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席傲晴钱寻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全局》,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大勇连忙点头:“好!”他伸手摸向肩膀,突然脸色骤变,惊叫出声,“哎呀!我的包呢?我的包怎么不见了!”田小娥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他们今天为了取钱,特意背了个大书包来,结果钱没取成,还把包给丢了。更要命的是,田大勇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等重要物品,全都在那个包里。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牛坤,两步冲到田大勇身边,声音止不住地发颤:“怎么会不见呢?那会从信用社出来的时候不是还背在身上的么?”田大勇急得在原地直转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一旁的牛美娟咳了咳嗓子,提醒道:“是不是刚才买水的时候,落在人家店里了?”“哦!对对对!”田大勇猛地一拍脑门,“要不我回去找找。”牛美娟立即接话:“你没手机一个人去不方...
《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全局》精彩片段
田大勇连忙点头:“好!”
他伸手摸向肩膀,突然脸色骤变,惊叫出声,“哎呀!我的包呢?我的包怎么不见了!”
田小娥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
他们今天为了取钱,特意背了个大书包来,结果钱没取成,还把包给丢了。
更要命的是,田大勇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等重要物品,全都在那个包里。
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牛坤,两步冲到田大勇身边,声音止不住地发颤:“怎么会不见呢?那会从信用社出来的时候不是还背在身上的么?”
田大勇急得在原地直转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一旁的牛美娟咳了咳嗓子,提醒道:“是不是刚才买水的时候,落在人家店里了?”
“哦!对对对!”
田大勇猛地一拍脑门,“要不我回去找找。”
牛美娟立即接话:“你没手机一个人去不方便,我跟你一起去。”
“演,继续演!”
牛坤见状,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他一把揪住田大勇的衣领,恶狠狠道:
“今天不把钱吐出来,你们谁都别想踏出这个门!”
田大勇面露难色地看向田小娥:“小娥,要不你先在这等我,我跟你妈去找找,快去快回。”
田小娥咬了咬下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好,你们快点。”
田小娥在牛乾家等了好久。
久到,最后一班车都开走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影,却照不进她的心。
果然,她又一次被抛弃了么......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田小娥急忙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牛美娟急促的声音:
“小娥,我跟你爸现在在派出所呢,我们去小卖部找包,人家死不承认,我们俩跟小卖部老板大吵一架,最后报警了。”
田小娥握紧手机:“那警察咋说?调监控没?”
“警察说调查起来有点麻烦,有可能找不回来了。”
牛美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要不这样,你先回城里上班去吧,反正卡和身份证都能补办,就丢了个手机。等你爸的证件都补办好了,我们再把钱给牛乾家转过去。”
田小娥眉头紧锁:“可是......”
“哎呀,我不说了,手机没电了!就这样吧,先挂了哈。”
“等等!妈——”
田小娥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她缓缓放下手机,对上牛家三口虎视眈眈的目光,突然,就泄了气。
她早该想到的。
不用猜,她都已经知道接下来牛美娟的剧本是什么了。
等拖到田大勇的身份证补办下来,田耀宗的结婚证估计都领完了。
田小娥突然很想哭。
这是她被迫辍学后,第一次想哭。
这些年,头婚丈夫猝死在新婚夜,她没哭。
撞见二婚丈夫和男人在床上厮混,她没哭。
被婆家人按在地上打得口鼻喷血,她没哭。
寒冬腊月在街头扫雪,冻得手指开裂,她没哭。
被混混欺负,被奸商诈骗,被人当街羞辱......
她都没哭。
可此刻,眼泪却像决了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牛家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这家人面前示弱,可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已经不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这么对她了。
可为什么每一次,她都像个傻子一样不长记性?
每次人家给个甜枣,她就忘了巴掌的痛。
只要他们施舍给她一点点家的温暖,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回报。
听到田小娥说自己还剩下的五十万,牛美娟有些不相信。
她抹着泪,掰着粗糙的手指算着,“小娥,你一个环卫工,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三千块,就算不吃不喝,一年也才挣三万六,你上哪儿还这剩下的五十万?”
