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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

二呆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状,许福荣与许禄山都有些傻眼了。今日明明是陪老父亲聊聊天,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这咋还急眼了?两人豁然起身,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许寿长,许福荣顿时在嘴里喝道:“三弟,你休得犯浑!”许寿长却是不断挣扎,手舞足蹈,嘴里大声嚷着:“爹,您今天一定要给儿子说个明白。”说个毛线啊,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吗?......许三才心中腹诽,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了几个字:“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我谓之为儒道!”许三才的话音落下,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许寿长停止了挣扎,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变成了僵硬的木偶。他在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儒道二字,脸上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惊喜,陷入了忘我的境界。许禄山稍微好点,表情虽然没有许寿长那么夸...

主角:许三许府   更新:2025-04-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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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状,许福荣与许禄山都有些傻眼了。今日明明是陪老父亲聊聊天,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这咋还急眼了?两人豁然起身,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许寿长,许福荣顿时在嘴里喝道:“三弟,你休得犯浑!”许寿长却是不断挣扎,手舞足蹈,嘴里大声嚷着:“爹,您今天一定要给儿子说个明白。”说个毛线啊,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吗?......许三才心中腹诽,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了几个字:“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我谓之为儒道!”许三才的话音落下,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许寿长停止了挣扎,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变成了僵硬的木偶。他在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儒道二字,脸上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惊喜,陷入了忘我的境界。许禄山稍微好点,表情虽然没有许寿长那么夸...

《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见状,许福荣与许禄山都有些傻眼了。

今日明明是陪老父亲聊聊天,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这咋还急眼了?

两人豁然起身,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许寿长,许福荣顿时在嘴里喝道:

“三弟,你休得犯浑!”

许寿长却是不断挣扎,手舞足蹈,嘴里大声嚷着:

“爹,您今天一定要给儿子说个明白。”

说个毛线啊,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吗?......许三才心中腹诽,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了几个字:

“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我谓之为儒道!”

许三才的话音落下,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寿长停止了挣扎,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变成了僵硬的木偶。

他在嘴里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儒道二字,脸上的表情时而迷茫,时而惊喜,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许禄山稍微好点,表情虽然没有许寿长那么夸张,却也是眉头紧锁,低头沉思,而嘴里却是和许寿长一样,独自呢喃,重复着儒道两个字眼。

许福荣一头雾水,他看了看两个发呆的弟弟,又看了看表情淡然的许三才,嘴里呐呐问道:

“爹,儒道是个什么东西?”

许三才微笑不语,刻意维持自己的逼格。

于是许福荣也懒得说话了,他觉得累。

“不就是儒道两个字吗?”

“至于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他在心里叫道,觉得与读书人相处怎一个累字了得。

就像现在这样,书房里两个发傻的,一个装逼的,谁都不说话,要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啥,那你得猜!

良久之后,许寿长才缓过劲来,他以手抚胸,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许三才刚才那轻飘飘的几个字,就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里面的东西似曾相识,看得见却摸不着,就仿佛空气中漂浮的一团迷雾,不断变换着形状,熟悉而又陌生。

而一旁的许禄山也深有同感。刚才的那些字他都认得,而且知其意,可若说连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就让他有些迷惑了。

见到两兄弟如出一辙的模样,许三才心中得意。

要知道这儒术可是在华夏历史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自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就一枝独秀,成为了思想领域里的王者,独领风骚几千年而不衰,你就说牛不牛吧!

而他之所以敢这么说,那是基于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儒术这一说。

昨晚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夜晚,他睡得并不好,满脑子都是关于这次穿越的各种猜想,既兴奋,又充满了憧憬,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自己中举这件事情。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他的记忆里,古代科举分三场,分别是八股,应用和策问,可自己的这次考试虽然也分了三场,但内容完全不对。

第一场是诗词歌赋,考生要作出两首诗词。

一首按照考卷给出的题目做出与之对应的诗词,另一首则是自由发挥,内容不限。

第二场考的是兵论,即关于带兵打仗和军事谋略方面的题目。

这就有些搞笑了。

明明考生都是没上过战场的秀才,你却出这样的题目,难道就不知道纸上谈兵这个典故吗?

