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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夏白露陆君霆 番外

那个陈陈陈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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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霆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神情,心里却如同灌满翻滚的岩浆,周身散发的寒气浓得仿若在寒潭里冰冻了千年一般。他明明每个月都拜托战友往家汇钱的,父母一份妻子一份,怕弄错还特意交代弄两个汇款单。每个月他都给夏白露汇30块钱。然而,眼前的小女人却说自己没钱。这只能说明那些钱根本没到夏白露手里,想到家里人扣下他给妻子的钱还虐待她,陆君霆身上的寒气更重。夏白露没忍住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这男人不会恼羞成怒想要打她吧?他要是真敢动手自己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哪怕打不过也得抓得他满脸花。让他没脸见人的同时还得去部队告他家暴。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发泄一通又胡思乱想后夏白露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见男人不说话还冷着一张脸,她便挪到床边坐下。“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

主角:夏白露陆君霆   更新:2025-04-24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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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白露陆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夏白露陆君霆 番外》,由网络作家“那个陈陈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君霆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神情,心里却如同灌满翻滚的岩浆,周身散发的寒气浓得仿若在寒潭里冰冻了千年一般。他明明每个月都拜托战友往家汇钱的,父母一份妻子一份,怕弄错还特意交代弄两个汇款单。每个月他都给夏白露汇30块钱。然而,眼前的小女人却说自己没钱。这只能说明那些钱根本没到夏白露手里,想到家里人扣下他给妻子的钱还虐待她,陆君霆身上的寒气更重。夏白露没忍住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这男人不会恼羞成怒想要打她吧?他要是真敢动手自己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哪怕打不过也得抓得他满脸花。让他没脸见人的同时还得去部队告他家暴。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发泄一通又胡思乱想后夏白露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见男人不说话还冷着一张脸,她便挪到床边坐下。“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

《结婚三年没圆房,随军一夜多胎了!夏白露陆君霆 番外》精彩片段

陆君霆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神情,心里却如同灌满翻滚的岩浆,周身散发的寒气浓得仿若在寒潭里冰冻了千年一般。
他明明每个月都拜托战友往家汇钱的,父母一份妻子一份,怕弄错还特意交代弄两个汇款单。
每个月他都给夏白露汇30块钱。
然而,眼前的小女人却说自己没钱。
这只能说明那些钱根本没到夏白露手里,想到家里人扣下他给妻子的钱还虐待她,陆君霆身上的寒气更重。
夏白露没忍住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这男人不会恼羞成怒想要打她吧?
他要是真敢动手自己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哪怕打不过也得抓得他满脸花。
让他没脸见人的同时还得去部队告他家暴。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发泄一通又胡思乱想后夏白露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见男人不说话还冷着一张脸,她便挪到床边坐下。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查。还有麻烦你也顺便查一查三年前的事,早点还我清白。
没有哪个姑娘家愿意顶着个抢妹妹未婚夫爬床的坏名声,离婚后我还要过新生活,说不准哪天遇到个好男人,我可不想让人误会我作风有问题。”
还没离婚呢就想着找下家,这话听得陆君霆脑瓜子一蹦一蹦的疼。
眼前的人小嘴叭叭的,嘴皮子利索的一点都不像三年前那个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这三年她一定是委屈至极。
陆君霆动了一下伸手想要去搬一边的椅子,夏白露却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脱口而出:“咋地你还想打我?”
