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念沈晏宸的其他类型小说《舔狗觉醒,转身成他高攀不起小说》,由网络作家“桃夭苍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朗:“……”他记得桑白以前不这样的啊。肯定是因为幼怡回来了,还没回过味来,脑子有点不正常。对,一定是这样的。元朗默默的放下那杯茶,嘿嘿一笑:“听说舒念在策划部,今天来的时候特意路过策划部,没看到她啊?”桑白翻着财务部递上来的报表,嗓音淡淡:“请假了。”“还在为那天的事闹脾气呢?”元朗短促笑了两声,“她这两天的行为也挺过分的吧?那天让你找一晚上,你都急成什么样了,她说不理你就不理你,现在倒好,气性挺大,还在闹脾气。”桑白没说话,元朗越说越气,“要我说,还是你太惯着了点,她以前可不这样的。”桑白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随她去吧。”“随她去可不行,再这么下去那不得上天?”元朗凑过来一点,“还是说,你真准备分手了?”桑白没吱声。分手吗?以前也...
《舔狗觉醒,转身成他高攀不起小说》精彩片段
元朗:“……”
他记得桑白以前不这样的啊。
肯定是因为幼怡回来了,还没回过味来,脑子有点不正常。
对,一定是这样的。
元朗默默的放下那杯茶,嘿嘿一笑:“听说舒念在策划部,今天来的时候特意路过策划部,没看到她啊?”
桑白翻着财务部递上来的报表,嗓音淡淡:“请假了。”
“还在为那天的事闹脾气呢?”元朗短促笑了两声,“她这两天的行为也挺过分的吧?那天让你找一晚上,你都急成什么样了,她说不理你就不理你,现在倒好,气性挺大,还在闹脾气。”
桑白没说话,元朗越说越气,“要我说,还是你太惯着了点,她以前可不这样的。”
桑白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随她去吧。”
“随她去可不行,再这么下去那不得上天?”元朗凑过来一点,“还是说,你真准备分手了?”
桑白没吱声。
分手吗?以前也不是没闹过这种事情,但是不会真的分。
舒念舍不得他,偶尔闹一下,她也是随便给个台阶就下了。
这些年她对他来说就像一只手,左手碰右手,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但是要把手砍断,那就不行。
元朗自己过去倒了杯水回来,坐在他旁边:“你现在把幼怡带在你身边做秘书,又是怎么打算的?”
桑白依旧没说话,眉头微微蹙起,眉间似有一层薄薄的霜雪。
元朗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问题,桑白自己根本没想好该怎么打算。
他纵然不爱舒念,可那毕竟是这么多年——八年多呢,就算一条狗跟在身边这么多年,也有点感情了。
不能逼得太紧。
想到这,元朗又换了条路走。
“舒念不是赌气搬出去了吗,依我看,你直接换房子搬家,她要是再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好好给她个教训。”
桑白掀眸看他一眼。
跟舒念吵成什么样他都没想过搬家,那房子从最初的冷冷清清,到如今全是家的味道。
那是他和她的家,他永远不可能会搬走。
最多就是换个门锁。
“你来我公司,就是为了八卦来了?”桑白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报表上,下逐客令了,“你没事就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工作。”
财务报表一团糟,今年这市场行情可真是一言难尽。
要不是盛世那雪中送炭的八十多亿,估计宝梵刚到他手里就要宣布破产。
“我这不是八卦,我是关心。”元朗又凑过来了一点,都快要凑他脸上去了,“幼怡不是舒念,她受不得委屈。”
桑白抬起头来看他,眸光里没什么温度。
“行行行,我走。”元朗站起来,双手投降,转身出去了。
他去秘书办,刚好云幼怡从咖啡间出来。
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他面前,云幼怡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刚刚煮的,要不要尝尝?”
“我看你在这里挺好的。”看到云幼怡笑眯眯的,温柔如水的一张脸红润有光泽,元朗看得也高兴。
他希望她能更高兴。
“挺好的,在桑白哥哥身边一切都好。”云幼怡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和白哥。”他没接她的咖啡,拿出一支烟,没点,放在手里把玩,“同在一个公司,舒念没为难你吧?”