第三场的题目则更为奇葩,考的竟然是佛义与许寿长口中的宁法。

当时的许三才满脑子问号,完全搞不懂大炎国的这种操作,直到刚才听到了许寿长的解释他才明白。


见到众人簇拥着许三才就要离开,江寒与叶凌波对视一眼,都有些着急。

花魁大比在即,不容耽误,若是再拿不出新的作品,可就毫无胜算了。

想到这里,叶凌波银牙暗咬,顾不得自己此举是否唐突,紧抢几步来到了许三才的面前。

她冲着许三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

“老太爷可否稍留片刻?”

见状,许禄山皱了皱眉,微感不悦的说道:

“叶姑娘请放心,既然大夫已经看过了,那此后家父的身子便于这凌波轩再无瓜葛。”

叶凌波嫣然一笑,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小女子有一事要相求于老太爷,故作此举。”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心说你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事求我家老爷子,这不是扯吗?

许贵顿时嗅到了吃瓜的味道,他一下子窜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叶姑娘所求之事必然与我小叔有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得意,还不忘冲着许烈挤了挤眼。

众人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过来,都齐刷刷的望着许贵,就连许烈和叶凌波这两位当事人也是一脸懵逼。

“和我有关?那是啥事?”

许烈在心里想。

“这件事怎么会和许烈将军有关?”

叶凌波也在心里想,然后娇躯猛地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心里喃喃念道:

“天呐,这首词该不是许烈将军所作吧!”

许烈少年从军,历经大小战事,浑身上下充满了彪悍桀骜的阳刚之气,这首词气势磅礴,出自他之手才是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她看向许烈的眼中愈发充满了崇拜。

见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许贵故作神秘,瞟了一眼许烈和叶凌波,这才冲着面前几人说道:

“叶姑娘与小叔情投意合,估计是想求太爷爷允了这门亲事。”

一听这话,许烈直接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要揍许贵。

许贵撒腿就跑,围着许三才几人打转,嘴里大声嚷道:

“小叔,你别不承认,你俩刚才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亲眼所见!”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许福荣三兄弟。

对啊,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看见了,只是碍于身份故作无视罢了。

难道真如许贵所说,这位叶姑娘真的起了嫁入许家之心?

许家几兄弟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叶凌波纵然貌美如花,乃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但也终究是个青楼女子,而他许家则是名门望族,又怎么可能娶这样一个女子入门?

许文秀和许小雅皆是面露鄙夷之色,暗中暗道:

“这种事情即便要说,那也是托媒人之口,怎可自己当面来说,青楼女子果然是不知廉耻!”

见到众人如此表情,叶凌波整个人都傻了,心中一片茫然:

“天呐!这到底是怎样一家人?”

“为何我每做一件事,他们都会自动脑补成另外一番模样?”

她在心中狂喊,简直是哭笑不得。

江寒也有些麻,自家姑娘明明是求诗,你们却说成求婚,这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于是他急忙上前说道:

“各位怕是有所误会,我家姑娘此举,是想向老太爷求一首诗作而巳。”

听到这话,许家众人都松了口气,可瞬间他们的表情又变得极为古怪。

“求诗?”

“没开玩笑吧?”

几人同时在心里叫道,为人儿女,他们还不知道自家老爹作诗的水准吗?

就连不知道诗为何物的薛若华都是满脸狐疑,她上下打量着叶凌波,在心中呵呵冷笑道:

“在我面前耍心眼,小姑娘,你还嫩了点!”

她此刻已然认定,对方一定是想道过这种方式与许家攀上关系,只是这种手段在她薛若华看来,实在是有些稚嫩。

江寒此时真是有点怕了,眼前这家人太过奇葩,而且个个是脑补高手,此刻若再不说个清楚,真怕又会变成啥样。

于是他连忙说道:

“老爷子刚才酒后吟诵,气势磅礴,动人心魄,乃绝顶之作,烦请老先生告知此诗作者是谁,我凌波轩愿以重金求之。”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完成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任务。

“气势磅礴?”

“动人心魄?”

“绝顶之作?”

许家几兄妹脑中一连闪过好几个问号,觉得这几个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自家老爹的诗作挂上钩,于是都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许三才。

见到众人都望向了自己,许三才一手抚须,一手轻挥,无比潇洒的淡然说道:

“不过是兴之所至,酒后胡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叶凌波美眸闪动,惊喜叫道:

“莫非这首诗作真是您老人家所作?”