陆君霆的手停在半空中一瞬,随即将椅子拽到距离夏白露半米远的位置。
“我只是想要坐下好好跟你说话,还有我不打女人。”
陆君霆坐下后直视着夏白露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我们是军婚受法律保护,想要离婚除非一方有重大过错才能离,像我们这种情况,组织上是不会批准的。”
“你都没提交离婚申请怎么知道不批准?说白了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又没什么感情基础,当初你又对我很厌恶,硬凑在一起过日子也是折磨人。”
夏白露现在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神情坦然,并没有因为陆君霆顶着一张帅的能秒杀娱乐圈小鲜肉的脸而迷失自我。
又不是没见过帅哥,长得再好也抵不过原主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一条人命。
“你也没试过跟我一起过日子,怎么就知道以后过不好。”陆君霆的身体往前倾了些许,“以前的事我会查清楚,婚我不同意离。
夏白露同志,还请你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等我查清楚那些事,你以前受的那些委屈我会加倍补偿给你。”
“这机会你还是留给其他女同志,靠男人不长命。咱们好聚好散,明天你就提交离婚报告,早离早解脱。”
现在的夏白露不是原主,从后世来的人思想和70年代的人截然不同,没男人的女人依然能活得潇洒。
等政策松了后她就趁着那股东风做生意。
在京市买几套四合院,去沪市买几座小洋楼,再买几块地皮,以后她就能过躺平的收租生活。
自己挣钱自己花,这样美好的日子做梦都能笑醒。
听到夏白露依然不为所动还是坚持要离婚,陆君霆的眼神一片黯然,“你就这么想离婚?”
“是,要是今晚能离我明天一早就离开。”夏白露说得干脆一点都不带犹豫。
陆君霆注视着夏白露的眼睛,幽深如潭的眸子望不到底似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夏白露也不示弱平静地和人对视,她的一双杏眼又大又亮,还能怕他看不成。
片刻后陆君霆突然站起来,“好,我明天就打离婚报告,审批需要一定的时间,你还需要多留几天。
不过招待所过两日有其他安排,明天要开始不再接待外人,领导安排你在家属院暂住,明早我来接你过去安顿。”
夏白露没做多想,淡声应了一声好。
陆君霆见夏白露答应后便离开回部队,只是那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小女人现在变得伶牙俐齿又精明,不打离婚申请她是不会死心。离婚申请可以打,怎么和领导说那就是他的事。
等陆君霆离开后夏白露便将房门锁好,搪瓷茶缸挂在门把手上以防万一。
虽说这是部队招待所不会有坏人进来,但是小心谨慎总是对的。
窗户关好插上插销,窗帘也拉上后夏白露才安心地进入空间洗漱休息。
......
黄师长家,黄美琳将自己在路上的遭遇告诉家人。
“爸妈,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要不是遇到露露,你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黄美琳的母亲梁华拍着心口一阵后怕,“这些人贩子太可恶,抓到一个就该枪毙。幸好琳琳运气好遇到小陆的爱人。
老黄,这闺女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回头你可要好好表扬一下小陆娶了个好媳妇。”
“咱们是该要好好谢谢人家,不然咱闺女怕是一辈子都毁了。不过......”黄文浩话音一转,“陆君霆是娶了个好媳妇,不过人家来部队是找他离婚的。”
夏白露来部队找陆君霆离婚的事现在传的部队大部分人都知道。
“什么?”梁华母女同时惊呼出声。
“这两口子间怕有什么误会,好好的夫妻哪能见面不认识,还一来就要离婚的。听琳琳说小陆媳妇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怕是在老家没少吃苦。
老黄,这事咱们可不能不管,回头得让老吕好好做做小陆的思想工作。他媳妇这边我和老吕媳妇儿也去劝劝。”
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原则,梁华是不赞成陆君霆离婚的,两口子能自己谈拢最好,实在不行她们这些老嫂子就去说和。
“爸,陆君霆要敢提交离婚申请您一定要严厉批评他。放着我露露姐这么好的媳妇儿不珍惜,他想干啥?
他们要真离婚了,妈你就给露露姐再介绍一个条件比陆君霆更好的。”
有救命恩人的滤镜在,黄美琳绝对是站在夏白露这边,敢辜负她露露姐,这个陆君霆看来也不是个好的。
亏得以前自己还喜欢过他,呸,当初真是瞎了眼。
黄师长家原本还想着等夏白露安顿好就请她上门做客好好感谢一番的,现在看来还是先解决这两口子的感情问题。
同样的,吕领导家也是谈论陆君霆的事情,吕领导也让自己媳妇儿没事去找夏白露谈谈心。
总不能真放任两口子闹离婚。
次日,早训结束后陆君霆便来招待所接夏白露。

只是她对刚才的那声陆大哥并没有多想,黄美琳喊人前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的声音本就听不真切。
人家姓卢或者姓路也有可能,总归不会是她那便宜丈夫陆君霆。
陆君霆看着眼前的倒霉姑娘很眼熟,对方还知道他姓陆,然而他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若是换做其他人,陆君霆见人没事一定是面无表情的点头算是回应,可眼前还有那个让他欣赏的姑娘。
陆君霆破天荒地主动和人说话,“你们没事吧?现在人贩子猖獗,姑娘家以后出门最好有个伴。”
黄美琳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小声道:“没事。”
见夏白露没说话,陆君霆又问道:“你们两个去哪?要不要找人送你们过去?”
