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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

陌上花锦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热烈表白后,沈初言两世母胎单身,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墨子渊伸出长臂想轻揽她肩膀。忽又觉得不合适,这样会损坏她名节。于是改为继续牵着她手,温声细语。“楼上有雅间,不仅可以欣赏楼下光景,也可看街上热闹。”沈初言听话点头,她正想逃离万众瞩目之地,各色包围她的目光,让人十分不自在。两人慢慢走上二楼。沈初言虽是第一次来,却也很快适应,挺直腰背,莲步轻移,端庄且优雅。去他的傻女人设,现在她不需要。在墨子渊带领下进入二层最大雅间。雅间只是有半人高的围栏遮挡,并不全密封。刚坐下,便有小二过来奉茶。沈初言心中暖暖甜甜的,连茶水都顺口不少。心思婉转中对今天约会还算满意,想到摄政王每日繁忙又怕耽误他时间。忍不住问了句。“王爷,今日来雅会可会耽误事?”墨...

主角:墨子渊沈初言   更新:2025-04-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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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子渊沈初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花锦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烈表白后,沈初言两世母胎单身,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墨子渊伸出长臂想轻揽她肩膀。忽又觉得不合适,这样会损坏她名节。于是改为继续牵着她手,温声细语。“楼上有雅间,不仅可以欣赏楼下光景,也可看街上热闹。”沈初言听话点头,她正想逃离万众瞩目之地,各色包围她的目光,让人十分不自在。两人慢慢走上二楼。沈初言虽是第一次来,却也很快适应,挺直腰背,莲步轻移,端庄且优雅。去他的傻女人设,现在她不需要。在墨子渊带领下进入二层最大雅间。雅间只是有半人高的围栏遮挡,并不全密封。刚坐下,便有小二过来奉茶。沈初言心中暖暖甜甜的,连茶水都顺口不少。心思婉转中对今天约会还算满意,想到摄政王每日繁忙又怕耽误他时间。忍不住问了句。“王爷,今日来雅会可会耽误事?”墨...

《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热烈表白后,沈初言两世母胎单身,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墨子渊伸出长臂想轻揽她肩膀。
忽又觉得不合适,这样会损坏她名节。
于是改为继续牵着她手,温声细语。
“楼上有雅间,不仅可以欣赏楼下光景,也可看街上热闹。”
沈初言听话点头,她正想逃离万众瞩目之地,各色包围她的目光,让人十分不自在。
两人慢慢走上二楼。
沈初言虽是第一次来,却也很快适应,挺直腰背,莲步轻移,端庄且优雅。
去他的傻女人设,现在她不需要。
在墨子渊带领下进入二层最大雅间。
雅间只是有半人高的围栏遮挡,并不全密封。
刚坐下,便有小二过来奉茶。
沈初言心中暖暖甜甜的,连茶水都顺口不少。
心思婉转中对今天约会还算满意,想到摄政王每日繁忙又怕耽误他时间。
忍不住问了句。
“王爷,今日来雅会可会耽误事?”
墨子渊双指夹住杯盖轻轻刮去浮沫,漫不经心道。
“今日本王得空,只是寻常很少出去玩,不太清楚外面有哪些好玩地方,待本王回去查问清楚,下次带你好好畅快游玩。”
额......
尴了个大尬。
沈初言还以为他手眼通天对京城了如指掌。
毕竟他掌管着整个京城的防卫。
结果只是闷葫芦中看不中用。
跟着墨子渊在雅间待了好一会儿,喝了一肚子的水饱。
沈初言想如厕。
于是对坐在对面安静发呆的人小声打了个招呼。
“王爷,我先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墨子渊一直盯着她发呆,怎么也看不够。
真想早早娶回府,白天晚上都好好看。
见她面色薄红,才扭开脸来。
他是男人,不方便跟去。
只能细细为她指路。
“嗯,这里走到底左转,再下楼右转,即可。”
沈初言第一次约会,结果喝了满肚子的水。
有些无所适从,突然想娘亲了,好想回家。
从茅房出来,抬眼见一道熟悉身影,瞧着像金禾公主。
想也没想迈步跟了上去。
只见她朝二楼去,轻步跟上二楼雅间,才发现金禾公主所在雅间与她和墨子渊的只隔了一间的位置。
弯下腰来,找位置坐下,静静听着里面动静。
只听金禾公主不满埋怨。
“太子哥哥,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那个傻子欺人太甚,把湘雅都毁了。”
哦,原来太子也在。
还真是巧。
她今天也在......还刚好碰见他们密谋。
只听太子不慌不忙声音传来。
“金禾别胡闹,沈姑娘马上就是摄政王妃了,若是得罪狠了,也不怕她日后收拾你。”
金禾气愤的声音几乎在冒火。
“摄政王再怎么惹人讨厌也是皇室中人,怎么能配一个傻子呢?”