“来了来了,装逼的时刻终于来了!”

许三才心中狂叫,只觉得这一刻是那样的舒爽,他表情淡然,缓缓点头,轻飘飘的吐出了四个字:“正是老夫。”

见到这一幕,许家兄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他们可都知道,像凌波轩这样最有名气的青楼,所求的作品都是名作,一般的作品是断然看不上的。

想到这一点,几人心中的好奇顿时被勾了起来,都在心中暗自猜想:

“老爹到底是写了什么?”

“竟能让他们如此激动!”

江寒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展开在许三才的面前,声音颤抖的问道:

“老先生,您再看看,这首词真是您写的吗?”

许三才瞟了一眼,再次点头,然后再次用那逼味十足的语气说道:

“不过是酒后一时兴起,随便作了一首而已,这位小哥,你又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他语气淡然,像是在责怪对方大惊小怪,但看在众人眼里,那气质简直是瞬间拉满。

许贵倒吸一口凉气,在心里喃喃念道:

“我靠,太爷爷这也太能装了吧。”

他本是少年心性,平时做事就爱装逼,总想着人前显圣是何等的荣耀,刚才救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见到许烈马踏青楼那一刻,他顿觉自己被压了一头,直到此刻见到许三才这副模样,他才知道,在人前显圣这一点上,自己就是个小弟弟!

此时,许家几兄妹已经将那张纸抢在了手里,仔细观看,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好词,果然是好词!”

许寿长忍不住出声叫道,他本是翰林院编撰,文学方面的造诣自是一流,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首词完全可以称得上大炎国这几年里为数不多的佳作。

其余几人也是叹为观止,其实这种名作根本就不用细看,单单是诵读一遍就会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几人惊叹之余,不由得心生疑惑,这首词真的是出自自家老爹之手吗?


“是啊,我还记得当年爹就在这里教我骑马射箭,那时候这里人多马多,可热闹的很。”

听到这句话,柴叔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颤声问道:

“大将军身体可好?肩上的毛病可有好转?”

“父亲大人还好,至于那肩头的老毛病却还是一如既往。”

许烈如实答道,想起父亲肩头的暗伤,不禁有些难受。

却只听柴叔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将军性子倔,又极重义气,当年若非为了救老奴几人,又怎会被暗箭所伤,乃至于但逢阴雨,便疼痛难忍。”

说到这里,他用手连连捶打自己那条已经瘸了的腿,巳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许烈微感诧异,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名瘸腿汉子,有些迟疑的问道:

“莫非柴叔也当过兵?也曾与我父一起共事过?”

柴叔双手抱拳,冲着潼关的方向遥遥一拜,这才说道:

“共事不敢,老奴当年不过是大将军帐前一名侍卫,梁谷一役,若非大将军仗义相救,老奴早就死在了那里。”

许烈和许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尤其是许贵,一直以为这位瘸腿的大叔不过是许家的一名寻常奴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名老兵,而且还是和他四爷爷许喜猛一起打过仗的老兵。

许烈冲着柴叔行了一礼,带着一丝歉然说道:

“小侄失礼,还望伯父见谅!”

此刻他自称小侄,却将对方称作了伯父,态度极为恭敬,就连一旁的许贵都有些动容。

“不过是和四爷爷一起打过仗的一名老兵罢了,许烈这态度也太夸张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有些想不明白。

便在此时,只听到校场远处有人高声呼叫,一名仆人一边挥手一边跑了过来。

“二牛,你是被狗撵了,还是被火烧着了屁股?”

许贵认得此人,笑着问道。

这名叫做二牛的年轻仆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嗡声嗡气的答道:

“老爷命我来寻烈少爷,让他赶快去书房。”

许烈闻言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又一把扯过了许贵,低声喝道:

“把你的银子拿些给我。”

许贵不解,却是伸手入怀,将身上的几张银票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许烈接过了银票,转身塞到了柴叔手里,嘴里笑道:

“柴叔,劳烦买些好酒回来,改日小侄陪你喝酒聊天。”

说完这话,也不顾柴叔的推辞,拉着许贵冲着校场之外跑去。

一群狗儿发出欢快的狗吠声,冲着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柴叔捏着手里的银票,凝望着许烈的背影,目光深邃且欣慰。

良久之后,他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许府,书房!