“我有门路。”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牛美娟看了眼田大勇,继续问:“什么门路?该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了吧?”
田大勇附和道:“对,咱老田家虽然穷,但绝对不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爸,妈,你们想多了,我挣得都是干净钱,放心吧。”
牛美娟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娥啊,你跟妈说实话......”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赧,“该不会是给城里那些老爷们当......当二奶了吧?”
“妈,你胡说什么?”
田小娥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其实前段时间换工作了。我现在的工作是给有钱人家当保姆。我伺候的那个老太太心善,一个月光工资就给我......”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牛美娟急切的表情,才慢悠悠道:“两万!”
“两万?!”
牛美娟的惊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她掰着手指又算了一遍,眼睛瞪得溜圆,“这...这都赶上你哥小半年的工资了!”
“这还算少的呢。”
田小娥夹了块排骨,语气轻松,“城里那些伺候富豪人家的,一个月三四万都是常事。”
牛美娟听得直咂嘴,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哎呦我的老天爷,这工资也太高了!这老太太该不会是慈禧老佛爷吧?”
田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她回家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眼角细细的纹路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生动。
笑声惊动了院里打盹的老黄狗,传来几声懒洋洋的吠叫。
晚饭后,田小娥正要起身收拾碗筷,牛美娟突然在桌下踢了田大勇一脚。
田大勇会意,清了清嗓子道:“对了小娥,明天我正好要去县城办事......”
他粗糙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把卡给我,我顺道帮你把钱取出来。”
田小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用了爸。”
她将碗筷叠好,解释道,“大额取款要提前预约的。我已经和牛乾爸妈约好明天下午见面,到时候直接转账过去。”
“这哪成啊!”
牛美娟突然拔高嗓门,“咱们农村人办事讲究个排场!就得提着现金去,把那一摞摞红票子拍在桌上,让他们好好瞧瞧,我闺女现在多有出息,让他们再狗眼看人低!”
田大勇连忙帮腔:“对对对!咱们农村不兴转账的,还是提钱去气派!”
他掏出手机晃了晃,“我在县信用社有熟人,他在信贷部当主任,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保管明天能取到钱。”
田小娥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犹豫了片刻后,同意了。
“好,那我们明天一起去。”
......
夜已深,土炕上的老棉被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田大勇翻了个身,烟袋锅子在炕沿磕了磕,压着嗓子问:“老婆子,你说...明儿个那丫头真能把卡给咱?”
牛美娟裹紧碎花棉被,语气懒洋洋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养大的闺女,我还能摸不准她的脾性?”
田大勇笑道:“看把你能耐的,万一要是失算了呢?”
“失算不了!那丫头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田大勇吧嗒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也是,虽说嫁过两回人,到底还是个黄毛丫头片子,一没文化,二没见识,跟咱耍心眼,她还嫩着呢。”
王屠户?
那个六十多岁,满身猪骚味,上一个老婆被他打跑的老男人?
“他不仅出二十万彩礼,还答应给在县城给你买套房......”
果然,又是这样吗?
田小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太熟悉这套路了。
就因为这套路,她嫁了两次。
第一次嫁人,她刚满十八。
牛美娟抹着眼泪,说哥哥要买房买车娶媳妇儿,妹妹要念书,家里穷的实在揭不开锅了。
因为八十八万彩礼,她嫁给大她二十岁的二婚拆迁户。
二婚拆迁户因为拆迁暴富,天天拿着巨款吃喝嫖赌抽,身子早就垮了。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在新婚夜,喝死在了酒桌上......