太子平淡声音丝毫听不出波澜。
“金禾,摄政王的事,岂容你我置喙,往后莫要再为了李湘雅与沈姑娘过不去,可明白?”
沈初言赞同的点点头。
太子不愧是太子,格局非常在线,分得清是非。
只有金禾公主傻傻拎不清情势,还想再去找她麻烦。
未曾想连一向纵容她的太子亲哥都不站她这边,骄傲如她,哪能咽下窝囊气?
“可是她凭什么?一个傻子让一个名动京城的才女吃大亏?连我也在她手上吃了摄政王教训,我不服。”
“够了,若是你不听人劝,往后吃苦头可莫要哭。”
太子重重搁下茶盏,再次开口不难听出他话中怒意。
“金禾,孤劝你少与丞相府来往,若你执意我行我素,日后闯了祸,孤都难救你。”
不难听出太子对丞相府有意见。
沈初言对太子知之甚少,不了解太子为人,不好做评价。
但是凭他今日言语,让人觉得太子是个明理之人。
也不像娘亲说得那般黑心窝。
墨子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
沈初言缩回偷听的脑袋,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旁边吓了一跳。
墨子渊将要开口。
她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他嘴巴。
于是他不再动弹,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
沈初言够不着他耳朵,只能扯住他胸前衣襟,把他往自己跟前拽,让他俯身在自己唇边小声说话。
“隔壁是金禾公主与太子。”
墨子渊瞬间了然,见她出去方便,迟迟不归,还以为人丢了。
赶紧出来找。
便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
弯腰动作并没有变化,顺势把她圈在臂弯中。
清冽声音如同炙阳穿过耳朵直至后背。
“要不要本王替你收拾他们?”
沈初言被他磁性声音定在原地。
脑子里嗡嗡的,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她知道从此以后,有个对她关怀备至,温柔体贴还身强体壮的男人走进了她的心里。
两人偷摸的暧昧被隔壁尖锐吵闹声打断。
“太子哥哥,湘雅曾经差一点就成了你的太子妃,如今被人凌辱成这样,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金禾跳脚声音从隔壁清清楚楚传来。
沈初言赶紧推开墨子渊,慌乱理了理齐整的衣服。
“王爷,要不,咱们先回吧?”
反正再听下去,也不过是金禾公主针对自己的话。
墨子渊轻柔的捏了捏她高挺的鼻梁,真是爱不释手的小东西。
“都听你的。”
字不多,每个字都让她浑身酥软。
对上深情桃花眸,沈初言觉得自己可能主动跳进去他的世界,哪怕是个圈套,此时此刻她色令智昏主导一切。
墨子渊没有带她继续坐马车,而是带她一起骑马。
沈初言立于马前,一动不动,非常挣扎。
小时候学骑马时被狠狠摔过一次,躺了一月才能动弹。
打那开始她就非常抗拒骑马。
可墨子渊高高的骑在马背上,炫酷姿态非常飒爽,只是看着都觉着赏心悦目。
他朝她伸出手。
“来,本王带你骑马回府。”
沈初言头摇的像拨浪鼓般。
“不了不了,这不合适,京中贵女哪个骑马在街上乱跑?”
她眼神四处乱瞟,心虚的一直在抵抗。
墨子渊不知她小时候过往,只觉得她现在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不等她反应,长臂一捞。
沈初言只觉得自己身体腾空一瞬,回过神来已然稳稳坐在马背上了。
她好想逃......
却怎么也逃不掉。
两只坚固手臂已经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沈初言越是动弹,墨子渊越是喘息。
粗重的声音仿佛揉了沙子。
“言儿莫动,本王在,不会让你掉下去。”
她再动,他就要受不住了。
沈初言也发现了不对劲。
不让动就不让动,怕摄政王突然原地暴走,她选择闭眼逃避。
死就死吧。
大不了再躺一个月就是......

彼时炙阳悬空。
将军府花园诗会宴。
‘噗通’一声。
咕噜噜噜......
沈初言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凉亭。
心里不免骂娘。
胎穿十六载,年年有水灾。
十六芳华年落水十八回。
接着又是一声声‘咚,咚,咚’落水声如下饺子一般入水。
沈初言知道有人来救她了,放弃自己游回去的想法。
燕朝沈大将军有八子,唯有她一女。
虽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疼着。
镇国将军之女,注定是要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为妃,为家族荣华而献身,在所有人眼中这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她爹不愿意!
