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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耳畔凋零后续+完结

陆思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在这做什么手术?”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阑尾炎。”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从衣柜最底层...

主角:陆思恒梦瑶   更新:2025-04-24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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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思恒梦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风在耳畔凋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思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这做什么手术?”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阑尾炎。”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从衣柜最底层...

《听风在耳畔凋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在这做什么手术?”

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

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

“阑尾炎。”

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

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

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

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

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

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

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

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

从衣柜最底层摸出准备好的录音笔——这是我在能听见后第一时间买的。

夜深人静,我光着脚溜进书房。

陆思恒的电脑没关,屏幕还亮着。

我迅速插入U盘,复制最近一个月的所有文件。

鼠标滑过名为“夏氏项目”的文件夹时,我差点惊叫出声——里面全是资金转移记录,数额大得吓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拔出U盘,闪身躲进书柜后的暗角。

“这么晚叫我过来,想我了?”

夏梦瑶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小点声。”

陆思恒关上书房门,“那聋子今天回来了。”

“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

高跟鞋“哒哒”地走近,“钱转得怎么样了?”

“最后三笔明天到账。”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陆思恒脸上,像恶鬼一样狰狞,“等转移了资金,我们就……”我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录音笔在口袋里,把他们的每一句肮脏对话都记录下来。

天亮前,我联系了谢江禾——我大学时唯一真心对我的同学。

电话接通时,我的手还在发抖。

“江禾,我需要帮助……沫沫?”

谢江禾的声音瞬间清醒。

三小时后,我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他。

谢江禾看完脸色铁青:“这些足够让他们坐牢了。”

“还不够。”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我要让他们失去珍视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陆思恒破天荒地做了早餐。

他比划着问我身体怎么样,装得像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

“你疯了?”

他瞪大眼睛,手语打得飞快,“为什么?”

“因为我能听见了,陆思恒。”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的所有肮脏勾当,我都知道。”

他的脸瞬间惨白:“沫沫,你听我解释……”我按下手机播放键,书房那晚的录音清晰传出。

陆思恒的表情像见了鬼,伸手要来抢手机。

“省省吧。”

我冷笑,“备份多得是。”

转身回房拎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我只带走了设计稿和私房钱。

陆思恒追到门口,手语打得乱七八糟:“求你……给我次机会……”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能听得见了。

“去跟夏梦瑶说吧。”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候机厅,我最后看了眼手机。

38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思恒的。

我直接关了机,把SIM卡扔进垃圾桶。

十二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谢江禾举着接机牌站在出口,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都安排好了。”

他接过我的行李,“先休息,其他的慢慢来。”

与此同时,陆思恒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

他在我床头柜最底层找到了那张怀孕报告,上面还沾着血迹。

“沫沫……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地上,手指发抖地拨通助理的电话,“查今天所有国际航班!

对,夏沫!”

但为时已晚。

我住进谢江禾提前租好的公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这是半年来,我第一次感到温暖。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的高跟鞋刚踏上故土时,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十几条推送消息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夏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

夏梦瑶和陆思恒这么多年偷偷挪用公款,早已让集团濒临瓦解。

“看来不用我们动手了。”

谢江禾轻声说,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出租车驶过夏家别墅时,我摇下车窗。

曾经气派的铁门锈迹斑斑,院子里杂草丛生。

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捡废品,那件褪色的香奈儿外套让我心头一颤——是我妈。

“要停下吗?”

谢江禾问。

我摇了摇头。

有些伤口,早就没有愈合的必要了。

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办公室,我将厚厚一摞材料放在王队长面前。

“这是陆思恒和夏梦瑶策划绑架、挪用公款的全部证据。”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包括银行流水、录音和绑匪证词。”

王队长翻看材料的手越来越快,额头渗出冷汗:“夏小姐,这些……足够判无期了。”

当天下午,夏梦瑶在文家别墅被带走时,还穿着真丝睡裙尖叫挣扎。

而陆思恒——他是在我们曾经的婚房里被捕的,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对着我的照片酗酒。

拘留所的会面室冷得像冰窖。

夏梦瑶穿着橙色囚服,却还昂着下巴:“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

文泽马上就会来保释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按下手机播放键。

扬声器里传出她与陆思恒的喘息声和对话:“……等夏家破产……文泽那个蠢货……忘了告诉你,”我凑近玻璃朝她灿烂一笑,“文泽昨天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哦对了,他还让我转交这个——”我慢慢展开一张纸,“你的婚前体检报告,上面写着‘不孕不育’。

不知道你肚子里那个孩子……是谁的?”

夏梦瑶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突然扑向玻璃:“贱人!

我要杀了你!”

法警立刻按住她,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我才是夏家千金!

我才是!”