第二次嫁人,她十九岁。
因为五十万彩礼,她嫁给菜场老板的儿子,那个成天油头粉面的二椅子,牛乾。
结婚小半年,牛乾连她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直到有一天,她撞破他跟一个男人滚床单。
那个平日里对她趾高气扬的男人,居然娇滴滴地喊对方“老公”。
田小娥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
被发现秘密的牛乾在田小娥一声声的质问下恼羞成怒,和他“老公”联起手来,准备给田小娥点颜色瞧瞧。
没成想,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都不是田小娥的对手,还差点被她打残。
闻讯赶来的婆家人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不仅没帮田小娥说话,一群人挽起袖子,反将田小娥按在地上,打了个半死。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落得什么好。
但田小娥也因此喜提派出所七日蹲。
“......娥啊,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啊!你看你一个二婚寡妇,身上还背着这么多的债,哪家好人肯要你......”
电话那头,牛美娟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要不赶清明放假回来相看相看?王屠户说了,要是能赶在五一结婚,彩礼可以再加五万!”
田小娥突然觉得一阵反胃。
“妈。”
田小娥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您还记得我牛乾妈是怎么说我的吗?她说像我这样的瘟神扫把星,就该浸猪笼,不要再出来祸害人。”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不知道谁在嗑瓜子,此时格外清晰。
“娥啊,妈不是那个意思,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
“不过就是两段失败的婚姻而已,是他们没福分,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
“你才二十一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个人过吧!”
“我看王屠户就挺不错的,年纪大的男人都会疼人,更何况你们都在养猪场干过,在一起也有共同语言是不?”
田小娥听不下去了,“会疼人?妈,王屠户上一个老婆,是被他打瞎了一只眼睛才跑的吧?”
“那是......”
牛美娟的声音明显虚了几分,“那都是谣言,是那女人自己摔的,不是他打的......”
啪!
电话突然被粗暴地夺走,田大勇粗犷的嗓音炸响在听筒里:
“你妈叫你回来你就回来!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我们难道还能害你不成?”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烟酒气,背景里传来拍桌子的闷响。
“我们虽然不是你亲生父母,但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报答我们了!”
报答......
田小娥闭了闭眼,喉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两次结婚,不说别的,光彩礼他们就收了一百三十八万。
拆迁户暴毙后,他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悲痛欲绝,根本无暇追究彩礼的事。
看着眼前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少年哭的梨花带雨,那可怜劲儿,看得她心里直发酸,母性也跟着泛滥。
“哎呦喂...”
她手忙脚乱地在兜里掏了半天,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巾递到少年手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乖乖,不哭啊。”
少年接过纸巾,却没有着急擦眼泪。
他瞪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砸。
粗糙的指腹蹭上少年脸上的泪痕,她笨拙地哄着。
“乖啊,不哭不哭,等你好了,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绞尽脑汁想着安慰的话,最后却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淳朴无华的农村人,不太会表达,只知道,“带你去吃好吃的”,就是待客最高礼仪。
“姐姐...我好怕...”
洛冥幽肩膀抽动着,单薄的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
“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不敢回家,不敢回学校,姐姐...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田小娥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少年的眼圈红得厉害,泪水把睫毛都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姐姐,我...我能不能...”
他咬着下唇,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了乞求,“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保证不会添麻烦!”
田小娥的动作一顿,面上多了一丝难色。
她知道少年现在处境艰难,她也很想帮他。
可她拿什么帮?
一个克死两任丈夫,身负巨债的二婚寡妇。
光是活着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哪还有余力去照顾别人?
像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洛冥幽慌乱地在身上摸索,“姐姐,我有钱,之前说的五十万我照给。”
他的动作太急,扯到了腰间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田小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别乱动!”
翻遍所有口袋后,少年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我的卡...我的卡不见了!”
田小娥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那张银行卡:“你在找这个吗?”
“对,就是这个!”
洛冥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伸手想接,却在半路停住,转而将卡往田小娥手里推:“这张卡里有八十万。我可以全部都给你,只求你...收留我一段时间!”
他用胳膊胡乱抹了把眼泪,袖口立刻湿了一片:“我会做很多很多家务,也会做饭,晚上还可以陪你一起去捡垃圾,姐姐...我很能干的,求求你了。”
在听洛冥幽说到“八十万”的时候,田小娥的眼神明显动摇了。
可收留一个来历不明,还被追杀的少年......
