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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凉世子?我让徐凤年当去小说

琅琊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晨曦破晓,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北凉王府,远山近水,皆隐于一片朦胧之中。徐锋沿着湖边蜿蜒小径缓步而行,看似闲庭信步,实则体内《大黄庭》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流不息,滋养着四肢百骸,温润着每一寸经脉。行至一处假山旁,此处怪石嶙峋,遮蔽了大部分视线,正是僻静无人之地。他忽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整个人跌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湖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将他与外界隔绝。然而,徐锋却并未惊慌失措,他紧闭双唇,屏住呼吸,任由身体缓缓下沉,仿佛一块沉入水底的顽石。湖水幽深,不见天日,四下里一片寂静。徐锋闭目凝神,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水压变化,默默计算着时间流逝。一炷香的时间,对于普通人而言,早已是难以逾越的极限,但对于修炼了《大黄庭》并已小有所...

主角:徐锋徐凤年   更新:2025-04-24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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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锋徐凤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北凉世子?我让徐凤年当去小说》,由网络作家“琅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曦破晓,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北凉王府,远山近水,皆隐于一片朦胧之中。徐锋沿着湖边蜿蜒小径缓步而行,看似闲庭信步,实则体内《大黄庭》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流不息,滋养着四肢百骸,温润着每一寸经脉。行至一处假山旁,此处怪石嶙峋,遮蔽了大部分视线,正是僻静无人之地。他忽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整个人跌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湖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将他与外界隔绝。然而,徐锋却并未惊慌失措,他紧闭双唇,屏住呼吸,任由身体缓缓下沉,仿佛一块沉入水底的顽石。湖水幽深,不见天日,四下里一片寂静。徐锋闭目凝神,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水压变化,默默计算着时间流逝。一炷香的时间,对于普通人而言,早已是难以逾越的极限,但对于修炼了《大黄庭》并已小有所...

《北凉世子?我让徐凤年当去小说》精彩片段

晨曦破晓,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北凉王府,远山近水,皆隐于一片朦胧之中。
徐锋沿着湖边蜿蜒小径缓步而行,看似闲庭信步,实则体内《大黄庭》真气如长江大河般奔流不息,滋养着四肢百骸,温润着每一寸经脉。
行至一处假山旁,此处怪石嶙峋,遮蔽了大部分视线,正是僻静无人之地。他忽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整个人跌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湖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将他与外界隔绝。然而,徐锋却并未惊慌失措,他紧闭双唇,屏住呼吸,任由身体缓缓下沉,仿佛一块沉入水底的顽石。
湖水幽深,不见天日,四下里一片寂静。徐锋闭目凝神,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水压变化,默默计算着时间流逝。
一炷香的时间,对于普通人而言,早已是难以逾越的极限,但对于修炼了《大黄庭》并已小有所成的徐锋来说,却并非难事。
他静静地悬浮在水中,身形纹丝不动,仿佛与周围的湖水融为一体,感受着水流的细微律动,细细体会着《大黄庭》中“天人合一”的玄妙境界。
“扑通!”
突然,一声突兀的落水声打破了湖面的宁静,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徐锋心中一动,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水中奋力挣扎,双手胡乱挥舞,看身形,似乎是个年纪尚轻的小厮。
他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动,宛如一条灵活的游鱼,在水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迅速靠近那个挣扎的身影。
他一把抓住那小厮的衣领,一股巧劲透体而出,将他从水中托起,避免了他溺水的厄运。
“咳咳......咳咳......”那小厮被呛了几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显然是惊魂未定。
徐锋将他带到岸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以内力帮他顺气,缓解他的不适。
“多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那小厮终于缓过神来,顾不得身上的湿漉,连忙跪倒在地,向徐锋磕头道谢,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徐锋将他扶起,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险些溺水的小厮。他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如玉,身材瘦弱单薄,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惹人怜惜。
万物洞悉发动,解析落水小厮......
