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发了疯掐住我的脖子。
“常愉,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我没办法回答,将头埋在他宽大的肩窝,任由黑夜吞噬我的眼泪。
在他睡去后的每一次,我都会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眉眼,想把这一刻定格。
可一到白天,周谨就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
他看向我的眼神有冰冷的,凶狠的。
唯独没有爱。
我买了去舟山的航班还有三小时就起飞了。
周谨最不能容忍别人挑衅他,我就是要往他最在意的地方扎刀。
“常愉,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把你留在身边羞辱你,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那段愚蠢的过去。”
“你连外面那些坐台的女人都比不上,更别说林欢这样光风霁月的人。”
目的达到了,我将头偏向一旁,不再言语。
周谨很快就会丢掉我,然后扬长而去。
可亲耳听到他嘴里说这些话,我还是会忍不住疼。
连带着腹部也隐隐作痛。
我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裙摆已经被血浸透了。
周谨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你的生理期早就过了。”
他还记得这段时间不是我的生理期。
可昨天鲜血浸湿我的大腿,他却像没看到一样,把我丢进后山。
“这段时间吃冰的太多了,经期延迟了。”
周谨为了给林欢所谓的名分,逼我给林欢做饭。
林欢最爱吃冰饮。
每做一份,她就挑一回刺。
她不满意的东西,全塞进了我的肚子。
我每天半夜疼得在床上打滚,周谨却认为我是为了争宠。
叫人拿了一大桶冰块,让我一块一块咽下去。
他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没再往下问。
讽刺的是,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怀上到流掉,只有两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另一个人,是林欢。
她看到了我的产检报告,却在佛堂上睁眼说瞎话。
周谨更是一个薄情的人。
如果他知道我的孩子是在他不省人事时怀上的,他会千方百计抹掉这个耻辱的痕迹。
可能又会骂我不知廉耻,诡计多端。
有我这样的妈是孩子的耻辱。
我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讽刺孩子的话。
既然已经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