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思恒梦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风在耳畔凋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思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这做什么手术?”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阑尾炎。”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从衣柜最底层...
《听风在耳畔凋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在这做什么手术?”
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
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
“阑尾炎。”
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
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
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
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
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
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
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
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
从衣柜最底层摸出准备好的录音笔——这是我在能听见后第一时间买的。
夜深人静,我光着脚溜进书房。
陆思恒的电脑没关,屏幕还亮着。
我迅速插入U盘,复制最近一个月的所有文件。
鼠标滑过名为“夏氏项目”的文件夹时,我差点惊叫出声——里面全是资金转移记录,数额大得吓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拔出U盘,闪身躲进书柜后的暗角。
“这么晚叫我过来,想我了?”
夏梦瑶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小点声。”
陆思恒关上书房门,“那聋子今天回来了。”
“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
高跟鞋“哒哒”地走近,“钱转得怎么样了?”
“最后三笔明天到账。”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陆思恒脸上,像恶鬼一样狰狞,“等转移了资金,我们就……”我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录音笔在口袋里,把他们的每一句肮脏对话都记录下来。
天亮前,我联系了谢江禾——我大学时唯一真心对我的同学。
电话接通时,我的手还在发抖。
“江禾,我需要帮助……沫沫?”
谢江禾的声音瞬间清醒。
三小时后,我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他。
谢江禾看完脸色铁青:“这些足够让他们坐牢了。”
“还不够。”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我要让他们失去珍视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陆思恒破天荒地做了早餐。
他比划着问我身体怎么样,装得像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
“你疯了?”
他瞪大眼睛,手语打得飞快,“为什么?”
“因为我能听见了,陆思恒。”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的所有肮脏勾当,我都知道。”
他的脸瞬间惨白:“沫沫,你听我解释……”我按下手机播放键,书房那晚的录音清晰传出。
陆思恒的表情像见了鬼,伸手要来抢手机。
“省省吧。”
我冷笑,“备份多得是。”
转身回房拎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我只带走了设计稿和私房钱。
陆思恒追到门口,手语打得乱七八糟:“求你……给我次机会……”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能听得见了。
“去跟夏梦瑶说吧。”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候机厅,我最后看了眼手机。
38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思恒的。
我直接关了机,把SIM卡扔进垃圾桶。
十二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谢江禾举着接机牌站在出口,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都安排好了。”
他接过我的行李,“先休息,其他的慢慢来。”
与此同时,陆思恒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
他在我床头柜最底层找到了那张怀孕报告,上面还沾着血迹。
“沫沫……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地上,手指发抖地拨通助理的电话,“查今天所有国际航班!
对,夏沫!”
但为时已晚。
我住进谢江禾提前租好的公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这是半年来,我第一次感到温暖。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的高跟鞋刚踏上故土时,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十几条推送消息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夏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
夏梦瑶和陆思恒这么多年偷偷挪用公款,早已让集团濒临瓦解。
“看来不用我们动手了。”
谢江禾轻声说,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出租车驶过夏家别墅时,我摇下车窗。
曾经气派的铁门锈迹斑斑,院子里杂草丛生。
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捡废品,那件褪色的香奈儿外套让我心头一颤——是我妈。
“要停下吗?”
谢江禾问。
我摇了摇头。
有些伤口,早就没有愈合的必要了。
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办公室,我将厚厚一摞材料放在王队长面前。
“这是陆思恒和夏梦瑶策划绑架、挪用公款的全部证据。”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包括银行流水、录音和绑匪证词。”
王队长翻看材料的手越来越快,额头渗出冷汗:“夏小姐,这些……足够判无期了。”
当天下午,夏梦瑶在文家别墅被带走时,还穿着真丝睡裙尖叫挣扎。
而陆思恒——他是在我们曾经的婚房里被捕的,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对着我的照片酗酒。
拘留所的会面室冷得像冰窖。
夏梦瑶穿着橙色囚服,却还昂着下巴:“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
文泽马上就会来保释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按下手机播放键。
扬声器里传出她与陆思恒的喘息声和对话:“……等夏家破产……文泽那个蠢货……忘了告诉你,”我凑近玻璃朝她灿烂一笑,“文泽昨天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哦对了,他还让我转交这个——”我慢慢展开一张纸,“你的婚前体检报告,上面写着‘不孕不育’。
不知道你肚子里那个孩子……是谁的?”
夏梦瑶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突然扑向玻璃:“贱人!
我要杀了你!”
法警立刻按住她,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我才是夏家千金!
我才是!”
