子处处都好,就是有些放不开。
已经同吃同住了近两个月,同她讲话的时候依旧会面露羞涩。
挺可爱的。
姜亦依随意擦洗了身子,便起身穿衣,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往外走去。
两个孩子早早的坐在了桌旁,却谁也没有动筷,直到姜亦依坐下,才拿起筷子。
“小渊,小识,待会儿吃完饭,你们早些回房间睡觉。”注意到姜小渊又贼兮兮的靠近夙遥识,她放下筷子叮嘱道,“今日莫要再偷看话本儿了。”
也不知道这俩孩子何时迷上的话本,在马车上便总是偷偷拿出来,一看便是一整天,有的时候夜里都沉迷话本,难以入睡。
知子莫若母,姜亦依一看姜小渊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又要撺掇着小识为话本儿通宵了。
夙遥识睫毛微颤,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顾及他的感受。
人群中引起一阵骚乱,姜亦依给吓傻了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颤颤巍巍的跑回医馆内,随后又有一人跟着他出来,两人将尸体抬上架子,带回了医馆内。
那姑娘顾不得和姜亦依道谢,赶忙跟着伙计跑进医馆。
人群嘀嘀咕咕,姜亦依耳边乱的很,为防这些人回去之后传播此事,她只能想了个由头,将这些人先扣下来。
“诸位百姓,方才那个人极有可能感染了鼠疫,为了大家的安全,可能需要大家在医馆内住几日。”姜亦依抿唇,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等待着官兵到来。
闻言,百姓们都有些慌。
“江先生,我们都戴了纱罩,应当不会被感染吧!”一中年男子面露愁苦,“我今日出来是为了买金疮药,我家孩子还在家等着呢,若是无法回家,家中该怎么办?”
“是啊,江先生,我们不能将家中弃之不顾啊。”
“江先生,那尸体……”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混乱,人们逐渐开始怀疑尸体的异常,姜亦依一人无法捂住这么多人的嘴。
好在一队衙役赶来,才将人们控制住。
“江先生。”带队的衙役便是先前解剖五具尸体时打下手的那位,他大步走向姜亦依,低声询问,“发生了何事?为何百姓们一时间大乱?”
“方才有个女子带来一具尸体,腹部隆起,被百姓们看到了。”姜亦依眉头紧皱,只得简单吩咐,“好在只有十余人,你先想办法将他们控制住,顺便派人告知苏大人,待我将尸体处理好,再安抚这些人。”
衙役面色大变,他赶忙应下,命人将那些百姓带进医馆。
百姓们愈发恐慌,但是碍于衙役的威严,只能不情不愿的被赶回医馆内。
姜小渊拉着夙遥识,跟在姜亦依的身后进入医馆。
顾及到百姓,姜亦依着人将尸体抬到了后院的空房间内。
那个姑娘自然也跟着进入,跪在尸体旁,低声啜泣着。
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姜亦依让姜小渊带着夙遥识先去别的地方待一会儿。
随后便将姑娘叫到隔壁的房间,姑娘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耳边再次响起女子的哭声,姜亦依心中莫名烦躁,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想要看出一丝破绽。
但是这姑娘丝毫不受她的影响,反倒是轻声哀求:“江先生,求你救救我母亲,我不能失去她。”
“你母亲已经死了。”姜亦依面色沉静,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关于此事我很同情,但是这并不是你危害百姓的借口。”
“不!你胡说!”女子猛地起身,面目狰狞,欲要扑向姜亦依,“我母亲没有死,你和那些庸医没有差别,个个都见死不救!”
女子尖锐的声音充斥在狭小的房间内,姜亦依心中愈发恼火。
为了自己心中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不顾全城百姓的安危,将极有可能染着鼠疫的尸体带到街上。
这种人就算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姜亦依冷冷的看着女子,在她如果来的时候侧身轻巧的躲过。
一来一回间,女子似是力气耗尽,瘫倒在地上,忍不住掩面大哭。
等到女子哭的累了,似是平静下来,姜亦依才坐回去,冷眼看向她:“你是如何得到你母亲的尸体的?”