她娘也不愿意!
她就更不愿意......
于是在第三回落水后,她就成了人人口中嫌弃且避之不及的‘痴货’,除了傻傻的,还笨笨的。
目的就是为了不进宫给年过半百的皇帝当妃子。
也正因此,她早早过了及笄之年,如今十六了,还待字闺中。
她爹爹这个大将军也因她没少被朝中同僚嘲笑。
尤其爹爹的死对头没少拿他当笑柄。
他们的儿女自然也是她的死对头。
这不,刚刚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又又又掉水里了。
沈初言等了半天眼见要沉底了,都还未见来救她的人,于是努力扑腾。
准备悄悄游上水面换口气再下来。
结果便看见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朝她游来。
救命......
她还没死。
怎就见到了阎王?
摄政王等于活阎王是京中所有大家贵族默认的事。
再想装,她也装不下去了。
见到活阎王朝自己而来,忽觉胸口憋闷,她不由自主的蹬了两下腿,想上水面。
却被人拦腰搂住。
吓得她张嘴想说话。
结果只有一窜窜水泡泡浮过。
腥臭的湖水挤进她嘴里。
呛水了,真呛水了。
同时一张柔软的唇贴上了她,为她渡气。
死了死了。
她与摄政王算有了肌肤之亲。
没入狼窝却进虎口。
苍天大地,她不愿意。
......
再睁眼。
“言崽儿,你醒了。”
赏心悦目的美人娘亲,肿着两颗葡萄一样通红大眼,担心的望着她。
瞧见是在自己闺中,她放心开口。
“娘,我没事。”
手被握住,娘亲脸色认真严肃。
“不,你有事。”
“我真没......”
后知后觉她娘亲话中有话。
“啊?不是?娘,我有啥事?”
她的娘亲一向温温柔柔,也从来惯着她。
这会让她反应不及。
“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先听哪个?”
沈初言歪着脑袋想了想:“坏的,好的留着安慰自己。”
“推你入水的是金禾公主,皇帝选择护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过是女儿家们的玩闹出现一点小意外,罚公主禁足一月,想轻轻揭过此事。”
沈初言听完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只能无奈叹口气:“娘,在外人眼中我是傻子,一个傻子而已,无足轻重,皇上选择护短情理之中,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
“对了,好消息呢?”
“你被摄政王救上岸,他看光了你,你嫁给他,金禾公主得喊你声皇婶,你揍她容易些。”
沈初言两眼黑了一瞬,脸上惊惧神色大过震惊。
“娘啊,这哪是好消息,简直一个比一个坏,嫁给摄政王,他吃我估计都不用嚼巴,一口就给吞了。”
谁料美人娘亲横眉怒目一瞪眼。
“他敢?你是我们镇国将军之女,他敢苛待你,就是与我们将军府作对。”
沈初言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要救她。
自己只是落水昏睡一天而已,天是怎么塌的?谁能告诉她啊?
“娘,嫁摄政王与入宫为妃无异,女儿装痴笨多年不就是为了避免与皇族沾染,我一辈子陪着你,不好吗?”
将军夫人抹了把心酸泪,好好的女儿,容貌绝世,又不傻不笨,怎能留做老姑娘?再不舍,也只能咬牙舍了。
“婉儿,摄政王旁的不说,光俊美无比还年轻,都比皇帝强多了,且皇帝年岁比你爹都大,做你夫君,我们自是不愿意。”
后面的话她没说,她怕女儿再嫁不出去,以后更受人欺负,即便是入摄政王府,只要她坐稳将军夫人的位置,就能保得住女儿。
何况摄政王看了她身子,不嫁他,更没出路了。
母女连心,沈初言又何尝不知,娘亲一边矛盾一边痛苦,最后只能无奈选择咽下所有。
扑进软香怀里,满是忧虑。
“娘,我只是怕我出嫁了,那几个姨娘不安分,她们个个都有儿子,唯你没有,你才三十四岁,要不和爹再使使劲......”
将军夫人没再说话,周身却弥漫哀伤气息。
是了,在她婚后迟迟未孕下男胎后,将军一房又一房小妾抬进府,甚至有的是大着肚子进府的,着实伤着她的心了。
也因此与将军多年来只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再没有情意绵绵。
“小姐,金禾公主来了。”
闻言,将军夫人擦了擦眼泪埋怨。
“不是禁足了吗?现在来做什么?”