云幼怡愣了一下。
她是十四岁的时候出国的。
十四岁之前,她跟他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这个圈子里的哥哥们都很宠她,尤其是元朗,对她有求必应。
这么多年,她回来了,一切都没有变。
舒念喝得有点晕,但是还没醉。
那道熟悉的声音瞬间就让她清醒不少。
强忍着胃里那股恶心,她瞪着他:“上厕所,洗手,看不出来吗?”
桑白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扶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跟吃了炸药一样。
桑白闻着她满身的酒味,不想跟她计较。
“这地方鱼龙混杂的,你赶紧回去。门我换了密码,你这样子估计也记不住,我直接把密码发你手机上。”
这一次,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等她认错了,让她回去住吧。
他看了一眼男卫生间那边,神色间微微有一丝焦急。
人有三急。
舒念没说话,直接挣脱他走了。
桑白进了卫生间,一边点击置顶舒念的头像,进入聊天页面,单手打字。
他输入了一串数字,点击发送,然后把手机放进包里。
舒念回到座位,刚才那个锁骨能养鱼的男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脸。
另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她晃了晃脑袋,咧嘴一笑,大舌头说不清话,叽叽咕咕的:“嘿嘿……甲方爸爸。”
沈晏宸没听清,把头微微凑过去一点,听到她说:“……爸爸。”
沈晏宸:“!!!”
喝个酒六亲不认了?
对面唐棠虎视眈眈,但是喝了酒,醉眼有点朦胧,虎视眈眈的眼睛没有一点威慑力,瞪着沈晏宸:
“哥们,你不是餐馆的男模吗?你都追到这儿来了?你有点越界了哈,咱们的规矩,出了那道门,谁也不认识谁。”
“做你们这行,爱上客人是大忌,知道吗?”她还语重心长的。
沈晏宸无语良久,看一眼怀中人熏红的小脸。
再看一眼桌上已经见底的野格,他心里明白了。
沈晏宸单手将舒念抱起来,一只手拿她的外套。
“你要干什么?”唐棠一下子站起来。
沈晏宸耐心解释:“她喝醉了,等会儿酒劲上来了会很难受,我先带她回去。你在这里别动,我让我的助理来接你。”
唐棠只听到这男人要将舒念带回家,当即就跳起来追上去。
“你放开她,你这个人贩子!”
沈晏宸抱着舒念大步往外走。
“你再不放开她,我要报警了!”唐棠在后面喊。
沈晏宸脚步微顿,回过头去:“你要是不放心,我送她去你家吧。”
唐棠有点怀疑。
“你可以给你家人报备一下。”他垂眸看一眼怀中人,小小的脸上五官皱巴巴的,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眉间染上一抹焦急。
舒念在他怀里“yue”了一声,但是没吐出来。
唐棠一咬牙,“走吧,去我家。”
沈晏宸快步往自己的车走。
黑色劳斯莱斯慧影静静停在路边
夜色太黑,唐棠没看清楚车标,跟舒念一起坐在后排。
沈晏宸把她们送到唐棠的公寓楼下。
舒念昏昏沉沉的,车一停下就冲到路边去吐。
唐棠本想过去,已经有人先她一步端着一杯温水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温水,她扭头看了一眼铮亮的车身,总感觉这车不简单。
但是一个男模,应该也开不起豪车吧?
唐棠又晃了晃脑袋,被这冷风一吹,她酒醒了很多,慢慢走过去。
舒念已经吐过一轮了,抱着水杯“咕咚”喝水。
那长得若神祇般清风朗月的男人轻轻抚着她的背,修长手指在深夜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的灯光柔和,他的容颜看起来无比温柔缱绻,似有无尽的爱恋。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那样惊艳绝绝的气质。
唐棠轻轻吸了口气,蹲在舒念身边:“好点了吗?”