“不用麻烦,这里有到部队的班车,我可以坐班车过去,谢谢你的好意。”夏白露不想给人添麻烦。
倒是黄美琳听陆君霆这么问,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说话时语气略带激动。
“陆大哥,你没认出我吗?我是黄师长的小女儿黄美琳啊!”
“哦!怪不得见你眼熟。”
黄美琳:............
陆君霆微微挑眉,视线落在夏白露身上,原来这位女同志的丈夫跟他是同一个部队。
“哈哈哈这不巧了嘛。”孙大刚热情地招呼两人,“你们两个女同志正好跟我们一起坐车回部队。”
黄美琳默默咽下她早已提前通知她爸派警卫员开车来接她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露露,我们和陆大哥他们一起回部队。”
见三人都看着自己,夏白露也不再扭捏微笑着点头应下。
一行人出站不久便坐上部队的吉普车,汽车一路朝着部队驶去。
陆君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后排夏白露靠窗坐,黄美琳坐在中间,孙大刚缩着身子坐在最外面。
幸好吉普车的空间足够大,后排坐三人也不觉得挤。
“那个......大妹子,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你丈夫是哪个团的?”
孙大刚十分好奇夏白露的丈夫是谁,副驾驶坐着的陆君霆也竖起耳朵听。
夏白露淡笑一下:“我姓夏,我丈夫是营长,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死活。”
对原主三年不闻不问的人,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露露,你丈夫出任务受伤了?”黄美琳拍着夏白露的手安慰,“露露你也别太伤心,作为军属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夏妹子,你也不要有怨气,我们做军人的也是身不由己,一出任务归期不定。
营长我们两个为了任务也是几年没回家没联系家人,我爹娘肯定也担心我的死活。”
夏白露看了一眼副驾驶坐着的男人,这么年轻就爬到营长的位置一定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路上逐渐人烟稀少,一个多小时候后,部队大门越来越近。
此时已经傍晚时分,夕阳低垂霞光漫天,映得天边像是披着一层橘红色的薄纱。
部队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岗亭,值勤的哨兵身姿笔挺,面容严肃地守着自己的岗位。
吉普车开过警戒线后才停下,小跑着过来例行检查。
哨兵看到副驾驶的人后眼睛一亮,行了标准的军礼过后才声音洪亮地喊道,“陆营长!”
哨兵往车内看去,只有一位面生的女同志。
“同志您好,请您下车配合一下检查。”哨兵需要对夏白露进行严格的检查。
夏白露从车上下来,对哨兵递上自己的证件,“同志你好,我找你们部队的营长陆君霆。”
万里晴空一声炸雷,车内外的人像是被雷劈一样,定定地将视线全都聚集在夏白露身上。
哨兵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见鬼似的眼神在夏白露和陆君霆之间来回转换。
这是闹啥嘞?
两人坐同一辆车来部队,眼前这姑娘却不知道这就是陆君霆?
“我靠!”孙大刚回过神来后直接爆粗口,“陆营长她要找的军人丈夫是你?