沈初言笑了。
“娘亲去看看小厨房还有啥吃的,我肚子饿了。”
想弄死她的人太多了,除了外人,还有府中人。
她的吃喝用度全是将军夫人一手把持,从不假手于人。
金禾公主入房时就见到沈初言躺床上奄奄一息模样,便恨声道:“一个傻子而已,死就死了,还劳本公主跑一趟。”
躺床上的人,悠悠睁眼。
“公主,我只是傻了,不是死了,你这般当人面前口出恶言,连我这个傻子都知道你是坏人。”
金禾公主以为她还在昏睡。
结果被她出声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
想想她是傻子,即便她说了不好的话,也不怕她说出去,反正没人信,随即又不放心上。
“沈初言,本公主劝你,别仗着将军之女的身份欺负丞相家的人,否则本公主必不放过你。”
“你要怎么不放过本王的女人?”
话落,一双金丝绘银纹祥云的黑靴垮进大门。
来人一身银白锦服,衣上只浅浅秀了同色暗纹,虽不张扬,却因那张俊脸而显的更加飘逸。
金禾公主脸色顿时煞白。
方才有多嚣张,此刻便有多慌张。
“皇,皇叔,你怎地来了?”
墨子渊神色不明,眸中暗藏杀机。
金禾公主只是一眼,裙下双腿已然发抖不止。
若不是婢女一旁搀扶,此刻只怕软倒在地了。
“回答本王,你要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金禾公主努力控制仪态,她从未与摄政王私下单独相处过,一直都是避如蛇蝎,实在避无可避也是夹在人群里,不显眼。
此刻,乌黑的双眸,忍不住的酸胀。
“皇叔,都是误会,我......我是来与沈小姐赔罪的,昨日丞相府赏花宴是因不小心踩了裙摆,所以才意外摔在沈小姐身上,致她落水,实乃愧疚难安,才来登门探望。”
沈初言默默将白眼翻上天,她好歹是明面上的傻子,傻子都不信她的鬼话。
摄政王会被她三言两语糊弄吗?
果然,墨子渊听完她的话,并未做声。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金禾公主只想赶紧离开令人窒息的地方,与活阎王呆在一间屋子里,她快喘不过气来。
屋内静的可怕,针落可闻。
半晌才他缓缓开口。
“既然是探望,为何空手而来?”
金禾公主只是紧张摄政王追责她禁足期间偷跑出来,不得已才随口绉的胡话。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作答,傻傻呆愣在原地。

这世她虽为世家贵女,但只有娘亲是真心待自己天下第一好。
“娘,我们有摄政王给的钱,我想带你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一直困于这大宅子中,所以我得出去找机会。”
沈夫人伸手轻柔描摹她的眉眼,眼神爱怜又宠溺。
“丞相夫人邀请你去做客,估摸着是因丞相府让金禾公主被罚,着急此事,所以找你去缓和缓和。”
沈初言明白娘亲话中意思,依着金禾公主与丞相府的交情,她不认为丞相府是真心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
“娘,这大约又是场鸿门宴。”
沈夫人摇摇头。
“傻孩子,古人不比咱们现代人愚蠢,他们肯定不会在丞相府对你动手,况且丞相夫人亲自登门送来的帖子,除非他们全家智商归零会在府中对你动手。”
沈初言觉得是这么个理,可是那么大一个丞相府摆在那儿,他们想找茬,她也逃不了啊?想想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钻进亲亲娘亲怀里。
“娘,我只不过在去年宫宴上被皇上夸了几句好看,那李湘雅怎就跟着了魔似的跟我过不去,处处明里暗里来算计害我,现在还扯上了公主,想想后面还要跟他们斗智斗勇很多年,真的好累啊!咱们都猥琐发育了,一般也不出将军府的门,怎么还是逃不掉那些人的算计?”
心累不止一点,母女两说了会心窝子话,话题又转回正事上。
“你不必打扮华丽,见招拆招,必要时借口落水后歪打正着痴傻好了,唯有一点,一定不能在他们手上吃亏,从现在开始未来的路一切由你决定。”
沈夫人眼中的光芒闪耀,听见女儿说带她过上想要的快活日子,又怎能不心动呢!