她在心里不断权衡着利弊。
田小娥的视线在洛冥幽身上打了个转。
他单薄的身子裹在宽大的外套里,双红彤彤漉的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极了当年她养的那条小土狗被送去狗肉店前的眼神。
“姐姐......”
洛冥幽看出她的纠结,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虽然我现在只有八十万,可我学习很厉害的......”
“等我毕业找到工作,一定帮姐姐还清所有债务!”
“我还要给姐姐买大房子,带落地窗的那种,这样,姐姐就再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捡垃圾了......”
“姐姐...好不好?”
田小娥望着少年期待的眼神,突然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也是这样跪在田大勇面前,求他让自己去上高中。
她嘴唇微微颤动,正想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娥,你在家不?”
门外传来蔡大姐洪亮的声音。
“哦!我在家!”
田小娥条件反射般应道,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少年。
他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在收拾行李的田小娥,“还请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两位局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那个面容姣好却衣着朴素的女孩时,会意一笑,眼中闪过心照不宣的神色。
看来,是这位大少爷在追女孩子。
李尚林微微颔首:“九少爷放心,这件事绝不会从我们这里传出去。”
王权递过一张名片,笑的恭敬:“九少爷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公务车的尾灯渐渐消失在街角,巷子里终于恢复平静。
田小娥一把抓住洛冥幽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牛发财,你厉害啊!居然跟这些大人物关系这么好!”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梢在风中轻轻晃动,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就...刚好认识而已。”
他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沉。
洛家,这个在九夏国权势滔天的顶级豪门,政商两界无人不知。
即便是身处高位的政要,见了洛家人也得赔着笑脸。
从小到大,洛冥幽早已看惯这些人在爷爷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
他至今记得,七岁那年家宴上,有位部长为了讨好爷爷,跪在地上为他系鞋带。
十二岁时,他看到那个竞选失败的市长,在爷爷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夜。
哪怕是他这个洛家年纪最小的九少爷,这些人见了,依然会堆起满脸谄笑,费心讨好。
就像今天李尚林和王权那副殷勤的模样,洛冥幽再熟悉不过了。
这些人啊,永远都像摇尾乞怜的狗,闻着权力的味道就扑上来。
“走啦。”
洛冥幽轻轻牵起田小娥沾着泥水的手,指尖在她粗糙的掌心里摩挲了一下,“姐姐的手好凉。”
他眉头微蹙,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
田小娥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相触的皮肤蔓延开来,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少年更用力地握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暖干燥,与她布满老茧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就像初春的新雪覆上经年的枯枝。
“那个...”
她慌乱地别开视线,声音细若蚊呐,“我们现在去哪?”
“嗯...先去吃碗热馄饨吧。”
......
暮色渐沉,师大附中附近的小吃街灯火通明。
洛冥幽推着嘎吱作响的三轮车,车轮碾过路面的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
田小娥在一旁扶着车上的行李,不时侧身为路过的学生让道。
“小娥!”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田小娥猛地回头。
蔡大姐系着花围裙,正站在“蔡记小吃”的招牌下朝他们挥手。
摊位上热气腾腾,几个穿校服的学生正捧着碗吃得津津有味。
“蔡姐!”
田小娥惊喜地跑过去,“你们搬这儿来了?”
“对,这儿离我儿子学校近嘛。”
蔡大姐擦了擦手,指着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我家那口子在附中食堂找了活计,我就在这儿支了个摊子。”
她招呼着两人进了店,麻利地往滚水里下着馄饨,雪白的面皮在汤锅里翻腾,没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馄饨就做好了。
“这里学生娃多,挣得比环卫站站那边强多了。”
蔡大姐把馄饨端上桌,又往碗里各加了个油亮亮的鸡腿。
热腾腾的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田小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快吃吧,趁热吃。”
田小娥和洛冥幽道了谢,端起碗吃了起来。
蔡大姐打量着田小娥沾满泥水的裤腿和旁边的行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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