解析成功,发现小厮真实性别为女,名为陈渔,身负血海深仇,疑似越国皇室后裔......身怀《越女剑》残篇。
《越女剑》解析完成......
徐锋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接连响起,如同惊雷般在他心中炸开。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厮,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而且还身负着如此惊天秘密。
“你叫什么名字?”徐锋开口问道,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奴......奴婢陈渔。”陈渔低着头,不敢直视徐锋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渔......”徐锋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他顿了顿,继续问道:“你为何会落水?”
“奴婢......奴婢不小心失足......”陈渔支支吾吾地说道,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撒谎。
徐锋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洞察一切的光芒,说道:“陈渔,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是女子。”
陈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猛地抬起头,看着徐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疑惑和一丝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知道?”陈渔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不重要。”徐锋摆了摆手,语气淡然,“重要的是,你我今日相遇,乃是缘分。但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今日之事,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陈渔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如果传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
“很好。”徐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为了让你安心,我可以给你一些‘封口费’,算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到陈渔面前。封面上,三个古朴的篆字映入眼帘——《越女剑》。
“这是......”陈渔疑惑地接过册子,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顿时愣在了原地。
册子上,绘制着一些精妙的剑招图解,旁边还配有详细的口诀和注解,字迹飘逸灵动,却又暗藏锋芒。
“这是《越女剑》的前三式,经过我的一些改良,威力更胜从前。”徐锋淡淡地说道,“你好好修炼,将来或许能用得上,也算是我送你的一份见面礼。”
陈渔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和难以掩饰的感激。她知道,《越女剑》乃是越国皇室的不传之秘,价值连城,珍贵无比。
徐锋竟然如此轻易地将这等绝学传授给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感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多谢公子,奴婢定当勤加练习,不负公子厚望。”陈渔再次跪倒在地,向徐锋磕头谢恩,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起来吧。”徐锋轻轻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内力将陈渔托起,“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侍女。记住,忠诚,是第一位的。”
“是,公子。”陈渔恭敬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忠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将自己的命运与徐锋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厨房的角落里,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徐锋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品尝着刚出炉的点心,一边听着几个丫鬟闲聊,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哎,你们听说了吗?老黄要跟着世子殿下出去游历了。”一个声音清脆的丫鬟说道。
“真的假的?老黄那把老骨头,还能走得动吗?别半路上就散架了。”另一个丫鬟打趣道。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这次游历,可不是去玩的,而是......”
“而是什么?快说呀,别卖关子!”
“嘘,小声点,听说,是要去......接世子殿下的心上人!”
几个丫鬟的声音越来越低,窃窃私语,仿佛在讨论着什么惊天大秘密。然而,徐锋却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老黄,北凉王府的马厩管理员,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却是徐骁安插在徐凤年身边的眼线,负责监视徐凤年的一举一动。他的真实身份,恐怕连徐凤年自己都不知道。
徐锋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徐凤年这次游历,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其中必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和不为人知的目的。接心上人?恐怕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他放下手中的点心,起身离开厨房,朝着府外走去。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陈渔亦步亦趋地跟在徐锋身后,轻声问道,像一个忠诚的小尾巴。
“去陵州城。”徐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要去办点事,顺便......给你找几个帮手。”

北凉王府,徐锋的卧房之内。
床榻之上,徐锋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悠长,看似沉睡。
实则,《大黄庭》真气正在体内悄然流转,修复着先前落水以及强行推演功法造成的内伤。
冰湖之底的异动,瞒不过有心人。
他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算计。
“这只白狐狸,鼻子倒是灵得很。”
“沙沙......”