陆思恒的会面安静得多。
他瘦得脱了形,眼睛却亮得吓人:“沫沫……对不起……
陆思恒突然说要带我回夏家。
“你爸妈想你了。”
他比划着,脸上挂着虚伪的温柔。
我知道他在演戏——自从我能听见后,他每个谎言都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耳膜。
黑色奔驰驶入夏家别墅时,我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半年没回来,这个曾经本属于我的家,现在处处贴着夏梦瑶的印记。
“哎呀,姐姐回来了。”
夏梦瑶穿亲热地挽住陆思恒的手臂,“思恒哥真贴心,知道爸妈想姐姐呢。”
我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时眼神一暗:“回来就好,正好赶上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我过敏的海鲜。
夏梦瑶“贴心”地给我盛了一碗龙虾汤:“姐姐最爱喝这个了,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梦瑶就是懂事。”
我爸笑着给她夹菜,看都没看我一眼。
汤碗烫得吓人。
我刚要接过,夏梦瑶突然“手滑”,整碗热汤泼在我手上。
“啊!”
我痛得缩回手,手背瞬间红肿起来。
“梦瑶没事吧?”
陆思恒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夏梦瑶的手仔细检查,“烫到了吗?”
“我没事……”夏梦瑶眼眶通红,“就是吓到了,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妈赶紧拿来冰袋——给夏梦瑶压惊。
我爸皱眉看着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张了张嘴,比划着手语解释,却被陆思恒打断:“她听不见,别费劲了。”
饭后,我去收拾以前房间里的东西。
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夏梦瑶的衣服。
我的东西被胡乱塞在一个纸箱里,上面落满灰尘。
“需要帮忙吗?”
夏梦瑶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我没理她,继续整理那箱杂物。
一个相框从箱底滑出,“啪”地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溅,一块锋利的碎片划过夏梦瑶的脚踝,留下一道血痕。
“啊!”
她夸张地尖叫起来。
脚步声纷至沓来。
陆思恒第一个冲进来,一把推开我:“你干什么?!”
我踉跄着撞上衣柜,后脑勺“咚”地磕在木板上,眼前一阵发黑。
“思恒哥,不怪姐姐……”夏梦瑶窝在陆思恒怀里抽泣,“她不是故意的……”我爸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妈已经跑去拿医药箱。
陆思恒打横抱起夏梦瑶,临走前丢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捡起那张破碎的全家福,更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夜深了,我躺在客房床上睡不着。
隔壁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笔钱明天就能转出去……”夏梦瑶的声音带着喘息。
“你小点声……”陆思恒压低声音,“那个聋子就在隔壁……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夏梦瑶笑得放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撞击墙壁。
我死死咬住被角,咸腥的血味在口腔蔓延。
他们的调情声、谋划声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的心脏。
第二天一早,我谎称头疼要去看医生。
陆思恒假惺惺地要陪我去,我比划着拒绝了他。
“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医生推了推眼镜,“你丈夫呢?”
“他死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颤抖着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名字,笔尖刚触到纸面,走廊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
“思恒哥哥,你慢点走嘛。”
夏梦瑶甜腻的声音刺进耳膜。
我猛地抬头,看见走廊上陆思恒正搂着她的腰走来。
他低头说着什么,神情温柔。
“夏沫?”
陆思恒看到我突然僵在原地,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同意书上。
毕业典礼那天,我被绑架凌辱的视频全网疯传。
陆思恒冲进仓库“救”下我时,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角,像抓住了光。
失聪后的第三个月,他跪在病床前向我求婚,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直到恢复听力的那天,我亲耳听见他和兄弟的对话:“娶她不过是为了盯着她,省得她再害梦瑶。”
“被玩烂的千金不如鸡,残废加聋子,正好配得上她。”
我摸着腹中的孩子,无声地笑了。
后来,我站在时装周领奖台上,看着他在台下跪地哀求:“沫沫,我错了,求你回来……”我俯视着他,红唇轻启:“陆总,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当年那个摇尾乞怜的我。”
“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你心软的傻子了。”
聚光灯下,我转身离去,留他跪在阴影里——这一次,换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毕业典礼。
我站在礼堂后台,手指不停地整理着学士帽下的碎发。
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十分钟后我将上台发言。
演讲稿我已经练习了无数遍。
“夏沫,该准备了。”
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骄傲。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作为被夏家找回的真千金,这是我第一次以真正的“夏沫”身份站在公众面前。
台下坐着我的亲生父母,还有我的未婚夫文泽,夏家与文家商业联姻的对象。
“姐姐,我在礼堂北门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爸妈的。”
夏梦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皱了皱眉。
自从我被找回后,这位当了二十年夏家独女的“假千金”就对我若即若离。
犹豫片刻,我还是向老师打了个手势表示要去洗手间,然后快步向北门走去。
“梦瑶?”