陆思恒的会面安静得多。

他瘦得脱了形,眼睛却亮得吓人:“沫沫……对不起……
陆思恒突然说要带我回夏家。

“你爸妈想你了。”

他比划着,脸上挂着虚伪的温柔。

我知道他在演戏——自从我能听见后,他每个谎言都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耳膜。

黑色奔驰驶入夏家别墅时,我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半年没回来,这个曾经本属于我的家,现在处处贴着夏梦瑶的印记。

“哎呀,姐姐回来了。”

夏梦瑶穿亲热地挽住陆思恒的手臂,“思恒哥真贴心,知道爸妈想姐姐呢。”

我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时眼神一暗:“回来就好,正好赶上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我过敏的海鲜。

夏梦瑶“贴心”地给我盛了一碗龙虾汤:“姐姐最爱喝这个了,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梦瑶就是懂事。”

我爸笑着给她夹菜,看都没看我一眼。

汤碗烫得吓人。

我刚要接过,夏梦瑶突然“手滑”,整碗热汤泼在我手上。

“啊!”

我痛得缩回手,手背瞬间红肿起来。

“梦瑶没事吧?”

陆思恒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夏梦瑶的手仔细检查,“烫到了吗?”

“我没事……”夏梦瑶眼眶通红,“就是吓到了,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妈赶紧拿来冰袋——给夏梦瑶压惊。

我爸皱眉看着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张了张嘴,比划着手语解释,却被陆思恒打断:“她听不见,别费劲了。”

饭后,我去收拾以前房间里的东西。

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夏梦瑶的衣服。

我的东西被胡乱塞在一个纸箱里,上面落满灰尘。

“需要帮忙吗?”

夏梦瑶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我没理她,继续整理那箱杂物。

一个相框从箱底滑出,“啪”地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溅,一块锋利的碎片划过夏梦瑶的脚踝,留下一道血痕。

“啊!”

她夸张地尖叫起来。

脚步声纷至沓来。

陆思恒第一个冲进来,一把推开我:“你干什么?!”

我踉跄着撞上衣柜,后脑勺“咚”地磕在木板上,眼前一阵发黑。

“思恒哥,不怪姐姐……”夏梦瑶窝在陆思恒怀里抽泣,“她不是故意的……”我爸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妈已经跑去拿医药箱。

陆思恒打横抱起夏梦瑶,临走前丢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捡起那张破碎的全家福,更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夜深了,我躺在客房床上睡不着。

隔壁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笔钱明天就能转出去……”夏梦瑶的声音带着喘息。

“你小点声……”陆思恒压低声音,“那个聋子就在隔壁……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夏梦瑶笑得放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撞击墙壁。

我死死咬住被角,咸腥的血味在口腔蔓延。

他们的调情声、谋划声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的心脏。

第二天一早,我谎称头疼要去看医生。

陆思恒假惺惺地要陪我去,我比划着拒绝了他。

“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医生推了推眼镜,“你丈夫呢?”

“他死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颤抖着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名字,笔尖刚触到纸面,走廊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

“思恒哥哥,你慢点走嘛。”

夏梦瑶甜腻的声音刺进耳膜。

我猛地抬头,看见走廊上陆思恒正搂着她的腰走来。

他低头说着什么,神情温柔。

“夏沫?”

陆思恒看到我突然僵在原地,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同意书上。


毕业典礼那天,我被绑架凌辱的视频全网疯传。

陆思恒冲进仓库“救”下我时,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角,像抓住了光。

失聪后的第三个月,他跪在病床前向我求婚,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直到恢复听力的那天,我亲耳听见他和兄弟的对话:“娶她不过是为了盯着她,省得她再害梦瑶。”

“被玩烂的千金不如鸡,残废加聋子,正好配得上她。”

我摸着腹中的孩子,无声地笑了。

后来,我站在时装周领奖台上,看着他在台下跪地哀求:“沫沫,我错了,求你回来……”我俯视着他,红唇轻启:“陆总,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当年那个摇尾乞怜的我。”

“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你心软的傻子了。”

聚光灯下,我转身离去,留他跪在阴影里——这一次,换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毕业典礼。

我站在礼堂后台,手指不停地整理着学士帽下的碎发。

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十分钟后我将上台发言。

演讲稿我已经练习了无数遍。

“夏沫,该准备了。”

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骄傲。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作为被夏家找回的真千金,这是我第一次以真正的“夏沫”身份站在公众面前。

台下坐着我的亲生父母,还有我的未婚夫文泽,夏家与文家商业联姻的对象。

“姐姐,我在礼堂北门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爸妈的。”

夏梦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皱了皱眉。

自从我被找回后,这位当了二十年夏家独女的“假千金”就对我若即若离。

犹豫片刻,我还是向老师打了个手势表示要去洗手间,然后快步向北门走去。

“梦瑶?”