这这这......大妹子是你媳妇儿?陆哥你真的结婚有媳妇?”孙大刚激动地拍着副驾驶,“老大,回魂了,那是你媳妇儿哎,你还不赶紧下车。”
因为过于震惊,孙大刚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将平时对陆君霆的称呼全都秃噜出来。
孙大刚那一惊一乍的声音让夏白露转身看向车内,眼神中带着些清冷疏离,四目相对。
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就是她要找的人。
陆君霆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原地,脸上变幻着多个表情,震惊、疑惑、难以置信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所以,这是三年前同他结婚的姑娘,而他没将人认出来。
陆君霆的大脑飞速地回想着三年前的事,当时的她好像模样清秀没有这么黑瘦。
还记得她性格懦弱既不敢正眼看人也不敢大声说话,事情发生后只是一味地哭任由家人打骂。
而外面那黑瘦的姑娘却有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胆大心细会些功夫,能制服坏人。
记忆中的人和眼前的人差别太大,简直是判若两人。
哨兵缓过神后接过证件仔细核对,他怕有坏分子冒充陆营长的家人。
结婚证上的名字是陆君霆和夏白露,登记日期是1971年3月22日,介绍信也没有问题,证件都是真的。
哨兵办事很严谨,拿着证件递给陆君霆。
万一证件是偷来的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陆营长,您再确认一下证件和人是不是没问题。”
陆君霆从车上下来,接过证件后回道:“都没问题,这是我爱人。”
所以......
陆营长是真的结婚了,还是三年前结婚的。
哨兵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认真打量着夏白露。
眼前这个约莫一米六出头,身穿补丁衣服、顶着两条干枯麻花辫、瘦得像黑猴子的妇人是陆营长媳妇儿?
就挺让人难以置信!
“陆营长,”孙大刚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赶紧申请家属院啊,不然嫂子以后住哪。
三年前你说结婚我们没见嫂子随军都不信,现在嫂子来了,欠我们的喜酒你要快点补上。”
“陆营长,刚子说得对,兄弟们可都等着呢,恭喜啊陆营长,两口子终于可以团聚了。”开车的徐宝平也附和着。
知道两人还有话要说,徐宝平发动车子往里开。
黄美琳失落过后再次扬起笑脸,扒着车窗同夏白露挥手,“露露,等你安顿好我再请你来我家做客。”
她以前是喜欢陆君霆,可人家根本对她就没印象,现在更知道陆君霆是真的结婚,妻子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好姐妹。
现在她只希望好姐妹能和陆营长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男人能再找,好姐妹却难遇到,她不能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好姐妹。
部队门口,夏白露说出她得知陆君霆身份的第一句话......

现在她们还听到了啥?
这是陆营长的媳妇儿?
随着大家后退的同时那一道道亮得宛若探照灯的目光齐刷刷在夏白露身上扫射。
这就是陆营长的媳妇儿啊?
看着也不咋样啊,咋像个营养不良的黑猴子一样。
不少人嫌弃夏白露配不上陆君霆,又在心里嘲笑陆君霆的眼光着实差劲。
还以为陆君霆那么挑剔的人会挑美若天仙的媳妇呢,结果就这?
什么嘛,这长相还不如她们这些生了几个孩子的老娘们呢。
哎呦!
我滴个老天奶,可惜呀可惜,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呦。
片刻后夏白露收回手,“陆君霆把包裹给我。”接着又询问许秀清。
“这孩子以前是不是经常大哭呕吐、有时会脸胀红、发呆怎么喊都不理人,坐着时会出现双腿并紧伸直、两手伸进腿间的情况?”
许秀清呆呆点头,这些症状她儿子都有,这孩子从出生就不好带,爱哭东西还吃得少,吃了没多久会吐。
尤其是大哭的时候吐得更厉害,当时还以为是小孩子等再大点就会没事。
以前在村里看赤脚大夫都是说肠胀气肚子疼闹的,说是孩子的脾胃虚弱。吃了不少调理脾胃的药却也不见好。
从出生就闹腾难带,许秀清都咬着牙精心护着将孩子养到四岁,谁知道今天在外面玩着就突然四肢抽搐。
第一次见儿子这样,许秀清都要被吓死,这可是她闯了一次鬼门关才生下来的儿子。
围观的嫂子见夏白露靠着把脉就说出了陈小亮的症状,都惊讶得不行。
没想到陆营长他这个黑瘦的媳妇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尤其是住在许秀清家隔壁的嫂子更是深有体会,这孩子从来了家属院后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大哭。
特别是晚上,有时候能哭大半夜,吵得他们一家连个整宿觉都睡不好。
这事还挺不好说,毕竟谁家都有孩子,是孩子都会哭。
“还真都说对了,一个大院里住着,咱们还真是没少见这孩子哭,每回哭的时候是吐来着。”
“我就说这孩子有时候看着呆呆的,你喊他还不理人,以前还以为这孩子害羞胆小,原来这是病啊!”