沈夫人现在不怕她闯祸,从自己腰间摸出把匕首递给她。
“这是我封诰命夫人时的赏赐,匕首锋利且代表皇家威严,必要时你拿出来挡事。”
沈初言感激的看着天下第一好的娘亲,随即就把它推了回去。
“娘,你比我更需要它,这些年靠着它,不知抵退了多少回旁人的算计。”
说完,松了松筋骨,把娘亲特意为她打造的银丝腰带拿上,那也是娘亲费心为她打造的软剑,护身刚刚好。
沈夫人知道女儿不仅长的天香国色,也聪明过人,依旧不放心忍不住唠叨。
“丞相府匆匆邀你做客定少不了金禾公主的事,你且处处小心,别上套。”
沈初言换好衣服,从梳妆台下夹层中拿了平日里爱整人的药粉揣进袖中。
面带核shan微笑。
“娘,我也是活了两世的人,还能怕了只活一世的古人?我们低调,不代表我们好欺负,惹着我,那是捅着马蜂窝了。”
说完,又拿了包粉色药粉放进袖子中。
一切准备完毕,带上自己的心腹,雄赳赳气昂昂上了马车。
丫鬟千醉满脸柔弱害怕,眼神却闪烁着捕猎的光芒。
沈初言见她难按的激动,无语扶额。
“千醉,知你功夫厉害,但你只是本小姐的贴身婢女,动手记得要隐秘,被抓了,我可难保你。”
千醉搓着手,嘴角是压不住的激动。
“小姐,那日幸亏是摄政王来了,不然金禾公主在你手里只会死的更惨。”
沈初言伸手捂住她的嘴。
“本小姐名门闺秀,温婉可人,秀质兰心,你且少污蔑我。”
嘴上严肃,脸上笑的像头吃人的野狼。
马车摇晃,昏昏欲睡间到了丞相府门前。
整理衣冠,换上柔和浅笑婷婷袅袅被丫鬟扶下马车。
她只要不说话,外人看不出她痴傻,如今背靠大树她也不愿意装了。
丞相府门前早早有人等在那里,见到她来立马热情的迎上前来。
“沈小姐,今日府中为了让您开心,特意邀请了许多官家小姐还有公子一起热闹热闹。”
沈初言不屑撇嘴。
还以为只是邀请她一人上门做客,原来还邀请了其他人,明显是想作妖节奏。
不出所料,当她迈步进花园那刻,热闹的花宴立即停了下来。
纷纷回头望着她。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走的又慢又吃力,一步三晃。
在外人眼里,她是强撑抱恙身体来的,芙蓉花貌柔弱见怜,身姿丰腴凹凸有致,光是站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眼,那可怜见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同是官宦子女,除了见面客套,大多不必行礼。
沈初言讨厌极了社交应酬,不来别人会一直缠着不放。
既然把她请来了,那后果只能由他们自己承担。
李湘雅见到她,热情的迎上来,嘴上抹了蜜的甜。
“沈姐姐今日真好看,连园子里的花在姐姐来了后都黯然失色了。”
沈初言暗暗撇嘴。
虽然是实话,但是她今天平常装扮除了简单玉簪连个钗环都没佩戴,相比各家精心装扮过的小姐公子,硬夸的太明显了。
才刚刚过来就给她拉仇恨。
不想搭理这些小把戏,于是柔柔弱弱的笑笑。
“妹妹哪里的话,今日百家小姐公子各有千秋,谁也不遑多让,姐姐知你怜惜我,可也别伤了别家小姐的心。”
一句话落落大方,把拉给她的仇恨又踢了回去。
李湘雅面色难看一瞬,沈初言回答的话滴水不漏,哪里像个傻子了?可她是主家,不好当场发作。
见到一些小姐面色不愉,李湘雅心知这会子是得罪了人。
沈初言打了胜仗心情愉悦。
走起路来迈的步子都轻盈许多。
她落水是摄政王搭救,又去她府中下了聘礼,事情不大,却也在顶上官宦富贵圈子里快速传开。
大家皆是心照不宣,知道她有摄政王罩着,轻易不能得罪。
是以没有人故意来为难她。
沈初言将军之女自然是有身份入贵客首位落座。
李湘雅快步上前,将她搀扶住。
“沈姐姐才落水,这里风口,仔细着凉伤身。”
说着便把她带入刑部侍郎大公子张玉冠身前空位。
虽是在凉亭,男女大防还是有。
张玉冠出了名纨绔好女色。
她还未落坐,那双眼睛已在她身上不动声色转了几圈。
忍着戳瞎他双眼的冲动。
脚步轻移,状似不小心踢在李湘雅脚上,身体瞬时稳不住倾斜。
李湘雅见她身子摇晃当即反应,想把她顺势推入张玉冠怀中。
不想沈初言腰身一扭,借着她手上力道来了个翻转。
等她回神,自然稳稳坐在张玉冠腿上,且因着拉扯,衣服还松散开来。
雪白肌肤映入众人眼中。
此时场面众人目瞪口呆。
李湘雅傻了,呆坐在张玉冠腿上不知动作。
张玉冠也显然没料到这一遭,除了刚开始吓一跳。
下一刻美人在怀,让他心满意足。
果然,闺阁贵女就是比勾栏妓子强,香香软软又干净。
沈初言也没讨着好,转身幅度太快,没控制好力道,朝地上狠狠摔了个屁股蹲。
疼的脸色龇牙咧嘴。
当着百十来号人跟前失仪,给谁不生气?