我喊了一声。

回应我的却是一块浸满药水的布巾。

我拼命挣扎,但四肢很快变得沉重。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三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和远处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四周是肮脏的水泥墙。

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直射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周围。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学士服已经被撕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醒了?”

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夏大小姐,今天给你准备了个特别的毕业礼物。”

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立刻尖叫起来。

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男人狞笑着拿出手机,“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爸妈和你未婚夫都能看到。”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闪烁表示正在录制。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剧烈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文家少爷肯定不想娶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另一个男人凑近我,恶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让我们看看夏家大小姐有多高贵。”

当他们的手碰到我的衣领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然而这只会让他们的笑声更加猖狂。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战栗、无数双肮脏的手、疼痛、屈辱、绝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灵魂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具正在被摧毁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打断了这场暴行。

门被踹开,刺眼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警察!

不许动!”

绑匪们咒骂着四散逃窜。

那个身影快步走向我,脱下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我抬起泪眼,看到了陆思恒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梦瑶的大学同学,陆氏集团的年轻总裁。

“没事了,夏沫,我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手指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

那一刻,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我是夏家大小姐!

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

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

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

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

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

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

“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

“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祝他早日康复。”

——才怪。

回到办公室,秘书递上一封皱巴巴的信:“监狱转来的,说是……陆思恒的遗书。”

我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几行字:“沫沫,我快死了。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知道自己不配求你原谅,但……”没看完我就把信扔进了碎纸机。

看着那些字条变成雪花般的碎片,我突然想起手术台上那个永远失去的小生命。

这点忏悔,连利息都不够还。

“新系列我想用再生纤维。”

谢江禾指着设计图说,“象征破茧重生。”

晚宴结束后,我们沿着江边散步。

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谢江禾伸手想帮我整理,却在碰到我脸颊时突然停住。

“沫沫,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我没有让他说完。

踮起脚尖,我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里有咸涩的泪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一年后的上市庆功宴上,我站在全景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

那些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地方——夏家别墅、陆氏大楼、结婚的教堂——现在都成了脚下微不足道的光点。

“想什么呢?”

谢江禾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

我望着玻璃倒影中我们交叠的身影:“想我这一生,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他扳过我的身子,轻轻吻在我的左耳上:“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发来一条消息:“夏梦瑶今早在精神病院自杀了,用镜子割腕。”

我关上手机,望向窗外绚烂的夜景。

远处,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烟花绚烂绽放,我听见了幸福的声音。

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大,我裹紧了米色风衣。

谢江禾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他声音发颤,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我笑着把户口本拍在他胸口:“谢先生,请多指教。”

没有豪华婚礼,没有媒体闪光灯,只有二十几位真心祝福的朋友。

当谢江禾把素圈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时,窗外突然飞过一群白鸽。

“陆思恒今天早上死了。”

敬酒时,王队长悄悄告诉我,“肝癌晚期,狱警说最后几天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晃了晃香槟杯,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今天不说这个。”

晚上回到我们的新房,谢江禾正蹲在浴室研究验孕棒说明书。

“可能只是肠胃炎……”他耳朵通红,“医生说几率很小……”当两道红杠清晰浮现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我摸着小腹,突然想起今天飞过婚礼的那群白鸽。

听障儿童康复中心的玻璃墙上贴满彩色手印。

我蹲下身,给一个戴助听器的小女孩整理衣领。

“夏阿姨,你真的也听不见过吗?”

小女孩比着手语,眼睛圆溜溜的。

“是啊。”

我指着自己的耳朵,“但现在我能听见你偷偷吃糖的声音哦。”

孩子们笑成一团。

阳光正好,谢江禾的车停在路边。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正笨拙地躲避蜂群。

十年后的米兰时装周后台,记者举着话筒追问:“夏女士,您的设计总有一种破碎重生的美感,灵感来源是?”

我看向台下——谢江禾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双胞胎兄妹正冲我做鬼脸。

“伤痕。”

我微笑转身,“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发布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M-Style股价再创新高的消息,锁屏壁纸却是谢江禾和孩子们在游乐园的合照。

“妈妈!”

女儿举着冰淇淋扑进我怀里,“爸爸说要带我们去坐摩天轮!”

谢江禾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大设计师,赏个脸?”

家里的花园开满绣球花。

双胞胎在草坪上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谢江禾端着茉莉花茶走过来,杯底沉着两颗红枣——十年如一日的小习惯。

“看什么呢?”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客厅。

墙上挂着我们这些年的足迹:米兰的设计金奖、纽约时装周后台合影、和孩子们的第一张全家福……阳光透过玻璃,在相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闭上眼睛,听见风拂过花丛的声音,听见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一刻,我终于听见了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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