许秀清看着夏白露像是找到主心骨,哭着问道:“陆营长媳妇儿,我儿子他这是得了什么病?”
其他人也好奇,现在众人对夏白露不再像之前那么质疑,都瞪着眼关注着夏白露接下来的动作。
接过包裹后夏白露伸手从空间里拿出银针包,“他这个情况应该是孕期受到磕碰或难产导致的癫痫,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羊角风。
我先给他扎几针控制抽搐,过后你们带孩子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病症都来自网络,大家请勿深究啊,都是为了剧情发展需要。)
夏白露第一次来家属院,人家肯定不会完全信任她,出手也是让孩子度过眼下的危险,送去医院前不至于遭受更大的伤害。
针包打开,一排长短不齐的银针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银针发出耀眼的光芒。
从时局发生改变后,大家已经有多年没有再看见过这东西。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这么多银针?那针也太长了吧?”说着还拿手比画着银针的长度。
陆君霆抬眼看过去,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从空间拿出的银针不需要消毒和温针,夏白露抽出银针手速又快又稳地扎进对应的穴位。
每落下一针陈小亮的情况就好一分,随着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孩子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等最后一根针落下,陈小亮的脸色从胀红慢慢恢复正常,僵硬的四肢也逐渐放松。
“不抽了,你们快看小亮真的不抽了。”
“哎呀娘啊,没事了太好了。刚才可真是吓死个人。”
见孩子没事,大家也放下心,也敢开口说话了。
都是当娘的都看不得孩子生病,虽说这孩子经常哭闹扰得大家伙心烦,但谁也不希望孩子真的有事。
这时,大家再看夏白露的眼神也发生变化,谁还没点小心思呢!
许秀清看着恢复正常的儿子,确定他不会咬到舌头后这才把手从孩子嘴里抽出来。
只见她的手掌上赫然有一圈血肉模糊的牙印,冒出的血都流到胳膊上,可见当时咬得多用力。
为了孩子不咬舌头许秀清硬是忍着疼没吭一声。
许秀清顾不上被咬伤的手,连声对夏白露表示感谢,“陆营长媳妇儿,谢谢,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谢,我相信任何一个医者见到这种情况都不会袖手旁观。孩子暂时没事,等收了针你便可以带他去医院。”
许秀清流着泪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块手绢去擦儿子嘴边的污渍。
“妈妈......”这时陈小亮虚弱地哼唧一声。
许秀清见儿子醒来,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泪,心疼地摸着孩子的脸,“小亮,别怕啊,妈妈在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你怎么哭了?我刚刚怎么了?”
陈小亮迷茫地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妈跪坐在他旁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
他依稀记得之前是和大院的孩子们玩,不知怎么的他的手脚突然不听使唤摔倒,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小亮想要伸手去抱妈妈,被夏白露及时制止,“小朋友,你身上还扎着针呢不能随便乱动,等拔了针才可以起来。”
“乖啊,听这个婶婶的话,等晚点妈妈给你做好吃的。”许秀清生怕孩子乱动忙按住他的胳膊。
许秀清一开口就哽咽得想掉眼泪,她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哭,可是怎么也忍不住,那眼泪就是不听话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陈小亮见妈妈又哭,只好乖乖地躺着不动。
又过了几分钟,夏白露才收针。
许秀清拉着儿子就要下跪感谢,被夏白露眼疾手快地拉住,“大姐可使不得,你还是先顾着孩子。
看情况你家孩子是第一次发病,这种情况不能再拖,不好好医治以后发病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会严重影响孩子以后的生活。”
羊角风这样的病还真有人见过。
“秀清,你快带小亮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我们老家就有个得羊角风的,那人一天发作十几次,人都成了精神病。
家里人刚开始用铁链子将人锁在家里,后来跑出来伤了人又跑到山里说是掉下山摔死了。”
“去,去,今天就去。”许秀清吓得整张脸再次褪去血色。