我喊了一声。
回应我的却是一块浸满药水的布巾。
我拼命挣扎,但四肢很快变得沉重。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三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和远处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四周是肮脏的水泥墙。
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直射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周围。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学士服已经被撕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醒了?”
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夏大小姐,今天给你准备了个特别的毕业礼物。”
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立刻尖叫起来。
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男人狞笑着拿出手机,“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爸妈和你未婚夫都能看到。”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闪烁表示正在录制。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剧烈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文家少爷肯定不想娶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另一个男人凑近我,恶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让我们看看夏家大小姐有多高贵。”
当他们的手碰到我的衣领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然而这只会让他们的笑声更加猖狂。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战栗、无数双肮脏的手、疼痛、屈辱、绝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灵魂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具正在被摧毁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打断了这场暴行。
门被踹开,刺眼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警察!
不许动!”
绑匪们咒骂着四散逃窜。
那个身影快步走向我,脱下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我抬起泪眼,看到了陆思恒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梦瑶的大学同学,陆氏集团的年轻总裁。
“没事了,夏沫,我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手指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
那一刻,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我是夏家大小姐!
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
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
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
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
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
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
“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
“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祝他早日康复。”
——才怪。
回到办公室,秘书递上一封皱巴巴的信:“监狱转来的,说是……陆思恒的遗书。”
我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几行字:“沫沫,我快死了。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知道自己不配求你原谅,但……”没看完我就把信扔进了碎纸机。
看着那些字条变成雪花般的碎片,我突然想起手术台上那个永远失去的小生命。
这点忏悔,连利息都不够还。
“新系列我想用再生纤维。”
谢江禾指着设计图说,“象征破茧重生。”
晚宴结束后,我们沿着江边散步。
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谢江禾伸手想帮我整理,却在碰到我脸颊时突然停住。
“沫沫,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我没有让他说完。
踮起脚尖,我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里有咸涩的泪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一年后的上市庆功宴上,我站在全景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
那些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地方——夏家别墅、陆氏大楼、结婚的教堂——现在都成了脚下微不足道的光点。
“想什么呢?”
谢江禾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
我望着玻璃倒影中我们交叠的身影:“想我这一生,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他扳过我的身子,轻轻吻在我的左耳上:“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发来一条消息:“夏梦瑶今早在精神病院自杀了,用镜子割腕。”
我关上手机,望向窗外绚烂的夜景。
远处,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烟花绚烂绽放,我听见了幸福的声音。
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大,我裹紧了米色风衣。
谢江禾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他声音发颤,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我笑着把户口本拍在他胸口:“谢先生,请多指教。”
没有豪华婚礼,没有媒体闪光灯,只有二十几位真心祝福的朋友。
当谢江禾把素圈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时,窗外突然飞过一群白鸽。
“陆思恒今天早上死了。”
敬酒时,王队长悄悄告诉我,“肝癌晚期,狱警说最后几天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晃了晃香槟杯,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今天不说这个。”
晚上回到我们的新房,谢江禾正蹲在浴室研究验孕棒说明书。
“可能只是肠胃炎……”他耳朵通红,“医生说几率很小……”当两道红杠清晰浮现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我摸着小腹,突然想起今天飞过婚礼的那群白鸽。
听障儿童康复中心的玻璃墙上贴满彩色手印。
我蹲下身,给一个戴助听器的小女孩整理衣领。
“夏阿姨,你真的也听不见过吗?”
小女孩比着手语,眼睛圆溜溜的。
“是啊。”
我指着自己的耳朵,“但现在我能听见你偷偷吃糖的声音哦。”
孩子们笑成一团。
阳光正好,谢江禾的车停在路边。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正笨拙地躲避蜂群。
十年后的米兰时装周后台,记者举着话筒追问:“夏女士,您的设计总有一种破碎重生的美感,灵感来源是?”
我看向台下——谢江禾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双胞胎兄妹正冲我做鬼脸。
“伤痕。”
我微笑转身,“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发布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M-Style股价再创新高的消息,锁屏壁纸却是谢江禾和孩子们在游乐园的合照。
“妈妈!”
女儿举着冰淇淋扑进我怀里,“爸爸说要带我们去坐摩天轮!”
谢江禾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大设计师,赏个脸?”
家里的花园开满绣球花。
双胞胎在草坪上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谢江禾端着茉莉花茶走过来,杯底沉着两颗红枣——十年如一日的小习惯。
“看什么呢?”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客厅。
墙上挂着我们这些年的足迹:米兰的设计金奖、纽约时装周后台合影、和孩子们的第一张全家福……阳光透过玻璃,在相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闭上眼睛,听见风拂过花丛的声音,听见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一刻,我终于听见了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