舒念眼神清明了很多,“没事了,就是有点晕。”
“那赶紧回去洗个澡睡觉,外面冷,吹久了会感冒。”沈晏宸扶着舒念站起来。
“谢谢你啊。”
舒念正要伸手抹嘴巴,他递过来一张手帕,舒念不好意思的接过来擦了嘴巴,拿着手帕犹豫了一下:“我改天重新买块新的还给你吧。”
“不用。”他把手帕拿回去,叮嘱道,“回去赶紧洗个热水澡睡觉,太晚了,尽量不要洗头。睡前喝杯热水,我就不跟你们上去了。”
舒念点头,很真诚的给他道谢。
沈晏宸想说什么,看一样旁边的唐棠,终究还是没多说,转身启动车子。
唐棠挽着舒念的手回去,夸赞:“这男模是我见过最贴心的男模。”
舒念有点心虚。
她们都不知道,此时的“半醒”酒吧,有人在打电话都打疯了。
桑白从卫生间出来,元朗兴奋的拿着自己的手机给他看:
“白哥,我拍到了个好东西,给你!有了这个视频,保证你能把舒念甩得干干净净,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桑白拧着眉接过手机。
短短十几二十秒的视频,只有男人的背影,单手抱起的那一抹纤细身影,因为惯性搂着男人的脖子,露出来的半边侧脸他无比熟悉。
桑白看完,脸色瞬间大变,像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伴随着沉闷的电闪雷鸣。
“在酒吧被别的男人抱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能猜到。她这么公然的在你头上戴绿帽子,甩了她理所应当!”元朗还在兴奋的说着。
桑白转头看向他,脸如寒冰:“抱着她走的是谁?”
元朗被他的脸色吓到了,缩了一下脖子。
“我也不知道啊,那男模好像是你去洗手间之后才来的。来了之后抱着人就走了,目标很明确,就是舒念。”
桑白阴沉着脸急忙走出去。
元朗和陈屿舟赶紧跟在后面。
走到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桑白在通讯录里找到舒念的名字拨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机械的女声一遍遍的重复着。
“是不是没有信号?”陈屿舟也拿出手机找到舒念的电话,“要不我打一个试试?”
桑白:“你试试。”
陈屿舟拨出去,跟桑白不同,他打通了。
舒念看她胸前领口上的工作牌——前厅部经理。
“舒小姐,您是要打车吗?”
“嗯嗯!”
“我们酒店可以给您提供接送服务,如果您今晚还住咱们酒店的话,车可以借给您使用一天。”
车可以借给她一天?
去谈合作的话,开个车会方便一点吧?
有时候决定成败的,往往是一些小细节。
舒念当即决定:“续住一晚!”
“好的,我给您安排续住。车您是要轿车越野车还是商务车?”
“轿车就好。”
前厅经理马上回去跟前台说了句什么,又拿着收款码回来给她扫码。
付了钱没一会儿司机就把车开到她面前来了,还是辆奥迪A4。
舒念开上车,导航了一条相对没那么堵的路。
道路两边全是光秃秃的法国梧桐,这条路车不怎么多,她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四十,已经有点晚了。
“请走最右侧车道。”导航提示。
梧桐树上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在前方掉下来,舒念被吓了一跳,没看清楚就赶紧换到右侧车道去。
横刺里忽然窜出来一辆车。
“砰”的一声巨响。
不出意外,出车祸了。
舒念脑袋晕了会儿,急忙打开车门下车。
对面驾驶座的门缓缓打开,下来一双修长的腿,黑色长外套,藏蓝色围巾……再往上,是一张精致的脸,戴着金丝边眼镜。
那双眼睛透过矜贵的金丝边眼镜看着舒念,神色不明。
舒念在心里惊叹一番这长相,反应过来赶紧道歉:“对不起先生,您没事吧?”
“有事。”对面毫不客气的回答,清润的嗓音一开口,感觉头顶上的梧桐树都要发芽了。
“额……”舒念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实在是对不起……要不您先去医院处理伤口,现场留给交警处理,之后咱们走保险?”
“不行。”对面嗓音是好听,吐出来的字却冰冷无情。
舒念蒙了:“那要怎么办?”
“你实线变道。”男人背靠在车门,骨节分明的手指着她的行车路线。
舒念一看,两只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刚才导航叫她右转,前面又有个东西掉下来,她一时情急就右转了,没来得及注意是实线还是虚线。
舒念耷拉着脑袋:“我全责,我认。”
“你不遵守交通规则。”
舒念继续耷拉着脑袋:“我的错,我认。”
“你再看看我这个车。”男人拍拍他的车门。
舒念挪了两步过去看,对方的车前保险杠已经被撞凹进去了,还挺严重的。
“知道这是什么车吗?”男人靠着门,幽幽叹了口气。
“不知道。”舒念摇摇头。
扁扁的,丑丑的,长得像个蟑螂似的。
等等……丑丑的?