极轻微的衣袂破空声,由远及近。
来了。
闭上眼睛,呼吸再次变得均匀,仿佛真的陷入了熟睡。
不多时,房门被无声推开。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滑入房中,悄无声息。
来人正是南宫仆射。
她身形未动,立在原地,清冷的目光先是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榻上的徐锋身上。
月光透过窗棂,映照在她绝美的脸庞上,冰肌玉骨,却覆盖着一层寒霜。
她没有立刻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精纯的剑意波动,与她在湖底感受到的如出一辙。
这绝非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所能拥有。
她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熟睡”的徐锋。
他面色依旧带着几分落水后的苍白,睫毛微颤,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南宫仆射眼神复杂,带着探究,更带着一丝被戏耍后的恼怒。
她冷不丁地开口,声音清冽如冰:“别装了。”
徐锋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些,然后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与困倦。
“嗯?南宫姑娘?”
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才看清来人,语气带着几分惊讶:“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南宫仆射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听潮湖底,那座剑阵,是你刻下的?”
徐锋闻言,脸上露出更加茫然的神情,甚至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
“剑阵?什么剑阵?”
他坐起身,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南宫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过是失足落水,差点冻死在湖里,哪有力气刻什么剑阵?”
南宫仆射美眸微眯,寒光一闪。
“失足落水?”
她语气中的嘲讽毫不掩饰:“徐三公子,你落水之处,水波不兴,衣衫半干,这般精妙的控水之术,难道也是失足时不小心学会的?”
徐锋心中暗赞这白狐狸观察细致,脸上却更显无辜。
他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然后恍然大悟般说道:
“哦,你说那个啊!”
“当时太冷了,我感觉自己快冻僵了,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乱窜,胡乱扑腾了几下,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弄出来的吧?”
他语气诚恳,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对自身异变感到茫然的少年。
“至于控水......或许是我天生水性好吧?毕竟是北凉长大的嘛,哈哈。”
他干笑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南宫仆射静静地看着他表演,没有说话。
这番说辞,漏洞百出,却又偏偏将一切推给了“意外”和“天赋”。
他越是这样轻描淡写,她心中那股怀疑就越是强烈。
湖底那座剑阵,结构精妙,隐隐与她的《十九停》刀法有着某种玄奥的联系,绝非“胡乱扑腾”就能形成。
这家伙,在撒谎。
而且,他似乎很笃定自己不会深究。
“是吗?”南宫仆射语气依旧冰冷,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玩味。
她忽然向前一步,逼近徐锋。
一股淡淡的幽香混合着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
“徐锋。”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你最好祈祷,别让我发现你在湖底,还做了其他......更有趣的事情。”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徐锋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南宫姑娘,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南宫仆射冷哼一声,不再与他废话。
她深深地看了徐锋一眼,仿佛要将他看穿。
然后,她转身,身形再次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徐锋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脸上的慵懒和无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笑意。
“白狐儿脸,果然有趣。”
他低声自语,眸光闪烁。
......
翌日。
徐骁的书房。
气氛有些凝重。
徐骁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平静地看着站在下方的徐锋。
“锋儿。”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昨夜,南宫姑娘来找过你了?”
徐锋心中微动,看来南宫仆射并未将湖底剑阵之事完全告知徐骁,或者说,徐骁早已知晓,只是在等自己的反应。
他躬身答道:“是,父亲。南宫姑娘似乎对我昨日落水之事有些误会。”
“误会?”徐骁放下玉佩,抬眼看向他,“只是误会那么简单吗?”
“听潮湖底,为何会突然出现一座剑阵?”
徐骁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徐锋心中早有准备,脸上露出几分惶恐和不安。
“父亲,孩儿......孩儿也不知晓。”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昨日落水,意识模糊,许是......许是孩儿体内那《大黄庭》真气自行运转,引动了什么异象?”
他将锅甩给了《大黄庭》,这门功法本就神秘莫测,徐骁也未必完全了解。
徐骁闻言,沉默了片刻。
他锐利的目光在徐锋身上逡巡,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大黄庭》霸道无比,在你体内尚未完全掌控,引动异象倒也并非不可能。”
“但!”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严厉了几分:“无论如何,听潮亭乃北凉重地,湖底异动非同小可!你行事如此不谨慎,成何体统!”
“孩儿知错!”徐锋立刻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徐骁看着他,眼神复杂。
这个儿子,似乎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表面纨绔,实则......