许三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坐着许福荣,许禄山和许寿长三个儿子。

他看着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不由得暗自咋舌:

“乖乖,这原主果然是个老学究!”

可同时又在心中奇怪:

“都读了这么多书,为何就考不上一个举人呢?看来还是资质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是深有感触。

就比如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有的人读书就像是玩,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而有的人即便熬更守夜,每天学到凌晨一两点,考试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赋不够!

见到自家老爹望着书架一直发呆,许家三个兄弟不由得相视而笑,都在心中叹道:

“爹他老人家嗜书如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娘亲就曾经笑他是个书痴,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是一点没变啊。”


后庭最深处!

一栋雅致的阁楼里,叶凌波手托香腮,看着案几上的几页纸张,怔怔的发呆。

良久之后,她檀口微张,发出了一声叹息。

见状,他面前站着的那名男子不由得也开始皱眉,终于忍不住问道:

“还是不行吗?”

叶凌波抬起头来,秀眉微蹙,圆润精致的俏脸之上带着一丝愁容,她伸出白玉般纤长手指,敲了敲案几上的那几页纸张,苦笑道:

“这些诗词虽然各有风骨,但终不是上乘之作,要想胜过那四位,怕是有些难。”

“这可如何是好?”

男子也有些愁眉苦脸,这些诗词可是他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在大炎国各地有名的大家那里买来的,先不说花了多少银子,单是这番功夫就够辛苦的。

此时的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又似乎有些难以理解,犹豫着说道:

“姑娘,这些诗词可都是出自咱们炎国有名的大家,难道都还入不得您的眼?”

叶凌波美目闪动,正色道:“江寒,你应该知道,我与那四位姑娘各方面都不分伯仲,要想在这次的花魁大比中一举夺魁,就只能在这上面胜得一筹。”

闻言,这名叫做江寒的男子不由得微微点头,他是凌波轩的大管事,自然知道石小石,董含香,花凝和苏妙这四位大炎最有名的女子无论从容貌,还是琴棋书画上来讲,与叶凌波当在伯仲之间,要想一枝独秀,就只能拿出其他姑娘没有的东西才行。

“可是离花魁大比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即便拿到了上乘之作,也还需谱曲排舞,这时间的确有些紧啊,况且如今咱们还没有这上乘之作。”

江寒紧锁眉头,沉声说道。

叶凌波莲步轻移,来到了窗前,望着窗外摇摆的柳枝,沉默了半晌,随即展颜笑道:

“无妨,这上乘之作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实在没有,就只能旧词新曲,况且我叶凌波无法拿到的东西,那四位姑娘又怎么可能轻易得到。”

对于这句话,江寒深以为然,凌波轩虽然在临县,但在炎国也是排名前三的青楼,常年派有执事在各地游走,一是发掘穷苦家好的苗子带回凌波轩培养,类似于现代的星探,二是寻找那些上乘名作,以供凌波轩谱成曲目,编排舞蹈。

若是真有佳句,早就应该传回这里了。

只是望着案几上那些纸张,江寒不免肉疼,苦笑道:

“这些可是花了咱们足足上千两银子才得来的啊。”

叶凌波嫣然一笑:“虽不是上乘,但也各有风骨韵味,况且都是新作,拿给姑娘们排练,也能令人耳目一新。”

江寒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说道:“银子都给了,便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这话,他冲着叶凌波躬身行礼,正欲退出房门,屋外却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

江寒皱了皱眉,打开房门看了看,转头笑道:

“又是哪位客人喝多落水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神色平常,带着一丝轻松和调侃,丝毫不以为意。

凌波轩每年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有的是因为客人酒后发疯,失足落水,有的却是因为客人为了争抢同一位姑娘,相互出手,扭打之中不慎落水。

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就见怪不怪了,更用不着他这个大管事出面。

叶凌波显然是有些厌烦这种事情,她挥了挥手,示意江寒将门关上,免得打扰了自己的清静。

可就在此时,楼间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一名童子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江寒的面沉了下来,冲着童子喝道;

“怎么如此没规矩?客人落水自然有人打理,又何需来叨扰叶姑娘。”

童子连连摆手,喘气道:

“刚才有位客人朗诵诗词,我看四位二等姑娘皆是心神俱醉的样子,所以记了下来。”

听到这话,江寒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觉得这童子也太过大惊小怪,临县里有哪些才子他还不清楚?除非是路过此地的异乡人。

于是他问道:“可是本地人?”

