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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无删减全文

不化雪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到早已经被容慕寒破坏的衣裙,我没过多解释,只是觉得可惜了。那身衣裙很漂亮,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被人押到正屋前领罚时,所有的奴婢都出来看热闹。见我受辱,她们也好像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着。可分明,我与她们无冤无仇。板子拍打在身上时,疼痛却从心底蔓延。我咬着牙,即便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容珩见我这般,冷声呵斥道:“你们就这点儿力气吗?”行刑的人立马加重了力道,一刻不敢停歇。数十下后,木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色。容珩这才想起,我穿的是玄色衣服,即便出了血也看不出。“念在你长姐的份上,今日便到此吧。”听到这话,我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自嘲地笑了一下,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多谢殿下宽厚。”不知为何,看我如此,容...

主角:容慕寒江茴   更新:2025-03-13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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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慕寒江茴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化雪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早已经被容慕寒破坏的衣裙,我没过多解释,只是觉得可惜了。那身衣裙很漂亮,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被人押到正屋前领罚时,所有的奴婢都出来看热闹。见我受辱,她们也好像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着。可分明,我与她们无冤无仇。板子拍打在身上时,疼痛却从心底蔓延。我咬着牙,即便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容珩见我这般,冷声呵斥道:“你们就这点儿力气吗?”行刑的人立马加重了力道,一刻不敢停歇。数十下后,木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色。容珩这才想起,我穿的是玄色衣服,即便出了血也看不出。“念在你长姐的份上,今日便到此吧。”听到这话,我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自嘲地笑了一下,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多谢殿下宽厚。”不知为何,看我如此,容...

《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想到早已经被容慕寒破坏的衣裙,我没过多解释,只是觉得可惜了。

那身衣裙很漂亮,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

被人押到正屋前领罚时,所有的奴婢都出来看热闹。

见我受辱,她们也好像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着。

可分明,我与她们无冤无仇。

板子拍打在身上时,疼痛却从心底蔓延。

我咬着牙,即便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容珩见我这般,冷声呵斥道:“你们就这点儿力气吗?”

行刑的人立马加重了力道,一刻不敢停歇。

数十下后,木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色。

容珩这才想起,我穿的是玄色衣服,即便出了血也看不出。

“念在你长姐的份上,今日便到此吧。”

听到这话,我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自嘲地笑了一下,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多谢殿下宽厚。”

不知为何,看我如此,容珩眉头竟然拧了一下。

可明明将我置于这番田地的人是他。

几十下的板子,若是寻常女子早已经昏迷过去,可我却坚持一步一步扶着墙慢慢挪向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眼泪顺着汗水滑落下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疼痛,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开水烫得揭开了一层。

颤抖地掀开衣服,肩膀上的伤口早已经血肉模糊,揭开绷带时,又是一番剧痛。

我咬着牙,将所剩无几的药粉撒在上面。

却因为过于激烈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被敲门声吵醒时,已是深夜。

容珩如往常一般进了我的屋子,入目的便是地上狼狈的我。

“怎会伤得这么重?”亲手害我至此的人,却在心疼我伤的重。

真是可笑。

容珩轻轻将我抱起,可此刻的任何触碰对我而言都是折磨。

“疼……疼!”

我想逃脱开他的怀抱,却因为身体虚弱,怎么也挣扎不开。

“别动,我给你上药。”

衣服被掀开的瞬间,耻辱的泪水已经流下。

“不用你!”

我缩着身体,趁着容珩愣神的片刻,立马远离了他。

容珩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有这么剧烈,满脸不解地看着我。

半晌才脸色阴沉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今日之事我也没办法,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至于受刑,我本也不想下此重手,是你总是一身玄色衣服,连流血也分辨不出来,我才……”说到这里,他眉头皱得更深,似是不忍回忆。

“总之,我是有苦衷的。”

他靠近我,伸手想拂去我眼角的泪珠,却被我偏头躲开了。

“殿下,小殿下马上就要过十二岁的生辰了,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躲开他的触碰,不出所料,容珩发怒了。

“有完没完了?