“罢了。”徐骁摆了摆手,“此事暂且不提。”
“不过,你近日不必外出了,就在府中静思己过吧。”
这看似是禁足,实则也是一种保护和观察。
“是,父亲。”徐锋恭敬地应道,心中却在快速盘算。
禁足,正好给了他消化所得、暗中提升实力的时间。
......
夜色再次降临。
徐锋的院落外,一道矫健的青色身影悄然出现。
是青鸟。
她没有敲门,直接翻窗而入,动作轻盈,落地无声。
“公子。”
青鸟走到徐锋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疑惑。
白日里王爷对公子的处罚,她已知晓。
“何事?”徐锋盘膝坐在床上,正在调息,闻言睁开了眼睛。
青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公子,听潮湖底之事......”
她顿了顿,继续道:“还有公子传授给青鸟的《铁布衫》,以及......公子这几日的变化,青鸟觉得......”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青鸟。”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
“想要活下去,想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
他没有直接回答青鸟的问题,却也等于默认了她的猜测。
青鸟心中巨震,她看着眼前的公子,那双曾经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眸子,此刻却深邃得如同寒潭。
公子并非真的纨绔,他一直在隐忍,在积蓄力量。
“青鸟明白了。”
她单膝跪地,语气坚定:“无论公子要做什么,青鸟誓死追随!”
徐锋看着她,眼中露出一丝暖意。
“起来吧。”
他伸手扶起青鸟。
“记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徐家的死士,你是我徐锋的人。”
“好好修炼我给你的功法,你会变得更强。”
“是,公子!”青鸟重重点头。

徐骁接过书,随意翻了翻,目光落在了那张夹在书页中的药方之上。
药方上的字迹潦草,符号古怪,如同鬼画符一般,难以辨认。
徐骁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将书合上,递还给徐锋,语气淡淡地说道:“锋儿,你有心了。”
“为父分忧,乃是孩儿本分。”徐锋躬身说道。
徐骁深深地看了徐锋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脚步声远去,徐锋缓缓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他知道,徐骁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说辞,但至少,眼下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公子......”身后,传来青鸟微弱的声音。
徐锋转过身,看着青鸟,眼神复杂。
“你......有很多疑问?”徐锋轻声问道。
青鸟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探寻。
“你想知道什么?”徐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公子......您真的只是看了几本医书,就学会了医术?”青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确定。
“你觉得呢?”徐锋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青鸟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公子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徐锋笑了笑,没有否认。
“青鸟,你是一个聪明人。”徐锋说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青鸟看着徐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青鸟,你是一个死士,你的命,不属于你自己。”徐锋的声音变得低沉,“你活着,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保护徐凤年。”
“......”青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但如果有一天,徐凤年不再需要你了呢?”徐锋继续说道,“或者说......你有了更好的选择呢?”
青鸟猛地抬起头,看着徐锋,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公子......您这是何意?”青鸟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徐锋缓缓说道,“一个......为自己而活的机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跟着我,我会让你变得更强,让你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让你......不再是一个工具。”
青鸟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公子......您......”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徐锋打断了她的话,“好好考虑一下。”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薄册,递给青鸟。
“这是《铁布衫》的改良版,我从王府藏书阁的残本中推演出来的。”徐锋说道,“你先练着,对你有好处。”
青鸟接过薄册,入手微沉,封面上,是几个古朴的篆字——《铁布衫》。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书页上,绘制着精妙的图解,旁边还配有详细的口诀和注解,字迹清晰,笔力遒劲。
“这......”青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好修炼。”徐锋说道,“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公子。”青鸟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
徐锋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无尽的黑暗。
青鸟躺在床上,看着徐锋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或许从这一刻起,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突然,她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动,沿着经脉,缓缓流淌。
她连忙按照《铁布衫》上的口诀,引导着这股热流,在体内运行。
“嗡......”