女子微微怔住,她双手颤抖,似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许久之后才颤声说道:“昨夜……昨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房门被踢开,随后便听见一声闷响。”
“这几个人,患的乃是鼠疫!”
姜亦依话语铿锵有力,却像一颗炸弹落入水里,迸发出滔天巨浪。
除了夙沧墨,所有人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那几具尸体,倒抽了好几口气。
鼠疫!
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病!会传染人的!
三百年前灭亡的越朝就是因为鼠疫,死了一大片人,在史籍中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数字。
在记载之中,患了鼠疫的人,大概率是只能等死了。
而今,鼠疫竟又出现了?!
知县一颗心砰砰直跳,腿也在发软,心里疯狂祈祷这病可别是他们竹山县这一带的!不然可就真的完了!
夙沧墨黑眸幽沉,微微倾身,一字一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你确定是鼠疫?”
姜亦依低头消毒,一边淡淡道:“这几具尸体中,所有人都有同一个症状,那便是痨疬,皮下组织显著水肿,有充血和出血症状,其中三具尸体出现被鼠蚤叮咬出的疱疹和脓包,形成疖,表面还有黑色痂皮,有一具甚至形成了全身性疱疹,这些都是鼠疫的典型症状。”
周围众人听着她的话,脸色渐渐发白。
只有夙沧墨眉眼平静,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伤风之症。
姜亦依秉着职业操守解释完,视线落在夙沧墨身上,语气不冷不热:“信不信由你。”
笃定这些人是患鼠疫而亡,她心情便不大好,面对质疑,她愈发不爽。
他又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她这会儿也不必硬要对他多恭敬畏惧。
然而再不爽,她也得按照自己应做的流程办事。
她是法医,却也是医生。
“若是你们是从发病之地过来的,或许此时已经患上鼠疫了,所以若是有症状最好及时说明,否则不仅会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让病情严重,还会害得他人一起染病。”
县衙的人脸都白了。
听闻鼠疫蔓延相当厉害,若是他们之间有人染病,那大家岂不是……
而且他们方才还离尸体那般近,还有人触碰过尸体!
看出他们的担忧,姜亦依道:“这些尸体身上的跳蚤都已经死了,按理说传染的几率不高,不过仍然需要保持警惕性,回去进行沐浴消毒,观察自己有无异常症状。”
知县下意识望向夙沧墨,询问他的意见,只是他内心已经完全相信了姜亦依的话。
姜仵作可是他们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她剖的尸体,那都是会开口说话的死人,向来就没有出错的。
夙沧墨凝望着姜亦依片刻,微微颔首。
知县松了一口气,陛下这是信了,也还好信了。
李公公看了夙沧墨一眼,回答了姜亦依方才的问题:“江仵作先别急,我们这一路过来走的官道,除了咱们荆州城内,哪儿都没去过。这几个人是在官道上发现的,因不像是受伤而亡,看着死因相同,这才带过来验尸。”
姜亦依面色好看了一些,“那便说明,你们或许没有直接接触,尽管如此,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你们刚刚进城的,尤其是接触过这几具尸体的,尽快消毒,并且每个人都该单独离间开来,等待观察至少五日。同时排查清楚近日进城之人的行程,免得有染病患者而不知。”
“这……”
李公公迟疑了起来,他们之前并未了解过这位江仵作的事迹,只听知县说此人厉害。
可这只是一名懂尸体的仵作,她说的防患病法子能信吗?
这五日,对于陛下来说可不是动一动嘴的事,那耽误的可是朝中大事。
知县连忙帮着姜亦依说话:“江仵作不仅是我们荆州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也同样精通医术,不少百姓都称她为神医。陛下,不可不防啊!”
这可是鼠疫,会要人命的!