即便是任性也该有个度数吧?

真把自己当做景王妃了?”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色,刚刚那片刻温情仿佛是错觉一般,已经一扫而空。

景王妃?我自嘲一笑,这王府上下,连最卑微的奴婢都敢当着我的面肆意辱骂。


清明祭祖,小殿下却故意当众的面将我的衣裙挑破。

见我惊慌失措,他脸上露出厌恶的笑容:“你以为日日教我练剑就能取代母妃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

在这里,你不配穿和母妃一样的衣裙!”

说完,剑刃再次穿透我的肩膀。

鲜血浸透衣服,凉意也席卷了全身。

“你也没那么厉害嘛,招式我都学会了,你也该滚了吧?”

暗卫出身,若非我未设防备,又怎会被他所伤?心里苦涩蔓延,我却只是不卑不亢行了个礼:“小殿下生辰宴那天,奴婢会离开的。”

伤口还在流血,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在路上时,所有的奴婢都放下手里的活,面带讥笑看我。

“她一贯男子打扮,今天还臭美穿上衣裙了,真以为自己能当上景王妃吗?”

“殿下留她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小殿下,等小殿下平安长大,王府也留不得她了。”

这些话,自从我来王府便听了无数遍。

刚开始时还会难过,现在却是习惯了。

回到房间时,床榻不出所料已经被凉水浇了个透彻。

不用想,我便知道又是容慕寒指示奴婢干的。

来到王府后,他对我敌意便从未减弱。

也因此,连带着王府里的奴婢都对我百般刁难起来。

谁想出好的法子让我出丑,谁便讨小殿下欢心。

我熟练地将被褥掀开晾干,然后用帕子将早已经顺着肩膀流到手臂的血擦净。

做完一切,才忍着痛不紧不慢地把药粉撒在伤口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可我却一声不吭。

毕竟,身为暗卫,这已经算是我受过的轻伤了。

可不知为何,却是我觉得最痛的一次。

我艰难地换下这身第一次穿上的衣裙,换上以往的黑色便衣。

刚想喘口气,窗边便飞来了信鸽。

信纸上,依旧是那句话:“何时归来?”我看着信封上暗影阁独有的标志,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

没再像往常一样忽视这信,提笔回复了几个字:“七日后。”

将信鸽放走后,屋外便传来奴婢的呼喊声:“小殿下受伤了!”

听到容慕寒受伤了,我急忙起身,刚包扎好的伤口不可避免再次裂开。

不过好在,这次血迹没那么明显了。

匆匆赶到后花园,只见容慕寒正被一群奴婢围着,个个脸色慌张。

没等我靠近,一个尖利的女声便传入耳朵:“小殿下,您身躯尊贵,受伤都怪那个江茴没看好您啊!

定是她教您的招式有误!”

容慕寒手臂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看见人群后的我,立马忍住即将流下的眼泪,声音愤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母妃有恩于你,你却要这样害我,等父王回来,定要让你好看!”

我教给他的招式绝对不会有错,可受伤这事的确是我的责任。

眼看着金枝玉叶的小殿下白嫩的手臂上便要留疤,我压下心里的惊慌,开口道:“奴婢知错,只是小殿下的伤要紧,还是先敷药吧。”

说完,我拿出身上的药粉,便要替他上药。


“殿下,您……”话未说完,盛柔的脸色就因为剧痛变得狰狞起来。

容珩看向她的眼神哪还有刚刚下水救她时候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偏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本王!”

说完,容珩一把推开她,冲入了柴房。

“阿茴!

阿茴!”

容珩在各种被烧焦的杂物中来回穿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荒芜。

他不死心,让下人彻底翻找,却依旧没有找到我的身影。

直到整片废墟被翻了个遍,下人们才战战兢兢地回复道:“殿下,或许……她已经被火给烧得尸骨无存了啊。”

尸骨无存这个词一出来,容珩觉得自己都站不稳了。

他红着眼睛,疯狂摇着头,否认道:“不会!