一声轻微的震动,从她的体内传出。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罡气所笼罩。
皮肤,变得坚韧,隐隐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这......就是《铁布衫》?”青鸟心中充满了惊喜。
“噗!”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青鸟转头望去,只见徐锋站在门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
“公子,您受伤了?!”青鸟惊呼出声,连忙起身。
“无妨......”徐锋摆了摆手,声音虚弱,“你......练功引发的异象,有些惊人,我......帮你遮掩了一下。”
“公子......”青鸟看着徐锋,眼中充满了感动。
她没想到,徐锋竟然会为了她,不惜耗费内力,甚至......受伤。
“你......好好休息。”徐锋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先走了。”
他转身,缓缓离去,脚步,略显踉跄。
青鸟望着徐锋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从今以后,她的命,只属于徐锋。
晨曦破晓,金光万丈洒落,将北凉王府后山染成一片苍翠。
徐凤年一身劲装,腰悬春雷刀,神采飞扬地看向徐锋:“三弟,今日天气正好,不如随我一同去狩猎,如何?”
徐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大哥相邀,小弟岂敢不从。”
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一众侍卫。陈渔亦步亦趋地跟在徐锋身后,神情恭敬,宛如一个忠诚的影子。
“三弟,你的骑术如何?”徐凤年看似随意地问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试探。
“马马虎虎,勉强能骑。”徐锋答道,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徐凤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策马扬鞭,率先冲了出去,宛如一道离弦的箭。
徐锋微微一笑,也催动胯下骏马,紧随其后。这匹马,是他特意挑选的,看似普通,实则耐力惊人。
两人一前一后,在山林中穿梭,如两道疾风。
徐凤年不时回过头来,观察着徐锋的骑术。他发现,徐锋的骑术,确实如他所说,只是“马马虎虎”,毫无出彩之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
“三弟,你看那只兔子!”徐凤年突然指着前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徐锋顺着徐凤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灰色的兔子,正在草丛中悠闲地觅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三弟,你我比试一番,看谁先射中那只兔子,如何?”徐凤年提议道,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好。”徐锋点了点头,从箭囊中取出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上。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弓弦,动作虽然标准,却显得有些生疏。
“嗖!”箭矢离弦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向着那只兔子飞去。
然而,箭矢却偏离了目标,射在了兔子旁边的一棵树上,发出一声闷响。
兔子受惊,如闪电般飞快地逃走了,消失在茂密的草丛中。
“哈哈哈哈,三弟,你的箭法,还有待提高啊。”徐凤年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徐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徐凤年这是在试探他,但他并不在意。
两人继续前行,深入山林。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虎啸声,如惊雷般在山谷中回荡。
“吼!”一只吊睛白额猛虎,从树林中猛然窜了出来,带着一股腥风,向着两人张牙舞爪地扑来。
“不好!”徐凤年脸色一变,连忙拔出春雷刀,准备迎战。这猛虎体型巨大,气势汹凶,显然不是易与之辈。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宛如一道惊鸿,瞬间出现在了猛虎面前。
南宫仆射,一袭胜雪白衣,腰间悬挂着一对奇特的双刀,长发如瀑,随风飘舞,容颜绝世无双。
她拔出双刀,刀光闪烁,如两道银色的闪电,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杀气,向着猛虎斩去。

晨曦破晓。
一缕金色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徐锋的脸上,将他从深沉的内息循环中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体内真气充盈,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昨日的虚弱感早已荡然无存。
“三公子,您醒了?”