舒念瞬间如同被雷劈中。
她在网上看过一句话——走在路上,长得越丑的车越要离远点,因为长得越丑的越贵。
舒念猛的抬头看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男人从她的表情猜到她在想什么,含着微微笑,点头:“是的,很贵,国内修不了,要返回欧洲去修。粗略算一下,维修费至少四百万。”
“轰隆”一道雷劈在脑门上,给她劈得外焦里嫩的:“四、四百万?”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至少。这还是往最低了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官网查一查。”
舒念浑身的筋都被抽了一样,软软的靠在车门上。
根本不用查,这男人一看就很贵。
“冒昧问一下,这车是你的吗?”对面又问。
舒念摇摇头:“我今早忙着出门,开的酒店的车。”
“酒店?”他顿了一下,又颇为同情的叹了口气,“酒店的话,估计不会给你走保险理赔,毕竟车是你撞的,他们没有义务给你赔,赔了明年保费还要上涨呢。而且……”
他顿了一下。
舒念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下意识的问他:“而且什么?”
“而且酒店可以找你索赔。你只是借人家的车,撞坏了,酒店方可以找你索赔的。”
“轰”的一声,天真的塌了。
舒念抖着手拿出手机。
“你要干什么?”男人问。
“我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找什么黑心机构把我拆了卖。”舒念声音都是抖的。
她是想打电话问一下闺蜜遇到这情况该怎么办,或者找个懂这方面知识的朋友问问。
男人轻笑一声:“不遵守交通规则,还非法出售自己的器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舒念简直要哭了,“大哥,要不你想让我怎么死你直接说吧?”
“年纪轻轻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对面的男人云淡风轻,端的是一副君子如玉。
舒念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张小脸皱巴巴的,生无可恋。
最低四百万,她上这么几年的班才攒了几十万,那点积蓄连给人修颗螺丝都不够。
何止是生无可恋?
她平等的恨着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有钱人,甚至想创飞他们。
“其实,还有一个很简单的解决办法。”对面男人缓缓开口,温和的脸,如春天温暖的风。
舒念可不觉得他是春天温暖的风。
“什么解决办法?”她一颗心突突跳。
“跟我结婚。”男人扶了扶眼镜。
修长的手指,金边的眼镜,立体的五官,他长身玉立,微微低头看着她,带着点点笑意的眼睛,像是从远古的冰川走来。
舒念一下子呼吸猛了,吞了一口冷风,呛得她直咳嗽。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男人手指握着一瓶纯净水递到眼前,瓶盖还是当着她面拧开的。
舒念喝了两口,缓了口气,抬头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大哥,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适合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他微微弯着腰,跟她平视,含笑的眼睛看起来很温柔,“我是认真的,你跟我结婚,今天这事儿就了了,酒店那边我也会处理好。”
这听起来很诱人,几百万的修理费说省就省了。
但是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哪有人随便在路边拉着人结婚的?
舒念又喝了两口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她扶着车门慢慢站起来,笑笑:
“大哥,咱们按照正常程序走吧,你看看该赔你多少钱,我砸锅卖铁,想办法我也把这修车的钱凑给你。”
四百万……她手里有几十万,到时候再找朋友借一点,实在不行就去贷款……以后她再多找几份工作慢慢还。
反正婚都不能随便结,四百万努努力能挣到,婚要是结错了那一辈子就完蛋了。
没有那么长,但是她可以想办法。
沈晏宸看了她片刻,取出手机来。
舒念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手机摁在音量键上,特意把外放声音开得很大。
“X年X月X日,XX先生在家突然晕倒,紧急送医后抢救无效死亡。经查,X先生死亡的诱因竟是一条小小的伤口……”
舒念:“???”
她震惊的看着沈晏宸。
沈晏宸轻晃了一下手机,“我可没骗你啊,这都是真实存在的新闻,你可以自己用手机查一下,伤口感染可不是小事。”
舒念咬了一下唇。
她平时没少上网,自然也看过不少新闻。
犹豫了一下,她说:“那要不我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你能保证去医院就一定是女医生给你处理吗?”沈晏宸上前两步,两人几乎能呼吸相闻,“舒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领了证的。”
舒念张张嘴,微微仰着头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尾上挑,眼头微微下弯,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是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像一只小狐狸。
“夫妻之间,擦个药不是什么大事吧?”沈晏宸声音温和,有点循循善诱。
舒念张张嘴。
“还是说,你宁愿让别的男人看,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老公看?”