不准说这个词!”

“她还活着!

她还会活着的!

她只是……”只是什么?容珩说不出口,此刻,他甚至不知道是希望我武功尽失死在了大火里,还是故意放了这场大火,逃离了这个王府。

容珩摸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他知道自己欺骗自己的样子,无疑是可笑又滑稽的。

他身份尊贵,可现在却为了一个奴婢在一众宾客面前丢了人。

但他不在乎,只是希望我能回来。

……容慕寒的生辰宴终究是被搞砸了,一时间,景王府成了京城众人茶前饭后调侃的对象。

王府的下人们不知道他们的殿下为何会如此激动,甚至已经足足一周没有出过房间了。

容珩把自己关在曾经和我缠绵过无数次的屋子里,他觉得自己病了。

不然为什么彻夜睡不着觉,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我毫无血色的脸?好几次午夜梦回,容珩都会梦见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可是每次他想靠近,我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睁眼,身旁冰凉一片,再也听不到匀称的呼吸声,闻不到淡淡的皂荚香。

容慕寒好几天没有见到自己的父王,他明白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于是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天的真相。

“父王,那天其实她没有推盛家姐姐,是我……骗您的。”

容珩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容慕寒把小脸低了又低,小声应答道:“因为那时候,寒儿不喜欢她,想让您把她赶走,所以才……”容珩这才想到,这些年我虽然尽心尽力抚养容慕寒,可容慕寒却一直没有收敛过敌意。

他想斥责,却发现一直纵容的人,其实是自己。

如果他稍加管教,容慕寒不会如此嚣张。

可他是怎么做的?

容珩不敢再回忆下去。

他每次都是要我忍,要我不要计较。

知道盛柔有问题后,容珩便争分夺秒要派人去调查。

他匆匆走在路上,却听见一阵笑声。

“那个贱人真是罪有应得!

叫她再占着景王妃的位子!

活该被活活烧死!”

“不过她死了我们的乐子也没了,以后再像讨景王殿下和小殿下欢心可就难了。”

“说起这个,你们有没有偷偷在她床上扔过虫子?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想笑!”


“你这算什么?前些日子殿下要我送一日三餐,我还偷偷扣下了两餐呢!”

容珩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心渐渐沉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原来我在府里一直被这样百般刁难。

不对,容珩脑海里忽然想起我初到王府时,还爱和下人们说笑。

只是有一次我穿着嫩黄色的衣裙,窘迫地站在他面前问“合不合适”时,容珩发怒说我“恬不知耻”。

就是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衣裙。

以后都以利落的黑色便衣示人。

容珩记得当时自己发怒,是因为鹅黄色衣裙,是江婉寒最爱的样式。

他当时认为,是我刻意勾引,才东施效颦。

可他却没有想到,是那些奴婢故意捉弄我,才硬要我换上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说过奴婢的半句不是,只是默默忍受。

可自己竟然还说她摆景王妃的架子。

容珩原本沉稳的步履变得慌乱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压得他喘气时都有一股血腥味。

那些笑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称自己为“本王”。

这王府这么大,大到能容纳几百号奴婢。

可这王府又那么小,连一个什么都不求的女子都容不下。

是那些闲言碎语,是自己的刻薄冷漠逼走了阿茴。

……盛柔被带来时十分惊慌,她一向养尊处优,被强行押过来,嘴里还骂着“贱婢”。

直到看见容珩那张毫无温度的眼,她才吓了一哆嗦,闭上了嘴,不敢出声。

“那日大火,是你做的手脚。”

盛柔本想否认,可一把匕首却猛地插在了肩膀处,她大声痛叫,立马便点着头承认了。

“是我!

我派人调查过,虽然她是奴婢身份,可其实早已殿下您……我不甘心,凭什么她能爬上您的床,所以才故意陷害。”

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听到这些,容珩还是觉得一阵头晕。

他把匕首扔到一旁,强压下自己颤抖的声音:“把她拖去喂狗。”

盛柔瞪大眼睛,强烈恐惧下迸发出的绝望,让她变得癫狂起来。

“我是盛家嫡女!