门外,响起了红薯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徐锋应了一声,起身穿好衣衫,推开房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红薯低着头,轻声说道:“三公子,世子殿下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让您醒了之后,立刻过去。”
“凤年?”徐锋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看来,徐凤年这是要拉着他一起去听潮亭“受罚”了。
两人一路无话,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精致的假山,来到了前厅。
徐凤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见到徐锋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三弟,你可算醒了,身子骨好些了吗?”徐凤年上下打量着徐锋,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的关切。
“好多了,多谢大哥关心。”徐锋淡淡一笑,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位世子殿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深意。
“走吧,咱们一起去听潮亭,父亲还等着呢。”徐凤年亲昵地拉起徐锋的手,就往外走。
徐锋心中无奈,却也只能顺从地跟着他。
两人并肩而行,刚走出前厅,便看到一匹神骏的白马如闪电般疾驰而来,马上之人,一袭胜雪白衣,腰间悬挂着一对奇特的双刀,长发如瀑,随风飘舞,容颜更是绝世无双。
“吁——”白马在两人身前骤然停下,马蹄扬起,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土,却又在瞬间消散。
马上之人,正是南宫仆射,人称“白狐儿脸”。
“白狐儿脸?”徐凤年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对南宫仆射的出现并不意外。
“南宫姑娘,别来无恙啊。”徐凤年主动打招呼,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
南宫仆射冷冷地看了徐凤年一眼,目光却落在了徐锋的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和疑惑。
徐锋心中一动,他感觉到,南宫仆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万物洞悉发动,解析南宫仆射双刀......
《十九停》推演进度1%......3%......7%......
徐锋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解析武学之外的东西,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
他看着南宫仆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刀是好刀,可惜,用错了。”徐锋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南宫仆射的耳中。
南宫仆射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死死地盯着徐锋,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徐凤年也愣住了,他没想到徐锋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哼。”南宫仆射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徐凤年,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纵马离去,只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和空气中淡淡的冷香。
“三弟,你......你刚才说什么?”徐凤年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对刀有些可惜。”徐锋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啧啧,这白狐儿脸,还真是冷傲啊,不过,她那对刀,确实是好刀。”徐凤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并没有把徐锋的话放在心上。
两人继续前行,来到了听潮亭。
听潮亭,北凉王府的藏书之所,也是徐骁考校子嗣学问的地方,亭内收藏了无数珍贵的典籍和武学秘籍。
亭外,徐骁负手而立,面色严肃,不怒自威,身上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
“见过父亲。”徐凤年和徐锋同时躬身行礼。
“嗯。”徐骁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徐锋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凤年,锋儿,为父今日考校你们,这里有一本《武备辑要》,你们二人,在半日之内,将它背熟。”徐骁指着听潮亭内的一排书架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啊?”徐凤年顿时傻眼了,这《武备辑要》厚厚一本,足有数百页,半日之内背完,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忍不住苦着脸说道:“父亲,这......这时间也太短了吧?”
“怎么?嫌时间短?”徐骁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为父当年,只用了三个时辰,就将这《武备辑要》倒背如流。”
“三个时辰?!”徐凤年惊呼出声,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可不认为自己有父亲那样的本事。
徐锋心中暗笑,这徐骁,还真是喜欢吹牛,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
他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武备辑要》,装模作样地翻看起来。
万物洞悉发动,解析《武备辑要》......
解析完成,已掌握《武备辑要》全部内容......发现其中隐藏的‘兵形势’篇残缺,疑似被人为篡改......
徐锋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他心中一动,这《武备辑要》中竟然还有秘密?
他故意将手中的《武备辑要》翻到“兵形势”篇,仔细观察着上面的文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嗯?”徐骁突然发出一声轻咦,目光紧紧地盯着徐锋手中的书。
“锋儿,你在看什么?”徐骁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夜色如墨,冷风如刀。
徐锋独自站在院中,感受着寒风拂过衣袂,看似在赏月,实则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沙沙......”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徐凤年的院落方向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徐锋眉头微挑,循声望去。
只见徐凤年院内灯火通明,一个青衣女子,正躬身站在院中,似乎在向谁汇报着什么。
那女子身形单薄,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韧,如同一株在风雨中摇曳的青竹。
“青鸟?”
徐锋心中一动,认出了那女子的身份。
他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靠近徐凤年的院落,隐匿在一处假山之后,凝神观察。
片刻之后,青鸟转身离开,却在经过一处假山时,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徐锋眼神一凝,身形如电,瞬间出现在青鸟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小心。”
徐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青鸟一惊,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正被徐锋揽在怀中。
她脸色微红,连忙挣脱徐锋的怀抱,后退几步,躬身行礼:“多谢三公子。”
“你受伤了?”