可是看见李湘雅还呆呆坐在张玉冠腿上,心里突然觉得,出点丑也不必太计较。
“啊!!!”
随着一声尖叫。
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
到了跟前,也不知该做何动作。
自家小主子坐外男腿上,他们不敢轻易上前拉扯。
不小心又瞥见自家小姐的白嫩肌肤。
相府下人手足无措。
胆小柔弱的贵家小姐也有被吓的掉眼泪。
更多人是惊慌失措。
丞相夫人原是在隔壁院陪着一些关系要好的夫人。
静静喝茶闲聊。
没曾想听见隔壁院落的声音。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赶来。

她是非常佩服自家老爹的毅力,真的比千年神龟还能忍。
沈夫人憋回了眼泪,她现在不仅无语,还无话可说。
夫人只要不打算离开,沈将军就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张姨娘却觉得天都塌了。
沈初言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屋里,应该在屋外。
老爹的深情告白是真的好看,却也真的让人......
她无法替自己的娘亲做选择,要不要原谅他?留给她自己慢慢思考吧。
她只能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埋怨,纠结,难受,释然,最后又叹息,神色不断交换纠结。
最后在沈将军可怜巴巴的目光下。
沈夫人还是留下两行清泪,嘴角却挂着淡笑。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不同你再计较,只是让我重新接受你,需要一些时间。”
天大的惊喜砸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十多年委屈,她是亲身经历过的,不能一笔勾销。
沈将军只知道留住夫人。
至于其他的都愿意去弥补。
心结解开,他无比渴望怀念以前与夫人一起恩爱普通又平淡的生活。
此时门外响起了掌声。
墨子渊从门口走进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沈夫人面前的将军。
一时间心中也有些感慨。
只是眼下,他的身份不适合掺和进来。
目光看向自己未来的媳妇。
“本王今日想邀言儿出门游玩,无意管将军府家事。”
沈将军只差原地跳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摄政王也来了。
以为府中都是自己人......
面子啥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已经完蛋的样子了。
这下是真的瞒不住了。
墨子渊心虚的摸摸鼻子,小声说了句。
“本王刚刚没听见将军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多嘴。”
如此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沈将军,终于又放回肚子里。
沈初言看完大戏,知道娘亲不会搁府里再受委屈。
于是拽着摄政王的袖子匆忙往外走。
“走走走,我这会正得空,咱们出去逛逛去,逛逛......”
她这会儿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心虚的不得了。
两人直到走出将军府才都松口气。
“王爷!”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便答道。
“放心,今日之事从本王嘴里传不出一个字。”
墨子渊知道她担心什么?
沈初言低头看了看鞋尖。
“也希望这件事情别让我那八个哥哥弟弟们知道,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他爹的行为伤害了娘亲,那几个哥哥弟弟们也属无辜,她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多费心思,老爹自己造的孽,自己扛着吧!
“今日你家中的事情是解决了,恐怕赶不上丞相府定亲的大日子了,要不咱们找地方玩去?”
墨子渊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回府,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沈初言愣是不知道,那么厉害的摄政王,非要粘着自己做什么?
看他好歹陪自己这般久的份上,不能拂了人家一番好意。
于是点头道:“我甚少出门,不知道外面哪里有玩的地方,若是摄政王觉得哪处好玩,领我过去见见世面也好。”
这是让他看着安排,墨子渊领会到她的意思,内心雀跃。
于是带她去了他最爱去的地方。
兵营练武场
沈初言看着一排排正在操练的男子们,惊讶到嘴巴合不拢。
那睁着的双眼,瞪的圆溜溜充满震惊和不敢置信。
死直男!
带她来这里在一群爷们跟前风花雪月吗?
还别说,这里的男子们身体看着个个健壮有力。
沉重的兵器拿在他们手里跟个小玩意儿似的。
“王爷,你带我来军营不怕被人知道吗?”
墨子渊豪迈的大手一挥。
“这里都是本王的人,没人会多嘴。”
她指了指来回走动巡逻的士兵。
“你这是私自囤兵吗?”