他又逼近了一步。
舒念往后退了一步,“自己的老公”几个字听在耳朵里,简直像霹雳跳跳糖似的在耳膜里乱窜,窜得她整个人都麻了。
她跟桑白谈了这么多年,发乎情止乎礼,她可没听过这样的话。
“那个,沈总……”舒念红着脸,说不出个所以然。
沈晏宸比她高,微微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红透的耳尖。
白皙的耳尖染了红色,像上好的羊脂白玉染了红霞。
沈晏宸哑然失笑,真是可爱。
像没有谈过恋爱似的,一逗她耳根子就红。
“好了,你再磨叽可就不是要换个医生那么简单了。”沈晏宸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好吧?”
舒念迟疑了一下,他说得对,其实医院很多部门没有那么多女医生,就连妇科都有许多男医生。
让一个陌生男人来给她屁股上药,还不如让一个认识的来呢。
不过很快她又犯了难。
眼前这个人,是她的甲方爸爸,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啊?
舒念抬头瞅他一眼。
沈晏宸神情专注的样子还真像无欲无求铁面无情的主刀医生。
她眼一闭,心一横,往沙发上一趴。
“沈总,你轻一点,好像有点痛。”
话音落下屋里出奇的安静
额……这话,好像有点过于暧昧了。
“伤、伤口估计有点痛。”舒念赶紧补充,紧张得嗓子都有点干哑。
“嗯,我知道有点痛,我会轻一点的,别害怕。”
他的气息包裹过来。
舒念更加紧张了。
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是她的思想太肮脏了吗?怎么每个词听起来都黄黄的?
“舒舒?”沈晏宸蹲在她身边叫她。
“啊?”
“你可能,需要脱一下裤子。”
“啊?哦……哦。”
舒念伸手去脱裤子,心跳得打鼓似的,“咚”,“咚”,好像要跳出胸腔来。
沈晏宸起身离开,不一会儿拿出一条厚厚的毛绒毯子出来。
屋里暖气正好,舒念一点也不冷,甚至还觉得很热。
“你要是没安全感,用这个遮一下。”他转身背对着她,声音清润。
舒念脱了裤子,用毛毯把自己围起来,趴在沙发上时才把伤处的那块毛毯揭开。
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沈总,我准备好了。”
唐棠找的营销给她们安排了一张散台。
“今天晚上人有点多,暂时没有卡座了,而且两个人也没必要坐卡座,散台的气氛更好。”
营销解释着,拿出酒水单。
舒念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太行,唐棠就自作主张点了一瓶野格,额外多点了几打红牛。
“多拿两桶冰,谢谢。”唐棠跟营销吩咐。
“好的。”
“野格跟红牛,是什么喝法?”舒念好奇问。
“野格加红牛,人生不回头。”唐棠一本正经。
舒念:“……”
唐棠为了安慰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很快营销和服务员端着酒上来,服务员熟练的在调酒杯里倒入四分之一野格,又倒了几瓶红牛调兑。
舒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没把那点野格放在眼里,倒是在想,这么多红牛喝下去今晚一定会很亢奋吧?
酒兑好了,营销给她们一人倒一杯,加了些冰块:“你们慢慢喝,有什么需要叫我。”
“有质量好点的男模吗?”唐棠凑过去问,“冰冷禁欲的,脸最好是万年冰山一样,谁都不爱搭理那种。”
舒念:“……”
好像在内涵她。
“这是什么癖好?你最近换口味了?”那营销抽了抽嘴角。
舒念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别管,有人喜欢。”唐棠笑嘻嘻的,“另外,再帮我叫一个小奶狗过来。”
“保证完成任务。”
营销的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钟,就有两个男模来了。
唐棠把人安排好,特意叮嘱坐舒念身边那个冰冷禁欲男模要跟舒念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谁也没注意到,此时距离她们十几米之外那个靠近角落的卡座上,两双眼睛紧盯着她们。
“女人就是幼稚,以为来这种地方喝两杯酒,点两个男模就能气到男人了。”
元朗晃动着酒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
“实际上一个男人不爱你,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只有厌恶。舒念还是没搞清楚,这一招因人而异,她做是没用的。”
陈屿舟往烟灰缸里掸烟灰:“我看她未必是为了气白哥吧。”
“未必?必定好吗?”元朗笑得胸有成竹,“不然早不来晚不来,我们前脚进来她后脚就跟着进来了,还专门挑了个在我们前面的位置?”