徐锋没有在意青鸟的疏离,而是敏锐地察觉到她气息不稳,似乎受了内伤。
青鸟眼神一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万物洞悉发动,解析青鸟伤势......
解析成功,发现青鸟因执行任务,被‘霸王枪’劲力所伤,导致阳跷脉受损......
徐锋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青鸟,果然是徐骁的死士,竟然连“霸王枪”的劲力都能承受。
“跟我来。”
徐锋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青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徐锋的住处,徐锋让青鸟坐在床上。
他看着青鸟苍白的脸色,眉头微皱。
“把衣服脱了。”
徐锋说道。
青鸟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放心,我只是帮你疗伤。”
徐锋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鸟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徐锋没有说话,他运转真气,缓缓地注入青鸟的体内,沿着她的经脉游走,疏通着她闭塞的阳跷脉。
青鸟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徐锋的手中传来,沿着她的经脉,缓缓流淌,所过之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她心中惊讶,徐锋竟然会武功?而且,他的内力,似乎......有些古怪。
徐锋没有理会青鸟的疑惑,他专心致志地为她疗伤。
片刻之后,徐锋收回真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药粉,轻轻地涂抹在青鸟的伤口上。
药粉呈淡黄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是我新配的伤药,加入了《黄帝内经》中的一些药方,效果比普通的金疮药,要好上十倍。”
徐锋说道。
青鸟没有说话,她静静地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清凉感,心中对徐锋的警惕,逐渐消散。
徐锋为青鸟包扎好伤口,让她好好休息。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徐锋转过身,只见青鸟已经坐了起来,正看着他。
“你醒了?”
徐锋问道。
“嗯。”
青鸟点了点头,“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
徐锋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公子,您......可否为奴婢讲解一下这‘阳跷脉’的行气之法?”
青鸟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哦?”
徐锋有些惊讶地看着青鸟,“你对医术感兴趣?”
“奴婢只是想......多学一些东西,将来或许能用得上。”
青鸟低着头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好。”
徐锋点了点头,开始为青鸟讲解“阳跷脉”的行气之法。
他讲解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即便是青鸟这样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也能听得明白。
青鸟听得入了迷,眼神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笃笃笃。”
“谁?”
徐锋问道。
“锋儿,开门。”
是徐骁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徐锋心中一凛,徐骁怎么来了?
他连忙将手中的医书和药方,藏在了《金瓶梅》的插图页中,然后示意青鸟躺下,盖好被子。
“稍等。”
徐锋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父亲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要事?”徐锋躬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徐骁目光如炬,在房间内缓缓扫过,最终落在了床榻之上,那里,青鸟正安静地躺着,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熟睡。
“听闻你救了青鸟?”徐骁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举手之劳罢了。”徐锋轻描淡写地说道,“青鸟姑娘是兄长身边的得力助手,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徐骁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他走到桌边,目光落在了那个瓷瓶之上,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似在沉吟。
“这药......是你配的?”徐骁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徐锋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说道:“闲来无事,翻阅了几本医书,胡乱配的,让父亲见笑了。”
“哦?”徐骁拿起瓷瓶,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他细细闻了闻,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药......似乎不简单啊。”徐骁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徐锋心中暗自警惕,面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父亲何出此言?这只是普通的金疮药而已。”
“普通的金疮药?”徐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锋儿,你可知这药方中,有几味药材,乃是极为罕见的珍品?”
徐锋故作惊讶地说道:“竟有此事?孩儿对药理一窍不通,只是照着书上所写,随意搭配的。”
他走到书桌前,装模作样地翻找了一番,然后从一堆书中,抽出了一本《金瓶梅》。
“父亲请看,这药方,就是从这本书中找到的。”徐锋将书递了过去,眼神中带着一丝“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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