墨子渊在她头上弹了个爆栗。
“别胡说!这是本王手底下的兵马,归朝廷调遣的”
沈初言揉揉脑袋被弹痛的地方。
突然明白,摄政王为何能在朝堂上立足,并且把皇帝也拿捏在手里。
如此用心的经营着军队,怎么能不强势呢?
“以后若是在摄政王府找不到本王就来这里找我。”
平日里他只会去这两个地方。
沈初言知道他这是给自己交底,如此是真把她当自己人了。
感动之余又有点好奇。
“我爹的军队在哪里?”
墨子渊一直觉得她很聪慧,不想也有犯傻的时候。
“傻瓜,你爹兵权大部分被皇上收回去了,剩下的兵也都在边关,若是皇上对你爹动手,那些兵也鞭长莫及。”
沈初言恍然大悟,难怪娘亲一直觉得将军府岌岌可危。
那是真的风一吹就倒。
也幸亏自己抱了棵大树。
“王爷,今日咱们各自交换了秘密,我爹那个将军是个傻的,却也是个让人敬佩的,希望你不会对他有意见。”
将军府头上悬着把大刀,全靠自家老爹扛着。
墨子渊牵着她的手,穿梭在练武场。
直到走进了一顶硕大的帐篷内。
沈初言开眼了。
帐篷里面挂着许多地图,虽然看不懂地图是哪里的,却也明白这里是机密重要地方。
她当即转身往外走,被拉住了手。
“王爷,如此重地,你不该带我来。”
墨子渊非常随意开口:“你连京城都逛不明白,还能怕你在这里使坏吗?”
总觉得他在贬损自己,有种想打人冲动。
墨子渊没有同她玩笑。
甚至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半块虎符递到她面前。
“若是你点头,本王命都给你。”
沈初言顺着他说的话想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后,脑袋怎么也动不了。
她眸光深深的看着他。
“摄政王,我希望你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因为外面那些士兵,他们的命经不起你的儿女情长。”
墨子渊认真与她对视。
“本王只是觉得以你的聪慧可以更加好好辅助于我,将来若是有一天,你和将士们之间需要做出选择,本王会选择他们活,而后我会殉葬与你。”
沈初言心中酸溜溜,虽然他的选择没有让自己满意,但是他的答案是自己满意的。
她慢慢眯起眼,满是危险的盯着他。
“王爷,我从小痴傻,即便你发现我是装的,可从小养在深闺之中,不曾见过外面的世面,你又怎知我有辅佐你的能力呢?”
难道摄政王知道自己是穿越者?
墨子渊听出她话中危险之意,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此想法?
却也觉得她甚可爱。
“凭你从小装傻这一点足以见得你智慧,否则你府中那几个姨娘能让你活着长大吗?”

“小姐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若是放在平常,她和娘亲再说下去,必然会被张姨娘搅和。
可是今天......
她望了望门口。
不知道墨子渊会不会像自己的爹一样,以后一房房的美妾抬进府里。
可是今天他的光芒确实能护她,深深叹口气。
“爹,你若是不喜欢娘亲,待我嫁进摄政王府以后,就把娘亲接过去一起住,虽然我是女儿,但是我愿意给娘亲养老送终,这事我同王爷提了,他也同意。”
沈初言发了话。
沈将军平日里也纵着闺女。
可今天她说的话却让自己如凉水泼头。
一时间,竟让自己觉得胸闷气短,连说话都带了颤意。
“言儿,你为何如此说?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自然是有我照顾。”
“嘁......”沈夫人笑了。
“沈白蒙,你不觉得可笑吗?这么多年来我被你照顾的真好啊!”
讽刺的话仿佛一把利剑捅穿了沈将军的胸口。
沈将军听见她说的话,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奕云......”
他有很多话想说。
但是她从来不给自己机会。
从第一房妾室入府之后,自己与夫人之间就隔了道天涧。
两人很多年没有同吃同住了,再没有过心平气和的聊过天,甚至沈初言也是趁夫人酒醉之后得逞要来的。
“奕云,当初如果不是怀上言儿,你是不是就离开我了?”
沈夫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的,那时我早已做好合离打算,若非是你趁我酒醉......”
沈夫人揉了揉干涩发疼的眼睛。
提及往事,只让她觉得心痛。
所以才带着闺女一直缩在后院安稳度日。
沈初言真是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竟然只是个意外?