夙沧墨探究地盯着姜亦依,这般年轻的仵作如此令人信服,这本事着实是了不得,偏偏她竟然还懂得医术?这天赋可谓是逆天。
姜亦依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手心却出了冷汗。
但愿她伪装得足够好。
她如今是男儿化身,还将自己的脸用药液抹黑,妆容也弄得十分英气。
以她精湛的化妆技术,哪怕是她亲娘在这儿怕是也认不出她。
她的一举一动也和原主那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大家闺秀走路婀娜端庄,步步生莲,而她是个现代人,还是要赶往现场剖尸的法医,举手投足间可没什么大家之范,走路速度也讲究快。
可以说她除了这具身体,整个人本身就是换了芯的。
记忆中,原主和夙沧墨只见过一面,那一夜他处在昏迷之中,他就算记性再好,对她应当也是不熟悉,没什么印象,不该会被认出来。
问题就是这是一国之帝,绝非好忽悠的人,因此她必须打起一万分的警惕性来对付他。
夙沧墨果然很快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语调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按她说的做,顺便派人去打听这几人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并让全州做好防备,若是查出鼠疫发病地,有人从那边过来,让其做好防护,与外人隔离。”
姜亦依松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夙沧墨会不同意,这有可能会导致鼠疫蔓延开。
配合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夙沧墨吩咐让人将尸体焚烧后,再命令手下人清洁消毒,接下来的五日,他们便安安份份待在房中,足不出户。
姜亦依却并未松懈下来。
一次鼠疫,不知会要了多少人的命。只希望能够来得及控制并治疗。
正想着让人打听清楚疫区,准备赶过去,就见夙沧墨忽然盯上了姜小渊。
姜亦依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夙沧墨抬眸,姜小渊勾了勾手,嗓音低沉:“过来,小家伙。”
刚消毒完手的姜小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和娘亲对视一眼,他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抱着记录的书走了过去。
看着儿子走近夙沧墨,姜亦依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
夙沧墨想干什么?!
他难道发现姜小渊长得和他很像了?
还是姜小渊有哪里暴露了?
夙沧墨没多在意姜亦依的瘦弱,这毕竟是别人的事,他只随口道:“不用涂些乱七八糟的味道,现在这般甚好。”
姜亦依:“……”
她眼里带着明晃晃的质疑:你有病?
这位皇帝陛下怕不是有什么奇怪癖好,居然觉得这味道挺好?
她才解剖完恶臭死尸,只是清水洗过了手,身上到底还沾染了味道,估计就连头发丝都是臭的。
花香味就算再浓,也还是香,怎么都比这让人作呕的臭味好闻。
姜小渊看着夙沧墨的眼神也满是古怪,他爹爹可能是个变态!
既然夙沧墨来了,姜亦依也干脆把解剖结果与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
“这具尸体已经辨认不出面部,想要查她的身份不太容易,不过或许可以从潭州开始查。无论如何,她体内有三只老鼠,最近又出现了鼠疫患者,这事还是需要重视起来。”
夙沧墨闻毕吩咐人去查尸身的身份,并调查清楚有哪些人喝过河水。
姜亦依虽然闻得尸身腐烂的味道,却不太喜欢自己身上沾上这些味道的感觉。
做完正事,她正准备带着儿子离开,就听到夙沧墨冷不防问:“江先生似乎不好奇我的身份?”
姜亦依心下一个咯噔,她本就知道他的身份,似乎表现得是太理所当然了,面上笑了笑,“您一看便身份尊贵,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好过问的,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了。”
夙沧墨深深看他一眼,倒是识趣的人。
他主动道:“我姓苏。”
姜亦依顺着他的话:“苏大人。”
夙沧墨似在随意与她闲聊:“先生可知如何调理早产儿的先天不足之症?”
“啊?”