许秀清颤着音喊她闺女去部队找孩子爸回家,她则抱着儿子回去收拾收拾。
事情解决,陆君霆这才带着夏白露去自己的院子。

黄美琳低头就看到火车上的那个小姑娘,模样灵动天真,“妈妈,你要拉紧我呀。”
还没等黄美琳回过神,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贴上来,一只大手揽上了黄美琳的肩膀。
黄美琳心下一紧,扭头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嘴唇厚实、身材魁梧的男人呲着一口黄牙冲着她咧嘴笑。
男人一副憨厚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却不断加重,将黄美琳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黄美琳还没来得及喊叫求救,那男人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媳妇儿,咱们一家三口拉紧点,别被人群挤散。”
接着话音一转,男人眼底带着凶光,低声威胁,“你要喊我就一刀扎死你。”
黄美琳的腰间传来一股刺痛,男人另一手拿着短匕抵着她的后腰。
黄美琳肉眼可见地变得惊慌,想要挣脱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掉,更不敢喊,生怕激怒人贩子后给自己一刀毙命。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黄美琳吓得六神无主,一双大眼睛里盛满慌张和害怕。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黄美琳已经被这一大一小架着走出去好几米。
夏白露没想到人贩子还不死心,往前伸手去拽黄美琳却被火车上的那个妇人拉住胳膊,
“白露妹子,你怎么走这么急?害我追了半天。”
“哎呀!”妇人惊呼一声,“白露妹子,瞧你走得满头大汗,我给你擦擦汗。”
妇人手里拿着一块灰扑扑的帕子,伸手就往夏白露的脑门上擦,妇人脸上带着笑,手里的帕子还特意甩动两下。
此时,陆君霆和孙大刚也跟着人群出站,孙大刚眼尖地看到夏白露,“陆哥,你看前面,是那个厉害的姑娘。”
陆君霆顺着孙大刚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妇人亲热地挽着那姑娘的胳膊。
陆君霆本没在意,走了两步立即感觉哪里不对。
他记得那姑娘是一个人上的火车,并没有什么同伴,现在那妇人拿着帕子给人擦汗显然不对劲。
现在这种情况......
陆君霆那双深邃的眸子霎时变得锐利,疾步往前挤,“同志......”才开口就见夏白露出手。
夏白露见散发的汗臭的帕子迎面而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快如闪电地抓着妇人拿帕子的手,另一只手砍向女人脖子。
夏白露扯着妇人的胳膊防止她倒在地上惊动前面的男人,接着又一把扯下女人身上挂着的铁皮水壶用力朝着男人的后勃颈扔过去。
铁皮水壶嗖的一下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砸中男人的后脖子。
咚的一声,水壶落地。
哐当......
是匕首落地的声音。
抓着黄美琳的男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夏白露也松手将妇人扔在地上。
夏白露的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做的。
陆君霆再次被夏白露敏捷果断的身手震惊,眼底的欣赏和赞叹都要溢出来。
部队就缺这样的人才。
一旁的孙大刚更是夸张,只见他瞪大了眼睛,大张的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
“乖乖,简直是飞壶高手啊!这么厉害的准头和力道,在靶场上肯定能次次命中红心。
啊啊啊,陆哥,我再次嫉妒这姑娘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个臭男人眼光这么毒辣。
可惜啊!”孙大刚一副懊恼的表情,“这姑娘要是没结婚该多好,我一定得厚着脸皮去追。”
陆君霆一巴掌拍在孙大刚的肩头,“破坏军婚犯法,办正事要紧。”
话落陆君霆大步冲过去,孙大刚紧随其后,陆君霆动作飞快地将男人的裤腰带抽出来,将男人的手反绑在身后。
孙大刚则用自己束腰的腰带将妇人的捆绑起来。
这一变故让着急出站的人群停下脚步,慌乱的同时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夏白露没理会周围的人,大步朝着黄美琳走过去,小姑娘一见情况不对,松开黄美琳的手撒腿就要逃跑。
“快抓住那个小姑娘,她是人贩子,他们三个是一伙的,千万不要让她跑出去。”
夏白露这一喊,孙大刚疾步追上去,小短腿的姑娘哪里跑得过身高腿长的大男人。
小姑娘才跑出去不过两米就被孙大刚抓住衣领提溜起来。
“放开我,军人叔叔我不是坏人!”