你们敢这么对我?容珩!

你就不怕我家人追究吗?”

可容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认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告诉盛家,盛柔在湖边游玩,不慎落水,尸骨无存。”

盛柔再迟钝也明白容珩现在是在为谁报仇了,她摇着头,表情狰狞地看着容珩。

“是你亲手把她关到柴房的!

我不过是煽风点火而已,你才是罪魁祸首!”

“容珩,你还不知道吧?

那天我假装落水,碰到了那个贱人的手腕哈哈哈哈哈,她竟然有了身孕!”

听到身孕,容珩瞳孔一滞,身形摇晃,几乎站不稳。

生辰宴前几日,他一直没给我端过绝子汤。

那时候,容珩想的是,也许只要一个孩子,我就可以留下来了。

他告诉自己,不给这个孩子名分,王府还是能够养活一个孩子的。

可是他没想到,自以为是的施舍对我来说是怎样的屈辱。

如今,一尸两命,什么都没留住。


“不要你假惺惺在这装好人!

滚开!”

容慕寒一巴掌拍掉我手里的药瓶,伤口却也因此更加严重。

他忍不住疼痛,眼眶已经泛红,却依旧执拗地瞪着眼睛看我。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身体下意识一僵。

回头看,那张与容慕寒极为相似的脸便撞进眼眸。

容珩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过,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下一秒,他看见受伤的容慕寒,刚刚还波澜不惊的脸上多了几分惊慌。

“这是怎么回事?”

容慕寒小脸挂着泪,大哭着扑向他,声音委屈道:“父王,这个恶毒的女人要取代母妃的位置,还伤了寒儿,寒儿讨厌她!

您把她赶走好不好?”

听到是我伤了容慕寒,容珩的眼神冷下来,他侧头询问一旁的奴婢:“确有此事?”那些奴婢一向不喜欢我,听到容珩这么问,立马添油加醋把我虐待小殿下的事情说了出来。

“景王殿下,奴婢保证,小殿下所言属实!

都是因为她擅自离职,小殿下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您定要好好责罚她一番,好让她长长记性!”

听到这话,我没有半分辩驳,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容珩。

对视半晌,他抬手遣退所有人,开口问我:“你为何要这么做?”

听到这话,我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本以为容珩至少会听我的解释。

可没想到,他心里早已经认定我做了伤害小殿下的事情。

“你信她们的话,那还问原因做什么?

在你眼里,我便是这样的人吗?”

容珩皱眉看我,黑色的眼眸幽深如墨,他薄唇微启:“不管怎样,今日是婉寒的祭日,你不该过多计较。”

江婉寒,我的嫡姐,也是过世的景王妃。

从来都是受尽宠爱。

同为江家的女儿,我却是早早便因为庶出被送到了乡下,摸爬滚打数十年。

直到江婉寒因病离世,江家人才想起穷乡僻壤的我。

“你和你嫡姐容貌相似,能进王府也是沾光。”

“既然你侥幸练了点儿三脚猫的功夫,那便记得在王府保护小殿下,就是死也得护住他!”

他们觉得这是有恩于我,便没征求我的意见,自作主张将我送进这偌大的王府。

刚来的时候,容珩也看着我这张脸慌神片刻,只是下一秒便语气冰凉道:“别以为仗着有几分像你姐姐,便可以在王府里作威作福,我的心永远是婉寒的,你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我隐瞒了自己暗卫的身份,在王府待了六年。

寻常家女儿,像我这般年纪,早已经嫁人。

可我却没名没分待在这王府里,遭人唾弃。

六年时间,我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父子俩,几次三番舍身相救,每次都从鬼门关走过。

可却始终没有捂热他们的心,依旧始终被当做外人对待。

思及此处,胸口便愈发堵得难受。

容珩见我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冷哼一声道:“原本给你的衣裙也不穿,你这是诚心与本王作对啊,既然如此,那便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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