这个话题跳跃得太快,姜亦依愣了一下,“不同体质自然有不同的调养方式,得对症下药。”
夙沧墨颔首,却没了下文。
姜亦依满头雾水,也没有主动搭话,见他彻底没了问题,这才提出了离开。
夙沧墨摆摆手,示意没事了,她可以滚蛋了。
直到回到屋,沐浴完,姜亦依擦拭着头发,想起夙沧墨刚才的问题,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还以为夙沧墨是知道了什么。
姜小渊当年就是早产的,一开始身体也虚弱得厉害,前两岁小病不断,大病偶发,姜亦依费了不少功夫才让他健康起来。
甚至……
想到当年的事,姜亦依眼底闪过一抹悲痛,纤细的手指紧得发白。
每回想到第一个胎儿生出来就那么没了,姜亦依就会陷入懊悔之中。
明明生产之前脉象都很好,胎儿也没有任何异常,就是因为那件事涉了险,导致她早产。
如果不是早产,或许那个孩子就不会……
姜亦依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神从过去中拉了回来。
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再多想也没有任何意义,哪怕重来一次,她相信自己依旧会选择那么做。
只希望夙沧墨只是随口一问,而不是知道了什么。
次日。
姜亦依为防夙沧墨又有事相商,要和她共乘,又将自己喷得浑身刺鼻香味。
姜小渊戴上了口罩,隔绝一部分味道,对自家娘亲十分同情。
摊上这样有权有势的前夫,多惨呀!当然,他还是前夫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等他有朝一日比他亲爹有权有势,就能让对方臣服于他了,到时候他要让那个小肚鸡肠的臭爹爹跪下给娘亲洗脚!
姜小渊恨恨地想着,觉得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成为大才,低头认真看书。
这本书是姜亦依写的,想到便随时记录补充,最新补充的是“鼠疫篇。”
上面详细记录着鼠疫的病因、症状、治疗以及预后并发症等。
姜小渊只有四岁,很多词汇不认识,也有很多东西看不懂。
姜亦依贴心地给儿子标上了拼音,这拼音也只有她们母子俩能看得明白。
从荆州到潭州差不多需要两日时间。
出发当日他们在客栈宿下。
姜亦依刚下马车就感受到身下一股暖流涌出,眉头一皱。
这是……月事来了。
偏生夙沧墨身边的李公公还特地过来请他,“大人有急事同江先生相商。”
姜亦依:“……”
早不急,晚不急,非要现在?
夙沧墨是来克她的吧!
姜亦依挤出笑脸,“可否请苏大人稍等一会儿?我急着要去出恭。”
李公公笑呵呵地道:“请先生再忍一忍,大人确实有急事。”
妈的。
再急还能比得过三急?
他最好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姜亦依内心骂骂咧咧,抬步跟着李公公去了夙沧墨的马车前。
夙沧墨手里正拿着一封信,听到动静,将信递给了姜亦依。
姜亦依还以为是有关于鼠疫的,结果接过一看,发现这是一封关于小皇子病情的信。
小皇子?
这位皇帝陛下不是说厌恶孩子,终身不育吗?民间也从未听说过他有孩子。这位小皇子也不知是怎么冒出来的。
信里说小皇子高烧不退,用尽法子也很难退钱,好不容易退烧了,隔了两日之后,又烧起来了。
姜亦依眉头紧锁,将方才的恼怒都抛之脑后,“这书信往来也不知花费多少时间,现在这孩子都什么样了?”
她也没再耽搁时间,飞快写下了降温方法。
又把自己防止姜小渊生病做的儿童退烧药一起拿了出来,“这是退热药,见效快,若是不放心吃的话,可以按照我写的降温方式以及药方来做,还不行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只希望这位小皇子能挺到药送到的时候,怎么说这也算是姜小渊的弟弟。
夙沧墨瞥一眼她写的内容。
大概是子随父,这父子俩的字迹一样潦草丑陋,好在辨别不难。
“将书信快马加鞭送回京。”
李公公立即把信送给驿使,“八百里加急!”
姜亦依心想,昨日夙沧墨问她关于早产儿的事,大概就是为这位小皇子问的。
居然和姜小渊一样是早产儿,还挺巧。
不过外界没听说过这位小皇子,说不准是去夙沧墨特地隐瞒,那她就是触及到机密了,姜亦依自然不会再主动提起此事。
既然夙沧墨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问这事,她也就放心了。
姜亦依正要说自己需要去方便,夙沧墨视线落在她身上,忽然问道:“江先生受伤了?”
他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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