她无语到想笑,还不忘正事。
“爹,反正你也不喜欢娘亲,干脆一封放妻书,我带娘亲另外过活,不在将军府里惹你嫌,你不放也行,我接娘亲去常住也一样,反正你又不能去摄政王府抢人。”
沈将军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
“奕云,我错了,请你不要离开我。”
张姨娘顿时眼睛差点瞪出眼眶。
沈初言也是惊的从娘亲腿上跳起来站在一边。
“爹,你这是干什么?”
沈夫人却只是呆呆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毫无波动,更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她的心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沈将军从来回避与夫人对视,因为他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开了,自己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凭自己只要还是将军,只要不放手,夫人哪怕只是在后院悄无声息的不跟自己来往,只要能听到她的消息,随时能去看她就足够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果夫人铁了心的去了摄政王府。
就真的失去她了......
沈将军不慌不行,他打不过摄政王。
张姨娘愣了半晌,也跟着扑通跪在地上。
“夫人,妾身若是做的让夫人不满意,夫人尽可责罚,妾身不会怨夫人一句。”
张姨娘茶言茶语的本领用了很多年。
每次都很管用。
偏偏在今日,沈将军没工夫搭理她的废话。
更不会像以往一样偏袒她。
沈夫人胸中的浊气怎么也发不出来。
可是为了女儿未来的幸福,自己必须得做稳了将军夫人的位置。
“沈白蒙,若你还当我是你夫人,若你不想与我合离,请你以后与我相敬如宾。”
沈将军以为夫人要离开自己,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放不下自己,正心中窃喜。
却又听到夫人的下一句话。
“举案齐眉就算了,你我之间早就没有夫妻情分可言了。”
张姨娘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今天要被夫人给弄死在这儿呢!
沈将军却是双手抱头狠狠的揉了揉,最后下定决心。
“夫人,我不瞒你了,除了沈初言是我亲生的闺女之外,其他八子皆非我亲生。”
此话一出狠狠的震惊了门里门外的所有人。
张姨娘瘫坐在地上,双眼泪汪汪,她没想到自己担忧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沈将军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眼里只剩下夫人。
“夫人,求你不要丢下我,你若入了摄政王府,我可就再难寻到你了。我今天就把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都告诉你。”
沈夫人双手被他紧紧握住,满脑发懵。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
沈家从来重视子嗣,正是因为自己嫁入沈家之后多年无所出,才会有一房一房妾室抬入府。
连生八子,皆非亲生,这要是传扬出去......
她又想听又不想听,犹豫不决。
沈初言给自家娘亲使眼色。
听,干嘛不听?这么多年在后院,她们娘俩没少受委屈。
沈将军知道既然开了头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于是理了理情绪娓娓道来。
“夫人,八个姨娘,八个儿子都是我战场上的兄弟们的遗孀和遗腹子,当年我几个人一起去偷袭敌军大营,只有我一人生还,张姨娘的丈夫更是为了救我而死,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才会偏袒她,处处纵容她,那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愧疚。”
他闭了闭眼,仿佛卸下重担。
“外面皆知我将军府中姨娘们最擅长棋艺,那是因为我每次去就寝的时候,她们都要陪我下一整夜的棋,这十几年来夜夜如此,就是傻子也棋艺精湛了。”
又是一道天雷砸下来。
众人啼笑皆非。
张姨娘更是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掉。
“将军,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沈将军几乎连眼睛也没眨的快速回她。
“当初是你们几人求着我给你们一条生路,我要出银子安顿你们,你们都不愿意,说会在我的后院里安分守己度过余生,只求我庇佑你们仅此而已,最后闹成现在这样,我连媳妇都快没了,还管得着你们吗?”
沈夫人的嘴唇抖了抖。
她知道沈白蒙是个一根筋,认定的事情绝不撒手,只是......
她只觉头皮发麻,真是一根筋走到黑的犟种,可眼下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你还是想想怎么继续遮掩吧!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八个孙子都不是亲生,她老人家恐怕扛不住真相。”
沈将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夫人,我知道是我的错,所以我守了十几年的活寡是我的报应,你能不能不走?”
走?她从来就没打算走。
女儿还需要自己做后盾呢!
沈夫人回握住他的手。
“白蒙,为何不告诉我真相?如果你与我说了,我们两人好好照顾他们几个母子,又不是不行。”
她是真服了。
沈将军双眼充满无奈与无助。
“夫人,如果我告诉你真相,就瞒不过我老娘,我娘那精明劲,谁能算计得过她?何况有些姨娘是大着肚子进府的,不能出一丝纰漏就只能委屈你了。”
连一边吃瓜的沈初言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亲爹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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