“你也知道过去那些年她把白哥看得有多紧,每次咱们兄弟聚聚,她要不了多久就找过来了。”
陈屿舟没说话,他跟元朗的想法不一样。
这么多年了,他对舒念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她演技不行。
她要真是知道他们在这里,不知道往这边看多少次了。
她眼里根本藏不住事。
但是从她们坐下到现在,她没往这边看一眼,说明她今晚真的只是过来喝酒。
元朗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放大对准舒念。
陈屿舟蹙眉:“怎么还偷拍?”
“我这叫留下证据。”元朗得意一笑,“她跑来酒吧喝酒还点男模,能不能留住白哥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这证据的话,咱白哥分手那就是名正言顺的。”
陈屿舟皱眉:“你要反咬她一口?”
“这怎么能叫反咬一口?”
元朗专心拍视频,还专门找几个角度把舒念和男模拍得特别靠近。
“她不守妇道,公然给白哥戴颜色帽子,咱白哥跟她分手没毛病吧?”
陈屿舟有点无语:“我看,从幼怡回来,你就在盘算着怎么让舒念和白哥分手了吧?”
元朗拍了几个视频,心满意足的把手机装起来。
“知道就好。他们才是一对。”
“那也不用这么对舒念吧?这些年她对咱们都不错。白哥要真想和幼怡在一起,好好跟她说分手,赔一点分手费,也算是对得起她,八年多呢,一个女孩子有多少个八年?”
元朗嗤笑:“用正常手段她根本不可能跟白哥分手的,这么多年白哥甩都甩不掉她,你还不清楚吗?”
陈屿舟不说话了,虽然他也知道桑白确实是甩不掉舒念,无论桑白做什么她都能自己找理由把自己哄好……
但是,这么逼一个女孩子分手,手段有点卑鄙了。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好好沟通吧,她没有父母亲人做靠山,咱不能这么欺负人。”
“就是因为没有父母亲人,她才会缠着白哥这么多年。要是她母亲还在,也不至于让她这么不知廉耻。”元朗不以为意,眼睛里写满对舒念的鄙夷。
陈屿舟轻轻叹了口气,不好点评。
一抬头时,发现舒念旁边那男模把衣领拉下去,指着自己的锁骨在那儿跟舒念说什么。
元朗又拿出手机给桑白拍分手证据。
“我的锁骨真的可以养鱼。”舒念身边的男生扯着衣领跟她证明,“不信我现在就叫他们去买两条金鱼,倒点酒在里面养给你看。”
舒念端着杯子,眼神有点朦胧。
她感觉喝的全是红牛,没喝到一点酒味,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根本没喝多少,实则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了。
“嘿嘿,不要金鱼,养条鲫鱼,可以炖汤喝。”
男模:“……”
什么样的锁骨可以在里面养一条鲫鱼?
“我要去上个卫生间。”舒念站起来。
“我陪你去。”
唐棠说着站起来,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去,她的酒量也没好到哪里去。
野格兑红牛,人生回不回头不知道,但确实是很上头。
“我陪她去吧。”
舒念边上的人站起来扶她,被舒念一把拂开:“我又没喝多,干嘛上个厕所都要跟着?你不是说锁骨能养鱼吗?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锁骨里的鲫鱼能炖汤。”
男模:“……”
失算了,养了好多种金鱼,就是没养过鲫鱼,他要怎么交差?
舒念自己摸着去卫生间。
女卫生间人很多,要排队,好不容易才排到她。
上了厕所出来,她就感觉天旋地转的,胃里一阵恶心。
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舒念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去了洗手池那里,还是有点想吐,胃里难受得厉害,好像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了。
一只手环住她的腰,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舒念回过头去,是桑白那张熟悉的脸,眉头依旧紧皱着:
“舒念,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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