童子点了点头,“我进去的时候听人议论,说是咱临县开酒楼的大掌柜和他爹。”

江寒顿时被逗笑了,冲着童子说道:

“退下吧,估计是四位姑娘为了取悦客人,故作惊叹罢了。”

童子挠了挠头,犹豫着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那诗极好。”

闻言,叶凌波微微抬头,冲着童子招了招手:

“木生,你进来,且与我念来听听。”

这名叫做木生的童子走进屋子,清了清嗓音,朗声念道: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前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这第一句刚刚念出,原本打算离开的江寒猛然顿住了身子,微一凝滞便霍然转身。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案几前,展开笔墨,带着一丝急切说道:

“木生,你快念来!”

看到他如此急切的模样,木生有些得意,傲娇的白了他一眼,这才继续念了起来。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木生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待到最后一字落下,江寒如遭雷击,手一颤,那支笔便从指尖滑落,整个人却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而先前云淡风轻的叶凌波,此刻却是花容剧变,美目中写满了惊叹与不可思议,她一把抓住了木生,娇喝道:

“此人在哪?快带我去!”

木生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又摊摊手,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

“掉江里了!”

叶凌波脑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想起刚才屋外的喧哗,迟疑问道:

“你是说落水的那位就是写这首词的客人?”

木生想起当时的情景,顿时又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咯咯笑道:

“那位客人喝多了,一屁股坐在窗格子上,然后就翻下去了。”

叶凌波跺了跺脚,撩起裙摆就往外跑,身旁却猛地窜出一条人影,如风一般的冲下了阁楼。

“阿弥陀佛,大罗金刚,九天如来,您可要保佑这位客人别死翘翘了啊!”

江寒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祈祷,大炎国律法严苛,若非作者本人同意,其作品是不可以随意谱成曲目传唱的,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一首上乘之作,作者却挂了,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

镜头回到许三才落水的那一刻。

许福荣目眦欲裂,想都没想就踏上矮几,一个跟斗也翻出了窗外。

房间里所有人都傻了,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惊呼,大叫着奔出了门外。

此刻已是十月,汛期已过,凤凰江水并不湍急,许三才扑通一声跌落江中,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上辈子是刑警队长,游泳是基操,所以此刻并不慌张,片刻便从水面冒出了头。

而许福荣可就惨了,别看他在临县长大,可完全就是个旱鸭子,刚才那一刻情势危急,他根本就没想自己会不会游泳,只觉得若是老爹被淹死了,自己还哪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此刻他落在江里,顿时接连呛了几口水,一时间呼吸急促,双手在空中挥舞,沉浮间仍不忘大声叫喊着:

“爹......快救救我爹!”

不远处的许三才手脚并用的踩着水,看着那颗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的头颅,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意。

他的灵魂与原主的这具身体相融,自然也就接受了那份与生俱来的亲情,此刻更是心生感动,在心里喃喃念道:

“有这么个孝顺儿子,值了!”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身子前倾,紧接着双脚一蹬,便欲游过去拉起许福荣,可猛然间却觉得身子似乎有些无力,冰冷的江水让他连打了几个哆嗦,就连那划水的手也似乎变得绵软无力了。

“我靠,这身子果然拉垮!”

他在心里一声惊呼,觉得身体的热量正在快速流失,牙齿打颤,手脚越来越不听使唤,身子也开始在江水中上下起伏了。

见到这副情景,岸上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有的人拿起了杆子,有的人抱起了木板,还有几人跳上了岸边的小木船。

而就在所有人手忙脚乱的时候,三名少年飞奔而来,衣服也没脱,一个猛子就直接扎进了冰冷的江水之中。


正午时分,临县的大街上人流如织,有行色匆匆的客商,有不断吆喝的商贩走卒,还有挎着篮子的大妈和小媳妇,更有赶着牛车的老农。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繁华里透着些许悠然。

可就在此时,远处烟尘扬起,三匹快马如风般冲进了大街,顿时引来一阵骚动。

只见马上三人,皆是青衣小帽,腰挂佩刀,胸口处一个大大的官字在正午的阳光下分外显眼。

“今年不知道又是哪几人中举了。”

见此情景,大街上众人纷纷驻足,紧盯着为首那名官人手里一份黄泥描金的文书,一时间议论纷纷......

