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老婆去世后,我去祠堂祭奠她,却发现根本没有她的名字。
我跑到父亲面前发脾气,质问他为什么不让时若宁入祠堂。
父亲无奈的叹了口气。
“寒言,时若宁根本没有葬在这里。”
“她那时跪着求我,让她死后和江知新葬在一起。”
父亲口中的江知新,是时若宁梦中呢喃了三千五百二十天的知新哥哥。
再睁眼,我回到了时若宁从魔都回来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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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时小姐回来了。”
我点点头,示意保姆去忙。
这一世,时若宁看向我的眸中依然满是嫌弃。
“我大老远去出差,回来就看到你邋遢的躺在床上,一点都不像个贵公子。”
她似是看不到我打了石膏的脚踝,只是一个劲的指责我。
我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注意形象?”
这时,她才看到我红肿的脚踝。
她出口的声音不再似刚刚那般冰冷:“是我不细心了。”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药酒,便要给我上药。
我下意识的躲开,她的动作停在半空。
我神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
“不用,会有医生来给我上药。”
她愣了一下后将药酒放回原处,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也是,医生更专业些,万一我控制不好力度,怕是会弄疼你。”
我并未理会她,继续翻看着杂志。
“这是我从魔都给你带回来的玉牌吊坠,很适合你。”
她小心的将吊坠给我戴上。
我仔细端详,竟是罕见的玻璃种。
可上一世我多次向她讨要礼物,
她都从未理会,只说自己不懂男人的心思。
这一世我只不过是没有打扰她和江知新独处,她便给我带了礼物。
我兴致缺缺,将吊坠摘下,放到一旁。
“谢谢你还记得我,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我从未对时若宁如此冷淡,她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她似是极力忍耐,努力让自己出口的声音温柔。
“寒言,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