小姑娘的双手双腿毫无章法地乱摆乱踢,有好几下都打在孙大刚的身上。
孙大刚一巴掌拍在小姑娘的背上,“老实点,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跟着大人出来坑蒙拐骗,回头送你去农场好好改造。”
接下来就是将人送去车站派出所。
知道自己安全后黄美琳这才找回自己的魂儿,恐惧过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着夏白露大哭起来。
“呜呜......露露,差点我就被人贩子带走,呜呜......露露,谢谢你救了我。”
黄美琳被吓得不轻,她都不敢想要不是夏白露出手,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结局。
她会被卖到山沟沟里,会被一个老男人甚至几个或更多的男人糟蹋,她再也见不到疼爱她的爸爸妈妈。
一辈子被拴着脚链,住昏暗潮湿的柴房或者臭烘烘的猪圈,吃臭嗖嗖的饭菜,每日被打被骂有干不完的活,被迫生一个又一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要过上这么暗无天日、凄惨无比的日子,黄美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别哭了,你就不怕我也是人贩子,万一我之前告诉你的话都是骗你的,你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如虎穴?”
“呜呜......露露,你不是......”
许是因为哭的鼻子不顺畅,一个鼻涕泡从黄美琳的鼻子里冒出来。
更尴尬的是她看到陆君霆正朝着她们走过来,黄美琳赶紧伸手捂住鼻子,同时用力吸溜一声。
要死啊!
丢人丢得太奶都要从棺材里爬出来骂她没出息!
黄美琳脸色羞红地低着头,此时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陆大哥。
他应该没看到吧?
为了自己端庄娴静的形象,黄美琳立马止住哭带着哭腔同人打招呼,“陆大哥!嗝......”
只是因为刹车太快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
夏白露顺着黄美琳视线看过去,没想到是火车上遇到的那个脸白的高个军人,更没想到黄美琳还和他认识。
想想也算是有两面之缘,夏白露冲着男人轻轻点头。

“让开,都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
车厢接头处两个男人疯了一般推开过道的人往夏白露所在的车厢跑,两人手上都拿着刀。
车上的乘客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过道上站着的人生怕自己被误伤纷纷往两边挤,不少人被挤倒。
两个男人后面追着几个人,只不过他们的速度要慢不少,主要是车厢内人多行李多,行动受限。
车内都是人,哪怕是追捕逃犯公安也做不到不顾百姓的安危。
因为有忌惮,所以双方的距离拉开不少。
“陆哥,怎么办?对方有刀,贸然出手怕是会误伤群众。”孙大刚侧头看向陆君霆。
要是在外面,解决这两个人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不能让他们再逃到别的车厢。”陆君霆眉目间透着厉色,“见机行事,争取一招制敌。”
歹徒已经跑到夏白露所在的这一排,夏白露被惊恐躲避的人挤得站不稳。
老太太见场面混乱,借着机会假装摔倒用力撞向夏白露。
看着歹徒手里森寒的刀,夏白露撞上去不死也得伤。
老太太脸上透出大仇的报的快意。
小贱人,当她这个老太婆这么好欺负的,自找的,死了也活该!
千钧一发之际,夏白露猛地扭转身子避开歹徒的刀,同时一手抓住歹徒的手腕稳定身形,动作流畅而迅速。
与此同时,陆君霆和孙大刚也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准备制服歹徒。
“都不许动,再动我就一刀捅死她。”
见半路又跳出两名军人,前后都被人堵着,另一个长脸的歹徒眼疾手快地抓住夏白露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夏白露垂眸,只见泛着寒光的刀刃贴着她的皮肤,再往前送一点就能割破她的颈部大动脉。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夏白露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拧了自己大腿一下,一双大眼睛里眨眼间蓄满水雾,泪泡在眼底晃动着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因为害怕牙齿咯咯作响,被歹徒抓着的胳膊也抖个不停。
夏白露保持着被挟持后该有的害怕表现,心里却冷静地想着应对之策。
陆君霆和孙大刚急急撤回一个刚出的招式,后面追捕的便衣公安也停在距离歹徒两米远的地方。
“冷静点,千万不要伤害人质。”
“你们两个是跑不掉的,快点放开人质争取宽大处理。”
长脸歹徒冷笑两声,“别说那些没用的,火车到站后放我们离开,不然谁也别想活。”
“你们不知道吧,我们身上可是绑了炸药。”
长脸撩起身上的衣服,露出肚子上绑着的炸药,“我们本就没有活路,死前能拉这么多人垫背,值!”