.

许府!

内室的大床上,许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环顾四周,眼神里一片茫然。

“这是哪儿?”

他在心里叫道,入眼处雕梁画柱,木制的屏风,木制的桌椅,贴花的窗户,还有桌上那一盏青铜油灯,一切都是那么的古色古香,带着浓浓的岁月沉淀感。

不会是在做梦吧?......被窝里的许三才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间顿时瞪大了双眼

“尼玛,我内裤呢?”

他在心里大叫,被窝里又是一阵摸索。

于是他有些慌了,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可是此刻的身体上根本就没有内裤,而是一条绸质的长裤。

“这啥情况?”

许三才双手一撑,猛地坐了起来,耳边却传来了一声惊叫。

只见一名身着长裙的小丫头捂着嘴巴,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许三才被吓了一跳,却又见小丫头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

“老太爷醒了,老太爷醒了!”

她在嘴里大叫着,猛地冲出了屋外。

老太爷?什么鬼?......许三才目瞪口呆,使劲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顿觉一阵头疼,似乎有大量的信息正在疯狂涌入脑中。

片刻之后,他定了定神,再次环顾四周,嘴里喃喃道:

“我靠,老子这是穿越了!”

.

屋外!

小丫头的惊呼声一声接着一声,响彻了整个许府。

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带着几名丫鬟匆匆赶来,而另一旁,管家许诚也在几个奴仆的簇拥下匆匆跑了进来。

看见众人都瞪着自己,小丫头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道:

“老太爷醒了,而且还一骨碌坐起来了。”

听到这话,中年妇人和管家许诚面面相觑,均是心中一紧。

自家老太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好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说是大限将至,如今突然醒了,而且还一个人坐起来了,按照经验来看,这绝对是回光返照的表现。

中年妇人一把推开小丫头,忙不迭的冲了进去,还不忘回头冲着下人吩咐道:

“快去将老爷叫回来!”

.

许三才呆呆的坐在床上,还没等他将脑中蜂拥而来的信息仔细消化掉,就见一群人蜂拥而入。

“爹......”

中年妇人几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许三才床前,一时间泪如雨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许诚早已命人取来纸笔,颤抖着声音说道:

“老太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留下,老奴这里记着呢!”

内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紧紧的盯着许三才,都知道接下来应该就是许家老太爷的临终遗言了。

“拿镜子来!”

许三才开口了,抬起手指了指桌上的那面铜镜。

看着他那双剧烈颤抖的手,所有人心中更是难过不已,都知道老太爷是读书人,平日里最注重自己的仪表,此刻若是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爹,让若华给您梳梳头,洗个脸再照镜子吧。”

中年妇人是许三才的大儿媳薛若华,此刻她强忍着悲伤,从地上爬起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冲着许三才说道。

“拿镜子来!”

许三才怒道,声音里似乎充满了愤慨。

许诚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地将铜镜递到了许三才的手里。

刹那间,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了许三才的眼中,须发皆白,皮肤松弛,活脱脱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

“你大爷的!”

他眼前一黑,只觉一万头草泥马从胸腔里奔腾而过,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

就在刚才,许三才终于将满脑子的信息消化掉,确定了自己是穿越到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大炎国里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这一切都还可以接受,毕竟小说里的穿越者都是牛逼轰轰,一路开挂,左手江山右手美人,要多爽就有多爽。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信息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主许三才竟然已经七十岁了!

七十岁还能干啥?

许三才想起公园里那些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差点没被气死。

“老子明明才二十五岁,你这一穿越可好,直接干到七十,这特么到底是谁干的!”

他在心里狂吼,再次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老头,

然后他默不作声的滑进了被窝,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那些古色古香的房梁。

在此之前,许三才是京海市的一名刑警队长,只是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而且是穿越到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头身上,没颜值,没身体,给个妞都只能看着的那种。

“作孽啊!”

许三才心中充满了愤慨:“老子到底得罪谁了,为何就让我穿越到了这么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身上?”

而就在此时,府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一名下人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喊道:“夫人,官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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