有人质又有炸药,两个歹徒眼底闪烁着疯狂和决绝。
一听有炸药,车厢里变得更加混乱,不少人尖叫着朝着车门跑去,更有的人试图去爬窗子想跳下去。
“天杀的炸弹,我不想死啊,火车怎么还不到站啊......”
“呜呜呜,要是被炸死会不会死无全尸?”
“天杀的,你们两个畜生,我们是无辜的啊。”
......
陆君霆紧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他也没想到对方身上有炸弹。
万一是真的,这一车的百姓怕不是都会丧命,而且火车炸毁带来的损失也不可估量。
“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再乱喊乱叫老子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
长脸歹徒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火柴。
见此,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再大喊大叫。
“你们将这个女同志放开,换我做你们的人质。”陆君霆上前一步。
他是军人,危险和困难面前理应将百姓保护在身后,哪怕付出生命也无怨无悔。
夏白露听到对方要替她做人质,惊讶了一瞬。
她不禁打量起陆君霆。
只见对方面庞刚毅,宽肩窄腰、穿着军装的身形板正颀长,就是皮肤白得不像是常年风吹日晒。
倒是个长相硬朗帅气的人。
如果自己便宜老公长成这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帅…同志,谢谢你,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善恶终有报,我这样的好人会没事的。”
夏白露丝毫不怕,不然她哪里还有心思比较人家的长相肤色。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高低也要吹几声口哨。
“少废话,你当我是傻子,别想着耍花招。你们两个是军人,换你做人质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你的对手,等车到站我们安全离开后,自然会放人。”
圆脸手里拿着火柴,长脸男人拿刀抵着夏白露的脖子,哪一样都是要人命的事情。
两人目光凶狠地盯着四周,那架势只要发现异样就要点燃火柴引爆炸弹。
火车行驶的速度缓慢下来,车内已经响起列车即将到站的广播。
两歹徒挟持着夏白露往车门处移动,全车厢的人视线都集中在这三人身上。
便衣公安害怕将两人逼急后引燃炸弹,忙答应对方的要求,“好好好,你们别激动,你们的要求我们都答应。”
夏白露的两只手从裤腿上拔出银针。
这是她一早扎在裤子缝合线上的,隐秘且能防身。
她看准时机,趁着两人注意力被吸引开,准确无误地将两根银针扎进两人的百会穴。
两个歹徒像两根面条一样软趴趴倒在地上。
“军人同志,剩下的交给你们。”
夏白露拍拍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刚才被挟持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君霆再次将视线落在夏白露的脸上,眼底满是赞赏和惊叹,这姑娘的脸色从始至终从未见慌乱。
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刚才她用的是银针,两手同出一招制敌,这姑娘应该不简单。
有能力且临危不惧,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很快,晕倒的两个歹徒被便衣公安控制起来。
“啪啪啪——”
寂静的车厢一下子爆发出鼓掌和欢呼声。
危机解除,劫后余生的喜悦浮现在众人脸上。
火车即将到站,便衣公安看向夏白露、陆君霆和孙大刚,“三位同志,等下还要麻烦你们跟我们去记个笔录。”
“行,协助公安办案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夏白露痛快答应。
等公安押着人离开后,夏白露一步步走向同排的老太太,“老太婆,刚刚是你故意撞的我吧?”
“你胡说什么?”老太太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但面上一片镇定。
牛兰花对着夏白露一顿口水输出,“你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娘撞你了?
你这是污蔑,我还觉得我娘差点摔倒是你撞的呢!你就是记恨我之前坐你的座位,故意往我娘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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